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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因为有了家庭将不再参加华飞的对外军事行动,但是他们却要负起保卫家园的重任来,同时典导中朗将——秦宓,也会按排专们的人选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邴原等人听得心中再次大震!事实上他们很清楚,这保卫家园在这个时代本就是每一个男人的该负起的责任,
他们更清楚,这些个从征多年的老兵们在分得家产田地后,如果有人想要侵犯他们的家产,那么就是虎口夺食,必将演化成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战,
再加上华飞对他们编以军制,时常的在农闲时加以操练,又有专人指引思想,那么这受裁掉的老兵们只要放下锄头拿起武器,
立马摇身一变的又成为精兵,何况按华飞的意思,这保卫家园杀死敌人也是有功的,所获得的辎重钱粮,老兵们都会分到一份,
如此一来,只怕他们还巴不得有仗可打呢,更惶论只是用来守边护国了,这毫不疑问是能行得通的。
见得众人没有反对裁军的意思,华飞又提出所留下的士卒们要走精兵路线,什么叫精兵路线呢?
用华飞的话说就是士卒要军事素质和思想素质都要过硬,另外就是装备勿求精良,比如他现在正让蒲元和马均还有华佗,一起在研究当年汉军所配备的汉弩与防具等物,
当然华佗所付责的方面是防具,是协助蒲元和马均研究什么样的护具,更能保护士卒们的生命安全的,
还有用来攻城的投石机,骑兵所配备的马蹄铁和马鞍等物,只等蒲元和马均研究出来之后,就要大规模的生产制造并投入使用。
众人听得直倒抽凉气,刚刚平静下来的杜袭更是再次急得大吼大叫着表示反对。
因为本来华飞的规定是缴获归公的,这能还有点儿钱可以来搞搞这些事情,可你现在要发布新规,
只一下子这本归公家所得的财产,就三里头去其两份,他却要上哪去弄那么多钱财来装备军队?
华飞面对自己这“抠门”的大管家,却只是微微一笑的就说出了一番令得他,大为安心的话来。(。)
502章 老卒的神秘任务()
华飞在后世曾经听过一种说法,据说这世上百分之七十的烦恼都来自于金钱,望着眼前那操劳得已有些未老先衰迹像的杜袭,华飞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认同这句话。
因为凭他现在的权势,手掌着益、凉二州更有关中大地,都依然要为钱财而烦恼,就更甭提后世那许许多多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了。
偷偷的发了一番感慨后华飞没有让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杜袭久等,而是伸手就指向了阶下一人:“无钱堪使用,请找糜子仲!”
“啊?找我?”
优雅丰神而又俊朗大方的麋竺,被华飞这话给惊得双眼滚圆的伸手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相信的就惊问了一句。
“对啊,”华飞冲他眨了眨眼的道,“子仲您可是典商中郎将,换句话说那就跟财神爷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府库里头缺钱不找你的话却要去找谁?”
“财财……财神?还是个爷!”
麋竺一张英俊的脸上登时就呈现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情,半晌才叹了口气的甩袖道:“主公啊,现在这兵荒马乱的那生意可不太好做呀!”
华飞闻言一愣,却也知道麋竺所说的都是事实,这战乱一起人们的消费水平势必要大幅度的随之下降,
要知道这命都危在旦夕了,谁还有那闲功夫去搞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有钱还不如换点粮食以防万一的好。
却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对麋竺问道:“咱们当年的搞的桌椅……”
“嗨!”麋竺不等他说完便挥袖打断了他话头的急道,“这东西早就叫人家给学了去,现在各处皆有生产,
一点儿也不好卖了,属下因为见您天天忙这忙那的忙得都快要脚不着地了,所以也一直没有告诉您。”
“呃!”
华飞这才知道感情自己和麋竺当年所做的生意,居然还碰上”盗版”的了,然而他终究也无法可施,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大”盗版”。
却听得麋竺又道:“还有您发明的那些个铁的厨房用具,现在由于咱们的军队发展迅速,到处都需要用铁,所以也早就取消销售了。”
“哇草!敢情老子的财路早就断得精光了。”
华飞不由得暗自吓了一跳,却听麋竺又高声道:“商路是由麋某所掌管这没有错,可是现在一来群众只求生存和温饱,
就连印刷出来的各类书籍,现在各地的需求量也在急剧的降低,至于铁器、战马和粮食这些诸候所急需的东西,咱们又全都不能卖,
所以说目前我军所能赢利的也就只剩下能经营一些布料和盐、药材等这些人民赖以生存的东西,来赚取些微薄的利润而已了。”
“喔……”
华飞听得以手撑头的闭目不语,这铁器和战马那是战争资源,卖这些东西的话那无异于是在资敌,这种做法与饮鸠止渴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这是万万不能卖滴,
而粮食自己吃都还嫌不够,又哪有可能再拿出去卖掉呢?且民众们现在的需求极低,自己又该靠什么来发财兴军呢?
