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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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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本架空历史更是一本武侠小说他擒鳌拜平三藩收复台湾征战葛尔丹出使俄国他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七国语言他只有缚鸡之力在绝世高手下苟活却每每能逢凶化吉他好色他贪财他却有一颗善良的心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千古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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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能人怪才(一)()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有六岁大的陈恂走在前面,两名下人隔着几步远紧紧跟在后面,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陈恂身上,生怕一不小心跟丢。

    陈恂抬头望望天,水洗般碧蓝的天空飘着几片淡淡的云雾,如轻纱挂壁,仿佛来阵风就能吹散,却偏偏又好似镶在天空,动也不动。

    “原来天可以这样蓝!”陈恂说完这句话一愣,皱起眉头露出六岁孩童不该有的深思状,随后又看向大街上。

    街上没有车来车往,几乎所有人都是用走的,只偶尔能看到四人抬的小轿急匆匆经过。女子多穿布衣布裤,殷实人家小姐穿纱缎的小袖衣加长裙,再富的女人则套上片金花纹的蚕纱袍,头上大多挽着叉头鬓,戴满了珠花、玉簪和步摇。而男人们则是千篇一律的长袍,只是面料不同分出贫富,而脑后无一例外垂着一根长长的辫子。

    陈恂从脑后抓来自己的辫子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陌生感。“我这是怎么了?”他自言自语的将辫子甩回身后,又回头看了眼紧跟在后面的两名下人。

    其中一名下人见状连忙快跑两步上前。“小少爷有什么吩咐?”

    “福全,今天是什么日子?”陈恂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福全虽有些奇怪,但还是老实回答。“小少爷,今天是顺治十六年十月初七。”

    “哦,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没我的召唤不要过来!”陈恂点点头,其实他知道今天的日子,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他不光知道今天的日子,还知道自己是顺治十年三月初九出生,自己的表哥是陈廷敬。家里人除了父母的名讳能记住外,自己好像对这个表哥的名讳特别在意,因为他知道这位表哥日后会成为一个大官,可是为什么自己能知道这些事他就不知道了。

    福全又退回到几步外,另一个下人连忙凑过来。“小少爷有什么吩咐?”

    “只问了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别的没说。”福全有些莫名其妙的随口回答着。

    “福全,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小少爷怪怪的?”

    “我又不瞎!”福全没好气的瞥瞥对方。

    “小少爷该不会是发烧烧坏这里了吧?”下人偷偷指指自己的脑袋。

    “你少讲两句没人当你哑巴,老爷就这么一个独苗,这话要传过去,你的日子也就到头了。”福全冷冷扔下一句话不再理会对方。

    觉得怪怪的不单单是两名下人,还有陈恂自己,他从今天早上醒来就已经发现,自己的记忆中似乎多了很多东西,例如汽车、飞机、电视,也知道顺治十八年死后是康熙,康熙后面是雍正,乾隆……大清最后一位皇帝是溥仪,可是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些呢?

    脑中乱如麻的陈恂忽觉身后有人拽自己,回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下人满德。

    “小少爷,前面你可去不得,咱们还是回去吧。”满德一脸紧张的死死拉住陈恂。

    陈恂看看前面,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外城,数十名佩刀拿枪的士兵正把守在几间破房屋四周,行人们纷纷避让。“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里住得全是得天花的人,这种病可传染,小少爷咱们还是离远点吧!”满德一边说一边要拉着陈恂往回走。

    陈恂甩甩胳膊没有甩掉满德的手,才想起自己只有六岁大。“满德,放开我,我自己能走,我还没逛够呢。”

    少爷的命令下人必须要听,满德心中满是苦涩的放开陈恂,低声求饶道:“小少爷,咱们快回去吧,你已经出来快两个时辰了,如果家里找不见你,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福全也是连连点头,只盼着陈恂能痛快应允,早上少爷不知如何甩开服侍他的丫环,独自一人跑出院门,两人本是看门房的低等下人,见少爷一人出来正要去禀报,少爷却说只在院门口转转,不得告诉别人,谁能想到少爷这一转就跑出这么远,现在两人有心去报告家里又怕另一个人把少爷跟丢了,只得紧紧跟在后面,进退两难。

    陈恂还没搞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本不想回去,但见两个下人满脸的苦涩,不忍他们被自己连累,点点头。“好,咱们往回走。”

    两人立刻高兴的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只恨不得把陈恂当成观世音菩萨。陈恂心不在此,低着头继续思索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记忆里明明是个活了三十多年的大人,现在如何又成了一个六岁孩童?

