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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吴晴,你去煮饭吧,早饭都没吃,你去给我们煮面疙瘩,好久没吃你煮的面疙瘩了。”爷爷笑着说。
嫂子抹了下眼角的泪,然后才露出微笑说:“好,我现在就去。”
然后爷孙三人就在客厅里,气氛竟然一下子静了下来,我也能明白,这答应得轻松,要办起来没那么容易的,何况是两只龙蟒,怎么去弄走?
“晚上我们三人独自上山一趟,老陈那帮人就不要让他们跟着,就说我们要做法事,让他们不要打扰。”我爷爷似乎有了办法。
一顿面疙瘩,大家吃得狼吞虎咽,不知道是好久没吃了,还是说今天嫂子做得特别好吃,反正我们三人都吃撑了。
下午就打电话,让老陈派车来接我们。
之后又在村部泡了一会的茶,只是感觉老王不是那么友好,可能是自己找的帮手给跑了,不仅无计可施,估计还得背处分。
我哥哥把爷爷的吩咐都转告给了老陈和老王,希望他们配合,在我们三人上山做法的时候,千万不要有人上山。
我哥哥说要跟蟒蛇斗法,旁人上山可能会破坏了阵法,另外如果真打起来,我们是自保有余,其他人上去就难说了。
老陈连连点头答应,只是老王板着张脸,也没吭声,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五点的时候,太阳已经昏黄,我们三人背着一袋法器就上山了,说是去布置阵法,爷爷临上山前再次跟他们交待:“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准任何人上山,这蟒蛇已经成了气候,而且不是一只,是一对!”
这次不仅老陈,连老王也出声说了句:“好。”
上山之后,在距离黑烟石不远处的一块大黑石上面,爷爷将法器袋往石头上一放,一屁股就坐在石头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七匹狼香烟,啪嗒一声点上,边晒太阳边抽烟,无比的惬意。
我和我哥以为爷爷是歇歇脚,抽根烟减减压力,所以也各自点了一根抽着。
然后一根接着一根,爷爷足足抽了五根烟,而且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看得我和我哥都着急了。
“爷爷,再不动手布阵,天就黑了!天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对我们很不利。”我哥哥提醒说。
“布个屁阵!那都是吓唬那些人的。”我爷爷笑着说,拿着烟屁塞进嘴里,又狠狠抽了一口。
“啊?那不布阵,我们怎么抓龙蟒?”我傻眼的看着爷爷。
“抓?就凭我们三个?”我爷爷呵呵一笑说:“不能抓,只能劝!”
我和我哥一怔,难道爷爷会蛇语?
“别傻站那里了,都过来这边坐着,等太阳落山。”我爷爷招招手。
我们两个便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晒着太阳,整个人暖烘烘的,无比的惬意,特别爱困,差点就睡着了。
七点半的时候,天就黑了下来,我爷爷转头对我说:“小凡,感应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监视?”
“哦!”我站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精神高度集中,身边便有两团的橙色光芒,我知道那是阳气的表现,是爷爷和哥哥!
然后我就三百六十度原地转弯,感应四周的物事。
周围灰白灰白的,此刻正是太阳落山,昼夜交替,也是阴阳交替的时候,何况在山上,阴气自然会重一些。
周围没什么异样,我自己估算,我此刻能感应的范围,估计就五六十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师傅说的方圆几公里。
“没有,没有其他人。”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睁开双眼之时,突然怔住了:“等等,那是什么方向!”
我手指向不远处,身边的爷爷说:“是黑烟石底下,也就是龙蟒所住的巢穴!”
“不好,在我的感应之下,有一股橙色如火的光芒,还有两股深灰色的光芒,此刻三股光芒好像打起来了!”我惊讶的说,因为那三团光芒你来我往的。
“糟糕,难道有人下去了,与冰火龙蟒打在了一起?”我睁开了眼睛,由于太黑,看不清爷爷的表情,他自言自语的说:“莫非是师门来人了?”
(本章完)
第31章 抱着滚下山()
一说到这里,爷爷急得半死,带头就朝着盗洞的方向奔去,边跑还边说:“千万不能让它们伤了师门的人。”
我和我哥哥也奔了过去,一人各拿了一把手电筒。
到了盗洞一看,傻眼了!
