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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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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南弦歌看到他竟在画面里嘴角微勾的轻笑,眉眼中倒映着滔天的血色却那般柔和,兀而恍然。

    这……是空冥罢?

    他的最后一世吗?在那个神奇陌生的世界。

    她看到他去已经碎裂的佛身下拿出一袭纯白色的袈裟,然后口里诵着佛号,将地上一股股的血液汇集在半空,最后竟将那散着漫天纯净佛光的袈裟与血相融,期间竟不曾有半滴血液掉落在地。

    南弦歌站在那里,看着画面里的空冥最终将那袭血色袈裟披在身上,却依然眉眼慈悲,嘴角也是温雅的笑,就连惊逢大变后,看着满地尸首,那双眼睛里却同初生时一般干净纯粹不染尘埃。

    他走出一片狼藉的寺庙,然后在倒下的大门外回首行礼。

    这时,南弦歌耳边响起灵魂状态时听到的与空冥一般无二的声音,悲悯柔和,缥缈广阔:“我心已成佛,既如此,放任为魔又何防,我依然爱世人。况心无杀戮,沾染再多鲜血又怎样,终究仅是一具行于世间的皮囊。”

    紧接着,南弦歌眼前便再次恢复一片漆黑。

    在床上的少女纤长的睫毛轻颤时,房间里从未合眼的四人都敏锐地发现了,然后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看着她。

    “姐姐~”南弦易趴在她床边,轻轻地喊着她。

    身上的不适让她还未睁眼便感觉到入骨的疼,紧皱着眉,耳旁少年小心翼翼的喊声让她侧过头艰难地睁眼看去。

    “…小易……”戴着氧气罩的南弦歌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她的口型告诉这间病房的所有人她是真的醒了。

    在天将亮时同样紧急赶过来的陈霖转身就跑去叫医生护士,并不是忘记了床头的呼叫器,而是病房出门就是护士的值班室,这样更快。

    “姐,你醒了姐,我好怕……小易好怕啊!”南弦易在看到南弦歌真的张开口叫他的一瞬间,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地趴在她枕边,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哭着。官席此刻也看到坐在病床边上紧紧盯着自己的少年,阴霾的目光扫过他时停顿了一下,然后扬唇自语道:“南弦易?”

    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听得懂清其中的恶意杀气。

    官席走到床尾站定,隔着一张床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只有床头露出来的少女精致苍白的小脸,却突然没了往S市赶来的一路上的巨大恐慌感。

    看着她静静躺在那里安静乖巧的面容,官席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窝心和安心,他知道,她没事了。

    即使他心疼她心疼的恨不得代替她去死去受伤,把那个撞她的人和背后的南家也恨之入骨,想要让他们马上付出代价生不如死,但他还是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床尾,看着她,守着她。

    就这样,三个人,三个不同的方向,都静静地坐在病床边上守着,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思,却异常默契地安静守着病床上那个温柔睡着的少女。

    南弦歌动了动手指,伸到眼前却什么都看不清,疑惑地歪歪头,瞎了?

    右手握成拳,然而并没有任何感觉,轻褶的眉头浅浅松开。

    唔……梦?

    南弦歌眼前一片漆黑,索性选定一个地方然后不停地走。

    慢慢地,身边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开始隐隐地闪过一些光,然后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

    画面?这是……哪里?南弦歌停住脚步,看着手边的像是照片一样的画面,画面上是她在21世纪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色。

    苍苍莽莽的森林,绵延不绝的诺大树冠,哪怕只是其中一颗不起眼的小树,都能看出它的粗壮,至少要十人合力牵手围成园才能环抱住它。

    南弦歌像是欣赏一场难得的史诗级无声电影画面一般,稳着性子慢慢地一步步往前走。

    高大的骇人听闻的树,明明前一秒还可爱小小的呆萌的兔子,下一秒就变成大食血肉的嗜血远古凶兽,哪怕一株不起眼的草,也在暗中杀气凛然伺机而动。

    一幕幕神奇玄幻的画面,无论何时都暗藏杀机的森林,在这磅礴浩大的,凶兽遍布的森林中心,竟然赫然出现了一座寺庙。

    古老,威严,蕴极佛理,满是禅意。哪怕只是一副画面,南弦歌都似乎能够听到它从内里传出的一阵阵悠悠钟鸣。

    继续往前走,南弦歌视线里的画面赫然一变,入目的尽是一个个身穿袈裟头顶戒礼的和尚。

    虽说佛寺有和尚本就是理所应当,可在她的目光看到画面里那个撅着屁股在菜地里挑虫的小小和尚时,还是忍不住莞尔。

    真的很小,几乎只有那个诡异的类似白菜的菜一般高,看着不足三岁,穿着不合身的粗布纳衣,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弯着腰趴在菜上,一颗圆溜溜的铮亮光头伸到菜根和土壤接触的部分,水汪汪的干净眸子认真地盯着一片菜叶,鼓着腮帮子用手里的树枝挑着一条干瘪地虫。

