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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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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在自己被爸妈骂的时候一改乖巧温柔的性子将自己护在身后,然后帮自己挡住那些谩骂;她总是将最好的留给自己,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块糖,也舍不得吃了给自己留着;她总是尽其所能的满足自己所有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不厌其烦的教导自己如何处事如何做人如何交到朋友;总是喜欢揉自己的头发,然后牵起自己的手哄着闹小脾气的自己,然后在事后温柔地告诉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会……刚刚姐姐还笑着说带自己去超市买菜回去给自己开小灶,怎么现在就躺在这里,连眼睛都不睁开,不和自己说话了……

    “小易!!!”姐姐那声惊慌的叫声,然后,然后她挡在自己身前硬生生改变了车向,救了自己……

    南弦易紧紧的握着拳,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始终没有办法镇定下来。

    手上也全是姐姐身上的血,他想要和谁诉说他的害怕恐惧,却绝望地发现除了现在昏迷不醒的南弦歌以外,没有任何人愿意无条件的让他依赖述说。

    超了无数的红绿灯,到了S市最近的最大的一家医院,陆琉稳重快速的抱着南弦歌往预订好的急诊室赶,让医生进行抢救。

    “放心吧,会没事的,她那么厉害,我们要相信她。”陆琉伸手握住花涯因为害怕而冰冷的手,轻声安抚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僵硬的背部,让她放松。

    因为南弦易在这里,所以他谨慎地没有透露半分关于他们和南弦歌关系的身份信息。

    花涯不说话,唇瓣被她咬的渗血,抬着头紧紧的看着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南弦易也同她一样的动作,看着亮着的红灯,只能在心里无力的祈祷着。

    谁也没有想过要通知南弦歌的父母,南弦易也没有想过,在他听到他们用姐来交易时,他就再也不会信任亲近他们,在他心里,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远没有南弦歌重要。

    而此刻,上京。

    在京大学校没有看到身边座位上该有的人,得知她请假回家后,官席也兴趣缺缺地敷衍着听完下午一节课然后离开学校。

    却在出校门的瞬间,被官老爷子派遣来看着他的一群人逮个正着,烦躁又无奈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人,官席握了握拳抑制住自己的手痒,一番心理挣扎后还是认命地跟着他们上了车被逮回官家。

    陪着老爷子用完饭,坐在大厅里听他絮絮叨叨的唠叨,双眼百无聊赖地游离在电视屏幕上,要不是老爷子偶尔会夸夸小歌儿,他才懒得坐在这里听他念经。

    右眼皮突然毫无预兆的剧烈跳动着,官席诧异的抬手拂上漂亮的眸子,然后揉了揉,却依然没有止住它的跳动,心里也莫名地衍生起一种令他窒息的不安。

    摇了摇头,他直觉不对,然后应付了老爷子几句,回到自己房间联系暗线。

    “S市车祸,我们赶去现场后除了车没有人,车牌号是南家的,我们已经让他们尽快调查了。”属下的话让官席的呼吸都停顿下来。

    车祸,南家,小歌儿不是今天回去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坐在那里等待属下进一步的确认,万一他弄错了呢,毕竟小歌儿那么厉害,可不是什么轻易就会受伤人。

    在等待的过程中,双手不停地握着,然后展开,再握着,展开……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来缓解紧张和不安的情绪,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手机屏幕刚亮,他就快速的划开,然后看着上面的信息瞳孔瞬间收缩:

    南堔花钱买了人,想要制造一起意外车祸,南小姐重伤,目前在S市第一人民医院B栋楼2…14手术室进行抢救,失血过多,情况不明。

    而刚到上京苍平别墅区的陆琉,也收到了花涯的消息,再看到消息的时候,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愤怒自责的情绪让他恨不能杀了南家所有人。

    “彧!你不能去!老大说了,你必须留在上京!”花钰哪怕严肃起来也显得柔和的脸冰冷着,伸手拦住赤红着眸子一刻也不肯停留要往外走的彧。

    “让开!”彧狠戾地看着拦住自己花钰,大有一副不让开就动手杀人的架势。

    “老大亲口吩咐了,你,彧,回来后不能离开上京哪怕一步!不论发生任何事情!”花钰没有半分畏惧的站在他身前,直直地望进他阴沉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南弦歌的命令。

    “…操!…”狠狠地一拳捶在门上,彧瞪着寸步不让的花钰,听着她字字句句的重复着老大对他的命令,终于还是妥协,不甘心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抬起破了皮的手狠狠推开花钰的身体往外走。

    被大力地推开,花钰没有半分恼怒,而是转过身在门口冷漠地看着彧往另一个方向走的背影,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要是老大的命令,他不会有任何有效的反抗。

    就算,他将老大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千万倍,但老大的性格和实力决定暗门的一切,在暗门,她就是神。

    陈霖在接到上面的电话后,直到挂掉电话依然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丫头怎么会出车祸生命垂危?

