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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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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说起这个事情的,哼。”

“是我提的又怎么了?我现在决定不说了!”

秦桧摇摇头,这俩孩子呀,一不说正经事就喜欢拌嘴,真是没办法!

夜幕降临时,赵构回到了皇宫,他还未回自己的寝殿,就直接往太子东宫去了。

“皇兄,我今天听到了一些事,我将给你听。”

赵构兴冲冲的拉着正在作画的赵桓,将今天秦真说的一些话都说给了赵桓听。那一夜,太子东宫的灯彻夜未息。

冬天来临,对于秦桧来说这个寒冬却相当温暖,因为皇上召开琼林宴,宴请这次登第的众人,而他作为探花,自然是风光满面了,他的仕途也从此开始了。

宋徽宗精瘦的身子有些撑不起龙袍,他脚步虚浮的走进琼林宴的上席,众臣皆拜。徽宗挥挥手依次见过了这次及第的学子。在见秦桧时,他不免多看了两眼,因为他想看看到底是谁让他那一直对国事不上心的太子开始关心起国事来。

赵桓起先便觉得秦氏父女是难得的人才,后来又听赵构转达了一些话,更是觉得应该把他们留在身边。于是,他在私底下请求徽宗将秦桧留在汴京不要外放。

早在琼林宴之前,中书省就已经拟好了各进士的官职和赴任地点,秦桧也由于太子和皇帝的双重干涉,将他的官职从密州教授改成了通直郎、国子监太学学正,特赐太子侍读。(注1)

对于秦桧的好运,惹得众人眼红,才入仕途便能伴太子左右,殊不知,这是太子自己要求的。

由于秦桧已为朝廷命官,不可能间天的给赵构上课,所以赵构只得重新回到宫内上课,单日学文、双日学武。幸而他可以时常在太子那里见到秦桧,所以依旧以师礼待他。

这日他来到阔别依旧的书房,当朱太傅见到重新回来上课的赵构,颇不自在的清咳了一下。赵构以为太傅会考核一些东西为难他,没料到朱太傅完全没有注意他,直接无视掉了。

重新回到书房,除了其他皇子那几缕好奇的眼神会在他后脑勺上转悠,其他一切无恙。但是赵构总觉得不习惯,上起课来也兴趣缺缺。

秦真倔强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赵构的脑海中,吓了他一跳,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

思念一旦勾起,则毫无止境,好歹二人也同窗半年,更不说经常打闹拌嘴,这样朝夕相伴的朋友突然不在身边,赵构突然觉得好失落。

赵构撑着手靠窗想到,为什么自己那么喜欢和她吵架呢?很无解的问题呀……似乎在她面前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的。

这样游游荡荡的想了大半天,终于熬到了放学的时候。

颇为关心弟弟的赵桓老早就注意到赵构心不在焉,也大略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在放学的时候对他说:“九弟,开春的时候宫里会新招一批宫女,你身边少了庆梅想必很不方便,要不要再补个人?”

“这些事情让内监安排就好了,皇兄连这样的小事都过问,太费心思了。”

赵桓见赵构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又说:“这次的备选的宫女中有几个特别的人,朱太傅准备将他的女儿送去服侍三弟,他的侄女也安排在我身边了,如果不是你太小,他家肯定还有女儿要往你那塞,你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赵构脸上淡淡的,但心中却很厌恶朱家,真是个贪心的家族,一个皇子都不愿落下。

见赵构不说话,赵桓心急的敲他的头说:“朱家能送女儿进宫,其他人也可以,你就不想在你身边添个谁?”

他这才睁大了眼睛看向赵桓,心想,皇兄是在暗示自己将秦真招进宫吗?

——

注1:秦桧的命运从现在开始被++我改变啦!

通直郎为秦桧的阶官,从六品,是随奉太子的侍从官。

阶官是什么意思呢?这里又需要解释一下:宋代,官名与职务分离,官称仅用以确定其品位、俸禄,非有皇帝特殊诏令,不管本部门事务,称寄禄官,朝廷各部门及地方官署皆由朝廷另行委派官员主管,称为差遣,差遣方为实际职务。

太学学正才是秦桧的实际职务,因为通直郎只是阶官,所以名为太子的侍从,实际上是无法出入禁中的,故而,++在这里让秦桧拥有“特赐太子侍读”的恩赐,这样他才能经常出没在赵桓身边。

一卷:缘定乾坤 013 进宫也很无聊

“可是……我想找的人……也许不愿……进宫呢?”赵构结巴的说到。

赵桓见弟弟这样子,哈哈大笑:“不打紧,这点事情皇兄帮你去跟秦大人说!”

