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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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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能够爬到各个位置上的那些人,哪一个会是真正的傻瓜呢?顶多,只会有人为了利益装疯卖傻罢了!

    看了一下时间,警方最快也还要几分钟才会到,南弦歌干脆到一旁坐下,安静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从发现这具尸体到现在,从陈霖这里,几乎得不到任何的头绪。

    不过倒也不急,若真的那么轻易就能破了案子,岂不也显得凶手太蠢?

    整间病房,一男一女一具尸体,气氛安静的诡异。

    一阵手机急而短促的震动打破一室安静,陈霖与南弦歌齐齐看着她随手放在床头一旁的,正在震动的手机。

    “喂,妈。”南弦歌看着备注,然后划下接听。

    “歌儿,我什么都没了……你妈我,什么都没了,素人没了,南堔也坐牢了,就连往日里的那些姐妹,也不愿再同我相交了……”柳素低哑暗沉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颓废绝望,虽然她的语气很轻,像没有依托一般,但南弦歌还是能够听出她情绪里的惶恐绝望。

    “妈,你现在在哪儿?”南弦歌蹙眉,大致猜测到她为何情绪如此低沉阴暗,听到手机里传过来的被收录的各种杂音,不放心地问她。

    “我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哪儿?你在哪儿?歌儿,你告诉我,我在……哪儿?”柳素重复着南弦歌的问话,呆呆愣愣地不停地重复问着,像个迷失的孩子一样懵懂无措。

    “……”南弦歌隔着手机,即使看不到柳素此时的表情,也能够轻易想象到她现在的状态。

    双眼无神地,像个找不到轮回道的孤魂野鬼一般,在四处游荡着,没有目的地,没有落脚点。

    啧,没有亲眼看到也是遗憾。

    “妈,你现在在哪儿?回家好不好?我们先回家,有事儿回家再说?”南弦歌抓着手机,语气急切却又耐心地劝说着。

    陈霖能够看出她对于柳素现在状态的诸多担忧不安,那种恨不得飞到柳素身边亲自扶着她回去的感觉。

    陈霖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惭愧,现在这件案子,拖住了她,让她只能在这里待着,和他一起等待警方的到来,然后各种调查,取证,推理,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但又能如何呢,在于公于私这个问题上,他们,从来只能选择于公。

    何其无奈?

    “家?”柳素似乎没有听懂南弦歌在说什么,却又下意识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然后被“回家”这个字眼给刺激到了,声音也渐渐变得尖锐急促起来:“家?什么家?哪里有家?我不要家!我不要!我没有家,我没有家,没有!!别让我回家,你滚,滚啊,我不要回家!”

    一连串的反驳抗拒,可见柳素心底对于家的映像有多恶劣。

    闻言,南弦歌疲惫地侧身半倚在洁白的墙面上。

    背对着陈霖,南弦歌漂亮黝黑的眸子里终于肆无忌惮地扬起满满的恶意和嘲讽。

    家?你当然没有家!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在南弦歌刚出声就被柳素调换的时候,南弦歌说不震惊是假的,说不恨是假的,说听天由命,更是假的!

    她当时小小的,被柳素以极其不熟练的姿势怪异的抱在怀里,在南堔和其他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生了女儿后对女儿无私的疼宠,背后,却将自己才出生没几天的小身子上掐的满是清淤。

    因为她恨,怀里不是她的女儿,所以一没人,她就再也做不出那副慈母的模样,一看到怀里软软糯糥的嫩嫩的小婴儿,她就想要将其掐死。

    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女儿呢?为什么她可以平平安安的出生,和她同一时间的自己的女儿却只能胎死腹中呢?

    是不是因为这个小孽种,夺了自己女儿的气运,才会让自己的女儿连呼吸都没有一下的死在腹中?

    怨毒中的柳素,显然早就忘了,她的女儿是因为柳素自己不小心太大意滑倒后死掉的,是柳素自己造的孽,是她亲自结束了孩子的生命!

    不,不是早已忘记,而是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然后为了心理的安稳无罪,给自己找了一个并不完美却刚好合适的替罪羔羊。

    显然,因此倒霉的那只背了黑锅的替罪羔羊,就是自己了。

    南弦歌无声地笑着,肆意而顽劣,像完成了一出没人发现的恶作剧的坏孩子一般。

    自己可是做她柳素的出气筒做了整整两年,两年里,自己的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从未完全消退过呐!

    说起来,还得感谢南弦易不是?要不是他的出生,自己怕是还得继续忍受呢!