    但还是在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刻不容缓的往S市赶,他以前就觉得这丫头身份不简单,此刻接到从来高高在上的那位的电话,听着他隔着听筒都能让人听清的焦急语气,终于隐隐摸到了南弦歌有多高的地位,还仅仅只是在政局。

    可很奇怪的,南家和蓝家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没有任何一条新闻播放今晚的车祸,消息除了特定的几个渠道外,没有任何散播。甚至连南弦歌回S市了,都是蓝家因为过两天就是她的18岁生日所以让蓝翎去京大学校找她结果扑了空,问了辅导员风轻墨才得知的。

    蓝家的地位没有人敢说不高,可能够让他们得不到任何消息,这只能是人为。

    苍平别墅区,白梓莘一袭白袍站在落地窗前,温和的注视着彧沉默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夜空,轻轻地无可奈何地摇头,“真是个不让人放心的丫头,何必将自己当作棋子来搅混这池水呢?”

    手术室里,南弦歌在被推进去后略微地睁开眼,然后费力地抬起手对身边的主刀医生做了一个动作。

    “门主,你这次真是过了。”医生是个长相平凡却带着严谨气质的男子,此刻看着手术台上浑身是血的南弦歌无奈地摇头,不赞同地对她道。

    没有任何反驳,南弦歌无力地闭着眼,薄薄的嘴唇却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不下必输的棋局。

    看着人晕过去,古方打了个手势,身边的医生护有条不紊地给他递着工具,然后快速精准地进行他有生以来最紧张的一次手术。

    红灯被绿灯代替,手术室的门也被从里面打开。

    “医生,她怎么样?”

    “我姐姐怎么样了?”

    不约而同地询问,古方摘下口罩,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然后点点头道:“病人已经成功进行了手术,但依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接下来将转到专门的病房进行观察。”看着几人的情绪再次激动,又道:“基本上不会有大的危险,你们目前最好不要打扰伤者进行休息。”

    “谢谢医生。”陆琉对他点头道谢,然后稳重的拉开围着古方的花涯和南弦易。

    对他点点头,古方转身离开。

    看着刚被推出来就又被推走的南弦歌,三人皆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花涯和陆琉则更清楚,自己老大只要挺过了手术,以她的体质实力,就基本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了。

    南弦易这才想起来给南家打电话通知,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想了想,便又无所谓地放弃,反正那些人也不关心姐姐,特别是那个南漪雾,不安好心的女人,通知他们干什么,自己守着姐姐就好了。

    时间随着南弦歌床头的点滴一点一滴地流逝,天快亮时,她依然没有半点要睁眼的迹象,花钰和南弦易在她窗前眼都不敢合的守着,就她突然醒了要喝水或者怎样。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风尘仆仆地人影闪进来。

    “白……官少!”听到声音,花涯警惕地站起身看过去,在看到眉眼中全是焦急担忧却依然不掩半分妖媚诱惑气质的男人时,白鸠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小歌儿怎么样了?醒过吗?”官席的声音有意识地压低,虽是问着花涯,眼睛却从进门起就半点不离床上安静躺着的人儿。

    “没有,医生说还在24小时观察期,只要过了或者提前醒过来,就脱离危险了。”花涯在看到是他后,并没有放松,而是神经更加的紧绷,她并不知道官席和南弦歌更深的官席,何况在道上,两家时常走枪擦火,矛盾积累的简直足够深厚。

    而南弦易,更是警惕地瞪着突然闯进来的官席,在他说出口中的“小歌儿”时,神色变得暗沉地可怕,心中警铃大响,在那一瞬间,便对官席抱着十二万分的敌意。

    他知道姐姐在S市的每个朋友,因为姐姐都会没有丝毫隐瞒地告诉他,而那些趋于姐姐的男人,也几乎都被他暗中狠狠教训过,可是自从姐姐去了上京,他心里的不安就一天天的扩散。

    他不知道姐姐交了什么朋友,认识了什么人,喜欢姐姐的人那么多,自己不挡着,姐姐会不会就同意了?

