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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燮有些色动:“你是大王的红臣,这样做,是对大王的不忠啊!”
“有奶便是娘,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只有紧跟师傅,才有光明的前途,师傅为相,我便会为司马,到时候,就不是我找美女,而是美女自动上门找我了。”说完,钟无悔淫笑起来,好像事情已成真事一般。
“对对,到时候,为师我绝不会亏你。”子仪忙说道。
“钟大人,现在当务之急你看”公子燮问道。
“城防的军队原是令尹大人的属下,如果真是令尹大人带领军队围城,我怕他们不可靠,因此,两位大人必须做好随时逃亡的准备。到了别的县邑,由楚王发令,再图大事。大人可事先将家中贵重财物事先装好车,万一要出走时,也好有个准备。
另一方面,趁着成嘉他们还没回来。赶紧动员民众搞好城防。我呢,就回到王宫,待在楚王身边随时听侯大人的派遣。”钟无悔说。
钟无悔表面上是为了子仪他们着想,其实心中早已包藏祸心。
他看中了子仪和公子燮的巨大家财。
第七十四章 挟持楚王()
自从子仪和公子燮接管王城的城防后,假借御敌,推行新的纳赋法,从中捞取了巨额的不义之财。
钟无悔要他们将细软财物装车准备逃亡,其实是为了劫财的方便。
在子仪的命令之下,城里一派备战的气氛,青壮忙着加固城墙,王城里,大多铺面都已关门,妇女儿童都呆在家里,一队队的戈兵在大街上巡逻,整个王城呈现一派肃杀之气。
钟无悔将先桂调入美女卫队,一同住在王宫,王宫的禁军已调往城防,协助守城,子仪的府兵将楚王的王宫团团围住,实际上,楚王已是与世隔绝。
但是,钟无悔和楚王并不理会王城的紧张,仍然是夜夜笙歌。
该来的早晚会来,当成嘉和潘崇带领军队出现在郢都下面时,子仪才表现出现真正的恐慌。
成嘉没死!王城中,若敖氏家族还潜藏着巨大的势力。
另外,子仪和公子燮的倒行逆施,也遭到朝中大臣的激烈反对。加之,子仪为抵御成嘉和潘崇的军队,在王城中横征暴敛,也激起民众极大的愤慨,整个王城的军民毫无战意。
当子仪站在城头,看见成嘉威武的兵车来回纵驰骋,扬起漫天尘土时,他的脸都吓白了。他刚刚走下城头,就听见他派去监视城防将领的府兵叱呵声:“你们不赶紧上城,是不是想叛敌。”
那人大声道:“我的箭是用来保卫楚国的,可是,现在我的兄弟就在城下,兄弟自相残杀算什么,我的箭不能染上兄弟的鲜血,我不上城。”
“你不上城我杀了你,”子仪的府兵威胁道。
“杀了我也不上城,下面都是咱们的兄弟啊,我们一起为保卫楚国流过血,拼过命,现在怎么忍心自相残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我们的手上。
如果我有罪,哪怕让我充军发配边远荒蛮,流血也值得,可是面对自己的兄弟们,我的手发软。”
原来这部分守城的兵丁全是成嘉的旧部。
一见到子仪,那府兵赶紧上前准备解释。
“不用说,我都听见了。”子仪向那位抗命的小头目说:“城下面的人是你原来的兄弟对吧?不错,你们一起曾为楚国流过血,但是,他们现在已是叛军。你抗命不说,居然还在这里妖惑人心,分明是叛军的奸细。来人,把他砍了,将人头送往各城门口示众。”
子仪手下的侍卫不由分说,抓住那个小头目就砍了,然后用竹竿挑起人头,巡游四方,向众人警示抗命的下场。
虽然众兵丁受到威吓,但是内心的不满更甚。子仪又杀了好几个城防的兵丁,才勉强将众将士的怨愤弹压住。
成嘉和潘崇也没急于攻城,只是将王城团团围住。
“这该如何是好!”子仪在府中急得团团转,此时他方寸已乱,在大军围城时,竟然束手无策。公子燮跟他一样,也毫无应对之策。
公子燮只是为楚王授以书简上的知识,他本身毫无治理军政方面的经验,也从未遭遇过过大风大浪。他紧跟子仪,无非是想等子仪夺得相位后,能分得一杯羹,可是现在,能保命就算不错了。
子仪虽然杀了那个小头目,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城防的将士根本不会为他用命,一旦成嘉开始攻城,他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那个淫贼说不定有办法。”公子燮说。
“对,还是把那个淫贼找来商量一下。”一句话提醒了子仪。他赶紧叫人找来钟无悔。
钟无悔带着微醺,不紧不慢的来了。
听到子仪向他问策。
钟无悔对子仪说:“成嘉在王城经营已久,城防将士多为旧部,而且城内若敖氏家族势力巨大,一旦内外合应,破城轻而易举。”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叫你过来商量对策。”子仪有些不耐。
“所以,我想如果带着楚王到其他县邑,在那里号令诸臣,比在王城方便得多。”钟无悔说。
“这就是你的‘挟大王以令群臣’之策?”公子燮问道。
“对!”钟无悔说:“但是,必须让成嘉和潘崇放我们出城。他们现在不敢攻城,是因为师傅派兵围住了斗府和潘府,我想,他们害怕的是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公子燮一想,马上赞道:“好词,好词!”