上次我们下山的时候,老陈使用铁板把这个盗洞给封了的,旁边还打上了螺丝和钉子,然后还焊接上了。
而此刻,盗洞敞开着,那块几寸厚的铁板竟然被切成了四块,而且切口齐整,好像是什么利器,从中间划了交叉的两刀。
我爷爷更急了,因为到达洞口的时候,竟然能听到里面轰隆隆的声音,还有不时的呵斥声,还有蟒蛇嘶嘶作响的声音。
“里面是谁,赶快出来!”我爷爷趴在盗洞口,对着里面大声喊道。
声音在盗洞内回荡,但是却没有回应。
我和哥哥也蹲在盗洞边上,听那人的呵斥声,好像是个女子,我有些吃惊,爷爷的师门竟然派个女人过来?
“赶快出来。”我爷爷又对着里面喊道。
然后我们听到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然后打斗的双方正在往洞口而来。
“散开!”我爷爷喊了一句,然后我们都撤到了边上。
然后两把手电筒都照向了洞口,因为洞口有呼呼的风声。
嗖的一声,一道身影从洞口飞了出来,真真不是夸张,真的是飞出来的。
我和我哥的手电筒也往上照,然后砰的一声,那道身影落地,见我和我哥拿手电筒照她,她抬起头。
我吃了一惊,连连后退,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越南新娘。
她看到我之后,竟然朝着我们冲了过来,那速度之快,简直就是一阵风,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们边上,然后说了句:“快离开这里,这里有蛇妖!”
我吃了一惊,当场傻眼了,越南新娘竟然会说中国话?
“还愣着干嘛,走啊!”说完,她伸出手就拉我的手。
这时盗洞的位置传来沙沙的声响,然后四团光芒出现在盗洞附近,我和我哥拿着手电筒就照射过去。
差点没吓死!四团光芒,两团炙热如火,两团湛蓝如冰,那是两只冰火龙蟒的眼睛,此刻它们张大嘴巴,戒备着我们,并且吐着信子,嘶嘶作响。
看架势,两只龙蟒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呜!呼!一阵空灵的笛声在我们的身边响起!
清脆,明亮,婉转,悠扬,而且笛声似乎穿透到了人的内心,产生共鸣,整个人的全身神经都被这笛声所吸引!
而这吹笛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此刻他的手中一杆短笛,看样子应该是根玉笛!
然后笛声一出,对面的龙蟒竟然温顺了起来,至少气势上再也没有那么凶悍,没有那么咄咄逼人,让人不敢靠近,而它们眼睛的颜色也暗淡了下去。
爷爷依旧吹着笛子,然后那两条龙蟒原本昂起的身躯也慢慢放低了下来,本来头扬起有两米多高,此刻低了下来,匍匐在地上。
我和我哥都看傻了,怪不得爷爷会如此的胸有成竹,敢情龙蟒会听笛声的号令!
吹了一会之后,见龙蟒不暴躁了,爷爷才停止了笛声,然后对着龙蟒说:“两位大仙,你们或许不认可我,但是应该熟悉这笛声,我是第十六代的守山道人,与你们担负着守山守陵的任务,这是我的两个孙子。”爷爷介绍的时候,突然看向了越南新娘,因为他不知道怎么介绍了。
我突然才发现,越南新娘的左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右手拿着长剑,一股危机感顿时升腾而起,她想要杀我,只需要一秒,只需要一剑,我小声的问她:“你来这里干嘛?”
她转头看向我,眼眸很美很温柔,娇艳红唇,她轻声的说:“地下墓里有尸参,我想摘来给你。”
我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却没怀疑她的话,因为她前几天还从天窗上用绳子吊了支尸参给我,还是生的。
我没想到她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去给我找尸参,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是想杀我吗?
我完全想不明白,我咽了口口水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越南人吗?怎么会说汉语?”
“嗯?”她诧异的看着我,反问:“越南人?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哪里来的?”
“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我连连摇头,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失望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我在棺材里面,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呼!我深呼吸一口气,难道失忆了?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就是我对她做的那缺德事,她不知道?
