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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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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正是南弦歌对他满意的一点,不会多问为什么,做到绝对的令行禁止。

    “辛苦你们了。”南弦歌走进用餐的大厅,似乎毫无意义地说出这样一句,却让彧弯了弯平静的眸子,眼中划过激动。

    能够听到她说这样一句话,是暗门每个人都期翼的,彧,也不例外。

    他想,或许是他离她太近,所以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了。

    不该如此的,他只是她身边一个稍微起眼的下属,只是离她比其他人更近些,他不该对她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的,甚至一旦被她察觉……彧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继续待在她身边,或者继续待在暗门。

    毕竟,暗门的罂粟,从来就不是个有心的人啊,那些所有温暖的让人心安的模样,都只是罂粟伪装出来的一个被冠以南弦歌姓名的人啊,再真实,那也的确只是她的伪装呢!

    本质的她,真实的她,其实从未将谁放在眼里过,更别说是心里。她是没有心的,就连那双干净纯粹的眸子,都只是因为没有装下这世间任何东西,所以看着才那般干净的缘故,所以他怎么能够逾越,又怎么敢被她察觉。

    可是……彧收敛起眼中的激动,在她身后无声地苦笑,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管不住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贪得无厌了,想要得到的越来越多了,可他管不住啊,他一度厌弃这般的自己,可还是装得很好的跟在她身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边的空气,凝望着她的背影,将她所有的话,连每一个字所用的语气,都强制性地一一记下,他想要离她更近些。

    自己大概生病了吧,所以才会有如此病态不可置信的内心,彧这般猜测着。

    不知道身后恭敬安静站着的下属内心波澜起伏,南弦歌慢条斯理地用着餐,一举一动都极尽优雅尊贵。

    因为她偶尔对食物的挑剔,暗门为她准备餐点的,都是专门从世界各地搜罗的大厨,每天更是费尽心思地研究新的合她胃口的菜色,但此时吃着这一份精致美味的午餐,南弦歌却想到了官席给她带的那份早餐,似乎,比自己现在吃的这些,味道还要好一些?

    如此,南弦歌便觉得自己有些亏了,去了J省一趟,不仅没有任何消遣的事情发生,还让她一度的兴致全无,百无聊赖地浪费时间,现在算一下,似乎还错过了官席答应要给她带的早餐?

    这样估算着,南弦歌放下了筷子,坐在那里用手撑着下巴细细地思索着。

    这世间的事从来就不甚公平,一如前世的南漪雾和自己,也一如这一世的官席和自己。

    至少她这般稍为喜爱口腹之欲的人,却偏偏没有官席那般动手做出美食的能力,而官席分明有着那般好的天赋,却又并不是一个爱吃的人。

    轻啧了一声,南弦歌起身,身后的彧适时地为她悄然拉开身后的椅子,给她让出足够转身离开的空间。

    “老大,先去休息会儿吧!”彧看着她又准备忙碌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忧地提议道,话虽这样说,却不敢带有哪怕半分强迫劝说的意味。

    南弦歌停下划动手机屏幕的手指,侧头清冷地看了一眼彧,随即在他略忐忑的等待中缓缓地点头道:“也好,若少了我你们便什么都做不了,那么只有一群废物的暗门,我也没必要再留着了。”

    她声音清冷,冰凉的似乎带着四周的空气都一同凉了下去,她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里除了冰冷也没有其他情绪,可彧就是清楚,面前的人,大约是不愉的,至少在说到一群废物和没有必要留着暗门的时候,她是在生气的。

    虽然他一时并不清楚她究竟为何生气。

    但这不妨碍他为之恐惧不安,他惊惶地抬起头,看向她后却只能看见她的背影,肃杀漠然。

    “我醒之后,将安彻带到我面前来,顺带还有我的老师,风轻墨。”她没有说暗门有什么问题,错在哪里,反而换了一个话题。

    “是。”彧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声音虽然还是平静,却已经不足以掩饰他的不安,他开始回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究竟是哪里错的不好,让她生气了,甚至有了要解散暗门的心思。

    可是他想不到,他在暗门地位虽高,却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由他经手或者需要向他汇报的,他一个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有谁有心要隐瞒些什么,彧也很难探究到真相,可是他不能,不代表南弦歌不能,南弦歌是暗门的门主,她虽然并不怎么管暗门的事务,可她对暗门发生的所有事,都几乎一清二楚,只是不曾说出来,便也没有几人知晓。

