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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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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恂话虽说得婉转,但其中意思多隆也听的明白,无非就是自己只是个庶子,无足轻重,父亲定不会为了他去得罪鳌拜,说白了还是身轻位卑,搞得不好父亲一怒之下将自己轰出王府,也是极有可能。

    虽然想到这点,但多隆已是骑虎难下,刚才自己夸下海口,如果就此退缩,岂不是连男人也作不成。再加上这十几日时间虽不长,但每日里大吃大喝,打牌耍钱,从记事起到现在,属这十几天过得最快活,陈府护院对他毕恭毕敬,让他重新找回小王爷的感觉,输人不能输脸,如果他此时怂了,那好日子不但从此消失,这些下人和陈兄弟会如何看他?

    “不行,弟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大不了咱们兄弟俩一起倒霉,当日你我发过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弟弟有难,我岂能为求自保坐视不理。”多隆边说边挣扎着要甩开陈恂的手。

    谁要和你一起倒霉,老子现在不过是虎落平阳而已。陈恂心中腹诽着,脸上却是感激涕零。“哥哥的心意小弟领了,你先坐下咱们再商量商量,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好,主意你想,想不出来就按我的主意办!”多隆挺着胸膛坐下来,端起桌上酒杯直接干了后又续上一杯。

    陈恂心中早有定计,此时却不得不装出冥思苦想的样子,眼睛却偷偷看着多隆,这小子不会是借酒壮胆吧?

    连喝三杯的多隆见陈恂看着自己,眉头一皱。“你看我干嘛,想出主意没有?”

    陈恂一拍大腿。“有了!”

    多隆将杯中酒又干下后凑了过来。“什么主意?”

    陈恂附在多隆耳朵。“你只要……”

    两日后,前门外,大丰胡同。

    卓布康身着四品官服,单身一人信马由缰的走进胡同口,长着连毛胡的脸上挂着不郁之色。陈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拖这么久才给回话,虽说没有超过一个月期限,但也有二十多天,一会儿收下钱庄后还要好好敲他们一笔,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本老爷的厉害。

    卓布康早已打听清楚,陈家背后并没有靠山,能在京城立足完全是靠前朝皇帝的恩赏,这种前朝余孽不敲白不敲,就是他们去顺天府告,也不会有人受理,况且咱背后还有鳌中堂撑腰,这件事成后,给鳌中堂送份大礼,说不定还能借此得到中堂举荐,再升个一级半级。

    打着如意算盘的卓布康来到陈府前,一眼瞧见停在门口的轿子,银色厢顶,皂色盖帏,四名轿夫规矩立在一旁,这分明是三品以上官员才有的规模,陈家这是找谁来当说客了?

    卓布康一边琢磨着并没有下马,有心牵转马头先回去,派人打探清楚再来,不想陈府管家陈福早已候在门外,见到卓布康立刻迎了上来。

    卓布康无奈下得马来,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管家。“你家今日来客人了?”

    陈福早得陈恂指示,躬身将卓布康往府里让。“是我家小少爷的一个朋友找他来玩。”

    卓布康提着的心稍稍放下,陈福嘴中的小少爷陈恂今年不过才七岁,他的朋友能有多大,定是哪位三品官员的孩子借用父亲的官轿,虽说这样做有违礼制,但也不是什么大罪,没有人会揪这个由头去得罪人。

    “你知道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吗?”卓布康大摇大摆朝院中边走边随口问道。

    此时陈福见已经进到二进院门,知道卓布康绝拉不下脸来再溜走,轻笑一声恭敬答道:“是豫亲王府的小王爷!”

    卓布康脚下一顿,陈福心中偷笑,嘴上却小心叮嘱着:“卓大人小心脚下,这边请……”

    卓布康心中胆怯,虽还在向前迈着步子,但步伐已小了许多,再无刚才威风八面的气势。能被称呼小王爷的哪个他能惹得起,更别说还是铁帽子豫亲王府的,就是借他十个脑袋也断断不敢招惹,对方是个孩子,万一看自己不顺眼,来个童言无忌,在父亲面前告他一状,自己这官算是坐到头了。如果因此引来杀身之祸,鳌中堂会不会替他出头还两说着,不出头的可能极大。

第七章 心腹大人(二)() 
京城,大丰胡同,陈府。

    卓布康心中打着鼓不知不觉走到三进院门口处,抬眼看见四名亲兵模样的人正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四人身穿白色镶红边金丝银扣全身铠甲,不用细看就知道是镶白旗的服饰,而豫亲王多铎正是镶白旗旗主。

