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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听了这话,不由都皱起了眉毛,均觉此事极为严重。必竟民以食为天,这光靠捕鱼摘果的话,终究是解决不了肚子问题的。
却听得华飞,又慢慢的说道:“刘辟,是肯定要拿下的。而且,不能大动干戈还得要快。我军兵力不足,对他起不到威胁的作用。因此,我认为,只能是智取。”
鲁肃听了,急倾着前身双目亮的问道:“主公!可有良策?”
华飞手转佛珠,眼望前方。缓声说道:“按这样算来,想要迅的平定刘辟。我觉得,应该施以斩行动,先生擒刘辟,而后对敌进行招降为上策。”
鲁肃听了这话,眉目顿舒的挥袖赞道:“主公妙计!若是拿下刘辟,敌军无必乱。到时乘势招降,这两万多黄巾军,可一计而定。”
太史慈连忙起身,拱手大声道:“主公!慈愿领军前去搦战刘辟,定当为主公生擒之。”
华飞摆了摆手,在淡淡檀香味中说道:“子义!你于九里山前一战,此时的名声只怕已是极大。况且即便是你去搦战,而贼也应战了。然而,你又如何能确定刘辟定然亲出呢?”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说道:“如果刘辟或忌于你的威名,或是不曾亲自出战。那么,你为一显武艺,岂不是反而打草惊蛇?”
太史慈闻言,默然无语。却听得华飞又说道:“而且刘辟麾下有两万多人,又久经世道。因此,他一般是不会亲自出战,而只会命麾下,先上来试试你的武艺再说的。”
说着他摆了摆手,缓声说道:“阵前单挑危险得很!若不是形势处于下风,或是敌将好战异常,通常是不会采取这种方法的。因此,我觉得搦战的办法并不保险,不可以施行。”
太史慈听得不同意他去搦战,不由急声道:“主公!您这大战不可,搦战又不可的。那要怎么样,才能迅平定刘辟呢?”
刘馥见他又着急上火,皱着一对短眉,大声道:“子义!你又犯老毛病了。为将者,怎么可以这么急燥呢?”
太史慈闻言,记起刚才华飞说的话,不由再次默然。
却听得华飞笑道:“子义!常言道江山易改,是本性难移!想改性子,那绝非一朝一夕的可以做到的事。因此,不要心急于一时。可多听多学,慢慢的来。”
说着他又伸手,拍了拍太史慈强壮温暖的臂膀。继续说道:“汝南地势平坦,最适合骑兵挥威力。而刘辟身为贼寇,其本性,应是见到好东西就抢。”
鲁肃双目亮的,伸右手接道:“既如此,我等何不以利诱之!”
说着,他突张嘴‘嘶’的吸了口气,又伸手摸了摸下巴。沉吟着说道:“可是敌军势众,即便以利诱之,却也很难保证那刘辟他,就会亲自出手呀!”
华飞扯了扯嘴角,又在淡淡檀香味中说道:“刘辟的麾下,仅有两百余骑。我想,这样的强力兵种,他定然是要亲自带领的。”
三人听了这个判断,皆是点头表示赞同。华飞猛的一握佛珠,扫了一眼四周,心中已有了定计。
随即在华飞的引导下,四人在进行了,一番针对如何生擒刘辟的密谋之后。大军迅的,行动了起来。
刘馥与伍旭奉令率领大军,打起‘汝南太守华飞’的旗号,慢慢的引着群众和三千军继续前行。
而华飞与鲁肃和太史慈,则于当夜,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率领两千精兵,军分三队的向着安阳方向急行军。
另有数骑先领了华飞书信的亲卫,自大军中飞出,迅的向着安阳方向而去。
秋,七月二十四日凌晨,金成在接得华飞的命令后。以同是黄巾同道的身份,匹马单骑的进入安阳县城。
拜见了,汝南黄巾渠帅刘辟大人。并呈上新任汝南太守,华飞的亲笔招降书信。
刘辟长相粗豪,粗鲁而无礼。在接见了金成后,并不接书信。而是大手一挥,据案粗声道:“本帅不屑于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写的那些酸不啦叽的东西。”
其身旁的十来名粗豪汉子,闻言无不哄堂大笑。
金城心中愠怒,却听得刘辟指着他道:“那里面,都写了些什么?你可念来我听。”
金城闻言,心中暗骂:“擦你个姥姥滴!”顿时就知道了,这货感情还不识字,偏生又要在这里装高人。他本有心要羞辱他两句,却因要完成华飞所给的任务。
无奈,只得展信高声念道:“汝南太守华,书呈刘辟尊驾。飞新任汝南太守,听闻尊驾素有爱民之心!聚众自保,实为万不得已而为之。”
金成念到此,略停着看了刘辟一眼,见他面无表情。遂又念道:“更闻尊驾勇力过人,今愿聘请尊驾屈尊就任,汝南郡领军都尉之职,年俸两千石!至于尊驾原有之麾下,一并量才擢用。望尊驾…”
金成还没念完,就听‘啪!’的一声大响。刘辟拍案而起,瞪目怒道:“他华飞算个什么东西?兵不过五千将亦仅数员,也敢派人来对刘某招降封官?”
