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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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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的样子,南弦歌轻笑着拿了身边的纸巾递给她。

    “知道的差不多吧,毕竟要考进格兰斯,每一科的成绩都不可能太差了。我仔细观察了洗手台上方连接铁管的孔洞口,发现了极明显的摩擦痕迹,如果只是晾衣服的话,是不会有那么明显的痕迹的,只能是晾了让铁管在平时没有承受过的重物,连铁管都会有些承受不了进而稍微弯曲的,大概也就只有尸体了吧。”

    “凶手将尸体连着红裙,用已经被处理过的大型衣架晾在了阳台上的铁棍上,这也就刚好能够解释死者腋下的恐怖勒痕。当然,悬挂时尸体其实是稍微立在窗户上然后往窗户里面倾斜的,这样衣架上挂在里面的那一面会先松开,尸体的重量就会全部压往窗户外的一方,这样一来,尸体一站到窗户上,就会顺势的呈现出人体直立的姿势然后再仰倒的方式坠楼。”

    “如此,既给了目击者一种死者是自杀跳楼的假象,又让后脑部分先着地进行头颅的损坏,而当时警方并没有在现场,没有直面宿舍楼的监控,你们除了从现场目击者的描述来判断死者为跳楼死亡以外,得不到任何消息。”

    “至于一开始我在问他们的时候,有个女生说听到死者在哭,也不过是一段蒙蔽所有人的录音而已。另外现场的处理,比如衣架等,太简单了,你们警方在接到报案后到出警然后到达现场,期间的时间已经足够凶手将一切你们能够看到的不能看到的作案工具清理干净太多次。”说着这话,南弦歌看着陈霖,一向温柔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无奈和不赞同。

    陈霖接受到她所想表达的意思,也牵强苦涩的扯起一抹苦笑,他也不愿意那么慢,可现实就得有相应的规矩制约,这是他作为一名警官管不了也挣脱不掉的。

    宫橙只觉得好复杂,天呐,想不到一起看起来是自杀的案件背后,竟然要一点点的进行这么多的布置,还需要什么,专业技术!那像她这么笨不爱学习的人……岂不是只剩自杀了????

    这样想着,不由得鼓起腮帮子苦着脸,满脸的不乐意。

    南弦歌接过服务员打包好的饭,看着莫名其妙自我颓废的宫橙,无奈的轻掐了掐她的脸蛋:“走吧,你姐她们该担心了。”

    将宫橙送回学校后,南弦歌并没有同她一起回宿舍,而是跟着陈霖再次回了警局,她可是还有十几天的假期。

    “陈局,前几天送你的大礼,拆的怎么样了?”南弦歌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弯着眸子,一副乖乖巧巧地模样。

    说起这个,陈霖眉间的疲倦似乎一扫而光,也跟着笑得眉眼弯弯,却不知道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此刻笑得诡异到有多令人无语,他高兴道:“哈哈,拆了一半了!真正是大礼啊!没拆的时候分量就足够重了,现在只拆了一半,都已经让我高兴地睡不着觉,等礼物完全拆开的那天,哈哈,弦歌丫头啊,你可真是个活生生的宝啊!”

    “……”南弦歌看着面前原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笑得那么灿烂诡异,好好的一张正直大叔脸也有些扭曲的猥琐,略微无语的扶额。

    不过,自己给的这份礼物,的确价值够大,大到……足以让他再上一步!可他刚来任职就又往上走的话…怕是有太多人不愿意了,所以,陈霖只能继续先在这个位置上待着,不仅得待着,还得待的稳稳当当,待的让人找不出任何能够攻击打压他的纰漏。

    埋头看手机时,薄薄的嘴角微微扬起,自己,可是在和那个人下一盘很大的棋,若是自己的棋子不够多,不够精,怕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呐!

    即使……他们两人从未见过面,也从来没有过任何接触,那个人,更不知和他下棋的人是自己,但这一切都妨碍不了两人的对弈厮杀,这局棋,她必须用生命做赌注,分出你死我活。

    在警局附件随意找了酒店住下,南弦歌在送走陈霖后就返身往自己开好的房间走。

    她的房间在三楼,而她没有走路玩手机的习惯,在没有特殊情况下也不怎么喜欢坐不能够自己掌控生死的电梯,所以踩着昏暗的地灯,从一楼楼梯慢悠悠地走上三楼。

    很巧的,她刚走到走廊上准备路过电梯前回自己房间,电梯突然停在了三楼,电梯门打开后,她和里面的人撞了个对眼,随即那人轻描淡写的关上电梯。

    南弦歌颇感兴趣地站在电梯面前看着电梯一层层行至负一层才停下。

第四十五章 凌霄花() 
被处理的很好的血腥味,浅淡微腥,这个人……其实在三楼就该出来了吧,真是巧合呐,不过,自己打搅了别人的好事,会不会…不厚道?

