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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龙吟就这点好处,喊弟兄们操家伙干架着实方便。
两个排的战士们迅速在村口集合出发,经过急行军,快速接近了马无村,可以很从远的地方观察到村子内的制高点上都被架设了机枪,黑鸦鸦一大片群众被围在中间,周围近百名日伪军士兵组成散兵线包围圈。
“狙击手进入战斗位置,锁定重要目标!”范国文一挥手,五排战士们在村外立刻散开,李卫带着四排利用地形潜入村子。
第六卷
第二百九十七节
面对着一大片嗡嗡噪杂人声,山田良夫中队长猛然大吼道:“八嘎!统统给我闭嘴!”
手中的俗称王八盒子的十四式手枪朝天鸣枪。
呯!~~~~~~
清脆的枪声显然比过年的鞭炮更具震撼力,压低着嗓子诉互相安慰的惶恐村民们齐齐打了个颤,立时鸦雀无声,刚才的哭喊、私语、喝骂和咳嗽都消失不见。
“妈妈!我要妈妈!”小女孩稚嫩而无助的声音很是突骛的在人群之中,显然小孩子并不知道什么叫作危险。
人群之中某一处突然有些骚乱,几个村民紧紧地拉扯住一个妇女,并捂住她的嘴,从那名妇女不甘的挣扎和涨红了的脸,她的心肝宝贝正快要落入日本人的魔掌,满脸狰狞地日本军官的目光正好扫到仍在人群中哭喊着要妈妈的小女孩。
山田良夫中队长暴怒的脸忽然换上了一副像是发现什么有趣事物的表情。
“哟西!小姑娘的,过来!过来!”山田良夫中队长作出很和善的样子,勾勾手指。
两名日本兵气势汹汹闯入人群,推搡着村民,把小女孩拉了出来,有些村民稍有阻拦,便立刻遭到日本兵的枪托猛砸,日本兵的暴行与日本军官的伪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小女孩被带到山田良夫中队长面前,不知道危险的她依然在回头哭喊着。
山田良夫中队长摆出一副亲切的笑容蹲下身来,“小姑娘!不要害怕,乖,叔叔给你糖吃!”他替小女孩擦去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
与此同时一个日军军曹提着一台照相机,半跪着对准了山田良夫中队长和小姑娘,闪光灯啪的一闪,拍下了山田良夫把糖塞进小女孩手里的动作。
“哟西!中日亲善的干活!”担当摄影师的军曹满意地点点头。
耳朵比较尖,听到军曹话的村民们不敢相信这么无耻的一幕居然就在眼前发生。左边是日军军官装着和善给小女孩糖吃,右边却是全副武装地日军士兵,举着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挤作一团的村民,边上还架起了机枪。
把糖塞进小女孩手里,山田良夫中队长甩了甩自己手里的王八盒子,略着带着嘲讽和威胁语气斜看了一眼村民们道:“我们今天来到这里,不是来杀你们的人。不是来抢你们的东西,也不是来烧你们的房子!士兵们的鲁莽请大家原谅!”说到这里他略微躬了躬身。
山田良夫继续道:“有人向我们举报村子里有八路军地联络员,我知道,大家都是想过安稳日子的良民,八路军和大家没什么关系,只要把八路交出来,我们就马上离开,大家继续过大家的良民日子。”
话说完,山田良夫中队长的犀利目光审视着每一个村民,想找出可疑的人来。
日军的包围圈内寂静一片。村民们没有一个人动。也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直直得看着山田良夫。
等了半晌依然没有一点儿回应,山田良夫冷哼一声。若不是村子里有人悄悄来报告,他这一个回马枪说不定又是无功而返,他几乎可以肯定那八路军联络员就在村民当中,若不是想省点力气,节约点子弹,他早就下令屠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不说!?~~”山田良夫的手枪有意无意地对准了小女孩的脑袋。
小女孩也终于意识到危险,欲挣扎着回到村民当中去找妈妈,却被山田良夫满是汗毛的大手强行按住。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畜生!”一个老大爷按捺不住冲了出来。
“村长!”
“村长爷爷!”
村民们不断地发出惊呼!
“你个狗日的畜生?竟然拿枪指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地孩子?”拉着一支黑黄色地拐杖,村长老大爷疾步冲到山田良夫面前。激动地一把扯开衣襟,拍着枯瘦的胸膛道:“来啊,朝这儿开枪,老头子我活了六十多年,也活够了,有本事别冲着孩子。”
听到村长嘶哑的声音,村民们群情激愤和周围地日军士兵发生拾搡,局势有些失控。
呯!~~~~~~
村长老大爷身体摇晃着退开了两步,仰天而倒。胸口涌出一股血泉,迅速浸透了身上的土地,向四周扩散。
山田良夫冷笑着吹了吹枪口的硝烟,老家伙,这是你自找的。
村民们一片死寂。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很好!”彻底撕下伪善外皮的山田良夫随手推倒了被吓呆了的小女孩,道:“牛二,过来!”