    唔,被她掐着自己被婴儿衣服完美遮拦的地方的嫩肉,感受着柳素留长的指甲直接掐破婴儿娇嫩的皮肤时的疼痛,那可真的是连灵魂都在疼得战栗呢!

    可是为什么还要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闹呢?是怕我哭得太厉害然后被人察觉到异样吗?

    但……谁体会过被指甲掐烂血肉时,连发…泄般的痛哭喊叫都不能够有一点的绝望呢?

    若不是自己心中的仇恨,若不是知道自己绝对会活下来,若不是每天发誓般的告诉自己不能够浪费空冥的生命机会,怕是当时小小的自己,早已自杀死掉了吧!

    所以,柳素,你怎么能够有家呢?你若有了家,我怎么办?从小就被你从亲生父母身边偷走的我,每天忍受折磨的我,满含怨怼的我,该怎么办呢?

    上一世的二十三年,这一世的十八年,加起来足足四十一年!

    四十一年,我只因为你的一个举动而丧失了该有的一切,连家都没有,口口声声叫着的爸妈也都是别人的!

    我要怎么办呢?我曾经也想要有家啊,有温柔慈爱宠溺自己的妈妈,有看似严厉却一直包容疼爱自己的父亲……

    可因为你自己摔倒跌死了孩子,就要我来承受一切,你真的不曾被噩梦半夜惊醒过吗?

    “妈,你不要激动,我们不回家,不回家了好不好,你就在那里,不要乱走,小心路上的车,我让人来接你。”南弦歌轻声哄着那头情绪不稳的柳素,用自己的耐心温柔安抚着她,然后在柳素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挂掉电话。

    第一时间用手机查了柳素现在所在的位置后,打给了和小伙伴出去玩的南弦易。

    “喂,姐,怎么了?”刚好打完一轮球的南弦易满头大汗地坐在树荫底下,正拿着一瓶矿泉水从头顶往下淋。

    “小易,快去海东路五湖街,妈在那里,情况有些不好,我现在走不开,你快去把她接回家,我怕她一个人出事。”南弦歌急切地交代着,隔着手机南弦易都能听出姐姐声音里的颤抖忐忑。

    “姐,你别急,我现在就去,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南弦易也顾不得场上已经要开始的那些就等着他的队员了,挂了电话后拿起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往外跑。

    他不清楚妈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姐姐说着那么紧急,他是半点不敢耽误的。

    坐上了出租车,南弦易看着飞快倒退的景色,突然觉得疲惫。

    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

    这是从未有过的,以前他调皮冲动任性,但他知道,一切事儿都有姐姐在他身边帮他挡下,然后还有一个虽然不和谐却勉强能依靠的家,所以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

    但这安稳的生活,好像突然直接就变了,变得跌宕,变得灰暗,变得太快了,快得自己措手不及。

    若不是一直有姐姐护着自己,南弦易甚至不敢想象如今的自己是不是如同丧家犬一般狼狈。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直到南漪雾……

    对了!就是南漪雾!自从南漪雾到了南家,就什么都变了!

    姐姐因为南漪雾,疼爱的不再只有自己这一个弟弟,被爸妈交易逼婚,迫不得已离家出走。

    自己也因为南漪雾被人打,被人看不起,被爸妈厌弃。

    而妈她,也被爸和南漪雾突然疯了一样囚禁起来,然后家暴,殴打。

    至于爸……杀人,犯罪,家暴,所有从前不可能出现的东西,都出来了!甚至……进了监狱,无期徒刑。

    原本圆满和谐,虽然不美满却也让外人羡慕的南家,好像就因为南漪雾的出现,南家就在一夕之间变得家破人亡,支离破碎。

    南漪雾……南漪雾……

    你究竟是为什么要突然出现?抢了属于自己的姐姐的注意力,抢了爸妈的疼爱关心,将自己和姐姐成功的挤出了南家,然后让南家整个毁灭。

    南弦易看着窗外,眸光暗沉,他,似乎突然醒悟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停尸间,无脸男() 
“没事吧?”等南弦歌挂掉电话,陈霖看她一瞬间低迷的情绪还是出声询问。

    “没事。”南弦歌握着手机勉强地笑笑,然后从窗户看着楼下。

    “来了。”楼下已经停了两辆警车,陆陆续续地快速地从里面出来穿着警服的警察,走在中间的赫然就是张余。

    陈霖也到窗口往下看,确定他们已经来了后就出门去等着接他们。

    陈霖出去了,南弦歌却没有往外走,而是半倚在那里伸手揭开推车上尸体头部的殓布。

    是想要拼成谁?还是……单纯的玩票?

