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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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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打坐了。

    他是见那些猪糯米肠,血肠子都熏制好了,所以特地为云沫钉了这只大木箱,秭归县去汴都长途漫漫,有只结实的木箱将那些猪糯米肠,血肠子装好,路上才不会有所损失。

    云沫盯着面前的大木箱,眸子闪了闪,陷入沉思。

    虽然这只大木箱外观做得很粗糙,但是却钉得很结实,每一个接口都封得死死的,她提了提,箱子很重,箱壁很厚,应该是青岗木所制,青岗木结实耐砸,不易损坏,适合长途跋涉时,装运物品。

    “谢谢,这箱子很好,我很喜欢。”云沫沉思了片刻,冲着云夜的背影大喊。

    她自然知道,云夜这般做的用意,他定是担心那些上京途中,那些猪糯米肠,血肠子会有所损失,所以才专程钉了这么一只结实耐用的箱子。

    虽然这人孤高,冷傲,偶尔嘴还会犯贱,但是人却很不错,至少,对她,对童童是极好的。

    云沫的话从背后传来,云夜脚步未停,继续朝驴棚走去,不过,他嘴角却是向上勾了勾,一抹浅笑染上深邃的眸子。

    云沫将熏制好的猪糯米肠,血肠子从炕炉里取出来,装进云夜才钉的木箱中,再用麻绳将箱盖绑好,做好这一切,她才去帐篷那边找荀澈商量事情。

    “云姑娘来了。”荀书正在帐篷边上撒灭蚊驱虫的药粉,见云沫朝帐篷走来,他赶紧停下来,朝着云沫走去。

    “嗯。”云沫随意点了头,问道:“你家公子在做什么,我找他有些事情。”

    荀书笑道:“我家公子刚午睡醒来,这会子,夙月正陪着他下棋呢。”

    “那我待会儿再过来。”云沫朝帐篷里望了一眼,准备转身离开。

    荀澈在下棋,她着实不好进去打搅。

    “荀书,请云姑娘进来。”云沫正欲转身,就听荀澈温玉般的话音从帐篷里传了出来。

    “是,公子。”荀书伸手将帐篷的门帘撩开,对云沫道:“云姑娘,请进。”

    云沫走进帐篷,见夙月正在收拾棋盘上的棋子,荀澈一身白衣静坐在那里,见她进来,嘴角噙着一抹暖暖的笑容。

    “沫儿,来了。”说话间,他对云沫招了招手,又道:“到这边坐。”

    云沫走到他身旁坐下,荀书泡了一户碧螺春端进来。

    荀澈亲自斟了一杯茶,含笑递到云沫手中,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沫儿,找我可是有事商量。”他瓷玉般的手握着精美的青花茶盏,一手托杯,一手扶盖,轻轻撩了撩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再优雅的轻饮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他来阳雀村数日了,每日都是他主动上茅草屋找云沫,而云沫今日是第一次来他的帐篷,这令他感到有少许的失落,不过,知道云沫是个大忙人,他仅失落了片刻,便调整好了心态。云沫也快速饮了一口茶,放下茶盏道:“阿澈,那猪糯米肠,血肠子我已经熏制好了。”

    “好,我马上吩咐荀书,让他安排马车过来取,明日便快马送去汴都。”荀澈道。

    “多谢。”云沫见他一口答应,而且还这般着急自己的事情,心里十分感激。

    荀澈转了转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扬起眸子,目光和煦的盯着云沫,“沫儿,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个谢字吗。”话语落,他眸色有些暗淡。

    她始终不能像对待云夜那般,随性的对待自己吗?

    “阿澈,正因为我拿你当朋友,真心感激你对我的帮助,所以才说这个谢字。”云沫将手放在面前的案几上,随意把玩着桌上的青花茶盏,“你如此真心实意的帮我,若我连一个谢字都不说,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听完云沫的话,荀澈心里好受了些许,扬了扬眸子,眸色恢复正常。

    原来,沫儿对他说谢,并非客套,疏离于他,而是真心实意感激他。

    “沫儿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你我是朋友,帮你做一些小事,不必记挂于心。”

    “阿澈,你真好。”

    荀澈所做,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云沫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帮助。

    笠日,赵小福上阳雀村拿观音豆腐的时候,顺带将云沫熏制的猪糯米肠,血肠子一同带去了闻香楼。

    荀书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批猪糯米肠,血肠到了闻香楼,立即会有人快马送去汴都荀家的食品商号。

    荀澈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云沫为了表示感激,当天下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让云晓童去帐篷请他来吃。

    “娘亲,你将饭菜摆上桌,我马上去帐篷请荀叔叔过来。”

