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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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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兀的,一个修长又极具气势的身影闪到她眼前,高大的身形彻底遮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的眼里只剩下这个身影的主人。

    “歌儿,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官席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哪还有什么可怜,眼神却认真倔强的让人生出了不自在。

    他不满于她避而不谈的态度,他要一个答案。

    “你……至少给我一个期限,好不好?”少年压低了声音,罕见的对她完全示弱,甚至不介意自尊,带着明显的祈求。

    南弦歌看着他满脸的认真,缓缓收敛起脸上的所有情绪,就这般沉默的注视着他,良久,才启唇道:“跟我过来。”

    说完,就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径直出了宴会厅。

    官席看着她瘦削单薄的背影,紧了紧五指,快速跟上。

    ““官席,看到了吗?””走出宴会厅,迎面而来的裹挟着寒流的风雪,南弦歌在暗处停下脚步,看着官席,指着自己身处的黑暗和他身边的光明凉声问他:“我只会属于黑暗,沉溺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这辈子都挣扎挣脱不得,而你,即使踏步黑夜,背后也有人随时为你亮着灯火,你是属于光明的,哪怕你手染鲜血,罪恶滔天,你也依然可以无所畏惧的走在阳光下面,你懂吗?”

    “我们,从始至终都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愿意将你拉入令人窒息的沼泽。”南弦歌说着,抿了抿被寒风吹的有些干裂的唇瓣,随即勾起一抹自嘲的凉薄笑意,声线微冷:“我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明天,这样的我,你要的起吗?”

    官席被她说的愣在原地,看着她许久都没有作声。

    两人就这样一明一暗的僵持了很久,气氛愈发的僵冷。

    然后,官席低头,伸手解着自己黑色风衣的扣子,上前两步站在南弦歌面前,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肩上,然后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才不管你怎么说,我就要你,我只要你!谁说都没用,你说也没用,我不听,我只要你。”近乎耍赖一般的语气,官席隔着自己的风衣正面拥着怀里的人儿,在她头顶固执的说着自己的意见。

    “……”南弦歌觉得自己有点儿懵,或者说……她竟然被他这耍无赖的行为给撩到了?

    严严实实的将自己包裹住的风衣上还带着少年体温的余热,鼻尖也能够嗅到少年身上独有的清淡却好闻的气息,南弦歌长而密的睫毛眨了眨,而后无奈地失笑。

    “倒是官爷爷教坏了你。”她无奈又带着些纵容的声音响起,与对待南弦易的语气不同,这一回,面对抱着自己的固执倔强的少年,她是真切的对他无可奈何。

    官席弯了弯眸子,知道她既然这般说了,定是不会再拒绝自己的,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彼此知晓便足够了,如此,他强自压下涌上心头的泛滥成灾的情感,又紧了紧自己的双手,像是要将怀里娇小脆弱的人儿融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南弦歌被他一耍赖,却是又看开了些什么东西,无声的应允了他的某些想法。

    官席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美的冒泡儿,果然自家老头子没有说错,男人追女人嘛,最主要的就是要有颜值,然后就是不要脸,死缠烂打!

    自己的颜值……谁敢说比他帅他就让那个人这辈子不出现在歌儿面前,这样他在她眼里就永远都是最好看的一张脸了!

    至于不要脸,自己现在也算是豁出去了。

    嗯,回去给老头子做顿饭,表示感谢!

    怀抱着这世上他最在意的女人,官席眯着桃花眼笑得勾人。

    “……”南弦歌感受着抱着自己的人的有力的手臂,无奈地叹气,怎么就像个傻子呢!半晌,终于还是开口打断了官席的思绪,无奈道:“你是要勒死我给谁偿命呢?”

    官席茫然的垂头,然后回过神快速的松开手,又在松开手的一瞬间又抱住她,像个好不容易得了糖的小孩子,生怕下一秒手心里的糖就被别的小朋友抢了,紧张兮兮的样子越看越傻。

    南弦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少年却弯腰用他的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你……官席,你可知,我这辈子都将过的身不由己?我没有自由,也很难有明天有未来,我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任何情况下,你都可能会失去我,如此,你还愿意吗?”南弦歌顿了顿,然后正色道。

    官席听不出她什么语气,从她面上也看不到任何情绪,却觉得心脏像是被无数的针在扎一样的疼。

    他心疼她,没由来的。

    眼前的姑娘,还那么小,才刚刚成年,就站在他面前,言辞凿凿的对他说,她是个没有自由,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的人,问他这样的她他还愿不愿意在一起。

