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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竟然是汝南派来的特使……”
“完了!老子这次被曹豹个二货给坑死了,这拿武器对着使者,那可是要杀头的呀……”
“什么杀头?这要是引起两军交战,我看灭门都有可能!这可咋办……”
正当此时,太史慈又喝道:“你等第一次箭指于我,我只权当你等不知情,恕尔等无罪。若是我数到三,要是还有人留在现场的话。那便视为欲挑起两军事端的破坏者,一律,杀!无!郝!”
太史慈话音刚落,还没开始数一呢。就听得一阵乱纷纷的大叫声起。
“曹豹你个二货,你自己留下吧,爷可不陪你一块死……”
“恁娘的!你等等老子会死呀……”
“****!一帮没义气的混蛋,跑路也不叫上老子一声……”
霎时,恰似一阵狂风拂过拂过蒲公英的毛一样,数万大军竟然不约而同的,跑了个清洁洁溜溜。
只留下个满脸茫然的曹豹,和他的那一众手足无措的亲兵们,还呆在‘呜呜’直响的刺骨寒风中呆。
这一刻,原本趾高气扬的曹豹,恰如直从九天之上摔入了万丈深渊般的,彻底懵逼了。他只觉得这个套路,实在是太深了!他压根就搞不懂,自己的梦想怎么就不能成真?
当他在亲兵们“你你你,你……要做什么?”的惊呼声中,回过神来时。现,山东虎将太史慈,已迈步逼近到了自己的身前。
他惊得瞪大了双眼,跳着脚直蹦了起来,忙伸双手死死的护着,自已那漏风的脸。就像个就要被强暴的小姑娘般的,尖叫道:“泥象入河?”
那双腿直抖的忠诚狗腿子,到了此时还不忘自己的翻译之责。抖着手对太史慈叫道:“你……你想如何?”
太史慈“哼!”的一声冷笑,付枪与从人接了。左右手死捏着拳头,直把双拳捏得‘卡叭叭’乱响。
他盯着快要吓死的曹豹,寒声道:“想如何?老子看你这般说话漏风,估计是左右不一般,而引起的。老子听得挺难受的,索性帮你治一治。”
说着一扬手,在曹豹的“佛药!”惊呼声中,‘啪!’的一声巨响,伸右掌就狠狠的抽在了曹豹的左脸上。
众亲兵,随即脸部抽搐的看到,曹豹在“啊……噗……”的惨叫声中,带着飞旋的红白二色,如断了线的肉风筝般的,凌空急旋着向外飞去。
随即,‘噗!’的声响,灰尘四溅中,他在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又翻滚着来个了个沾衣十八跃……
太史慈更不停手,转身执枪的迈步便向曹豹逼了过去。便想要一了百了的结果了,这贼厮鸟的狗命。
正在此时,就听得一声苍老的声音大叫道:“都给本候住手!”
太史慈在浓郁的血腥味中回身,就见得老迈的陶谦,已出现在了太守府门口。想起了华飞曾经交待过他,不可伤了曹豹兄弟的性命,以免惹得陶谦不顾一切的和汝南翻脸,的事来。
遂收了四海游龙枪,却听得陶谦厉声叱问道:“太史子义,你打了曹宏便算了,如何还敢在本候的太守府前,殴打全本候的领军大将?你也未免,太不给本候面子了吧?”
太史慈闻言也不说知,只冷冷一笑的自怀中掏出一卷帛书来,令从人递交给,震怒中的老陶谦。
106章大势定转劣为优()
陶谦‘哼!’的接过书信展开一看,不由得脸色忽红忽白。≯此一卷书信,正是曹豹勾结汝南黄邵,欲对华飞不利的罪证。
铁证如山之下,陶谦自是无话可说。随后太史慈又说起,曹豹是如何的引军想要对他这个,汝南特使不利,欲图破坏两军同盟的事来。
陶谦更是无语以对,只得不痛不痒的,把另一边牙齿也尽被打飞的曹豹,痛责一顿了事。
太史慈见他处事不公,乃挥枪道:“我主听闻得,这曹豹兄弟在徐州作恶多端、欺凌良善。我主的为人,最是念旧情不过。特令慈转告于候爷,若是此人胆敢欺凌到,他的故交好友,便请候爷原谅则个!”
陶谦一听,这华飞不是请他多加维护照顾他的好友,而是请他‘原谅则个!’不由惊道:“华鹏展!此言何意?”
