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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之灵异笔记-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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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真人在最后一刻缓缓回过头,或许是看到了我的满脸泪水,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道:“神保,既然你下不去手,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我心头一紧,只见马真人松开一只手臂,艰难地拿出几个铜钱,我看的清楚,是五个……五个铜钱能做什么?能做什么?我心念急转,不停地回想着什么法术用五个铜钱便可以施展的,突然,马真人挥手掷下第一枚铜钱,而此刻,旱魃的双手已经微微将马真人的脊背撕裂开一条血缝,马真人后背上的衣服也跟着裂了起来!

第一枚铜钱被掷下土里三寸的地方,但见第二枚铜钱紧接着掷下,我看到第三枚时,顿时明白,马真人此刻要用的法术竟然是茅山顶级阵法,“五雷轰顶”术,五雷轰顶术和茅山雷法当中的雷术一样,都是一门专门聚集阳气的阵法秘术,且铜能聚阳,第一枚铜钱入土之时便要一直默念心诀催动,调集自身肩头上“三昧真火”的阳气凝聚到铜钱之中,而“五雷轰顶”取的是五行中金木水火土的方位,这一共要在地上打入五枚聚阳的铜钱才能运用五行神雷斩妖除魔!

生人身上的“三昧真火”即是阳火,又被称为“本命真元火”,三把火平常烧着也就算了,可一旦阳火火焰稍微一弱的话生人必定会被邪风侵体,无端端地生出一场大病!

之前我在何家与何管家相斗时,就曾用过五雷轰顶,结果我吓点送命。此刻马真人体内的旱魃阴毒已蔓延全身,再加上身上的皮肉已经被旱魃撕裂的渐渐开裂,阳气早已虚弱不堪,如今还要强行调动阳火,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昏迷过去!

我急急大叫:“马爷爷,不要啊!”

就在马真人背上的琵琶骨隐隐可辨的同时,他手头上的“五雷轰顶”也已布置完成,五枚聚阳的铜钱已经照着五行的方位放好,正好将旱魃围在正中!

“神保,别了。。。”马真人虚弱地笑了笑,我知道,这是马真人最后留给我的一个笑容。

马真人手指垂下,一滴殷红的鲜血滑落地面,就在血滴落在地面的一瞬间,以旱魃为中心,不知怎的,竟然一下子响起了一道闷雷声,好像炸弹爆炸一般,我知道,这是阳气压缩爆开的声音,虽然对生人的危害很小,但对妖魔鬼怪的杀伤力却是大的惊人,凡是被这股阳气冲到的脏东西就算不被打得魂飞魄散,也会被打得神魂飘零,不得再为祸人间,但对于旱魃,其效果却不甚明显,旱魃的双手停了下来,急急地护着肚子,马真人则重重地摔倒在地,而旱魃也趔趄着仰倒下去……

旱魃是死是活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马真人的伤势,我快步来到马真人的身前,看着马真人皮开肉绽的样子,我顿时失声痛哭起来,先前马真人所预言的生死劫,竟真的在这里现了出来!

我抹着模糊的双眼,哽咽地叫道:“马爷爷,你不要死……”

马真人极其虚弱地看着我,他的全身已经不能动弹,只有舌头微微动了动,缓缓吐出几个字眼:“你……你就是……就是前世的李……李拐子……”

我听到马真人的话,顿时觉得刚才的五雷轰顶是在轰我一般,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但我强忍着心里的震惊和彷徨,贴近马真人的耳边听着他的微弱声音。

“那……那个……小本子……里有……有鳞虫之丹……的线索,但……但我希望……你不要去寻找……不要去寻找。旱魃……用地煞伏骨钉对付,最后一枚钉在……钉在旱魃的心上。母子之心不是真的心……这只是上天要让你……让你尝遍人生的善与恶,也是对你的考验,切记……”马真人说完这话就好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我大叫道:“马爷爷,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马真人勉强的露出一丝笑意:“不……不要伤心,恶鬼泪是……是让你领悟行善,而母子之心是……是让你恶,是……是狠毒,你……你……”马真人最后一丝气力用完,嘴巴依旧微张着,双眼还在看着我,但我知道,马真人已经断气了,我的心如被一把尖刀狠狠刺中,痛得我不能呼吸,眼泪止不住地滑下脸颊……

第一百七十章旱魃(9)

我缓缓将马真人的下巴托上去,然后双手颤抖地将马真人的眼皮盖下,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马真人的话语“你就是李拐子……你就是李拐子……”