    她沉默,便让得有心人乱了方寸,行差池错,露…出了越来越多的马脚,即使隐瞒的尚好。

    南弦歌不是不知道彧的不安和恐惧,她甚至是在身后人情绪变化的一瞬间就已然察觉,可是她没有开口为他分析解释,只是转移了话题,留给他更多的不安和迷茫。

    她知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她的每一步,都是经过无数的推演,才会踏出,她容不得自己手里有超出她掌控的东西存在,说她霸道也好,说她占有欲也罢,她从来就是这般的人,不会改变,也不会为了谁改变。

    而彧的反应,和他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她都早已清楚的知晓,即使可能连彧本人都还不甚明了。

    她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没有读心术,可是她专修的职业让她几乎拥有了读心术这样的能力,她只需要了解一个人的行事作风,性格特点,再稍微进行引导,控制这个人身边的环境呈现出自己想要的样子,那么这个人就会无意识地按照她所想要的去做,然后得到她想要让他得到的结果。

    这样的南弦歌很可怕,没有人愿意与之接触,可是没有人知晓有这样一个她存在,就连她最为亲近的几个人,也从来不会知晓。

    以前不知,现在不知,以后也绝不会知道。

    就像在下一局棋,棋子其实不知自己是棋子,自以为方寸可控,实际上却是被她限定了步数,只存在于一个方寸之中,挣不脱,也从来不会想要挣脱,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正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南弦歌,她是一局棋里所有棋子的绝对掌控者,同她对弈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自己。

    那些她要对付的,她的对手,也不过是被她控制着推上了那个对面的位置,然后被她操纵着与自己对弈。

    其实她从来就知道的,她所谓的守护蓝家,安彻背后的那个幕后之人,那个对手,她从来就知道对方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也很清楚,所谓的要对南家进行报复,以解自己上一世凄惨死境的仇恨,所以捧杀了南弦易,将南堔送进了牢狱,柳素没了赖以生存的公司和金钱,南漪雾不得不在不久之后走上不归路而不自知,惹得南家家破人亡的覆灭。

    这些……全部都是借口,她之所以这般做,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罢了。

    所以她建造了暗门,进了龙焱,伪装了十八年。

    可是这一切,所有的一切,南弦歌其实从始至终都知道,那些理由,其实都是借口,她甚至早已没有要毁了南家为上一世惨死的自己复仇的念头,而安彻背后的那个人……其实是她无聊之后自己动手运作出来的产物。

    她给自己创造出了仇敌对手,她给自己强加上了仇恨,然后像个遵循游戏规则的玩家,一步步地做任务,刷着完成度。

    就连官席……南弦歌浅浅地轻笑,不再继续想下去。

    罢了,虽然已经无聊厌烦至极,可当初自己布的棋局,也没有理由就这样全盘的毁了,因为,她尚且还没有了结余生的念头,这世间一切虽然无趣至极,却也会不自觉地让她贪恋,况且这条命,不属于她自己,她得好好的活着,就算从来没有想过要活着。

    轻轻地推开自己面前的一扇门,南弦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不,或许并不像机器,因为机器尚且有着冰冷和各种乱码程序,她却什么都没有,那双眼里,从始至终,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没有放下过。

    活着,其实挺难的,对于一个并不想活着的人来说。

第一百九十八章 残忍面对() 
轻轻地推开自己面前的一扇门,南弦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不,或许并不像机器,因为机器尚且有着冰冷和各种乱码程序,她却什么都没有,那双眼里,从始至终,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没有放下过。

    活着,其实挺难的,对于一个并不想活着的人来说。

    直到在温暖的床上闭眼熟睡过去,她那双眼里才再也见不到半分漠然,闭着眼的精致小脸儿乖巧漂亮,看着便让人心尖柔软。

    安彻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风轻墨,眸光阴霾,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为实质,不过不是对风轻墨,而是车厢里这些将他们两人绑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人。

    他前几日刚和风轻墨几人一起,漂亮顺利地完成了一件任务,将人头和收缴的证据上交给了那位,结果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就被自己身后那位推了出去,做了挡箭牌,被直接放弃,成为一个弃子,甚至连解释都得不到一个。

