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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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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头对已经走到南堔身旁坐下的南漪雾感激道:“妹妹真是懂事,我也很喜欢你呐,小易太顽皮了,没有给你造成什么麻烦吧?”

    南漪雾在南弦歌温柔笑着说一样喜欢她时,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几个月前的那间满是诡异尸体的房间,再对上南弦歌柔和笑意的精致小脸,猛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紧紧拽住身边南堔的西装衣摆,指节都攥地发白,才稍镇定地躲避开南弦歌的目光回答:“没有…小易他,很听话…”

    唔,怎么还是这样怕自己呢?真是……姐姐做的很失败吗?南弦歌侧头依偎在柳素的肩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漪雾那张有点苍白的小脸,在南堔眼里却依然是那个从小就温柔干净纯粹的微笑着的女儿。

    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不知道南家和安家的交易,还是那个懂事听话的乖巧女儿。

    想着,南堔也难得地笑着慈爱地道:“你这丫头这次擅作主张可把你妈担心坏了,你就算和我们说了,我们也不会不同意,回来了就好,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不说一声就走的事。”

    “是,我知道了爸爸,这次是我不对~”顺着他的话乖巧的认错,然后拉着走到身边的南弦易在旁边坐下。

    “姐,你都不生气吗!”凑到少女耳边悄悄的说着,南弦易声音虽小却掩饰不住气愤惊讶和不甘。

    耳朵被少年带着热气的气息弄地痒痒的,不自禁地动了动,然后转头沉默地看着他,干净漂亮的眸子深邃宽广,似有天地。

    “……”从小的默契让少年从那双眸子里读到了对他态度的不赞同和对一切的宽容,不由得不满地抿唇不再说话。

    大厅里的气氛和谐温馨,却又暗潮汹涌的诡异,但不论怎样,至少在这一刻,是一副阖家幸福其乐融融的表象。

    对于南堔来说,只要南弦歌不知道安家和南家以她为纽带的交易,不提起关于公司的事情,他就能够伪装出慈父的面容。

    对柳素来说,南弦歌不知道她不是南家亲生的,依然那般听话乖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好,更何况反正南弦歌也不是她亲生的,就算她知道了,也找不到亲生父母只能依附南家而活,并且南漪雾看起来也很听话乖巧,很好操纵,感情培养一番也是有的,多个棋子不是更好,所以也很乐意维持慈母的姿态。

    而于南漪雾来说,成功在这个家里占有一定地位,她就有足够的机会一步步往上爬,然后代替南弦歌占有所有人的视线,再将南弦歌狠狠地踏进尘埃里,看她所有的美好都被污浊,看她被自己践踏,看她不堪狼狈,挣扎灭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愿意一起陪着演戏。

    而南弦易,他大概是这几人里最不安定的因素,若不是顾忌着自己姐姐,怕是早就炸了,然后冷笑着揭穿这三人背地里阴暗的交易,为自己姐姐打抱不平和他们翻脸无情。

    整整两个月,他已经看厌了南漪雾在两人身边周旋讨好,看倦了三人的温馨和睦,俨然一家人的模样,他犯恶心。

    一想到独自在上京无亲无故的姐姐,再看南漪雾笼络人心的演戏,他的心脏就止不住的心疼。

    明明这一切该是属于姐姐的,姐姐的宠溺纵容是属于自己的。

    可南漪雾一出现,就什么都变了!

    疼爱姐姐的家人开始将她作为棋子交易换取更大的利益。

    宠爱自己的姐姐开始将疼爱二分之一分给了南漪雾。

    以前自己和姐姐还有柳素一起吃饭笑笑闹闹和谐温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的出现,像是刺一样尖锐地戳破了他十六年的美好家庭的气泡。

    真是该死呐!

    南弦易突然挣脱南弦歌握着他的手,不发一言的垂着眼睑往楼上走。

    南弦歌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楼梯上周身布满了阴郁气息的少年,闪了闪眸子,然后也乖巧礼貌的同他们说一句晚饭叫她后离开。

    上楼,傍晚的天色已经暗沉,南弦歌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敏锐地察觉到房间里浅浅的呼吸声,黑暗中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轻笑,然后手按在墙上开了房间的灯。

    “小易?”惊讶的看着覆在自己床上用被子全方位裹住自己的一团,试探性地惊讶开口。

    听到她的声音,被子里的一团小小的动了动,然后再次紧紧地裹着不再有动作。

    “……小易,快出来,裹在被子里空气都没有,不难受啊?”无奈地走过去扯了扯被子,轻声哄着。

    “……”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不动,静悄悄的像个雕塑一样,任她怎么拉都把自己裹得紧紧地。

