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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才,真乃奇才。这八卦图自文王做出之后,识者极为少见。”说到这里,清瘦老人上下一打量钟无悔说:“想必你就是那位号称天下第二剑的天才剑客了?”
所谓“天下第二剑的天才剑客”,是当初钟无悔与曹云娥成亲之日,在曲蓉面前提起的,他当时急于拜师学艺,故意提出要与曲蓉的师傅比剑,激曲蓉这位师傅神龙不见尾的现身。
这位老人话一出口,钟无悔便知曲蓉的师傅来了。他现在已有铁匠老头为师,因此,拜师的意愿已减弱不少,但曲蓉的师傅既已现身,他还是想借此机会看看老人的武功究竟如何。
“你就是曲蓉的师傅啊?”钟无悔连打两个哈哈,说:“师傅好!”
清瘦老人冷冷看着他:“拔剑。”
“拔剑是必须的,”钟无悔看着老人静如古松的沉静,看不出一丝吐纳的痕迹,心知遇上高手,他继续笑着为自己下台:“比武呢,有两种方式,一是点到而止,二是以性命相博,不死不休。曲蓉是我妹子,他的师傅就是我的师傅,不敢对您老人家不敬,我们就点到而止吧!”
“拔剑!”老人无半句废话。
看样子不打是不行了,钟无悔这才慢腾腾的拔出剑。
“好剑!”剑一出鞘,便得到曲蓉师傅的大声称赞。
剑虽好剑,但是,没想到,他剑一出鞘,老人的攻势便至。他绵延不断的剑招处处不离人体要害,剑势如浪拍沙,前势未尽,后势又至,打的钟无悔手忙脚乱,全凭苦悟的“截剑道”,才堪堪躲过老人的杀招。
臭汗加尘土,钟无悔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身上的衣袍已被割得破孔百出,,肌肤上也开始出现缕缕血痕。他也被打出真火,不由气得大叫:“再不住手我要使出杀招了!”
清瘦老人一声不响,仍持剑猛攻。
只见一道白光一闪,清瘦老人挥剑一拨,“噌”的一声,飞刀插入清瘦老人身后的树上。老人剑势略一滞涩,钟无悔赶紧跳开,将剑入鞘,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的站立不动,说:“我说要找您比武,其实是想激您见面。
前辈武艺高强,就像天上的月亮,晚辈不过是萤火虫屁股上的一点点亮,您杀了我,只会使您老人家蒙羞,而且还会使您心爱的女弟子恨您一辈子,动手吧,我要皱下眉头,便将钟字倒挂起。”
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清瘦老人哪能即刻明白,但“心爱的女弟子”却是一字未漏,老人嫌他轻薄,剑一动,钟无悔衣袍尽毁,除了一身白肉,只剩下腰上绑着的飞刀。
“咦!”这是老人第二句不同的声音。
钟无悔赶紧用手捂住下身说:“我这玩意儿和您一样,只有大小的区别,没什么看头,你不会介意我穿上衣服吧。”
钟无悔敢在老人面前无礼,是因为在武技的较量中,他已看出清瘦老人没有杀意。
他也不理老人是否答应,自顾自的捡起衣袍,胡乱的缠在腰上,至少将三点式的关键一点遮住。
老人也没理他,转身来到先前挑开的一把飞刀前细看,飞刀刀身已入树身,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
观看良久,老人才点点头,转而面对钟无悔。
“你激我比武,是为了拜我为师?”
“不错不错。”钟无悔喜出望外,没想到曲蓉的师傅竟是如此开通。
“你知道,如果我把一身所学传给你,是要和你交换什么吗?”老人说。
“不知道。”
“我把一身所学传给你,是要和你交换潘崇的人头。”
“啊!”这下轮到钟无悔傻眼了。潘崇是楚穆王的太师呀!“难道他授艺给我的目的,是要我充当杀手?”钟无悔想。
“你答不答应?”
“这这您总要告诉我杀他的理由吧。”好不容易才编出个借口。
你知道成王怎么死的吗?”老人神情有些悲愤。
“知道呃,不知道”钟无悔总不能说在历史课本上学过这段历史吧。
“老夫熊氏名克,原是成王的第一侍卫。想当年,是潘贼怂恿穆王弑父,杀死的成王。”老人似乎浸沉在悲愤的回忆中:“那是一个冬日的晚上,未到酉时,天已黑下来,潘贼和商臣托言宫中有变,率军围住王宫。就是这潘贼,亲率几十名武士,奔入内寝,打败了成王的卫士,才闯入成王面前。”
“您没抵挡住他们的进攻?”钟无悔试探的问道。
“胡说,如我在王宫,凭我一人,休想有人伤我大王一根毫毛,可惜呀,可惜,大王有恩于我们,可在他危难之时,我却不在他身边。”熊克说着,两眼不觉流出几滴清泪。
“那您是”
“回家奔丧。家中突遭变故,父母双亡。后来才知道,说不定是潘贼有意而为。今生如不杀潘贼,我死不瞑目。因此,我到处寻找有潜质的弟子,希望在我生前死后,能诛杀潘贼。”
“于是您看中了曲蓉?”
