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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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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衙役发火,场面才得以控制。

    两人狼狈的将云沫带入公堂,“启禀大人,犯妇带到了。”

    云沫抬步走进公堂,目光一扫,见荀澈,何向前都在堂上。

    “云沫,你这个杀千刀,黑心肝的贱人,你害死了我相公,我要和你拼了。”云沫刚踏入公堂,县太爷袁无庸还没问话,就有一个体态丰盈,桃花粉颜的年轻妇人朝她扑了过来。

    那妇人张牙舞爪的,一边扑向云沫,一边对着云沫破口大骂。

    云夜见那妇人朝云沫扑过来,很不悦的皱了皱眉,伸手将云沫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了他面前。

    就算云沫不惧那妇人,他也不允许那妇人沾到云沫的一片衣角。

    无忌,无念见云夜挡在了云沫的面前,赶紧大步上前,一左一右将那妇人的胳膊擒住,不让那妇人碰到云夜的身子。

    王是何等身份,岂能让一个疯女人碰触,这若是在京都,王没有失忆前,这疯女人这般举动,早就被拖下去,斩了双手。

    “杀千刀的,害了我男人,还要欺负我这个寡妇。”那妇人被无忌,无念擒住胳膊,嚎嚎几声就哭出来了。

    泪水像雨点一样,从她脸上落下,打湿了衣襟,令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死了男人,成了寡妇,还要遭人欺负,这世道,真没天理了,我不活呐。”

    “这小媳妇真可怜。”

    “是啊,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

    “那个叫云沫的村妇也真够黑心的,竟然将有毒的食材卖给闻香楼,这不是害人性命吗?”

    “照我说,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就该受千刀万剐。”

    那妇人随随便便哭嚎了两声,就让云沫成了众矢之的,哼,难怪她刚到县衙门口,就被人丢了烂菜叶,看来,这妇人也是个会演的。

    云沫自动屏蔽掉堂外的议论声,勾着唇角,是笑非笑的将那妇人盯着。

    她刚踏进公堂,这妇人就指名道姓的骂她,呵呵……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她与闻香楼合作的事情,可没几个人知道。

    “袁大人,这妇人撒泼耍混,藐视公堂,你也不管管。”荀澈清冷的话音响起,“你这县太爷当得可真好。”

    他说完,将目光移到云沫的身上,勾起唇角,对她淡淡一笑。

    他的笑容很浅,浅得几乎看不见,但是,云沫却知道,他是在告诉她,让她放心,有他在,一定会帮她的。

    荀澈对她,简直好得没天理。

    云沫心里正感动着,啪,袁无庸拍响了惊堂木。

    “赵氏,这里是公堂,休要撒泼。”

    荀澈正真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深怕荀澈不满,他握着惊堂木,瞪眼,一脸严肃的将赵氏盯着,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这个赵氏妇人是秭归县秀才李秀才的正妻,今日,便是她状告云沫卖给闻香楼的食材毒杀了她丈夫李秀才。

    赵氏听到惊堂木响,惊得抽了抽肩膀,一副痛失丈夫,孱弱不堪的模样。

    云沫清厉的视线划过无忌,无念,淡淡吩咐:“将她放开。”

    她倒想看看,这女人是受谁指使的。

    赵氏感到胳膊一松,转身走上前,哭哭咧咧跪在袁无庸的面前,“大人,我家相公死得冤呐,您一定要替小妇人做主啊。”

    云沫听赵氏跪在堂前喊冤,她身为被告,自然要替自己辩驳。

    “你们在公堂外等着我。”云夜,无念,无忌作为事外人,不便进入公堂,她冲三人递了个眼色,让他们不必紧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云夜点点头,目光柔和的将云沫看着,“去吧,我就在外面看着你。”

    若是袁无庸敢对云儿用刑,他保证一定拆了他的公堂,踢了他的乌纱帽。

    无念,无忌也随时准备着,只要王一声命令,他们立马冲进去,暴打袁无庸一顿,反正,袁无庸帮着姬家跟太后迫害王,他们早想修理他了。

    “民女见过袁大人。”云沫神态沉定的走到堂前,向袁无庸行了一礼。

    袁无庸瞧了赵氏几眼,然后将视线移到云沫的身上,“堂下妇人,可是姓云,单名一个沫字。”

    “正是民女。”云沫挑眉与袁无庸对视,回话时神态,不卑不亢。

    袁无庸确定了云沫的身份,转眸看向赵氏,“赵氏,你说云沫毒杀了你丈夫,事情经过是怎样的,当着本官的面,细细道来。”

    “是,大人。”赵氏含泪,口吻弱弱,“昨日下午,我家相公邀我去闻香楼尝新推出的美食,我因为提前答应姐妹去仙女庙上香,便没去成,后来,我家相公就独自去了闻香楼吃饭,哪知……”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哪知道半夜,他竟然撒手离我而去了。”

    “大人呐,你要替小妇人我做主啊,就是这个毒妇卖给闻香楼的食材害死了我家相公。”她哭哭咧咧,一边喊冤,一边伸手指向云沫。

    袁无庸听赵氏讲述了事情经过。

    “昨天下午,你家相公去闻香楼吃饭,可有人瞧见?”