    南弦歌不会考虑是不是有人知道她的事情,专门模仿了她的行为。

    因为,看守和处理那里的尸体的人,没有自己的命令,这辈子,都不可能走出那个地底,就算死,也不行。

    而且,已经不需要了,自己已经不再动手了,从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天起,看到梦里的空冥起。

    就算皮相再美,又如何?

    如他所言,哪怕双手沾满鲜血,只要灵魂成佛,杀生又如何?左右不过皮囊罢了!

    肉眼看着被拼接缝合的一男一女各一半的脸,这里只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所以南弦歌没有半点头绪,只能等警方的调查了。

    “南小姐?”张余一进屋,就看到看着尸体沉吟的南弦歌,惊讶地出声后又觉得她的出现理所当然。

    “张局。”南弦歌对他轻轻点头。

    “我们的人已经在和医院方面交涉了,不知南小姐你觉得我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仔细询问的?”张余慎重的问道,在他看来,南弦歌的话,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要重要。

    “查,医院的机器工具都很齐全,所以就在医院查,让医院方面对这具尸体上的所有组成部分进行DNA查验,从法医部抽调法医来这里进行尸检鉴定,然后对照医院近半个月里所有的死亡病人记录去找到他们的尸体。”南弦歌放下殓布,语气凝重。

    “好的,我马上吩咐下去。”张余点头应着,然后出去吩咐外面侯着的人。

    “就在医院查,动静会不会太大,打草惊蛇?”陈霖迟疑着提出疑问。

    南弦歌看着盖的并不齐整的白色殓布,轻然道:“若不将蛇惊出来,我们怎只哪里有蛇?隐匿在暗处的,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轻软的声音好听的让人陶醉,却又满含杀机危险。

    陈霖闻言也是一震,然后若有所思。

    医院方面很快就将这具尸体送去进行检查验证,张余此时也将刚得到的资料递给南弦歌。

    这是医院的关于这具尸体的死者记录。

    谢立

    男

    33岁

    B省人

    骨肉瘤晚期

    南弦歌看向死亡日期,昨天晚上十一点。

    “查一下这个谢立的资料。”南弦歌将纸还给张余。

    张余依然按照她说的马上去办。

    张余关门的一瞬间,南弦歌看到外面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

    “陈局,我一个人出去走走。”南弦歌摘下口罩,礼貌地和陈霖打了招呼,然后在他小心安全的叮嘱下离开。

    “还没有回去?”南弦歌看着等在那里的古方。

    古方隐晦地看了一眼她身后,确认没有人后才吐出一口气。

    然后一个人蹭到南弦歌旁边,无辜讨好地解释着:“老大,不是我不想走啊,我之前以为你还会住几天院,前天就顺手接了一台手术,我发誓我的病人绝对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可是昨天早上那病人就死了,原因是没有脱离那危险的24小时,我很好奇,就留了下来,准备看看情况,结果今天就发现警察来了~”

    说着,还顺带摊摊手,以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

    南弦歌斜睨他一眼,看得古方立马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立正站好。

    “院方正在查验DNA,等会儿会将很多信息进行整合,你将你那病人的详细资料一并放在里面。”南弦歌敛眉,清冽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人不敢揣测。

    “是,老大!”古方紧绷着身体和脑子里那根儿弦,此时一听到命令,就下意识沉声应下。

    所幸他不是太笨,知道收敛声音,否则南弦歌绝对会在被人看到前第一个顺手解决了他。

    “那老大,我先走啦~”古方知道这件事基本没自己啥事儿了,于是松开这两天都一直皱着的眉,眸子里闪烁着荡漾的愉悦。

    “嗯,回家。”南弦歌看他一眼,淡淡的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还沉浸在欢快的氛围中的古方被她这回家二字打击的僵立当场,回过神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家凶残恐怖的老大已经没了身影,只能垂着手瘪着嘴生无可恋地往另一个方向走。

    他不想那么快回去……

    回去就会死的很惨……

    死的太惨过后还要面对老大的惩罚……

    人生啊,何其绝望!!

