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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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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爷留着吧,虽说现在危机基本过去,但暗箭难防,这串红线铜钱能够保你平安,我只是个学生,也无人知晓我是蓝家的血脉,所以这东西,你比我更需要。”

    说着,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

    见此,蓝穆行也不再强求,合上手掌将手心里那串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铜钱收起来,他面上沉凝一片,看不出情绪,可老人家心里却是各种欣慰愉悦,这可是孙女儿送给他老爷子的第一件礼物,怎么能够不好好珍惜呢,何况旁边儿子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更是让蓝穆行身心舒畅。

    蓝朔虚咳一声,然后同老爷子打个招呼后带着两个小辈往外走,他们接下来就得去蓝家祖坟所在的地方了,他从女儿口中得知,她和白梓莘的师傅已经先行去探查那口红木棺椁了。

    初一得知那是口棺椁而不是箱子的时候,蓝朔同样惊的遍体生寒,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歌儿,这些东西……稍后都要用到吗?”蓝朔看着车上被南弦歌和白梓莘拎进来的一捆香烛和纸钱,皱了皱眉,总觉得像是在演电视一样,那些鬼片僵尸片里做法的人拿的不就是这些东西?

    “嗯,是师傅吩咐我们买的,究竟用作什么,我也不清楚。”南弦歌不知蓝朔心里天马行空的在想什么,何况蓝朔脸部的线条冷峻凌厉,任谁看了,第一印象也是觉得这是一个铁血的汉子,性格冷硬霸气,谁会想他的心里活动全是那些惊悚电视剧。

    “这些都是稍后会用到的,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那些不是神,是更难缠的小鬼。”白梓莘体贴地为两个一头雾水的人粗略讲了一下,虽然讲的不够细致,但在场的两人无不是聪明的,一瞬间便各自明了。

    一路无话,待三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隔得远远的,便看到苍穹随意将身体倚在一颗并不粗壮的树干上,背影潇洒闲适至极,看着不像是来处理阴邪之事的,反倒像来郊游一般,四周杂草丛生,却丝毫不曾破坏他一身的倜傥俊逸气质。

    直到南弦歌和白梓莘都已经快要走到苍穹不远处了,蓝朔依然有些怔愣,他侧头询问南弦歌道:“这位……就是你师傅?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嗯,不得不说,一路上蓝朔脑海里想象的,都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拿着拂尘,穿着道袍,一身的神秘莫测的高深气质……

    可眼前这位,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那张脸更是精致帅气的天怒人怨,这种……绝色小鲜肉的形象,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所有想象,一时间竟接受无能。

    “……嗯,师傅他在我两三岁时便一直是这副容貌。”南弦歌清楚蓝朔肯定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自家师傅可是靠着这副容貌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为之倾倒,若告诉那些女孩儿他是个年纪百岁有余的糟老头子……任谁都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吧!

    蓝朔有些被吓到,随即便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只剩下尊敬。

    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彻底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南弦歌是自己的女儿,白先生的一身本领也不是花架子,他们都说那是他们师傅,那决计是不可能错的,所以在南弦歌点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大半信了,再听她最后一句话,蓝朔心中一凝,彻底没了其他想法。

    从前他从未见过容颜不会衰老的人,最多也就是靠着化妆品或各种养生来维持容貌,可那些都只能够延缓衰老。

    但这位,是真的从歌儿两三岁时就是这般模样,且肯定在更早,早到歌儿还未曾被他收于门下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模样了,那么几十年时间,婴儿都已成人,他却还是那副容貌不曾改变过,这其中的深意……

    “先生好,我是歌儿的父亲蓝朔,这些年来感谢您对她的照顾!”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苍穹身边,蓝朔上前一步,颇为尊敬地对苍穹伸出手。

    南弦歌和白梓莘尚且没有来得及同苍穹打招呼,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安静地站在那里。

    苍穹悠然地直起身来,然后伸手与蓝朔相握:“蓝先生客气了!”

