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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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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前似乎又浮现出男子温和慈善的笑,他的灵魂体都好像带着暖暖的温度,哪怕只是浅笑,都让人有一种佛祖拈花一笑的感觉。

    大抵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如空冥一般的人了吧,男怪是九世善人呢,可将命给了自己,他的最后一世,该生出多少变故?

    思及此,南弦歌又想到之前自己昏迷过去后的梦中所见,那被火焰吞噬的古老寺庙,那些被火烧的在空中翻飞的残破经书,那满地的尸体与鲜血,以及。。。。。。双眸赤红却依旧双手合十口诵佛号安静浅笑的空冥。

    抿抿唇,南弦歌压下自己心中突然涌起的稍许不安,换好衣服后便走了出去,抱起阿冕由花钰开车,赶往诺兰酒店。

    “老大。。。。。。”花钰张口正欲说话,就被南弦歌制止了,示意她先回去。

    “那老大一切小心。”花钰恭谨的看着南弦歌抱着火红的小狐狸离开。

    南弦歌被引着往里走,今天整个诺兰酒店都被大手笔的包了场,只是举行一次安家私生子的订婚宴。

    南弦歌被侍者领着进门,她穿得不算高调,也没有想过要高调,进门后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后,没有见到柳素的身影,心里大致有了数,而后便抱着阿冕在人群不易注意到的地方安静的待着。

    她固然是有心低调,但自从上次慈善拍卖会后,她的容貌家世或者其他相关的一些资料早已在上京这个不小的贵族圈子里传开了,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其实或多或少都认识她,或者说是认识她的资料。

    她无视了那些或疑惑或不屑或嫉妒或忌惮的目光,只是安静的像个棋局之外的人一样,偶尔低头轻轻地安抚着被满场混杂味道刺激的烦躁的阿冕。

    直到她到了之后的十分钟,该来的人差不多都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而那些身份地位绝对凌驾于在场之人之上的人,包括订婚的一方,总是要后面出场的。

    终于等到宴会开场,南弦歌看着搭建的奢华高台上站立的安彻,而后很快便移开视线。

    安彻。。。。。。一个上辈子几乎掌控自己生死让自己无力绝望不敢挣扎的男人,这辈子再看,也不过如此罢了,至于安彻身后安静犹如最称职的执事的安棋,南弦歌低头,掩去眼中所有情绪。

    宴会刚开场没几分钟,那些身份地位高的让在场所有男男女女都难掩紧张兴奋神情的人便也差不多到了。

    南弦歌看到了官席,拓蔚,宫家三位千金,还有蓝家蓝翎,容家的容颜,李家的李未然,以及。。。。。。被楚风那群混小子小心翼翼避开并且下意识让位置的自家大师兄白梓辛?

    在一片倒吸一口冷气的抽气声中,南弦歌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今晚自己注定是低调不了了。

    这个想法刚落,就见他们一群人都无视了安彻等人的笑脸相迎,直直的往自己这边看过来,宫家三姐妹和楚风这群二货就算了,从未相识过的李未然竟然也一起看着这边。。。。。。南弦歌有些头大,这尽是熟人,自己好像也没法避而不见,但在围观人群看过来之前,南弦歌对他们摇了摇头,而后便垂首避开这些视线,等那些人随着视线看过来之后,看到的也只是其他人,根本没有抓着她半点影子,而他们也是了然的同安彻等人点头示意。

    很快,这些人身边就开始围上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女孩儿身边是男人,男人身边则全是矜持又不矜持的女子。

    而官席,则直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然后迈开大长腿直接绕开这些女人走到南弦歌身边,狭长魅惑的桃花眼眼角微挑,然后俯头在南弦歌耳边幽怨道:“歌儿,你那么久不和我联系,都不想我”

    。。。。。。南弦歌有点儿不忍直视,她蹙眉微微后退,然后看着颜值满分气质满分的某妖孽,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会继续从我的胃下手,而后征服我的心,然而什么没有等到。”

    说着,她眯了眯眸子,审视的打量着官席,直到他被她看得不自然的脸红又不安的拧眉时,才凑近他道:“怎么,到手了就不稀罕了?”

    她说得轻浅,像情人耳边的呢喃,酥软入骨,官席却整个僵住,混沌的大脑像是突然被闪电劈开,整个神智都清醒了,他眨眨眼,而后彻底的红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随即又猛地反应过来,连忙垂头急声解释着:“我没有不稀罕,我比所有人都稀罕,我只稀罕你!”说着,紧紧地牵住心上人的手不肯放开,那双魅惑天成的眸子更是紧盯着南弦歌,似乎要她看清他眼中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官席本就是发光点,他走到哪儿哪儿就变得惹人注目,更何况他还是走向一个女子,所以所有围观的人都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官席的声音也没有特意放轻,故而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后众人只觉得心脏被击中了一般,女人想尖叫,男人想。。。。。。握草!