    鼻尖轻轻煽动,再次敏锐地嗅到空气中一丝丝游走的血腥味时,垂下满是兴味的眼,转身离开。

    上京……果然神秘且诱惑呐!

    酒店地下负一层。

    打开车门坐进去,千谦拿出湿巾纸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骨节分明白皙优雅的在所有人看来都该放在黑白琴键上飞舞的手,眼神认真且专注。

    他今晚没有猎杀到猎物,原本的猎物在三楼,他从地下室上去,却在三楼遇到了个女人,让他放弃了今晚的猎杀。

    那个女人……千谦停下擦拭地动作,怔怔地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突然一笑,犹如鸷鸟一般锐利的眼底浮沉着黝黑深沉的色彩,危险,冷漠,像桀骜不驯的鹰,随时会给人致命一击。

    他敢以自己上一次猎物的成功死亡发誓,三楼电梯口的那个女人……危险,极致的危险,却又对他这种人带着致命的诱惑!

    表面柔弱,纯善,干净,温暖。

    犹如暗夜里唯一一盏温暖燃烧的灯火,对于他这种从来只沦陷与黑暗中的人来说,太具有诱惑性,让他想要紧紧的抓住她,紧紧地!掐住她的命脉,然后得到她,或者毁掉她!

    可是……他清醒地知道,那一切,都只是她伪装出来的表面,最完美的蛊惑人心的表面。

    因为那个眼神,他在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的那个眼神。

    冰冷,淡漠,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似乎四周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包括他。不是那种傲慢的目中无人,而是真的空洞干净到没有人能够入她那双永远沉默无情的眼,世间万物皆为蝼蚁,既是蝼蚁,何必放入眼里。

    “可是,还是想要接近……”千谦收拾好纸巾,阴鸷着眸子看着灯火明灭不定,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喃喃自语着。

    许久,才开着车离开,至于那只选定了的猎物?在新的猎物出现时,它就已经没有瞄准捕捉的价值了。

    次日一早,南弦歌到警局时,陈霖已经抓捕了曲梦。

    审讯室里。

    “你是怎么知道凶手是我的?”曲梦依然惨白着小脸,定定地看着坐在她面前不远的南弦歌冲她质问着,虽是质问疑惑的语气,却没有任何不甘心。

    “因为你专业课学的不够好。”南弦歌面上依然是不变的柔和温暖,精致小脸上的暖意在阴冷黑暗的审讯室里像光一般灼灼其华。

    她没有用看杀人凶手一般厌恶嫌弃的目光看着穿着一身单薄囚服,连头都没梳狼狈不堪的曲梦,目光同样一如既往的包容温柔,也不带半丝对她下半生毁掉的怜悯,干净清澈的让直视着她的曲梦莫名想哭。

    “你为什么不骂我?”咬着唇,曲梦问南弦歌。

    你为什么不骂我?像那些得知我杀了李璇后的同学老师那样,狠狠地骂我,指着我说我活该,用矿泉水砸我?为什么不呢?

    南弦歌轻轻看了颓废狼狈的曲梦一眼,轻声道:“我为什么要骂你,我与你无亲无故,没有任何关系,你已经在承受你犯错后的惩罚,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与你无亲无故,为何要骂你?我不讨厌你,所以不骂你。我不是你父母,心疼你恨你不争气,所以不骂你。我与你没有关系,不会骂醒你提醒你,所以不骂你。

    听了南弦歌的话,曲梦突然痴痴的笑:“哈哈,对啊,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说的真对!所以她该死,我……也该!”说着,看着坐在对面满面干净纯善的南弦歌,攥紧了拳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狠狠诉说着:“她该死!她要抢我的男朋友!她是我的闺蜜,她竟然想要夺走我的幸福,她还……还杀了我的孩子……我和阿辛早就商量好了,生下这个孩子,毕业就结婚……可是,可是她明明还笑着祝福我,和我吃蛋糕庆祝……”说着,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着一字一句喃喃说着:“为什么呢,她明明,明明说好结婚的时候给我当伴娘,让我一定要把捧花扔给她,她还说等我结婚的时候,化好看的妆,我穿白色纯洁的婚纱,她穿红色性感的长裙…都是假的,她陪我去医院把腹中已经死掉的宝宝拿掉,她以为我做了手术会昏迷不醒,在我床边一字一句的和我道歉,可是…可是我疼得想晕都晕不过去,闭着眼清晰的听着她说从一开始我带着阿辛同她介绍时她就看上阿辛了,说她放不开他,只有让我退出,说她和阿辛在一起后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也只会没爸爸,所以用最漂亮的凌霄花帮我送走了他…都怪我,她送我凌霄花我还欢喜的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凌霄花会……”。