赵构的脸不自然的红了红,惹得赵桓又是一笑。

其实赵构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即使他不招秦真进宫,秦真现在也在想法子往宫里跑,这不,她正趴在书桌上给她的四师兄梁师成大总管写信呢!

她边写边自语到:“你个木鱼脑袋,还有我自己想办法,看我进去怎么整治你!”

迅速的写完信后,她拿着信往外走去,正好与进来整理书房的王氏撞了个照面,王氏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在进门前听到秦真在说:“近朱者赤,就让我伟大的人格魅力来改变你吧!”

这……她是想改造谁呢?

王氏还没问出,就听秦真小跑着说:“娘亲,我出去玩了,一会就回来。”

还未来得及叫她,秦真就没了影。王氏很忧心的想到,女儿开年就八岁,也不小了,以后要好好管管,不能让她这么往外跑了。可是,王氏不知道,她以后根本就没有机会管教秦真了。

而在太子东宫中,赵桓正在跟秦桧说着让他送女儿进宫的事情。

“这……”秦桧犹豫了,说是给九殿下做侍读,可是规矩放在那里,真儿若是进宫来,也只能给赵构当侍女,何必让女儿受这个苦呢!

“小女散漫惯了,想来是不能好好服侍九殿下,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赵桓赶紧说到:“秦大人何必担心,又不是要令嫒真的服侍九弟,他身边就缺个管教的人,我看令嫒年纪虽小,但是懂事,也能管住九弟,让两人在一块岂不是好事?”

秦桧惊讶的看向赵桓,再结合以前太子让赵构和秦真一起念书的事情,他的这意思难道是要撮合真儿和九皇子?

他认真的想着,太子以后是要做皇上的,九皇子和太子最为亲近,如此来说……若能结成这门亲,倒是个天大的好事。他又想到,赵构聪颖,以后也不像是庸碌之辈,跟了他真儿肯定不会受什么苦。于是大喜的说到:“此事但凭太子做主。”

就这样,秦真在政和六年的春天,离开家,走进了大宋皇宫禁内。

秦真在掖庭经过一个月的折磨之后,终于被掖庭令带到了赵构面前。

赵构本以为秦真进宫过后会有主仆意识,不会像在她家里那样对自己放肆了,可是赵构在见到秦真的那一刻,他便告诉自己,这个想法完全错了!因为秦真的眼睛依旧那么亮,容颜依旧带着张扬,丝毫没有宫女应该有的卑微。

其实这样挺好……赵构安慰自己说到。

掖庭令将人送到之后就走了,秦真也不顾赵构身后还有宫女在,就大大咧咧的和他一起坐到小圆桌旁说:“这一个月可苦死我了,原来学习服侍人是这么累的一件事!”

赵构身后的大宫女庆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毫无规矩可言的新宫女,虽然她隐约听说过这个小女孩是新探花的女儿,但是,如何敢在殿下这样放肆!

庆兰心中虽讶异,但是见赵构没有斥责她,脸色也没有变,就什么话也没说。

秦真见这两人都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吞了口水问赵构:“你该不会真的要我服侍你吧?我比你小、比你矮、力气也没你大……”

“好了,”赵构打断秦真噼里啪啦说的话,开口道:“你以后跟我进学就行了,其他事情不要你做。”

秦真乐滋滋的想到,这小子还行,没有拿身份压她做苦力。刚想到这里,下一刻秦真就后悔这么想了,因为赵构说:“但是,我是你主子,我说的话你都要听,要不我就要拿宫规处罚你。”

“你……”秦真瞪着眼睛看赵构,赵构也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他心想,不事先说好,指不定以后谁成主子了!

“好吧好吧,你是主子,谁叫我命苦。”秦真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到。

在宫中住下之后很无聊,秦真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宫中其实处处都是危险,所以她也只在赵构面前嚣张,而平时,她则非常认真的学习如何做一个宫女。

唯一见过她两种神态的庆兰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可爱乖巧的宫女真儿,就是那日在九殿下面前无礼的那个丫头吗?

不懂、不懂,庆兰不明白殿下和秦真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相处关系,她也不想去探究,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这日赵构随着武学太傅去学骑术了,本来也是带着秦真去的,但是那太傅却有男女之见,将秦真撵了回来。不学便不学,别人又不是不会!

秦真乐得自在,这一天算是自由了。自由虽自由,但是也颇无聊,她想了想之后,决定去找她那没见过面的四师兄!