    这这这,这位长得比女人还妖媚从来都冷冰冰阴森森的让上京名流贵胄圈子里的二代们无不退避三舍的“席爷”,今今今天竟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一个孤女表。。。。。。表白???

    关键是,要不要这么撩?这猛然撒出来的狗粮真的让人噎得慌啊。。。。。。

    而那些真正和南弦歌熟识的人,自然也淡定不了了,首先跳出来的就是楚风这群小子。

    “卧。。。。。。槽!你!你你你,官席!你放开我姐!你臭不要脸!你大庭广众的干什么呢?”楚风咋咋呼呼的跳出来,神情激愤的指着官席吼道,看得出他情绪波动有多大,毕竟他指着官席的手都在抖了。

    然后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小子们也不约而同的炸了,反应不比他好到哪儿去,几个人拨开人群就冲过来,却碍于某种威慑,险险地在两人面前停下,都眼睛喷火的怒目瞪着官席,还试图将南弦歌挡在他们身后,一口一个姐的,场面喧闹的令人头疼。

    然而,真正头疼的,却是这些吃瓜群众和安彻等人,楚风的话无疑是一颗深水炸弹,直接将现场的众人炸的神志不清。

    姐?他姐?他们姐?这个南家小姐?孤女?

    剧情转折太快恕他们的脑洞已经跟不上。。。。。。

    南弦歌看着这群咋咋呼呼的小子和彻底黑脸的官席,无奈扶额。

    拉了拉关系的手,在他侧头的时候轻声道:“你先等一下。”

    看着官席稍微和缓点又带着些委屈的神色,南弦歌好笑的看他一看,然后终于肯抱着阿冕站出来,正对着面前的一群人。

    “姐,你怎么不急啊,你都被他吃了豆腐了!这种人就该一巴掌打回去!”楚风旁边的一看就是阳光大男孩儿的云易急得眉头都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就是嘛姐,这种人怎么能够和你在一起,不配的啊!”周琪也叫嚣着,时不时看过去看官席的小眼神儿都快冒火了。

    “。。。。。。”南弦歌。

    “。。。。。。”围观群众。

    在场的所有吃瓜群众,都觉得在这一刻,他们的智商似乎已经不够用了。。。。。。

    此时此刻,看着一个个在古代绝对属于“皇家贵胄”的这些军政二代们,红几代们围成一圈把他们根本看不起的一个落魄孤女叫姐的画面。。。。。。,他们只想呵呵一声,然后道一句“贵圈真乱”。

    “乖,叫姐夫。”南弦歌摸摸楚风的头顶,温温柔柔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官席则眯着眼满脸愉悦,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一般,毛被顺的服服帖帖。

    将“目瞪口呆jpg”演绎的完美的二代三代们,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回过神来,满脸的不甘心不服气,赫然像是辛辛苦苦养着的白天鹅被癞蛤蟆给吃着了的苦逼样子,却又畏惧于南弦歌似笑非笑的目光,一个个硬着头皮的不整不齐丧丧气气的喊了句:“姐夫。。。。。。”

第二百六十二章 262() 
已修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矜持的微仰着下巴,对官席不畏强权的说着上面一番话,又怜惜心痛失望地用大道理教育着自己这不懂事又任性不会自爱自重的姐姐,自以为会赢得满场的赞同掌声和祝福,甚至面前这位长相绝对出众的官席都能够对她这种形象产生好感从而倾心。

    可这一切,只是她以为罢了!

    真的现实是,在场的很多人,都用一种看笑话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看她颠倒黑白,看她将那些里的白莲花人设演绎到极致。

    甚至,还有人充满怜悯的看着她,怜悯她的不识时务,怜悯她的自以为是,怜悯她的愚昧而不自知。

    见这些人的神色各异,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如同自己预期所想的那般出来赞同自己的话,站在自己的绝对正义的立场上对南弦歌等人进行指责,一个都没有,包括自己挽着的安铭。

    南漪雾被事情的发展不受控制的情形给弄得有些慌了,在一片安静或偶尔一两声嗤笑中,她终于端不起自己的架子,下意识用力地咬了咬红润的唇,在化好妆的唇瓣上留下稍显眼的痕迹,无措的看了看围着她和南弦歌等人的圈子,清楚的对上那些人眼中的嘲讽和戏谑,那种赤…裸裸地看戏的神色,终于让她失了最基本的分寸,一直笔直矜傲的脊背也明显的驼了些,怯弱和惊慌使得她看起来像一只穿行在天鹅中的丑陋的鸭子,即使她将自己的羽翼伪装的同天鹅一般洁白无瑕,可假的,终究是假的。

    对此,南弦歌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对接收到的南漪雾委屈又愤恨怨毒的眼神表示无辜,毕竟她站在这里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这位演技纵然精湛却还是显得稚嫩的乖妹妹在自导自演不是吗?