这个粮食可以自己做,矿产也能够让赎罪军们去为自己免费开采,可那铸造武器防具的工钱,终究还是要付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其实华飞倒也并不是真的就没有了钱财的来路,甚至据他的预料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的关中必将府库仓赢,当日法正等人在得知自己的计谋后甚至还为之奸笑不已,
只不过这事情乃是针对羌人而即将要实施的一条谋略,所谓谋事欲密,所以现在并不适合告诉大家的让他们安心。
华飞一手捂头,一手筑筑敲桌的在淡淡檀香味内想着发财之道,众人心知他在想事情,一时间无不闭嘴收声,阴凉的大厅内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降低了些,深恐会打搅到他的思绪。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平时所尊敬的华飞,脑海中正在努力的回忆着自己以前在天朝时,所看到一些穿越,准备把这个”盗版”给它进行到底。
良久之后,华飞长长的呼了一口长气,正当众人以为他有了发财的主意,却不料又见他继续沉思去。
关中诸官们不由得相顾茫然的不知所已,却不知道华飞深恨自己前世看的书太少了,且现在各种需求都低,
一时还真“盗版”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所以他只得继续考虑自己手头上有什么可以拿来换钱,又不会资敌的好东西。
“开门生活七大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华飞觉得既然大家的生活只求温饱,那便由基本需求入手,柴这个事情不可能,自己还要保护环境为后世子孙造福呢,砍伐树木的事情可不敢干。
米也不用多说,油这个东西倒似乎可行,凉州多有牛羊,关中打自己入主以来又大量的蓄养豕类,这些都可以拿来榨油,
还有关中的良田在八水环绕和水车相助之下,已经基本完成了灌溉法,加上自己又提醒大家都深耕施肥,今年大豆的收成想必将会非常的喜人,所以这一条倒是可行。
至于酱醋茶这个事情可以交给麋竺去想办法,不能啥事都自己操心,喔……还有什么好东西呢?或许正应了那句熟话:“办法总比困难多”。
华飞这一开动脑筋之下,登时各种发财的法子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一时之间连厅外的负责守护的警卫们都听得厅内不时的传出华飞高兴的叫声。
“啊哈——折扇,啊哈——葡萄酒,啊哈——夜光杯,啊哈——奶酪,啊哈——狼肉,啊哈……”
厅内的关中诸官们更是被华飞的惊声给惊得一惊一乍的难以安宁,却又都是满眼星星的望着华飞,搞不懂他那脑袋究竟是怎么生成的?
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想出了数十条的财路,甚至于连凉州北面沙漠里头的那些没用的沙子,他都没有放过的准备让人挖掘,再以船只顺流而下的运来关中铺平道路……
至于麋竺更是喜得手舞足蹈,只要这些方法施行下去,那他甚至都敢拍着胸口保证,以后府库无钱可用,只管来找他麋子仲!
于是随着一个个妨碍到裁军进行的“拦路虎”被解决掉,最终华飞军全员通过裁军十五万的军事决定,并立刻就风风火火的着手进行。
随着华飞的一声令下,法正随即引领众将们分头统计各部从军多年的士卒们,并行重新调派众军的人员配给。
秦宓调拔大量的引导者们配合着法正做好编制工作,事实上这些退伍的老卒们中,还有一小部份只有华飞、法正和秦宓才知道人,他们的身上负有着一项的神秘任务。
华飞由炳原的话中得知百年羌乱,有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大量的边疆小吏,因无法无天迫害异族和百姓而引起的灾难,
正所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华飞明白这些负责地方事物的小吏们,最容易迫害百姓而给百姓带来痛苦,给自军带来极为恶劣的影响,
善良而普通的百姓们通常都不敢得罪官府之人,而退伍的老卒们因为在军中受过思想引导,且军事素质过硬,胆气极为雄壮,这些人无疑最是适合担任自己的耳目。
所以华飞便与法正共同制定了,这个利用退伍老卒们来暗中监察小吏的秘密任务。
他们为了能让百姓们的生活更好,也为了他们自己的生活更好,而有权利和责任负责起暗察各地方官史的行政状况,
一旦发现有做奸犯科或是贪污欺凌百姓者,则立即禀告给秦宓,而后再转奏给华飞,经华飞派人核查属实后,便会雷厉风行的铲除这些败类和毒瘤。
如此一来,老卒们隐于暗中而华飞身在明处,身处于千里之外却依然能明察秋毫,则想要作奸犯科的人势必要为之风声而鹤唳,又岂不足以保一方百姓之安宁?