太史慈冷“哼!”一声开言道:“我主麾下,现有能与慈一较高低者的猛将数员,这一数人皆是性如烈火之人。”
说着他略顿着看了,听得华飞的麾下,竟还有着和太史慈一般厉害的猛将数人之多。而‘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的陶谦一眼。
正色道:“正所谓主辱则臣死!若是有人伤害了我主的故交好友,便等同于打了我主之脸。到时,我主只怕自己麾下的猛将们,会不听命令的潜入徐州来。”
说着他猛的一指刚自地上,捂着满嘴鲜血‘哼唧哼唧’的坐起身来的曹豹。大声道:“出手,取了此二贼的性命。因此,才先请候爷看在两家和好,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份上,多多包涵!”
陶谦闻言,握紧了老拳颤抖着厉声道:“华鹏展!这是让你来威胁本候吗?”
太史慈凛然回道:“不敢当,威胁之言!只是给候爷先提个醒,免得将来伤了两家和气。未将言尽于此,是战是和全凭候爷做主。”
说着他一抱掌中,亮闪闪的四海游龙枪。高声道:“告辞!”便不等陶谦回应的带着百骑,转身离去。
陶谦于寒风中,气得浑身尽抖!欲待要喝令手下拿下太史慈吧,又怕华飞真个翻脸来攻。不拿下他吧,这口恶气又无处可消。
乃戟指刚爬起身来的曹豹,怒声叱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害得本候受此恶气!若是,你兄弟二人再不知收敛些时,到时便休怪本候不护着你兄弟也。”
言讫,也不理会那说不出话的曹豹,自顾转身拂袖而去。
当夜,溧阳候府丝竹声声、灯火通明、美酒佳肴。陶谦在气消后,依然设宴款待了太史慈。
次日,陈登奉命率人随同太史慈一道,出使汝南郡。去与华飞,缔结攻守同盟条约。至公子游汝南之事,陶谦细思之后还是决定作罢为好。
他年纪大了,很宝贝自己的两个后代。这要是去了汝南,那就是到了华飞的地盘上,虽然华飞说是要促进此之间的感情。
可是陶谦觉得,书信来往同样可以促进感情的交流,并且还不致于授人以柄。万一要是华飞扣了他的儿子,那他陶谦岂不是得为了儿子的性命,而任由华飞宰割?
故此,他只让其长子,给华飞写了一封书信而已。
自此,曹豹兄弟下令府中人等,不得去招惹麋陈两家的下属,若是见得麋陈两家人来时,便避让三分。
身为华飞故交好友的麋陈两家,就连他们府上的下人,都为之觉得大为扬眉吐气!行走在郯城的路上,那胸脯都是挺得高高的顾盼自得。
至于麋竺的生意,在没有曹豹两兄弟的捣乱后,那是做得更加的风生而水起。陶谦为了和华飞搞好关系,对麋竺的请求,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麋竺的生意好了,银钱便是滚滚而来。那么有了银钱之后,华飞所要求大量收购的盐粮等物,自然也是水到渠城的,启程送往汝南郡。
当太史慈圆美的完成了,华飞费尽心思谋划的徐州之行任务。而爽快至极的带着陈登,向着忙碌中的汝南回转时。
接得书信的华飞,高兴得都蹦了起来,甚至于连眼眶都为之通红。这其中固然是有着,有朋自远方来的兴奋感。
然而,更让他兴奋的是,他此番谋划的所得。他知道,此番徐州之谋的成功。
所将带给他的,决不仅仅是帮好友们扬眉吐气了一把;也不仅仅是得到了粮食与食盐等物;更不是取得了与陶谦平起平坐的地位;这些成就而已。
而是此次的胜利,将完成巩固汝南的战略。此次徐州之行的成功,宣示着四战之地的汝南,饱经战火摧残的汝南。已经在这个战乱频乃的东汉末年,完全的站稳了脚跟。
汝南,虽然说有着控扼颍蔡,背山面淮的美称。更有着,交通便利的地理优势。然而,这也是眼下汝南最大的缺点。
华飞在来到汝南之后,就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地处中间地带,在和平年代当然是个优势,可惜现在是东汉未年,是个战乱频乃的年代。
这种优势,也就变成了四面皆可攻击中间的劣势。说直白点,汝南在这个时候,那就是个小受。谁,都可以来打他两下。
除非是,华飞这个汝南之主,能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可以震慑得住周边的势力才行,可惜的是华飞没有。这就叫做四战之地,非其主不能守也。
更可惜的是,曾几何时繁华一时的汝南,在历经战乱的摧残后。当华飞接手时,已成了个烂摊子,甚至于连烂摊子都算不上。
要不是有好友麋竺的接济;要不是华飞战败了刘辟等人,而少有收获;要不是大家齐心合力的捕鱼摘果的话;他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吃饱肚子呢,还谈什么展?