    官席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浪费给她一个,在她开始说话后就已经垂头看着南弦歌和自己相握的手,然后眯着眼傻乐,似乎完全没有南漪雾这号人的存在一样。

    只要是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一片诡异的安静里弥漫着的尴尬气氛,可是没有人敢当那个打破气氛的人,大部分人是不敢,小部分人是看戏,南弦歌则是。。。。。。坏心眼儿。

    她看着面前南漪雾那张娇娇弱弱惹人怜惜的小脸儿上青白交错着,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直到她快要忍不住就要落泪的时候,才轻笑着,伸手抚上南漪雾的脸颊。

    她指尖的温度从来都是微凉的,没有半点暖意,就像尚未装入怀中的玉,凉的很舒服,也凉的让人战栗。

    而在她手掌抚上南漪雾脸颊的那一瞬间,看着南漪雾唰地一下就白了的小脸儿和本来掉了一滴后又硬生生憋回去的眼泪,很明显,她是属于被凉的战栗恐惧的那一种人。

    南漪雾感受着自己脸颊上的凉意,那种对她来说不正常的像阴冷湿滑又丑恶冷血的蛇的触感温度,让她的所有思考都停止,还有浑身流淌着的血液都似乎刹那间凝固,身体也僵直的站在那里,像一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一般,记忆却仿佛被人操纵着直接倒退回几个月以前,在s市的时候,也是面前这个笑的仿若天使一般纯良绝美的女孩儿,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她触碰了自己的脸后,又抓住自己的手,在自己耳边低声嘱咐着:“以后去哪儿都要向今天这样,和姐姐说一声,好吗?否则妹妹你。。。。。。我会生气的,到那时,你可是会受到最绝望的惩罚呐。”

    然后。。。。。。然后,她还揉着自己的头顶,眯起她那双似乎纯粹到极致的乌黑眸子,轻声道:“乖,乖乖的做姐姐的好妹妹,我会教会你很多。。。。。。很多,不听话可是有处罚的喔!”

    后来。。。。。。就是那次足以让自己铭记一辈子的经历,那个地狱,那个令人绝望恐惧的地狱。。。。。。不,不是的,不,她不想再想起那些画面。那些让她每晚每晚做噩梦的画面。。。。。。不,她听话,她不愿意再受到那种处罚。。。。。。

    然后所有人看到的,就是南弦歌怜惜地抚了抚妹妹的脸颊,满脸的心疼,而妹妹南漪雾呢,则好像魔怔了一般,苍白着脸蛋儿,然后摇着头喃喃自语。

    她的声音犹如蚊呐,大厅里自然不是完全的沉寂,所以哪怕是离得近的楚风等人都没有听清她究竟在喃喃自语个什么东西,虽然他们也根本不关心不好奇。

    可总有那么几个耳力非凡的,如南弦歌,如官席,如白梓辛,如安彻。。。。。。以及不知什么时候站过来的千谦。

    他们都听到了南漪雾的自言自语,有的脸色如常看不出半点异样,有的,则满脸兴味的将目光放在南南弦歌身上打量着,半点不遮掩。

    不巧,千谦就是这后一种人,他手里仍旧端着一杯红酒,兴味十足的目睹整个事件的进展,而后直接忽略了南漪雾,直直的打量着侧对着他的南弦歌,依然是那种猎人窥视猎物的目光,充满挑衅的意味。

    南弦歌在感受到这道截然不同的注视后便清楚了这道视线的主人是谁,然而她根本未曾理会,连对南漪雾认真的注视都不曾偏移半分,她依然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感受着她的皮肤毛孔在自己手下的温热的触感,令她愉悦,甚至心动。

    算得上很完美的皮囊,再加上自己后期的保养与修饰呐,毕竟是上一世的女主,所以就连死亡,都必须在这个世界有一个精致完美的定格,不是吗?

    南弦歌浅浅的笑着,而后看着比自己稍矮些的南漪雾,俯身凑近她,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隐隐渗出的冷汗,挑了挑眉,而后笑着低声道:“可是,在你不知道我看的到的地方,我亲爱的妹妹,你可从未将姐姐从前的叮嘱放在心上呢,否则怎么会有你身边那个小丫头那么令人扼腕的事情的发生呢?你说,对不对?”