突然她说:“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有你的味道,而且你的味道特别的熟悉,循着味道,我便找到了你。”
我一脸的黑线,脑门都见汗了,我在摔入棺材之时,跟她嘴对嘴亲在了一起,然后还感觉到有只手捏了捏我的命根子,敢情就是这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我的味道?
那么问题来了,她手里的味道和嘴里的能一样吗?
她又开口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说:“我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被人陷害了,需要尸参才能续命,所以我就四处帮你找尸参,等你好了,我再去找那些害你的人报仇。”
我整个人石化在当场!
借寿蛋不是越南新娘下的!
我对她做了禽兽的事,她却冒着生命危险在四处帮我寻找尸参?
我…
我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心里顿生一股怜爱和不忍,还有深深的懊恼和自责!
嗯哼,嗯哼!
我爷爷的咳嗦声打断了我们,我才醒悟,旁边还有人,龙蟒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我爷爷对着龙蟒说:“山下的邪物跑了,师门的人很快就会下来,这山不用守了,陵墓国家要开发,也不用守了,至于你们,就跟我回师门吧!”
嘶嘶!嘶嘶!
那两只龙蟒似乎听懂了我爷爷的话,但是似乎并不同意我爷爷的意思,它们嘶嘶吐着信子,而且头又高高的扬了起来,足足两米多高,比我们人还要高出一个头。
而且眼睛的颜色又开始明亮起来了,一双炙热如火,一双湛蓝如冰。
“不好,它们又准备要攻击了。”越南新娘一步上前,用剑指着它们,然后将我挡在后面。
呜……笛声再次响了起来。
但是两只龙蟒好像已经不相信我爷爷了,虽然没有继续攻击,但是却嘶嘶吐着信子。
我见我爷爷边吹笛子,脸色也很难看,而且额头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显然他也没把握了。
只见龙蟒用眼睛扫视了我们一眼,我爷爷,我哥哥,然后目光直直的盯着我身前的越南新娘。
“小心,龙蟒记仇!”我爷爷突然停止了笛声,大声提醒。
我猛吃一惊,因为对面的龙蟒已经动了,嗖的一声,张嘴就朝着我的方向喷吐口水。
越南新娘先是一退,有要躲开的意思,却突然发现身后的我,只见她脸色大变,她要是躲开了,龙蟒攻击到的就是我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朝着我扑了过来,整个人抱在我身上,然后就地一打滚,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天旋地转,我知道,我们抱着,滚下山了!
(本章完)
第32章 奇葩的越南新娘()
在倒地的那一刻,感觉身后有两股强大的气浪,一股热辣似火,一股寒冷刺骨,而且无比的强劲。
余光可以看到的是,刚才我们所在的位置,如同被泼了油,然后剧烈的燃烧,而另外一道却是寒冰,没错,龙蟒吐出来的口水,一道成了烈火,一道成了寒冰。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冰和火竟然可以相容!
在那湛蓝的冰晶上,燃烧起了淡蓝色的火焰!
不过那一瞬间很短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了,然后就是被抱着滚下了山。
周围的荆棘密布,可我却没感觉被扎到,因为我感觉我都是被腾空翻滚的。
越南新娘一手抱着我,然后另外一手,当我的后背要着地的时候,她就伸手到我的背后,用手掌撑着地,让我的后背不至于贴地。
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陈杂,我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越南新娘的腰身和后背。
她没有拒绝,我用我的手臂和臂膀帮其挡着,在摔下去的过程中,我感觉到双只手和两条腿被划了无数道的口子,而且衣服被拉成了布条。
最后停下来了,眼前一抹黑,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本来天色就黑。
整个人晕头转向的,但是我感觉越南新娘在停住的那一刻,人就爬了起来,然后拥我在怀里,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
呼吸甚是急促,但是口吐如兰,呵气中带有那种独特的香气,好像是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自从我落入棺材跟她亲嘴的那一刻,我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味道。
虽然这是第二次闻到,可我却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努力的睁开眼睛,虽然暗摸摸的,但是能看到越南新娘的脸部轮廓。
我说:“没事,就是手臂和两腿有点疼,你呢!”
