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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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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随即笑嘻嘻的对高顺道:“将军,你现在可以说这武关到底有什么危险了吧?”

    “不能!”

    “为何不能?”周群闻言双目瞪得老大的急声道,“君子一诺重千金,莫非将军还信不过群,而要群向您发个毒誓不成?”

    “不要!”

    “你……”听着这**的两个字,周群急道,“你这也不能那也不要的,到底是想要怎样?现在敌军可还在外头呢,时不我待啊将军!”

    “嗤!你小子也知道时不我待,那你还想着要蒙高某一把,莫非是当高某傻呼?”

    高顺闻言暗自的就腹诽了周群一把,却抬头高声道:“我要你命令关内的全军,记住,是所有的人,抱括那重伤的张卫都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因为高某不想让我主知道高某曾为他人效力的事情。”

    “天杀的!你高顺明明就是个武将,却偏偏整得比谋士都要精,就连周某这等计谋你都弄得清!”

    周群闻言在心中气急败坏的大骂,却因计谋被看破而急声道:“真不知那吕布有什么好的?竟然也值得你如此的效忠,人家都对你不闻不问了,你却还死抱着他不放。”

    说着他见得高顺目光渐冷,乃急忙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吕布的坏话这总行了吧?”

    说至此,他拂然长叹道:“我主也真是枉费了一番的苦心,如此的相待于你,你却一点儿也不动心,你见过有谁这样对待一个被擒之人的?”

    高顺闻言心中黯然,乃负手长叹道:“顺非无情的人,当然知道华候爷用心良苦,奈何顺与候爷今生恐怕只能是相见恨晚了。”

    “晚啥晚?”周群闻言激动得“啪啪”拍手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你只要向点个头,那周某敢保证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甚至还壮志能伸,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仲直,你不要再说了。”高顺闻言闭目道,“忠臣不仕二主,烈女岂嫁二夫,你还是快些去传令吧,敌军只怕就要行动了。”

    “对啊!我怎么一激动就把这正事给忘了?这高顺可还没有说,这武关到低有什么等不到援军的危险呢!”

    周群闻言惊醒,虽然不情愿为高顺保守秘密,却因分得清孰轻孰重,心知眼下要做的就是先保住武关,以保关中防线不失,乃急速就按着高顺的要求对众军们都下达了封口令。

    高顺见得自己的目地达成,这才在艳阳下腥风中,手指关外的说出了关系着整个关中防线的武关大患!(。)

416章 勇高顺料敌机先() 
周群顺着高顺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得武关东门的远处,青山险峻林深密,草青路盘令人惧,更有无数的敌军们正在炽热的艳阳照耀下,正忙忙碌碌着在集结和做着事情。

    “敌军们正有越来越多的人在赶至,这个事情我也深知,”周群见状不解望向高顺问道,“然而我也说过武关的地势,犹以由东向西进攻最为艰难,将军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高某指的不是敌军们,”高顺闻言手指的东门护城河的道,“你可细看那东门之外的河面上。”

    “哦?”周群闻言不解的看去,却见得河流湍急的绕城而下,除了河水反射阳光的耀人眼目外,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当他心中大感不解时,却听得高顺沉声道:“眼下武关的城门虽然已经夺回并关闭了,然而那吊桥的绳索却遭到了敌军们的破坏,从而没有办法收起。”

    “嘶!”

    周群闻言就倒抽了一口腥气,他刚才可看到了那张绣的勇猛,要不是敌军大部队未至的话,只怕就算是高顺组阵,也不一定能以众击寡的把他击退。

    眼下敌军大军集合,这要是再让他破门引军而入的话,那还了得?

    想着周群乃凝目看着高顺那呆板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高声的问道,“将军可是说敌军们可以用攻城车来撞击大门?”

    高顺摇了摇头的没有说话,周群惊道:“不用攻城车破门的话,难道敌军还有别的好办法不成?”

    高顺目视东面敌军的缓缓开声道:“要是敌军想用攻城车的话,我军可以用石块打眼飞击而破,而且敌军由东而来道路难行,更兼他们想用阴谋夺关,因此只怕也不会带有冲车种笨重的攻城器械。”

    “对哦,”周群闻言醒悟,却又急声问道,“那么将军认为他们将会用什么办法来攻破我军的城门呢?”

    “火攻!”

    “火攻?”周群瞪大了双目的伸手对高顺道,“你是说他们运木材堆在门外烧毁城门?”