    说到最后,曲梦哽咽着垂着头,双手紧紧的覆在腹部,脸色白的像纸,没有半丝血色。

    南弦歌静静地看着她,听她低泣诉说。

    凌霄花,南弦歌自然知道京大操场旁的凌霄花是害死她肚子里孩子的罪魁祸首。李璇没有说错,最漂亮的凌霄花,不过,也是最致命的凌霄花,看,几朵凌霄花而已,轻而易举的带走了三条人命。

    “走好。”对曲梦启唇轻道,南弦歌临走出审讯室的门,停下脚步,将身上已经穿暖的风衣脱下,轻轻披在曲梦僵直不动的肩头,这才开门离开。

    感受到冰冷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住,衣服上浅淡的茶香萦绕鼻尖,曲梦一直挺直僵硬的脊背突然就软下来,抑制不住的痛哭。

    她信任了多年的闺蜜,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而揭穿抓捕她的人,一个干净温暖的女生,竟然给了她在这世上最后得到的温暖。

    “陈局,最近除了拆礼物,就不要有其他动作了,深水里的漩涡,太过危险。”南弦歌将风衣给了曲梦,上身只套了宽松的毛衣,此刻严肃着叮嘱了陈霖后才出了警局回苍平别墅区。

    “……”陈霖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女孩儿穿着单薄的身影,看她叫住出租车上车离开,无可奈何的摇头。

    明明智商那么高,天资聪颖,却偏偏……心软的一塌糊涂,陈霖打开电脑再次重放了审讯室里南弦歌临走的画面,半晌,更是坚定了心中某些想法。

    他知道这丫头不简单,有无数的人脉,地位和圈子也肯定是自己不敢想象的,就像她认识乔倞。

    但她既然费尽心思推着自己一步步往上走,自己就不能够有半步差错,哪怕她有可能在利用自己,陈霖也愿意顺着她的意站的高站的稳,做她的后台为她铺垫未来的路。

    陈霖从来就不傻,南弦歌对他的帮助不可能不求回报,在他决定来上京继续走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南弦歌绑在一起的决定。

    她太善良了,自己就算作为长辈,也该多护着她,何况她的眸子那般清澈干净,陈霖没有后代,所以更是想要将爱护给予南弦歌,用自己的力量挡住那些污浊,不让它们污了她眼底的澄澈。

    出租车在路口就停下,南弦歌转身上了另外一辆车。

    “还有十几天,你收拾一下,两天后让我们的人带着在岛国的意外收获和我去M国,让月字辈出人,只要精英,不用带太多,和那边说一声,我们用自己的航道。”南弦歌上车后便对着驾驶座上开车的彧吩咐。

    “是,我会让他们尽快准备。”彧应着,不着痕迹地从后视镜里看一下没了风衣只有宽松毛衣的南弦歌,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认真开车,没有将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南弦歌曾冷漠说过不愿意别人对她太过关心。

    车在开出不到一会儿,就被彧紧急刹车停住。

    车身狠狠地往前倾后停下,南弦歌却只是晃了晃。

    “没事。”轻声止住彧未出口的询问,南弦歌侧头看着已经从车前走到自己座位窗外的妖孽。

    淡淡的看他一眼,南弦歌打开车门让他进来。

    驾驶座上的彧在官席出现后就一直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小歌儿!”官席上车后本想欢喜地说什么,却在看到南弦歌单薄的穿着时突然愣住然后愤怒地喊她。

    疑惑地看他一眼,南弦歌对于这妖孽突然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

    官席沉着脸不说话,却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不由分说的正面盖在南弦歌身上,还在领口处细心的往后面紧了紧。

    南弦歌皱着眉正准备拿开,却被官席猛地抓住了正要动作的手,抬眼,就看到这男人固执倔强地瞪着她,大有一副如果她想拿掉衣服就得先杀了他的架势。

    “……”手腕被他紧紧抓着,南弦歌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手腕一翻脱离他的禁锢,这已经犯了她的忌讳,她不允许自己任何致命处被别人掐着,她会想要杀了他。

    官席在手被挣脱后就暗沉了一双桃花眼,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眼中情绪失控的翻涌着。

第四十六章 上一世安彻() 
“以后不要随意碰我。”南弦歌声音低而清晰,带着淡漠,却没有再拿掉身上官席盖着的衣服。

    而这,却让前面的彧眼中瞬间充满了杀意和戾气。

    又是这样,你所有的不喜欢不习惯,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打破,偏偏这个白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你却默许了。

