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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你还是想要先救在阎行这一路精兵。”
华飞闻言心中暗笑着,却在淡淡的檀香味内对蒋石说道:“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要等到我的大军行动之后,阎行他们才能归去协助你主抗敌。”
“却不知候爷的大军需要多长的时间来做准备?”
“大军行动需要准备的事情极多,”华飞说着转着微凉的佛珠稍考虑了一下,才朗声续道,“所以我没有办法马上回答你确切的时间。”
蒋石闻言心中大感失望!乃不免的就耷拉着个眉毛。
却听得华飞又道:“所谓机不可失是失不再来,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也会尽快展开行动的,大约在两日之后我就会派人去通知你主具体的日期。”
蒋石闻言眉毛重扬的急抱拳高声道:“谢候爷!”
“你先不忙谢我,”华飞却摆手道,“虽然我心感你主之情,最终会放阎行等人归去,然而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你主能使我放心的情况下,才会施行的行动。”
“嘶……”蒋石闻言心中再惊,乃急睁目伸手的对华飞问道,“候爷您,欲吾主如何做才能让您放心呢?”
“这种事情韩遂会明白的。”
蒋石见得华飞华飞不原意说明,且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乃对华飞告退的引人急去回复韩遂不提。
而华飞在目遂蒋石离去后,却嘴角冷笑着暗道:“韩遂啊韩遂,你虽然多谋多智,然而你想要和我这个来自后世,并且深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来斗心眼的话,那你就未免太嫩了些!”
边上那得甘宁替换后就归来在中军听命的苏则,却在蒋石离去后,就急忙出列对华飞抱拳施礼着道:“主公,韩遂之计甚毒,您可万万不可上了他当啊!”
“哦?”华飞闻言看了一眼苏则的问道,“文师认为他毒在何处?”
苏则闻言看了一眼左右,才朗声对华飞道:“主公,那韩遂阴险无比,他一计多用的令……”
当日苏则的根据韩遂的臭名声而进行分析,倒也说得头头有理得与华飞所料相差无几。
苏则的才能令得华飞为之高看了一眼,正待要为他指出不足之处时,却忽闻得帐外脚步声急“报”字声响。
华飞闻声向着满是绿色的帐外望去,却见得一名警卫急步而入的大礼参拜着禀道:“主公,萧关张既令人以快马送来急报。”
“哦?”华飞闻言双目大亮的就是心中一突!只担心是萧关出了什么事情,乃急于苏则手中接过警卫呈上的急报,只三两下就拆开观看。
却在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就仰天“哈哈”大笑着道:“文长和孝直干得真漂亮!”
“主公,”边上苏则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喜事令得您如此开心?”
华飞边再次细细的看着情报,边开心的答道:“文长引军翻越险阻,已经成功的于日前在不被敌军知晓的情况下,胜利的抵达了目的地。”
“嘶……”苏则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的道,“魏将军当真是军行迅速也!”
“不仅如此,”华飞头也不抬的看着情报道,“孝直更是奇谋迭出的先以少量的警卫精英们成功的混入敌军城内,四处去探听可有饱受冤屈之人,并已经成功的取得了当地饱受苦难的百姓豪杰之支持。”
“哦?”苏则闻言侧着头的想了一下,又叠指对华飞问道:“那么孝直派人送来情报,又是所为何事?”
华飞细细的看完了那满是笔墨香气的信后,合信说道:“孝直因为连日行军所以消息闭塞,他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才先让人送情报来对我请示,是否可以开始行动?”
苏则闻言才明白法正传书的用意,乃抱拳为礼的华飞问道:“那么主公您的意思是?”
“打!”
“啊?”苏则闻言诧异的眼睛都险些掉下来的对华飞问道,“就一个字吗主公?”
华飞手转微凉佛珠的笑道:“当然不只一个字,你为我书信一封去转告孝直和文长:‘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们可以全权自主本次大战的一应细节,只要告诉我结果和军事情报就可以。”
“喏!”
