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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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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停了一下又道:“若是因州中无闲职可以任命的话,竺愿以别驾之职相让,帮主公挽留此等大才,造福徐州父老也!”

    正在暗自思索着,要怎么设法才能接近麋竺的华飞,闻言身体为之一颤,他因穿越之后身份低贱,屡受这陶谦和曹宏的鄙视。

    此二人方才还口口声声的‘华先生’,一见他无阴谋可献,马上就变成了华飞。他想不到素昧平生的麋竺,竟然如此大气的,想把别驾之职相让,要知道这可是一州之中,州牧之下最大的官职。

    华飞一时红了眼眶,人在落魄时,最是受不得别人安慰,哪怕是一丝的同情,也会让人为之感动不已。

    何况麋竺如此知遇之恩,竟把那千石高官,拱手相赠,华飞对他大起知已之感,他连忙上前抱拳对麋竺一礼道:“麋别驾万不可如此,华飞谢谢您的抬举,不过若是麋别驾执意相让,飞当离开徐州另谋他处,断不敢在徐州为官。”

    麋竺见他施礼,忙还礼和声道:“先生无须多礼,可唤我子仲即可!末请教先生的字是?”

    华飞这才想起来,古人还字的说话,通常不直呼其名,同辈之间都是称字的,这是一种礼貌,可是他却是没有字的。

    他沉吟着走向案边,拿起香茶用茶盖拂着清香之茶,借喝茶掩护拖延时间,心中急速念转,心想:“自己的名字中,华取中华的意思,飞却是翱翔的意思,不如字翱翔,可是他又一想,这个翔字也太那啥了,得换个什么才好呢?”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字,于是喝了一口香茶,咂了下嘴道:“飞一介白身,怎么敢当子仲,先生的称呼,华飞的字唤做鹏展。”

    心里却暗道了声惭愧,却是沾了后世名将岳鹏举的光也,他只能暗自祈祷着,希望岳飞元帅,大人大量莫要见怪!一时情急只能做此无奈之举!正是你飞我亦飞,你叫鹏举我唤鹏展。

    麋竺闻声双目发亮,略沉思赞叹道:“好!大鹏展力翅,一飞九万里,鹏展兄的字当真是霸气无双,日后定当展翅高飞,子仲佩服。”

    华飞连道:“不敢当…”

    两人正在逊谢间,忽闻得陶谦干‘咳!’了一声道:“鹏展高才,本候亦不想屈才,现思得一个小小职位,想请鹏展暂时屈就,还望鹏展莫要推辞。”

第五章谈笑风生猜心事() 
却是陶谦被华飞那一句,‘另谋他处’给惊到了,担心他一怒之下真的,跑到别处去投靠他人,更怕的是此子智识过人,万一他要是跑去投靠曹操,那可当真是糟糕至极。

    当下陶谦开口却只是封了,华飞一个散史的职位,年俸禄百石,麋竺大为他抱不平,因为他知道,所谓散史指的是,一种没有职权的官职,只是养在府中待以师礼的职称罢了。

    正双手抱拳想为华飞出声,鸣不平时,华飞却是不以为意的制止了他,抢先对着陶谦一礼,口称:“谢过主公!”

    就算是把这事给定了,他自知出身贫贱,是入不得陶谦这等人的法眼的,能混得百石之俸已经不错了,解决了温饱问题也算有了个良好的开端。

    再说这个官职倒也轻闲,而且每月有九石余的粮可领,算起来也有二百多斤,他每天食量不过两斤,足够他花费的了,甚至他还可以再养两个人。

    更何况陶谦并非明主,他原也不指望着,一直跟着陶谦混下去,因为急着来找陶谦拉助力,解决徐州大难的问题,他都还能来得及更详细的,考虑过自己今后的出路。

    眼下事情已经有了好的开端,正好就此告退,找个地方好好的,思考思考日后的方向再说。

    当下华飞老着脸跟陶谦,明说自己身无分文居无定所,想先支一月的俸禄用来安家糊口。

    陶谦很大度的挥手令,曹宏在太守府附近拔一处空院落,先支一月钱粮给华飞。

    曹宏躬身应:“喏!”转身瞪了华飞一眼,鼻孔朝天的负了双手道:“跟我来吧。”迈着八字步向厅外走去。

    华飞心知这小人还记恨着,自己刚才逼问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的事,却也不以为意,辞了陶谦跟着他迈步出门。

    曹宏引了三五守卫,带着华飞一路前行,约摸走了盏茶时间,早到了一处小小院落,华飞举目看去,但见得荒草从生破落不堪,甚至还能看到有鼠辈在阴暗中出没。

    曹宏停了脚步正要说话时,身后脚步声急响,两名守卫提了钱粮,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曹宏面前,曹宏转过身来,满脸俱是得色的看着华飞,张嘴正待说话时。

