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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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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不得不走了,没有太多时间了,对不起呐,一有时间我就回来陪你。”南弦歌温柔的浅笑着,低声安抚着面前被高大的男人圈抱住的娇小女人,怜惜的帮她擦去划过脸颊的泪水。

    “歌儿,有事就随时打电话,我们是你的后盾,不要自己扛。”蓝朔看向自己乖乖小小的女儿,认真的交代着。

    南弦歌闻言乖巧的点头应着:“我知道的爸爸,你们不要担心,我都有分寸的。”

    蓝翎将手里抛着玩儿的水果放在桌上,然后才道:“昨天下午的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不用担心,以后有事随时找我,那个姓陈的什么局长,倒还是可以用。”

    此刻的蓝翎,再没有半点之前的不成熟,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公子的尊贵无双,说道陈霖,更是冷漠的考虑着他能够为南弦歌带来多少助力和利益。

    这,才是对外的,那个让所有大家子弟都忌惮不一的蓝家大少,为了利益最大化而不折手断不近人情的蓝家继承人。

    “麻烦哥哥了,我知道了。”南弦歌浅浅的点头笑着,然后最后一次同他们说再见,在所有人不舍牵挂的目光中上车离开。

    等人走了,蓝朔回到屋里,对蓝穆行道:“爸,歌儿走了,她。。。。。。”

    话未说完,就被老爷子挥手打断了:“随她去吧,有我们蓝家为她保驾护航,谁也动不了她,她愿意做什么,就让她做吧!”

    说着,蓝穆行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丫头不愧是蓝家的血脉,即使流落在外,也自有锋芒,可惜。。。。。。可惜弦歌丫头不是男儿,否则,也就没翎儿什么事了!”

    刚进屋的蓝翎听到老爷子竟然对小妹有如此高的评价,不由得心惊,凝声问道:“爷爷,这话是怎么说?歌儿她。。。。。。”

    蓝穆行将桌下的一份文件拿出来递给他:“看看吧,这个丫头,本事可大的让我都不敢相信啊!以前那些老家伙在我面前一个劲儿的夸着龙炎山鹰的零号,我也只是当个无关的后辈的事情听了,毕竟我也没有见过所谓的零号,现在才知道,哪是没有缘分没见过,分明是这小丫头有意避开老头子我啊!”

    蓝穆行脸上的表情很怪异,有纠结,有痛惜,有骄傲,有自豪,还有哭笑不得。

    而同时看完了文件上资料的蓝翎也沉默了,脸色同样的古怪难言。

    这份文件上面,赫然便是南弦歌这十几年里大致的历程,从小小年纪就被国家盯上,到用雷霆手段击败所有竞争者,以史上最小的年纪进入华夏最神秘的龙炎,然后完美出色的任务完成率和远超所有人的实力以及顶尖的智力让她几乎没有引起多大争议的就当上了山鹰的队长,最后就是这些年里她个人或领队完成的一件又一件被国家列进绝密档案的S级与S以上的任务。

    这一份资料如果不小心流出去了,绝对会引起整个国际的轰动,恐怕到时候,南弦歌,就是所有国家的眼中钉,绝对是处之而后快!

    她的存在,在每个国家的当权者心里,绝对是一根一扎就大出血的尖刺,眼中钉肉中刺,是一颗毒瘤,是随时要命的刽子手!

    “看了就烧了吧!”蓝穆行看着自家孙子凝重惊骇的神色,淡淡的出声提醒道。

    “是!”蓝翎嘴上应着,可神志还是有些恍惚,他觉得他已经不认识南弦歌和零号这几个字了,他也不认识自己的妹妹了,他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个。。。。。。废物?

    “爸。”突然的,傻在那里的蓝翎开口叫了蓝朔。

    “什么?”蓝朔疑惑的望向好像已经被女儿给吓傻的儿子。

    “你和妈的基因。。。。。。真伟大!”;半天,蓝翎才喃喃出这么一句,让蓝朔和蓝穆行骄傲自豪的同时又哭笑不得。

    蓝翎算是清楚了,爷爷的那声可惜,那番话,说的还是轻的,如果小妹真的是男儿的话,何止是没他什么事了,估计他自己在对比之下都想自己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

    不对,就算不是男儿,他现在也羞愧的想去死一死了。

    想想过去二十几年,那些人的吹捧和夸赞,自己所有的有家族在背后作为支撑提供资源而做出的引以为傲的成绩,多可笑啊,同妹妹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弱鸡,弱小的辣鸡!