华飞在苏则的高应声中,再次展开法正用自己所编的后世简体字所写的请示情报,又细细的观看了一遍。
他万想不到在这情报内所写的诸内应中,居然会有这么个人物在内,这意外的收获令得他都为之喜笑而颜开。
然而他只是稍微的暗爽了一会儿,就又收起情报的转而思索起韩遂的事情来。
因为他觉得韩遂既然对自己派出了使者的话,那么马腾那边他肯定也不会放过的,所以自己还必需得再做些什么事情来以防马腾变卦。
当华飞手转佛珠的在淡淡檀香味中思考着事情时,韩遂也接得了马腾方面传回的急报,同样的也在急速的分析与思索着应对之法。
而华飞所担心的马腾,在命令大军们暗做渡河准备却与庞德在中军大帐中,商议着事情的时候,却有一将满头大汗、匆匆而入的打断了他们的商议。(。)
352章 析军情樊稠献策()
且说大鼻子马腾正与那胡不侵脸的庞德,还有年轻英俊的马超,在清风徐送花香的中军大帐内,详细的商议着渡河的战事。
三人正谈得聚精会神之时,却忽听得大帐外有人高声的道:“樊某有急事要求见主公,你等可速速去为吾通报一声。”
“樊稠?”马腾闻言转头望向帐外奇声的问道,“马某不是叫他引领着本部大军随孟起为渡河先锋了吗?他现在不去统率着麾下们好好的做渡河的准备工作,却来此处寻吾何事?”
庞德与马超闻言对视了一眼,却相对着摇了摇头的表示不知道,庞德乃开声道:“主公何不唤其入内一问,便知究竟?”
“嗯!”马腾闻言点了点头的冲着外面就高声道,“众亲卫可让开条道路,请樊将军进帐来见吾。”
“喏!”
帐外亲卫们的高应声中,樊稠随即就带着风声的急步而入,马腾见得此时天高云淡风清凉,可这樊稠那张刀疤脸的额头上却是顶着清晰的汗珠。
乃奇声问道:“樊将军为何如此的一头大汗?”
“主公,”樊稠入帐后急急的抱拳禀道,“末将在归去后细细思之,发现这黄河咱们可万万是渡不得的呀!”
“哦?”马腾闻言奇道,“樊将军何出此言?”
樊稠见问却略微的停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声说道:“主公当知眼下黄河对岸的守军们,乃尽是那成公英的精锐麾下。”
马超见说乃开声道:“樊将军,你在与吾父赶到这黄河边时,令明就说过敌军们除了那成公英所部外已经尽丧于吾军之手了,您又何需重提此事耶?”
“少主,”樊稠闻言对马超抱拳一礼的迟疑着开声道,“稠有一事不得不向您请教,只是其中只怕会多有得罪之处,所以……”
马超听了心中疑惑,却一挥手臂的对樊稠高声道:“樊将军既然有事要向吾请教,那就不必迟疑,你尽可但讲无妨!”
“谢少主,”樊稠见说乃对马超一躬身的问道,“稠听说少主曾经与那成公英的麾下们交战过,不知您对他们的战斗力做何评价?”
“哼!”马超见问不悦的就冷嗤了一声,却也不掩饰的虎着脸道,“成公英这厮的手下们,倒也算是训练有素之辈,其军阵法严整得甚是难缠。”
刀疤脸樊稠却不理马超之不悦的又开声问道:“那么依少主您看来,眼下黄河对岸以成公英那厮为统帅,且其麾下又皆是训练有素有一万五千大军,吾军是否有把握一鼓而下敌军呢?”
“哼!”马超闻言大怒着竖眉戟指着樊稠就叱道,“樊将军莫非惧死呼?”
樊稠闻言心中大怒着就瞪圆了双目得胸膛为之鼓起,却在一瞬间后又泄了气的对马超道:“少主,稠虽不才却也是戎马一生之人,绝非是惧刀避剑之辈,还望少主莫要看轻了稠也。”
马超闻言才想起这樊稠不管怎么说,也曾经是权倾帝都的人,当下乃声音放缓的开声问道:“那你为何会因敌军的精锐,而产生了这样的顾虑呢?”