    突又有‘的的…’马蹄声响,清凉夜风中麋竺引数十人到来,叫道:“鹏展,可算是寻到你了,你倒是走的真快,我刚告别主公出来,就寻不着你人了。”

    曹宏见得他来,连忙挥手令那拿着米粮的,守卫退下,不想麋竺眼尖早已见着,跳下马来自守卫手中,劈手夺过米粮,展开一看,双目立瞪脸上刹时变了色。

    曹宏忙道:“别驾您误会了,这些个臭芝麻烂谷子,它不是给鹏展的,这是宏令人拿着,准备带回家中喂牲畜的。”

    麋竺胀红了脸大声道:“那这处破败院落,又是怎么回事?”

    曹宏转了两下眼珠道:“刚好路过此处,在此暂时歇脚片刻。”

    华飞心中大怒,握紧了佛珠暗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奸贼,分明是找准了机会,存心给老子穿小鞋,见得麋竺来了却在此狡辩。”

    麋竺久经政场,自知阎王易见小鬼难缠的道理,见得陶谦令曹宏安排华飞,只怕华飞吃亏,因此急急忙忙赶来,却正好碰上了此事,他猛喘了几口粗气。

    他终究是商贾出身,讲究的是八面逢迎,平复了心情才开声道:“曹宏,你当知鹏展有大才,况且他此来献策,若是功成则是救了,徐州一州之地,你的家人需也是住在徐州的,万不可怠慢了他。”

    曹宏连道:“不敢…”

    当下麋竺陪着华飞,随着曹宏复挑了一处,有着三两间房屋,清静幽雅的院落,曹宏见麋竺一直引人相陪,知道没有机会报复华飞,遂辞别了麋竺言称,钱粮一会他再着人送来,带人自行归去。

    华飞有心结交麋竺,便在凉风中对麋竺一礼,称兄道弟的说道:“要不是子仲兄到来,飞几乎被这小人逼得狼狈。”乘机拉近彼此距离。

    麋竺连忙还礼道:“却是我等怠慢了鹏展兄,眼下天色已晚,鹏展兄尚末进晚食,竺来时已吩咐下人备好酒菜,竺想请鹏展兄屈驾,到我府上共谋一醉可否?”

    华飞正要说话时,好一阵的杂乱脚步声响,夜色中又有数十人扛抬物品到来,见了麋竺施礼请示道:“家主,您吩咐准备的,床榻衣被等物均已备齐,是否就放在此处?”

    麋竺愣了一下,有些生气的瞪了那不开眼的下人一眼。

    陪着笑对华飞说道:“竺自思鹏展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行动甚是不便,因此便自作主张的令下人,去备办日常生活所需之物,不想下人不知礼仪,反在鹏展的面前提起此事,还望鹏展莫怪,更请莫要推辞。”

    说完也不等华飞回答,转头对那下人叱道:“还不快领了人去打扫庭院,把物品都摆放整齐?再不学着长进些,我早晚把你替换掉。”

    华飞当然知道麋竺家资巨富,这点小钱不放在眼里,自己要是推辞,反倒是驳了他的好意,破坏了情份。

    不过他也暗自好奇,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如果说麋竺只是相帮一把,那还可以说是出于道义,可这又是相请又是送礼的,就有些过了。

    但是他看麋竺慷慨大方,为人仗义是值得结交的人,更何况他已有打算,为了今后的发展需要,更是存心想要结交于麋竺。

    凡事想要发展都离不开钱粮,而麋竺可是个高富帅,甚至可以说能不能结交到麋竺?已经对他今后的发展,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当下他更不推脱,只等麋竺开口,且看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相求再说。

    麋竺又令人牵马,转头笑道:“鹏展兄请上马!”

    华飞反倒是愣住了,他这个现代人,可从来就没骑过马,这种漂亮的动物,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麋竺及为善解人意,见他发愣立刻就猜到,他可能不会骑马,又笑道:“是竺失考虑了,鹏展兄一路劳累,费心费力该在马车上休息才是。”

    说完转头就要吩咐人去备马车。

    华飞心说:“在这个年代马就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没骑过也得学着骑啊,难得有这种好机会,大不了是摔个屁股开花罢了,又有何惧哉?”