虽然未见过面,但是秦真知道梁师成的一些事情,谁叫四师兄在外的名声那么大呢!不过梁师成传播在外的不是侠名而是臭名!

身为宦官不禁怂恿徽宗堕落,还干政,干了政不做好事专做坏事,这样的人怎么回事师父的弟子呢?秦真不明白呀,这梁师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以为一切疑惑在今天见面之后就会找到答案,但秦真却连梁师成的面也没见到,因为梁师成在上月已经升职调出宫做检校太殿了!

秦真默默的往回走,心中想到,天呐,自己在宫中难道是孤立无援的吗!

刚回到赵构的宫中,秦真却发现一群人跑进跑外忙碌不堪,一向镇定的庆兰站在宫门口急的只转悠。

“庆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秦真问庆兰道。

“真儿,你快进去照顾殿下,殿下从马上摔下来了,这御医怎么还没到,我要去前面看看。”

秦真大惊,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如果伤了脖子,不死也残了。她加紧几步跑进赵构的房中,见赵勇正扶着半躺在床上的赵构,而赵构则紧咬着唇,头上流着豆大的汗!

“伤到哪了?”秦真慌忙问到。

赵构微睁开眼睛看了一样秦真,但是疼的没法开口,赵勇在一旁说到:“左脚摔了,依属下看伤了骨头,不过这还得等御医来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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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大家看隔壁丝竹mm的《帝女》一书

不过当心雷到哦,她的第二卷已经从“有计划的风中凌乱”正式转型为“无差别的如魔似幻”。哈哈~

一卷:缘定乾坤 014 他是小狗咬人

秦真向赵构的左脚看去,他左腿下面用布胡乱缠着粗树枝以固定,秦真刚伸手去看看,才碰到裤子,就听赵构冷抽一口气说到:“别碰,疼!”

“我还没挨到就喊疼,真没出息。”

“你别动,你又不是大夫!”赵构气急的喊到。

秦真给他一个白眼就收手站到一旁,不让动就不动,活该你这么疼着。

御医终于连跑带喘的过来了,他剪开赵构的裤脚看了看伤,又反复在他腿上摸索了一番。秦真看着那御医下手都觉得疼,但赵构出奇的一声都没坑,只是脸色变的更苍白了。秦真一阵白眼射向他,就喜欢在外头逞强!

御医终于检查完了,说:“殿下,你这是伤了腿骨,下面老夫要给您接骨,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他又对赵勇说:“你过来把殿下的下半身按着些,别让他动了。”又指着秦真说:“找个东西给殿下咬着,别伤了嘴。”

秦真赶紧左右看看,却没找到一个软硬合适的东西,于是掏出自己的手绢往赵构嘴里塞,谁料赵构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张嘴就咬了下去!

“疼!”

房中传出的一声凄厉惨叫,惊的正在提热水的庆兰一个踉跄:“这是怎么了,怎么是真儿在叫?”

秦真眼泪往往的坐在赵构的床榻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多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不说,竟然还咬出了血!他是狗么?怎么咬人呀!

御医给赵构接好了骨,又包扎稳妥后说:“殿下可能要在床上多休养几月了,老夫会按时来给你换药,这开的药每天一次要坚持喝[奇++书网//QISuu。cOm],千万不要下床走动。”

赵构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又开口的说:“那个……御医你帮她看看手……”

这御医想来是只给主子贵人看病的,见赵构这么说只呵呵笑到:“九殿下真是体恤下人呐。”

御医给了秦真一瓶金疮药后就走了,秦真见房里就剩赵构和赵勇了,所有的不满立即显示在了脸上。

“你、你、你!你干嘛咬我?”

赵构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左右躲闪了两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手放的那么近!”

“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的!”

“诶?故意和有意不一样么?”

……

赵勇头痛欲裂的听着两个小祖宗又吵了起来,终于插嘴说:“你们两个都有伤,就不要吵了,该养伤的养伤,该敷药的敷药吧。”

秦真觉得争的也没意思,拿了金疮药就扭身出门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中找了布巾擦拭伤口,涂了药又用白布仔细包上,动作竟是相当熟练。当庆兰敲门进来时,她已经全都打理好了。

“哟,真儿都自己弄好了?殿下还让我来看看你。”庆兰说到。

“谁要他的假好心!”

