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他随即笑嘻嘻的对高顺道:“将军,你现在可以说这武关到底有什么危险了吧?”
“不能!”
“为何不能?”周群闻言双目瞪得老大的急声道,“君子一诺重千金,莫非将军还信不过群,而要群向您发个毒誓不成?”
“不要!”
“你……”听着这**的两个字,周群急道,“你这也不能那也不要的,到底是想要怎样?现在敌军可还在外头呢,时不我待啊将军!”
“嗤!你小子也知道时不我待,那你还想着要蒙高某一把,莫非是当高某傻呼?”
高顺闻言暗自的就腹诽了周群一把,却抬头高声道:“我要你命令关内的全军,记住,是所有的人,抱括那重伤的张卫都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因为高某不想让我主知道高某曾为他人效力的事情。”
“天杀的!你高顺明明就是个武将,却偏偏整得比谋士都要精,就连周某这等计谋你都弄得清!”
周群闻言在心中气急败坏的大骂,却因计谋被看破而急声道:“真不知那吕布有什么好的?竟然也值得你如此的效忠,人家都对你不闻不问了,你却还死抱着他不放。”
说着他见得高顺目光渐冷,乃急忙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吕布的坏话这总行了吧?”
说至此,他拂然长叹道:“我主也真是枉费了一番的苦心,如此的相待于你,你却一点儿也不动心,你见过有谁这样对待一个被擒之人的?”
高顺闻言心中黯然,乃负手长叹道:“顺非无情的人,当然知道华候爷用心良苦,奈何顺与候爷今生恐怕只能是相见恨晚了。”
“晚啥晚?”周群闻言激动得“啪啪”拍手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你只要向点个头,那周某敢保证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甚至还壮志能伸,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仲直,你不要再说了。”高顺闻言闭目道,“忠臣不仕二主,烈女岂嫁二夫,你还是快些去传令吧,敌军只怕就要行动了。”
“对啊!我怎么一激动就把这正事给忘了?这高顺可还没有说,这武关到低有什么等不到援军的危险呢!”
周群闻言惊醒,虽然不情愿为高顺保守秘密,却因分得清孰轻孰重,心知眼下要做的就是先保住武关,以保关中防线不失,乃急速就按着高顺的要求对众军们都下达了封口令。
高顺见得自己的目地达成,这才在艳阳下腥风中,手指关外的说出了关系着整个关中防线的武关大患!(。)
416章 勇高顺料敌机先()
周群顺着高顺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得武关东门的远处,青山险峻林深密,草青路盘令人惧,更有无数的敌军们正在炽热的艳阳照耀下,正忙忙碌碌着在集结和做着事情。
“敌军们正有越来越多的人在赶至,这个事情我也深知,”周群见状不解望向高顺问道,“然而我也说过武关的地势,犹以由东向西进攻最为艰难,将军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高某指的不是敌军们,”高顺闻言手指的东门护城河的道,“你可细看那东门之外的河面上。”
“哦?”周群闻言不解的看去,却见得河流湍急的绕城而下,除了河水反射阳光的耀人眼目外,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当他心中大感不解时,却听得高顺沉声道:“眼下武关的城门虽然已经夺回并关闭了,然而那吊桥的绳索却遭到了敌军们的破坏,从而没有办法收起。”
“嘶!”
周群闻言就倒抽了一口腥气,他刚才可看到了那张绣的勇猛,要不是敌军大部队未至的话,只怕就算是高顺组阵,也不一定能以众击寡的把他击退。
眼下敌军大军集合,这要是再让他破门引军而入的话,那还了得?
想着周群乃凝目看着高顺那呆板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高声的问道,“将军可是说敌军们可以用攻城车来撞击大门?”
高顺摇了摇头的没有说话,周群惊道:“不用攻城车破门的话,难道敌军还有别的好办法不成?”
高顺目视东面敌军的缓缓开声道:“要是敌军想用攻城车的话,我军可以用石块打眼飞击而破,而且敌军由东而来道路难行,更兼他们想用阴谋夺关,因此只怕也不会带有冲车种笨重的攻城器械。”
“对哦,”周群闻言醒悟,却又急声问道,“那么将军认为他们将会用什么办法来攻破我军的城门呢?”
“火攻!”
“火攻?”周群瞪大了双目的伸手对高顺道,“你是说他们运木材堆在门外烧毁城门?”