    高顺沉吟着道:“或许他们还会有别的办法来攻破东城门,也说不准。”

    “那我们可赶紧毁了那吊桥,以免为敌军们所乘。”

    “没用的,”高顺摆了摆手的道,“吊桥的作用之一乃是使得敌军无法架板渡河而攻,否则就要受到吊桥当头猛拍,现在吊桥已落的变成了渡河之桥,就算毁了吊桥的话,敌军也可以轻易的架板渡河。”

    “那该如何是好?”

    “仲直不要着急,”高顺见得周群急得满脸通红,乃摆手道,“高某既然看出了防守的弱点,自然就会有办法可以应付。”

    “什么办法?”

    高顺嘴角微扯着道:“可用五行相克之术,来对付敌军的攻城计策。”

    “将军是说,水能克火,而火能克木?”

    高顺点了点头的表示赞同,周群随即率领着人手,急速的去收集物品,高顺却在关上安排着守关事宜。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当日渐西移时,张济军在饱食并略事休整过后,张济亲临阵前的在满是花草香气的芬芳东南风内挥手大吼。

    “弟兄们!武关上那囊兮兮的敌军们只有区区的七千多人罢了,而吾等有着两万多勇士,这根本就是三打一的节奏,而且他们领军大将还被吾侄给击成了重伤,连个大将都没有了。”

    吼着,他伸脖子咽了口甘热的唾沫润喉,才再次大叫:“关中乃是花花世界,有的是亮闪闪的银钱,水嫩嫩的娘们,吃不完的粮食,总之打破武关冲入关中后,兄弟们放开手脚的抢就是,谁抢到了别忘了给老子留一份,其他的——全归弟兄们所有!”

    “嗷!水嫩嫩的娘们,老子来了嘿嘿……”

    “他娘的!老子这回一定要抢他个够才行……”

    “谁挡爷们的财路爷弄死他,弟兄们!准备好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张济这道命令一下,其麾下那一帮子抢惯了的亲信们,紧嘴着就放声大吼的鼓舞士气,一时间激得众军们是个个摩拳人人擦掌得眼冒红光。

    张济见得士气已高,乃在“猎猎”旌旗下,“呛”的拔刀放声厉吼:“张绣,引军破关!”

    “兄弟们,拿好你们柴禾,紧随着张某——杀!”

    “杀!”

    早已经引着数千大军们顶盔贯甲,执盾拿枪的准备好了的张绣,闻令放声怒吼,登时众军响应得吼声如雷。

    “给吾击鼓助威!”

    “咚咚咚”

    张济一声令下,登时昂扬激烈的战鼓随之鸣响,张绣等人阵成锥形的在战鼓声中,昂然踏步前行,直至兵临利箭闪烁寒光的东门外两百五步十步。

    “举盾护身!”

    “呛呛呛……”

    “直奔城门,纵火焚门——杀!”

    “冲啊,烧了敌军的城门,冲入关中去……”

    大叫声中,顶盾护身的张绣一马当先的引着众军们,加速向着吊桥已落的东城门冲去。

    “弓箭手——射击!”

    “梆梆梆……”

    “咻咻咻……”

    关上一声令下,登时千箭齐发,“叮叮当当”的密集金铁交击声中,张绣队伍里不时有人放声惨叫着,在热血腥风中倒地,随即被蜂涌而过的众军们踩得声息全无。

    不一会儿功夫,有坚盾重甲保护的张绣等人,就冒着箭雨的冲进了城门之下,随即堆柴淋油,燃火纵烟,刹那间炽红火冒,浓烟顿起。

    张绣见得城门火起心中高兴,正待要仰天大笑两声以示庆祝时,却不料东城门的间隙内,突然有无数清凉的水花,急速喷溅而出的登时就灭了火,熄了烟的把张绣等人都溅得一身哇凉哇凉滴!

    “天杀的!老子不过就是想来放上一把小火,你却如何就把老子给淋成了狗?”

    这一忽生的异变,登时就直接掐死了张绣的喉咙,令得他险些被一口气就给活活的憋死,乃在心中痛骂着,感叹人生际遇之无常。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突发的情况?

    那自然那得了高顺建议的周群,引数百弟兄们蓄水于门后的利用间隙泼水灭火,整得张济军不但火把、木柴尽湿的引不起火来,更是因此而白白的损失了数百的兵力。

    是日张绣见得城门尽湿得凉水淋漓,心知想放火是没了门,乃只恨得咬牙切齿的引军执盾,在箭雨腥风中踏着泥泞而退。

    张济见得张绣空自折了人手,却愣是没能毁门夺关,在希望落空之下,乃切齿咬牙的放声咆哮:“混帐!这帮鬼叽叽守军,是如何知道吾要纵火焚门的?”

