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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茂德帝姬虽然贵为皇室千金,也知婚姻大事自己做不得主,蔡京那五子蔡鞗她也曾见过几面,可是也并无任何感情基础。当初便是蔡鞗有心向茂德帝姬示好,无外乎卖弄才学,或是以他老子讨好官家的法子去博得茂德帝姬的欢心,生在帝王家的茂德帝姬周围巴结迎奉她的人不知凡几,自然也不会对蔡鞗生出甚么特殊的感情。
只是对方身为蔡太师膝下第五子,自己的父皇赵佶又定了那场婚事,性子柔弱的茂德帝姬也只得接受这般命运,等着与蔡鞗完婚与他做得一世伴侣。
当茂德帝姬得知蔡鞗的死讯,也只是因为相识一场而为他叹息哀伤过一番,全然没有与命中如意郎君天人永隔那般的悲恸。可是她对于萧唐的态度却不一样,当年未曾见得萧唐真容时茂德帝姬便十分喜欢听他金风玉露楼乐坊流传出来的曲目,随后几番偶遇,不知怎的她这个小公主的芳心便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虽说茂德帝姬也知自己万无可能被父皇婚配给萧唐,可是得知萧唐从边庭安然无恙的归来,她的心中仍是庆幸与欣喜。
如今柔福帝姬这小跟屁虫可倒好,张口便去责问萧唐为甚么没能把住与自己有婚约的蔡鞗性命,茂德帝姬顿时面露羞窘之色,还没等到言语时,萧唐已淡淡的回道:“征战沙场、凶险莫测,的确也是臣一时失察,使得蔡五公子亡命于敌手。只是战情甚急,臣唯有临危受命与夏贼鏖战而已,此番功成回京,正要觐见官家道明此事,届时如何惩治臣之过失,只待官家发落。”
柔福帝姬本来也不是因为蔡鞗之死而有意向萧唐发难,她这般年纪不但心思敏感,对男女情愫之事也只是懵懵懂懂,好歹柔福帝姬也会发觉在宫里与自己最为亲近的姐姐对萧唐似乎很有好感,偏生这个家伙此时竟还敢摆出副臭脸来,使得这个小妮子气不过要替自己的姐姐出头。
只不过生于帝王家的柔福帝姬打小便生受千万宠爱迎奉,也不似她姐姐茂德帝姬那般性情随和,是以言谈举止间难免带着些颐指气使的意味,她听萧唐说罢,反而将玉葱般白嫩的纤纤玉指朝着萧唐的鼻尖一指,又似只骄傲的小孔雀一般说道:“父皇是父皇、我姐姐是我姐姐、本宫是本宫,父皇要怎么罚你自有他的主意,是你办事不力有负重托,本宫还说不得你么?就是因为你我姐姐嫁不出去了,本宫还不能寻你算账么?”
柔福帝姬闻言羊脂白玉一般的白嫩面庞腾的似升起两团红霞,直恨不得要将柔福帝姬那张小嘴巴立刻给堵住了,萧唐则心知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儿本来就不好与她接触,对这个受宠溺惯了的皇家帝女也甚是不耐,他暗自冷哼一声,又道:“既恁的,不知帝姬又要如何与臣计较?”
柔福帝姬还没等她姐姐前来阻拦,又“咭”儿的嬉笑一声,又道:“这个容易吖,我姐姐没了相公,你要赔给她一个老公。”
“柔福!你再说甚么呀!!!”
茂德帝姬羞恼得直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恨恨地跺了跺脚,气结的快哭出声来,柔福帝姬见她姐姐这般模样也是一怔,却也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萧唐可没心思与柔福帝姬这个刁蛮的小公主胡搅蛮缠,他匆匆的一拱手说道:“此番我大宋对夏用兵,死于战场之上的也不止是蔡五公子,西陲边庭不知埋了多少我宋军将士的忠骨。毕竟国事为重,臣也须向官家禀奏个分明,还请恕臣不得久候,要去觐见官家,只得先行向两位帝姬告退了。”
柔福帝姬听萧唐说罢,只恼他待自己与姐姐都甚是冷漠,说话也不经大脑,脱口而出道:“喂!萧唐!本宫让你走了么?蔡五公子是蔡公相之子,又本该是与我姐姐婚配的驸马,你还没给本宫一个交代呢,其他人死与不死,与本宫有甚么干系!?”