高顺沉吟着道:“或许他们还会有别的办法来攻破东城门,也说不准。”
“那我们可赶紧毁了那吊桥,以免为敌军们所乘。”
“没用的,”高顺摆了摆手的道,“吊桥的作用之一乃是使得敌军无法架板渡河而攻,否则就要受到吊桥当头猛拍,现在吊桥已落的变成了渡河之桥,就算毁了吊桥的话,敌军也可以轻易的架板渡河。”
“那该如何是好?”
“仲直不要着急,”高顺见得周群急得满脸通红,乃摆手道,“高某既然看出了防守的弱点,自然就会有办法可以应付。”
“什么办法?”
高顺嘴角微扯着道:“可用五行相克之术,来对付敌军的攻城计策。”
“将军是说,水能克火,而火能克木?”
高顺点了点头的表示赞同,周群随即率领着人手,急速的去收集物品,高顺却在关上安排着守关事宜。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当日渐西移时,张济军在饱食并略事休整过后,张济亲临阵前的在满是花草香气的芬芳东南风内挥手大吼。
“弟兄们!武关上那囊兮兮的敌军们只有区区的七千多人罢了,而吾等有着两万多勇士,这根本就是三打一的节奏,而且他们领军大将还被吾侄给击成了重伤,连个大将都没有了。”
吼着,他伸脖子咽了口甘热的唾沫润喉,才再次大叫:“关中乃是花花世界,有的是亮闪闪的银钱,水嫩嫩的娘们,吃不完的粮食,总之打破武关冲入关中后,兄弟们放开手脚的抢就是,谁抢到了别忘了给老子留一份,其他的——全归弟兄们所有!”
“嗷!水嫩嫩的娘们,老子来了嘿嘿……”
“他娘的!老子这回一定要抢他个够才行……”
“谁挡爷们的财路爷弄死他,弟兄们!准备好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张济这道命令一下,其麾下那一帮子抢惯了的亲信们,紧嘴着就放声大吼的鼓舞士气,一时间激得众军们是个个摩拳人人擦掌得眼冒红光。
张济见得士气已高,乃在“猎猎”旌旗下,“呛”的拔刀放声厉吼:“张绣,引军破关!”
“兄弟们,拿好你们柴禾,紧随着张某——杀!”
“杀!”
早已经引着数千大军们顶盔贯甲,执盾拿枪的准备好了的张绣,闻令放声怒吼,登时众军响应得吼声如雷。
“给吾击鼓助威!”
“咚咚咚”
张济一声令下,登时昂扬激烈的战鼓随之鸣响,张绣等人阵成锥形的在战鼓声中,昂然踏步前行,直至兵临利箭闪烁寒光的东门外两百五步十步。
“举盾护身!”
“呛呛呛……”
“直奔城门,纵火焚门——杀!”
“冲啊,烧了敌军的城门,冲入关中去……”
大叫声中,顶盾护身的张绣一马当先的引着众军们,加速向着吊桥已落的东城门冲去。
“弓箭手——射击!”
“梆梆梆……”
“咻咻咻……”
关上一声令下,登时千箭齐发,“叮叮当当”的密集金铁交击声中,张绣队伍里不时有人放声惨叫着,在热血腥风中倒地,随即被蜂涌而过的众军们踩得声息全无。
不一会儿功夫,有坚盾重甲保护的张绣等人,就冒着箭雨的冲进了城门之下,随即堆柴淋油,燃火纵烟,刹那间炽红火冒,浓烟顿起。
张绣见得城门火起心中高兴,正待要仰天大笑两声以示庆祝时,却不料东城门的间隙内,突然有无数清凉的水花,急速喷溅而出的登时就灭了火,熄了烟的把张绣等人都溅得一身哇凉哇凉滴!
“天杀的!老子不过就是想来放上一把小火,你却如何就把老子给淋成了狗?”
这一忽生的异变,登时就直接掐死了张绣的喉咙,令得他险些被一口气就给活活的憋死,乃在心中痛骂着,感叹人生际遇之无常。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突发的情况?
那自然那得了高顺建议的周群,引数百弟兄们蓄水于门后的利用间隙泼水灭火,整得张济军不但火把、木柴尽湿的引不起火来,更是因此而白白的损失了数百的兵力。
是日张绣见得城门尽湿得凉水淋漓,心知想放火是没了门,乃只恨得咬牙切齿的引军执盾,在箭雨腥风中踏着泥泞而退。
张济见得张绣空自折了人手,却愣是没能毁门夺关,在希望落空之下,乃切齿咬牙的放声咆哮:“混帐!这帮鬼叽叽守军,是如何知道吾要纵火焚门的?”