至于主钱粮的杜袭和主人事选拔考核的功曹从事杜畿,则是按照法正、秦宓和众将们的统计名单,
对于退出现役的士卒们按人头和军功,分别发放数量不等的钱财粮食奖励,以帮助他们迅速的在地方上安居乐业。
凉州的各郡太守们亦各自接到了华飞令人转发的命令,并迅速回报各地的相亲工作已经到位,万事俱备只等裁军众卒们退役……(。)
503章 最难割舍属别离()
夏六月二十三长安的清晨,清凉的晨风拂动旗角,悠扬的号角奏响了集结的信号,华飞留法正处理烦琐的公事,自己却带着众警卫们与炳原一同向着校场赶去。
经过两天忙碌的准备一切都已经就绪,今日的长安校场将要举行盛大的欢送会,送别退伍的老卒们,送他们启程前去西凉定居。
华飞在温暖的阳光下甫一靠近那宽广的校场,就闻得凉风中传来了许褚那特有大嗓门的叫骂声。
“都他娘的别给俺挌这里作怪,号角已响全都给老子速度飞快,哪个要是敢慢了可当心俺拿脚踹!”
“怎么回事?”
华飞的心中有些不高兴,自己所盗来的军令中那可有一条不准打人和骂人,许褚这大咧咧的家伙居然敢威胁众卒们,说是要拿脚踹?
当下乃沉着脸的对指身边一警卫高声道:“你,去把许仲康给我叫过来。”
“喏!”
警卫抱拳高应,却边转身边暗暗的为许褚祈祷:“完了,许将军这下子算是撞到枪尖上了,苍天保佑他能有个好理由,要不然的话只怕今日得当着全军的面做检讨,是跑不了喽。”
不一会儿功夫,当华飞与邴原来到校场的点将台上时,许褚也急急忙忙的策马随着传令的警卫到来。
许褚边翻身下马边放声大叫:“主公您找俺?”
“嗯!”华飞横了一眼自己的心腹爱将,沉声的问道,“仲康,你身为我身边最得力的领军大将,为什么对麾下的士卒又喝又骂?还威肋着要拿脚踹人,莫非你不知道军法无情?”
许褚闻言大惊,连忙抱拳躬身的高声道:“主公,末将绝不敢故犯军法,而实在是事出有因啊!”
“说!”
“是这样的,主公,”许褚见得华飞脸色不豫,乃连忙急声应道,“那帮混小子们婆婆妈妈的,自打听说要去西凉后便左抠抠右摸摸,这里道个别那边拥个抱的,
昨晚上还哼哼唧唧的哭了一夜,一个两个搞得像要生离死别似的,今日听得集结的号角声已响了还兀自赖着不肯走,
俺拿他们没有办法只得硬赶着他们出门,所以这语气难免就冲了一些。”
世间诸多断肠事,最难割舍属别离!华飞听完许褚的话后望了一眼自己这眼眶略肿的爱将,不由得心中为之暗自的感叹,随即理解的挥了挥手让他且退到一旁。
华飞明白相处经年一朝别离,想来即便是许褚这样的莽汉子也不免为之心伤得断肠,否则他的眼眶又为什么会肿呢。
随后喝骂威胁声不断,甘宁、何曼、鲍初等将们无一不是用驱赶的方式,带着他们麾下的退伍老卒们,拖拖拉拉的来到了校场。
随同马腾一起来欢送老卒们的马超,看着慢腾腾的在集合的老卒们心中不免为他们担心,只恐他们这样散漫下去一会惹得华飞发飙那就不免大事不妙!
却不料直到众军皆聚,也不见得华飞生气,年轻的马超这心中不免大奇,却不知道华飞深解人意,明白自己的麾下们这是舍不得离别,才会聚集得这么慢又哪有生气的道理。
更何况且时自动请缨要陪他来送老卒的邴原,正在他的身边对他小声的说着话:“众卒们即将启程上路,不知我主一会可准备好了嘱咐?”