庆兰犹豫了两下,还是说到:“真儿,不可这么对殿下没大没小,再怎么说他都是主子,头端时间闹一闹是个新鲜,等主子哪天真生气了要责罚你,谁也救不了你。”

秦真见庆兰是在担心自己,便乖巧的点了头,也不说多的话。庆兰见她听了进去,又没有其他事情要帮忙,便急着回去照顾赵构。

她刚转出了门又回头对秦真说:“对了,殿下的近身宫女就只有我们两个,殿下有伤在身,晚上可能需要人照顾,今晚我来照顾,明晚就是你了。”

也不管秦真是怎样惊讶的表情,庆兰说完就走了,只剩秦真一个在房中自怨自艾。

第二日,秦真称病没有去赵构的房中,只听说皇上派人来看过了,太子和韦婉容也亲自来瞧过,似乎还来了其他人,不过秦真一直躲在房中,没心情去打探,一切都尚早,能舒坦的过日子就舒坦的过两天吧。

时间过的再慢也终有到晚上的时候,秦真磨蹭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最终还是挪着步子来到赵构房中,庆兰那熬成核桃的双眼一见到她,立即喜笑颜开的回去睡觉去了。

秦真左右看了看,见房中没有给守夜宫女准备的床铺,只在墙角看见了一个行礼包袱。

“庆兰姐姐昨天是睡在哪?”秦真问赵构。

赵构望着桌子与床之间的地面说:“地上。”

秦真这一刻真是想晕倒,这春寒的天气让她铺着那薄被子睡地铺?真是没人道!

她没有打开地铺,决定就在桌子旁坐一晚上。赵构躺在床上也很安静,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正当秦真刚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赵构突然大声说到:“秦真,过来。”

秦真一下惊醒了,万分幽怨的看着赵构,说:“干嘛?”

“你过来。”赵构坚持说到。

秦真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赵构很认真的盯着她的手腕问到:“还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伤口感染发炎、化脓溃烂,手就要残废不能用了!”秦真抱怨着说。

赵构伸出手抬起她的手腕,小心的看来又看去,见那白布将手腕缠的好好的,小手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往回拽,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骗人。”

“谁叫你先欺负人的?”

“……”赵构无语。

秦真打算回桌边接着打瞌睡去,现在好晚了,她实在是困了,却听赵构突然说:“你上床睡吧。”

“上床?”秦真重复的问到。

“嗯,地下凉,睡病了伤口真的会感染的。床很大,我什么也不会做。”

秦真忍着笑,看着赵构一脸认真的表情,当真把她逗乐了,睡就睡,九岁的男娃娃和八岁的女娃娃同床,是再纯洁不过的事情了!

她把墙角的被子抱上床,赵构尽力的挪动着身体往另一边挪了挪,秦真说:“行啦,都这么大块地够我睡了,你再动,骨头可要移地方了。”

躺上赵构宽大柔软的床,秦真由衷感叹到:“真舒服呀,自从进了宫就没睡过软床了!”

“你睡的床很硬?”赵构问到。

秦真说:“是呀,硬的跟石头似的。”

赵构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秦真已经传来平和的呼吸声,这么快就睡着了!

一卷:缘定乾坤 015 三皇子搬家了

秦真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极了,当她侧头看到赵构睁着一双漆黑并伴有黑眼袋的眼睛时,奇怪的问到:“醒这么早?”

赵构没有回答她,见她起床了才闭上眼睛。

秦真骨碌的爬下床,整理了下身上有些皱皱的衣服,就去取水洗漱了。她一出门就遇到庆兰,庆兰说:“昨天晚上辛苦了吧?白天我来照顾殿下吧,你快去补会觉。”

“不会呀,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我睡的很好。”

庆兰满脸惊奇的说:“前天晚上殿下一会说疼,一会要喝水,一会又要小解,我都没有闭过眼,昨天他什么事也没有?”

“是呀。”秦真很认真的点了头,在庆兰不解的眼神中打水去了。

下午,庆兰抱了好几床辈子到秦真的房中,带点酸味的打趣道:“殿下怕你睡的床硬,让我给你拿些被子垫着。我服侍殿下好几年他都没这么关心过我,你这小丫头真有福。”

秦真笑嘻嘻的说:“他不对我好一点,那太傅让他养伤期间抄的那些字,谁给他写去?”

话是这么说,秦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没想到昨晚无意说的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了。

——

赵构平静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在床上躺的左右不舒服,床头堆了一堆他已看过的书,实在是想下床走走,哪怕是被太傅罚蹲马步也好!

正愁无聊时,太子赵桓来了,但是……他为什么满脸愁色?

赵桓看了看赵构的伤势,问候到:“九弟的伤好了些吧?还疼吗?”

“过了这么久,好多了,多谢皇兄来看我。”赵构好乖的样子回答着。

赵桓见旁边只有秦真在,便对赵构说:“你坠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养马的小太监已经被处罚过,然后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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