    见有人进来,四人哗啦啦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卓布康,陈福赶忙上前介绍。“四位军爷,这位是九门提督参将卓布康大人,找我家老爷的。”

    四人面无表情的扫一眼卓布康,也不打招呼又坐了下来。

    卓布康也在旗,属镶黄旗,虽说是上三旗,但只是普通的旗人,八旗之间向来是面和心不和,不是同一旗的人通常没有往来,所以卓布康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他在意的是对方的主子,或者说是小主子。

    “既然府上有贵客在,那我改天再来。”卓布康打起退堂鼓。

    陈福心中暗暗鄙视一番,果然如小少爷料想的那样,幸好在大门口没有说出来,不然真叫这位卓大人跑掉了。

    “草民陈昌言给大人请安!”卓布康刚要转身离开,陈昌言从厅堂里走出来躬身行了一礼。

    卓布康虽身穿官服,但此来陈家并不是公干,跪或不跪都行,跪是给你面子,不跪也不算逾制。

    卓布康却从这点上看出对方今天并不怕自己,看来是有恃无恐,自己身穿官服前来就是为了威慑对方,上次陈昌言可是一直跪着回话。

    主人已经出来,卓布康就算再不要脸,也放不下架子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跑,只得放下心思,走一步看一步。“陈老板客气了。”

    陈昌言原本对儿子的这个计策并不看好,但苦于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此时见卓布康语气如此客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陈昌言移开身子满脸笑容的将卓布康往屋里让。“卓大人,快请进!陈福,上茶。”

    就在这时,东厢房的屋门打开,两名少年走出来好奇的打量着卓布康。

    卓布康知道个子稍矮的是陈昌言的儿子陈恂,那另一位虎头虎脑的少年定是小王爷,陈昌言可以不给他面子,但他不敢不给小王爷面子,连忙走上前将身子躬成九十度。“下官九门提督参将卓布康见过小王爷!”

    这样的行礼卓布康只有面见父母时才有,已经算是对平级或下级以至平民最恭敬的礼节。

    小王爷自然是多隆,他转过头偷偷朝站在身后的陈恂挤挤眼睛,陈恂朝卓布康努努嘴,多隆连忙转回头。“参将是什么官?九门提督统领讬合齐是你的上司吗?”

    多隆虽为庶子,但从小在王府中长大,京城里能排得上号的官员每年都会去豫亲王府走动,耳濡目染也知道这些人。讬合齐是九门步兵统领,品级是正二品,职位比卓布康要高三级。

    “讬大人正是下官的上司。”卓布康小心回答着,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言多语失说出小王爷不爱听的话。

    多隆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也不让卓布康平身继续问道。“哦?可是我怎么记得他手下的两名总兵不是你啊,莫非你是刚升的?”

    “下官并不是总兵,是总兵下属步军营的参将。”卓布康脑门已经见汗,有一半是因为紧张,另一半则是累的,虽说他是个武官,但自从调入京城后,早已将武艺放下,每日养尊处优,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陈恂在后面用手肘顶顶多隆,示意他赶紧办正事,别在这儿找感觉了。

    多隆会意,声音忽然沉下来。“既然你是步军营参将,为什么不在营里执勤跑来这里做什么?莫非有什么重要公事要办?”

    卓布康心中一凛,看来这个小王爷真是来替陈家出头的。“下官今日轮休,来,来……和陈老板聊……聊……却不知道小王爷在此,下官这就回去……”

    多隆晃着膀子走到卓布康面前。“既然来了干嘛着急走?”

    “下官只休半天时间,一会儿还要当值,所以就不多呆了。”卓布康躬着身,看着一双藏青银丝花纹薄底靴停在自己身前,头压得更低了。

    园中的四名亲兵大喇喇的坐着看戏,多隆朝他们连使几个眼色,四人这才醒悟,连忙哗啦啦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

    多隆围着卓布康转了一圈,再次停在他的面前,看着已经躬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卓布康,懒懒的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多留你了,下去吧!”