“所以我想先礼后兵,我呢,带上潘崇和成嘉的夫人,去城外跟他们谈判,给他们讲明利害关系,一旦师傅被逼急,会先将两府烧杀的片瓦不剩,女的先奸后杀,男的先杀后奸”
“不可不可,这样说,太有辱师傅的声誉。”公子燮忙制止道。
“好吧好吧,细节可以忽略不计,”钟无悔说:“我会跟他们说,主要一点,不放我们出城,两败俱伤,放我们走,各取所得。”
“这倒是个办法!”子仪深思后点头应道。
“不过,往哪里走,我们要考虑周祥一些。”公子燮说。
“这些事,我都已经想好,我们就去少傅主政的都邑去。”钟无悔说。
“贾松对大王感情诚笃,只是与我们有所不合”子仪有些犹豫。
“同为师傅,有所不合也很正常,自己牙齿还有咬舌头的时候,何况师傅们都是才识渊博、德高望重的才子。没一点自己的想法,反而不正常。不过,师傅们有更好去的地方,我们去那里也行。”钟无悔反退为进。
“好吧!”子仪前思后想,仓促之下,确实找不出更理想的地方,他只好点头赞同钟无悔的方案。
就这样,钟无悔分别来到斗府和潘府,将成嘉和潘崇的夫人带上,他们分乘三辆马车,出城来到成嘉的营地。
事情的一切发展都毫无悬念。
成嘉和潘崇进入王城,而子仪和公子燮则挟持着楚王,带着府中的金银财宝和家眷,仓皇逃往少傅贾松主政的都邑。
逃离王城郢都之前,钟无悔暗中把斗兰、先桂、曲蓉召集到一起。他非常严肃地对大家说:“姐妹们,这次与楚王随行,凶险无比,还请大家务必小心。当一个人在绝望的情况,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出。我怕的就是子仪出现这种情况,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以常人的心态来看待子仪。
楚王要保护,你们自身也要保护,我的好姐妹掉根头发,我都会心疼。”
听到这话,先桂白了他一眼,似乎说,这种情话不该对她讲。
但是,先桂对钟无悔从人性角度的分析一个叛臣,感到非常吃惊。
斗兰对钟无悔这种跳跃性的思维已习以为常,只是曲蓉眉头锁得更紧。
钟无悔看着曲蓉暗暗心痛。曲蓉现在与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曲蓉是个敢爱敢恨的姑娘,她也是个毫无心机的姑娘。以前,她过于看重了表面,以致见到钟无悔变得荒淫不堪时,难以忍受心中的痛苦,想急急出嫁后,借以转嫁心中的苦痛。殊不知,抽刀断水水更流,特别是来到王城后,逐渐了解到钟无悔“淫面”下的真实面目时,更为自己的轻率举动感到痛苦。
由于曲蓉的父亲是一县之主,家族的声誉必须使曲蓉恪守妇道,她只有将对钟无悔的爱深深埋藏在心底,每天除了拼命地练武和侍卫楚王,很少说一句话。
钟无悔将一只手弩交给曲蓉,要斗兰尽快训练好曲蓉。这种武器,钟无悔还不敢为自己队伍大规模的装备,秘密武器的威力,只有到关键时刻才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但是由于他顾及到这次随楚王“被挟持”的凶险,才为曲蓉配制了一把。
曲蓉接过手弩时,不禁掉下了眼泪。她既为自己不是钟无悔的“自己人”伤心,也为钟无悔的关心感动,如是自己人,手弩早已装备在手。
“被逃亡”的日子开始了,钟无悔将鹭一队、鸣一队、园一队的老兵全部带上,暗中保护楚王,汤仲仍留在王城拓展情报领域的工作。
楚王在子仪的胁迫下离开王城后,朝政暂由成嘉代理。
第一天的朝会上,便出现群臣激愤的场面。有的大臣指责成嘉不该放任子仪对楚王的挟持。有的大臣则赞同成嘉的处置得当,如果不是放走子仪,说不定王城内已血流成河。楚国元气大伤,最高兴的是敌国。
但是,总的来说,朝臣们既为子仪的大逆不道激愤,更多的是为楚王的懦弱痛心。幸亏熊旅的弟弟还小,否则,早有大臣会提出另立新君的动议。
看到这种场面,成嘉和潘崇都暗自高兴,如果借这次机会能除去子仪和公子燮,他们以后的麻烦要少得多,各自为实现自己目标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这一次,在对付子仪的行动上,两人保持了空前的团结和一致。