    南弦歌没有奈何的摇头,然后不再管他,走到书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姐…”然后就在南弦歌坐在凳子上的注视下,那一大团蠕动着,半晌,终于露出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脑袋,在对上南弦歌含笑的眸光时一愣,然后瞪着那双红红的眼眶,倔强地与她对视。最后还是在她温柔无奈的注视下泄气地败下阵来,哑着声音喊了她。

    “怎么了?在生什么气呢?嗯?”南弦歌坐在凳子上双手在膝盖上交叉着,收敛了微笑,颇有些严肃地问他。

    被她少有的严厉询问着,南弦易先是懵了一下,然后红着的眼眶终于忍不住委屈,眼泪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却始终倔强地抿着唇不回答,大有一副受了委屈不想说话要沉默至死的模样。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弦歌最终还是舍不得,走过去坐在床边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顶,无奈地浅浅叹息着。这副女主人的姿态真是漂亮。

    南弦歌笑着同沙发上的两人打招呼:“爸,妈,我回来了。”

    在两人都略尴尬的不语时,体贴地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视线。

    “看来漪雾过的很好呢,这身打扮看得姐姐我都有些眼红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何必自作多情将我的生活费全部给你拿去买衣服,说不定你转身就丢了呐!我真是不懂事。”放开南弦易牵着的手,让他将自己的行李箱拿到自己屋子去,柔柔笑着对南漪雾道,语气中满满的自责。

    “……”南漪雾听到她的话一愣,然后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同样笑着,快速地寻找借口理由来回她。

    要她怎样说,说谢谢她的帮助,那段时间自己要不是她那张卡,自己真没钱了。

    真这么说了,怕是好不容易讨好的柳素就得对她再次抱有不满,还会满足南弦歌的虚荣心,给所有人一副她是知心姐姐的印象。

    可若说的确不需要她的帮助……她将所有生活费给了自己,自己又不缺钱,却拿了后不还给她,就让她整整一个月没有钱花,自己要如何解释?

    恨恨地咬牙,然后在柳素和南堔疑惑的注视下含笑开口:“哪有,还真是多谢了姐姐你的帮助,那段时间刚好一个以前的朋友的母亲必须去国外手术,我就将钱借给她了,等她有钱了会还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那是姐姐的生活费…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说着,惭愧自责地轻轻埋着头,双手白嫩地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手足无措。

    “妹妹真是个好朋友。”南弦歌欣慰地赞叹一声,然后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她看向南漪雾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欣赏,是一个长姐对妹妹的宠溺疼爱,是不含任何杂质的宽容,不带半分责备。

    “歌儿,你去上京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和你爸可是担心的很!”柳素略带不悦地嗔怪着,然后招着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乖巧笑着依着她的动作坐到她身边,南弦歌伸手拉住她袖子,撒娇地讨好道:“妈,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我一个人然后不许我去吗……”

    不等柳素开口,南弦歌就又道:“不过我走了两个月,妈你和爸都不给我打电话问一声…你们是不是有了漪雾这么可爱的女儿就不疼我了?”说着,假装生气低落地垂头,有模有样地长长叹息一声。

    “……你呀!”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柳素被她的动作逗得绷不住严肃责怪的表情,无奈地摇头笑着,伸手嗔怪地点了点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和你爸担心的不得了,又想着给你这丫头个教训,想着你一个人吃了亏委屈了就会给我们打电话,谁知道两个月你还真硬撑着不联系我们,你妈我啊,为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儿表安染染就72组。

第一百四十四章 疑似一号3() 
“资金打过来了?”南弦歌侧铁这首曲子我的无咯五天女glow哦力图头问安置好谙无后找到她的彧。

    “还没有,要求我们把人安全送过去。”彧摇摇头,心中对于那人的“无理要求”不屑一顾。

    没有人敢拖欠暗门的酬金,更不会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D国markus可算是独一份了。

    “呵!”南弦歌淡漠一笑,继续道:“告诉他,现在是暗门绑了他女儿,赎金三亿美金,若不给,就去黑三角捞个残破半死的人吧!”

    果然暗门多年不动,就让人不放在心上了,还敢乱报情报,上忍和人忍的区别……可是足以杀死白鸠了!