    从左膀右臂到弃子,竟然只需要短短两天时间,快得让他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更让他们绝望的,是要直接面对和承受来自蓝家的质问和怒火。

    五个人里面,家世最好的,就是安彻,可诺大一个安家,真要是对上了蓝家,结果也无异于是以卵击石,蓝家,安家,从来不是同一条水平线上的实力和势力。

    至于风轻墨……他的家族在十几年前,尚且同蓝家交好,且都是立在华夏国最顶尖的家族,可是随着上一任家主风轻墨也就是风轻夏的死亡,或者说失踪更好,风家也开始快速地没落,短短十几年时间,就从顶尖世家变成了如今这样的和安家相比都弱上一分的一流世家。

    其间原因,安彻心知肚明,风轻墨也有着自知之明。

    相较安彻紧抿着唇强自压抑愤怒杀意的模样,风轻墨则显得有几分无谓的随意,脸上表情虽然凝重,却还是带着些许洒脱不羁,像一个深陷困境却仍然不改本性的公子哥儿。

    一路无话,两人也没有多此一举的质问这些人是谁,要带他们去哪里。

    根本不能够透过车窗看到半点外面的景色,风轻墨也就干脆就着被捆的姿势,再找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懒散地仰头看着车顶发呆。

    至于这些人是属于什么势力,他们接下来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些,考虑了也没用,他们两个现在就等于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到了就知道了。

    风轻墨这样想着,面上也是漫不经心,几乎看不出半点生死被人攥在手心里的紧张恐惧,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大抵只有他自己明了了。

    并没有多久时间,车子缓缓地停下,在他们身后的两个男人快速地将黑色的眼罩套在两人头上,然后才打开车门押着他们走。

    安彻的脸彻底黑了,他安大少走到哪儿见了谁,莫不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就算是他背后的人,也会因为他的家世和他自身的手腕能力,对他礼让三分,他何时被人这般屈…辱的对待过!

    像是对待一个潜逃的囚犯!

    可是他也只有生气了,除此之外,无可奈何。

    一路上他想过无数种脱逃方法,最后都一一亲手掐死在萌芽之初,因为根本不可行,那些脱身的办法,在现在,根本一条都没有可行性,他们防范的太严,他被捆绑的更严。

    “老大,人带来了,现在就见吗?”南弦歌刚醒不久,就听到彧这般询问。

    手指在光洁冰冷的桌面上无节奏的轻声敲击着,随着指尖的动作,她那双澄澈的眸子也愈发的暗沉了。

    “把风轻墨带过来,至于安彻。。。。。。将最近发生的事掰开些同他讲讲,然后把选项摆在他面前,怎么做这道选择题,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南弦歌思索着,然后改变了一开始自己的决定,她忽然觉得,将一个人看清真相的双眼蒙住,然后让其做选择这种事,比跟他摊开了讲要有趣的多。

    “是。”彧颔首应下,随即转身离开。

    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她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彧,而是已经被松了束缚的风轻墨。

    他在进门的一瞬间,身体便下意识的僵直了一刹,俊美狭长的眸子里也飞快的闪过警惕和防备,整个人在那短短的不足一秒的时间里,完全是一种紧绷的防御对敌的状态。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看清那个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气蒸腾的热茶的少女时,变得好笑又多余。

    “怎么是你?”风轻墨终究还是没有敌得过自己的震惊和好奇,看着本该在京大校园里听课或者如她请假的说辞那般因病住院的南弦歌,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风老师,坐。”升腾的蒙蒙雾气后面,少女往日里乖巧的眉眼弯弯的笑容全然消失不见,眉目清冷的仿若结冰,即使温热的茶香雾气都化其不开,她又开口道:“天气这么凉,喝杯茶暖暖身子,作为学生的我,可算得上尊师重道?”毕竟连安彻,现在都在冰冷的暗室里,哪里有他这般好的待遇呢!