金成闻得他辱及华飞,握拳瞪目的就要上前理论。
却听得刘辟又厉叱道:“金成!我念你同是黄巾中人,我不杀你。你可为我回去转告那华飞匹夫,命他把汝南太守之位,转让给刘某,刘某也封他个都尉做做。”
说完仰天‘哈哈’大笑,状极猖狂!引得身边十来汉子,也跟着张嘴大笑。
金成怒极,乃握拳厉喝道:“大胆刘辟!你可知道曹操以三十五之众,犹敌不得华大人的一万精兵!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拒大人的命令?我看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刘辟闻言,粗面生霜的盯着金成。语气生冷的挥手大叫道:“金成匹夫!你休要给脸不要脸!那华飞不过就能据城而守,若是出城与曹操一战,只怕早就粉身碎骨了吧?”
说着他不待金成回答,又猛的一挥手,厉叱道:“你身为信使,我不杀你。你只管给我把原话转告给华飞,令他率众奉印来降便可。若是不降,刘爷爷便亲自去取印!”
说着他张嘴大吼道:“到时,连他的狗头也一并拿下。”随即又猛的一击桌案,戟指门外的扬眉对金城怒叱道:“给我滚!”
金城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本想着要上前与这厮见个高低,奈何在人家的地盘上,又人单势孤。
且他又想起了,华飞早有严令。说过此次命他传书,主要目地在于迷惑敌人。若能成功招降刘辟,自然极好!若是刘辟不降的话,命他传完书信便回,不得与敌争斗。
思及此,他乃戟指刘辟,恨声大骂道:“刘匹夫!今日你敢如此无礼,竟然辱骂大人!你就洗干净了你那肮脏的脖子,等着挨刀吧!”
刘辟雄据一方,几曾受过这般恶气?挨了他这顿臭骂,顿时凶目放光,杀心顿起!
六三章扮土豪计诱刘辟()
刘辟张嘴就要喝令,把这可恶的金城拿下时,忽听得门外有人大叫道:“东南方急报!”
他闻声,急举目望去,见单膝跪于他面前急声禀道:“恭喜渠帅!贺喜渠帅!”
刘辟听了怒不打一处来的,伸手指着向门走去的金成。对着小黄巾张嘴怒叱道:“喜你个姥姥呀?老子刚被那贼厮鸟,给臭骂了一顿。你小子就来给老子道喜?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
那小黄巾正伸手在擦着额头上,粘糊糊的热汗。闻声大惊,连忙在汗臭味中急声辩道:“渠帅您误会了!我等今日出哨,在安阳西南方向的罗山脚下,偶然现得有一伙肥羊到来。因此,才急急的来向您道的喜呀!”
刘辟听得有肥羊到来,不由转怒为喜。也顾不得去理那,大骂着离去的金成了。遂双目放光的,对着小黄巾大声问道:“是…是什么样的肥羊?可说来我听。”
那小黄巾口齿伶俐,三两下的就在酸臭的汗味中,说清了情报。
原来他们探听得,有一个富家公子哥打扮的,瘦弱有钱人。引着五六十名从随,正在罗山外的从林中,围猎做戏。
刘辟闻言大喜,却又狐疑着问道:“你们为何,没有上去抢了他们?”
那小黄巾哭丧着脸禀道:“渠帅!您以为小的们,会不想抢他们吗?可是那伙人,他们都骑着马呢!”
说着,他‘唉!’的顿足摇头长叹,满脸都快滴出那苦瓜汁来。嘴里苦的对着刘辟道:“渠帅呀!您说为啥,咱们这两腿的就是,跑不过那四条的腿的呢?”
刘辟正在盘算,这伙人得有多少匹马。闻言伸手擦了把,嘴边臭烘烘的哈喇子。随手抹到,那小黄巾的身上。
直着眼,张嘴问道:“你说,他们全都有马?那不得有五六十匹?”
小黄巾莫名其妙的,被他抹了把臭口水。本是嘴角乱抽的转着眼珠子,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闻言,顿时双目放光的‘啪!’的击掌叫道:“可不是呢?渠帅!我跟您说我都数过了,整整六十一匹好马呢!”
说着他‘啧啧’连声的,张嘴望天喃喃的,感叹道:“六十一匹好马啊!听说现在的马一匹,就值十万钱哩!这要是全拿去卖了的话,那得值多少钱哪?”