    态度不算敷衍,却也没有那么客气,蓝朔却丝毫不介意,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很可能是个比自己爹都还要大一轮的高人。

    “不要耽误时间了,小白,把买的东西给我!”没有闲聊几句,苍穹直接看向白梓莘。

    小白……白梓莘无奈地温润笑着,将手里一直提着的香烛纸钱递给苍穹。

    “歌儿,带着你爸往后退,小白,站在我身后来。”苍穹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在场的也都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做,一时间这整个荒林里除了他性感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以外,就只有他们脚下踩上枯草树枝时发出的细碎响声,安静的气氛让人很容易便会心浮气躁。

    待一切都差不多了,南弦歌和蓝朔远远的站着,看着苍穹和白梓莘开始行动。

    两人将一对白烛插…在拔了杂草的土地里,而后就着这一片空地,开始燃烧纸钱,期间就着纸钱的火焰,点燃了整个一捆的香。

    “拿着。”苍穹将点好的香随意的分成两份,然后把其中一份递给白梓莘,自己手里拿着另一份,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各自手里那着香,背对背往相反的方向走,每走一步,就会双手合十,掌心里是正在冉冉延烧的香火,而后一步一作揖,如此反复,两人再碰头的时候,他们走过的路便赫然是一个看不见的圈。

    由白梓莘将两人手里的香拿着在地上一把插…下,苍穹则拿着一个类似碗的容器,里面竟还有着水,他将地上已然成了灰烬的黑色纸钱灰捻起,洒在盛满了水的碗里,手指在水面上空滑动出看不懂的符咒,然后随意地在自己身前将水一洒而尽,只留他脚下一片湿润的空脊土地。

    做完自己的事,白梓莘便又站回苍穹身后,安静地当个背景板。

    苍穹看着闪烁着的明灭不定的烛火,双手交错着快速动作着,他的速度快到远处的蓝朔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残影。

    缓缓地,两人面前的土地蠕动起来,而后一口血红色的棺椁从土里升起来,依然带着几乎凝为实质的肉眼可见的黑色煞气。

    白梓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远处的蓝朔也同样一瞬间后退,只是白梓莘是因为昨日的经历,被那气息一瞬间击的受了内伤,所以会选择后退。而蓝朔则纯粹是因为得知了那是一口棺椁而不是箱子的原因,可见他受的震撼不小。

    苍穹看着眼前的棺椁,凝了凝眉,神色间也浮现出严肃,南弦歌见他这种神色,便知这棺椁里的东西不能够小瞧,竟然能够让师傅都觉得棘手,于是拉着蓝朔的衣摆,又一次开始往后退,直到自己心中那突然而起的不安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消散后才停下步子。

    蓝朔无声地跟着南弦歌往后退,作为曾服役过三年的军人,他心中尚未消磨殆尽的直觉告诉他该往后走,要离那东西远一点,再远一点!

    “孽畜!手段竟这般残忍血腥!”苍穹看着那口棺椁,突然出声咒骂,那双浮光流转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怒火和杀意。

    白梓莘不知道师傅究竟看到了什么,却又一次直面地感受到自己同师傅之间实力差距的巨大。

    见他懵懂,苍穹平息下怒火,开始为徒弟详细的解释着。

    “那风水师手段不小,可心性也实在是该杀,这口棺椁其实是原木定的,如今这血红的颜色,全是被里面的东西影响侵染了的,是鲜血。”

    “他竟然狠心杀了七七四十九个命格极阴的女孩儿,且都是先用各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激起那些孩子的怨恨,憎恶,绝望,恐惧等负面情绪,再在她们死掉的一瞬间抽取她们的灵魂,再用龙脉的气息遮掩住天机,防止天道的窥视察觉,最后将那四十九道命格极阴又充满了怨恨愤怼的邪煞灵魂装在这口小小的棺椁之中,又在棺椁上定了四十九根定魂钉,防止她们的灵魂逃逸。”

    “做好这些后,将棺椁掩埋在蓝家的祖坟之地,任由这些阴邪煞气搅动这一片墓地的风水契机,破坏地势和运道,从而直接影响蓝家的整个直系血亲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而且若不解了这个东西,那蓝家,绝对会在短时间内就落得家破人亡,此后再无翻身之力。”

    “如此歹毒,其心可诛!”苍穹最后下了定论,短短八个字,蕴含的杀意让白梓莘都不寒而栗。

    他很少见师傅生气,连语气重的时候都很少,更不用说现在这般一身杀意怒火,猛然见到,白梓莘只觉得自己就算是站在师傅背后,竟然也快要承受不住那种势的压迫,不由得后退一步以此卸力让自己松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白梓莘同样无力插手,不过他也明白师傅将自己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帮忙,而是让自己认真地看,用心的学。

    师傅在传道授业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藏私,不会为了防备而留一手,依着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徒弟能够超过我,不是正好正面确定了我看人教人的能力吗?