    一笑而过地往前走,却惊讶的发现,之后的每一副画面里,都有这个小小的和尚,好似,这原本的目的便是在叙述他的故事一般。

    南弦歌渐渐地更加放缓了步伐,开始极认真的看着,看着这个小和尚从小小软软的一团,一点点的长大,然后诵经礼佛,苦心修炼,看着他的眉眼渐渐张开,这才发现不对劲,这面容,竟有几分面熟。

    南弦歌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里一时间找不出这个人,便耐着性子继续走,继续看。

    终于,在某一副画面里,古寺倒塌,漫天火光,一卷卷经文伴随着楼宇被烧毁,一个个僧人被虐杀,本是佛门清净之地,此时竟成了肃杀之所,满地的鲜血淋漓,那些僧人手中,脖颈所佩戴的佛珠一串串断开,佛珠混杂着鲜血滚的满地都是。

    惨烈的画面里,那个小和尚似乎已经十几岁了,他站在那片被鲜血污染了的地上,怔怔地看着已经是断壁残垣的寺庙,看着满地的僧人,这些人里有的带他偷过伙房的馒头,有的帮他补过衣服,有的为他讲解过经文,而那个满脸慈悲的师傅,也满身血的倒在了已经破损的大殿内。

    然后,南弦歌看到他竟在画面里嘴角微勾的轻笑,眉眼中倒映着滔天的血色却那般柔和,兀而恍然。

    这……是空冥罢?

    他的最后一世吗?在那个神奇陌生的世界。

    她看到他去已经碎裂的佛身下拿出一袭纯白色的袈裟,然后口里诵着佛号,将地上一股股的血液汇集在半空,最后竟将那散着漫天纯净佛光的袈裟与血相融,期间竟不曾有半滴血液掉落在地。

    南弦歌站在那里,看着画面里的空冥最终将那袭血色袈裟披在身上,却依然眉眼慈悲,嘴角也是温雅的笑,就连惊逢大变后,看着满地尸首,那双眼睛里却同初生时一般干净纯粹不染尘埃。

    他走出一片狼藉的寺庙,然后在倒下的大门外回首行礼。

    这时,南弦歌耳边响起灵魂状态时听到的与空冥一般无二的声音,悲悯柔和,缥缈广阔:“我心已成佛,既如此,放任为魔又何防,我依然爱世人。况心无杀戮,沾染再多鲜血又怎样,终究仅是一具行于世间的皮囊。”

    紧接着,南弦歌眼前便再次恢复一片漆黑。

    在床上的少女纤长的睫毛轻颤时,房间里从未合眼的四人都敏锐地发现了,然后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看着她。

    “姐姐~”南弦易趴在她床边,轻轻地喊着她。

    身上的不适让她还未睁眼便感觉到入骨的疼,紧皱着眉,耳旁少年小心翼翼的喊声让她侧过头艰难地睁眼看去。

    “…小易……”戴着氧气罩的南弦歌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她的口型告诉这间病叹气咯。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安赐去留() 
【还在做作业,半夜零点后码上来。】

    可只要是有心的,谁都能听出她的意思。

    一回来就挑三拣四的,吃个饭还要劳师动众,一点儿都不懂事……

    “南家给他们拿了钱,什么时候让他们做顿饭还需要看他们眼色了?”南弦易受不了的将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站起身怒瞪着一脸无辜的南漪雾。

    “南弦易!”更大的怒吼声响起,南堔坐在首位沉着脸呵斥他:“有你这么和姐姐说话的?学校老师没有教你什么是礼貌?”

    ……

    南弦歌左手撑在下巴上看着这场以她为源头的争吵,在两人准备打起来时冷声开口喊道:“小易!”