    敬畏地点头应了,彧对于markus有这种后果毫不意外。

    “安铭的消息呢?”南弦歌拿着手机看屏幕上南漪雾笑得柔弱娇媚的画面,突然问道。

    “这……谙音说安铭自己要求降级了,去了南漪雾的班级,不过两人目前没有什么明显的牵扯……”彧比南弦歌高一个头,站在她身后自然同样能看到她手机的屏幕,皱着眉回答。

    他不知道南弦歌为何要用南漪雾的照片做屏保,像是……随时提醒着自己什么。

    南弦歌无声地笑,动作挺快,倒有了前世南漪雾的三分本事了,何况,明显的牵扯没有,不代表暗处没有呐~

    “听说官家给安家使了小辫子?”南弦歌想起最近安家似乎安分了不少。

    彧想了想,冷静回答:“嗯,安家很多明面暗面上的企业都出了些问题,被查过,不过都有惊无险,我们查到南家也在给他们输送资金。”

    南家啊?南弦歌莞尔,还是绑在一起了啊,果然还是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不够硬扇的不够快。

    “安赐呢?”被注射了XPL后丢弃到安家大门外的那个安家二公子。

    “安赐被他们注射了药物后关了一天,然后送回安家,安家大怒想要报复,但似乎被人暗中警告过,所以只能咽下这口气,开始帮助安赐戒毒。”彧伸出手指推了推眼睛,又道:“不过安赐暗中在购买其他毒,品进行吸食,我们查了一下源头发现药物来源是孙家,安赐已经在这上面花了不少的钱,目前安家还没有发现。”

    南弦歌了然的缓缓点头,西南监狱那批人现在可是被国安局看作是他们养在道上的一颗暗棋,就算做了什么,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他们都会尽心解决,这倒是从另一个方面方便了她的行事。

    不过孙家……衢絮跟着孙跃大概是吃不了别人什么亏了。

    心性不软,手段更是让她欣赏,一个男人,对敌人当然得有果决狠辣的手腕,如此才能护住自己爱的人不是吗?

    南弦歌不再关注安赐,有孙跃暗中插手,就算安家发现了然后强制安赐戒毒成功,此人也肯定会废了,他被他大哥保护的太好,终是玩不过孙跃。

    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安静跟着自己的彧,南弦歌沉吟半晌,终究开口问他:“你……会想家吗?”。

    你会想家吗?你有那么爱你的家,可能我也有,可我完全不想家,为什么?

    “……?”疑惑地看她一眼,彧紧了紧拳头,开口道:“不想。”

    不想,怎么可能不想呢?南弦歌淡淡看他一看,不再说话,可能彧自己都不知道,若他一说谎,就会咬紧右边的牙齿,然后脸部也会跟着不明显的动作。

    看着她转过身不再追问,彧悄悄松了口气。

    他多怕他说想之后她就让自己回家待几天……

    他只是想永远隔着一米不到的距离跟着她……

    南弦歌让彧离开后,随意地坐在即使秋天也没有半点枯黄的草坪上,看着满目的绿,沉默不语。

    蓝家。

    她依然是不怎么愿意回去的,既然一开始并不是他们的错,可若不是老天垂怜,上一世的自己……

    所以,自己其实还是在责怪怨恨着的吧?抿了抿唇,自嘲地摇头。

    如何能不恨呢,谁愿意众叛亲离颠沛流离?甚至于死,都不能得个全尸。

    上一世死后,自己的尸体呢?

    啊!对了!恍然拍拍额头,南弦歌含着温柔干净的笑容,弯着眸子,她想起来了……

    怎么能够忘记呢?自己可是死的特别有价值呐~

    自己的眼睛…好像是给了街头那个算命不成然后乞讨的瞎子?他得到眼睛后第一次见到色彩的激动,自己可也是感同身受呢!

    那其他东西呢?

    唔……其他东西,哈,不是被他们送去S市郊外的那处秘密实验室里了?就是这辈子南漪雾第一次去的那个可爱的地方啊~在那里自己可是被进行了肢解,然后被做了各种实验,就像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却还带着点余温的鲜红心脏,他们把它装在了一只被他们摘除心脏后濒死的狗的身上。

    结果?结果那只狗死了……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帮它缝合伤口时就死了。

    不过人类真的很神奇呐,明明已经死亡了,可漂浮不定的灵魂竟然也似乎能够感觉到痛,那种被挖掉眼睛,皮肉被一刀刀割开,然后刮骨抽髓的痛……

    南弦歌的身体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既然是现在……一想起来,也会疼得像是入了魂拉肚glut规规矩矩退稿徒劳无功还可以用魄一般。

    缓缓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纤细白皙的十指,黑泽纯粹的眸底闪过厌倦。

    这双手,究竟已经沾了多少血了呢?隔着空气,似乎都觉得浓郁的血腥味随时都紧紧的包裹着自己,侵入呼吸,融进血液,化于骨髓……

    师傅教导自己勿要杀戮成性,否则自会有天谴,可天谴是什么?杀戮成性,若一开始就自喜杀戮呢?

