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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哪泥?”没有抱到温香软玉,却是跟一个硬硬的东西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大槽牙都差点要被崩开,佐藤小队长发现自己没抱着新娘子,却抱着一个水桶似的玩意儿,鼻子抽了抽,好像还有什么硝烟味儿,再一瞧这水桶似的玩意儿上还咝咝的冒着青烟,边上半截细线搭在自己的肩头,另一头还系在帘子上。
“啊!~”回过神来的佐藤小队长一声惊呼,没待外面的日本兵把目光移过去,一团巨大的火球瞬间吞噬了整个轿子方圆十米范围之内,离桥子最近的十几个日本兵甚至连被掀飞的机会也没有,直接被火球吞了进去。
巨大的爆炸有如雷霆降世,强大的冲击波径直扫过半径一百米的范围之内。肉眼可见的光圈瞬间由小变大扩散而去,地面狂颤,仿佛地震一般。没有挤到花轿前排队的那个日军小队里剩下的三十多名日本兵仅仅是因为站地位置稍稍在队伍前面一点,就像轻飘飘的棉絮包一样被气浪直接掀飞,七零八落地摔了一地,惨嚎声此起彼伏,有少数几个日军士兵趴在地上半点动静皆无,干脆就没了声息。
佐佐木步次中队长连同手下两个小队的伪军也全数被气浪掀翻。
个个面露恐惧,狼狈不堪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
花轿内的“新娘子”的如来真身却是一个装药量十五公斤炸药的炸弹,引线直接系在帘子上,只要一拉开帘子就自动拉弦。
十五公斤的装药量并不是追求弹片杀伤,而是纯靠冲击波的强悍杀伤力,只要在二十米范围内的敌人,全数都会被震死,更何况紧挨着花轿的那些日本兵,更是直接被炸了个粉身碎骨。
原来花轿的位置,出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坑。冲着新娘子去的日本兵连个渣都没有剩下。全部见了天照大神,然而周围半径三十米范围内地积雪都被一扫而空,从空中朝着地面看。几乎可以看到一个完完整整的一个圆形,冲击波几乎将地面给平整了一遍。
这种杀伤效果,恐怕相当于现代一颗微形美制“雏菊切刀”航弹的效果,原本对付这么点日本兵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装药量,然而这伙伪装成婚嫁队伍的人要得就是这样震憾。
余威之后,天空中零零落落的撒下一些碎布片和分不清是什么的细碎物,由爆炸中心向四周落下。
“土八路!”佐佐木中队长眼睛变得血红,差点咬碎了牙齿,八路还没看到,却眼看着一支小队的精锐全军覆没。这回是彻底激怒了佐佐木。
“操你个小日本!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抹油没跑多远的那些伪装成婚嫁的武工队员还在远处耀武扬威的吆喝着,完全无视着敌我双方有着四比一的巨大差距。
“八嘎!”这不仅让跟着中队长而逃过一劫的半个小队日本兵愤怒了,也让那些伪军们恼了,见过不怕死地,也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土八路。
“给我追!”佐佐木拔出了武士刀嚎叫着,命令身边仅剩的三十几个日本兵驱赶着两支伪军小队追向那些伪装成送亲队伍的土八路。
日伪军们一阵乱枪射击,却激得远处的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喝骂。
“来啊!大爷送你让西天。哈哈哈!”远处的武工队员一边朝日伪军开着枪,一边朝着远处逃。
“开枪!今天皇军一定要给这些土八路点颜色看看!”佐佐木跟着队伍里面疯狂的嚎叫道。
武工队员在前面逃,后面的佐佐木的两个小队紧追不舍。被武工队员一口一句“不得好死的汉奸卖国贼,绝子绝孙全家死光光”,队伍里的伪军就是泥人也被激出三分土性,不论前面武工员怎么逃,他们也都死追着不放。
太阳山已经西下,两方人马一追一逃几乎跑了二十多里地,穿过了两个没什么人的村子,佐佐木的两个小队依然是不依不挠。
不知是不是武工队今天的运气有点背,在路上斜刺里杀出一支下乡扫荡的日军中队,枪声和呼喊声立刻吸引了这支日军中队的注意力,那支日军中队的中队长毛利元和佐佐木熟识,一见蠡县的中队长佐佐木步次在追着一伙人,打了声招呼,立刻加入到一起追击武工队的队伍中。
天色开始转黑,有夜色的保护,运动中的射击根本没什么准头,只听得子弹吱吱乱飞,也没能碰到人,武工队一方也不恋战,并没有出现有伤亡情况,跑了三十多里地,而且无所顾忌的变着方向,让日伪军无法用分兵迂回包抄的战术包围武工队,佐佐木中队长和毛利中队长只能带着部下直线追击。