    “是,那下官告退。”卓布康躬着身子朝后退着,五六步后才敢直起身子,朝陈昌言抱下拳。“陈老板,打扰了。”说完不等陈昌言说话,转身逃也似的朝外走去,管家陈福连忙追上去在头前引路。

    待卓布康身影彻底消失后,原本站得笔直的四名亲兵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脱帽的脱帽,解衣服的解衣服。“热死老子了。”

    多隆连忙小跑到四人身前,从跟上来的陈恂手中接过一个布包塞给其中一人。“辛苦了,谢谢各位哥哥帮忙……”

    那人用手掂掂布包份量满意的点点头。“小王爷,我们几人出来时间也不短了,就先回去了。”

    那人嘴上喊着小王爷,脸上却无半点恭敬之意。多隆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怒气,笑容却始终挂在脸上。“有劳各位,有劳……”

    四人将脱下来的铠甲用布包好,背在肩上直接离开了。这四人确是王府亲兵,但他们可不是冲着多隆面子来的,而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多铎的九个儿子里,只有多隆出门身边没有亲兵跟随,连个护院都没有,顶多只有个小厮,还不如陈恂威风,由此可见多隆在王府里的日子如何。

    四名亲兵从陈府出来,朝停在门外的轿夫招招手,一行人走出胡同消失在人流中,本该早已离开的卓布康却从胡同口对面的茶楼里走出来,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四名亲兵虽然已经脱下八旗甲胄,但他还是认了出来,原本甲胄只有在打仗和重大仪式上才会穿着,多隆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特意叫四人穿上甲胄,却不想反而画蛇添足,让同为八旗武官的卓布康看出端倪。

    “爷,您这么急找我来出什么事了吗?”这时,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下人跑到卓布康身边。

    “刘泰,你以前在豫亲王府当过几年下人,王府中的几位小王爷可都认得?”卓布康朝大丰胡同里瞥了一眼,他刚才清楚的看见那位小王爷并没有坐在轿子里,此刻定还在陈府之内。

    “回爷话,除了去年出生的费扬古小王爷我没见过外,剩下的我都能认得。”刘泰老实回道。

    “好,走,陪爷去茶楼里喝茶……”卓布康带着管家和两名下人回到茶楼二层靠窗的座位,这里视线极好,尤其是正对着大丰胡同口,从陈府进出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时辰后,已经喝了三壶茶的卓布康一眼看见正从陈府里出来的多隆,忙指指让管家看。

    刘泰虽然离开豫亲王府已有两年,但还是一眼就认出多隆。“爷,这位确实是豫亲王府里的……”

    卓布康心中一沉,看来自己只能放弃陈记钱庄。

    “不过,他的母亲是个汉人,原是府里的丫环,王爷一日醉酒后留下的风流债,只是个庶子而已,府里没人瞧得起他们母子二人。”刘泰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全然没把多隆放在眼里,却忘记自己也不过是个汉人,是个下人。

    “哦?你说他只是庶子?”卓布康眼睛一亮看向刘泰。

    刘泰嘿嘿干笑两声。“没错,他母亲虽说是妾,但现在还要伺候府里的几位侧福晋,身份虽在,论地位还不如那位王府管家,而这位庶子一年也未必能见到王爷一面,顶多是过年时远远的看一眼,吃饭都不能与王爷和其他小王爷同桌。”

    “砰!”卓布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你个陈昌言,竟敢戏弄于我,我定让你家破人亡方能解我心头恶气!”

    接连几日过去,陈昌言见卓布康一直没有再来找他,只当这件事已经过去,并不知道多隆的身份已经被卓布康看穿,陈家就要大祸临头。

    这一日,陈恂正躺坐在自家院中竹藤椅上琢磨着孝庄的心思,康熙已经登基半个多月,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召自己进宫,莫非皇祖母已经把我这个干孙儿忘了?

    正想着,陈昌言难得一见的满面春风从外面走进来。

    “父亲,何事如此高兴?”陈恂连忙上前凑趣的问道。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很少像今天这样喜形于色。

    “哦,是恂儿啊,今天怎么没去学堂?”陈昌言为了保持父亲的威严,见到陈恂后脸上的春风立刻淡了许多,可眼中的那抹得色却是抹不下去。

    “今天先生病了,所以孩儿没去!”陈恂随口扯了句谎敷衍,自从脑海中多出这些神秘记忆后,扯谎的本领是日益渐长,开始陈恂还觉得心中不安,但脑中记忆时刻提醒他,我们身处谎言的世界,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无关紧要的谎言还是必须要说的,比如现在,如果不说谎,父亲的好心情不但会消失,自己免不了也要挨顿骂,何苦呢?没错,这是善意的谎言,这不算骗人!

    陈昌言自是想不到自己七岁的儿子能做到说瞎话不脸红的地步,见陈恂神色如常,自是信了,便想让儿子也分享分享自己的快乐。“恂儿,为父今天接到一笔大买卖,有人在咱们钱庄存了十万两白银。”

    “十万两?”陈恂并没有为父亲高兴,用记忆中的经验分析,这里边一定有事。要知道三千两白银已经够京城一条街的百姓吃上一年,普通人家断不会有如此实力,就算有也绝不敢露出来,很容易被那些贪官污吏惦记上。而当官的尤其是贪官自然会有这么多银子,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过这里是什么地方?京城,哪个当官的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京城里把银子存进别人钱庄,这不是等着让那些御史言官抓把柄吗?他们要存也会离开京城,存在自己人的钱庄里。“父亲,可知对方是什么人?”