众军闻言无人相应,却听归来的张绣大叫道:“叔父,既然火攻不成,此处到处都是巨木,何不令人去伐木取柴,待会吾便带着力大之士们,去撞破他的那扇破门!”
“好!绣儿当真是智勇双全也!”张济闻言双目大亮着击掌大赞,随即转头喝令,“来人,速去给老子寻那坚硬些的木柴,伐它上百棵来以备撞门之用,快快快!”
“喏!”
众军们受了张济所令,连忙高应着各提利器奔入身后的林中,登时“铸铸铸”,伐倒巨木无数。
耗费了一些时间后,当日渐西斜时,张济众军们人多力量大的伐得数百截巨木,尽是那**的树头,而张绣也挑好了身强力壮之士。
张济又令人取麻绳捆绑巨木,众军十人一根的各自缠索提木,而后以盾牌手夹杂其中的向着失去了吊桥保护的东城门,再次发起攻击。
张绣引军在“咚咚”战鼓声中,逼近了城门二百五十步外,却为了鼓舞士气而说出了一番令得众军大笑的话来。
然而他们更不知道,此时他们固然与张绣都笑得开心,却正有一场灭顶之灾正往他们的头上缓缓的降临。(。)
417章 武关攻防施相克()
张绣在引军准备进攻武关东城门时,因见得众军们抬木辛苦,且在方才折了一阵后士气便显得略有些低落。
乃在炽热的艳阳下,挥枪指紧闭的东城门放声大叫:“弟兄们!你们看那敌军的东城门像什么?”
“恁娘!那城门就是城门,还能像什么?难不成还能像你大爷不成?”
众军们正因大战临近而紧张,闻言皆不明所以的暗骂。
却听得张绣再次大吼道:“你们看,它的两边有门且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缝,并且那上面还在滴着水,它像个啥玩意儿?”
“哈哈哈……”
众军们听得这话,细看之下登时心领神会的为之放声大笑。
“城门像那玩意,”张绣在众军的大笑声中,得意的挥枪再叫道,“而咱们正抬着这**,粗滚滚的巨枪向着它捅去,你们说,咱们该不该把它捅进去?”
“该!”
“他娘的!老子一定用尽全力去捅它个……”
“老子就算是用尽吃奶的力气,也要去捅死……”
众军们皆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又哪有不好这一口的,闻言登时精、虫上脑的纷纷淫、声**着纵声大吼,一时间紧张之氛尽去,而昂扬的士气飙升。
“好,那便听张某的命令,举盾护身,抬木离地,准备——前进!”
“呼——哈——呼——哈……”
张绣一声令下,兴奋得双目大亮精气腾的众军们,登时就高举大盾抬巨木的吼着号子,步调一致的向着东城门攻去。
“弓箭手——射击!”
“梆梆梆……咻咻咻……”
“弟兄们,敌军那帮龟孙子总算来了,都做好准备!”
“引燃火把……”
关上众军们见得敌军抬木临城,登时放声大吼声着箭下如雨,更有一部份早有准备的精英之士们,正奉了高顺的命令在关上忙碌准备着。
在密集的“叮当”声中,张绣等人顶着根根夺命利箭,终于抬拉着坚硬的巨木抵达了东城门的五十步外。
“弟兄们,准备捅破这娘们的玩意!”
“捅!”
“砸!”
“乒咛乓啷!”
张绣一声令下,众军们抬着**的巨木,呼喝着便待要向着城门捅去,却不料头顶上一声令下。
登时无数黑呼呼的坛子,就由关上“呼呼”连声着腾空而起,随即凌空飞坠的砸得众军们一个个头顶开花,更有一丝丝粘稠的液体顺着盾牌滴下。
“他娘的!都说春雨贵如油,可现在分明是夏天,敌军们这是疯了吗,居然拿吃的油来淋吾等?”
张绣闻得到处油香四溢,心中暗自的诧异!正抬头观望时,却猛的惊声大叫:“天杀的!他们要扔火把,快,弃木急退,迟了的必成烤肉!”
大叫声中,无数艳红色的火把“喔喔”打着旋的凌空而至,张绣顾不得其它的急连翻带蹿着全力后撤。
翻滚中他只听得身后“轰”的一声炸响,登时火光大作得炽焰飙升。
“啊,啊,着火了!快,快来帮帮我……”
“苍天!你快在地上打滚,别向着老子过来,别找老子,别找老子,啊……老子也着火了,快来人救救老子……”
当张绣翻滚着站起身来时,只见得眼前无数身冒黑烟红火的火人,正在凄声惨叫着带火四处乱蹿的引得一个又一个的人燃烧。
“放箭,放箭,快把那些着了火的混帐全都射死,别让他们四处引火!”