    深吸一口气,蓝翎颤抖着手,近乎虔诚的将手里的资料拿着在火上烧掉,怔怔的看着它烧成灰烬,然后搅进一杯水里,再倒掉。

    “老大,之前有人试图突破国际网络,然后查到我们的内部网,从而获取资料,不过我们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以抓住的痕迹。”车上,彧尽职尽责的边开车,边说着暗门最新的动态。

    “辛苦了,让他们随时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第一时间将所有资料销毁,就连承载资料的各个分机与主机,都得毁掉!”南弦歌微凉的指尖在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吩咐道。

    “是!”心里凛然,彧不由得疑惑:“老大,对方是谁,值得我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听到他疑惑的询问,南弦歌轻笑出声,凉薄的声线里夹带着一丝意味深长:“除了华夏这个庞然大物,还能有谁?东方啊。。。。。。真是个令人心痒又忌惮的存在呢!”

    “。。。。。。”彧闭嘴不言,南弦歌口中的存在,已经不是他这种级别能够触碰到的了,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在暗门,也是适用的。

    “花涯和陆琉不是在总部拼命训练吗?告诉他们两个,半个月后,带着下面的人潜至华夏西北边境,在那里进行训练,顺带,检验他们最近努力的成果,带上星忆。”南弦歌转头看着窗外路边结着冰凌的风景树,缓缓的凉声安排着。

    “是,老大,难道。。。。。。你要过去了?”彧平静的眸子狠狠的一缩,然后试探性的出声。

    拢了拢衣袖,南弦歌轻浅的颔首:“最迟二十天,那些人太心急,已经等不了了。”

    “那我。。。。。。”彧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冲动开口。

    “你在上京,不许跟着!”他刚开口,南弦歌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的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然后冷声道:“这是命令!”

    “。。。。。。”彧将自己手中的方向盘狠狠的捏紧,牙床紧咬着,克制着自己的不甘心。

    此时此刻,他特别痛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他多想像个普通的暗门成员一样,像花涯陆琉一样,跟着门主,跟着她枪林弹雨,跟着她出生入死,而不是只能留守后方,坐镇暗门,就等着万一门主外出后暗门遇到棘手的事情,能够第一时间拿出最佳的处理方案,以及。。。。。。一旦门主出事,他就会成为代理者,请那些长老出山,维持暗门的稳定运行。

    “彧,缺你不可。”正在恼恨之间,突然听到后座的人微暖的声音彧一怔,随即暖了一双好看的眸子。

    缺他不可吗?

    真是让人控制不住心跳的话呢!

    说完这句话,南弦歌便不在开口,温暖的车厢里,她精致的脸上划过沉思。

    山鹰那边,自己已经让他们松了防御,所以蓝家,应该在之前就已经拿到自己的资料了吧,否则不可能就因为休学这种小事急匆匆的将自己叫过去,在蓝家的时候,蓝穆行和蓝朔的话也一直在往那上面引,且一直说着有事一定要找他们。

    蓝穆行更是放话说他虽然年纪大了,可他说话,也不会有人驳他面子,蓝家的上任家主啊,即使老了在家里颐养天年了,也绝对没人敢小觑轻慢的存在呐,他的话,也只有那些同一级别的人才能够听到吧,所以他的意思,是要让整个蓝家包括他,都像蓝朔所说,成为自己的后盾吗?

    唔,真是个诱人的条件,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不过。。。。。。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如此一来,是不是会显得自己太没心没肺呢?连血脉至亲都要算计,这样的自己,若他们认清了,还会如现在这样对待至亲之人一样的对待吗?

    纯粹的黑白绝对分明的眼眸里闪过自嘲,南弦歌看一眼外面不停倒退的景色,闭上眼后轻声吩咐彧道:“开慢些。”

    彧看她已经闭上了眼,便没有回答,而是贴心的放缓了行驶速度。

    随着车子停下,南弦歌也睁开了眼睛,眼中完全看不到刚睡醒的迷蒙,而是一片冷寂的清明。

    手机的提示音适时的响起,南弦歌拿出来,看着上面的消息眼眸微暗:南漪雾将在五天后回到上京,一周后同安铭订婚,安彻命令大办。

    订婚吗?看来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三分呢,果然不愧是将自己玩死了,顺带绕过安彻将安铭推上了安家家主第一继承人的有利位置的南漪雾吗?

    那么,接下来,期待着你更多更精彩的表现呐!我亲爱的妹妹,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了看戏的兴致喔~

    至于安彻,一场订婚而已,还是同父异母的有着狼子野心的弟弟的订婚,他竟然要大办吗?