    低头边想边走的陈恂没有按原路回去,跟在身后的福全和满德也没有阻止,反正少爷只要是往陈府的方向走就行了,走哪条道都一样。

    “好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卖身……”

    “唉,都是天花闹的……”

    “可惜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就好了……”

    耳边传来一阵议论声打断陈恂的思考,陈恂抬头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人群中似乎跪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女孩头上插着一根长长的稻草。

    陈恂停下脚步,透过人群的缝隙打量着女孩,越看女孩越是眼熟,开始拼命翻找记忆中的碎片。

    福全和满德连忙凑过来。“小少爷,这是卖小孩呢,没啥可看的,咱们快回……”

    陈恂好像大人一般抬手止住两人说话,又想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朝女孩走去。福全和满德见状只得帮忙分开人群,让少爷过去。

    “你叫苏麻?”陈恂走到女孩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

    女孩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与她年纪差不多的男孩摇摇头。“回少爷,我不叫苏麻,我叫苏墨儿。”

    陈恂皱皱眉,猛然想起什么,一拍自己的脑门,样子像极大人的神态。“哦,对了,你现在还不叫苏麻喇姑。不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麻诧异的看着陈恂,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只得照实回答。“我全家因为天花都去世了,我又没钱安葬他们,只好把自己卖了,只求能安葬家人。少爷,你把我买下吧,我什么活都会做。”

    陈恂呆呆的看着女孩,脑中浮现出两个有关苏麻不同版本的记忆,两个记忆都和眼前的女孩有相同之处,却也都有不同之处。第一个记忆里苏麻喇姑确实叫苏墨儿,但现在已经三四十岁才对,而且出身蒙古族,是孝庄的陪嫁丫头。第二个记忆里到是非常相似,不管是长相年纪身世都对得上,但也有不同之处,现在苏麻应该已经在皇宫里,陪在康熙身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少爷,小少爷……”福全和满德将陈恂从回忆中喊醒,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也同时传入他的耳中。

    “这小孩看穿衣打扮不是一般人家,怎么傻呼呼的?”

    “是啊,两眼发呆,说话不着四六……”

    “小点声,没看人家带着下人,小心你……”

    陈恂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转头看向福全二人。“你俩身上有银子没?”

    “小少爷,我们不知道你要出门,所以只有这些……”两人翻了半天才凑出四块指甲盖大小的碎银子。

    陈恂抓过银子塞给苏麻,又解下腰间的玉佩正要也塞过去时,不经意看到人群中射出几道贪婪目光,犹豫一下将玉佩扔在脚下,踩碎后才交给苏麻。

    福全和满德满脸心疼之色,败家啊!少爷这块玉佩可是大有来历,当初少爷满月时,大爷爷陈天佑所送,据说是前明崇祯皇帝赐的,不管是色泽还是品相都是没得挑,随便找家当铺也能当出万两银子,却被少爷一脚踩成碎玉,顶多值三五两银子,这一脚实在太贵了。

    陈恂没有理会周围人群中不解、惊讶、怨恨的目光,凑到苏麻耳边小声问道:“你认识芨芨草吗?”

    苏麻点点头。“知道,我们乡下的牛病了就会自己上山找这种草吃,一吃就好!。”

    陈恂再次凑到苏麻耳边,如此这般交待一番,苏麻聪明伶俐,听一遍就明白,不可思议的盯着陈恂瞧了半天。

    “按我说的去做,我不会害你的。”陈恂一本正经的绷着小脸同样看着苏麻。

    苏麻瞧着陈恂清澈的眼睛,终于咬着下唇点点头,选择了相信。陈恂见状不再多说,带着福全满德朝北走去,苏麻朝着陈恂的背影连磕三个头,嘴中小声默念着陈恂的名字朝城外走去。

    陈府坐落在前门外大丰胡同,原是明朝崇祯皇帝赏赐,满清入关后为收买汉臣心,再加上这里并不属于八旗划分区域,所以没有被收回。整条胡同宽十五米,长八十米,只有陈府一家院落。院是三进的院子,虽然不大,却是五脏俱全,尤其是第二进院里,溪塘鱼池左右排开,按东南西北方位穿插种植着四季不败的花树,分别代表着春夏秋冬,院门边又栽一片竹林,寓意着气和节,竹林中一条潺潺小溪穿过,直达池塘,暗示长流水,鱼池中养着三百多尾红色鲤鱼,每日光是打理这鱼池就要两名下人专门负责。

    一进院多是下人丫环护院所住的房间,三进院才是主家的住所。陈恂刚走到胡同口,就被眼尖的丫环瞧见,忙去禀报老爷和夫人,门房里冲出几名护院,护着陈恂押着福全和满德朝院里走去。