落后要挨打,贫穷也一样要挨打,华飞绝不愿意当个小受。因此他一直在谋划,谋划着怎么转危为安;怎么转守为攻。
侥天之幸的是,他成功了!刘表与陶谦都与他鉴定了攻守同盟,汝南的东西两面已无太大的危险。
而北面的曹操,却是和他一样还沉陷在粮食的泥潭中,而不能自拔。华飞在一番谋划之下,实现了让自己无后顾之忧的策略。
在这样的谋划下,汝南将不再是个四面皆敌的小受。而是转化成为了,可以向着南北两面出击的攻击者。
107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冬,十月初九,在太史慈将归未归时。汝南功曹鲁肃,深夜求见华飞。华飞于卧室中,燃灯请鲁肃入座,问其何事深夜前来。
鲁肃羞惭满面的道:“肃本不才得蒙主公看重,委以功曹之重任。数月来,肃尝书信数封为主公八方求才。奈何……”
说着他长叹一声,摇头不语。华飞见了沉吟了一下,转着微凉的佛珠笑道:“是不是,你的好友们都因为我的出身不好,而不愿意答应你的请求呢?”
鲁肃怒“哼!”一声,握拳切齿的睁目怒道:“竖子不足与谋!”说着又泄了气的,拱手对着华飞道:“主公!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些个目光短浅之辈不来也罢。”
华飞见他气极,遂点了点头,正要劝他不要生气。却于淡淡檀香味内,听得鲁肃又说道:“眼下汝南周边已定,肃自思,接下来主公定会有所行动。”
说着他见华飞点头,又续道:“若如此,则势必需要大量的人才,来辅佐主公或安定于后方,或行政于新地。”
说至此他‘唉!’的长叹一声,羞容满面的摇头自叹:“可惜,肃枉为汝南功曹,竟无力为主公举荐,一二才堪大用的人才。当真是枉居其位,思之实羞煞人也!”
华飞听了鲁肃这番话,心中自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年代的人都看重名份、声望所造成的后果。
这一点在袁绍与袁术这一对无能兄弟,却在汉末初期实力极强,名士多有归之,就可以看得出来。
甚至就连那西蜀之主的刘备,在早年都得一直是扛着,‘吾乃中山靖王之后!’的这面大旗,在到处混饭吃。
就更别提他这个,只是区区东海野人出身的华飞了。这一切只能怨自己,不是出身于名门望族。却是万万怪不得鲁肃,这个负责举荐人才的功曹的。
想着,他连忙伸手轻轻的抚着鲁肃的背,帮他去火消气。又柔声安慰:“子敬不要着急,十步之内必有芳草,草莽群中亦含奇株。只要你我同心协力,总能找到人才的。”
遭到好友拒绝的鲁肃,确实是着急上火了。需知一个县,就须要有县令、八曹……等各种人才,这汝南可有三十七个县呢。
而且他的智力极高,深知人才可以说是,争霸天下的第一要素。当他一接到太史慈将要归来时,便判断出汝南展的时机不远了。
而眼下汝南要展,却偏生没有足够的人才可用。没有足够的人才,势必导致政务无法顺利进行,这将会严重的阻碍到华飞的展。
这把他给急得深夜难眠,没法子之下,才深夜来找华飞商量。
华飞身为后世之人,当然也明白人才的重要性。这是个不惟君择臣,也是个臣择君的年代。书籍更是尽掌握在士族的手里,而士族出身的人又看不上他,这倒是颇为难办。
想着他转动微凉的佛珠,在淡淡的檀香味内,思索着解决此事的办法。
是夜,天凉如水、孤灯如豆、华飞和鲁肃在油脂燃烧的空气中,诿诿而谈的商量着,解决人才紧缺的办法。
而当汝南的这一对君臣,在探讨研究招揽人才时。徐州富丽堂皇的曹豹府上,同样是灯火通明的。唯独,在曹豹的书房中,却是一片黑漆漆。
此时,正有个下人打扮的人,尽心尽职的端着一盏油灯,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书房,当光明驱散了黑暗时。
“啊……”那仆人一声惊叫,几乎把手中的油灯脱手抛出。在艳红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令他心都为之颤抖的一幕。
被太史慈给打得两颊内陷,一张嘴含得活像是那,七老八十没了牙老太婆的嘴一样的曹豹,正握紧双拳在黑室中独坐。
仆人不敢看曹豹那仿若要噬人的目光,连忙躬身一礼叫道:“家主!”