一个白短褂,黑土布长裤的干瘦汉子畏畏缩缩地从日军士兵们背后走了出来,显然曝露在村民们的视线中令他很不自在。
“是牛二,这狗日的无赖汉!”
“呸!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还亏地村长爷爷以前还给他治过病!简直不是人!”
“吃百家饭长大的狼啊,俺真是瞎了眼,以前怎么没认出他来。”
在村民的骂声中,牛二低着脑袋走到山田良夫中队长边上。
山田良夫的招了招手,一个汉奸递上了一只布袋子。
拿在手中的布袋子掂了掂,发出叮当作响的金属撞击脆响,山田良夫笑了笑,道:“牛二,这里是五十块银元,只要你把八路指出来,这五十个银元全归你了。”
听到银元密集的抖动声,牛二的瞳孔不禁扩张了一圈,五十个银元,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可是硬通货,可不是日本人糊弄中国老百姓的日本军需票。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死盯了一眼山田良夫手上地银元袋子,牛二把目光移到了村民当中。
村民们此时全数静了下来,此刻牛二的目光就是杀人的刀。牛二的目光指向哪里,日本鬼子们的屠刀就捅向哪里。
牛二地目光在村民们游移不定,每移到一处就引起一片轻微骚动。
全体村民们充满怒火的目光都瞄准了牛二,牛二的心头有些慌乱,一阵阵地发虚,差点掉头就跑,但一想到那袋子银元,他已经打定主意。银元到手后就马上远走高飞,这个自小长大的村子是呆不下去了。
几处村民忽然动了动,试图遮掩着背后的人。
“他?他是八路!”牛二突然尖叫着指出了村民中的几个人,村民们的目光几乎令他思维凝滞,差点不能分辨出要找的人。
几个村民慌乱地欲把其中一人遮掩起来地举动却起了反作用,反而立刻引起了日本兵的注意,立刻冲上去五六个日本兵硬生生用枪托砸开人群,把那几个人拖了出来。
“就,就是他,他就是八路军的联络员!”牛二结巴的话一下子利索起来。直直地指着其中当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叛徒!呸!”被日本兵拽出来的年轻人。恨恨地朝着牛二吐出一口唾沫。
牛二没有避开,脸上挨了个正着。
“哟西!牛二,你的大大的好。皇军大大的满意!”山田良夫眉开眼笑,八路军的联络员可是一条大鱼,只要抓住这个联络员,逼问出各支八路部队地动向,向上级汇报,可是大功一件。
“拿着,你地效忠皇军的,皇军不会亏待你!”山田良夫故作大方的把银元袋子扔给牛二“你再看看,还有没有八路了,指出来。皇军重重有赏!”
掂着银元袋子地份量,牛二喜出望外,立刻受宠若惊躬着身子道:“多谢太君,多谢太君!”一副卑躬曲膝的样子,恨不得跪下来舔山田良夫中队长的军靴。
“八路的,还有!”手中紧紧地抓住那袋子银元,牛二将心底那最后一丝中国人的良心彻底抛弃了。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贪婪,仿佛每一个村民在他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元,牛二红着眼睛向村民中望去。手指着村民当中道:“他,八路联络员的跟班!”
“还有他,他是游击队的伤员?还有……”
呯!~~~~~
牛二的声音嘎然而止,脑袋像破碎地西瓜一般爆裂开来,银元袋子随着尸体扑倒在地几枚溜出袋子的银元沾着白红斑迹滚出老远。
村民们,日本兵们都呆了。
“八嘎!~”醒悟过来的山田良夫拔出武士刀正在呼喊敌袭。
“够了!住手!”一声短喝震得山田良夫刚要喊出来话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八路!”李卫从一处村子房角边闪现出身,立刻附近十几个日本兵条件反射地枪口齐齐地对准了李卫。
扔下手中的枪,李卫举起双手走向山田良夫道:“除了我,村里没有其他的八路了。”
没有人发现,掉在地上的步枪弹舱内,子弹一颗都没有少。
见到有自己走出来的八路军,山田良夫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完全不计较牛二地死,在他的计划中,找出村里的八路后,牛二只有死路一条,那袋子银元,哼哼?只不会是拿来哄哄牛二的,大日本皇军的钱可没那么好拿。
一个日军小队长手一挥,几名日本兵冲过去,拿李卫上上下下搜身了一遍,除了地上的步枪外,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东西。
“哟西!你的,是英雄!”山田良夫笑得特别奸诈,这次行动看来是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着一大筐子的鱼,收获极丰啊。
“收队!”生怕夜长梦多,山田良夫很明智的见好就收,一个中队的日军押着八路军联络员和李卫及其他的有八路嫌疑的人士,立刻撤离了。
“范排长,四排的李卫排长不会有事吧!”村子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内发出一个极轻的声音。
“放心,不死也会脱层皮!”范国文嘴笑浮现冷笑,还指不定谁倒霉呢?