    这些时日,云晓童跟着荀澈学字,作画,两人的感情日渐的好,见云沫做了不少好吃的款待荀澈,他高兴得撒丫子跑出茅草屋,朝着荀澈的帐篷奔去。

    云夜正帮着云沫上菜,见云晓童兴奋的奔去帐篷,眸子微沉,心里五味杂陈。

    不行,他得尽快想个招,不然臭小子就被荀澈那小白脸给抢去了。

    “荀叔叔,吃饭了,娘亲做了你爱吃的薄荷叶猪血汤,笋尖炖肚丝。”云晓童一口气奔出茅屋,荀澈的帐篷离茅草屋只有五六十米,他边跑边喊。

    “娘,你说说,云沫那贱蹄子的运气咋那样好。”云珍珠亲眼见着云晓童奔向荀澈的帐篷,过了几分钟后,荀澈出了帐篷,与他一道进了茅草屋。

    “她是不是学了啥狐媚男人的本事。”自打夙月推着荀澈走出帐篷,云珍珠的两道视线就紧锁在了荀澈的身上,目光随着荀澈移动,一脸花痴,“这么俊俏,有钱的公子都被她给勾搭上了。”她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嫉妒,恨意,若不是害怕云沫收拾人的手段,她早就越过面前的矮墙,去茅屋那边仔细瞧瞧了。

    这么俊俏的公子,她还是头一次见着。

    “珠儿,你说得对,云沫那贱蹄子定是学了狐媚男人的本事,不然这么俊俏,有钱的公子会看上她。”周香玉说了一堆酸溜溜的话,然后扭头对着茅屋那边啐了一口浓痰。

    “再会哄男人,也是人穿过的破鞋。”她啐完一口浓痰,继续骂骂叨叨,“珠儿咱们瞧着,那公子只是图一时新鲜,等玩腻了,自然没云沫什么事儿了。”

    听周香玉说到此处,云珍珠眼睛一亮,心中顿时大喜。

    等那公子玩腻了云沫,没云沫什么事儿了,那么,她不是有机会了吗?她云珍珠可是阳雀村的一枝花,定不比云沫那贱蹄子差。

    “娘,你说得对,云沫那贱蹄子偷过男人,还生了野种,没有人愿意娶她。”想到云沫已是残破不洁之身,而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云珍珠就觉得自己比云沫高人一等,只有她这样干净的身子才配伺候眼前这位绝世无双的公子。

    秭归县……

    “小姐,你穿这身蓝湖轻纱柳丝裙真好看,美得像凌波仙子一样。”慧珍一边夸赞,一边替袁金铃整理拽地的裙摆。

    上次被拒之门外,袁金铃心有不甘,今日特地盛装打扮,准备再上一次荀府,她就不信,荀澈见了今日的她,还能如上次一般拒绝。

    “去将我那条水缎织锦披帛拿来。”

    慧珍替袁金铃整理好拽地的裙摆,袁金铃将手臂微微摊开,原地转了半个圈,看了看手腕处,觉得少了点饰品,便吩咐慧珍去拿披帛。

    “还有,将那条镶翡翠的宫绦也拿来。”

    这套蓝湖轻纱柳丝裙搭配上那条水缎织锦披帛,再系上那条镶翡翠宫绦,一定令她美艳不可方物,将荀澈迷得神魂颠倒。

    袁金铃心里做着美梦,两片樱花秀唇不由自主的向上勾起,笑容里充满了自信。

    “小姐,宫绦系好了。”慧珍将那条镶蓝翡的宫绦仔细系在袁金铃的腰间,帮她扎了一个别致的鸳鸯结。

    袁金铃将水缎织锦披帛套在手腕上,再瞟了一眼慧珍系的宫绦,觉得满意后,才吩咐她提上食盒,主仆二人这才出了县衙府,朝荀府而去。

    两人很快到了荀府,慧珍前去敲门,很快,一个荀府的小厮将大门打开。

    慧珍见不是荀书前来开门,微微有些失望,“这位小哥,请问荀公子在吗?我们是县衙府的,我家小姐找荀公子有些事情。”她赶紧将心里的失望收敛起来,向那开门的小厮打听情况。

    “我家公子爷不在,请回吧。”那小厮从门缝里探出一颗头,随意回了慧珍的话,便准备关门。

    “喂,你慢着关门。”慧珍见那小厮关门,赶紧用手挡住,“你家公子不在,去哪里了?”

    “姑娘,你还是请回吧,我家公子去哪里了,我不方便透露。”那小厮见慧珍抵着门,有些无奈。

    不过荀书吩咐过,不准告诉外人,公子爷的行踪,他便不敢透露分毫。

    “我家小姐又不是外人。”慧珍一手提着食盒,一手将门抵住,就是不肯松手。

    那小厮有些老实,见慧珍不肯松手,急得跺脚,“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不能说。”

    袁金铃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将外面发生的事情瞧得一清二楚。

    见慧珍与那小厮胡扯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她柳眉怒沉,心中十分气愤,撩开车帘,自己下了马车,走到荀府大门前。

    “小姐,这小厮说荀公子不在。”

    袁金铃没有搭理慧珍,视线越过她,直接落在那小厮的身上。

    “大胆狗奴才,竟然敢对本小姐隐瞒荀公子的去向,你可知,本小姐与荀公子是多年的好友,今日,本小姐来找荀公子,是有大事相商,你若执意不说出荀公子的去向,误了荀公子的大事,可吃罪得起?”