“梆梆梆……咻咻咻……”
阵前张济一声令,被惨像给骇得心惊肉跳的众军们,生恐火人们会向着大军而来,乃登时乱箭齐发的,就把那些着火冒烟的士卒们全都射倒在地上抽搐惨嚎。
张绣与幸存的众军们,心有余惧的看着眼前的惨景,只觉得这心都“哧通通”的跳得两脚尽软是手足皆颤!
却听得张济气急败坏的怒吼:“绣儿,给老子再领人抬木上前的看看那鬼叽叽的混蛋们,还有多少油坛可以砸的?他娘的!三九天的驴子还不过河喽?老子偏就不信这个邪!”
“天杀的!吾这才刚逃得一条小命回来,你就又让老子上,感情侄子不是子?”
张绣闻言大怒的在心中暗骂,却眼珠急转的急速想着辙,或许是因为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的原因,却让他想了一个好办法,乃在焦臭的燃烧味中对张济开声道。
“叔父,敌军既然把油坛子众天而降,那吾等何不速令人去制成大板,而后在上面胡乱的垫些草皮什么的,再令众军们举于头上,一来可做挡箭之用,二来要是着了火也可迅速抛弃。”
“好!吾的绣儿果然不愧是个有勇有谋的豪杰!”张济闻言放声大赞着,随即传令命众麾下们依计而行。
于是,众军们纷纷依令而行的“铸铸铸”连声砍伐巨木,一时张济的大举攻城之举,便因高顺的计策而被迫的暂时停歇。
待得艳阳转红时,众军们终于制好了数块又长又宽的巨板,张济乃迫不及待的下令就命张绣引军上前,再攻武关。
“叔父,”张绣对张济抱拳开声道,“只有这么几块板只怕济不得什么事,不如先等众军们多造一些出来,再做攻城之举?”
“无妨!”张济却挥手高声道,“你可一面引大军们佯装攻城的去引得敌军们乱掷油坛子,吾自一面督促众军们制板,如此一来你便可连续有板可用。”
“天杀的个老乌龟!老子不是你亲儿子,你便老子当牛使?”
张绣闻言心中大骂,却也无法可施的只得令众军们在板下按上树枝,而后在板上多放草皮的令众军们一分为二的抬起木板,遮挡着中间拉绳抬木的众军。
却又在细细的检查过后,才对众军们高声吼道:“都给老子记住喽,一会儿要是再着火的话,听老子的命令把板前低后高的向前推倒,全军弃木急逃,谁要是慢了的话,那可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们。”
“喏!”
众军的高应声中,张绣咬了咬牙不再吭声的转身提枪,浑身肌肉紧绷的引着抬板提木的队伍便行,却只行不得上百步,就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了张济的大叫声。
“督战队给老子出列,凡是俄延不前而掉队者——全部射杀!”
“喏!”
震天响的高应声里张绣回头望去,正见得那本该是紧随在自己身后的众军们,正放步急奔而来。
却原是那帮奉令随自己出阵的众军们,因为皆知此去凶多吉少,所磨磨蹭蹭的掉了队的引得张济大怒的令亲卫督战队出列,这才惊得他们放步急追。
“他娘的!这帮囊兮兮的怂货,竟然敢放老子独自一个前行!”
张绣在暗骂声中,引着众军们迎着如血的残阳逼近关城百步,登时关上一声令下,油坛复落火把飞,红火再起黑烟腾,却因张绣等人早有准备而没能造成太大的伤亡。
是日,张绣索性不再提着巨木,而是引军往来搬运木板的去诱惑关上的守卒们掷油坛子。
高顺在东风渐凉的关上见了此等情况,脸上虽依旧呆板得没有一丝的神色,嘴里却只觉得满是苦涩。
他知道敌军们这是在消耗自己的守城材料,然而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尽力让众军们抛掷着火把与油来坛纵火击敌。
因为不这样子做的话,一旦让那勇猛至极的张绣引军撞破城门而入的话,只怕就只能是拿这守关的七千五百士卒们的命去填了。
他回头望了眼关上那渐显稀落的油坛子,只觉得这心里头都为之沉甸甸的,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些守关卒们并不是精锐之师,只怕再怎么拼命也不一定挡得数万敌军们的狂攻。
万幸的是夕阳就快要落山了,夜色一旦降临的话,劳累了一天的敌军们也该休息了。
只是油坛已尽,没有油的话,却又要拿什么来引火抗敌,要是明日敌军复来的话,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