好在附近的村子里都已经坚壁清野,也没群众被误伤。
反倒是后面的两个中队日伪军士兵开始叫苦连天,这武工队的人也太能跑了,死追了这么半天又追不上,白白放过他们又不甘心,实在是进退不得的矛盾。
月亮已经早早地挂上天空,清冷的月光照着地面吆五喝六的两方人马你追我逃,连追了数十里地,即便是体力再好的士兵也没了喊叫和抬枪的力气,两条腿几乎像是没了知觉一般,重复着机械运动,追与逃,双方心目中的执念就是如此简单。
夜色中视线不清,两方已经不再浪费子弹,只听到疲惫地喘气声,这个时候拼得就是体力,两个日伪军中队死盯着前面隐约晃动的人影,开玩笑,己方连十个人都没的武工队从眼皮子底下轻松逃走,就算上级原谅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以后治下的威严何存。
武工队的前方出现了一条溪流拦住了去路,佐佐木中队长和另一个日军中队的毛利中队长立时大喜,前面逃路被溪水拦截,看样子只有十几米宽的样子,就凭那些连十人都不到的武工队,在大日本帝国皇军面前,在这种绝地下也没有背水一战的资格。
武工队员在接近溪水边停了下来,样子像是准备渡溪,两个日军中队长命令着六个日军小队放慢速度拉开散兵线压了上去,溪水里前进的速度可不比陆地上,估计他们冲到溪边时,武工队还在湍急的溪水中艰难的跋涉,哈哈,升官大大的,发财大大的,日伪军们不自觉的加快了抄上去的速度。
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溪水反光,佐佐木中队看到那些武工队员的身影仍在溪边踌躇着,心头瓮中捉鳖的得意劲儿油然而生,虽然恨不得将那些杀害皇军凶手的武工队员碎尸万段,但他仍先让手下的伪军准备喊话让前面的武工队投降。
溪流对面突然响起一阵猛烈的齐射枪声,放翻了冲在最前面欲抢功的五六个伪军士兵。
“一排!火力掩护!二排组织侧应!”溪边武工队的方向传来大喊声,而枪声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被溪流对面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有些晕头转向的两个日伪军中队急忙刹住脚步,佐佐木中队长平日里加强的训练立刻显示了效果,果然证明了一句,训练场上十滴汗,生死场上一滴血,两个伪军中队的士兵一听到佐佐木散开的命令,迅速寻找着隐蔽位置,朝着前方枪焰闪现的地方射击。
反倒是另一个中队的日伪军有些乱了阵脚,有几个跑晕了的伪军闷头冲出了自己人的阵地,被横穿溪水的一阵乱枪打翻在地,追逐战转眼就演变成了遭遇战。
溪水边,不知何时出现一道三十余米长的齐胸口深壕沟内,一个武工队员缩着腰拿着一个铁皮喇叭朝着天上喊着:“三排预备队准备!焦家村民兵队准备迂回!”
貌似,他身边壕沟内除了那七个武工队员外,再无一个人,那些所谓的一排,二排和三排天晓得在哪里。
第九卷
第四百二十七节
那么大的嗓门吓得日伪军两个中队一点也不敢大意,前面好像是有八路军的三个排的兵力,尽管仅相当于日军一个小队,也不容有丝毫大意,十二区队的八路的战斗力可比其他的方的八路要可怕多了。
佐佐木中队长立刻判断出自己被引进了伏击圈,他非旦没有一点慌乱,反而暗自兴奋,十二区队主力被小野大队长牵制,根据里能出现的抗日队伍几乎都是小股兵力,这次依照上级行动就是为了歼灭土八路有生力量,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力气,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八路在溪对岸埋伏下兵力,却正合他意。
佐佐木步次就不信了,两个中队近三百来号精锐兵力,还会怕一伙土八路的散兵游勇,前面的那些充其量不过一群拿上土枪长矛的农民罢了。
两个日军中队长的控制下,遭到突如其来打击的日伪军士兵们没有出现溃逃,小心谨慎地布下攻击阵形,不断用火力试探性侦察溪流对岸的兵力情况。
溪流水面水柱不断爆起,两岸的枪声越来越激烈,有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当中,虽然有壕沟的地形掩护,八名武工队员却一点也没闲着。
不过有些奇怪得是,躲在壕沟里的武工队员,不仅仅朝着佐佐木中队长和毛利中队长一方开火射击,也不时朝着溪对岸开火,前后两个方向飞窜的子弹不时掠过壕沟的上方,交织成一道光网,十二区队对武工队也是挺下本钱,清一色武装德制驳壳枪能差么。德制二十响驳壳枪搂足了火力打连发,丝毫不亚于一挺轻机枪。
让日伪军士兵们心惊肉跳的机枪正在武工队员在壕沟内几个铁皮桶子里蹦着鞭炮纸皮儿,嗯!大概还有几万响!