    她轻声说着,唇瓣里随着声音一起的是微微的热气,喷洒在南漪雾性感精致的锁骨上,激起细密的反应,说着话,她甚至直直地看向南漪雾身后一直安静站在那里的装扮衣着都毫无特色甚至有些土的谙音,而后收回视线,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眸子的南漪雾眨眨眼。

    一切,都像魔鬼的行为,撕扯下天使皮囊不顾血腥便将自己伪装的完美的可怕的魔鬼!

    南漪雾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她想要后退,她想要尖叫,她想要逃离眼前这个可怕的恶魔!

    可是事实是,她只是无神地呆滞地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的站在那儿,没有半点动作,就连一次眨眼,都仿佛极为费力。

    她又一次的开始惶恐,她开始不安和惧怕,往日所有的将南弦歌看作敌人的怨毒心思都在这一刻变成一片空白,她只想逃离,她再没有半点要将面前这个浅笑安然的女孩儿给踏进尘埃折腾蹂…躏的的想法,她只想要远离她,远离她!

    现在的南漪雾,被南弦歌轻轻一碰就全身僵硬不敢有半点反抗和怨恨心思的南漪雾,才终于明白,这些日子以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以“将南弦歌这个贱…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为目的的努力,其实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一场彻头彻尾的,她自己自导自演的笑话!一切都是白做功!白费力气罢了!

    看看现在的自己,南漪雾惶恐只余开始自嘲,只是被南弦歌轻轻碰一下,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败的溃不成军,在她面前这样不堪一击的自己,之前究竟是哪来的勇气与她对敌?那些在脑子里幻想过无数次无数次的将南弦歌折磨的生不如死跪地求饶的画面,她此时对着南弦歌那双明明在笑却又只有漠然的黑色眸子,南漪雾发现那些幻想过的画面,她竟然半点都想不起来,不,不是想不起来,而是而是,根本不敢想

    她努力了许久,试图让自己在南弦歌的注视下发出声音,终于,她听到了自己颤抖着的微弱的没有半点挣扎力道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

    她甚至头脑空白的险些想不起自己究竟问她怎么知道什么?可她终究是记得的。

    闻言,南弦歌倒是颇为为难的模样,凝眉,想了不到一秒钟,就浅浅地笑着,颇为温柔地答道:“因为,你是我的提线傀儡啊!”

    因为,你是我的提线傀儡啊!

    南漪雾终于身体无力的倒在身后安铭的怀里,闭着眼,眼泪沉默的划过脸颊,她却再也不愿意睁开了,她终于,终于尝到了生死不由己的恐惧。

    提线傀儡

    傀儡身上的所有操控行动的线,都连在傀儡师的指尖,傀儡师可以随意操纵傀儡的任何行动,可傀儡离了傀儡师,和傀儡师指尖连接的线,不过就是一堆好看却没用的破烂罢了,再无任何用处。

    南弦歌看着安铭抱着南漪雾慌张无措又心疼的画面,依然笑得温柔,不顾四周陌生人打量疑惑的目光,侧头问官席:“你觉得,我该什么时候剪断指尖的线呢?”

    官席被她突然的问给问愣住了一秒,然后上前一步,拥住她,轻声道:“一切,都遂你心。”

    似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又似是并不满意,南弦歌只是笑了笑,然后不再说话。

    南漪雾被人送回去休息,她这个主角之一虽然不在场了,但宴会,终归是要继续进行下去的,只是众人看着同南弦歌相谈甚欢的“一群人”,除了震撼以外,便是煎熬了。

    不过,就算他们再想同南弦歌一直待在一起,也有自己的交友圈或者必须的应酬,毕竟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于是也趁着这个空隙,南弦歌终于得以同白梓莘说上话。

    “大师兄,你怎么会来这里?”南弦歌微仰着头问他,倒不是质问,只是他清楚,以师兄的脾气,如若没有必须来的目的,就算安彻上门去请,也不见得会给面子来一趟。

    在南弦歌看来,白梓莘愿意到这场乱糟糟的宴会上来,即使是有目的的,可是就是觉得白梓莘是屈尊,是纡尊降贵,是安家的荣幸。

    相信不仅仅是南弦歌有这种想法,而且不论是谁,只要见到白梓莘,就会产生这种想法,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真的太出尘了,那种没有沾染任何烟火的,那种包容温润却又绝对疏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会想要亲近他却不敢接近他,会爱慕他崇拜敬仰他却又绝对不会也不敢真正的占有他,因为怕会玷…污了他,因为从心底里就会觉得配不上他。

    能够得到他哪怕一个短短的温柔注视的人,注定是常人所不及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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