    袁金铃长在深宅大院,身边缺不了下人伺候,经常与下人打交道,她自然有一套对付下人的手腕。

    “小……小姐,公……公子爷去……去了阳雀村。”

    那小厮是荀府的下等奴才,没机会近身伺候主子,更没见过啥大世面,袁金铃几句话就将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立马将荀澈的行踪说了出来。

    去阳雀村了?去那穷乡僻壤做甚?

    听说荀澈去了阳雀村,袁金铃转身就离开,不过,她满腹疑问,想不明白,荀澈去那穷乡僻壤之地做甚。

    慧珍赶紧跟上去,伺候袁金铃上马车。

    “小姐,姓云的村姑就住在阳雀村,荀公子此番去阳雀村,您说是不是去找姓云的村姑?”车厢里,慧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袁金铃的脸色,斟酌着开口。

    “姓云的村姑也住在阳雀村,此事当真?”袁金铃确认道。

    这件事,她还是头一次听说,难怪,难怪荀澈好端端的会去那种穷乡僻壤之地。

    慧珍肯定的点头,“小姐,自然是真的,上次,您让人调查姓云的底细,就查出了她是阳雀村人士。”

    听了慧珍的话,袁金铃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可不认为,荀澈有那份闲心,为了点吃食,竟然亲自跑去阳雀村,难道,难道荀澈看上姓云的那村姑了?

    难怪姓云的不愿意上县衙府做厨娘。

    “慧珍,回去准备一下,咱们明日也去阳雀村。”袁金铃被自己的猜测惊了一下,想到荀澈可能看上了云沫,她心里又气,又急。

    荀澈是她看上的,一个丑陋低贱的村姑凭什么和她争。

    袁金铃憋着一肚子怒火,吩咐马车速速回府,马车到了县衙府,她下车,沉着一张桃花秀颜,贝齿轻咬着下唇,满腹怒气的朝县府后院走去。

    “金铃,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去荀府了吗?”她疾步穿过花园时,被卫香萍唤住。

    卫香萍是秭归县县太爷袁无庸的原配夫人,只见她穿了一件大牡丹织锦镶边百褶裙,身上披着水箩轻纱,头上钗环佩戴,风韵犹存,领着两个丫鬟坐在柳树下欣赏亭下的游鱼。

    瞧袁金铃怒气冲冲打花园走过,慧珍垂头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一声,她赶紧将袁金铃唤住。

    “娘,你快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

    袁金铃走到树荫下,卫香萍拉着她的手坐下来。

    “你这般生气,是为何?”卫香萍关怀道。

    “你们都退下。”她剪水眸犀利一转,将身旁的丫鬟全数屏退,才对卫香萍道:“娘,荀公子去阳雀村了?”

    “他去阳雀村做甚?”卫香萍一脸疑惑的盯着袁金铃,“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有啥好去的。”

    袁金铃气得狠狠咬了咬唇,“那姓云的村姑就住在阳雀村,说不定,荀公子此番去阳雀村是去找她的。”语气顿了顿,“娘,你说,荀公子是不是看上那村姑了?”

    卫香萍琢磨着袁金铃的话,半响后,才道:“金铃,且不可自乱阵脚,这些年娘是怎么教导你的,遇事要冷静,就算荀公子看上了那村姑,也可能只是一时好新鲜,男子,哪有长久钟情于某个女子的,只要这新鲜劲儿一过,你还是有机会的。”

    袁金铃水眸闪了闪,觉得卫香萍分析得很对。

    卫香萍拉着她的手,继续道:“明日,你就去阳雀村。”

    “嗯。”袁金铃点头,这一点,她和卫香萍不谋而合。

    “只不过,金铃,你得将你大小姐的骄傲收起来,去了阳雀村,千万不可罪姓云的村姑,既然荀公子喜欢她,你就想方设法接近她,就算心里再气,也暂时将她当朋友,在荀公子面前显示你的大度。”