    “……姐。”举起碗要砸过去的动作一僵,然后看了一眼南弦歌面无表情的脸,委屈又不甘心放下。

    “小易还小,既然你没有教过他,也没有资格怪他老师,就这样吧,反正我也吃不习惯这些饭菜,我带他出去吃,打扰你们了,慢用。”好像不论什么事,一触及到南弦易,南弦歌就会一改乖巧懂事的性格,变得强硬起来,然后将他护在身后不被任何事任何人伤害到。

    “你…逆子!…”南堔想要发火,但似乎想到什么,还是硬生生抑制住到嘴边的呵斥,狠狠地看了两人一眼后顺着南漪雾安抚的动作坐下。

    “妈,少吃油腻的,你的身体可不能吃太多,不然又会不舒服。”南弦歌乖巧柔和地笑着对旁边看着他们吵架不说半句话不再维护他们的柳素,轻声嘱咐了后,便牵着南弦易的手往外走。

    “饿了吧?想吃什么?”秋季夜晚寒冷刺骨的风一阵阵地吹在身上,侵入骨髓地冰凉,出门时南弦易只套了个宽松的毛衣,南弦歌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贴心的披在他的肩上后,柔声问道。

    “我想吃姐你做的饭!什么都好~”感动的理所当然的攥紧肩上带着属于姐姐的气息的风衣,南弦易任性地提着要求。

    “……”南弦歌无奈地看他一眼,摇头笑着,最后还是牵着他走到车库让他坐上车。

    “姐,我来开吧,你开车……我怕……”直到上车后,看到南弦歌熟练地插钥匙,南弦易才突然回神,然后弱弱的开口。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某一天被姐姐拉到车上带出去兜一圈的经历。

    那种极度刺激极度恐惧生命不在自己手里随时可能没命的感觉……

    他真的再也不愿意经历了……

    “……”停下动作,南弦歌有些羞恼地侧头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在他祈求的可怜兮兮地目光下投降,不甘心地拉开车门走下去换人。

    “姐,以后你不要自己开车了,如果实在手痒,你去游乐园吧!碰碰车也很刺激的,真的。”车开在半路上,坐在驾驶座上的南弦易终于还是忍不住吐槽,特真诚地提出建议。

    “……闭嘴!”抬手给少年后脑勺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南弦歌羞恼地沉着脸,被太多人怀疑车技,太没有面子了。

    南弦易难得见到自家一向温柔的姐姐露出这种表情,一时有些怔了,没有注意到前方突然转向的大型车辆。

    “小易!!”南弦易猛地按开安全带,然后俯身到驾驶座一侧,双手快速地转动着方向盘。

    冷冽冰寒的双眼却直直地盯着前方直直向他们超速撞过来的汽车,脑海里在一瞬间闪过无数次前一世她被撞的画面,那时的绝望,那时的恐惧,那时候大脑的一片空白……

    车子漂亮地侧过了车头,擦着对面碾压来的那辆大型汽车而过,然后在离公路的边缘只差几厘米的时候惊险停下。

    车子的惯性前倾让南弦歌的整个身子狠狠地甩在车前的玻璃上,然后落下。

    南弦易戴着安全带,什么事都没有,这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摔下的南弦歌,愣了半晌,手上湿湿黏黏的触觉让他机械地低头,然后看着手掌中鲜红刺眼的血从那一瞬间的空白绝望中回神。

    “姐~”弱弱的叫了一声怀里的少女,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得到任何温柔的回应,巨大的撞击声后直到现在,都是一片寂静,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怀中的姐姐。

    “姐……姐姐!姐!你说说话啊!…你不要不理我,你说说话啊姐!”魔怔地摇着怀里的人儿,得到的却依然是一片静默和流的愈来愈惊心的满目鲜血,南弦歌整个人都懵住,怀里一直温柔的笑着会叫他小易会揉他头发,会无底线地宠着他让着他的姐姐,此刻像个没了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他怀里,除了身上白色毛衣面积越来越大的血迹以外,再没有任何动静。

    抱着南弦歌愣着,四周的喇叭声突然让他回过神,抱着怀里的南弦歌疯狂的翻着车里的匣子寻找手机,一边漫无目的地找着,一边急切地对怀里没有任何反应的少女喃喃着:“姐,你别睡,我打电话,我叫救护车,马上就好,你说说话好不好?姐……”

    满身血的少年怀抱着满身血的少女,疯了一样地四处翻找着,那种自己最依赖最亲的人突然倒下的恐惧绝望情绪逐渐吞噬着人的情绪理智,让他想要崩溃。

    “砰!”车门被猛地从外部大力的拉开,一个男人红着眼看着车内的情形,突然一拳打在南弦易茫然崩溃的面部,然后从他怀里一把夺过软软的躺着没有半点反应的南弦歌,转身就往另一边的车里跑。

    “姐……姐!!!”怀里突然空荡荡的南弦易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愤怒地同样红着眼跟了出去,满身的血在他站起身的时候竟然在地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血色脚印。

    “你是谁?把我姐姐还给我!”扯开来不及关上的车门,南弦易愤怒地大吼着。

    “废物!”一个女生的声音冷冷地响起,随即一个枪口隔着车门在车门内黑暗处无情地对着南弦易地头颅。

    “小涯!别乱动,快送弦歌去医院才是正事!”从南弦易怀里抢走南弦歌的男人正是陆琉,此时冷静地开口,制止了花涯愤怒的行为,然后看向被花涯冷漠的话逼停后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南弦易,说道:“上车吧,耽搁了时间你就是十条命都赔不起!”