第六卷
第二百九十八节
收起仍带着射击后余温的步枪,范国文目送着日军中队乘着卡车离开了村子,他缓缓站起身,挥了挥手,道:“派两个人跟上鬼子,看他们到哪里俱他人进村安抚群众。”
四排与五排赶到马无村时晚了一步,牛二已经指出了八路军黄联络员。
顾忌到村民们的生命安全,李卫和范国文投鼠忌器,并没有贸然发动攻击,从一个中队的日军手里直接救出三百多村民的风险实在太大,哪怕是一排和二排也在这里仍有相当大的损失,但为了避免曝露出其他的马无村内的抗日人员,李卫当机立断,让范国文直接一枪击毙牛二,自己丢开不必要的装备,冒充村里的八路军站了出来。
四排和五排都擅长于隐匿,李卫并不担心会惊动日军,心甘情愿地站出来自投罗网。
被牛二指出来的黄联络员是冀中司令部派出来调控这一地区抗日武装的重要人员,王保这支部队也同样受其监督和节制,配合其他友军布置战斗任务,黄联络员落入敌手就意味着数支抗日部队的动向和联络点就很有可能被日军掌握,正处于游击战环境中,被日军掌握行踪就意味着原有的机动能力和隐秘优势荡然无存,后果是很严重的。
坐在摇晃不定的卡车上,几十名日军士兵死盯着被捆了个结实的几个人,日本人的捆绑技术很好,让人动弹不得,却不会伤到筋骨,难怪几十年后SM捆绑风行日本列岛。
看着自投罗网,却显得漫不经心的李卫,被拖上车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言的黄联络员突然张了张嘴道:“你……”他实在想不明白,暗影连队的四排长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以身犯险。就算是想救他,也不用搭上自己吧。
李卫摆了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打断了黄联络员下面的话,道:“没什么,就当鬼子监狱几日游,体验生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说回来,捆在身上的这些绳子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效果。
“你呀!唉!~”黄联络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年轻人胆子也太大了点。
边上一样被绑着地几个人都不约而同低下了头。
“老黄你也就别担心了,过两天咱们就出来了。”李卫挪了挪身子靠在车厢框边,朝着四周看看风景,他已经有些年头没坐汽车了,真是好怀念啊。
哼!~边上传来日本兵不屑的冷哼声,都快被拖进监牢里吃苦头了,一点都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性。
李卫扭过头抬起下巴,一脸鄙视的表情:“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啊!?”
这回不仅仅是日本兵。甚至被捆在一起的黄联络员他们。满车的人都集体翻起了白眼,这个小鬼简直是太狂妄了。
“八嘎!”被李卫严重鄙视的日本兵撩起枪托就砸了过来。
枪托正砸到李卫地肩头,李卫甚至身子都没偏一下。日本兵怪叫着退开两步,他几乎错以为是砸到车厢木栏上了,虎口被震的发麻,差点枪连都被弹出车去。
“八嘎!你个鸡巴!有种再砸一下!干你个小日本!”李卫破口大骂,炼神诀真气护体,枪托根本就砸不动他,这小日本的眼前亏是吃定了。
“哪泥??”日本兵的脸都气歪了,他还没见过这么死硬的八路分子,简直是找死,再次冲过来。嚎叫着没头没脑继续用枪托砸过来。
李卫仍旧硬生生的受着一记又一记的枪托,冷笑着,黄联络员几乎不敢继续看过来。
“八嘎!住手!”一个日军伍长从车头挤了过来,抓着那个日本兵拖到一边,左右两个正反耳光。
“你想要打死他吗??他死了,难道找你要情报吗??八嘎?”日军伍长面红耳赤在日本兵耳边怒吼道,刚才谁都看见那个日军士兵下手极重,换作平常人早就被砸死了,除了诧异八路小子命硬得很。居然还没断气,日军伍长却不敢冒着被长官处罚的危险,任由这些士兵乱来。
“不论他说什么,你都得当作没听见,谁再敢碰他一下,别怪我不客气?”日军伍长的目光扫过其他的日军,满含怒火地目光让车上所有地日本兵们把目光垂下。
“嗨!”那个挨了耳光的日本兵老实地耷拉着脑袋,拉着身侧步枪的手不自觉得颤抖着,虎口上溢出地鲜血正缓缓的滴落在车上。
日本兵垂头丧气的样子,仿佛挨了一顿揍得是他,而不是李卫。
“李排长,你没事吧?”黄联络员挣扎着挪向李卫,想看看他的伤势。还没等黄联络员靠近,教训完士兵,回过头来的日军伍长抢先一步抓住李卫的衣服,拖起李卫的身子,恶狠狠的道:“小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以前一定是学生的干活,若想少吃点苦,最好老老实实的,乖乖地,不然,死啦死啦的,哼!”