    众军闻言无人相应,却听归来的张绣大叫道:“叔父,既然火攻不成,此处到处都是巨木,何不令人去伐木取柴,待会吾便带着力大之士们,去撞破他的那扇破门!”

    “好!绣儿当真是智勇双全也!”张济闻言双目大亮着击掌大赞,随即转头喝令,“来人,速去给老子寻那坚硬些的木柴,伐它上百棵来以备撞门之用,快快快!”

    “喏!”

    众军们受了张济所令,连忙高应着各提利器奔入身后的林中,登时“铸铸铸”,伐倒巨木无数。

    耗费了一些时间后,当日渐西斜时,张济众军们人多力量大的伐得数百截巨木,尽是那**的树头,而张绣也挑好了身强力壮之士。

    张济又令人取麻绳捆绑巨木,众军十人一根的各自缠索提木,而后以盾牌手夹杂其中的向着失去了吊桥保护的东城门,再次发起攻击。

    张绣引军在“咚咚”战鼓声中,逼近了城门二百五十步外,却为了鼓舞士气而说出了一番令得众军大笑的话来。

    然而他们更不知道,此时他们固然与张绣都笑得开心,却正有一场灭顶之灾正往他们的头上缓缓的降临。(。)

417章 武关攻防施相克() 
张绣在引军准备进攻武关东城门时,因见得众军们抬木辛苦,且在方才折了一阵后士气便显得略有些低落。

    乃在炽热的艳阳下,挥枪指紧闭的东城门放声大叫:“弟兄们!你们看那敌军的东城门像什么?”

    “恁娘!那城门就是城门,还能像什么?难不成还能像你大爷不成?”

    众军们正因大战临近而紧张,闻言皆不明所以的暗骂。

    却听得张绣再次大吼道:“你们看,它的两边有门且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缝,并且那上面还在滴着水,它像个啥玩意儿?”

    “哈哈哈……”

    众军们听得这话,细看之下登时心领神会的为之放声大笑。

    “城门像那玩意,”张绣在众军的大笑声中,得意的挥枪再叫道,“而咱们正抬着这**,粗滚滚的巨枪向着它捅去,你们说,咱们该不该把它捅进去?”

    “该!”

    “他娘的!老子一定用尽全力去捅它个……”

    “老子就算是用尽吃奶的力气,也要去捅死……”

    众军们皆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又哪有不好这一口的,闻言登时精、虫上脑的纷纷淫、声**着纵声大吼,一时间紧张之氛尽去,而昂扬的士气飙升。

    “好,那便听张某的命令,举盾护身,抬木离地,准备——前进!”

    “呼——哈——呼——哈……”

    张绣一声令下,兴奋得双目大亮精气腾的众军们,登时就高举大盾抬巨木的吼着号子,步调一致的向着东城门攻去。

    “弓箭手——射击!”

    “梆梆梆……咻咻咻……”

    “弟兄们,敌军那帮龟孙子总算来了,都做好准备!”

    “引燃火把……”

    关上众军们见得敌军抬木临城,登时放声大吼声着箭下如雨,更有一部份早有准备的精英之士们,正奉了高顺的命令在关上忙碌准备着。

    在密集的“叮当”声中,张绣等人顶着根根夺命利箭,终于抬拉着坚硬的巨木抵达了东城门的五十步外。

    “弟兄们,准备捅破这娘们的玩意!”

    “捅!”

    “砸!”

    “乒咛乓啷!”

    张绣一声令下,众军们抬着**的巨木,呼喝着便待要向着城门捅去,却不料头顶上一声令下。

    登时无数黑呼呼的坛子,就由关上“呼呼”连声着腾空而起,随即凌空飞坠的砸得众军们一个个头顶开花,更有一丝丝粘稠的液体顺着盾牌滴下。

    “他娘的!都说春雨贵如油,可现在分明是夏天,敌军们这是疯了吗,居然拿吃的油来淋吾等?”

    张绣闻得到处油香四溢,心中暗自的诧异!正抬头观望时,却猛的惊声大叫:“天杀的!他们要扔火把,快,弃木急退,迟了的必成烤肉!”

    大叫声中,无数艳红色的火把“喔喔”打着旋的凌空而至,张绣顾不得其它的急连翻带蹿着全力后撤。

    翻滚中他只听得身后“轰”的一声炸响,登时火光大作得炽焰飙升。

    “啊,啊,着火了!快,快来帮帮我……”

    “苍天!你快在地上打滚,别向着老子过来,别找老子,别找老子,啊……老子也着火了,快来人救救老子……”

    当张绣翻滚着站起身来时,只见得眼前无数身冒黑烟红火的火人,正在凄声惨叫着带火四处乱蹿的引得一个又一个的人燃烧。

    “放箭,放箭,快把那些着了火的混帐全都射死,别让他们四处引火!”