    前院早就空了,大部分下人被派出去寻找少爷,丫环们也全不在房中,陪在哭天抹泪的大奶奶,大夫人,二夫人,三……身边,还没走到二进院,五六个丫环簇拥着老爷和二夫人就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叔伯婶姨,表哥陈廷敬也在其中。

    走在最中间的老爷四十岁上下,中等身材,面如白玉三缕青须,身穿藏青色长袍,外套褐色碎钱褂,三分书生气七分商人扮。这正是陈恂的父亲,陈昌言,京城陈记钱庄的老板。

    走在旁边的贵妇就是陈恂的母亲陈王氏,与陈昌言同岁,原是明万历年间工部尚书王启光的玄孙女,但满清入关后家道中落,再加上人老珠黄,现在唯有母凭子贵,全凭儿子陈恂压其他几房一头,得知儿子不见,只哭得感天动地,两只眼睛好像肿桃,此时看见陈恂,又欣喜得几欲昏厥。

    “你这不孝子,病还没好,又跑出去疯玩,该打!”陈昌言快步走到陈恂面前,右手高高扬起。

第二章 能人怪才(二)() 
陈昌言手虽举起,在空中晃了几晃却始终没有落下,陈恂记忆里却告诉他这时要给父亲一个台阶下,赶忙两眼一闭身子一软装出要昏倒的样子。

    两名机灵的丫环见状连忙上前接住,陈恂就坡下驴倒在丫环怀中,陈昌言年近四十才得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舍得打,眼见陈恂昏倒,心中原本不多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从丫环手中接过陈恂,抱着快步朝后院走去,陈王氏刚刚有些笑颜的脸上又是梨花带雨。

    大奶奶一直等在后院,见心头肉孙子昏迷被抱回来,心疼的不得了,忙遣下人去找大夫,又吩咐丫环熬参汤,坐在炕上搂在怀中再不肯撒手。

    大夫检查后并没有查出什么病症,但又不好实说,只说是疲劳所致,一众人等这才松下一口气,纷纷散了去。陈恂原本身体没病,喝下一碗参汤后全身开始燥热,死活不肯再喝大夫开出的补药,只道太苦赖在老太太膝上假装睡着。

    老太太心疼孙子,把药让丫环端走,又赶走陈昌言和陈王氏。陈恂虽然无缘无故多了无数记忆,却仍是六岁孩童,走了一上午,身体早已乏倦,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真的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掌灯时分,老太太守着孙子一下午,眼见醒来,心里高兴,让丫环取来糕点羹粥,待陈恂吃饱喝足后才差人叫来儿子儿媳。

    陈昌言已从福全嘴中问出全部,此刻前来正要质问陈恂为何将玉佩踩碎送人,还未等张嘴,已经看出父亲脸色不善的陈恂抢先开口。“父亲,孩儿想去读书!”

    “什么?你说得可是真的?”陈昌言不敢相信的看着陈恂,阴沉的脸上满是惊喜。

    早在陈恂五岁时,陈昌言就送他去读书,但只读了两三日,天性懒惰的陈恂就不愿再去,每天就赖在老太太房中,今天说头疼,明天说肚子疼,老太太心疼孙子,也帮着劝说,又说天太冷,又说天太热,一来二去,拖了整整一年,陈昌言正为此事犯愁,想着就算是得罪母亲也不能再让儿子这样耗下去,却不想今天陈恂竟然自己主动说要去读书。

    “是真的,孩儿今天上午已经想通,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陈恂在记忆中从没见过父亲对自己如此高兴,心下一激动随口说出半句诗来。

    陈昌言眉头一挑,看向同样惊讶不已的老太太。

    老太太摇摇头,示意这些话可不是她教的。

    “恂儿,你刚才后面这半句话是何人所教?”陈昌言虽然为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心中高兴,但也要问清楚何人所教,可不要被有心之人带坏。

    “没人教我,是孩儿在路上听到的,觉得好听随口就默背下来。”陈恂也惊觉自己失言,忙随便找了个借口。

    “我就说我孙儿是读书的料,叫你们不要着急,你看,他已经能过耳不忘了。”老太太哪能想到六岁的孩童扯谎,满心欢喜的搂着陈恂直念叨祖宗有灵。

    陈昌言虽有些将信将疑,但也没放在心上,儿子能知道读书对他来说已是天大的喜事,当下把玉佩的事情抛在脑后,一家人欢欢喜喜聊到很晚。

    夜晚,陈恂躺在炕上辗转未眠,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百思不解,现在的他一半是六岁的孩童,一半却是个成人,明明有成人的思想,却是孩子般的心性,洞悉人心的同时又童心未泯,想要有一番作为却抵不住心中的懒惰,到底是该借着这些多出的记忆为陈家光宗耀祖,还是借着陈家的余荫游戏人间?直至后半夜,也没想出该何去何从的陈恂抵不住困意昏昏睡去。