    可是,怎么会不愿意呢?他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哪怕他和她只能在一起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天,他都是愿意的,没有任何事和人能够让他改变想法,没有。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中秋节快乐() 
【已修】

    【章节名:不欢而散】

    可是,怎么会不愿意呢?他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哪怕他和她只能在一起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天,他都是愿意的,没有任何事和人能够让他改变想法,没有。

    “我不会也不可能放手的,歌儿,我只要你!官席只要你,白鸠也只要你,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心意!如果有,那就让他去死!”少年面容妖冶魅惑,分明是表白的话,却被他说的生生的多了几分戾气。

    南弦歌无奈轻笑,却也没有错过少年背着光的耳廓,红的透明,该是害羞的别扭了。

    意外的养眼至极。

    看着他,南弦歌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了压,然后缓缓地吻了上去,吻上他薄而柔软的唇瓣,慢慢碾磨轻咬着。

    官席在她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僵直的站在那里,在她微凉却柔软的唇瓣贴上自己的唇时,更是轰地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感受着那独特的柔软。

    不过一瞬,他甚至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作为一个男人的独特的本能,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快一步搂住面前的人儿,霸道的回吻,更是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舌尖抵在她的牙齿外面,在她口舌微张的时候快速的挤进去,追逐着另一条小巧柔软且灵活的舌,直到两人呼吸都急促的时候,才不舍得的放开她。

    而南弦歌也并没有抵抗他,反而纵容着他在亲吻上为所欲为,临了,抿了抿有些红肿不适的唇瓣,看着面前耳尖都羞得红透了的少年笑得柔和。

    “你……”官席看着她的笑颜,不自在的将目光艰难的从她愈发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移开,开口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在张口的一瞬间显得喑哑性感极了。

    “呐,亲都亲了,要不要对我负责?”面容大半都隐藏在黑暗的夜色里的少女,微微歪着头,笑得愈发纯良无害。

    “我……你,你…我不是…”少年面对她的问题,罕见的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满脸的羞红和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目光和手脚,无一不透露着他的手足无措。

    掩下眼中愈发浓郁的笑意,南弦歌轻蹙眉头,清冷着音调问道:“怎么?你什么意思,非礼了我还不愿意负责?”

    这句话,是个正常人都能够轻易的听出话里的调侃和戏谑,可偏偏,本就神经紧绷的官席只听出了字面意思。

    故而南弦歌话音刚落,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猛地又一次紧紧的抱住她不放手,连声的回答着:“我愿意!我负责!你不要生气,我负责你一辈子!”

    说完,他就紧张的闭着眼,像是囚犯在刑场等待着最后一刀一般。

    沉默良久,官席突然听到自己耳旁响起一声轻笑,柔柔的,像初夏的微风,微凉,又似乎带着些许暖意,直达人心。

    他将身体后倾,愕然的看着南弦歌对他笑得明媚温柔。

    “那席爷可要一言九鼎,弦歌一介孤女,在这诺大的上京,可离不了你的庇护。”少女轻轻软软的声音在寒冷的黑夜里也像是自带了温度,她那双澄澈纯粹的黑色眸子里闪烁着笑意,衬着远处的灯光,竟像是承载了漫天星河一般明亮璀璨。

    印象里从未见过她这般明媚真实的模样,官席一时间竟看得失了神。

    “我定护你周全,生生世世!”官席知道她有意调侃,可还是正了神色,直视着她那双深邃淡漠的眸子,认认真真的这般说道。

    “好。”南弦歌看着面前少年妖冶魅惑的容颜,浅浅的笑着应了他。

    再回到宴会上时,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两人之间气氛的改变,相比于之前,现在更为和谐,甚至带着些让人艳羡的温馨。

    安彻和风轻墨几人自然也看出来了。

    “三哥,席爷身边怎么……突然出现了女人?”诗鸳皱着眉,看着两人走进来的画面疑惑不解。

    吕洋闻言朝官席和南弦歌看过去,很快收回目光,沉声警告道:“小五,我们现在自顾不暇,不要猜测不该猜测的,这位爷我们惹不起,他身边发生什么事,也不是我们能够探究的。”

    诗鸳咬了咬唇,不甘心道:“三哥,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只是问一下,又没有做什么!”