“是这样子的,”樊稠闻言又稍微的想了一下,才开声说道,“稠顾虑如果成公英所部尽是精锐,而吾军在渡河后又没有办法一鼓而下的击溃他们的话,只怕会误了大事。”
“哦?”大鼻子马腾闻言,急伸直了右手的冲着樊稠问道,“会误了什么大事。”
脸带刀疤的樊稠见得马腾动问,伸手抹去了那垂到眼前的湿漉漉汗珠,在清凉风中对马腾抱拳施礼着道。
“主公您何不试着想想?如果吾军不能一举激溃成公英所部的话,那么吾等誓必要和他们展开激烈的厮杀,而榆中县离这庄浪渡口的距离,对于有着战马的韩遂军来说可算不上太远。”
“嘶……”马腾闻言为之瞳孔收缩,乃抽着气的想了一下,才对樊稠问道,“你是说韩遂会亲率大军的急速来驰援成公英所部?”
“不错,这个事情极有可能,庞某却是小看了韩遂了也。”
边上那献计渡河的庞德闻言,也在心中为之悚然而惊的暗道了一句。
却听得樊稠又对马腾高声道:“若主公是韩遂的话,那么您在被人打到家门口时,又会不会因为顾虑华飞军会攻城而对成公英所部置之不理呢?”
马腾闻言伸手摸着大鼻子的想了一下,皱眉摇头的道:“若吾为韩遂在面对此等情况时,必然会只留少许人马守城,而尽率大军支援成公英的。”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因为事情很明显,吾等攻击成公英已成事实,而那华飞会不会攻城还在两说之间,所以必然是要先救成公英的。”
“既然如此的话,”樊稠闻言接口禀道,“那么吾等仅有四万余大军,而成公的所部就有着一万五千人,韩遂若是来援的话,其总兵力恐怕将会在短时间内达到三万之众,而且……”
马腾见说乃再伸右手的急声问道:“而且什么?”
樊稠双手抱拳的低着头想了一下,才开声道:“而且韩遂在势危之下,说不定还会不顾一切的急调外面的守军们来回援金城。”
“嘶……”樊稠这话一出口,帐内登时就是三道抽气声响起,马腾、马超和庞德在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原重性。
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韩遂还有两万多精兵们,由杨秋与李堪率领着屯在天水,这要是真的把韩遂给逼急了的话,他会不动用这一支精兵吗?
那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呢。韩遂要是再调这两万人来增援庄浪渡口的话,那么他的总兵力可是将会达到五万人之众。
三人正思间,忽闻得樊稠再次开声道:“而且大家不要忘了吾等现在可是进攻方,以韩遂的能力必然会利用保家之说,而使得他的麾下们上下一心的共抗强敌以保家园,此为人合。”
“不错,吾军可没有华飞那样的好名声,谁都知道他不会去抢夺百姓们和虐待俘虏,要是韩遂鼓动的话,敌军们必将团结一心的来对抗吾等。”
庞德闻言再次悚然而惊,却听得马腾高声问道:“人合?那么天时和地利……”
却是只问到一半就住嘴不语了,因为谁都知道防守方在本土作战,那对地形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攻击方可比的。
至于说到天时,此时乃是夏季正是东南风徐的时候,而自己的军队却驻扎于西北面,那么这个天时当然也是属于防守方的。
所以大帐之内的四人,登时就为之陷入了沉默之中,唯有那东南风轻拂过旗帜发出的烦人“猎猎”声,还在猎猎的响个不停。
良久之后,马腾愁眉苦脸的摩挲着大鼻子对樊稠问道:“如此说来吾军还真是渡不得黄河,可是难不成吾死了这么多的人,费了这许多的钱粮却就此作罢不成?”
樊稠闻言侧头转睛的又想了一下子,才抱拳施礼的答道:“主公,您何不命一将统此许兵马留在此处屯扎,从而可以吞下这黄河以北的大量土地,而且……”
“而且如何?”正在心疼自己损失的马腾,见得樊稠似有办法可以弥补自己的损失,乃急忙伸手相问。
樊稠却微微一笑的道:“而且吾主若能抽身于事外的话,那么将来无论华飞和韩遂如何折腾,那么他们不都有求主公的时候吗?”
说到此处他略顿着以食中二指和拇指对马腾搓了搓的道:“到时您还怕没有这个吗?”