萧唐一听登时勃然大怒,久经沙场的他被激怒时自有股煞气腾腾的凛然势威,茂德帝姬、柔福帝姬眼见萧唐双眉倒竖,双眸中怒气勃发的气势竟也将他们两个小公主吓得面色一白,并连连倒退了几步!本来在一旁眼见萧唐被柔福帝姬给缠住,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那个内侍省宦官见状也立刻尖叫道:“萧节帅,不可对帝姬无礼!”
萧唐自然也还知个分寸,他强自按捺住心中怒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并沉声道:“帝姬殿下都是金枝玉叶、帝胄龙孙,无论是微臣还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军中将士,我等的性命自然对帝姬而言不算甚么,可是但凡是与臣曾并肩作战过的袍泽战友,也都是可以与臣性命相托的手足兄弟。国家既然命我等出征敌邦,臣与边庭诸部将士自然唯有舍命死战而已,多少忠魂埋骨他乡,也都是为了我大宋能够国泰民安。。。。。。帝姬或许认为那些将士的战死与恁没甚么干系,可是对臣而言却是干系重大,在此也不便言及国事,微臣只有告退,还望帝姬宽宥。”
柔福帝姬吃了萧唐这么一吓,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过分了些,心虚之下,也不禁讪讪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唐本要转身离去,却听茂德帝姬唤道:“萧将军,请留步。”
待萧唐向茂德帝姬望去的时候,却见她盈盈向自己这边一拜,娇美的面庞上也显露出哀怜伤感,又道:“我妹子说话莽撞,辱没了为国家赴死捐躯的军中将士,我在此替她向萧将军陪个不是。我也知道许多将兵殁于王事,忠义之心天地可表,休说是那些赤心报国的军中将士,无论皇家宗室、寻常百姓,谁都有父母家小、至亲所爱,众生性命珍贵,谁若遭遇不幸,都会有人为他们哀伤悲恸。。。只盼得以后再无战事,黎民百姓皆能安居乐业,不受兵灾之苦才好。。。。。。”
萧唐眼见茂德帝姬面上羞窘之色褪去,眉宇间也满是一股悲天悯人的伤感,他心中一叹,暗付道:这些赵佶的子女生于凤阙龙楼之中,也不知道民间黎民百姓因他们的父亲昏聩而生受疾苦,虽然衣食无忧,却也不过似是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按说诸如茂德帝姬、柔福帝姬等金枝玉叶的公主,到后来不也是受她们的父亲所连累,而落得个惨绝人寰的结局。。。。。。
念及至此,萧唐心中怒火也渐渐褪去,反而对面前这个善良柔和的茂德帝姬心声怜悯,他微叹了口气,又道:“虽说一叶障目而不知世态,可帝姬宅心仁厚,能够体恤天下苍生,臣也只是敬佩。臣也只盼天下能如帝姬所愿的那般,黎民苍生能够在太平盛世丰衣足食,只是。。。。。。呵呵,官家召唤,臣不敢在此耽搁,也只得就此告退了。”
旁边还有个内侍省的宦官,萧唐对茂德帝姬、柔福帝姬这两个不谙世事的皇室帝女也不好多说些甚么,又告了声罪便随着内侍省宦官飘然离去了。凝视着萧唐远去的背影,茂德帝姬明眸之中也不由得闪过一丝失落。
一叶障目么。。。。。。
茂德帝姬心中不由得又念道:父皇身居九重,未必能够体察得到民间的诸般疾苦,似蔡公相等近臣也只顾说我大宋丰亨豫大,府库充盈、诸地黎民生活富足安乐。。。当年晋惠帝不知天下荒乱,知百姓无粟米充饥,却直言何不食肉糜。。。。。。这典故虽然听起来荒唐,可是天下百姓到底为何断了生计,国家为何战事频起。。。。。。这些事倘若久居深宫内苑,的确也未必能够体察得清楚。
茂德帝姬心中思付着,先前通过金风玉露楼乐坊之中传唱出的曲目,再随着对萧唐的认识渐渐加深,她也慢慢的意识到方今天下,未必便如她所以为的那般。萧唐也与其他那些向他父皇谄媚贺喜的近臣全然不同,这也让茂德帝姬大宋治下各地民生百态愈发好奇起来。。。。。。
天下虽大,只是久居皇闱深宫,管中窥豹,也只可见一斑。。。外面到底是否真与蔡公相、高太尉等人所说的那般,或许也只有随着萧将军这等人物出头一探究竟,才能觑个清楚。。。。。。
想到这里,茂德帝姬心中又是一黯,自己到底还是皇家帝女,萧将军却是父皇近臣,此时也早已成婚成家了。。。。。。我又怎可能出得宫阙,去看清这个天下?