    “你呀……”身后传来一声清浅温润的叹息,随后温热的手掌便覆在自己头顶,安抚的揉揉。

    南弦歌收回手,也不回头,勾起唇角,柔柔道:“大师兄……”。

    白梓莘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莹润的玉随他的动作轻摆着,他走到南弦歌身边,也丝毫不在意的掀袍而坐。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男子微微侧头,一双温润安静的眸子含着笑意注视着她轻问。

    南弦歌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兀而轻笑:“哪里有胡思乱想,不过是无聊罢了!”

    白梓莘不赞同的笑。

    他固然不是如她一般学心理学的,可她的情绪太明显,即使方才站在她背后,也能感受到她周身萦绕的阴森郁结之气。

    “给我一朵新鲜的花罢!”白梓莘移开话题道。

    “为何师兄你总喜这花?”南弦歌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开得正盛的罂粟花递给他,然后问出自己太久没有问出口的疑惑。

    白梓莘接过花,温柔轻抚着,听了她的疑问,怔了怔,才柔声缓缓道:“大概……是因为它最像你师姐罢!”开的妖娆,华丽而高贵,香气浓烈,芬芳扑鼻,却沾之有毒,从而上瘾。

    南弦歌抱歉地看他一眼,白梓莘宽容一笑道:“无事,我终有一天会寻到她的。”温润尔雅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南弦歌只听说过那个师姐,听师傅说她的根骨奇佳,又天资聪颖,从小一举一动就自带风华,便是一颦一笑都惹人倾心。

    南弦歌没有见过她的容貌,但……想必能被师傅这般赞不绝口,能被师兄藏在心里数十年的女子,真正会是世间少有的风华绝代吧?

    可惜……十七年前她便无故消失了,与此一同失踪的,有华夏国最年轻的古武高手轻夏,和礼仪世家的家主洛妤。

    故,自此,大师兄白梓莘走遍山河的寻她,至今十七年。

    大概,师兄真的爱她爱到深入骨髓侵透魂魄了罢!

    稍带遗憾的轻叹一声,南弦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陈局?出了什么事吗?”看了一眼备注,接通后率先问道。

    手机那头的陈霖烦躁的抓抓头发,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出事了,京大学校。”

    就这么简短的七个字,却让南弦歌严肃起来。

    学校出事,而且还是全华夏最有名的学校之一,这次……怕是风波大了,也难怪陈霖语气那么沉重。

    白梓莘在南弦歌接电话时就体贴的起身,安静离开,南弦歌背对着他通话,所以她没有看到白梓莘本温润柔和尔雅的脸庞上不时闪过的阴霾和担忧。

    “陈局,你现在在哪儿?”南弦歌问着,然后起身。

    “我在你们学校,你如果有时间,赶紧过来一趟吧!”陈霖沉声说着,皱着眉看着面前摔的四分五裂的可怖尸体。

    “好,我尽快过去。”挂掉电话,南弦歌回到自己屋子里换了身衣服,然后在白梓莘和彧都不赞同的谴责眼神里停下了进驾驶座的动作,无奈的将钥匙扔给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彧。

    “开快点,京大。”

    一路稳当又快速的到了京大的校门口。

    看到门卫和警卫满头大汗的紧紧拦着想要冲进去的人群,浅浅的仄眉。

    南弦歌走过去,彧帮着她分开人群,出示自己的学生证后成功进了校门,让彧先回去。“资金打过来了?”南弦歌侧头问安置好谙无后找到她的彧。

    “还没有,要求我们把人安全送过去。”彧摇摇头,心中对于那人的“无理要求”不屑一顾。

    没有人敢拖欠暗门的酬金,更不会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D国markus可算是独一份了。

    “呵!”南弦歌淡漠一笑,继续道:“告诉他,现在是暗门绑了他女儿,赎金三亿美金,若不给,就去黑三角捞个残破半死的人吧!”

    果然暗门多年不动,就让人不放在心上了,还敢乱报情报,上忍和人忍的区别……可是足以杀死白鸠了!

    敬畏地点头应了,彧对于markus有这种后果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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