    “回大人,我家相公昨天去闻香楼吃饭,好多人都瞧见了,何掌柜,你认识我家相公,难道没看见他吗?”说话,赵氏梨花带雨的将视线转到何向前身上。

    袁无庸跟随赵氏目光一转,视线也落在了何向前身上,“何掌柜,昨天,李秀才可有上闻香楼吃饭?”

    何向前被点名,侧着脸,将荀澈盯着,“公子?”

    “何叔,实话实说。”荀澈淡淡吩咐。

    何向前这才侧过脸,朝袁无庸看去,“赵氏说的没错,昨天下午,李秀才确实上了闻香楼,也确实点了我们闻香楼新推出的菜式。”

    赵氏瞧情势对自己有利,心里得意,“对了,我家相公刚回家时,还给我说,他在闻香楼碰到了城南的郑大官人。”

    “赵氏,即便你家相公昨天去了闻香楼,但是,你又如何得知,你家相公是吃了闻香楼的东西,才中毒死的,难道,他回家以后,就没再吃其他东西了。”荀澈挑眉,淡淡的目光扫向赵氏。

    何向前也忙着替云沫辩解,“赵氏,云姑娘卖给闻香楼的食材绝对没有问题,闻香楼每日生意都很好,若是云姑娘的食材有问题,早就出事了。”

    “何掌柜,你与这毒妇有生意往来,自然向着她说话了。”何向前替云沫澄清,赵氏可不答应了,“大人,我家相公昨天在闻香楼喝了一点酒,回去后,只与我说了几句话,就说头有些晕,便回屋睡下了,直到半夜,我感觉他身子发凉,见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这才发现出事了,我家相公回到家,一滴水都没沾,不是被闻香楼新推出的菜毒死的,又是什么。”

    袁无庸理了理案情,对着一旁的衙役挥手。

    “去传郑大官人来问话。”

    “是,大人。”衙役应了一声,准备前去叫人。

    “且慢。”云沫出声阻止,“大人,可否先让民女见一见受害者的尸身。”

    若她猜得没错,那位郑大官人到了公堂,一定是帮着赵氏说话,所以,她必须赶在对方找到人证之前,先看一看受害者的尸体,尽量从受害者的尸体上发现一些有利于自己辩驳的证据,就算人死了,尸体也会说话,有时候,通过验尸找到的证据,往往比活人的口供更加有说服力。

    云沫提出要查看李秀才的尸身,赵氏脸色旋即白如纸,不答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我相公,还想验查我相公的尸身,做梦,我绝不答应。”她瞪眼将云沫盯着,说话时的情绪比刚才还激动三分,激动中带着不易觉察的紧张情绪,好像很害怕云沫验尸。

    云沫将她的情绪变化收入眼底,眯了眯眸子,觉得赵氏心中肯定藏着猫腻。

    “赵氏,你诬告我毒死了你相公,我有权为自己申辩,再者,公堂审案,素来就有验尸取证这一说法,你为何要阻止我验查你相公的尸身,莫非,你相公的死,与你有关。”

    云沫猜测的问,不过,这些话却像一块大石,重重砸在赵氏的心上,她心中本就不平静,再听了云沫刚才的话,心中更是波澜起伏,情绪不定。

    “你……你胡说,我与我家相公感情甚好,怎可能加害于他。”

    云沫勾唇,冷笑了一下,“赵氏,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赵氏噎了一下,气得面如猪肝。

    云沫不再给她再度开口的机会,定睛看向袁无庸,“袁大人,我卖给闻香楼的食材若是有毒,每日有这么多客人进出闻香楼,岂不是早毒死了一大片,为何其他人都没事,就偏偏李秀才中毒生亡了?”

