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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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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实无良策。”杨嗣昌一身大汗的跪地请罪。

    山东军兵如今就在德州、临清、衮州等处驻防,如果出援济南,这些城池的守护呢,何况即使到了济南也通不过建奴大军的封锁不是。

    砰砰两声,崇祯狠狠的击打了桌案。

    “万岁勿忧,臣下总感到登莱赵烈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可能会出兵偷袭建奴。”

    杨嗣昌这个惯于算计他人和揣测他人心思的阴谋家似乎感到了什么。

    “他这个逆臣看到朝廷实力大损心里正在暗乐吧,他能出兵济南,哼哼,”

    提前赵烈,崇祯立时盛怒,他如今最恨这人。

    大殿里一时静寂。(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四章 伊泰阿降了

    伊泰阿带领着二十余人的斥候队向东行进,正蓝旗如今就是负责北向和南向的探查。

    北向德州方向还是有数千明军的,虽说缩在城内瑟瑟发抖,但是如果如果有明军从北面而来,德州明军还是能起到作用的。

    斥候的活计很苦而且十分的危险,建奴大军气势逼人,如今在大明京畿是望者披靡无人能敌,但是那是大队军兵,有句话说的好,女真人是满万不可敌嘛,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小部斥候还是有明人敢于袭杀的,最起码一个人头就是几十两银子,让一些亡命的明人十分的眼热。

    当然,这些人不傻,他们要不聚集数百人袭击斥候队,或是用偷袭下毒等手段,因此斥候队人员的折损还是较多的。

    伊泰阿如今这个过气的牛录额真之子被派出来做这个危险的活计是太正常了。

    虽说有巴彦阿那里的颜面,但是毕竟不是一个旗里,上官牛录只能说没有打压他,但是亲近那远远算不上。

    这不,出来探查斥候的活计就来到了伊泰阿面前,伊泰阿坦然受之,如今他对所有的这些都是不在意,在他看来作为已故旗主的亲信无论他怎么做都是没有出头之日,所以现在能保全性命就是紧要的,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真是不能缺了他。

    二十余人形成一个稀疏的长蛇阵慢慢行进,战马就是一个快走的姿态,不是遇到敌人和猎物,战马就是这个步速,虽说有备用马,但是保有马力还是必须的。

    因为备用马如今拖带的东西也不少,上面有毯子以及劫掠来的金银首饰,只是这些东西就是有些份量,毕竟已经在蓟镇和京畿纵横多时了,有这些收获不稀奇。

    一路上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除了十几个流民,这些流民看到他们惊吓的立即跑入两侧的田地里,这些正蓝旗甲兵已经抢掠得够多了,对这些几乎没有油水的流民不感兴趣,任由他们逃脱。

    对明国如今的衰样,伊泰阿也是感到无语,当年他跟随阿玛出征时,辽镇还是一个庞然大物,虽说被击退到辽西走廊,但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对手,两军在辽西辽南还是不断拉锯,当然是他们主攻明军主守。

    但是大凌河之战后局势急转直下,辽镇再也没有余力攻击辽沈,而女真人则是可以随便出入大明北部,说是如入无人之境那是夸张了,但是比起当年同女真大军对战的那些南兵和辽镇边军相比,如今的明军可说是战五渣了,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当然,还有个赵烈,但是悲催的是赵烈同他所谓的朝廷和天子也是闹翻了,如今更是传来消息赵烈在登莱反了。

    不过明军越是衰败,对他们这些斥候威胁不小不是吗,伊泰阿乐于接受如今的局面,保命是第一位的。

    远远的天际突然腾起大片的烟尘,接着地面上微微有了震动。

    伊泰阿立即跳下了战马,他用手按在地上,地上传来了清晰的震动声,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估摸能有数千骑兵向这里奔来。

    伊泰阿又跳上了战马,他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甲兵跳下战马,换乘备马,他们知道危险在逼近着,保有马力准备逃跑是最紧要的。