老人默默的摇摇头,说:“虽然她有练武的天赋,但毕竟是女孩子,她很难学得我的真传。与其让她送死,不如让她成为一代名侠还好一些。只是他曲家于我有恩,授她武功是为曲家日后如遇灾祸,尚能自保。”
钟无悔听出他话中有话,但没敢深究原由。他在心中不由暗暗喊倒霉:“怎么都找上我了?一个要弑君,一个要杀太师,任何一件都是要灭族灭门的大罪呀!”
他现在有个美丽的妻子和家庭,将来利用他的现代知识赚钱并非难事。想来想去,钟无悔决定远离这些恩怨情仇,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第二十四章 重踏青楼()
钟无悔不想趟浑水,又不好直接拒绝,他对老人说:“老人家今天提出的条件有些惊世骇俗,我恐怕一时还难以接受,请老人家给我三日之期考虑考虑,三日后我还在此地与您见面,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不知如何?”
话虽这样说,他早想好两个字“不干。”
“充其量,我不就一淫贼吗?可这个要我杀穆王,那个要我杀穆王的太师,我想和美丽的老婆赚点钱,平平安安的过下田园生活都不安生。一定要我干些灭家灭族的大事,我有必要去淌这浑水吗?穿不穿越,人生都是那么几十年,能好好过,为什么不好好过呢?”钟无悔带着这种想法,腰间挂着衣袍躲躲闪闪的回到宅院。
菱香一看钟无悔这狼狈样,吓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在他身上细看,有什么损伤,自从被钟无悔收入房中以后,菱香一门心思全扑在钟无悔身上,这小姑娘也很聪颖,在处理“鹭鸣园”的杂事上,给钟无悔不小的帮助,已俨然有副小管家的模样。
钟无悔轻声安慰她没事,说只想泡个澡,好好休息休息,一听泡澡,菱香脸就红了,她还不知钟无悔泡澡的含义?尽管她已从女孩脱变为小妇人,由于时日不长,她仍然脱离不了女孩子的羞涩。
钟无悔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木桶中,左拥右抱,感到无比惬意。不论古人还是现代人,作为一般民众而言,活在世上,其实目的都一样,能过上幸福的家庭生活。只是最后因为活都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走上造反的道路。
钟无悔知道,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国破是常事,只是旧国破后,新国又立,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忠君爱国的观念,在诸侯纷争的乱世中,他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满足了。
到如今为止,他的一切所为,都是为这个温馨的小家。
左摸一下曹云娥,右戏一下菱香,大木桶中春色满溢。
“细皮嫩肉腾白浪,木桶水里弄肉丸。这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啊!根据现实工艺,再生产几件后世的产品,赚个满钵银子,再找几房小妾,那日子过得”钟无悔想的口水都滴下一串。
“夫君这么痴迷,在想什么呢?”曹云娥问。
“哈哈哈”钟无悔模仿周星驰的专用淫笑声响起:“我在想我的宝贝。”
他看着美艳无比的曹云娥和清秀水灵的菱香说:“你们知道吗,你们,只有你们,才是我要珍惜的宝贝。”
和谐完数百字以后,钟无悔心满意足的靠在曹云娥怀里,菱香不顾自身的疲劳,细心的为他按摩,在这温柔乡中,钟无悔暗自做了决定:“宁愿自己慢慢琢磨武功,也不和那位老人交易。
“穆王杀成王,只是权位之争的结果之一。在中国历史上,为了王位,杀妻杀子,父子相残,兄弟相害这等事情还少吗?这关我什么事?”