    彧狠狠地咬紧了牙,面无情绪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往苍平别墅区方向。

    官席布满了阴翳情绪的桃花眼在看到南弦歌并没有将他的衣服拿开后就瞬间散了所有负面情绪,薄唇轻勾起一抹诱惑的笑。

    “你来干什么?”南弦歌疑惑的问。

    “我想你了啊~”官席毫不迟疑随意却藏着认真的回答。

    “好好说话!”南弦歌静静地望着他。

    “……”假装无辜地睁着双亮闪闪的桃花眼看着南弦歌,最终官席还是败下阵,垂头丧气的弱弱道:“我要先走几天……看不到我你会不会想我?”

    说完,抬起头直直地望进南弦歌澄澈淡漠的眼中,不自觉地屏住了故意,双手颤抖着握着,带着莫名的紧张与期待。

    “不会。”依然淡淡的看他一眼,南弦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回答,也直接忽略他一瞬间垮掉的肩膀和低落颓然的表情。

    “……”张了张嘴,官席想要再说什么,却还是闷闷地闭了嘴,赌气地把头转向另一边的窗外,不和南弦歌说话。

    却在转头后贪恋到近乎贪婪地看着窗户上南弦歌模糊的轮廓。

    南弦歌看他依然小孩子一样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不出情绪。

    偷偷地从窗户上看着身边人没有任何动作表情,官席黝黑的眸子里的赌气幼稚情绪也渐渐消失,只默然无声地看着玻璃窗的倒影。

    车到了后,官席下车,南弦歌把身上衣服还给他,没有让他进去坐坐,他也没有任何停留,在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也转身徒步往外走。

    他只是想要多陪她一会儿,哪怕一句话不说。

    “师傅,你在这儿住的还习惯吗?”南弦歌安静地煮了茶,倒在杯中待微凉后恭敬地递给重榆后问他。

    重榆接过茶,轻抿后放在桌上,点点头,感慨道:“习惯,也喜欢,这里的格局放在当年来说都是极好的风水宝地啊!”

    重榆家族作为以前的皇亲国戚,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眼界自然更高,从昨天来这里后就对这处地方的选址装修等极为满意,此刻南弦歌一问,更是赞叹不已。

    听他的赞叹,南弦歌也弯着眸子乖巧的笑,面上带着两分与有荣焉的道:“这是我大师兄的手笔,他也住在这,不过他刚好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我让他来见过师傅你。”

    “喔?你大师兄?”重榆讶然,他是知道这丫头除了他以外还另拜了师傅,做了别人的关门弟子,但是当时她还太小,时代变了,重榆也自然不会深究那么多规矩,依然尽心尽力的教导她,何况两人对她的教授各不相同,各有所长,他把这丫头当孙女儿疼,自然希望她能够学的更多,变得更好。

    不过十几年来,重榆也只是对南弦歌的那个师傅略有所闻,从未见过,甚至不知晓姓名,但不妨碍他了解到南弦歌偶尔口中的大师傅的强大与非比寻常。

    如今他的徒弟来了,重榆也想要见见,更何况这处风水真的极其合他心意,年少英才,他更是欣赏!

    “嗯,大师兄叫白梓莘。”南弦歌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抿,面对从小教导自己疼爱自己的师傅,她面上永远带着一丝依赖,三分娇气,七分乖巧温柔。

    “好!那师傅就等着。”重榆朗声笑着,七十岁的老人,身子骨却依然硬朗,已经爬满了皱纹的脸却依然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对着自己最出色的徒弟,笑起来更为慈祥和蔼。

    “师傅,明天我大概要去M国几天,您一个人……”南弦歌浅浅的皱着眉,略显愧疚。

    重榆看着面前马上就要成年的小丫头,对于她眉间的担忧惭愧极为受用,欣慰地开着玩笑:“去吧,师傅可是上京的人,又不傻,难道你还怕师傅我被人拐跑了不成?”

    “……师傅…”稍带着羞恼嗔怪的叫了一声师傅,南弦歌颇为小女儿气的不满撇嘴。

    “哈哈,好好好,师傅不说了,你去吧,安全回来就行了,照顾好自己,别受伤。”重榆看着小徒弟极为难见的小脾气,哈哈笑着应声,最后沉声嘱咐着,语气里满是长辈的担忧叮嘱。

    乖巧地点头,南弦歌轻笑着保证绝对不会少一根头发的安全回来,然后陪着老人家安静地喝了会儿茶,便起身离开。

    自己房间里,南弦歌从书架里抽出一张纸,看着上面用血染红盖上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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