    当然,他们不能马上逃离,既然是斥候,这么大股敌人接近,他们必须弄清楚,否则让敌人摸到近前他们都得人头落地。

    渐渐大股的骑兵出现在视线里,他们全身的铁甲在阳光下闪着点点寒光,他们乘坐的高头大马向西奔驰而来。

    当对方接近到三里地的时候,伊泰阿困惑的看到对方竟然是正红旗的甲兵,没错旗帜、盔甲都是正红旗盔甲的样式。

    他和甲兵们困惑的看看,这事怎么回事,他们前面还有十几个人的斥候,也就是说他们二十多人是仅此于那十几个人最靠东的斥候队了。

    那么这些全甲的正红旗甲兵是从哪里来的,没听说过啊。

    他们决定继续等待,但是他们的马头都已经调转向西,一个风头不对立即远遁,这是保命的不二诀窍。

    当对方接近到一里地时,他们可以看出对方确实是女真甲兵,衣甲可以骗人,但是在马上的骑姿一看就是女真人,这是太熟悉了,绝不是明人骑兵拙劣僵硬的骑姿。

    众人放松了些,但是还没有完全放弃警惕,那是因为按说东方已经没有这么大股的骑甲了,怎么出现的呢,这个疑问不解开,谁也不敢完全放松警惕。

    “你们是正蓝旗谁的麾下。”当对方接近到半里时,对方一个当先的军将大喊道,他的女真话真是地道极了,压根就是女真人。

    听了对方的话放松下来的伊泰阿报出了自家牛录的名字,“你们是正红旗谁的麾下,为何在此出现。”

    “我等是博洛大人派出袭取济阳、高青县的,如今正在折返向博洛大人交令,如今大军在何处。”

    这名军将大喊着。

    这下怀疑去了大半,节制正红旗各军的固山额真杜雷在官庄战死后,正是阿巴泰的三子博洛署理正红旗。

    因此对方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至于没有听说正红旗甲兵东去也正常,毕竟如果攻取济阳等处,从齐河就分兵东去了,然后攻取高青县正好向南,返回正是这条路向济南。

    至于为什么他没听说,兴许他的官阶太低了,一个小小的领崔不知道真是太正常了,他只要知道对方是女真人就是了,其他的懒得问,伊泰阿如今是毫不关心。

    如今对方继续接近中,当对方接近到百余步,一个甲兵突然大吼,“马不对。”

    所有的甲兵闻言一同看向对方的战马,之间前面百余骑的战马确实神骏,比他们的战马高出多半头,筋骨外露四肢极长,一看马速极快。

    嗯,好马啊,没什么问题啊,什么问题。

    这些人又看向那个大喊的甲兵,意思很明显,没什么问题,马有什么问题,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只有赵烈的麾下才有这种马。”这个甲兵急的大吼道。

    这句话立时让这些甲兵包括伊泰阿都炸了窝,赵烈,诶呦喂,只要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女真人都会惊醒,这是细作啊,这是来人要偷袭他们的节奏啊。

    伊泰阿二话没说立刻打马就跑,其他甲兵也都是立即催马逃离,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对方已经不足百步了,就是这时候逃都未必能逃走了。

    他们跑的很利落,但是还是有点晚了,让石岛马接近到百步内就跑不了。

    轰轰轰的马蹄踏地声大作,后面的敌人在追击着,并且在不断的接近。

    伊泰阿焦急的回头一看,对方已经能接近到六十余步,而且对方还在不断的加速。

    伊泰阿唿哨一声,所有的甲兵默契的回身开弓放箭,这对女真铁骑来说行进中回头望月开弓放箭都不是一个事。

    于此同时对方也是同样的开弓放箭,动作也是熟练无比,一点生涩的感觉都没有。

    碰一声,弓弦将重箭激发出去,伊泰阿看都没看顺手又拿出一支重箭,但是他的眼睛可是没闲着,只见对方的动作也是同他们一样的娴熟,这尼玛绝对是女真人啊,怎么能是敌人呢。

    伊泰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这不耽误他射出了三支重箭。

    他看到对方有十几人掉落马下,但是他们这面更惨,几乎所有的甲兵要么是中箭下马,要么是战马中箭将人跌落下去。

    伊泰阿就是战马中箭那个,也就是他骑术了得,马匹嘶鸣踉跄时,他已经踢了马镫,待得马匹就要倒地时,他用手一撑身子离开马匹,落地时就地一滚安然无恙的翻身站起。

    但是,对方已经抵达十步内,看着后面铺天盖地的尘头,伊泰阿知道只要反抗就绝无幸理,他当机立断扔下了弓箭跪在地上降了。

    一个已经瞄向他的骑军看到后急忙向上一扬,箭枝高出伊泰阿头上一臂的高度穿过。

    有几个逃亡的正蓝旗甲兵没那么幸运了,他们没有被击中继续逃亡,后面的加新千总队军兵靠近后用骑弓一一解决。

    这可是百余骑弓对上几个目标发射,这几个骑甲都是连人带马成了刺猬死的不能再死了。

    额图浑催马来到伊泰阿近前,此时还有其他两个受伤的正蓝旗甲兵还活着。

    “砍了他们。”额图浑一扬手。

    “慢着,求大人放过他们。”伊泰阿看到其中的依兰正是阿玛的老部下,额鲁死后也一直跟随他,于是叩首请求道。

    额图浑用马鞭一指依兰,“饶了他不是不行,不过,”额图浑咧嘴一笑,“你不觉得你得说些什么。”

