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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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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高山等人急忙弯腰偏头躲避,几个甲兵立时飞马冲上,此时方高山等人的联手被击破,仓促间只能分别对战,立时他们吃了大亏。

    于哲的对手是个身穿鱼鳞甲的领催,他手里的长柄马刀从头上疾劈而下,于哲用骑枪一挑,当的一声,将马刀挑开,而这个领催的护卫一枪刺来,于哲身子被大刀的冲力震得摇晃此时来不及反应。

    方高山向那个护卫掷出了手里的骑枪,护卫此时顾不得刺杀于哲,他急忙躲闪,骑枪蹭着他的铁甲飞过,发出令人牙碜的冷冽声音。

    方高山对面的一个建奴骑甲一枪刺来,手里没有了兵器的方高山急忙闪躲,但是枪尖破开了铁甲在方高山的左肋带起血肉。

    方高山强忍疼痛,拽住长枪,建奴甲兵还没来地反应,被方高山的一个护卫干净利落的一枪刺杀。

    方高山没有顾得自己的伤势,他抽出了备用的骑枪,在战场上手中没有兵器简直就像是没有任何防护的婴孩。

    于哲急忙骑马靠近方高山,几个护卫也都是急忙靠拢,百总受创,他们作为护卫的肯定都有罪责啊。

    方高山的左肋有些麻木了,已经不像方才那么疼痛,此时他顾不上这些,他向左右观望着自家百队的情形,他大声呼喝着保持队形,因为对面又有大股的建奴骑兵冲来,这场骑兵的对决没有穷尽,直到一方败亡为止。(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惨烈对撞

    看到对面的建奴冲过来王铮心头像是有一团火似的,经过了这两天的憋屈,他整日里向着杀敌出气,当他看到对方高高的避雷针的盔甲样式就感觉好受一些,终于有发泄怒气的对象了。

    他挥动骑枪不要命似的冲阵,让他的十几个护卫胆战心惊的跟随着,心里腹诽您可是千总,不是前排的小兵。

    齐布琛在几个护卫的随扈下节制本牛录剩余的不足百名军兵冲阵,他此时也是对破虏军的战力极为咋舌。

    虽说当年在铁山他吃过破虏军的大亏,但是那时是步阵为主,可以说当时对破虏军一无所知的建奴和汉军被赵烈的破虏军脆败。

    齐布琛做了领催和牛录额真后对破虏军的了解更深一些,这支破虏军的步军战力确实强横,至于守城更是坚如磐石。

    此番对阵之初,齐布琛还是充满信心的,毕竟有汉八旗缠住破虏军的最强悍的步军,女真铁骑只要击败破虏军的骑兵就可以了,在他这个老甲兵来看这事真不是太难。

    问题是他同破虏军接战后才发现这事有点难,对方的骑兵人高马大,由于石岛马的高大身量,破虏军骑兵接战就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加上身上的全甲和马匹身上的皮甲,可谓防护周全,同时相互的队形保持紧密,相互护卫攻击对手,极为的难缠。