    南弦歌淡然的坐在沙发上,动都不曾动一下,说出的话和她的行为一对比,颇有些不要脸的意味,可是她那般漠然清冷的神色,生生的就让人凭空多了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仿佛真如她所说的已经算是尊师重道了。

    风轻墨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打着交流生名号的优秀学生的真实身份多半不简单了,听着她的话,扬了扬眉,压下心里的忐忑不安,嘴角轻勾出一抹肆意撩人的笑,磁性的声音从唇瓣中缓缓溢出:“学生的茶,为师自然得喝,重没重道我不清楚,不过尊师倒是有了。”

    眉眼微垂,手里的茶杯尚有余温,捧着茶杯的指尖却已然微凉,在风轻墨话落之后便不再开口,任由气氛变得安静凝固,沉默良久,南弦歌才微微抬头,用清冷淡漠的视线看着喝着茶笑得散漫的男人“上次,我以为我说出那番话之后,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您都该会来寻我问个明白的,没想到。。。。。。您这么个看起来肆意轻狂,漫不经心的人,竟然连那点面对的胆量都不曾有,真是令人失望呐!而且风家。。。。。。十八年前的家主风轻墨,不是您这位风轻墨吧?”

    少女微睁的眸子里漆黑如墨,直直地看着风轻墨,似乎将他整个人看进了眼里,又似乎从始至终都根本不曾有过他的影子。

    闻言,风轻墨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手里尚且没有放下的茶杯也被他用右手紧紧地攥住,骨节分明的手在此刻竟然暴着一条条青筋,可见他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他张口,下意识的想要辩驳什么,可是在南弦歌几乎没有半点情绪的眸子的注视下,竟然发不出半点声音,喉咙里如同被生生的塞了一团稻草一般。

    又是长久的沉默不言,风轻墨想要移开和南弦歌相对视的目光,可是双眼视线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他都移动不了半点。

    渐渐地,风轻墨开始颓然,而后放弃,随即任由自己的情绪被眼前的少女无声的引导着,陷入自己一直逃避不敢面对的内心深处。

    “哥,你让我失望了。”

    “堂堂风家的少主,大公子,竟然会对一个尚未跻身一流世家的安家继承人俯首陈臣?”

    “我不在乎别人因此嘲笑我什么,可我在乎你,以后若我不在了,继承这个家,继承风轻墨这个家主名字的,是你!”

    “我风轻夏的哥哥,竟然把别人称大哥,那我呢?你觉得我该叫他什么?老大?主子?”

    “我要走了,这个家原本就是你的,之后你要将它如何,我无力过问,反正。。。。。。这辈子,大概也与我无关了。”

    “风轻墨,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你名字的吗?从你叫安彻大哥的那天开始。”

    “风轻墨,安彻哪里比你优秀?值得你伏低做小?用风家的资源去讨好接济他安家?”

    “哥,我走了,勿寻。”

    “。。。。。。”

    记忆里全是少女浅浅地皱着眉头,绝美的小脸上尽是烦忧失望的模样,那些偶尔出口的训斥现在想来竟让他心痛至极。

    妹妹从小懂事,安静乖巧,笑起来也如一弯朦胧醉人的月光,清浅却并不清冷,带着柔光,让人心暖微醺。

    两兄妹一起长大,从未有过红脸争吵,偶尔使小性子的也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年幼调皮,总是变着法儿的想要捉弄自己的妹妹,还会单方面的同她进行争抢。

    而她呢,总是对自己一让再让,总是将自己喜欢的都让出来,总是帮自己背黑锅处理各种惹上的麻烦。

    偏偏,小时候的自己还觉得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父母亲人的关注,从而对于她的忍让和宽容一直觉得是理所应当,甚至得寸进尺,欺负了她之后看着小小的人儿紧抿着唇的模样洋洋得意,以为自己一直站于上风的优越感而沾沾自喜。

    可长大了,懂事之后,他便知晓自己有多混账了,因此对于妹妹不仅有血脉亲情,还有着一份愧疚和补偿的心思,故而兄妹间的关系倒是愈发的好了。

    风轻墨这辈子最不敢面对的,每每一想起来就下意识想要逃避的,一想起来就纠结摇摆不定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和安彻结拜,认同他的领袖地位,叫他大哥,听他命令,后来更是为了帮安彻在安家彻底掌控局面,在另外两个兄弟间站稳继承人地位,而不经过风轻夏的允许,私自挪用了一笔数额庞大的资金,投注给了安彻,且不说没有任何利息,更是扬言不要他偿还哪怕半点。

    他和妹妹解释时,倔强而固执的冲她吼着:“那是我兄弟!”

    现在想想,忆起那时妹妹微怔后突然冰冷讥讽的眸光,风轻墨自嘲的苦笑着,恨不能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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