    “梆梆梆……咻咻咻……”

    阵前张济一声令,被惨像给骇得心惊肉跳的众军们,生恐火人们会向着大军而来,乃登时乱箭齐发的,就把那些着火冒烟的士卒们全都射倒在地上抽搐惨嚎。

    张绣与幸存的众军们,心有余惧的看着眼前的惨景,只觉得这心都“哧通通”的跳得两脚尽软是手足皆颤!

    却听得张济气急败坏的怒吼:“绣儿,给老子再领人抬木上前的看看那鬼叽叽的混蛋们,还有多少油坛可以砸的?他娘的!三九天的驴子还不过河喽?老子偏就不信这个邪!”

    “天杀的!吾这才刚逃得一条小命回来,你就又让老子上,感情侄子不是子?”

    张绣闻言大怒的在心中暗骂,却眼珠急转的急速想着辙,或许是因为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的原因,却让他想了一个好办法,乃在焦臭的燃烧味中对张济开声道。

    “叔父,敌军既然把油坛子众天而降,那吾等何不速令人去制成大板,而后在上面胡乱的垫些草皮什么的,再令众军们举于头上,一来可做挡箭之用,二来要是着了火也可迅速抛弃。”

    “好!吾的绣儿果然不愧是个有勇有谋的豪杰!”张济闻言放声大赞着,随即传令命众麾下们依计而行。

    于是,众军们纷纷依令而行的“铸铸铸”连声砍伐巨木,一时张济的大举攻城之举,便因高顺的计策而被迫的暂时停歇。

    待得艳阳转红时,众军们终于制好了数块又长又宽的巨板,张济乃迫不及待的下令就命张绣引军上前,再攻武关。

    “叔父,”张绣对张济抱拳开声道,“只有这么几块板只怕济不得什么事,不如先等众军们多造一些出来,再做攻城之举?”

    “无妨!”张济却挥手高声道,“你可一面引大军们佯装攻城的去引得敌军们乱掷油坛子,吾自一面督促众军们制板,如此一来你便可连续有板可用。”

    “天杀的个老乌龟!老子不是你亲儿子,你便老子当牛使?”

    张绣闻言心中大骂,却也无法可施的只得令众军们在板下按上树枝,而后在板上多放草皮的令众军们一分为二的抬起木板,遮挡着中间拉绳抬木的众军。

    却又在细细的检查过后,才对众军们高声吼道:“都给老子记住喽,一会儿要是再着火的话,听老子的命令把板前低后高的向前推倒,全军弃木急逃,谁要是慢了的话,那可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们。”

    “喏!”

    众军的高应声中,张绣咬了咬牙不再吭声的转身提枪,浑身肌肉紧绷的引着抬板提木的队伍便行,却只行不得上百步,就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了张济的大叫声。

    “督战队给老子出列,凡是俄延不前而掉队者——全部射杀!”

    “喏!”

    震天响的高应声里张绣回头望去,正见得那本该是紧随在自己身后的众军们,正放步急奔而来。

    却原是那帮奉令随自己出阵的众军们,因为皆知此去凶多吉少,所磨磨蹭蹭的掉了队的引得张济大怒的令亲卫督战队出列,这才惊得他们放步急追。

    “他娘的!这帮囊兮兮的怂货,竟然敢放老子独自一个前行!”

    张绣在暗骂声中,引着众军们迎着如血的残阳逼近关城百步,登时关上一声令下,油坛复落火把飞,红火再起黑烟腾,却因张绣等人早有准备而没能造成太大的伤亡。

    是日,张绣索性不再提着巨木,而是引军往来搬运木板的去诱惑关上的守卒们掷油坛子。

    高顺在东风渐凉的关上见了此等情况,脸上虽依旧呆板得没有一丝的神色,嘴里却只觉得满是苦涩。

    他知道敌军们这是在消耗自己的守城材料,然而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尽力让众军们抛掷着火把与油来坛纵火击敌。

    因为不这样子做的话,一旦让那勇猛至极的张绣引军撞破城门而入的话,只怕就只能是拿这守关的七千五百士卒们的命去填了。

    他回头望了眼关上那渐显稀落的油坛子,只觉得这心里头都为之沉甸甸的,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些守关卒们并不是精锐之师,只怕再怎么拼命也不一定挡得数万敌军们的狂攻。

    万幸的是夕阳就快要落山了,夜色一旦降临的话,劳累了一天的敌军们也该休息了。

    只是油坛已尽,没有油的话,却又要拿什么来引火抗敌,要是明日敌军复来的话,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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