    “娘,让我想方设法接近那个下贱的村姑,将她当朋友,我做不到。”袁金铃一脸怒容。

    上次,云沫拒绝她的邀请,她心中本就有气,这次,又是因为云沫,荀澈才去了阳雀村,她心中更气,两次怒火加起来,令她恨不得将云沫给千刀万剐了。

    “金铃,你还想不想嫁进荀府,做荀家的主母?”卫香萍沉眉反问。

    “当然想。”袁金铃毫不迟疑的回答。

    荀澈的真实身份,她是知道的,荀家不仅家底殷实,更是王侯之家,若能嫁进荀家,便是一朝飞上枝头,且能不愿意。

    “既然想嫁进荀家,就听娘的劝,就算你再厌恶姓云的村姑,也得忍着,娘比你了解男子,男子都喜欢知书达理,大度宽容的女子,你若不将你大小姐的脾气收敛些,只会令荀公子厌恶,姓云的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村姑,你明面上对她好,背地里想如何收拾她,都成。”

    “娘,我听你的。”袁金铃觉得卫香萍的分析很有道理,方才,她是气糊涂了。

    笠日一早,袁金铃就带着慧珍,还有两名促使婆子去了阳雀村。

    几人找不到云沫家,马车到了村口,袁金铃就打发慧珍去问路。

    “这位大婶,请问云沫云姑娘家怎么走?”

    “就在前面不远处,拐个弯就到了。”那农妇有事,随便指了指路,就急着离开。

    慧珍愣了愣,前面三条岔路,到底往哪边走。

    “你们找云沫有啥事?”

    此时,云珍珠正在自家菜园里摘菜,她家的菜园就在村口边上,慧珍打听云沫家的方向,她听得一清二楚,便提着菜篮子走了过来。

    “姑娘,你认识云姑娘吗?请问云姑娘家怎么走?”慧珍正愁找不到人问路,这会子,云珍珠主动过来搭讪,她一脸笑容的将云珍珠看着。

    “认识,咋不认识。”云沫那贱蹄子化成灰,她都认识,“你们找云沫有啥事?”说话间,云珍珠拿余光瞧了瞧袁金铃坐的马车。

    风一吹,从那马车里飘出一阵香风,车篷四角的金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

    金铃铛?秭归县的百姓都知道,秭归县第一美女袁金铃喜欢在马车上悬挂金铃。

    “这位姐姐,旁边那马车里坐的可是咱们秭归县第一美女,县太爷袁大人家的千金,金铃小姐。”

    “正是。”慧珍点头,“姑娘,你知道我家小姐?”

    “知道,知道。”云珍珠一脸乐呵呵,“金铃小姐可是咱们秭归县的第一美女,长得天仙一般,哪能不知道。”

    哼,云沫那贱蹄子真是命好,竟然让袁小姐亲自来找。

    她与慧珍说话时,心里冷哼,妒恨死了云沫。

    “姑娘,你能否带我们去云姑娘家?”慧珍怕云珍珠走了,又找不到问路的人。

    “成啊,我家就住在她家隔壁,你们跟着我就是。”云珍珠将菜篮子挎在手腕上,走在前面带路。

    慧珍转身招了招手,示意那车夫驾车跟着,几人便跟着云珍珠往云沫家而去。

    走到茅草屋附近时,袁金铃透过窗帘看见了荀澈的帐篷,便探出头吩咐婆子去向云珍珠打听。

    “小姐,那位姑娘说,这帐篷是一位俊俏公子搭的。”那婆子很快来回话。

    俊俏公子?这等穷乡僻壤能有啥俊俏公子,里面住的一定是荀公子。

    “慧珍姐姐,到了,这里就是云沫家。”

    一路上,云珍珠与慧珍闲聊,两人很快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我家就住在隔壁,若是袁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云珍珠向慧珍指了指自家的方向。

    “多谢珍珠妹妹。”慧珍笑道。

    她简单与云珍珠道了谢,便去伺候袁金铃下车,“小姐,咱们到了。”

    袁金铃下了马车,便吩咐一个婆子去叫门。

    “请问云姑娘在家吗?”袁金铃交待过,不得无礼,那婆子走到门前,往小院里瞧了两眼,不敢造次,客客气气的叫门。

    因为是早上,茅屋里,秋月,贺九娘她们都在。

    “沫子姐,又有人找你。”秋月听到喊声,提醒道。

    她提醒完云沫,透过墙缝往院子里瞧了瞧,最近,咋这么多人上阳雀村找沫子姐?

    云沫正帮着马芝莲,桂氏洗腐婢叶,听到喊声,她将手里的叶子丢在盆里,就着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走出灶房朝院门走去。

    “这位大婶,你找我何事?”云沫走到院子里,撩眼一瞧,是一个陌生的妇人,便淡淡问道。

    袁金铃主仆站得靠后一些,她并没有瞧见。

    那婆子见云沫走过来,赶紧退到一边去。

    “云姐姐,是我想见你。”

    那婆子退到一边后,袁金铃莲步婷婷走上前几步,一双杏花剪水般的眸子将云沫盯着,樱花秀唇略带幅度,笑容淡淡。

    云姐姐?

    云沫确定袁金铃是在叫自己,因为现在,此处,除了她姓云,没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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