    啧,这是在为安家找寻筹码吗?一个。。。。。。从蓝家的怒火中存活的筹码!不得不说,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呢,为了自己在乎的,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都可以利用,哪怕。。。。。。。自己和自己亲生弟弟,以及安家旁系里所有的小辈的幸福。

    这样的人,注定成为枭雄,然而,一只被笼子禁锢了的雄鹰,即使没有折断它的翅膀,它也再飞不起来了啊。。。。。。

    所以,自己要不要帮他一把呢?帮他把那狭隘的笼子,换个更大一点儿的?这样,他应该会感激自己吧?唔,应该会的呢!

    将手机递给彧拿着,南弦歌眉眼弯弯的往前走。

    “师傅,大师兄!”远远的,就看到庭院里两个俊美无双的帅气公子,南弦歌跑上前乖乖的喊他们。

    “啧,丫头你又成功的算计了谁?看你笑的这小狐狸样儿!”苍穹明明欢喜却偏要装作嫌弃的怼她,然后又痛心疾首的摇着头道:“我苍穹好歹也是个看到乞丐心生怜悯的人,你师兄师姐也都纯善,怎么就偏偏教出你这么个满肚子心眼儿的腹黑丫头哟!”

    说着,就连他自己都禁不住的笑着,抬手直接把小徒弟那一头秀发揉的乱糟糟的,然后无视她愤愤然的恨不能咬他一口的小模样。

    “师傅!你就可劲儿欺负我吧!小心我以后不给你养老,让你一个人乱七八糟的过,哼!”南弦歌被苍穹欺负的愤然,咬着牙的模样浑然是一只被逗炸毛的猫儿,傲娇至极。

    听着她这毫无威慑力的话,白梓辛同苍穹齐齐的丝毫不给她面子的笑出声来。

    白梓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战乱将起() 
“。。。。。。”难得犯傻的南弦歌一愣,随即假装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面上却有了一丝羞恼。

    “哈哈,傻丫头,来,坐下喝茶,顺便,说说看你来找我们两个的目的,嗯?”苍穹明朗的笑着,随即拿出新的杯子用热水烫过后给自家徒儿添了新茶。

    南弦歌在两人斜对面坐下,也不怕那茶水烫嘴,执起茶杯轻抿一口后享受的眯起精致至极的眸子:“还是师傅这里的茶最有味道,香而不郁,淡而不乏。”

    “那。。。。。。歌儿的意思,便是师兄那里的茶不得你心吗?”见她这般小模样,白梓辛也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颇有意味的反问着。

    “。。。。。。”南弦歌无言,淡淡的看一眼白梓辛,然后凉凉的嘲讽道:“我可连师兄的茶都未喝过两三回,哪里知茶滋味。”

    语气里,竟满满的怨念,看来是对白梓辛这一行为暗自嘀咕许久了。

    她这一番埋怨,却惹得当事人和苍穹尽皆笑了起来,白梓辛看着她的目光愈发的宠溺温润,又暗藏着心疼。

    “师傅,大师兄,你们这些日子,可感受到或者算到了什么?”南弦歌敛下脸上的笑意,轻声问道,却又没有非要两人回答的急切强势,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闻言,白梓辛和苍穹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白梓辛放下茶杯,及不可查的轻叹一声后温声答道:“我们不止感受到算到了,我们甚至还。。。。。。看到了,看到了血肉横飞,看到了枪林弹雨。”

    捏着滚烫的茶杯,南弦歌的手指逐渐收拢,眸中的暗沉也愈发的浓郁。

    “歌儿,战乱将至,我们看到的,都是你身上的,你。。。。。。千万要顾好自己。”苍穹抬手抚了抚侧面小丫头柔顺的头发,南弦歌尚且来不及转头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和心痛。

    战乱将至吗?师傅和师兄竟然已经不用推算,只望便能看出,那。。。。。。到了那时,该是如何的惨烈呢?山鹰。。。。。。又将面临怎样的损耗?

    南弦歌微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桌面上茶杯里微漾的茶水,沉默良久,才抬眸浅笑道:“放心吧师傅,我行事会小心的。”

    闻言虽然放缓了脸上的神色,但心里却没有半分放心。

    苍穹和白梓辛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一次,因为有国运的牵扯,他们根本看不到她的生死,就连和她相关的人和事也仅仅只能窥得三分,再多便也没有了。

    可就只是他们看到的那三分,就已经惨烈至极,那剩下的无论如何推算都算不出的七分,又该是如何可怖?