952章 苍天不仁,好汉行道()
觐见赵佶之后,大概也如萧唐所预料的那般,但凡是正经国事,和这个恣意随性惯了的大宋天子基本也说不到一块去。
只是关于蔡鞗在临夏城死于乱军之中这件事,来龙去脉,赵佶仍然免不了要向萧唐问个分明。当时养尊处优惯了的蔡鞗被惨烈的战事吓破了胆,擅自要率军逃窜出城险些连累的临夏城被夏军攻破,反而被吴玠趁乱一刀宰了,吴玠随后又因要掩藏擅杀上官的真相,而连杀军中同僚与那命不该绝的裴忠等人灭口。。。。。。萧唐虽然对吴玠正邪复杂的性情,出手果断毒辣的手段颇有微词,可是接连与夏军浴血奋战也少不了吴玠的全力辅佐,彼此当时也能说是同生共死的过命交情。
再者,吴玠是终将在力抗金军入侵之际能够大施拳脚的绝世名将,萧唐也不想他提前断送了性命,便向赵佶虚报当时战事紧迫,被一彪夏军冲破城头上宋军将士阻隔,蔡鞗躲闪不及而被敌军在乱阵中杀害。赵佶闻言也是喟叹感慨,说甚么蔡爱卿尽忠为国、殁于王事,而蔡公相也痛失爱子,朕也甚感痛惜,必当追封厚赏,体恤蔡爱卿拳拳报国之心云云。。。。。。
然后赵佶仍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至于他对萧唐的说法到底信是不信,当日吴玠连杀蔡鞗、裴忠等人的目击者也只有萧唐、花荣、萧嘉穗等数人,实情如何,也只有他们几人知晓而已。
只不过萧唐也很清楚就算能够瞒骗得过赵佶,蔡京那边只怕也未必能轻易罢休。
席宴间能让赵佶放下手中酒盏,略作沉思状的事宜,还是涉及到此番宋夏战争末期蕃王察哥趁势率大军向宋境大举反攻,而童贯却隐瞒战败的真相,方向朝廷报说其抵御住夏军的猛烈反攻,甚至弹劾刘法不遵帅令擅自出兵,而致使宋军大败的争论上。
萧唐率部驰援刘法,并且率众硬生生截击住夏国几处监军司集结的大军,这件事权倾边庭的童贯也无法轻易颠倒黑白,当时宋夏战争已经进入尾声,两边送还俘虏的战俘也是常例,是以萧唐就算私放察哥而换回康炯等被夏军俘虏的将士,乃至数千宋民百姓的性命,这对于赵佶而言并非是甚么大事。
所以童贯也只能按照他最初算计的那般,去构陷在赵佶心目中并没有甚么地位,可是在西军权斗中却又是自己眼中钉、肉中刺的刘法。
萧唐自然还是将他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向赵佶说个明白。既然已经决议为刘法这个遭童贯算计的国之良将从中翰旋,萧唐也不能再任由童贯仗着当今天子的宠信、只手遮天的权势而继续歪曲事实、混淆是非下去。
且说良酝署进酒、珍羞署造食,周围又有无数宫人侍从进进出出,萧唐向赵佶直诉刘法确实是受童贯胁迫出兵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周围似有数双目光向自己投射过来。在后宫之中自妃嫔以下童贯都用财物结纳,在赵佶身旁的护卫、宫女、伴当、仆圉。。。。。。恐怕其中有许多人都被那媪相买通,萧唐当面向赵佶揭发童贯欲构陷西军宿将,还伪报战功之事,想必很快也将会传进他的耳中。
左右现在已经算是与童贯彻底走到了对立面上,萧唐当然也不必再瞻前顾后,担心再将那童贯得罪狠了。言之凿凿,只求无愧于心!