    她面带疑惑,目光紧锁在袁无庸的身上,“袁大人,民女听说您明察秋毫,是个好官,还望您细查此案,还民女清白。”

    她先扣一顶高帽给袁无庸戴上,倘若袁无庸偏袒赵氏,胡乱处理此案,就等于当众承认自己是昏官。

    “是啊,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就单李秀才被毒死了。”

    “前天,我大哥大嫂也去过闻香楼吃饭,两人都好好的。”

    “看来,那姓云的村姑好像是冤枉的,刚才咱们砸错人了。”

    云沫辩解的话传开,惹得堂外众人议论,方才,那些人还一个劲对她唾弃不已,骂她是毒妇,蛇蝎心肠,此刻,不过听了几句话,风向就转了。

    云沫听到议论声,暗暗的勾了勾唇角,其实,大多百姓都很单纯,谁说得真,装得像,他们就帮着谁。

    无忌,无念见风向转得这么快,心中对云沫的佩服又攀升了一截,恨不得在她面前竖起大拇指。

    东家这张嘴,果真厉害,话语如针,句句见血。

    云夜抱臂站在公堂外面,目光一直注视着云沫,对她信心满满。

    “小姐,咱们进去吗?”

    堂外人群中,立着一位纱衣罗裙,面罩白色丝巾的小姐,此小姐不是别人,正是秭归县第一美女袁金铃。

    慧珍见情况有变,小声在她身旁提醒。

    袁金铃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气得握紧了双拳,面纱下,面容狰狞,银牙紧咬。

    哼,没想到,云沫这贱人还挺会辩驳的,以前,她真是小看这贱人了。

    “父亲,我与云姐姐是朋友,十分了解云姐姐的为人,云姐姐心地善良,怎么会害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袁金铃压下怒火,旋即换上笑脸,莲步婷婷的走进公堂。

    “父亲,您一定要替云姐姐主持公道,还云姐姐清白。”

    袁金铃说话,堂外的百姓突然禁了声,一个个瞪大眼,都目不转睛的将她盯着,尤其是一些男子,恨不得将眼睛直接贴到袁金铃的身上,她软如拂柳,温如春水的话音荡漾开,众人听得一脸陶醉。

    “哇,是袁小姐。”过了好久,才有人醒过神,惊叹出声。

    “袁小姐真美,不愧是咱们秭归县的第一美女。”

    “竟然能见到袁小姐,我真是太幸运了。”

    袁金铃在众人的赞美,仰慕声中,扬着头,轻扭着腰,像只高傲的孔雀似的,一步一步走向云沫。

    云沫闻声,扭头将袁金铃盯着。

    见众人追星捧月似的,将袁金铃夸得人间绝无,天上仅有,她就由衷的佩服袁大美人收买人心的手腕。

    “云姐姐,你没事吧,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袁金铃走到云沫的面前,姐妹情深的想要拉她的手。

    云沫避了避,淡淡道:“袁小姐说笑了,袁大人是好官,一没对我用刑,二没胡乱判案,我何来的委屈。”

    袁金铃说她受委屈了,岂不是在暗暗指责袁无庸,当众给袁无庸难堪,拆他的台子。

    云沫话落,袁无庸脸色果然变了变,沉着脸将袁金铃盯着,“金铃,你一个姑娘家跑公堂来做什么,不懂规矩,胡闹。”

    袁金铃意识自己着了云沫的道,气得暗暗咬了咬牙。

    “父亲,云姐姐是女儿最好的朋友,她吃上了官司,女儿一时心急,这才贸然闯进了公堂,还请父亲恕罪。”她见袁无庸沉着脸,有些不高兴,说话时,尽量将嗓音放到最柔。

    袁无庸吃软不吃硬,装柔弱,扮温柔是卫氏惯会使用的手段,而且每次都能牢牢的把住袁无庸,灭了他的火气,袁金铃是卫氏所出,自然将这招学了透彻。

    “袁大人,袁小姐重情重义,是个好姑娘,您就别责怪她了。”

    “是啊,袁小姐也是担心朋友,才贸然闯进公堂的,情有可原。”

    袁金铃被袁无庸斥责,马上就有人帮她说话。

    袁无庸瞧自个美若天仙的女儿,低眉顺目的站在堂前,模样娇俏柔弱,美得像泡沫一样,当即就狠不下心再斥责半句,更何况,还有百姓求情,他正好骑驴顺坡下,不必再惩处袁金铃乱闯公堂之举。

    “既然都闯进来了,就在一旁听着吧。”

    “去,给小姐看座。”

    “谢父亲。”袁金铃朝袁无庸福了福身,走到椅子旁坐下。

    “荀公子,你也在。”她坐下,朝荀澈微微一笑。

    荀澈现在只担心云沫,没功夫搭理袁金铃,见她向自己打招呼,客气疏离的点头回应了一下,便重新将目光移到了云沫的身上。

    袁金铃见他如此,气得胸口胀痛,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微笑。

    云沫没功夫看心机婊演戏,等袁金铃坐下后,她重新将视线移到袁无庸的身上,恳请道:“袁大人,云沫恳请当堂验尸,不然,民女不服。”

    “大人,民妇绝不同意验尸。”赵氏再次反对,咬牙切齿的瞪着云沫,“你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害死了我家相公不说,还想打搅我家相公的在天之灵,你的心肠咋这样恶毒啊,哎呀,我的命咋这样苦啊。”