    特别是这个男人,小歌儿,如此亲昵的称呼!

    官少……南弦易突然想起自己自从南弦歌去了京大后每天都逛的京大论坛贴吧,里面的言论就有这个男人的影子,京大不可招惹的存在之一。

第六十九章 梦中空冥() 
官席此刻也看到坐在病床边上紧紧盯着自己的少年,阴霾的目光扫过他时停顿了一下,然后扬唇自语道:“南弦易?”

    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听得懂清其中的恶意杀气。

    官席走到床尾站定,隔着一张床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只有床头露出来的少女精致苍白的小脸,却突然没了往S市赶来的一路上的巨大恐慌感。

    看着她静静躺在那里安静乖巧的面容,官席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窝心和安心,他知道,她没事了。

    即使他心疼她心疼的恨不得代替她去死去受伤,把那个撞她的人和背后的南家也恨之入骨,想要让他们马上付出代价生不如死,但他还是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床尾,看着她,守着她。

    就这样,三个人,三个不同的方向,都静静地坐在病床边上守着,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思,却异常默契地安静守着病床上那个温柔睡着的少女。

    南弦歌动了动手指,伸到眼前却什么都看不清,疑惑地歪歪头,瞎了?

    右手握成拳,然而并没有任何感觉,轻褶的眉头浅浅松开。

    唔……梦?

    南弦歌眼前一片漆黑,索性选定一个地方然后不停地走。

    慢慢地,身边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开始隐隐地闪过一些光,然后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

    画面?这是……哪里?南弦歌停住脚步,看着手边的像是照片一样的画面,画面上是她在21世纪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色。

    苍苍莽莽的森林,绵延不绝的诺大树冠,哪怕只是其中一颗不起眼的小树,都能看出它的粗壮,至少要十人合力牵手围成园才能环抱住它。

    南弦歌像是欣赏一场难得的史诗级无声电影画面一般,稳着性子慢慢地一步步往前走。

    高大的骇人听闻的树,明明前一秒还可爱小小的呆萌的兔子,下一秒就变成大食血肉的嗜血远古凶兽,哪怕一株不起眼的草,也在暗中杀气凛然伺机而动。

    一幕幕神奇玄幻的画面,无论何时都暗藏杀机的森林,在这磅礴浩大的,凶兽遍布的森林中心,竟然赫然出现了一座寺庙。

    古老,威严,蕴极佛理,满是禅意。哪怕只是一副画面,南弦歌都似乎能够听到它从内里传出的一阵阵悠悠钟鸣。

    继续往前走,南弦歌视线里的画面赫然一变,入目的尽是一个个身穿袈裟头顶戒礼的和尚。

    虽说佛寺有和尚本就是理所应当,可在她的目光看到画面里那个撅着屁股在菜地里挑虫的小小和尚时,还是忍不住莞尔。

    真的很小,几乎只有那个诡异的类似白菜的菜一般高,看着不足三岁,穿着不合身的粗布纳衣,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弯着腰趴在菜上,一颗圆溜溜的铮亮光头伸到菜根和土壤接触的部分,水汪汪的干净眸子认真地盯着一片菜叶,鼓着腮帮子用手里的树枝挑着一条干瘪地虫。

    一笑而过地往前走,却惊讶的发现,之后的每一副画面里,都有这个小小的和尚,好似,这原本的目的便是在叙述他的故事一般。

    南弦歌渐渐地更加放缓了步伐,开始极认真的看着,看着这个小和尚从小小软软的一团,一点点的长大,然后诵经礼佛,苦心修炼,看着他的眉眼渐渐张开,这才发现不对劲,这面容,竟有几分面熟。

    南弦歌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里一时间找不出这个人,便耐着性子继续走,继续看。

    终于,在某一副画面里,古寺倒塌,漫天火光,一卷卷经文伴随着楼宇被烧毁,一个个僧人被虐杀,本是佛门清净之地,此时竟成了肃杀之所,满地的鲜血淋漓,那些僧人手中,脖颈所佩戴的佛珠一串串断开,佛珠混杂着鲜血滚的满地都是。

    惨烈的画面里,那个小和尚似乎已经十几岁了,他站在那片被鲜血污染了的地上,怔怔地看着已经是断壁残垣的寺庙,看着满地的僧人,这些人里有的带他偷过伙房的馒头,有的帮他补过衣服,有的为他讲解过经文,而那个满脸慈悲的师傅,也满身血的倒在了已经破损的大殿内。

    然后,南弦歌看到他竟在画面里嘴角微勾的轻笑,眉眼中倒映着滔天的血色却那般柔和,兀而恍然。

    这……是空冥罢?