钟无悔亦对和铁匠老头的交易感到后悔,他只有默默地祈祷,暗地进行的事只要谨慎有加,应该不会出事。
从明天起,他就准备着手制灯,在商业上,先来个开门红,赚上一笔,稳坐楚国的“中产阶层”。
有了银子,一切都好办。他再想办法结好县太爷和斗府的公子哥儿们,在丝竹美酒中,尽享古典美女的情趣,享受完美的性福生活,倒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乐趣。
算盘打得很美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两天后,钟无悔精爽气神的带着菱香及两个护院到县衙去了。
“鹭鸣园”的采买及一些日常管理,钟无悔都交给菱香在办,他要为“鹭鸣园”培养出一个以后人人都羡慕的美女总管。
菱香确实也很聪明,钟无悔教她的阿拉伯数字计算法,没几天就运用的滚瓜烂熟。
钟无悔带着设计好的灯具图纸,随曲蓉一起来到“光明灯厂”。这是钟无悔为自己“私企”取的厂名。
早在与县公商谈之前,钟无悔已让曲蓉在县府附近找了一个工匠,然后以他的地盘为基础,买下近旁的几家院落,再将别处觅得的工匠集中到这里,一起进行规模化生产。钟无悔原打算,与县公商量的好,时间就做长一些,商量不好,自己一个人也得做,因而提前布局。
几位制作青铜器的工匠看到钟无悔交给他们的图纸后,对他敬佩万分,从工艺上说,灯的制作并不难,关键是想不到这个创意。
钟无悔把灯的制作,分为普及型和奢华型两类。像他设计的鱼灯,造型一般,只要在鱼身添油,在翘起的尾巴上点燃灯捻就可用。这种普及型的灯,当然是为一般民众设计的,价格不高,制作简单,以量取胜。
有的灯制作精巧,造型生动。如莲花灯,三朵莲花呈三角开放,莲蕊则是灯芯,莲杆中空送油。还有的灯,是一个青铜人高举的火炬,这个造型,是钟无悔参考高举火炬的运动员设计的。
像这样的灯,制作工艺要求很高,做出来的灯华贵、新颖,产量不大,主要是卖给那些王侯权贵,以及商贾富贵人家。
先普及,等有人仿制时再提高,已精巧的构思取胜,这是钟无悔定下的销售策略。
以后曲蓉就是监工头,每天来监督制作的进度,菱香则是总管,统计入库的产品,销售的结果,还要计算每个工匠的提成等等。
为了调动工匠的积极性,钟无悔与工匠们约定,除了工钱,每卖出一盏灯,制做的工匠便能提取百分之五的利润作奖励。
在“光明灯厂”耗费了大半天时间,事情安排妥当后,是拜访斗府的时候了。
安排好灯具的制作,菱香带着两个护院,到市场去采买一些日用品,钟无悔则独自来到斗府拜访。
一见面,就给斗山臭骂了一顿:“你倒好,为了保住自己的淫行,居然大找我斗府的霉气,这次斗府的面子都因你而丢光了,斗府现在都成了酒楼茶社的笑谈。”
听他这么一说,钟无悔知道斗峰已把在“鹭鸣园”里的话告诉给斗山。
“斗山兄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看看,”钟无悔一把撕开衣袍,亮出箭伤,然后理直气壮的对斗山说:“斗兄啊,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我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是你府里那个混蛋死死相逼,怎会这样呢?大不了我‘鹭鸣园’大张旗鼓前来赔罪。
或者说呢,县邑之中,就你们和潘府为大,你在闹市中,故意找个由头,把潘府的下人羞辱一番,如果你压下潘府的风头,你斗府还不是县邑中的第一块牌子,谁敢说你的不是。”
钟无悔已不失时机的开始了挑拨,两强相斗,他才好从中渔利。
“什么第一块牌子?”斗峰有些不明白。
“扑”钟无悔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猪头,兰花楼的头牌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翠香园的头牌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
“噢,知道了,”斗峰护住脑袋说:“只要压过潘府,我们斗府就是县邑的头牌,对吧?”
“聪明,聪明”钟无悔对斗峰竖了一下大拇指:“他潘府算什么东西,我们英明无比的楚国令尹压倒他,酒楼茶社的笑谈就是潘府了。”
“嗯,这也是,不过,潘府也不是好惹的,弄不好两败俱伤,这事就不提了。”斗山并非头脑简单之辈,钟无悔挑拨离间之计没有得逞。
斗峰垂涎着脸说:“你不是说,再来斗府,就有新花样教我吗?”
钟无悔哈哈大笑说:“我今天前来赔罪,能空手来吗?走,去老地方兰花楼逛逛,我教你们一手新招,老汉推车!”
一听去兰花楼玩新招,斗山的气马上消得一乾二净,但嘴上却问道:“姬巴弟,你就不怕别人认出你吗?”
钟无悔赶紧在心里问候了一下斗山的母亲,说:“斗峰没告诉你?我已改名叫钟无悔了。”
“哦,习惯一下难以改过。钟老弟为何胆量又变得这么大?难道不怕杀身之祸?”斗山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我今天来,你见我带了黑纱斗笠吗?”
“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说。
“我今天来,你们见我是遮遮掩掩的进门吗?”