    苍穹围绕着这口棺椁向身后四方八面作揖行礼,而后将棺椁打开。

    棺椁的盖子往外推开的一瞬间,白梓莘又一次重伤吐血,远处的蓝朔也骇然后退数步,唯二不受影响的,就是站在棺椁面前的苍穹和一直在那里站着不曾移动过脚步的南弦歌。

    白梓莘有些站立不稳,可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还是坚持在原地不曾后退,他要将苍穹接下来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才罢休,他要变强,强到足够与天道谈条件,让天道在一些事情上为之妥协,如此,他才能够找到阿墨,他的阿墨。

    南弦歌在那里想了想,又在蓝朔担忧的目光中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而后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转身低声嘱咐了蓝朔两句,而后一步步往白梓莘和苍穹所在的方向走,离得愈来愈近,却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直到一双柔嫩的小手抵上自己背心后,白梓莘才察觉到南弦歌走近,侧头担忧地看她一眼,再得到她回应的目光后舒展开眉心,已经收回的目光中却多少带了些疑惑。

    南弦歌手上为白梓莘温养身体,眸光却落在了那口去了棺盖的棺椁上,于是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东西。

    一只黑色皮毛的猫的尸体,很小,那双幽绿的泛着死气的诡谲猫瞳却是睁着的,只要一看过去,便会让人头皮发麻,那种它在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感觉也如影随形,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

    猫尸干瘪,看着似是一张皮肉包裹着骨头,该有血有肉的地方尽皆凹进去,看着骇人至极。

    诡异的是,这猫的尸体这般小,即使放干了它的血,也绝对做不到能够将整个棺椁从内到外都染红的地步,可偏偏这棺椁就是由鲜血染红的,除了血色,其他半点颜色都没有,均匀至极。

    南弦歌在远处不知,离得近了自然嗅到那棺椁上散发的浓烈的血腥气,没有其他味道,就是纯粹的,不含半点杂质的鲜血的味道,连该有的猫尸的腐烂气息都半点寻不到。

    虽然疑惑,她却并没有出声询问,而是同白梓莘一道,乖巧地站在苍穹身后,安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她对风水一道没有任何兴趣,可一知半解总好过一问三不知的。

第一百八十四章 184() 
【179,180,181全修改了可以看了~最近天气变化,要注意身体喔!】没有再理会这些表里不一的身体比嘴诚实的联络员们,南弦歌的目光又放在了面前的屏幕上。

    那是一片漆黑如墨的画面,黑的让人几乎分不清这究竟是远景还是近景,可天边偶有闪烁的明灭不定的点点星子却又让人知道这是拉远了的镜头。

    “这是在沙漠里了?”南弦歌目光清冷,没有半点疑惑,侧头询问已经起身站在她身侧的联络员,虽是疑问,语气中的肯定却将这句话生生地变成了陈述句。

    联络员也只有点头,“他们的训练进程是完全按照队长你之前制定好的时间和安排在走,他们已经在沙漠里待了一天一夜了,这是第二夜。”

    闻言南弦易没有再出声多问,而是伸手将画面进行拉近调整,随后划着一幕幕画面的粗略的一扫而过。

    每一副画面都是一片漆黑,若不是偶尔那些黑暗里挂在天边的星子的位置不一样,恐怕都会让人以为是山鹰这配置顶级的主脑卡机了。

    沙漠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神秘的,是莫测的,是没有生机或者永远炎热的。

    白日里的沙漠,是一望无垠的金黄色,那种漫天满眼的金黄色,可以轻易的震撼一个人的眼球和心灵,让人终生难忘。

    大众印象里的沙漠,又仿佛永远都回荡着悠悠远远的清脆的驼铃,炎热的空气,缺水,炽热,没有生机,像是将进入沙漠的万物都放进了一个熔炉里在烘烤一般,就连呼吸,都带着难以承受的温度。

    可很少有人会亲眼见见这夜色里的沙漠。

    这时的沙漠,不在是白日里那个有着一身耀眼金黄的衣衫的火热之人,也不再是白日里让人轻易地感受到扑面的心灵震撼感的大漠,同样的,它也没有了余韵悠然的清脆驼铃和炙烤万物的温度。