可是赵佶听萧唐娓娓说罢,也只是略作沉吟,便又浅呷了一口酒,旋即摇头笑道:“爱卿进用於国,在边庭率部死战,力抗夏贼而救下我朝数万百姓,真英雄也!只不过。。。若说童爱卿威逼刘经略出兵,才中了夏国大军的埋伏。。。。。。此事也并非萧爱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又怎能认定童爱卿便是闭塞贤路、饰词矫情?两位爱卿都是与国家出力,为朕分忧的忠臣良将,自当各竭诚义,若是彼此有甚么间隙误解,也还须早些冰释前嫌为善呐。。。。。。”
听赵佶如此说罢,萧唐便已明白针对于他与童贯各执一词之事,赵佶只打算以和稀泥的法子从中调停。既然你们两个同为朕的“爱卿”,就都是为有功之臣,彼此也别再闹出甚么纷争与岔子,而教朕再为你们心烦。
看来败军丧师这个黑锅,就只能由刘法来背了。。。。。。
萧唐虽然还打算继续据理力争,可是他又分明觑见平素向来言语轻佻,形骸放浪的赵佶双眸似有精光一闪,并意味深长的又对自己说道:“爱卿尽忠报国、建功立业,朕也自当体恤忠臣。。。。。。只不过似爱卿恁般年纪在朝堂中资历还是浅薄了些,便是少壮年纪便已功成名就,也须不矜不伐,蔡公相、童爱卿、高爱卿。。。。。也都是朕的体己近臣,萧爱卿合当移樽就教,多与朝中尊长虚心叨教才是。”
赵佶言语中暗含敲打之意,萧唐自然也能听个明白。当初自己在汴京与高俅明争暗斗,赵佶大概知个原由,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萧唐再接连与童贯、蔡京结下梁子,只怕面上看似随性随和,实则经常打压出头臣子的赵佶也是嫌萧唐有些锋芒毕露了。
事说到这已不投机,萧唐也知道再力谏下去,只怕自己便会如郑居中、张商英、王黼乃至蔡京等权臣一般,因为犯了赵佶心中的忌讳而也要被敲打警告了,只不过按朝中党争政斗相互攻伐时“趁你病,要你命”的习惯,失了圣宠的萧唐届时再面临蔡京、童贯、高俅等权奸的奸计构陷,恐怕他的下场比起刘法只会更为凄惨。
眼见萧唐踌躇不语,赵佶反而转了个话头,又大谈起风花雪月,品竹调丝乃至一些闲常时听闻的风流韵事。萧唐又熬了小半个时辰,便以出征时日甚久,家人始终不得团聚为由向赵佶请辞告退。
至于赵佶又说甚么爱卿与边庭将士为国效死,朕必当论功厚赏之类的场面话萧唐听得麻木了,现在也只是听过就算。自己真正想要的,这个国家真正需要的,似赵佶这种就算被金军掳掠至塞北苦寒之地,也只是悔恨道“社稷山河都为大臣所误”的昏君,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当萧唐走出了宫阙,他长舒了一口气,又抬头向天空望去。只见铅灰色的乌云密布,让整个天际看起来迷迷茫茫、混混沌沌,没有一丝阳光能够穿透乌云照射下来,使得人就算仰望苍天,内心也不由得十分压抑。
天子无道、王法不公,倘若真是老天瞎了眼、王法不济事,那世间的那些不平不公事,也仍要由我与绿林中的兄弟们来管了。
953章 论功擢升,青州花荣,杭州武松()