最后,因为怕过于刺激子仪,对楚王不利,朝会的结果决定先只查炒子仪和公子燮的家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说也奇怪,楚王被挟的第二天,王城到处都出现民众的义愤,特别在茶楼和饭庄这些大众场所,不少人破口大骂子仪和公子燮,认为他们身为楚王的师傅,却公然作乱,而且,借楚国平定叛乱的机会,横征暴敛,搜刮民财,简直就是群舒诸国的叛乱同谋。
特别不能容忍的是他们居然挟持楚王出逃。
楚国,这一泱泱大国的伟大形象,被子仪和公子燮破坏的无以复加,使其受尽其他诸国的嘲笑。在民众眼里,这两人比十恶不赦的罪犯还坏。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钟无悔的杰作,舆论导向的重要性,他比当今世上任何一人都清楚。
王城上下对子仪和公子燮的愤慨和声讨,犹如巨石投入水中的涟漪般,迅速向周边都邑、县邑急剧的扩散。
对于子仪和公子燮,已大有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趋势。
第七十五章 请君入笼()
子仪害怕成嘉反悔,因此,犹如丧家之犬般的急速逃亡。尽管如此,子仪最喜欢的一个美妾,每天都要把钟无悔找来到车前说几句话,问问情况。这使得子仪心里很不舒服,找这个淫贼讲话,不是像老鼠一般,自己凑着往猫嘴上喂吗?如不是考虑到这样或许可以让他的美妾宽宽心,他早要府兵上前,打的钟无悔满地找牙了。
眼看快到少傅贾松的地盘,见到前来迎接的贾大,子仪才松了口气。
只是令他心痛不已的是,那天早上起来后,发现装载财宝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少了五辆。但是,他也没办法,逃命要紧,哪有时间去追查。
不过,到了贾松的都邑,他更加伤心,不少马车装的竟是石块,里面的财宝不翼而飞。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府兵趁火打劫,可是连他们的衣甲都脱光了搜查,也没发现一丝夹带。
他也怀疑过钟无悔,可是这个淫贼每天和美女卫队,与楚王共住在一起,从未离开过他府兵的视线,子仪只好作罢,自认倒霉。
来到少傅贾松主政的都邑后,贾松亲自将子仪迎上主位,将楚王任命县公的铜玺交给子仪,自己甘愿为子仪辅政。
在都邑,子仪和公子燮将楚王和钟无悔安排在一所以大院内,子仪的府兵将大院围得水泄不通。没有子仪和公子燮的命令,楚王不可离开半步,表面上恭敬有加,说是为楚王安全着想,其实已将楚王软禁。
但是,楚王安之若素,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是要他们安排美女陪酒歌舞就行。情急之下,宫女乐师都丢弃在王城,眼下,上哪里寻找训练有素的歌舞伎?子仪只好将府中几个宠姬安排到楚王身边,其中就有在路上经常找钟无悔问话的那个美妾。
子仪现在着急的是怎么赶紧利用楚王来号令群臣,以尽快召集各县邑的兵力,反攻王城。
命都快没了,几个女人对于子仪来说,还不至于达到难以割舍的地步。他送给楚王的美妾中,有一个叫玫枝,是一年前从息国送来的歌妓,在一次侍寝后,子仪将她收入房中。
玫枝非常善于揣摩男人的心态,床榻功夫更是堪称高手中的高手,“吹、拉、弹、唱”样样出色不说,而且,每次在子仪完事以后,她从不嫌脏,用舌头慢慢的为子仪清理两人的混合污迹,等到她细心将各个角落打扫完毕以后,子仪又会出现“梅开二度”的亢奋,因此,玫枝极得子仪欢心。
这次将她送到楚王身边,原本是迫不得已,但是,他没想到却得来意外的收获,每次玫枝回来后,都会将楚王身边的趣事细细的讲给大家听,于是,在子仪的谆谆诱导之下,玫枝每次都会带回一些子仪想听的事情。
稍一安定,子仪便手书两份,要两县县公,各自调集数百辆兵车和数千名甲士,备足粮草、军械物质,前来听他调遣。
子仪在手书上盖上楚王玉玺后,让两队府兵送往县邑。