    他连忙伸右手冲着麋竺说道:“子仲不用替我遮掩,我确实不会骑马,但是我正想学着骑马,希望子仲可以教教我。”

    麋竺见他全不掩饰,对他好感更佳笑道:“鹏展光明磊落,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毫不避讳,让人好生佩服,来我跟你说骑马要…”

    华飞聪明之极,麋竺一教就会,当下在下人的帮助下,笨手笨脚的华飞在忐忑中,骑上了温驯的骏马。

    麋竺在一旁尽心传授技术,两人一教一学,在骏马的颠簸起伏中边学边行,华飞渐渐的掌握了,骑马的初步技巧。

    不久就到了一处,灯火照耀得如同白日的,小山包大小府邸,华飞在清凉夜风中,但见得灯笼下的广阔府门前,两头巨大雄伟的石狮镇府。

    铁皮包裹的大门上,一块匾额描红画彩,上书‘麋府’二字,石阶前两行奴仆执灯相迎。

    在“恭迎家主回府声中。”麋竺下马亲自牵着华飞的马,笑道:“鹏展兄请小心些下马。”牵了华飞的手,两人并肩入府。

    华飞入得门来,但见灯火通明处,庭台楼阁雕刻奇珍异兽,九曲回廊映照假山清泉,‘叮咚…’声中奴仆往来穿梭忙碌,沁人花香里或闻几声鸟鸣,当真是说不出的高贵,道不尽的荣华。

    华飞正看得些目眩间,忽有婢女莺声燕语的来请道:“香汤已经备好,请家主与贵客淋浴更衣。”

    麋竺请华飞随侍女去沐浴,华飞谢绝了侍女的伺候,自已进了浴所,搓下好大一堆老泥污垢来,舒舒服服的好一番大洗。

    又在侍女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备好的丝滑锦衣。但觉得神清气爽,这才在侍女的引领下来见麋竺。

    麋竺早已在丝竹声中,立于厅前相候,引了华飞入席,又命歌伎献舞,自已坐于主席殷勤相劝。

    华飞本就饿得发晕,当下也不客气,在浓郁的酒菜香味中,放开了手脚,开怀大嚼,毕竟要是装斯文的话,那饿的可是自己的肚子。

    麋竺也累了一天,又见他吃得开心,不觉也是胃口大开,两人边吃边喝,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才慢慢的止了下来。

    麋竺令歌伎暂且退去,自与华飞饮酒谈天,正聊到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之时,麋竺忽然‘唉!’的长叹了一口气。

    华飞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肉戏来了,很是凑趣的问了一句:“子仲为何烦恼?”

    麋竺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这事,只是举杯道:“今日难得和鹏展相聚,先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来鹏展请酒。”

    华飞微微一笑,起身离席边走,边转动着佛珠笑道:“我刚来这里,就蒙子仲多番相助,心中着实感激。”

    说到这里他挥手,制止了想要客气的麋竺,又继续说道:“子仲家资巨富,加上人又年青大方,所烦恼的事情,应当不是生活中的琐事和,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

    他说完见得麋竺不语点头,又说道:“我猜子仲所烦的事,应该是您的家产与家族,如何在这乱世中,更好的生存这类事情,甚至这事情应该还和陶谦有些关系,却不知道我猜得可对?”

第六章排友忧共谋大事() 
麋竺大为震惊,睁大双目定定的看着华飞,就如看一个怪物般,想不通他和华飞,相识才不过一天的光景,华飞为什么竟然能,一下就料中了他的心事?

    华飞见了他这般光景,心知自己猜对了,其实这原也没有什么难猜的,麋竺有钱有势,更是身为别驾,这徐州除了陶谦之外,就数他官职最大,能让他为之烦恼的,除了陶谦能还有谁呢?

    华飞自顾又说道:“我听说陶谦有两个儿子,而子仲也有一个小妹,子仲烦恼的应该是因为,陶谦想要子仲的小妹,给他的儿子做为妻室的事吧?”

    麋竺更惊伸右手颤抖着指着华飞,结巴着问道:“你…你是怎么猜得如此具体的?”

    华飞微微一笑道:“子仲不要吃惊,你是巨富人家,富人自有富人的烦恼,家产恐怕就是最大的烦恼,那陶谦年事已高,自然是想要让他的儿子,接任他的位子。”

    他待得麋竺稳定了下来,又说道:“那么他的儿子想要坐稳这个位子,当然是要有人扶持的,而你身为别驾,又这么有钱有势,当然是他所想到的第一人选。”

    华飞略停又道:“陶谦想要你死心塌地的,扶持他的儿子,和你联姻让两家人变为一家人,无疑是一种最佳的手段,可你又不愿意,因此才会时时烦恼,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呢?”

    麋竺长叹了口气,垂头说道:“鹏展,你真是太神了,竟然一下就全猜中了。”

    华飞也不说话,这种猜人心事的活,最是累人不过,而且多说只会露馅,他只管回席边品酒,边想着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他知道麋竺过一会儿,一定会向他求计的。

    如果能帮助麋竺解决他的烦恼,无疑是拉近两人距离的好办法。

    果然麋竺叹了一会气,突然离席对着华飞,抱拳大礼道:“鹏展你智计过人,竺想求你为我和小妹,想个好计策,若是鹏展兄能助我族脱此难,今后便是我麋氏一族的大恩人!”