刘辟听了,也双目放光的流着哈喇子道:“对啊!这得值多少钱哪?”说着便开始要,一匹十万,两匹二十…的盘算起来。
却突然反应过来,跳脚伸手的‘啪!’就给了,那正在感叹中的小黄巾一掌。
那小黄巾正沉浸在,大财的美梦中不能自拔,蓦的被打了个踉跄。急忙伸手捂着脸,怒道:“渠帅!您做什么打我?”
刘辟目露凶光的盯着他,怒声道:“打你?老子没砍了你就算对得起你了!你的个姥姥的!老子本来就少马,每次见面都让那濯阳的龚都笑话。你小子,竟然还敢想要卖马?”
小黄巾见他凶恶,连忙转着眼珠子道:“渠帅您莫生气!我看咱们还是得先去,把那些马全给他,先弄到手才是。最不济也先弄他个三五十匹再说,您看怎么样?”
刘辟闻言,一把拽起小黄巾。冲着他瞪眼吼道:“什么三五十匹,你的个姥姥的!老子跟你说,六十一匹就是六十一匹。一匹都不能,给老子少喽!”
随即刘辟生恐被,那公子哥给跑了。连忙下令全军出动,兵分两路的嘴里含根木头,悄悄的向着罗山两侧包了过去。
并传令众军:“伤人可以,要是敢把老子的马给伤着了,统统扒皮!”随后他自己,率着仅有的两百余骑,紧随着大军行动。
却说这扮富家公子的,却正是华飞本人。他因鲁肃长相魁伟,只怕惊了刘辟,因此不得已只能是亲自前来诱敌。
此一计,他针对的是刘辟贪婪的本性,用良马来引诱他出击。果然,顺利的引出了刘辟。此时的华飞,正在烈日下立马于高处,远观着东南方向平坦的汝南地形。
他现,汝南的西部为连绵起伏的大别山脉。而其他三向则有汝河与臻头河,环绕其中。若是,他能顺利而快的拿下刘辟。
就可以背山据河而守,吃下大别山以东,汝河以西的部份汝南地区。进而大力招收流民,展内政。而后便很机会,可以吃下整个汝南。成为名副其实的,汝南太守。
正当此时,他忽听得随行的亲卫低声道:“大人!您快看,东北方向有大量林鸟,正在惊叫着乱飞!”
华飞在干燥秋风中,举目望去,见得远处果然如此。心知定是刘辟的,大部队来了。
遂举手沉声道:“大家准备!呆会注意和敌军的骑兵,保持在射程之外的矩离。别让他们追上,又不要让他们觉得追不上我们。”
众亲卫闻令,齐齐点头应“喏!”
华飞又道:“千万别忘了我们的主要目地,是要甩开敌军的大量步兵。引敌军骑兵,进入我军的包围圈,生擒刘辟!”
华飞说完,看了一眼西北方向,现敌军已经逐渐迫近。随即挥手沉声道:“行动!”
茂密的从林边上,随即响了亲卫们,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不好了,林子那边有黄巾贼杀来了!快,快带着公子快跑…”
旋即六十一人,保着华飞急上马,乱哄哄的大叫着:“驾,哈…”在‘灰律律’美妙的马鸣声中,‘哒哒哒’的撩起无数道烟尘。瞬间,就向着罗山方向的高山地带,策马狂奔而去。
倒把个已经摸近了三里之外的刘辟,给弄了个目瞪口呆。他张嘴结舌的看着,在烈日下乱蹿的烟尘。
眼见得即将到手的肥羊,居然又长翅膀飞了。他不由气急败坏的,挥刀怒骂道:“是哪个他的个姥姥的,竟然暴露了行踪?让那帮肥羊们给现了的?”
边咒骂着,他边又大刀前指着,大声怒吼下令:“快,跟老子追!驾!”引着身边的两百余骑,冒着烟尘和热浪。大呼小叫着,策马狂追不舍。
身后无数黄巾军,自从林中乱哄哄的冲出,挥刃大叫着紧跟而上。
刘辟引军急追了一程,眼见得前面的六十一骑,是越跑人影越小。且在后面大吃的灰尘的步兵们,又没有跟上。
他正准备满心不舍的放弃,收兵不追时。忽听得热浪中,传来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不好了,公子落马了,快去救人呀!”
“啥?”刘辟一听这话,大嘴张得连眼珠险些蹦出来。他万料不到本来都快跑得,没影了的肥羊们,居然会生这样的意外。
他立马就想到,莫非,这是黄天在帮他这个虔诚的信徒?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连忙狂叫着:“快,他们的公子落马了,给老子快追!哇哈哈…驾,驾!”
打马一骑当先的,急追了下去。身后两百余骑,连忙大呼小叫着,策马紧跟了上去。追不得多远,便见得前方五百米外。
六十一骑,正在烟尘中乱成一团。刘辟在急奔的马背上,侧头避开干燥的劲风,扬声大吼:“弃马投降者,不杀!”