    夜里的沙漠,是空旷和苍凉的,像是一片看不见的流动的巨大沼泽,一个无声地恐怖的怪兽,踏进它的生物,稍有不慎,就会被它一口吞没,尸骨化作第二日漫天的黄沙。

    它没了所有的声音,寂静的让人心慌恐惧,那些白日里的所有声响,都像是被它整个湮灭了一般,除了让人绝望的黑和静,再也感受不到哪怕半点存活的生机。

    它同白日形成极致反差的,是它的冷,夜晚沙漠里的风是最不定性的,可以是微风,也可以是龙卷暴风,但无论哪一种,对于身处黑夜的人们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那些风刮在脸上,就像是森冷的刀刃一下下的割着人的皮肉,那些随着风一起的沙粒,也不复白日里的沉默,反而随着风一起,打在人的脸上,身上,明明是一粒粒细小的可以忽略的沙子,此时此刻却像是针尖一样,扎在每一个被触碰到的毛孔里,夹带着风里的寒冷,让人感受着极彻骨的冷。

    她指尖一直动着,画面也一幅幅划过,让人以为她就是这样对此完全不上心的漫不经心的态度,粗略地浏览一般。

    蓦然,她指尖的动作一顿,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停下,停在一副与前面似乎没有什么两样的一片漆黑上。

    南弦歌将拍摄它的镜头拉进,然后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一副看戏的悠闲态度。

    联络员疑惑队长为什么不接着翻了,停在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吗?他隐晦地看一眼闲适的队长,然后快速地将目光移到屏幕上,疑惑地细细打量着。

    然而,他终究是没有发现什么的,最后也只能收回视线,站到南弦歌身后当个安静的背景板。

    嗯,大佬的世界我们不懂,就连他们的眼睛都和自己这些人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南弦歌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片漆黑的画面,在她那双干净纯粹的黑泽眸子的倒映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漆黑如墨的画面里,两抹同夜色融于一起却又在快速运动的黑色影子。

    老七觉得,他大概是去接老大那天,出门忘了看黄历,所以现在才会被二哥三哥他们带着山鹰最厉害的四十多个战斗力联合刷!

    以前在同一个队的时候,他明明觉得这些人都是和蔼可亲,善待战友,至少不会太过阴险的,可是等他一进了另外一队,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家兄弟有多无耻!

    不,无耻都是轻的,他们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啊!!!

    四十多个人,都是山鹰里最顶尖的一批战斗力,更别说还有比他战斗力更高的六号五号四号三号和二号,他们这几个里面,随便出一个,都可以轻易地缠住自己,自己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若他真的是败了,那也就算了,自己实力不行认了,然而!这群阴险的,卑鄙的!狡诈的!歹毒的!没心没肺的!他们竟然对他用车轮战!!!

    车轮战啊!那是车轮战,是和四十多个同自己武力值相当的人在车轮战啊!并且是日夜不休!

    他是七号!不是零号啊摔!他不是老大那个变…态啊!!!他最多抗三个就不行了啊!四十多个……说句荤的,那就是让一个女人不眠不休地接四十多个男人来XXOO啊!!!女人还好,可到他这儿就是拳拳到肉,被打的最多的就是自己那张长得细嫩好看的脸蛋儿!

    他们还美其名曰,小七你看我们多仁慈,都不下重手,你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啊~

    啊,啊个屁啊!!!那还不是你们这群阴险小人专门找好地方才下手,让自己既内伤疼痛,外表又看不出丝毫伤痕来?

    想到此,小七颇有些恨得咬牙切齿,可只要稍微一咬牙,脸上的肌肉就会抽动,然后满脸的淤青伤痕让他倒吸一口气,疼的龇牙咧嘴。

    他们来沙漠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多次任务的地点都在沙漠,所以对于沙漠他们并不陌生,也能够做好各种应对的准备,可耐不住敌人太强大或者人多势众啊!

    两方都在争夺对方的淡水和食物,一个个都像是急红了眼的野兽,除了同类,其他的看到就会扑过去进行撕咬争抢。

    当然了,在疯狂的野兽,也是害怕自家队长的,所以哪怕两方再凶狠,也绝对是下手有分寸的,他们可不想被单独拎出去受训,不仅仅是恐怖,还丢脸。

    其他人还算好,唯独小七,过的颇为凄惨。

    因为所有人都是分开投放,所以悲惨的,他刚进沙漠,就遇到了四号,然后一顿对打以自己脸上微肿告终,最后那些他刚拿到手的物资和淡水,尚且还没来得及捂热,就全部被四号收缴了。

    然后他去抢了043号的物资,拿着刚喝了一口水,就被六号找上了门,然后到手的东西又一次全没了,自己那张阳光可爱的脸上又多了一处显眼的淤青。

    然后他又去劫,劫到手没一会儿又被五号拿了回去,自己脸上又多了一个黑眼圈。

    如此循环往复,每次都是他刚劫了对方的物资没有一会儿,就被零二他们抢了回去,顺带在自己脸上留下标记,后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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