    他这个牛录入关以来伤亡减员五人,但是在方才的第一次接阵时,就有几十名甲兵没有冲过破虏军的前几排军兵的阻拦。

    这仅仅就是百息之间的事情,可说是他升任牛录额真以来最惨重的一次伤亡。

    但是这根本没有完,后面还有大股的破虏军骑兵滚滚而来,齐布琛虽说这些年也算是从战阵磨砺出来了,但是如今这个局面还是让他生出如当年铁山般的无力感。

    齐布琛此时头脑里闪现出家里的妻子父母的模样,他心下一沉,他自己也不看好能逃出生天了吗。

    王铮和十余名护卫冲向对面扑来的几个建奴,由于建奴骑兵较为分散的行进方式,让破虏军往往拥有多打少的优势,此次也不例外。

    前方的几名齐布琛的护卫同王铮的护卫先行交手,交锋短促残酷,两名王铮的护卫和三名齐布琛的护卫相续伤亡,齐布琛和王铮的前方为之一空。

    王铮催马向前,齐布琛也是挥着狼牙棒冲到近前,他挥动狼牙棒向王铮左侧肩肋处打去。

    齐布琛也是没法子,同以往齐布琛力劈华山不同,此番明军的战马比他的坐骑还要高大,他真是有些够不上对手的头部,勉为其难的连肩带背的狠砸就是了。

    王铮根本看都没看一眼砸来的狼牙棒,他做出了两个动作,王铮刺了坐骑一下同时他使尽全力前送骑枪。

    齐布琛看到了王铮的动作,这个明军视死如归的气势让他胆寒,但是如今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只能全力挥棒只有给对方击落马下,他才能取得一线生机。

    很遗憾,对手的长枪先一步抵达,咔嗤一声,长枪破开齐布琛的胸口,长枪几乎将他刺透。

    齐布琛大声惨号着,他使尽全力挥动大棒,就是为了找个垫背的,他不能白死了不是。

    但是这个愿望也没有实现,王铮刺马加速让他避开了狼牙棒绝大部分的棒头,只是后面的一点刮着了王铮的左肩,铁甲碎裂,王铮负痛闷哼一声。

    两人交错而过,齐布琛胸口探出枪柄,他满口喷血摇摇晃晃的从马背上掉落下去,他的牛录额真的生涯就此结束,他不会再返回辽河畔的家中,他只能同达哈苏的冤魂相会去了。

    王铮面无表情的忍受着肩头火烧火燎的疼痛,自从弟弟被杀开始,回到辽东砍杀仇敌就是他心中最大的念想,但是伊泰阿可能的妹夫身份让他无从下手复仇,他心里的抑郁愤怒无法排解,同建奴大军的决战就是他一直期盼的。

    他渴望在搏杀中获得解脱,王铮抽出备用骑枪向西冲杀而去。

    王铮的护卫可是不敢让自家千总再次直接暴露在建奴甲兵的冲击下,两个护卫加快马速挡在了身前吗,王铮千总队所在的华北营击溃了千余建奴甲兵继续向西奔驰着。

    几乎同时左翼的石岛营和靖海营也在同万余建奴甲兵殊死搏杀着。

    李辉节制着自己的百队随着大队先后冲开了蒙人骑兵和几批建奴甲兵的冲阵,此时百队中已经有不少的折损,但是前方冲击过来的建奴甲兵还是无边无沿一般。

    李辉前方已经没有护卫,他直面一个冲来挥动长柄马刀直劈李辉坐骑的骑甲,李辉看出敌兵的企图,伸出骑枪格挡。

    咔的一声,骑枪的前端被砍断,李辉立时手无寸铁,他抛掉枪柄,急忙抽出马刀,对手灵活的拖刀然后即刻拖斩过来。

    眼看李辉就需要性命不保,卢海伸出骑枪格挡,总算是化解了这个危机。

    就在这时一柄短斧飞掷过来,这柄沉重的断斧闪电般劈向卢海的胸口,卢海回枪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卢海只能闪身躲避,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肩头被断斧击中,断斧破开了铁甲并且碎裂了肩骨。