我霍地站起身,抹干眼泪,来到旱魃身前,此刻旱魃浑身抽搐着,一双漆黑的眼瞳依旧盯着我看,马真人从来没有骗过我,他说我的前世是李拐子,那我的前世就一定是李拐子。

难怪这个旱魃在关键时刻收住了手,难怪它看向我的眼神如此的柔情,原来我竟是……竟是它前世的老公李拐子。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之前在三生石上看的自己的前世,却是火,是汪洋大海呢?为什么我在三生石上看不到李拐子的样子呢?如果我的前世是李拐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为什么三生石上看不到?我心里无比的疑惑,我感觉连三生石也骗我,也来捉弄我。

此刻躺在地面上的旱魃还在看着我,依旧那么深情,那么专注,我微微怔住了,从知道旱魃的事情到此时此刻,我经历了别人一生一世都经历不完的事,为了老公自缢身亡的柳眉,竟是我的前身李拐子的妻子!也就是说,柳眉其实是为了我而上吊自杀的,而且她鼓鼓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在打斗中她一直护住的孩子……

但我脑海里再次传来马真人的临终之言“用地煞伏骨钉……旱魃不死,赤地千里……”

我心头一紧,顿时抛弃所有杂念,马真人的话我一定要听,而且不会再有任何迟疑,摊开包裹,拿出一套地煞伏骨钉,“地煞伏骨钉”乃是茅山密宗用来对付起尸尸首最厉害的法器,一共十二支为一套,暗喻十二地煞,专门用来钉打僵尸以及所有起尸尸首的关节部位,每一枚伏骨钉为拇指般粗细的桃木钉子,钉头处附有倒钩,而钉身之上亦是用朱砂字刻了一道红色符字。

由于人死亡之后尸体就会僵硬、腐化,而起尸那畜牲虽说都是湿尸,但是他们的身体肌肉骨骼都已经僵化,是以凡是这类畜牲关节肌理皆不能正常运转,“地煞伏骨钉”就是运用这个道理,专门顶住起尸尸首的关节,封住其行动,这样一来就算起以怨为力,纵有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动之分毫。

我提起第一枚伏骨钉,想起旱魃用利爪刺穿马真人的琵琶骨那一幕,顿时一怒,瞬间插向旱魃的琵琶骨,旱魃挥起利爪袭上我的胸口,但浑身抽搐着,却缓缓放了下去,一双漆黑的眼瞳依旧柔情似水地盯着我!

我心里顿了顿,是你杀死了马真人,不但是为马真人报仇,也为了阻止你不再为祸苍生,我对旱魃的柔情目光不管不顾,伏骨钉接连插进旱魃的全身关节,而旱魃的身子不停地抽搐,却无法动弹分毫,它的双瞳依旧那么痴情地看着我!

“拐子,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我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旱魃张了张嘴,酸涩地道。

我顿时愣住了,惊住了,我看着旱魃亲昵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全身关节好似被木板架住了一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抽搐着,但抚摸着肚子时和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亲昵和柔情。

“我在杀死自己的妻子?”我的心里如被恶梦惊醒一般泛起一股惊涛骇浪,我紧捏着最后一枚伏骨钉,浑身颤抖地立在旱魃的身前。

一个怀胎数月的女人,甘愿追随丈夫的脚步自缢身亡,柳眉对我的前身李拐子是何等的深情,他们的爱或许很普通,却足以感天动地,柳眉即便化为旱魃也没有忘却他们的夫妻情深,而我,此时却要杀死这个痴情的女人,刺穿她的心脏!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脑海一片混乱,我跌跌撞撞地退后几步,突然退到马真人的身前,我看着马真人安详的神色,脑海再次泛起一股惊涛骇浪,马真人临死前的话语再次回荡在我的脑海“旱魃不除,赤地千里,为了苍生,也为了你所要的母子之心,你一定要刺穿它的心脏,一定要刺穿它的心脏……”

我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不远处无法动弹的旱魃,想起它看我时的深情眼神,和说话时的酸涩语气,我脑海更加混乱起来!