    “哼!”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安静的只有呼吸的南弦歌,花涯不甘心的在他上车前收了枪,然后收回枪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身守着南弦歌。

    南弦易看着被她护着的姐姐,抿了抿唇,还是义无反顾地踏进了车门。

    “滚!”花涯怒斥着想要触碰南弦歌拉住她手的南弦易,平日里活泼可爱的脸上一片肃杀,冰冷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带着清晰的害怕。

    这个女人,是他们暗门永远的顶梁柱,她一直以为,就算暗门覆没了全都没了,老大也绝不会被伤到半分的……

    可是现在,她闭着眼,平日冰冷的脸上此刻更是没有半丝血色,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就像一个被抽了魂魄的破布娃娃,全身的血,自己甚至碰都不敢碰她,就怕……就怕自己一碰,她就像泡泡一样碎掉然后消失。

    花涯狠狠地咬着唇瓣,双手抱在膝盖上,眼睛却一眨不敢眨的凝固在南弦歌身上,半分都不愿意移动。

    她好怕,怕得不得了,紧紧地咬着唇,缩在南弦歌身边想要汲取些力量,却在触及到她身上越来越低的体温时惊慌失措地快速避开,然后冲开车的陆琉大吼着:“你开快点啊!她都没有温度了!!”

    吼着,然后眼泪就这么顺着通红的眼眶划下脸颊,砸在南弦歌无力摊开的手心中。

    慌忙地抹着眼泪,生怕它落下去就砸碎了那个安静闭着眼的人儿,此刻哭着的花涯才像个真正十几岁的少女,没有任何办法的守在南弦歌身边,十几年里,一直被南弦歌照顾着的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这般感觉到什么叫无力,叫绝望。

    看着南弦歌颈部,手臂各处不停往下流的鲜血,伸着手想要去捂住,让它们不再流,可总在要触碰上的时候惊慌地收回手,她不想自己的手上染上老大的血,她不敢碰,她怕碰疼了老大……

    南弦易从上车就坐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南弦歌,恍惚间脑子里全是从小到大自己和姐姐相处的画面。

    她总在自己被爸妈骂的时候一改乖巧温柔的性子将自己护在身后,然后帮自己挡住那些谩骂;她总是将最好的留给自己,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块糖,也舍不得吃了给自己留着;她总是尽其所能的满足自己所有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不厌其烦的教导自己如何处事如何做人如何交到朋友;总是喜欢揉自己的头发,然后牵起自己的手哄着闹小脾气的自己,然后在事后温柔地告诉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会……刚刚姐姐还笑着说带自己去超市买菜回去给自己开小灶,怎么现在就躺在这里,连眼睛都不睁开,不和自己说话了……

    “小易!!!”姐姐那声惊慌的叫声,然后,然后她挡在自己身前硬生生改变了车向,救了自己……

    南弦易紧紧的握着拳,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始终没有办法镇定下来。

    手上也全是姐姐身上的血,他想要和谁诉说他的害怕恐惧,却绝望地发现除了现在昏迷不醒的南弦歌以外,没有任何人愿意无条件的让他依赖述说。

    超了无数的红绿灯,到了S市最近的最大的一家医院,陆琉稳重快速的抱着南弦歌往预订好的急诊室赶,让医生进行抢救。

    “放心吧,会没事的,她那么厉害,我们要相信她。”陆琉伸手握住花涯因为害怕而冰冷的手,轻声安抚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僵硬的背部,让她放松。

    因为南弦易在这里,所以他谨慎地没有透露半分关于他们和南弦歌关系的身份信息。

    花涯不说话,唇瓣被她咬的渗血,抬着头紧紧的看着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南弦易也同她一样的动作,看着亮着的红灯,只能在心里无力的祈祷着。

    谁也没有想过要通知南弦歌的父母,南弦易也没有想过,在他听到他们用姐来交易时,他就再也不会信任亲近他们,在他心里,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远没有南弦歌重要。

    而此刻,上京。

    在京大学校没有看到身边座位上该有的人,得知她请假回家后,官席也兴趣缺缺地敷衍着听完下午一节课然后离开学校。

    却在出校门的瞬间,被官老爷子派遣来看着他的一群人逮个正着,烦躁又无奈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人,官席握了握拳抑制住自己的手痒,一番心理挣扎后还是认命地跟着他们上了车被逮回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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