“嘱咐还是有的,”华飞点了点头的转动微凉佛珠道,“我准备呆会叮嘱这些弟兄们,要走好自己的路,成了家就把家好好看住,然后请他们喝杯水酒就此上路。”
邴原听得眼睛都大了的道:“就这么多?”
“啊,就这么多,”华飞看着满眼不可思议的他,有些不解的问道,“莫非您觉得说这个不行?”
“呃……”邴原无语的沉吟了一会儿,才敲着手中古卷的道,“这些即将离去的老卒有一些是当年自汝南就随关主公的人,也算是和老夫有旧,不知主公可否容属下先和他们道个别?”
华飞愣了一下,不知道邴原什么时候和士卒们还扯上旧了,却听得边上的何曼高声道:“主公,俺也想和兄弟们道个别!”
“你也想说两句?”华飞看着双眼肿得像个桃的何曼,心知这莽大个是舍不得自己带出来的兄弟,乃索性点了点头的道:“那好吧,既然这样就让你们几个都和兄弟说上几句话,
只不过兄弟们这一去关山路远,容不得太长时间的耽搁,你们可要长话短说,以免耽误了他们的行程。”
邴原与何曼、许褚等人齐齐应命,恰于此时杜袭来报:“已经把所有的酒都给弟兄们满上了,请主公训话。”
华飞点了点头,把手中的喇叭递给邴原道:“根矩你先说,然后何曼、许褚、甘宁各按顺序,赶紧说完了也好送弟兄们启程。”
“喏!”
邴原冲华飞一礼的接过喇叭,而后放下了手中竹卷,转身对着台下各端酒碗在手的老卒们,深吸了一口气,用苍老的声音大声的念道。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兄弟们,这是一首名诗中的一句话,老夫知道兄弟们识的字不多,所以只取了这其中的一句,希望大家不要忘记,
因为这句话说的就是咱们这时候的兵役制度,十五岁入伍要到八十岁才有可能回家,虽然这有些夸张了,
可是想必大家也都清楚,那最少也得要到五十多岁,年老体衰了才有可能退出行伍,然而这都算是幸运的了,因为那不能退出行伍的人,他们已经在沙场上化为了皑皑白骨,
今日犹在战时,可你们在身强力壮时的却就能退伍归农,更是拿到了给你们准备好的钱,分到了给你们田,甚至还给你们建好了房子,找好了婆娘,你们说这都是谁给你们的?”
“哇草!这老头是想给老子搞个人崇拜!”
华飞正自暗呼不妙,却听得台下的声浪已经是山崩海啸!
“我主华飞!”
“我主华飞!”
“我主华飞!”
众多幸运退出行伍的老卒们激动得挥拳三呼响应,直至邴原挥手下压,才算是止住了直冲云端的声浪。
“你给我拿过来吧你。”
眼见得炳原举起喇叭又要喊话,华飞连忙上前一步的夺下了他的喇叭,顺便瞪了他一眼的不让他继续给自己造神,华飞觉得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邴原跟着华飞来的目地已经达成,随即默然而退,华飞则是对着台下大吼:“兄弟们,你们随我华飞出生入死得百战余生,如今你们即将退出行伍了,可我却只能分给你们这么一丁点儿的家产,
身为你们的主公,华某对此深感惭愧!你们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们拿命换来的,所以你们用不着谢我,下面请何曼将军和大家说几句。”
华飞匆匆的吼了两句,随即就想把手中喇叭塞给边上的何曼,自己好脱身去找邴原去,个人崇拜容易产生不好的影响,
而且这么多退出行伍的老卒,却吼得如此整齐,这里头明显是安排了托儿,这要是没有预谋华飞表示不信,他觉得很有必要去和老夫子好好的谈一谈。
却不料转头就见得人高马大的何曼,正急步奔向桌案伸手抄起杜袭刚倒好的离别酒,张嘴“咣咣咣”的就连进了三大碗。
“哇草你个酒鬼的!叫你来说个话,你怎么跑去抢酒喝了?”
华飞大怒,连忙上前一把护住剩下不多的离别酒,要知道现在到处缺粮华飞可没有酿酒的粮食,就这些酒那还是当年从李、郭等人的府上抄来的,自己都舍不得多喝。
华飞拦住何曼后正待要对这不争气的馋嘴骂上两句,却赫然发现何曼的一张丑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啧啧,看那个没出息的样!”边上马超唑着牙花的转头对其父马腾低声道,“不就是不让他喝酒吗,这咋还哭鼻子了咧?”
却猛的瞪圆了眼珠的冲马腾伸双手虚扶着道:“哎啊!我的爹,您这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