汴京萧府之内,小萧赟嘴角留着晶莹的口水,并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正朝他招手的萧唐。虽然老子连声呼唤着,可这小子依然将小脑袋瓜子一扭,开裆裤后露出半面雪白的屁屁还一撅一撅的,一双小脚丫也急不可待的向前迈动,要投到前面琼英的怀抱里去。
忽然小萧赟又瞧见旁边锦儿、李师师、庞秋霞、花小妹等一众莺莺燕燕也都宠溺的召唤着他,小胖腿忽然又止住了步子,旋即一屁墩坐在地上,小萧赟反而自己先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又爬起身来,似乎也是在琢磨着该向往哪个大姑娘的怀里面钻。
萧唐讪讪的收回了手,在一旁苏瑾娘不由得掩嘴轻笑道:“赟儿好长段时日没有见到相公,还是有些认生,若是相公能在府邸多留点时日赟儿自然就会与你熟络起来了。”
是啊征战西夏归来,这臭小子都已经会走路了,萧唐眼见小萧赟先是投到与他亲近的小姐姐琼英怀里,却仍不老实,伸出小脑袋专要往旁边几个大姐姐的胸脯上贴,一双小胖手也探了出来,口中传出来的音阶不知是“馍馍”还是“摸摸”,只顾含糊不清的奶声说着
嗯此子以后必成大器
浮生偷得半日闲,萧唐趁着再上朝之间终于能与至亲所爱在一处享受些安乐时光。只是无论是日后绿林中的大计还是如何周全刘法,自己与一众心腹兄弟提前有个准备。
这个时候,燕青、许贯忠、萧嘉穗等人也入了萧府内宅,其中燕青上前对萧唐说道:“哥哥,往二龙山的飞鸽已经发出去了,也教那边的兄弟提前有个准备。只是刘经略虽说罪不至死,最多也只会被判处个徒流之刑,如今却不知道要被发配至哪里去,终须朝廷发落过后,才好教兄弟出手。”
虽说是被冤屈构陷了,可是如今刘法将要面临的是国法而非军法,军中主帅在战事可以按法例处死麾下官将,可是以国法论处,便是武官地位远不及士大夫之类的文臣,除了极个别的案例,在宋时甚少治文物臣子的死罪。
只是在大宋以文制武的惯例下,现在已经逐渐演变为武臣要对权臣俯首贴耳,双方的地位早就差出十万八千里,就连赵佶在心中也默认军队就是要由童贯这等天子近臣来掌权,西陲边军有童贯,汴京禁军有高俅至于这等权臣又是如何排除异己、公器私用,只要没犯了赵佶心中忌讳,他也是懒得多花心思过问的。
可是大宋到了如今时节,朝廷讲究的是丰亨豫大,国家繁盛奢侈挥霍,歌舞彻夜、享尽极乐,而西军做为大宋最为精锐的军队连年与夏军血战,随后江南叛乱、联金伐辽这支部队又被童贯多度使用,可是军中诸如刘法这般敢对那媪相稽露不满形色的,下场如何也是一目了然,那些军中热血儿郎见了又岂能不寒了心?也难怪似老种、小种等人便是不得已又要受童贯胁迫而去伐辽的时候,仍要费尽心思保住种家在西军的根基
片刻的沉默过后,在一旁高展绫忽然幽幽叹了一声,又道:“辽国皇帝昏聩无道,辽军诸部也是日渐糜烂,当年还以为终于到了我渤海人光复故国的时候现在看来无论是哪里的昏君奸官,也都是一般模样。大宋虽然远比辽国富庶,可是自从转迁到了宋地之后,那宋国官家如何愚昧我也能觑个分明。相公预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