    说着,竟委屈的红了眼眶。

    毕竟她是五人里唯一的女性,又是年龄最小的,四个男人平日里不管做什么都会照顾着她一些,在很多事上面对她也会多一些纵容,以至于突然被吕洋说了一句后,她满心的委屈,以及,对罪魁祸首的怨恨。

    而所谓的罪魁祸首的南弦歌,此时正端着一杯白水小口的抿着,淡然的走在官席身边,任由他帮自己挡住了所有的试探,全然不知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怨恨上了。

    当然,就算她知道,也只会无所谓的将其无视,跳梁小丑罢了,就像高山怎么会忌惮一颗石子,大海怎么会畏惧一滴雨水。

    “三哥,小五也只是好奇,你不要这么说她。”季格看一眼诗鸳,然后出言维护她,对吕洋不赞同的摇头。

    “小四小五,老三说的没错,这位爷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我们都没必要去猜测试探,我们被仇九抛弃后推出来挡了蓝家的怒火,本就自身难保,现在是蓝家没有出手同我们计较,我们才能够苟延残喘到现在,这种风雨飘摇的关头,就不要再去惹上其他是非,我们惹不起,官席身边的那个女人,你们不要妄想着去试探她,她不是好惹的,切记!”风轻墨看着三人之间有些凝固的气氛,垂了垂眼眸,在心中暗叹一声,他如何不知道小五的那点儿心思,可那位……怕是官席都惹不起吧!想着,他不由得出言提醒三人,说清楚了小队现在所处的形势,借以敲打小五的那点儿小心思。

    “哼!你们都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说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不过就是个攀附权贵的女人,做作的白莲花,有什么惹不起的,我就不信席爷会为了她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五人的家世加起来,在怎样也抵得过一个家族破落的女人吧!”诗鸳捏紧了手里的酒杯,眼眶通红的看着风轻墨和吕洋,不甘心的反驳着,言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南弦歌的恶意和讥讽,一时间,竟显得她那本来清秀可人的五官多了三分让人皱眉的狰狞作态。

    “小五……你怎么和二哥说话的?”吕洋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语气更是近乎严厉的呵斥着诗鸳,试图让她向风轻墨道歉。

    “小五……”季格也因为诗鸳突然的爆发而愣了愣,缓过神后也赶紧暗中捏了捏诗鸳的手腕,对她使着眼色,让她道歉。

    诗鸳却突然的甩开他的手,咬着唇,紧紧的看着风轻墨,眼中的泪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倔强的同他对视着,却掩不住眼中的野心和怨恨。

    怨恨……风轻墨暗了暗眸子,他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如玉的人,他倒是没想过,疼宠了这么多年的人,他当作第二个妹妹来纵容的小五,竟然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对自己产生了怨恨?多么可笑呢!他怎么以前从未察觉到眼前这个娇俏可人性格活泼的女人,心思竟然这般固执且多变?竟然这么小心眼?

    现在看来,自己即将做出的这个决定,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糟糕,甚至……正好符合心意。

    “老三,算了,随她去吧。”风轻墨对诗鸳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无视了她的注视后转身看向一直盯着官席那边没说话的安彻,随手执起一杯红酒,和他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老大,趁着这次我们都在,我就说一下我的决定吧。”说着,风轻墨又接连和吕洋,季格两人碰了碰杯,最后到诗鸳的时候顿了顿,然后也同她轻碰。

    “我决定退出‘冷锋’了,以后,同冷锋再无瓜葛,‘血刃’这个代号,也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

    “二哥!!”

    “二哥!你在说什么?”

    “老二,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安彻在几人惊骇的声音中沉了眼眸,压低声线冷声问道。

    风轻墨对上几人像看疯子一样的视线,一仰头,洒脱而无谓的将杯中的酒一干而尽,而后又优雅的用纸巾沾了沾唇角,最后才抬眸,对安彻说道:“当年,我执意要同你结为生死与共的兄弟,不顾风家所有人的眼光,不顾小夏的劝诫与失望,而后,你安家遭受重创,我瞒着所有人包括小夏,动用风家大笔的不动产帮你解围,最后更是一手推你坐上了风家第一继承人的稳固位置,那一次,是小夏在背后帮我挡住了所有的压力,她才十几岁,就因为我的任性妄为,帮我抗住了长老们的施压,帮我将所有亏空都一一补齐,我到现在都不敢想象,那么小的她,是怎么才能够做到将一笔能够轻易组建一个小型世家的资金,在短短十几天里面一一补齐的,后来,我又按照你的办法,暗中帮你,将你推上了安家最年轻的家主的位置,也因此……诺大的可以和蓝家想抗衡的风家,彻底沦为了二流世家,被所有人笑话。