日军伍长重重的推开李卫,甚至不屑于多看他几眼,继续走回车头驾驶室边。
李卫这时才抬了起来头,冲着黄联络员做了个鬼脸,脸上连半块皮都没有被蹭掉。
咝!~~~
黄联络员和其他同志们倒抽一口冷气!
原本以为李卫被砸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没料到这小子除了衣服有些破烂外,几乎毫发无伤,正一脸得意的朝着他们看呢。
“看不出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可真能挨揍啊!”黄联络员有些惊叹,嘴巴半天合不拢。
“嘿,嘿,俺没啥优点,就是皮厚!”李卫作着谦虚姿态。
左右瞧了瞧那些阴着险的日本士兵,李卫笑了笑道:“反正现在也没事,我给你们讲几个笑话。”
黄联络员无语,这小子现在居然还有这份闲心。
“你们知道日本人姓氏的来源吗?!我告诉你们吧,古代日本人很喜欢打仗,没时间结婚生子,人口越来越少,官府鼓励人民乱搞男女关系,日本女人为了随时随地与男人芶且,随身带着被子和枕头,后来就演变成和服,由于平时生活作风混乱,没有精力照顾家庭,生下来的小孩都不知道是谁的,不过古代大多数日本人都没有姓,只有贵族有姓氏,倒也没什么,但后来人口增多,没姓氏,而名字大量重复,不便于统治和管理,明治三年日本政府发布了《苗字必称令》,“凡国民,均可起姓”,强制规定国民必需有姓名。”
几个日本士兵不禁瞥了李卫几眼,没想到这个八路对他们日本地历史倒有几分了解。
黄联络员等同志被李卫的话勾起了兴趣,一起点点头,这些日本人确实是生活作风堕落,连生下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难怪就只有日本军队还带着慰安军妓,简直是太淫乱了,连中国的妇女都要遭到他们的凌辱,想到这里黄联络员等人恨恨地盯了几眼身边的日本兵,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李卫却是话语一转继续道:“当时日本人文化不高,都不知道如何给自己取姓,但是这些随意淫乱的人却有着自己的办法,就用男女两人行芶且之事的地点或姿势就作为孩子的姓氏,像地点取姓的有近藤、井上、松下、寺内,以动作分类,野兽类的有猪上、犬伏,赶场类的有四家、三宅,团体型的三位、八尾,姿势型的有面出、伏下、足代……”
李卫兴起所至,越说越离谱,黄联络员等同志眼珠子瞪的溜圆,这小子明显是胡诌,居然还分门别类,看上去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实在让黄联络员这些同志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异常辛苦。
以前因为有宫本正雄等日本同志在队伍里,李卫比较收敛,并不全面打击日本民族的自信心。而现在日本同志们都去了延安,李卫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身边这些日本兵的打算八五八书房,专捡现代那些最令日本人抵触的笑话。
论起诡辩,就算是整个太行山根据地,还真得没有人能够比得过李卫,有以前与日本俘虏们的舌战,加上逼疯过俘虏的记录,李卫的种种劣绩,实在让人诟病不己。
论起见识,那些日本兵可能是来自现代的李卫的对手,七分真实掺着三分恶搞的笑话,几句话之间,日本被定性成了一个卑劣虚伪的无耻民族。
边上的日本兵们都在中国呆了比较长的时间,中国话大多听得懂,李卫唾沫四溅地时候,车上所有的日本人的脸色又白转青,由青转红,由红转黑,浑身微微颤抖,明显被这小子给气得不轻,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八,八嘎!”几乎每一个日本兵眼里都冒着火,咬牙切齿,握着枪的手上青筋,若不是刚才伍长的警告,他们早就扑过去群殴李卫了。
车身一停,卡车进了县城内的日军军营,车上的日本兵一个个接着跳下车,当李卫走到车尾,欲随那些日本兵往下跳,只听身后突然伴随一阵恶风的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