那个武工队员仍顾自拿着铁皮喇叭喊着那些子虚乌有的命令,手上捏着一张油麻纸片儿,对着台词。
溪水两岸的枪声越发的激烈。两岸双方你来我往,不知浪费了几许弹药,枪声越发的密集。激烈的枪声中和鞭炮声中,溪对岸也偶尔有夹杂着传来带着日语的呐喊声,佐佐木步次和毛利元两个中队长并没有听见,有如过年似的炒豆般枪声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中,即便是竭力嘶声的大喊,也一样被淹没的恍不可闻。
而溪水旁的那些武工队员,却不知何时在枪林弹雨中消失了踪影,原本藏身的那条壕沟,被溪流两岸的双方用手榴弹和迫击炮弹轰了一晚,坍塌了大半,只余下一道浅浅地土沟,只露出一两被压扁的铁皮桶子。
溪水两岸的枪声呯呯嘭嘭的响了大半夜,佐佐木中队长还组织了几次冲锋,却最多冲到溪流中央依旧被打了回来,溪水对岸的“八路”也是几次冲击,一样被佐佐木步次和毛利元组织手下阻击了回去。双方一点都没有后撤的意思。中间的溪流有如分界线一样让双方展开了拉锯式的苦战。
“哟西!不愧是八路的干活!”打到这份上,佐佐木中队长也是有点佩服起和自己交手了一晚的对手,对方战斗意志坚决。战术老练,和己方一样都是清一色三八大盖,装备精良,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看来有关十二区队地那些传言是真的,依靠着大日本皇军的鲜血和生命成长起来的八路十二区队已经是不容易小看。
一个晚上,双方都是伤亡惨重,几乎都付出了近半的伤亡,佐佐木手底下的两个伪军小队长全部阵亡了,毛利元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子弹削了一片耳朵,大腿也被嵌了一块手榴弹弹片,手下的两支小队全军尽墨,身边只剩下四十来个日本兵和三十几个伪军。溪两岸双方在黎明前,互有默契的停了火,剩下的人积攒着精力,准备着天亮后的决战。
东方的地平线上,一抹金色的光芒喷薄而出,第一丝阳光照亮溪水时。
“撒司给给!~”佐佐木步次拔出武士刀。明晃晃的武士刀折射着东方红彤彤的阳光,几乎与此同时,溪水对岸也同样闪出一把武士刀:“撒司给给!”
寂静的溪水两岸一下子热闹起来,迫击炮弹飞窜向天空中,带着凄厉的啸叫作出自由落体的动作,日伪军士兵们几乎是杀红了眼,嚎叫着端着手中的步枪向溪流冲去。
“哪泥?!”佐佐木对溪水对岸的嚎叫声给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怔了怔,待回过神来时,两班人马冲到了溪水中央,先前一阵扣动扳机,射空了枪膛中的子弹。
“哇呀!”“八嘎!”“天皇万岁!”两边的人几乎喊着同样的口号冲到了一起,刺刀对刺刀,拼死搏杀,滚打在冰冷彻骨地溪水中。
佐佐木的心一下子就像剥光了衣服丢进了冰窖里,透心底子的寒意,猛地大喊:“住手!住手!”掏出手枪对空射击!
两声枪响和声嘶力竭的喊叫,让溪水中拼杀的双方缓了缓。
“你们的什么的干活!?”毛利元中队长也回过神来,看看对方的衣服,也是和自己一样皇军的军服,手中的武器也是一般无二,对方包成粽子头似的指挥官手中拿着的武士刀,仿佛和自己宛如同一支部队似的,想到这里毛利元中队长猛地一哆嗦,心底想到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测。
对方军官双眼赤红地盯着毛利元中队长,恶狠狠地道:“我是大日本帝国皇军大城县中队中队长!”
“哪泥?!”佐佐木中队长身子晃了晃,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他得到了最糟糕的答案。
“八嘎!你们这群冒充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八路,受死吧。”大城县的中队长狠狠地劈翻了身旁的一个日本兵,紧接着方才的战斗继续了。
“不要,我们也是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毛利元竭力喊叫道:“住手,住手!是自己人,我们是日本人,大日本帝国的子民不应自相残杀,啊……”对方几个穿着日军军服的士兵一拥而上,几柄刺刀捅入他的肚子里挑出肠子来。
“不要停,给我杀!”大城县的中队长陷入疯狂的杀戮中,干了一晚上的仗,损失大半属下的,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平息。
战场之上只需几秒钟就决定着生死存亡胜败,毛利元和佐佐木步次这一方的士兵因为失去指挥,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被对方一下子占了先手,转眼间就被对方杀了大半,甚至连俘虏也不想要。
看到自己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佐佐木步次带着几分绝望,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慌乱的举着武士刀,结结巴巴地重复道:“不,不,我是日本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大城县中队长握着带着鲜血的武士刀趟着溪水逼近佐佐木步次,脸上血迹斑斑,面目狰狞,恶狠狠地高举起武士刀,咬牙切齿道:“八嘎!背叛大日本帝国,投降八路的叛徒!到黄泉忏悔吧!”