    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二,三阿哥玄烨突发天花,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同日,顺治皇帝最宠爱的董鄂妃同时发病,病症与三阿哥完全一样,顺治专宠爱妃,日夜守在董鄂妃身边,却忽略同样病重的玄烨。最疼爱玄烨的孝庄皇太后情急之下发出懿旨,张贴皇榜,重赏寻求名医良药。

    八月十三,一名八岁女童身背草药揭下皇榜,被看榜官带入宫中。

    八月十四,玄烨病情加重,已无法进食,孝庄力排众议,用女童带来的芨芨草煎熬给玄烨服下。

    八月十五,玄烨病情好转,已经能坐起吃饭。

    八月十六,恼恨董鄂妃夺走自己儿子心的孝庄采纳女童意见,派人送去芨芨草,却只说是牛吃的草药,顺治果然大怒,将草药全部倒掉,不想因宠而葬送自己最钟爱的女子。

    八月十九,董鄂妃病卒。

    慈宁宫中,孝庄皇太后看着跪在身前的女童,脸色异常严肃。“丫头,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女童正是苏墨儿,现在却已被孝庄赐名苏麻喇姑。“回婆婆话,苏麻所说句句属实,那少爷叫陈恂,而且他连您赐给我的名字都早已知晓,当时还说虽然我现在不叫苏麻喇姑,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叫这个名字。”

    孝庄闻言心中一惊,脸色却是沉了下来。“丫头,不要以为你救下三阿哥的命就可以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照样可以砍你的头。”

    “苏麻不敢,苏麻如有一句谎话,定叫天打五雷轰,粉身碎骨而死!”

    孝庄站起身走到旁边的花盆前,拿起小铲拨弄着盆中的泥土,心中却是波涛翻滚。

    能提前知晓三阿哥和董鄂妃会染上天花,倒还勉强说得过去,毕竟京城正在闹天花,可是能推测出三阿哥活董鄂妃死那就不简单了,况且这个人居然还能提前知道苏麻的赐名,这就实在太可怕了。

    如果苏麻所说都是真的,难道这世间真有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的能人?这样的人如果为大清所用,是大清的福运,但如果为他人所用,就是大清的末日!不行,这样的人留不得!

    孝庄想到此,放下小铲转身刚要发下懿旨,看到依然跪在那里的苏麻,猛然警醒。不对,他既然能算出这些事来,为何要将名字告诉苏麻,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还是他另有所谋?“丫头,这个陈恂多大?”

    “回婆婆话,具体年纪苏麻不知,只知他与我相差不多,也许比我还要小!”

    “和你差不多大,你确定吗?”孝庄满脸震惊的看向苏麻。

    “苏麻确定!”

    “好,好,看来我还真要见识见识这位陈恂了……”

    而此时的陈恂正坐在鸿儒学堂望着手中的《论语》发呆,原本以为凭借自己脑中多出的记忆,应付上学游刃有余,可当他拿起这些四书五经时,才发现自己错了,脑中记忆千千万万,却居然不认识这些繁体字,就算是连猜带蒙,也只能认得十之一二。

    “陈恂,你在干什么?已经会背了?把我刚才教的背一遍!”坐在师台上的老先生一眼就看到发呆的陈恂,立时沉下脸来。

    “是,先生!子曰,其,其,其……”陈恂站起来结巴半天也没说出来。

    “其身正!”老先生提醒一句。

    “其身正,不,不,不……先生,我能用自己的话背吗?”陈恂苦着脸。

    “背吧!”

    “孔子说:当管理者自身端正,作出表率时,不用下命令,被管理者也就会跟着行动起来;相反,如果管理者……”陈恂的回答引来其他学子的哄堂大笑。

    老先生皱着眉摇摇头,这名学生来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对四书五经只能明其意而不能背其文,说他不学无术吧,书中的道理却都能懂得,而且说得一字不差。说他天赋好吧,可是又背不下原文。还真是一个怪才。

    “罢了,你坐下好好背书,不准再偷懒!”老先生叹口气朝陈恂招招手。

    陈恂坐下后抹抹脑门上溢出的冷汗,来上学才一个月时间,已经挨了三十天的手板,再这样下去,学问有没有长进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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