    这个憨厚的额图浑此时在伊泰阿眼中极为的邪恶,伊泰阿知道他如果被俘还将军情供出,那么他日后就不用回辽东了,但是他真是不想死,尤其是为了皇太极等人去死。

    “我说,但是你不能言而无信。”伊泰阿咬牙道。

    “哈哈哈,你好好看看这些女真人,他们都是同爱新觉罗家有大仇的,你说了出来那就是同爱新觉罗家有了仇怨,这样女真人我会杀吗。”

    额图浑用马鞭一指四周的女真人笑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五章 志在必得

    咚咚咚的战鼓和低沉的号角声再次响起,此番大股的人潮向着济南城靠近着,此番不是试探进攻时只攻击了北城,而是近十万百姓被驱赶着从东西北三个方向上攻城。

    经过上一次的历练,此时站在城头的颜继祖表现好了不少,但是北城外铺满原野的人海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数万人攻击的阵势让他眼晕,一声声的战鼓声敲打的让他心胆俱颤,当然比上一次也要大得多的明人百姓哭喊声也在折磨着他。

    鲍承先这位大清的一等总兵官正在指挥汉八旗军兵驱赶两万的明人百姓向北城攻击。

    鲍承先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一个老头,他已经改了发式,由于金鱼眼的关系,他同女真人如今真是没什么大的区别。

    已经投奴近二十年的鲍承先已经是女真人一条忠实的猎犬了,此时正在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主子爷阿济格给他下达的命令。

    “让你的麾下都是看紧点,让这些尼堪百姓不能断续,一定要接的上,这才能消耗守军的滚木礌石,你等晓得了吧。”

    鲍承先向着几个参将游击大声喊着,不喊不行,此时各种喧嚣声实在是太大了,几个部下都是躬身施礼领命而去。

    鲍承先麾下的四千余汉红旗军兵开始驱赶两万百姓向着护城河迈进。

    前几日的悲惨场面再一次上演,不过这次的人数翻倍都是不止,因为七八万百姓从三面被汉八旗驱赶登城消耗守军的辎重。

    在护城河开始又是守军的弓弩和火铳开始射击,经过数天的熟悉,他们的攻击效果可是好多了,最起码形成了密集的打击,但是数量还是太少了,步弓手和火铳手加起来不过数百人,守卫的是数里宽的正面,他们的攻击只是让千余百姓倒地挣扎,更多人潮还是涌过了护城河,毕竟上翻已经填平了的,过河很轻松。

    城里的明军当然不能出来挖掘开来,只能坐看敌人继续使用这几条填埋好的通道。

    这些人刚一过护城河,轰轰轰的轰鸣响起,二十余门大小佛郎机火炮开始轰鸣,将数千的散弹喷洒在这些人潮的前端,立时数百人被击倒在地,很多人身子都已经被击打的飞起变形,场面血腥残忍,但是守军此时一点没有怜悯和手软,因为这些百姓就是为了消耗城上的辎重,为建奴大军探路的。

    用尽可能少的消耗消灭这些百姓才能留下更多的滚木礌石用在汉八旗和女真人身上,否则就是全城皆亡了。

    此时很多的百姓被血腥的场面恫吓开始停滞下来,但是后面的百姓被汉军用刀枪逼迫向前涌来,推动害怕停滞的百姓继续前行,后面的百姓也是毫无办法,汉八旗的军兵手段极为的残忍,只要是落后的就是刀枪相加,用这种凶狠血腥的手段逼迫人潮向前。

    此时前方的百姓已经到了城下,他们尽量不看地上堆积的数天前死在此处的那些百姓的尸体,他们将云梯竖立起来开始登城。

    而城上的带着绳索的滚木以及石料和房梁也被守城的青壮推动下来,立时哀嚎惨叫增加了好几个级别。

    这些沉重的木石或是直接砸到百姓身上,或是将云梯砸断,让百姓掉落城下,让城下的明人伤亡惨重。

    但是后面的百姓还是被汉八旗驱赶着冲了上来,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

    刘德让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心里暗自打鼓,人太多了,虽说这几天城内发动一切人手将很多的庙宇戏台屋舍拆毁,很多的木石被搬上城头,更多的被堆积在城里的坡道下面,随时准备运上城头,但是看到如今的局面还是感到极为的不足。

    他急忙来到门楼里拜见颜继祖,

    “大人,这些木石还是不足啊。可否让韩县令带人将靠近城墙的房舍也拆除备下木石。”