    华飞心中大喜,他心说:“你就把妹子先嫁给我,不就行了?”然而,他知道他要是真这么说的话,别说这份知己情得白白,恐怕麋竺还得拔剑砍他个二货。

    想到此他瞟了麋竺腰上,佩带的三尺青锋一眼笑道:“子仲快不要多礼,你我虽然相识不久,却是相交莫逆,不要行这么大的礼。”

    麋竺却不直起身,还是弯着腰求道:“我父母双亡,只有一弟一妹两个亲人,绝不愿他们受苦,求鹏展兄教我。”

    华飞听了他的话,心中大为感慨,他听得出来麋竺把自己的,一对弟妹看得很重,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这种人在巨富和巨贵之家,可以说是少有的。

    他见麋竺不愿起身,连忙离席相扶,说道:“子仲不要着急,谋这个事呢,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定的,眼下曹军来犯,我料陶谦无暇顾及此事,你可以先拖他一断时间再说。”

    麋竺想了一下,又问道:“曹军终有退去时,到时陶谦再提这事,又该怎么办呢?”

    华飞也愣住了,他是知道陶谦快要挂了,可是他万一要不挂呢?他记得历史上好像说的是,陶谦是因为担忧曹军攻打而死的。

    可现在多了他这么一只大蝴蝶,天知道陶老儿会不会因此,而长命百岁?再说他也不能直接告诉麋竺这个事啊。

    他总不能对麋竺说:“贫道夜观天像,眼见陶谦本命之星暗淡,恐怕命不久矣吧?”他很担心要是他直接说了,麋竺会不会把他当神棍处理?

    眼见得麋竺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也不能久拖,转着佛珠边想边缓缓说道:“徐州富裕,更兼是连通南北的军事要地,曹军就算是这一次败去,不久后也必然会卷土重来,此事可一拖再拖。”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麋竺和陶谦竟然有着相同之处,都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却又抱着让人眼谗的宝库,因此引来了恶狼的窥视。

    想到这里,他又对麋竺说道:“以后的事变幻难料,然而万变不离其中,有道是打铁还得自身硬,子仲只要加强自身的实力,到时陶谦就算想要动你,怕也得先掂量一番才是。”

    麋竺喃喃的重复着:“打铁还得自身硬…”突然两眼发亮精神焕发的,又对着华飞一记大礼谢道:“我明白了,多谢鹏展指点迷津!”

    华飞又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么?连忙伸手相扶道:“子仲明白就好,这么多礼反而显得生份,快快请起。”

    麋竺听了他的话,心中有了决定心情大好,当下极为豪爽的叫道:“好,你我相交莫逆,多礼反而生份,咱们放开手脚饮酒谈论,岂不快哉?”

    当下两人继续喝酒谈天,华飞对麋竺有了定论,就借机动了动屁股,说道:“子仲世代经商,我有一个好点子,觉得可以赚大钱,想和子仲合作,不知道子仲意下如何?”

    麋竺闻言登时双目放光,前倾着身子急声问道:“是什么好点子?”

    华飞转着佛珠慢慢说道:“你看咱们这坐法,实在是太受罪了,就算是咱们年青力壮,坐久了两腿都发麻,就更不要说上了年纪的人了。”

    他略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到了一种名叫椅子的东西,可以让我们坐得更舒服些。”

    麋竺闻言有些失望的,撤回了身子道:“可是徐州这一带的人,自古就是这种坐法,大家已经坐习惯了,再想要改变只怕会很难。”

    华飞笑着站起身来,取了些坐垫,招呼着麋竺一道出门,在院中寻一块平坦的石头,把坐垫垫上,然后请麋竺上坐。

    过了一会儿才笑着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比跪坐更舒服?”

    麋竺笑道:“这当然要比跪坐舒服得多了,可即便是如此,总不能叫下人天天,抱着块石头跟随吧?这东西可重得很。”

    华飞哑然失笑了两声,附耳告诉麋竺:“我们可以先画个图形,然后用竹子作原料,再令匠人模仿制作,不就行了?”

    他略想了一下又道:“你如果认同这个主意可以的话,就要令人保密,先大批量暗中制作,先做矮椅,到时一口气拿出来卖,同时制作更高一些椅子,隔段时间再卖,这样可以防止跟风。”

    他又停了一下,见麋竺点头才接着道:“而且可以区分着卖,如用麻包的卖什么价,绵包的卖什么价,当然我还会继续发明,更舒服的椅子,比如加个靠背什么的,交给你来制造贩卖。”

    麋竺听得喜笑颜开,先是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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