    她咬牙切齿瞪了云沫两眼,就一屁股坐在了堂上,像泼妇一样哭嚎起来。

    云沫被她的嚎声震得耳朵疼,微微皱了皱眉。

    赵氏越不肯验尸,这说明,李秀才的死和她越脱不了干系,不然,自己提出当堂验尸,她不会如此激动,两次三番的阻扰,她这表现,分明有些像做贼心虚的模样。

    “赵氏,大家都知道,你相公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云姐姐真不是什么恶毒的人,你家相公死的蹊跷,你难道不想找出真相吗?”袁金铃旁听了片刻,突然和颜悦色的对赵氏道,“仵作验尸又不会毁坏你家相公的尸身,你大可放心,不会搅了你相公的在天之灵。”

    袁金玲温声说完,赵氏突然不嚎了,从地上爬了起来,眼巴巴的将她望着,“袁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作甚。”袁金铃点头。

    反正仵作已经被她收买了,就算云沫那贱人当堂验尸也是一样的结果。

    赵氏见袁金铃点头,突然开了窍,扭头看向袁无庸,“袁大人,我听袁小姐的,同意验尸。”

    “你们几个,去停尸房走一趟,将李秀才的尸身抬来。”赵氏点头,袁无庸随即点了几名衙役去县衙的停尸房抬李秀才的尸身上公堂。

    他吩咐完,又点了另外两名衙役,“你们两个,去城南跑一趟,将郑大官人请到公堂来做口供。”

    抬尸上公堂验查,比去城南请人证快,这下,云沫没有再反对什么。

    “是,大人。”两拨人同时离开。

    小片刻,李秀才的尸身就被几名衙役抬上了公堂。

    “相公啊,你死得好冤呐。”赵氏见到自家相公的尸身,嗷的一声大哭,然后扑了上去。

    李秀才的尸身被抬上公堂,仵作旋即到场。

    “见过大人。”

    “免了。”仵作正想向袁无庸行礼,袁无庸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陈仵作,你赶紧将堂上这具尸身验查一下,看是否是食物中毒而亡。”

    袁无庸吩咐完,袁金铃起身走到仵作的身边,淡淡道:“陈仵作,你一定要验仔细了,云姐姐心地善良,不可能做害人性命之事。”说话,她避过所有人的视线,暗暗递了个眼色给陈仵作。

    陈仵作收到她使的眼色,点了点头,“请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袁金铃瞧陈仵作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心里暗暗得意,哼,今天,整不死云沫这贱人,她就不姓袁。

    “李家小娘子,请起开一些。”陈仵作与袁金铃说过话,走到李秀才尸身旁边。

    赵氏停住大嚎,往旁边挪了挪,“陈仵作,你验尸经验丰富,一定要帮小妇人找到真凶。”

    “这是自然。”陈仵作应了赵氏一句,便开始查看尸体。

    云沫站在一旁,两道目光也紧锁在李秀才的尸身上。

    从表面看,这位李秀才面色,唇色发黑,确实是一副中毒的表现,但是她送去闻香楼的香椿芽,木槿花绝对是无毒的,而这位李秀才却中了毒,如此串想,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陈仵作取了银针,先是探了李秀才的口腔,见手中银针略有些发黑,像是中毒,他又取了一根干净的银针,准备插进李秀才的咽喉,再探查确定。

    “慢着。”

    他拿着银针,正想插进李秀才的咽喉,一声冷喝将他的手冻住,银针没能插进去。

    云沫循声而望,正对上云夜的一双黑眸。

    “怎么了?”她不解云夜为何突然制止陈仵作验尸。

    云夜抬步走进公堂,走到李秀才的尸身旁边看了几眼,然后将视线移到云沫的脸上,淡淡道:“这人,根本没有死。”

    “没死?”云沫诧异,这点,她还当真没看出来。

    云夜一语激起千层浪,赵氏听说自家相公没死,刷!的一下,脸色白得像纸,吓得身子发抖,转动着一双眼珠子,神色慌张的将袁金铃望着,像是在寻求袁金铃的意见。

    袁金铃不比赵氏镇定半分。

    没死,绝对不可能,那砒霜是慧珍去买的,她亲自验查过,没有问题,这才让慧珍交给赵氏的。

    袁金铃不相信,两步并成一步,情绪激动的走到李秀才的尸身旁边,定睛将李秀才的尸身瞧着。

    “不可能,怎么会没死。”

    云沫侧着眸子,正瞧见袁金铃表情激动,一双美目瞪得如铜铃大小。

    “袁小姐,李秀才没死,你好像很吃惊啊。”

    袁金铃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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