“滚!”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为左右对称了,虽然一张嘴如没牙的老太婆的嘴一样,曹豹说话却是好上了许多。
最少其身边的人,已经能听懂他说的话了。曹豹的性格最近暴燥异常,仆人不敢多言的,连忙放下了油灯,转身便向门外急奔出。
“呼!”身后传来的风声,吓得仆人连忙转头望去。却见得本已明亮的书房,又一次的被令人心悸的黑暗所笼罩。
“歹贼,老子与你誓不两立!”
黑暗中咬牙切齿的声音,顺着寒冷的空气传入,正以为油灯被风吹灭,而壮着胆准备再次进去点灯的仆人耳中。
直惊得他转身,便如丧家之犬般的,急急夺路而逃。虽然他不知道家主在骂谁?可他能听得出来,这一句话中怨念极重,甚至于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煞气。
机警如他,一猜就知道这灯,分明就是曹豹自己扑灭的。眼见得城门已经失火,他可不想去做回‘池鱼’。
这仆人并没有料错,曹豹的心里那确实是像火烧,尤其是在看到自己那,步上了他后尘的堂弟曹宏时,更是如此。
想他曹豹,那是堂堂的徐州第一人!当然,陶谦这个已经不再护着他的老儿,那在他的眼中,早就已经不能算人了。
至于麋竺,他不过就是个没有兵权的别驾而已。这种人,在他曹豹的眼中,向来就是算个屁!
太史慈这狗贼,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街殴打他这个良家壮男。而且是打完了一次,又来一次,甚至连他的堂弟都不能幸免。
常言道,这个打人是不打脸啊!你他娘的,这不仅仅是打了脸,还他玛的,连牙都给老子给打没了。这一回是彻底的,两边的牙都没了。
整得他家大业大的堂堂曹豹,吃饭都只能是喝个稀滴……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般的奇耻大辱,若说他徐州一霸——曹豹,能忍得下这口气,只怕说出去,那都没有人敢信。
再说了,这要是忍了,那他将来在徐州还怎么混?别人要给他来句:“你都已经是个,打落了牙齿合血吞的人了。”
那他总不能说:“啊呸!老子当日就把牙齿全吐了,一口血也没有吞吧?”所以,他一定要报复。
108章人才攻略与备战()
曹豹混迹江湖多年,虽然无华飞之多智,却也算得上是饱经世事。凭着自己混迹官、场多年的经验。
曹豹知道想报复势头正猛的华飞,就凭他自己这根葱,那还是不够格的。论行兵打仗,他自论不是,能以一万雄兵对抗三十五万曹军的华飞之对手。
讲打吧,他就更不是能力敌万人的太史慈对手了。更何况,据说这该死的华飞手底下,又多了好几个像太史慈那般能打的人物。
然而,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盟友。‘借刀杀人’这一招,他曹豹还用的很熟练的。据说,华飞不仅惹了曹操,更是连那雄踞淮南的袁术,也给惹了。
想起华飞树敌众多,曹豹咧嘴便想大笑,却因扯动伤处,而“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疼不可忍的脸庞,他眼露疯狂之色的自思,何不以此入手?
正当曹豹怒极攻心之时,身为后世之人的华飞,也已经借鉴前人的经验,而想出了如何解决人才紧缺问题的方法。
华飞手握微凉佛珠,听着屋外的寒风在‘呼呼’的作响。他回头望向,以七字指摩擦着下巴,在孤灯下皱眉深思中的鲁肃。
“子敬,我已想到一个计策,或许可解此燃眉之急。”
正无计可施的鲁肃闻言,放下了七字指,双目大亮的盯着华飞。向华飞前倾着身子,急声问:“哦?不知主公有何妙计?”
华飞微微一笑,朗声道:“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盗嫂受金于无知。”
鲁肃闻言微愣了一下,才双目望着华飞,迟疑的问道:“主公这句话的意思,乃是指的姜太公与陈平二人。却不知是何用意?”
华飞点了点头,心道:“此时曹操尚没有布他的‘求贤令’,你当然不知这是‘求贤令’中的内容。”
想着,他徐徐开声对鲁肃道:“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叹前世之高才,亦有落魄之时。我想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说着他低头在灯下踱了一步,才续道:“所谓,众人拾才火焰高。我意,在全军上下布求贤令,命大家唯才是举。”
鲁肃闻言,惊得瞪大了双眼。他智力极高,自然知道所谓的‘唯才是举’,指的乃是只看才能,而不管有没有德行的选贤之法。
思及此他连忙大声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若是如此行事,我军固然可以得到人才。可是也势必将会导致,许多没有德行之人,混入我军的行列呀!”
华飞微笑着摆手道:“子敬,不要着急。德行我当然知道是很重要的,不过人无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