    刘德让躬身道。

    “这个,”颜继祖一打磕绊,这个事就是太大了,如果都是拆除了,那得有数千百姓无家可归吧。

    “大人,木石消耗的太快了,如果没有有接续的接济,这城池守不住的。”

    刘德让有些急了。

    颜继祖看向刘德让,刘德让此时管什么上下尊卑,他没有退让的回视巡抚大人。

    颜继祖在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坚定,没有退缩,颜继祖明白这是刘德让的真心话了,不这么做守不住啊。

    “本官这就下令拆房。”颜继祖长叹一声,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这个山东巡抚变身拆房巡抚了,真是有辱斯文。

    此时数千的建奴甲兵靠近护城河向城头射箭,箭枝飞蝗而至,立即给守城的青壮带来了大量的伤亡,毕竟他们只有是扔下滚木礌石就必须离开木盾的防护,那就是箭枝的目标,虽说都是羽箭不是破甲的重箭,但是对于没有防护的青壮的伤害还是极大。

    建奴驱使百姓攻城一是为了消耗城头守城的箭枝、火炮火铳以及滚木礌石,再就是利用这个机会杀伤守城的守军和青壮,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削弱守城一方的实力,待得守城的一方精疲力尽主力再出动攻城,到时一鼓而下。

    当然,如今有了汉八旗蒙八旗这些管用好用的鹰犬,女真八旗真是不用赤膊上阵了,他们如今主要就是野战破敌,问题是敢于同他们野战的明军实在是太少了,如今他们反倒是更多的时候成了打酱油的,坐看汉八旗攻城略地。

    此时济南城上下成为了一个连环绕,城下的百姓登城遭受了城头火铳火炮以及滚木礌石的攻击伤亡极大,而城上的守军和青壮则是被建奴甲兵的箭枝杀伤,这里只有建奴甲兵轻轻松松的开弓放箭,就是累一累双臂而已。

    城上的所有火力根本来不及考虑他们,守军的全部远程弓弩火炮火铳都急于向登城百姓轰击,以阻止他们登城,本来远程武器不多的守军哪里还能顾及太多。

    说白了济南城上下流淌的还是明人的鲜血,而建奴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嬉笑的观看助阵。

    城下此时没有一个百姓能登上城头,他们被如雨而下的木石羽箭火铳杀伤,在城下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倒毙城下或是翻滚挣命,数千人的伤亡的血腥场面呈现了无比凶残的战争场面。

    城上的青壮伤亡也是不小,虽说大部分是箭伤,不算致命,但是这能让他们马上失去战力,不能守城,只能退下去裹伤,而济南城征集的青壮一共是四万余人。

    而为城头准备的有两万余人,其他的人员还在不断的拆房、向城下城头运送木石,也不轻松。

    因此当刘德让听到属下禀报北城青壮折损近千人时也是极为的肉疼。

    没法子他下令城下等候的青壮再调上来一千人,他估算了一下,这么消耗消耗下去,这些青壮挺不来两天。

    他看看城下密密麻麻附蚁攻城的人群,再看看汉八旗都没出动的建奴大军,他心里有个估量,这个济南城怕是守不住了,这个城头就是他阵亡的地界,但是家里人呢。

    他摇摇头,不想了,顾不上其他的了,家里人临走时他已经交代了,如果破城,家中女眷一个都不要活着自裁了吧,免得受辱,至于两个儿子,唉,看天意能不能逃过建奴的屠城吧。

    什么,建奴要是不屠城呢,那简直是笑谈,一般的城池都要奸淫掳掠,将城中老弱杀死大半,将青壮男女掠走,何况抵抗如此激烈的济南城,刘德让可以想见建奴入城后一定是鸡犬不留,可能也就是留下些女子泄欲,其他的明人都会不得好死。

    这也是刘德让让家里的女眷自裁的因由,摆明受辱何必偷生。

    “刘成陈,你即刻下城监看青壮立即向城头搬运木石,如今过半的木石消耗没了,再不运上来就要告罄了。”

    刘德让在一片嘈杂声中大声喊着。

    把总刘成陈急忙领命而去,确实如果这么消耗下去,木石挺不来多长时间了。

    颜继祖和家仆护卫十几人坐在城楼内,他听着箭枝不断击打门楼砖石和门窗的声音,心里也随着蓬蓬的响声翻腾着。

    门窗已经被门板封死倒是不愁箭枝从门窗入内,但是室内也因此漆黑一片,只有一个小小油灯照亮着,颜继祖的心里同这个屋子一样的冰冷漆黑。

    颜继祖此人阅历不浅,虽说没有经历过战阵,但是他还是能看出建奴攻下济南的决心,简直是势在必得。

    只是为了准备攻城就准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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