“没有。”兄弟俩又是异口同声。
“自从斗峰去了鹭鸣园,勾起我们从前的风流往事,让我彻夜难眠,痛苦啊!”钟无悔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有位领导要干一千个女人的誓言,心中一动说:“我想,男人不干千个女,阎王老爷也不依。不说为美女,就是为了我的‘淫贼’之名,也不能只顾忌活命,天天躲在屋里,面对一方死墙发呆。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着钟无悔视死如归的“淫贼”风范和罕见的“淫贼”气质,斗山两兄弟感动的涕泗横流,当即决定跟钟无悔去兰花楼“推车”。
从外表看,兰花楼这青色高楼毫无特色,进了门,钟无悔才发现里面热闹非凡。他一数眼前的环状楼层“包房”,至少几十间。
送酒端菜的青衣小厮络绎不绝,其间还不时夹杂着粉红绿翠的女子。
一见到斗山,花枝招展的**立刻贴了上来:“哟,公子怎么这么久没来,害的我的红儿兰儿茶饭不思。”
斗山粗鲁的一把揪住她的脸颊道:“有没有新来的?”
**痛的眼泪都快下来,她强笑着说:“有,有,包大人满意,不过”她似有话没说完。
斗山打断她的话,粗鲁地说:“什么不过,快带我们去。”
**吓得不敢再说,一招手,一位清秀的婢女立刻迎上前说:“公子请跟我来。”
婢女将斗山他们一行带到后面一所小楼。小楼周围栽着排排翠绿的竹子,分外幽静,与前面大堂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楼的正厅摆着四张案几,里面几间卧房是供客人酒后下榻用的。
“快,先上酒菜。”斗山一坐下便叫起来。
兰花楼早已熟知斗山的习性,斗山话音刚落,精美的菜肴便已摆上三人的案几上。两位青衣小厮抬着一个高约一米,满装美酒的大尊缶进来。钟无悔一看傻了眼,别说这么多酒,就是这么多水喝起来也够呛啊。
第二十五章 美婢被劫()
钟无悔年轻好胜,他也经常和朋友们一起斗酒,可他一见满装美酒的大尊缶,不得不佩服古人的酒量。
眉清目秀的婢女在钟无悔和斗峰面前摆上一个双耳环酒盏,在斗山案几上却放了两个酒盏,她从大尊缶打出酒为他们满上后,又静静跪坐在大尊缶旁。
紧接着,进来一位身着白衣长裙,年方二八的妙龄女子,她在门前的一张案几旁坐下,她的随身婢女忙为她摆上一把琴。
“喝酒,先来四盏!”说完,斗山两手一提双耳酒盏,一口气将面前的两盏酒喝完,婢女刚为他打满酒,他又一气喝完。这时,他才乜斜着眼看着白衣少女说:“弹琴吧!”
白衣少女似乎没看见他们一般,沉思了片刻,纤长的手指开始在琴弦上滑动。这时,钟无悔才仔细地打量着她。
美!真的是美!而且是真正的古典美!不说腰肢袅娜,曼妙优雅,鹅蛋型的脸上,细细的秀眉如弯弯新月,一对丹凤眼水汪汪的清亮如泉,五官的搭配,好似天工巧合。
她的琴也弹得非常好,开始,斗山还大呼小喝,后来,一双眼睛就定在白衣女抚琴的双手。
那双手在琴弦上的舞动,犹如曼柔的轻纱,在风中轻盈的起舞,斗山竟看的像痴了一般。
“叮!”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如清水滴石般落下后,众人还沉浸在她的琴声中,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唯恐破坏了这优美的静谧。
最为粗鲁的斗山,连“好”字都不敢叫出口,只敢小声“呃、呃”了两声。“姑娘琴技出神入化,不知师从何人?”钟无悔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白衣姑娘似很厌恶钟无悔,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无师!”然后说:“小女子献曲已毕,拙技不堪有夸。”“点、面、角、速、力,轻而不浮,在轻中不失清亮,即使是在极细微之处,也能弹出清亮而饱满的琴音重而不滞、强而不燥,虽有‘力拔山兮’之势,却不给人以卤莽之感。姑娘如是无师自通,实实在在堪称才女。”钟无悔由衷的赞道。
白衣姑娘听到钟无悔说完,惊奇之情溢于言表,随即又平静下来,犹如滴水落池的微小涟漪,很快消逝。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他娘的,来这里那么多年,怎么从没姑娘弹的这么好?”斗山又开始大叫。
听到斗山的吆喝,白衣姑娘并不着急,她闭目入神片刻,这才准备抚琴。
就在她纤手刚刚拨响第一个音符时,突然门口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