    他的最后一世吗?在那个神奇陌生的世界。

    她看到他去已经碎裂的佛身下拿出一袭纯白色的袈裟,然后口里诵着佛号,将地上一股股的血液汇集在半空,最后竟将那散着漫天纯净佛光的袈裟与血相融,期间竟不曾有半滴血液掉落在地。

    南弦歌站在那里,看着画面里的空冥最终将那袭血色袈裟披在身上,却依然眉眼慈悲,嘴角也是温雅的笑,就连惊逢大变后,看着满地尸首,那双眼睛里却同初生时一般干净纯粹不染尘埃。

    他走出一片狼藉的寺庙,然后在倒下的大门外回首行礼。

    这时,南弦歌耳边响起灵魂状态时听到的与空冥一般无二的声音,悲悯柔和,缥缈广阔:“我心已成佛,既如此,放任为魔又何防,我依然爱世人。况心无杀戮,沾染再多鲜血又怎样,终究仅是一具行于世间的皮囊。”

    紧接着,南弦歌眼前便再次恢复一片漆黑。

    在床上的少女纤长的睫毛轻颤时,房间里从未合眼的四人都敏锐地发现了,然后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看着她。

    “姐姐~”南弦易趴在她床边,轻轻地喊着她。

    身上的不适让她还未睁眼便感觉到入骨的疼,紧皱着眉,耳旁少年小心翼翼的喊声让她侧过头艰难地睁眼看去。

    “…小易……”戴着氧气罩的南弦歌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她的口型告诉这间病房的所有人她是真的醒了。

    在天将亮时同样紧急赶过来的陈霖转身就跑去叫医生护士,并不是忘记了床头的呼叫器,而是病房出门就是护士的值班室,这样更快。

    “姐,你醒了姐,我好怕……小易好怕啊!”南弦易在看到南弦歌真的张开口叫他的一瞬间,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地趴在她枕边,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哭着。

第七十章 尽在掌握() 
动了动手指,想要抬手安抚他,却被手臂传来的剧烈疼痛震的眉心一紧,随即放弃这个艰难痛苦的动作,只是轻笑柔和的看着在她枕边卸下所有防备的哭得悲怮的少年。

    果然,还是因为事发突然,算得不够精准,手臂重伤。

    “小歌儿。”另一侧,男子柔媚且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响起。

    南弦歌缓缓地侧头,掩下眼中的意外,在看到官席憔悴地五官时眨了眨眼。

    “你醒了……就好。”官席动了动嘴唇,最终说出这泛泛的五个字,丝毫不提他的担忧焦急和等待守候,只是他漂亮狭长的桃花眼里骇人的血丝谁都看得出来。

    南弦歌动作极轻的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依然转过头面向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南弦易,所以也没有看到官席在她转头时眸子里的晦暗戾气。

    医生也很快来了,查看了她的状态和旁边机器的数值后,点头给在场的人一个心安的回应:“病人病情基本稳定,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接下来需要的就是花时间静养。”

    确定生命真的无虞了,她戴着的氧气罩也就可以摘下说话了。

    “弦歌丫头,能说话吗?”男女有别,所以陈霖只是稳重地站在一旁询问着,沧桑的眼中是显而易见毫不作假的关心。

    “陈局…也来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的离开,顿了顿,才略流畅的继续说话。

    花涯早就细心的拿了一杯温了的开水立在旁边,但南弦易占着位置,无法,只能将水交给他。

    “姐…喝水。”双眼红肿着,南弦易哭完了才不自然地擦着眼睛,虽然在姐姐面前哭没什么,但是病房里还有那么多人,且还有个他感觉极危险又特别不符合的什么官少。这会儿找到台阶下了,接过水放在旁边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南弦歌坐起来,然后端着水倾在她苍白的薄如纸张的唇边。

    “你这丫头,真是胆子大了!车主找到了,现在关在局子里,等会儿会进行审判,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看着南弦歌虚弱的模样,陈霖叹着气又不忍心再说她,便说起了正事。

    “他该死!我要他去死!”听了陈局的话,南弦歌还没有开口,一旁已经放下了水杯的南弦易就炸了起来,赤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样子像头穷凶极恶的狼崽子。

    可……狼崽子终究还是没有长起来,稚嫩,即使有咬人脖子的心,也还没有那般尖锐的牙。

    且,还有个南弦歌,一手培养了这头狼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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