    卢海惨呼着扔掉了长枪,他手捂着创口骑马继续飞奔了一瞬间,接着他调转马头撤离,卢海感觉自己没有再坚持了。

    李辉没有时间顾及卢海的伤势,即使卢海是因为掩护他而负伤的,此时他只能节制百队继续前行。

    额图浑统领着加新千总队前锋迎向了对面女真人的铁骑,他脑中如今还是不断回响大帅赵烈同他们兄弟的话,此战能否大胜干系他们能不能打回老家去。

    加新和额图浑都明白,如果破虏军战败,那么将失去返回叶赫老城的机会,一辈子都是孤魂野鬼了。

    为此,两兄弟将实情两千名女真人,他们的结局就是生或者死,不尽力杀敌就没有看到白山黑水的时候了。

    今天额图浑统领着战意昂然的一千全身铁甲的女真破虏军军兵冲在最前面,为了回到昔日的家园,他们准备今天在这里失去性命。

    镶白旗固山额真图尔格此时在十余名的护卫的簇拥下继续向东飞驰着。

    图尔格的形象有些狼狈,他的头盔已经失去了,这是被一名明军骑甲骑枪扫去的,他在那时感到死神的气息。

    他节制前军四千余甲兵向东冲杀时预想的明军在万余女真无敌铁骑冲击下崩溃的场面全然没有出现。

    相反,前锋甲兵方一同破虏军接战就是伤亡惨重,对手密集的队形、紧密的配合、无畏的搏杀,让前锋甲兵折损极大,在万军从中,他无法统计确切的数据,但是他通过惨烈搏杀的估摸,可能近半的甲兵已经伤亡了。

    关键他率军已经深入敌阵,敌军还是密集的一排排的冲杀过来,人高马大凶猛冲击的破虏军骑兵仿佛没有穷尽一般。

    寄望的破阵而入大砍大杀,破虏军阵势散乱,渐渐在铁骑的冲击下溃散,然后女真八旗大砍大杀的场面根本没有出现好嘛。

    反倒是他这个镶白旗的固山额真差点丢了性命,要知道大清一共才几个固山额真,在各自旗中他们是仅次于旗主的存在,而他差点阵亡了,只要他缩头慢一点的话,此时他完全失去了对明军骑兵的轻视。

    如果此时有谁说破虏军步军强悍,骑军羸弱,图尔格能砍他一刀,让他睁着眼睛胡言乱语。

    图尔格此时对局势有个基本的判断,前方的万余骑甲恐怕不能解决对手的骑军,还得旗主王爷统领精兵两千出阵。

    图尔格此时发现接下来冲上来的破虏军骑兵同方才交手的破虏军骑兵全然不同,这些破虏军骑兵的阵势没有方才破虏军骑兵那么紧密,这是什么情况呢。

    图尔格再一看不禁惊诧,这些破虏军的骑兵身上的铁甲还是黑黝黝的板甲,但是头盔的式样完全不同,全部是尖尖长长的避雷针般样式,同女真人的头盔样式完全一样。

    而这些破虏军骑兵的兵器也不再是清一色的骑枪,而是长柄马刀、长枪、后背大砍刀、狼牙棒等等什么模样的兵器都有,同女真人的兵器真是太相似了,不,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此时对手用女真话大喊着着万胜,立时让图尔格大脑当机,神马情况,破虏军骑兵里面怎么有女真骑兵,而且是大股的为明人效死命的女真人骑兵,这,这,太不科学了啊。

    此时的局势由不得图尔格多想,对手已经快马冲来,先杀败对手再说,日后要查清楚都是哪些败类为汉狗卖命。

    图尔格不知道的是,他的固山额真的旗帜已经被眼尖的额图浑盯住了,额图浑对固山额真是个什么职位太清楚了。

    正好由于他是主将也是在中路,两方主将在护卫的护卫下对冲着,只是二十息后两伙人马猛烈的冲撞在一起。(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血战不休

    双方相距十余步,断矛、短斧向对方掷去,这些短兵器带着呼啸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扑对手。

    此时,赵烈为破虏军骑兵配置的挂在臂弯上的小圆盾起了很大的作用,加新千总队的骑兵们用小圆盾防护对方投掷来的兵器,除非有些兵器击中战马,加新千总队军兵基本没有折损人手就冲了过去。

    建奴甲兵则是有不少人马被对方的短矛和短斧所伤扑到一片,阵势散乱起来,这个伤亡比可是有点丢脸。

    额图浑轮圆了一棒将一个甲兵打的跌下马去,接下来的一个甲兵一刀砍来,额图浑狼牙棒抡回挡开了对手的马刀,两马交错而过奔向像一个敌手,一个建奴甲兵挥舞着厚背大刀砍向额图浑。