同时,子仪下令所在都邑的市赋与田赋提高数倍以上,强纳作为军队平叛的军资。于是,“子仪刮民,蚊腿刮油,蚯蚓抽髓,鸟腿劈肉。”的童谣,首先从这个都邑的孩童嘴里,传遍四野。
当钟无悔第一次将他编的这首儿歌唱给斗兰、先桂和曲蓉听时,斗兰笑得前仰后合,连曲蓉都露出难得的笑容。
当时,正巧碰上玫枝带来楚王的旨意,要钟无悔为他去都邑市集上寻找美酒,玫枝见她们那么开心,忙问怎么回事。
钟无悔说他在街上听到童谣,并告诉给斗兰、先桂和曲蓉,她们听得发笑。说罢,钟无悔便带上斗兰出门找美酒去了。
曲蓉要去侍卫楚王,便和玫枝一起回到楚王身边。
在路上,玫枝有意无意的与曲蓉套近乎,可是,曲蓉老避着她。这下反而引起玫枝的好奇,玫枝发现曲蓉手臂好像与众不同,便缠着曲蓉要看究竟,在曲蓉刻意的逃避下,她没发现手弩,但却发现了弩箭。
发现弩箭的瞬间,玫枝只是楞了一下,还是不动声色的又回到楚王身边。
尽管被挟持出了王城,楚王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担心。“今朝有酒今朝醉”已成为楚王的口头禅,每当有人悄悄前来劝楚王关心一下黎民百姓,不能放任子仪随心所欲的施以****的时候,楚王都以这句话挡了回去。
钟无悔仍旧非常配合楚王,每天都会想办法在市集上搜寻美酒。他独自一人驾着马车采买美酒,似乎成为来到都邑后乐此不疲的唯一嗜好。
子仪焦急等待的兵丁和物质迟迟不到,他恨得直咬牙,但是,他悄悄派出问责的使者回来报告说,县邑没人收到楚王号令,同时,他派出送书的府兵也没一人回来。
子仪再傻,也知道受到暗算。没办法,只好悄悄将盖有楚王玉玺的密令再次发出。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送出王令的兵丁们出发后的当晚,有几名在青楼闹事的醉汉被送到官府。不一会,醉汉们两人一组,飞快地从官府出来,消失在黑夜之中。
子仪现在非常焦急,据说,王城民情沸腾,大有不把捉拿子仪问罪,誓不罢干休之意。成嘉考虑到楚王的安危,不想随便动兵,可是,在沸腾的民情推动下,他和潘崇被逼无奈,只得准备出兵讨伐逆臣子仪。
子仪只有利用楚王在手的机会,联合其他县邑的兵力,才能与成嘉最后一战,以决胜负。万一战败,他也为自己准备好了一条退路,投往晋国!
为了配合子仪,少傅贾松也在积极备战,由于兵源不足,他准备特意成立一支奴隶军团,并立下公文,盖上楚王的玉玺郑重许诺,加入军队后,由官府为他们赎身,如能取得战功者,还将加封官职和分得田地。
凡来投军的奴隶,任何人不得加以阻止,一旦府中奴隶被征用,官府将划拨一笔银两补偿。
这条政令,犹如油锅中加入一勺水,太具爆炸性。不论近远,每天都有大量的奴隶来投。
尽管想入伍者非常踊跃,但这次很怪,少傅贾松说官府财资不多,招收的兵丁人数很少,而且,对从军人员的挑选也非常严格,在挑选兵丁时,很少有人注意,少傅贾松身边,先桂常常在他耳边私语,才定下入伍兵丁的资格。
开始,一听说成立奴隶军团,子仪对少傅贾松立刻抱有戒心。但后来亲听少傅贾松解释说,所谓军团只是为了吓唬成嘉和潘崇,并应允军团成立后,由子仪派府中的将领前来带军,子仪这才放心。
不过,后来看到招收的兵丁人也不多,的确像做样子吓唬成嘉他们的,子仪也就冷了心,派个将领过来,还弱了自己的府兵,他便任由少傅贾松自己折腾去了。
这天,钟无悔像往常一样,仍然悠悠闲闲的驾车买酒,不过今天的运气似乎很好,没多久,便发现不少的美酒,钟无悔买下后,便早早的往回走。
突然,他前面的一辆马车,车轴突然折断,车身一倒,将道路阻断,刹那间,钟无悔心中警兆立现。
“嗖嗖”,钟无悔耳边掠过两箭,他身后又有三辆马车加速向他冲来。
前路已阻,后有追兵。钟无悔立刻拉转马头,向另一旁的街道冲去。追赶者似乎也在将钟无悔往那条道上逼,他们并没有想在大街上杀人。
冲入一旁的街道后,钟无悔只能沿着这条道疾驶,他估计来者还有杀招在后面,不然不会将他往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