身后两百余骑,齐声呼喝,一时震得山林回音不断。奈何前方的肥羊们,鸟都没鸟他们一眼,只顾乱纷纷的在那边,大惊小叫着乱成一团。
眼见得,刘辟一伙已将追近两百米内。那六十一骑,瞬间竟然又不乱了。居然大叫着,再次策马狂奔而去。
只是此次的度,却比上次要慢了那么一丝。刘辟眼见得有机会追上肥羊们,心中大喜,带着两百作骑,打马死追不放。
正追到一处,及将山回路转的地方时。刘辟忽见得,前方的肥羊们突然加,刹时又将他们甩开。他举目望去但见得前方,山峡而路窄,地势险要。
心中没来由的,猛然就是一突。连忙勒马大叫:“停,快停下!这帮混蛋像是来诱敌的!快,快向后退去,先去和大军会合再说。”
前方华飞闻声大急,眼见得此地离他所设下的包围圈,已不足百米。不料这该死的刘辟,竟然在这个时候警醒!
他心知,若是刘辟此时回马而去,很快就会和他,后面正急追而来的大量步兵会合。到时,他必将会功亏一篑。
六十四章擒刘辟计定安阳()
或许是,苍天注定了刘辟该走霉运!他若是不大声呼叫,在山脚转弯处,正立马等着他的太史慈和鲁肃。≤由于视线受阻,也是现不了他停马不追的。
可惜的是,他不但叫了,而且他还叫得很大声。乃至于,被埋伏着想打他黑枪的太史慈等人,都给听到了。
他的叫声刚起,魁伟的鲁肃猛的一挥手,大叫道:“快,刘辟想跑,快冲出去擒住他!”其声刚起,青衣白袍的太史慈,已策马狂奔而出。
此时刘辟等人,却因地形狭窄,两百余骑互相拥挤着施展不开。正乱纷纷的勒着马头转着圈,想迅掉头离开。
忽听得‘哒哒’马蹄声急,青甲白袍的太史慈已自拐角处,打马如飞而至。但闻得他在马背上,放声虎吼:“刘辟贼子!”
刘辟闻声急抬头看去,这一看,可就真的完了。本来太史慈并不认得他,加上他那边又有两百多号人马。太史慈哪里能分辨得出,哪个是刘辟来?
可就是,他这一抬头看去,瞬间就坏了事。立马,就被虎将太史慈给锁定了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只在不到眨眼的功夫!太史慈于快马之上,施展神射绝技。但见其力臂扬处,‘梆!’的一记惊弦炸响。
刘辟随即“啊!”的大叫着,在热血腥风中应声落马。倒把个华飞给吃了一惊,只道刘辟已被一箭射死。
却见得太史慈迅挂弓执枪,放声虎吼着:“东莱太史慈在此,下马投降者不杀!”一马当先的,迅冲入了敌军的两百余骑之中。
刹时,银白枪花激闪得直如骇击石般的,玉屑纷飞。其所过之处敌骑波分浪裂,敌军纷纷惨嚎着翻身落马。
几在同时,鲁肃仗剑引两百余骑策马急出。华飞亦勒转马头,引着亲卫们,紧随着太史慈急上。
一行三百余骑在,虎将太史慈的率领下,迅的把敌军的两百余骑全数拿下。太史慈扬声高唤道:“主公!贼将刘辟,已被我生擒在此。”
华飞急引人过去,在弥漫的血腥味内,见得左臂中箭的刘辟,正颤微微的带着一身的泥污血迹。狼狈的,自地上爬将起来。
原来,太史慈知道华飞想要生擒刘辟。因此只射他臂膀,又急在他落马后,就策马冲向他落马的方向。
挥枪战开众军,这才使得他免遭那,乱马踩踏之灾。生生的保下了他的,一条小命。
华飞见得刘辟狼狈,乃引着亲卫上前相扶。亲自动手帮他拂去灰尘,又自身上撕下条布帛来,亲手帮刘辟先包住伤处。
刘辟本以为今番落入敌手,只怕是在劫难逃。见得华飞不仅没有杀他,反而如此相待,不由心中大起感激之情。
乃抱拳对着华飞一礼,低声开言问道:“辟刚才听得这位虎将,自称东莱太史慈。莫非尊驾便是那,在彭城战败了曹操的华府君呼?”
华飞闻言,微愣了一下。才想起,在汉代人们通常管州郡太守,称呼为使君和府君的事来。
他本就有心,要扫降这刘辟。想着要利用刘辟在其本军中的威望,兵不血刃的拿下安阳的两万多黄巾军。
因此连忙伸手相夫着道:“壮士有伤在身不用多礼,不才正是华飞!今日对壮士行此无礼举动,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