    额图浑同他比狠,他挥动狼牙棒直劈对手,镗的一声,狼牙棒连人带刀一起砸下马去,这个甲兵随即被战马踩踏眼见是不成了。

    这个甲兵后面冲出来的正是图尔格,他挥舞一支虎枪直刺额图浑,他看的很准,他刺出的时机正是额图浑的狼牙棒还没有收拢回来的时候,看到枪尖就要刺入对手的胸膛,图尔格嘴角微翘。

    如果说加新颇有心计手里的活计差些的话,额图浑正相反,人高马大的额图浑力道十足,马上的技艺尤其娴熟。

    额图浑将狼牙棒的手柄向上一磕,咔的一声,图尔格从下而上刺向他胸膛的虎枪被撞得上扬,虎枪的枪尖碰到头盔的长尖,将额图浑的头盔打歪了。

    两马交错,额图浑使出腰背的全力将狼牙棒闪电般抡回直击图尔格的后背,这手漂亮至极。

    蓬的一声闷响,图尔格惨叫一声趴在马背上,他的脊柱和肋骨大部分碎裂,他接连吐出几大口鲜血,五脏六腑受了重创,但这还不是他受到的最大伤害。

    接着他惊恐的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了四肢,他任由身子滑脱下来,他的一只脚被卡在马镫上,他就这样被战马拖着在地上颠簸着,直到被乱蹄践踏而死解除了他最后的痛苦。

    图尔格的固山额真旗帜倒没在乱军中,让前方的建奴甲兵大哗,加上破虏军军兵奋勇搏杀给他们带来的伤亡,前锋的甲兵阵势散乱,大半人员折损,即使还活着的甲勒额真、牛录额真也控制不住,此时前锋剩余的千余甲兵已经因为伤亡惨重和固山额真的阵亡而军心丧尽。

    好在后面的正黄旗固山额真谭泰和镶红旗固山额真叶臣统领着八千余甲兵已经同破虏军接战,这才没有让前锋崩溃,终于稳住了局面。

    先后万余建奴甲兵的攻击,终于将局势维持下来,双方一时相持不下,慢慢的局势渐渐向有利于建奴的局势偏离,石岛营和靖海营有一万骑兵,不过三千人是没有经过密集阵型淬炼的加新千总队,这就让破虏军左翼的战力下降不少。

    而石岛营、靖海营面对的是足足一万五千余名的建奴铁骑,因此战局经过最初的砍杀冲击开始对破虏军有些不利起来。

    相比左翼战局有利,右翼的多尔衮所率领的一万三千余人的女真八旗兵同破虏军的对决变得极为的吃力。

    华北营和铁山营合计一万三千人的破虏军骑兵秉持破虏军骑兵一贯的原则密集冲阵相互配合,将建奴甲兵前阵和中阵冲击的支离破碎,完全是以集中打击零散的状态了。

    后阵的多尔衮不断用鼓号号令各部甲兵继续冲击明人的军阵,虽说他没有亲上战阵,但是前方攻击不顺迟迟无法击溃明军骑军的阵势,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此时毫无办法,他身边只有五百的随扈,这点兵力就是填上去也是杯水车薪。

    当镶黄旗固山额真拜音图统领中队四千甲兵同马全福几乎同时投入战阵中,此时形势的相持不下让两方掌军的军将一同亲身上阵。

    王铮的千总队在破开蒙人轻骑、蒙八旗以及建奴骑兵的先锋后,也有了三成的折损,密集齐整的队列有些破损,相互掩护有了些问题,就在此时他们遇到了最大的一股敌人。

    正白旗固山额真阿山统领前锋中最后的一千甲兵入了过来,他们是在折损了数百甲兵后终于冲过了破虏军骑兵的阻拦。

    阿山此时知道结局不妙,他一路上看到无数倒毙的蒙人、和族人的人马尸体,这让投入战阵时还自信满满的想要在王爷面前长长脸的阿山心胆俱寒,现在已经不是大败对手的时候了,而是怎能想方设法击败对手。

