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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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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弦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皱着眉听她说完,然后看到正好赶过来的蓝翎。

    “妹……小歌,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蓝翎急急的走到南弦歌面前,咽下到口的那一声妹妹,焦急的拉着她上下打量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任由他打量着,等他停下动作才道:“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刚到上京,对很多事不熟悉,也没有熟人,所以出了事只能找你了……”南弦歌看着蓝翎的眸子里带着丝亲近,不多,却足以让蓝翎心花怒放。

    “絮絮,和孙跃起冲突的是谁你知道吗?”拓蔚惊讶的看了眼蓝翎和南弦歌,对上蓝翎的视线后友好的点头,然后转头问衢絮。

    “我只记得其中一个领头的,孙跃好像叫他……安赐,对,就是安赐!”衢絮想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头。

    “……”垂眸掩下眼里的笑意,南弦歌只能感叹世界真小。

    安赐,安铭的二哥,长得不错,但没有安铭聪明,不过他和他大哥安彻关系很好,安彻是安家长子,又很有出息,自己有本事赚钱,只有一个亲弟弟,自然也是有求必应的宠着,所以安赐虽然没有安铭得长辈喜欢,在安家也是被捧着的人物,这也导致了他的嚣张,反正惹了事有安家有安彻当后台。

    “安赐……又是安家!”蓝翎冷着脸,显然是忍着怒火,自己妹妹刚到上京,就被安赐伤害了她的朋友,这件事不处理的话,以后妹妹岂不是更容易被人随意欺负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蓝翎已经是个合格的妹控了,只是孙跃伤了,和南弦歌什么关系都没有,他都能以长远眼光来考虑南弦歌以后会遇到的事了。

    正一片安静,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门打开,医生出来道:“病人家属是谁?”。

    “我,我是病人朋友,医生,他…他怎么样了?”衢絮紧紧的捏着手,紧张的注视着解下口罩的医生。

    “放心吧,没大碍,你跟我过来处理一下后续的手术,等会儿护士会将病人送去病房”医生安慰了一句,随即让衢絮跟着他去办理住院病房费用等手术。

    点了点头,南弦歌示意衢絮安心,让她先跟着过去,这边有他们会处理好。

    高等病房里。

    “小歌,你们几个女生一晚上没睡觉,你们先休息会儿,我去给你们买点早点。”蓝翎宠溺的拍了拍南弦歌的头顶,将她们三个女生赶去隔壁休息,衢絮守着孙跃,他则出去买早点。

    等孙跃醒了,已经第二天下午了,蓝翎已经回了蓝家,方诺和拓蔚也回了京大上课,帮南弦歌三人请了假,完全无视学校里对于五个交流生一来就打架斗殴然后受伤住院的流言议论。

    “孙跃,喝口水,絮絮守了你一天,我让她先休息了。”南弦歌将手里的水杯递给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的孙跃,柔声解释着。

    “谢谢”艰难的张嘴道谢,然后才抬着右手大口喝水。

    等他喝完,将杯子放好,然后南弦歌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刚回上京就被惹事了,这事你怎么处理?你联系一下你家里人,这事不小,不要瞒着。”

    孙跃也阴着脸,显然对于刚回来就被下了面子受伤这件事耿耿于怀,孙家和安家一向斗的厉害,几乎是针尖对麦芒,莫名其妙被安赐教训了,这对于他们这种世家子弟来说,显然已经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而是动辄就会牵扯到各方利益的争斗。

    “这个闷亏,我吃了,但若不加倍还给安赐,我就不叫孙跃!”咬着牙,狠狠地说道,孙跃眼中满是仇恨。

    “嗯,这次你是护着絮絮,虽然她是你女朋友你有责任护着她,但是她也是我的朋友,这次这件事,我就按你的要求帮你解决了,加倍还给安赐!”衢絮刚醒,焦急的走到孙跃的病房,正准备推门进去看他清醒了没有,就听到南弦歌原本软糯乖巧的声音像是沾了冰,说出上面一番话。

    推门的动作戛然而止,衢絮难受的揉了揉眼,感动于南弦歌的话,恍然发现,从认识她开始,一旦自己有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也是她第一个站出来帮自己,明明小小瘦瘦的身躯,却总是护在自己的身前,守着护着自己,她自己有事却总是温柔的笑着说没事,还不等自己和拓蔚方诺帮忙,就已经解决了,然后依然微笑着说没事。