    白梓辛和苍穹甚至不愿意去展开想象。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叮嘱她要小心,要照顾好自己。。。。。。

    再无多余。

    而南弦歌,只需要在他们这里得到一个大致的可能性就行了,她从来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算白梓辛苍穹算得出来,她也不会细问。

    因为她本就不是喜欢算命的人,命,总是越算越薄的,有的时候,不知,比知,更让人心安。

    更何况,她的命,从来不是她自己的,何须算?所谓天道。。。。。。不过是规则罢了,她既然已经打破了一次,还怕第二次吗?

    “对了,师兄,给你一个消息,那个叫做‘黄羽绮’的小女生,还得麻烦你出面了,否则每日在这附近徘徊,我怕我的人哪天就不小心失手,将她处理了就不好了。”南弦歌起身同两人告辞后又顿下脚步,弯着眉眼笑的纯良。

    听着她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话,白梓辛无奈的摇摇头,修长的手指抵在眉心轻轻揉着,随后才温声道:“我知晓了。”

    南弦歌看着头顶阴郁的灰暗天空,伸手接住一片冰凉晶莹的落雪,那彻骨的寒在一瞬间便似是浸透了血肉骨髓,竟让她不自觉的颤了颤指尖。

    “彧,落雪了。”清冷漠然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身后安静站立这的男人愣了愣,随即轻嗯了一声。

    “空冥慈善机构,可快要完善运作了?”收回手轻拢于温热的袖中,南弦歌缓步走进大片大片的飘雪里,没了伞,任由那些飘荡在天地间的雪白的精灵落在她柔软乌黑的发梢头顶,落在她瘦削的肩上,然后晕染开一片***·的水渍。

    “因为老大你命令的急,所以我们在这上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动作很快,现在各方面都已经差不多了,所有手续也都齐全了,再过两三日就可以完全的运作起来了。”彧见她不愿打伞,便将伞收拢拿在手里,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一字一句的答着。

    “辛苦了,天凉了,回吧!”

    S市。

    “姐,我到了。”

    南弦易到家很久后,才捏紧了袖子给姐姐打电话。

    “小易吃饭了吗?”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温暖,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

    南弦易咬了咬唇,呐呐道:“吃了。。。。。。”

    “唔。。。。。。。”南弦歌沉吟了两秒,随即浅笑着柔声问他:“那准备好了吗?我让人去接你。”

    “准备好了。。。。。。”

    南弦歌能够轻易的听到少年声音里的恐惧和颤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的温柔纯粹。

    挂掉电话后,南弦易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倒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家,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渗出血迹也仿若无所觉。

    马上,就要开始不听话的惩罚了啊!

    在那个地狱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一个人,承受着所有恐惧和绝望,同时被孤独与寂寥吞噬着。

    自己,能熬得过来吗?

    就这样呆了很久,门突然被敲响,以往清晰的敲门声,此刻在他耳里却成了比死亡前的丧钟还要可怕的声音。

    可是他不能够逃避,他也逃避不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既然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这,是在他尚且七岁的时候,姐姐温柔的摸着他头顶的漩,温柔轻浅的同他说的话,从此,再未忘记。

    “小易,你要记得,做错了事情,就得得到相应的惩罚以铭记这次错误,否则,在日后的人生里,你会承受更可怕的代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寻觅() 
抽回思绪,南弦易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面容普通到扔进人群就完全找不到的男人,可看到他,南弦易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尚未来得及松开门把手的手又紧紧的握着,仿佛在汲取足够的勇气一般。

    “南少爷,请。”男人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那里恭敬的弯了弯上身。

    “。。。。。。等等。”南弦易脚步刚抬起,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脚步匆匆的快速转身进到自己的卧室。

    男人只是沉默的点头应允,然后依然安静的站在那里等待。

    “走吧。”再出来,南弦易手里拿着一条淡蓝色的围巾,似乎是怕男人将这围巾收走了,他将其紧紧的攥着,然后警惕防备的看着男人解释道:“这是我姐买给我的!”

    然而,男人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拿走他的东西,只是如刚才一般恭敬的弯腰:“南少爷,请。”

    南弦易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然后跟着男人往外面的车上走。

    “弦歌,今天有时间吗?前天你救了那么多市民,警局已经决定好了给你的嘉奖,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今天过来一趟。”陈霖在电话里说着,然后话语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侄女儿陈可依也是被你救下的,所以她想着请你吃顿便饭感谢你,你有时间吗?”

    他的语气不似以往那般自然,应该还在纠结之前他拦下她后她仍然伤了人的事情。

    不过,南弦歌可不是他,怎么会有心思介意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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