第八章 心腹大人(三)() 
早上五更天的时候,有人来敲陈记钱庄大门,钱庄里因为有现银存在银窖中,所以全天都有人看守,一位轮值的帐房管事以为是有人着急取银子用,这种情况偶尔也有发生,钱庄没开门时也可以兑现银子,只是要多收取费用。

    在几名武师的保护下,管事把门打开,却看到门外大街上停着四辆堆满箱子的马车,每辆车边都站着四名穿着蒙古服饰挎着弯刀的壮汉,而敲门的是一名年纪四十岁左右的精壮男子。

    当听说对方要存十万两白银时,管事着实吓了一跳,自己不敢做主,立刻派人去陈府通知陈昌言,等陈昌言赶来时,精壮男子已经让那些蒙古壮汉从马车上卸下十几个大木箱子,整齐的摆放在钱庄大堂。

    陈昌言按例自然要询问一番,这伙人自称是泌尔蒙尼部落的,他们此次来京城受部落大汗之命采购首饰和布料等,为大汗女儿出嫁之用。因为路过几家钱庄都没人给开门,所以才来到陈记钱庄。

    这么一大笔数目存进钱庄,陈昌言当然要检查清楚,每个箱子都被打开,从中任意拿出一锭元宝称重切开仔细查验,并没有发现什么毛病,而领头的男子又拿出大汗签发的手令,陈昌言不疑有他,高高兴兴把银子入库,这一笔生意下来,钱庄少说也能赚几千两,这可是能顶外省分号一年的收入。

    陈恂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陈昌言一直看。

    “恂儿,你干嘛这样看着为父,莫非这里面有什么不妥吗?”陈昌言虽然高兴,但心中也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却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本想回家静下心来再仔细琢磨琢磨。

    陈恂叹口气。“父亲,京城的城门什么时辰开?”

    “卯时……”陈昌言刚说出口脸色一变,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早上他赶到陈记钱庄时确实已经到了卯时,再加上因为高兴忽略一点,这伙人是五更天来的钱庄,那时城门还没打开,他们是如何进城的?

    “父亲,蒙古部落我也知道几个,泌尔蒙尼这个名字可从来没听说过,蒙古人的部落名字通常都是用蒙语起的,比如科尔沁部落解释成我们的话就是弓箭手的意思,但这个泌尔蒙尼我实在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陈恂虽然还没学到蒙语,但记忆中却对蒙语非常精通,而且除了蒙语还有好多他听都没听说过的语言,比如英语!

    陈昌言已经顾不上去考虑儿子为什么会精通蒙语,他现在想得是对方如果说的都是假话,又是什么目的?“不行,我得回屋去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这个泌尔蒙尼部落。”

    陈恂看着父亲消失在书房的背影,心中想着的是同一个问题,他已经能肯定这帮人肯定不是泌尔蒙尼部落的,蒙古肯定没有这个部落,对方编造这么一个假身份到底是什么目的?对方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问题就出银子上,但银子本身已经验过全部是真的,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银子的来路,难道是哪个贪官为掩人耳目,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对钱庄来说也不算什么大错,毕竟钱庄不是衙门,不可能把每一个前来存钱的人都查得那么详细,顶多事发后落个失察之罪,花些钱疏通一下就行了。

    可是如果真是哪个贪官,他干嘛冒这么大风险把银子存在京城?存到外地的钱庄岂不是更保险?

    陈昌言进了书房就一直没有出来,连中午吃饭时陈恂也没见到父亲,中饭刚刚吃完,碗筷还没撤下,陈府门房下人福全满脸惊慌的跑了进来,不等他说话,坐在厅堂的陈恂就看到二进院冲进来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士兵进来后不由分说,将所有房间和府中之人全部控制住集中在后院之中,陈恂被赶到院中时,看见父亲也在几名士兵的驱赶下从书房出来,满脸的迷茫。

    两名身穿官服的男子在十几名士兵的保护下进得后院,前面一人身穿三品官服,头戴蓝宝石官帽,面白无须,相貌威严,但双眼不定,顾盼之间又不时流露出贪婪之色。

    跟在他身后另一名官员陈恂却认得,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被多隆吓走的卓布康。

    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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