“我也没事。”她小声的说。
我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一摸她的背,湿漉漉的,我不知道是汗还是血,我强撑着坐了起来,然后拿手一闻,扑鼻的血腥味。
而且貌似不是我的,而是她的。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吃了一惊,赶紧上下打量着她。
她用微笑的口吻说:“真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如果没事就起来,我们先找路下山。”
上吴村,我们的老房子里。
我和越南新娘悄悄的进门,没有惊动其他人。
一打开电灯,老子吓了一跳,越南新娘已经是血人,除了脸上没伤,其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红色。
原本洁白的纱裙,此刻变成了红裙。
“你怎么样了?”我赶紧让她坐下。
“没事。”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说:“你家里好像有药。”
“有,我爷爷是个道士,村里人有病都找他治,药在他的房间里,治病的那些行头也在房间里。”我赶紧带着她进入爷爷的房间,然后打开了电灯。
爷爷的房间有个药柜,里面有几十个小抽屉,放着各种中药,当然了,也有西药,爷爷说的与时俱进。
“怎么治?”我都傻了,可谓六神无主。
“先清理伤口,然后止血就行。”她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找了一瓶酒精,然后还有纱布,还有棉花,我让她把外套脱掉,她好像很害羞,不大愿意。
我当时老脸一红,我说:“现在是治病疗伤,病不讳医!”
扭捏了一会,好似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她才脱掉那血淋淋的上衣。
老子当时就傻眼了,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肚兜!
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家里有嫂子,她晾衣服的时候也知道女人里面穿的是什么,怎么越南新娘穿的不一样,难道越南那边的都这么穿吗?
“还愣着干嘛!”她出声催促,我才醒悟过来,一抬头,发现她的脸红得跟要滴出血似的,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啊,不至于吧,又不是光着,好歹穿着肚兜,至于羞成这样吗?
但是她出声了,我自然不能再看,我咽了口口水,鼻子里直出热气,我让她伸出手,用棉花擦酒精将那些血渍给擦掉,才发现她的皮肤好白,如同没血的一样,好像是病态一样白。
我去房间里拿了块新的毛巾,家里新毛巾很多,爷爷和哥哥去做法事,钱是不收的,但是乡亲们会给肉或者粮食,还有毛巾。
毛巾吸血,然后用酒精棉擦伤口,擦完之后,撒了一些YN白药,爷爷说这个止血很好,然后绑上绷带。
手臂处理好了,小腿处理好了,就到了其他地方,我低着头说:“身上其他地方,比如后背,比如肚子或者大腿有受伤吗?”
她刷的一下,脸又红了,低着头,声音如蚊子:“后背和大腿有……”
然后我的脸和耳朵就火辣辣的烧了,我说了句:“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一套嫂子的衣服!”
然后进入了我哥他们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半天,都是一些旧衣服,可能是换下来的,其中有一套黑色的文胸和小三角裤,应该是小了,嫂子穿不下,所以留在这里没带走。
我拿了出来,心里砰砰直跳,到了爷爷的房间,我把东西递给她说:“你把这脏的裙子给换掉,穿上这个,然后我帮你包扎,包扎完了,我给你拿我嫂子的衣服。
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眼里满是惊讶,问:“这是什么?”
我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我了个去,失忆了,不会连这东西也不认识了吧?还是没见过文胸和小三角?
我目瞪口呆,咽了口口水说:“你没见过这个东西?”
她摇了摇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说:“这是女人穿里面的东西,你先去穿,病不讳医。”
“哦。”她轻轻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我嫂子的房间。
我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打架那么猛,对我那么好!可好像是个二货,怎么连女人的贴身衣物都不认得?
我在门外等了十来分钟,急都急死了,我对着里面喊:“好了吗?”
“我不会穿!”门后传来了她如蚊子一般的声音。
我当时就懵了,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她能这么对我吗?一直撩拨我心里的那团火?
“是哪个不会?”我感觉喉咙发干。
“这件很怪的…还有带子的这件!”她说:“裤子倒是穿上了,可是也太…太短了吧!羞死人了!”
我差点抓狂,我说:“那是你们女人的贴身衣物,穿在里面没人看的,等我给你包扎完伤口,我会给你找件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