    冲过了数轮阻截,下一批的破虏军的骑兵又是滚滚而来,阿山此时是全无避战的意思,他知道此时决不能退,如果退避,整个阵线就要松动崩溃,和硕睿亲王一定会用马拖死他。

    因此正白旗固山额真阿山就像身边他节制的一些牛录额真般领兵上了战阵,这是大清建立以来没有出现过的局面。

    方高山此时左肋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只是他的伤处麻木了,加上流血过多,他有些眩晕,如果不是坐在马上,他估摸自己决计走不动路了。

    按说他的伤势可以下去修整裹伤了,只是由于副百总的阵亡,他还真不能离开,只能坚持着继续战斗。

    对面大股人马冲破了了前排军兵的阻拦向着方高山百总队冲来,方高山强打精神统领剩余的七成军力的军兵冲了上去。

    牛录额真布拉此时披头散发的前行着,每一次战马的颠簸都让这个甲勒额真专心的疼,他肩头被一个破虏军骑兵的马刀砍了一刀,虽说这个骑兵也被他的护卫杀死了,但是护卫也是同归于尽。

    布拉已经被对手视死如归的胆气所震撼,刚一接阵就打败敌军,随即追杀溃兵的场面没有出现,这里不是大凌河而是济南,对面的也不是祖大寿、张春、吴襄之流,而是赵烈这个魔头。

    布拉半身喋血的冲前,对面一个明军也是一身鲜血将半身的铁甲染红,看来也是个重伤者。

    双方一接阵,布拉剩下的最后两个护卫立即冲前,于哲和方高山的另一个护卫也是迎在头里,谁都看得到方高山已经不能久战,两人想为他挡住敌人的冲击。

    布拉身边的护卫当然也是战力强悍的,否则布拉不会留在身边。

    一个护卫同对手一个照面就撞击失去了相互的兵器,两人交错而过。

    一柄厚背大刀力劈于哲,于哲咬牙没有管他直刺对手前胸,于哲对枪杆能否挡住对手的大刀实在是没有信心,他宁可同对手硬碰硬。

    一声惨嚎和一声闷声响起,于哲的左肩头的铁甲被破开,大刀深入他的肩骨,而于哲的骑枪将对手刺下战马,如果不是骑枪先到,于哲就能被大刀开膛破腹。

    于哲此时咧着嘴捂着伤口看向侧后的方高山,那可是他的百总妻舅兼发小,他正好看到惨烈的一幕。

    两个受伤身子不是很利落的伤兵冲撞在一起,布拉忍者疼痛一枪刺向方高山,方高山半身麻木已经来不及躲避,他只是将手里的长刀向着右前方疾劈。

    两声惨叫传来,虎枪刺穿了方高山的左胸,方高山抛去了马刀喷出大股的鲜血倒卧马上,而方高山的马刀将布拉的握枪的左臂砍去大半,布拉看着自家的手臂掉落下去,他发出大声的嘶吼从马上滚落下去旋即被方高山坐下的石岛马撞飞践踏。

    于哲忍住剧痛勒住战马,他一把拉住方高山坐骑的缰绳,他看着卧在马上一动不动的方高山,虎枪还留在方高山的胸口。

    于哲知道方高山那个位置中枪基本凶多吉少了,但是就是将其身子护住不被战马践踏就是了,于哲本身已经受创可以离开这个战场了。

    于哲想起他们一起受训一起上阵杀奴的一幕幕心如刀绞,他们虽说不是亲兄弟但是多次的为对方挡枪,比一般的亲兄弟的感情深厚多了。

    这一天他曾想过有一天能到来,不是他战损就是方高山阵亡,当兵吃粮也算是平常事了,原也以为自己能想得开,但是看到方高山如今的惨状,他还是接受不了。

    想想方高山年轻幼小的妻和子,他心下黯然,走着走着他赶到眩晕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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