    勾起一抹感动的微笑,衢絮推开门,没有看向床上受伤的孙跃,反而直直的扑过去抱住正好转身看着她的南弦歌。

    “……”孙跃无语的看着这一幕,自己女朋友的闺蜜太给力,撩妹值爆表,女朋友当着受伤的自己不拥抱自己反而紧抱她闺蜜,感情太深自己完全敌不过肿么破?在线等,挺急得……

    网友答:“百合大法好!……”

    过了不到三天,孙跃出院,孙家得知他回上京被安赐打了后震怒,和安家斗的更是厉害,安赐的事南弦歌交给蓝翎去办,她的人还没有在上京安顿好,不适合活动。

    “弦歌,清淀区发生命案,我们需要你的协助。”陈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惊起的却是南弦歌眸子里的兴味。

    “我知道了,地点给我,我先去找你。”南弦歌放下书,和老师礼貌的请假后,在官席哀怨的目光中离去。

    “陈局……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专家?”陈霖身边的副手换成了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此时惊讶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还穿着校服的南弦歌,半天合不拢嘴。

    “……小张,可别小看了这丫头,这可是我们国家的宝贝!”陈霖笑着警告了一声,然后大笑着迎上去道:“又得麻烦你了丫头,我这也是一手烂摊子没办法啊!”。

    “没事,我的荣幸,先进去再说吧!”微笑着摇头,南弦歌让陈霖先进去再说。

    “我刚接手这一片,谁知上一任没处理,却在下台后把这烂摊子留给了我……”陈霖苦笑着摇头,然后将办公桌上的一本文件递给南弦歌。

    “就是这个?”抬手扬了扬接过来的厚厚一本文件,南弦歌问道:“确定这只是一宗罪案?”。

    “……”无奈的揉揉眉心,陈霖只觉得口中苦涩,缓缓道:“前任就是因为解决不了这件事所以一直瞒着,闹大了后被上面察觉,才派人下来查了他,这才给我腾了位……这人啊,倒霉起来哪儿都是事儿!”。

    了解的点头,对陈霖投去一枚怜悯的眼神,然后坐在椅子上埋头仔细翻看手里的卷宗。

    半晌,反感的皱眉,南弦歌对于这本卷宗里的事显然极其厌恶。

第二十五章 残忍的毛骨悚然() 
卷宗上除了白纸黑字的案件记录,旁边贴的全是各种照片,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照片上全是小小的两三岁大的孩子,女孩儿。

    她们,就是被害人,快速翻看了一下,竟然大概有十几张不同孩子的照片,南弦歌抿着唇,指节泛白,心里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愤怒情绪。

    “陈局,前一任市局是谁?”翻着卷宗,南弦歌沉着声冷然问道。

    “……呃,问这个干什么?”陈霖反问了一句,但一对上南弦歌漆黑如墨的没有半点情绪的眸子,不由得一怔,然后下意识答道:“刘能,五十七岁,卸任后留在上京。”

    “这些孩子的家长情况怎么样?”南弦歌手指轻抚着照片上浑身青青紫紫满脸泪痕的孩子,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缓缓柔柔的,似乎下一秒便要随风而逝,偏偏又令人不寒而栗。

    “刚闹过,劝回去了,其中一个孩子的母亲……受不了刺激,自杀了……”说着,陈霖也痛苦的捂住脸,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原本浑厚的嗓音竟也带了哭腔。

    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南弦歌然后又问道:“嫌疑人呢?有线索了吗?”。

    “……”回应她的是整个办公室诡异长久的沉默。

    “呵!”猛地将手里的档案摔在桌子上,陈霖等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顿。

    “还愣着干什么呢?查啊!查监控,询问路人,哪怕把整个上京翻过来也得给我查!出了事我担着!”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冷眼看着众人,声音里的愤怒冰冷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愣住然后红着脸低头服从。

    “弦歌,你别生气,我们已经在彻查了,不过我接手这里没多久,影响力太弱,很多方面涉及不到,这……”陈霖为难的摇头。

    他何尝不想找出凶手为那些小小的孩子们报仇,他这辈子想要孩子却求都求不到,自然更难受愤怒,可是……这上京不是S市,他刚接手不到两天,根本没有影响力,很多方面打点不到,办案流程就很慢,能查到的东西也极少,这种情况让他到这仅两天,便愁白了不少头发。

    “尽快查,各方面需要配合的我会打点好,若是不配合,一律例为嫌疑犯!上头我来处理,陈局,希望我为你打通各个渠道后,你能在两天里找到有用的信息。否则……”南弦歌一向带着温柔笑意的精致小脸上冰冷一片,对于一直与她有交情的陈霖也没有好话。