我猛然抬头望天,将胸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贼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我的命局,父母被我克死了,爷爷也早早离去,而后是晓琪,后来是马爷爷,所有人跟我相处不久,都会不得不离去,现在又要让我亲自杀死这个为了我的前世,而自杀的柳眉,她就是变成旱魃,也不愿忘记我的前世,还在等我来找她,我却要把她的梦击碎,把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杀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泪水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我该为谁伤心,为谁难过,可能跟我相近的人都无辜,都值得我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但是,此时我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伤心,最难过的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流泪……

“旱魃不除,赤地千里……旱魃不除,赤地千里……”我吼完发泄完,脑海里还是不断回荡着马真人的话语,我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考验,我提起最后一枚伏骨钉,来到旱魃身前,看着它无怨无悔的柔情眼神,我实在狠不下心来,我久久地望着它,它也一直看着我……

我实在忍不住,再次对着天空大吼大叫一番,泪水不知流了多久,直到我的眼睛彻底模糊。

“拐子,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旱魃深情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柔情仿佛融化了冰川,更融化了我的心。

我不自觉地跪在旱魃的身前,双手提起伏骨钉,泪眼模糊地叫道:“柳眉,你已经变成了旱魃,所以为了天下苍生,我不得不除掉你,求你原谅我……”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伏骨钉下的旱魃久久地没有说话,许久后才缓缓道:“拐子,能再见到你真好,我们娘俩等了这么多年也值了,恨只恨我们缘分浅薄,无法一起白头到老,拐子,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怔怔地看着旱魃,看着它眼角缓缓溢出的一滴黑色液体,生人管那叫尸水,我知道,那是它的泪,那是它前身柳眉的血泪,我的双手捧在半空,再也没有勇气刺下去。

柳眉为了李拐子在牛棚自缢身亡,现在又要死在李拐子的后世我的手下,而且是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这样做岂不是在造孽?

不!它是旱魃!马真人临终遗命一再告诫我,旱魃不除,赤地千里,千里之内,久旱不雨,必将民不聊生,尸横遍野,为了苍生,我必须除掉它!

再次举起最后一枚伏骨钉,我认为我的心已经狠如铁石,恶如凶兽,但面对旱魃柔情的眼神,我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窝囊,但我不能再迟疑,正如马真人所说的,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柳眉早已死,现在眼前的就是旱魃,不除它它势必会为祸人间,我擦干眼泪,紧紧攥着手中的伏骨钉!

在它临死前我不知道该和它说些什么,我不敢再看它的眼瞳,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我咬了咬牙,对准旱魃的心脏位置,瞬间刺了下去!

“啊!”

一股股黑色的液体,伴随着一丝丝浓郁的黑气,自旱魃的心口缓缓溢出,旱魃张口失声惨叫,我知道,那一刻我的心也碎了,仿佛伏骨钉不只是刺在旱魃前身柳眉的心口,也是刺在我的心口!

一股股黑气自旱魃的体内冒出,在旱魃临死的瞬间,我看到它的双瞳里依旧是无尽的柔情,直到那份柔情失了颜色,最后旱魃的整个身子慢慢干枯,再到干裂……

为了防止尸气蔓延,旱魃必须就地火化,我收起悲痛复杂的心情,将桐油泼在旱魃的全身,然后掏出一张符纸指诀一打,将燃着的灵符扔在了旱魃的身上,接着旱魃周身立时熊熊燃烧起来,并不时传出“噼噼啪啪的”脆响。由于旱魃的身体本就干枯,所以不到两个小时便烧成灰烬,我默默地注视着被风一扫而光的地面,灰烬迎风飘零,最后彻底消失无踪。

天空中的阴云缓缓散去,夕阳的晚霞照耀着大地,将阴风谷照得如火烧一样红!

我提着桐油来到马真人身前,马真人身中阴毒,要和旱魃一样就地火化,无法进行土葬,不然他迟早会尸变为祸人间。

我跪在马真人身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悲痛地哭道:“马爷爷,都是我的错,让您死后也不能给您留个全尸,呜呜……”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双腿跪得酸痛无法站起来,艰难地站起身,我强忍着泪水把桐油泼在马真人的身上,然后再次掷下一张燃着的符纸,马真人也瞬间燃烧了起来!

我久久地注视着火焰燃烧,好像我的心也随着马真人一点一点的被焚烧一样,很痛,大火烧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色彻底暗下来,天空星云攒动,直到马真人彻底化为一团灰烬,一阵夜风吹过,把灰烬吹散,然后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第一百七十一章土地庙(1)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村里,村里原本留下的那个老者看我一脸的泪痕,忙惊恐地问道:“先生回来了,怎么和你一起去的那位老先生呢?难道旱魃未除反倒把老先生……”

我收拾一下悲痛的心情,勉强镇定地道:“旱魃已被我们除掉了,这里不会再发生干旱了,只是马爷爷他……他被旱魃杀死了。”

再次提起“马爷爷”这个称谓,我的眼眶微微湿润,但我没有再流泪,马真人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我像个小破孩似的动不动就流泪。

老者惊讶地看着我,许久后感叹地重重给我揖了一礼,道:“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二位先生对我们村民的大恩呐!”