一抹寒光斩落,佐佐木步次的头颅滚落在溪水中,转眼被溪水冲至下游,整条溪水都染满了鲜红。
佐佐木中队长至死都没明白,为什么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方也不肯放过自己。
要怪就只能怪十二区队是华北根据地唯一一支曾保留过日藉八路的抗日武装力量,十二区队里能说上一口流利日语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又精通日本习俗和历史,连日本人都分不清哪些是日藉八路,哪些是武工队伪装的,日本人内部之间有时都会疑神疑鬼,不敢相信对方真得是自己人,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的原则,闹得现在自相残杀仍不自知。
新一批的战报递到了李卫这个代理区队长的桌前,李卫捻起一张战报,稍看了一眼就笑了笑,三连的行动活跃,让根据地外围一些想趁火打劫的日伪军被三连的武工队给调动起来,老实的像条狗一样要它往东,它不敢往西,几乎有如剧本似的几支日伪军按部就章,被挑拔和引诱得都以为对方是八路,相互之间打了个头破血流,这个“狗咬狗计划!”看来是执行得是相当成功。
“通知下去,狗咬狗计划继续执行,继续分散根据地外围那些日伪军的注意力。”李卫轻描淡写地下达了下一步命令,三连虽然不负责主要作战任务,但是其作用,却不亚于一支精锐兵力,三连执行的“狗咬狗计划!”却让华北日军司令部企图以多梯队兵力叠加的“添油战术”破了产。
十一分区司令部几乎是在不断转移和附近几支部队游击掩护下与日军主力展开周旋,跟在司令部机关队伍中的十二区队区队长王保却有如热锅上的兔子,对!是兔子,不是蚂蚁,蚂蚁只会在锅里乱爬,而兔子却想着往锅外蹦。
王保这几天几乎快成了分区司令部的电报班编外人员,只要电台一架设下来,他就会凑到电台边上打听十二区队的电台消息。
第九卷
第四百二十八节
也不知最近怎么回事,电台的各个频道都出现了一定的杂音,各根据地之间的无线电台的通讯受到一些影响,不过日军的几个通讯频道所受到的干扰更大,传递情报和文件都受到严重影响,在国军和日军技术人员的测向下,却发现干扰源就在冀中一带,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在搞全频段无线电干扰,弄得不少电台出现通讯不畅。
当十一分区司令部的电报班趁着司令部刚刚脱离了日军主力追击,转移到一个村子里歇脚的当儿,迅速架起了电台,用竹竿子挑起天线,打开机器就收到了十二区队电台的联络信号,刚接收完十二区队的初步作战应对计划时,守在电台旁的十二区队区队长王保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原以为十二区队会按着以往灵活机动的作战方针,在根据地内以游击战、麻雀战、地道战和地雷战等多种斗争形式相结合,在运动中与任丘县的来敌周旋,拖延时间等待兄弟部队和分区主力部队的协助,将任丘县的敌人驱赶回去,可是解码后的作战计划,偏偏与王保预计的完全两样,十二区队却是磨刀霍霍准备着和任丘县三千多日伪军准备打一场刺刀见红的阵地战,才六百来人的十二区队PK三千武装到牙齿的日伪军,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么!以后还想不想继续抗日了。
虽然王保相信李卫的能力足以胜任代理区队长一职,却死都想不明白这败家的小混蛋居然出这种昏招,和以前李卫死占便宜不吃亏的作风相比完全大相庭径,王保不怕十二区队临阵脱逃,可饭也得一口口的吃,仗也得一阵一阵的打,这样跟敌人硬拼,就算是胜了也是惨胜,十二区队这大半年攒下的家底子可别想剩下多少。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这么浅显的道理,就连个普通战士都明白,这小李子怎么昏了头的不会明白呢。
司令部西面远处隐隐传来了枪炮声,日伪军们又追上来了。负责保护司令部的警卫营正在与敌人接火。
“不行!我得马上回区队去,家里没人镇着,这帮小王八蛋还不翻了天去!”王保实在是坐不住,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十二区队,把小李子从代理区队长的座位上踢下来,爆他十七八个栗子,重新执掌区队。
“呵呵!小保你这是急着上哪儿去啊!”看到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