    可是,我不在意了,因为小夏已经走了,我无意掌管风家,所以即使明白你的很多心机算计,我还是装作不知,依你所说的,用风家的所有资源,一点点的倾斜给你安家,帮助你帮助安家一步步的走的更高更远,到现在,整个风家,都被你被安家,掏空了,只剩下一个破败的空壳,剩我和族人披着世家的皮,厚着脸皮在世家间存活,被他们明里暗里的取笑。

    老大,釜底抽薪,这一招,你在我身上用的毫不手软,不过我从来都不曾怨过恨过你,因为我更在乎我们兄弟间的情谊,其他的,你要,我就给你就是。

    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控诉你什么,而是告诉你,我累了,这么多年来,我作为你的一枚还算重要的棋子,也算是发挥了所有的用处了,现在,大抵在你那里,也算是半颗废棋了,所以……我不用你开口,我自己走,我来亲手斩断这用诺大的风家做支柱才能够牵连起来的所谓兄弟情,不让你为难,是我作为兄弟,给你的最后一个台阶。”

    风轻墨看着安彻,平静的说着这些年的往事,那些他自己欺骗自己,蒙蔽自己的“真相”,说到后面,心里的波动也渐渐消失,似乎那些所有的兄弟情深,都随着他的话,开始烟消云散。

    “我累了,从小夏失踪的那天起,我就似乎在被动又主动的,为你而活,而你,利用起我,利用起风家来,似乎也从来都毫不手软,可是老大,你有没有想过,你能有今天,是因为小夏?如果不是她,你和我,早就该死了,死在你安家亲人的手上!你似乎……从来没有去她墓前看过她,我说的对吗?”

    男人不羁而无畏的神色在说到自己妹妹的时候,终于变得柔软,眉眼间尽是思念和宠溺。

    “……”在风轻墨大段的话语过后,在他最后几乎直击心底的质问过后,安彻动了动唇,像是要解释,要辩解,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见他如此,风轻墨自嘲的摇头笑笑,眸光一一划过面前的四人,看着除安彻外三人脸上不可思议不敢置信的模样,沉重的合上眸子后又缓缓睁开。

    “从今往后,相忘江湖,各自安好。”风轻墨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放下手中已干的酒杯,毫不犹豫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离开几人的视线,也离开了这场宴会。

    他,要回风家,做出最后一个关乎风家未来命运的抉择。

    这一次,在没有什么可笑的感情绊住他,改变他的想法和决定,而他,也该给自己,给风家,给妹妹一个交代了,否则,他怕自己没有脸面再去见自己的妹妹,那个温柔如水又绝顶聪明手腕通天的女孩儿。

第二百三十章 订婚宴() 
【已修】

    这一次,再没有什么可笑的感情绊住他,改变他的想法和决定,而他,也该给自己,给风家,给妹妹一个交代了,否则,他怕自己没有脸面再去见自己的妹妹,那个温柔如水又绝顶聪明手腕通天的女孩儿。

    南弦歌在官席身后,懒懒散散的倚着柱子,冷眼看着安彻五人之间的风起云涌,漠然的看着风轻墨独自离去,留下脸色阴沉难看的安彻和尚且茫然若失的吕洋季格,以及……似乎对自己抱有莫大敌意怨怼的诗鸳。

    不欢而散而散了呐,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兀自勾起一抹轻嘲的笑,南弦歌移开目光看着官席冷着脸帮自己挡着所有试探的眼光,眸光轻柔,不见丝毫不耐与厌倦。

    宴会结束,所有人都亲眼见着官席上了南弦歌那辆在所有来者里绝对称的上落魄的车,双双离去,于是,一时间,上京的贵族圈子里,开始流传着关于两人之间的言谈议论,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大部分家族的掌权人或继承人面前的桌面上,就已经摆上了属于南弦歌的“详尽”资料。

    路上,南弦歌悠闲的坐在副驾驶,余光里窗外的夜色撩人,却又都抵不过身边少年舒展着的欢欣的眉眼。

    “这个周末我会参加安家特意给安铭和南漪雾准备的订婚宴,如果你有兴趣,记得将请帖留着,可别又临时去垃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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