说着,老者竟忍不住向我跪了下来,我自然不能让他跪的,赶忙扶起老者,道:“你可以告诉村民们可以回来了,以后不会再出事了,不管怎样,千万不能再乱下定论以免错冤了无辜。”

“是是是,先生的话我都记下了,先生一定累了吧,快回屋休息一下,我马上打电话让乡亲们都回来!”老者激动地捧着我的手摇了半天,才转身跑了出去。

我站在空旷的小院里,深深地叹了一声,我看向阴风谷的方向,阴风谷的上空似乎格外的明亮,星光闪闪,碧空如洗,在老者走后,我只是停留了片刻,便拿起黄布袋背上,转身离去……

我就这样走了,带着对马真人的愧疚和对柳眉的愧疚,路过阴风谷时我没有敢再抬头看,倒不是怕什么鬼怪,而是我如果抬头看,一定会忍不住再次流泪。

薄薄的星月照射在山路上,我一个人前行,没有了马真人相伴,我的身影显得那么的萧条,虽然我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悲痛,但我的脑海里却一次次浮现阴风谷上的那一幕幕,马真人的慈祥笑容,旱魃的柔情眼神,都深深刻在我的心里。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我走了多远,恍然间我突然停了下来,马真人的话再次回荡在我的脑海“不要去寻找鳞虫之丹……不要去寻找鳞虫之丹……”

马真人对我那么好绝不会害我,但我只要再找到鳞虫之丹便可以改变命运,为什么他突然不让我去寻找了呢?为什么?

我想问,但回答我的却是一阵阵呼啸来去的山风,我在一个山坡上坐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只能在这里歇息一下了,其实我心里是因为犹豫才停下的,马真人的话言犹在耳,他不让我去说不定有什么危险,对了,那个小本子!

马真人说我的前身李拐子留下的小本子里有鳞虫之丹的线索,或许他就是从小本子上记载的内容推算出了什么,我赶忙拿出小本子,借着稀薄的星光,小本子是用当年那种粗糙的油纸切割成的,虽然没有损坏,但上面的字迹还是有些模糊了。

“昆仑有龙,不见踪迹,唯留精气奉养一丹,此丹……”后面的居然看不清了,翻开后面的页面,便再也没有关于鳞虫之丹的内容,我怔怔地看着小本子,许久后才回过神,于是又翻回前面的第一页,“昆仑有龙”难道就是说鳞虫之丹在昆仑山内?

难道昆仑山里有什么危险等着我?而且就在鳞虫之丹所在的位置,我去了就会有性命之危,所以马真人才不让我去,可是知道昆仑山也没什么用,昆仑山面积数千公里,鳞虫之丹只会在某一个位置,我该怎么寻找呢?

“不要去寻找鳞虫之丹……不要去寻找鳞虫之丹……”马真人的话语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一时怔住了,我要不要去呢?别到头来鳞虫之丹没见到,却把命交待在那了,那也太不值得了,眼前小本子上的线索只是一个模糊的范围,我是不是该放弃呢?

我想了许久,但如果不去我又怎么能改变命运呢?不能改变命运我便要孤独终老,任何和我亲近的人都要死去,不经意间,我把小本子放进黄布袋里,却无意摸到一件衣服,拿出来,是一件黑色西装,这是林晓琪当初送给我的,想起林晓琪,而我如果不能改变命运便无法和她在一起,我心里纠结了……

我这一路走来,先是恶鬼之泪,后是母子之心,如果再得到鳞虫之丹便可以更改命运,我所做的这一切,不正是要和林晓琪在一起吗?如果我半途而废,那么之前的一切者白费了,马真人也死的不值。

不!我一定要去寻找鳞虫之丹,我一定要改变命运,马真人说过,该来的总会来,如果我的生命里注定有危险,那躲是躲不过的,我不能任由老天这样摆弄我的命运,我要和它抗衡到底!

我冷冷地望向天空,怒声叫道:“你越是这么折磨我,我越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找到鳞虫之丹,然后改变命运,到那时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折磨我!”

为了林晓琪,为了心中的不甘,我下定决心要找到鳞虫之丹,我抚摸着西装,仿佛在抚摸着晓琪的脸蛋那么温柔,将西装收进黄布袋里,我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昆仑山……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昆仑丘或玉山。盛传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为西王母和元始天尊修仙升道的地方,昆仑山在西北方向,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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