    显然,手里的这份卷宗已经彻底触怒了她。

    将卷宗拿起来翻在第一页,伸手将之撕下来放在包里,留下上面一番话后独自离去,一屋子老老少少的男人无一人吭声。

    他们再傻,听到她的话,也知道陈局请来的这位学生不是简单的茬儿,他们谁都希望尽快破案,能有她的帮助,自然再好不过,所以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色的质疑。

    “白鸠,给上京所有道上的人警告,敢阻拦新上任陈霖陈局报案的,敢于包庇犯人的,不配合调查的,暗门昼楼将一起发必杀令!”拨通电话后,不理会电话那头官席欢喜的喂,南弦歌径直的冷着声音叫他的代号,一字一句的说着。

    “白鸠知道了,一刻钟后搞定!”官席在南弦歌叫他代号的时候便严肃了脸色,安静的听她说完后,冷静答应,完全没有南弦歌随意插手昼楼事物的的不悦。

    他很清楚,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丫头如此冷冽蕴含愤怒的声音,即使隔着手机,他也能想象到她冷着脸眸底没有丝毫情绪的样子。

    至于问为何这么做,他身为昼楼掌权人,想要知道一个片区发生了什么命案,难道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舍的挂了南弦歌的电话,随手拨了另一个号码,接通后道:“查,新上任的陈局最近接手的是什么案子,警告上京道上的人,若不想被暗门昼楼联手击杀,就老实点配合警方,别搞出什么茬儿……”,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来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点开收到的邮件,官席妖孽的脸蛋也冷了下来,桃花眼里满是暗沉。

    难怪他家小歌儿那么生气。

    十几个孩子,年龄统一在两三岁,全部都被人残忍侵犯,传来的照片上,几十个小小的本该是懵懂无知的白嫩白嫩的肉团子,小小的身体上却满是乌黑清淤,鲜血淋漓,原本该清澈见底无忧无虑天真懵懂的眸子里却盛满了痛苦,恐惧,被专门高清拍摄出的大腿根部内侧全是清洗后的擦伤和血丝,恐怖的撕裂伤口让人咬牙颤抖。

    缓缓吐出一口气,官席强迫自己冷静,他已经不敢想象那个冷酷却善良的矛盾的女子会如何的愤怒,他也不敢想象,若是她抓住了凶手或者抓不到凶手,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

    南弦歌挂了官席的电话后,在无人的角落拨了另一个号码:“你们国特区是在干什么?情报处的人都解散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话,压抑着怒火,南弦歌又道:“发密函,每个世家势力不论大小,全部发,这件事若不彻查,我会做主换掉你们,你们看着办吧!”毫无情绪的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打电话让花钰将她的车开过来后,南弦歌靠着墙,仰头看着上京永远灰蒙蒙的天,半晌,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恍然回神,指尖轻划过脸颊,接过那滴泪,放在眼前怔怔的看着。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愤怒,不会难受,不会心疼,就算有情绪,也是由她自己完美伪装出来的,可今天……轻嗤一声,这是十八年来唯一一滴泪水,流给那些可爱可怜的宝宝,流给那些绝望的父母。

    心底竟然撕心裂肺的疼,用手紧紧捂住心脏,南弦歌的脸色变得苍白,心疼的让她无法呼吸,她脑子里唯一有的东西,就是那几十张不同角度拍摄的照片,是那些恐惧着死亡的孩子,是那个已经自杀的妈妈……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快,上车,我带你去医院……”花钰打开车门,看到蹲在墙边捂住心脏满脸苍白的南弦歌,一时间慌了心神,急急的跑过去扶起她。

    “回暂住的酒店……”靠着椅背,南弦歌疲累的缓缓道。

    “老大……”花钰急着想要反驳。

    “……听话。”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南弦歌低声说了这句话后便闭上眼不再多言。

    “……”花钰抿着唇,终究不敢违背南弦歌的命令,开着车回了她和彧暂住的酒店。

    一下车,南弦歌就径直的去了彧订好的房间,一进门就直奔洗手间,扶着马桶干呕着,留下花钰和彧担忧的看着关上的门。

    过了许久,将口中都吐出了苦水,才将心底的厌恶恶心稍微散去一点,拧开水龙头就着冰冷的水冲洗了一下,才重新走出去打开门,让两人进来。

    彧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无措的看着一向强大从来没有任何怯弱的南弦歌,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让他静不下心。