    南弦歌一个人在并不空荡的医院楼层走着,想了想,还是按开了医院电梯,然后随着下楼的人潮挤了进去。

    一楼时人已经全部走完了,仅剩她一人还留在电梯内,随着电梯门的关闭,也隔绝了那些人看向她的疑惑猜测的目光。

    医院负一层,百分之八十的鬼故事的发生地。

    南弦歌踏出电梯,整个负一层的不同于上面温度的驳杂却温暖,阴冷潮湿的温度一瞬间激起她手臂上的浅浅的鸡皮疙瘩。

    一步踏出去,然后直直的往停尸间方向走,空荡荡的走廊里安静的诡异,愈来愈低冷的温度与自己脚下清脆幽远的脚步声,更是将这里衬托的森然恐怖。

    走了短短的一程,南弦歌看着面前紧闭的停尸房房门,然后伸手打开。

    门刚打开,冰寒刺骨的凉气便扑面而来,虽然穿的不多,但这寒气仿若有了生命般,透过层层衣物,从皮肤毛孔间钻入,然后冻结血液,附之于骨,侵入骨髓。

    然,这让常人接受不了的温度,于南弦歌来说,和常温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她永远微凉的指尖,也未曾再凉半分。

    透过因为冰而萦绕出的蒙蒙雾气,南弦歌看着摆着的一排排盖着白色殓布的尸体。

    停尸间的这些尸体,都是因为各种特殊原因才会在此停放,若没有特殊原因,一般情况下,在病人死亡两小时内,就会由殡仪馆接手,然后进行处理。

    且,这些尸体不会在这里停放超过三天时间。

    那么……半个月里面的尸体,要如何去找呢?

    若真的有线索,却没了尸体,那又该当如何?

    南弦歌脑子里思考着很多可能,身体的动作却未曾停止,她戴上口罩和手套后,快速地在所有尸体间穿梭,手上更是每过一具尸体就掀开头部的殓布。

    她在找,面部被扒了皮的尸体!

    南弦歌快速地动作着,一具又一具尸体被掀开头上的殓布,露出他们死前的面容,或痛苦或安详,或狰狞或绝望,人的情绪百态,在他们面上,总会有一种,那是临死前最后一口气的态度。

    纵然手下掀的都是已经没了生气的死物,换做常人也不敢轻易为之,更别说如南弦歌这般面色入常,出手也没有半分胆怯。

    嗯?南弦歌手上的动作在距离手下这具尸体时一顿,随即轻挑着尸体头部的已经染了血的殓布,缓缓地揭开。

    看着手下随着殓布的揭开而露出的越来越完整的没有脸的头部,南弦歌没有丝毫意外。

    “啧……”南弦歌在揭开殓布后就快速地收回手,看着这具尸体血肉溃烂的头部。

    太血腥,整个面部几乎完全看不出是面部,因为他没有肉皮。

    只有被割了皮后留下的看不出五官的五官和血淋淋的血肉。

    甚至连发际线以上都被整整齐齐地削掉了一块。

    看来,针线活儿不入流,刀工却不错。

    南弦歌看着眼下这具无脸的尸体,却没有半分不适,反而颇有兴趣地观察推测着下刀剥皮之人的刀工。

    然,她虽是有兴趣,面前却依然不露分毫,既然是在这个只有死人陪伴的房间里。

    谁说死人,就不会说话就安全了呢~

    于是,陈霖和张余看到的,就是娇娇柔柔的少女立在无数尸体间,白着脸却沉着表情的凝重模样。

    两人也快速地走到南弦歌身边。

    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却吓得两个大老爷们齐齐地往后退着,身上更是快速地冒起一层层地鸡皮疙瘩。

    “这……怎么会这么……”恶心残忍。张余只觉得自己方才吃过的午饭在胃里翻江倒海的翻腾汹涌着,甚至可能只要他压抑喉咙的念头一松,那些秽物就会不受控制地直接吐出来。

    陈霖也不好受,捂着胸口强自压下心中的反胃,却仍是止不住的干呕着,脸色虚白。

    他们都是在猝不及防间被那尸体的血肉模糊的模样给冲击了心房,身体便也第一时间反馈了该有的行为。

    可怜他们两个从事这一行业多年,见过的尸体不说多,却也经历过看过各种千奇百怪的尸体,现在却生生地被这突然入眼的无脸尸体给吓的没了形象,甚至心慌。

    “张局,陈局,你们没事吧?”南弦歌也没想到两人反应这么大,掩下眼中的笑意,分别递过去两张纸。

    “咳……咳,没事,没事,就是被突然惊到了,缓缓就好。”陈霖接过纸捂住嘴,摆着手闷声道。

    张余也同他没有两样。

    等两人缓过气,南弦歌也已经将尸体头部用殓布遮盖好,但陈霖和张余显然对其心有余悸,站在一米以外不愿多近一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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