    “加快手下兄弟的扩展,尽快在上京站住脚,西南监狱那边的人另外组合,形成独立的势力为我服务,你们暗地发展,有需要就直接通知昼楼白鸠,另外尽快找到上一任局长刘能,以暗门最残忍的手法,处理干净些,一个月!一切事情我只给你们两人一个月时间!”南弦歌直直的看着站着的两人,语气冷的似乎马上就要结冰。

    彧和花钰两人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南弦歌交代的事情哪怕再艰难,也不会有回旋的余地,都冷静的点头应了。

    两天时间一闪而过,两天里,在上京人民看不到的地方,风云变幻。

    各个道上的人,都知道要变天了,在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事情源头后,再有天大的意见,也都统统噤声不再折腾。

    其实,按理来说,这个案子并不至于这般大动干戈,但奈何最有话语权的几人都为这件事震怒,要求不惜代价的彻查,所以即使有人嗤之以鼻,也不敢出头反驳。

    市公安局。

    南弦歌看着一脸苦恼的陈霖,陈霖和一屋子警员则难堪的埋头。

    “就这些?”手指着白纸黑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条疑似线索的线索,不满的皱眉。

    “我们几十个警员这两天不眠不休的翻看了上百个监控,我和副手带着几个人询问了十几个被害人周围几百个路人邻居,也只得出了这些线索,还……不能确认……是我们无能!”说着,陈霖睁着两天两夜没合拢过的布满血丝的双眼,颓废的沉沉叹息道。

    “尸体呢?还有没有留下的?带我去看看”无奈的揉着眉心,她这两天也压根没有合过眼,这件事不解决了,她心难安,根本睡不着。

    “……很多尸体都被上一任局长暗中处理了,现在我们能够找到的进行尸检的,只有……两具……”陈霖咬着牙,对于上一任局长刘能,已是恨的牙痒痒。

第二十六章 尸检() 
“完整程度如何?”南弦歌无奈的揉眉。

    “只有一具尚为完整,另一具因为没有及时冰冻处理,已经有了尸斑且小幅度腐烂。”陈霖说完便快速的在前面带路。

    上京,苍平别墅区。

    一个五十多岁临近六十的男人焦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停的拨打手中的手机,得到的却永远是客服的一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操!”恶狠狠地将脚边的花盆一脚踢碎,男子关掉了手机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烦躁的双手插在头发里,捂着头,粗喘着气。

    半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着牙起身,拿出保险柜里的文件袋和卡,以及……一把便携式手枪,开车快速的离开了这栋别墅。

    “就在这里了,我……我已经失态很多次,就不进去了……我让小张陪你进去吧,若是受不了就先出来,你还小。”陈霖拦住南弦歌,关切的交代着。

    “嗯,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法医在里面吗?”南弦歌摇头拒绝了陈霖的提议,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拿着手机走了进去。

    “小姑娘,你怎么到这来了?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推开门,轻浅的脚步声惊动了里面几位正埋头苦干细心鉴定的法医,其中一个年长的老者皱了皱眉,随即放缓了语气道。

    “我是南弦歌,犯罪心理学专家,参与调查此次案件的人员,我想先看看被害人尸体已经你们目前得出的尸检报告。”南弦歌出示自己的证件后柔声解释。

    几人接过证件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将一旁总结出的尸检报告递给南弦歌。

    接过后翻开,期间眼睛根本没有往手术台上看,只冷静的对话。

    尸体除了下体其他部位没有致命伤口,死者死于下体被侵犯,有钝器进入产生过挫伤划伤等,初步判定为成人用具,身体在死后被仔细清理过,没有可疑可判定的指纹,***唾液等可鉴定物体。

    根据案发现场看,死者死亡后都被人严密包裹丢弃至失踪附近的垃圾场,包裹物上无指纹。

    死者一般在死后一天被发现,由于天气转凉,故发现时尸体保存完好,十几具尸体无一具能查到凶手线索。

    “就这个?你们将尸体解剖后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结论?”南弦歌拿手机将所有结论拍下来后,交给长者时问道。

    “对,没有,我们从接手第一具尸体到现在,每一具都处理的非常干净,没给我们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一旁的法医回答道。

    “给我一套衣服,我看一下尸体!”。

    接过衣服换上后南弦歌礼貌的道谢,然后戴上口罩手套走到手术台面前。

    轻轻的掀开白布,入目的是两具小小的早已僵硬发黑有了尸斑的尸体,两三岁大的孩子,其中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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