“呃……”马腾见状先是瞪眼的微愣了一下,旋即就张嘴“啊哈哈哈”的指着樊稠大笑了起来。
马腾边笑边爽歪歪的自思:“是啊,只要他们来求老子的话,那他们能不出些血吗?唔,樊稠这个想法好呀!最好到时候是华飞先来求老子,看老子不狠狠狠的反敲他一把,一定要把他给敲疼、敲得、敲得他浑身都痛。”
马腾想得既高兴又开心,却不知眼见华飞的两虎相争之谋即将被破解时,那边上旁听庞德的心中却登时就升起了个大大的问号。(。)
353章 意外情理人还魂()
庞德倒不是怀疑樊稠的计策有什么问题,相反的还觉得他分析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些,无论是从当前的形势,韩遂的心理乃至于天时、地利和人合,全都是分析得合情而合理。
可是令他起疑的就在此处,需知这个刀疤脸的樊稠在庞德认识中,那可向来就是个一勇之夫而已。
庞德可从来就没听说过此人有如此超人一等的智慧,再说若此人真有这等见识的话,又何至于由一方霸主而混到今日的寄人篱下呢?
而且有智有勇的络腮胡庞德,还总觉得这个樊稠所说的计谋中,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在内。
所以庞德有理由怀疑这个计谋,并不是樊稠所能想得出来的,于是他就暗自的想着,那么究竟会是谁想出来的呢?
庞德虽然起疑却并没有去对樊稠发问,因为他觉得既然献策之人要通过樊稠的嘴里来说出计谋的话,那么其中就定有猫腻。
那么又会是什么样的猫腻呢?
庞德认为情况或许有两个,要么就是献策的人他不愿意来见马腾,要么就是樊稠的军中有智者,可是樊稠想要独占其珍的不把他推荐给马腾。
而庞德认为在这两个前提下,如果直接去询问樊稠的话,不仅他会推脱甚至还有可能会打坏彼此的情宜,所以他便只是隐而不发的暗想着办法。
直到在樊稠献完了计,马腾又夸奖了樊稠几句并且说要先计下功劳等语,而樊稠也大喜着道谢告退后,庞德才对马腾说出了心中疑问和想法。
马腾自来都知道拥有一个智谋之士的相助会对自己的大业,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所以他当年才会收留了贾诩后,就直接任命他为军师。
却无奈祖宗发怒并逼得他最终失去了这一名赖以依靠的超级智者,所以他在听了庞德的话后,马上就握拳急声令道:“令明,此计可速行之。”
庞德也正有些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闻令仍急急抱拳一礼的应了声“喏!”就放步向着帐外奔去。
“吾也去!”边上那年轻英俊的马超在听了庞德的话后,忍不住好奇心起的大叫了一声,就跟在庞德之后也缀着樊稠而去。
于是已经有些炽热的艳阳下,庞德和马超就一前一后的悄悄随在樊稠的身后,在那清凉得满是花香的东南风中,急速的靠近了樊稠的营帐。
因成功献计归来而满心欢喜的樊稠,才刚急速奔进营帐,就迫不及待的放声大叫道:“文和,文和你快出来,主公采纳你的计谋了,咱们不用渡河去送死了。”
“嘘嘘……”樊稠的大嗓门犹未落时,一名有些老态的老者就连声的嘘着带着三个年青人奔出营帐。
并急声的对樊稠道:“你做啥?你这个瓜兮兮滴樊稠,采纳就采纳了吧,你乱叫个啥?你可别忘了那个凶岔岔的马超,那可是一心想要杀了老夫去给他祖宗交代地,这要是让他给……”
其人言犹未毕,马超与庞德不敢相信的就对视了一眼,相对着惊呼道。
“贾诩?”
“贾文和?”
霎时马超与庞德,在见得贾诩出现后,这心中就各自的起了念头,于是马超抢先握拳放步的放声怒吼着。
“贾诩!可算是让马老子找到你这鬼叽叽的家伙了,今日马老子看你还往哪里走?”
庞德却是急忙一把抱住就要放步急奔贾诩的马超,嘴里头更是急得连声大叫道。
“少主,您不能对文和无礼呀!您忘了那个鬼叽叽的秦宓,只用一计就能帮吾等顺利的连下令居和永登县城了吗?文和之智那可绝对不在那秦宓之下呀!”
“令明,你给马某放开。”马超奋力左右狂甩着庞德的熊抱,并高声喝道,“若不杀贾诩的话,又如何向吾之先祖交代,万一先祖要是再发怒的话,你能承担得起吗?”
此时贾诩与樊稠也发现了不对劲,樊稠见得马超与庞德一拦一甩的正奋力摔跤,且马超口口声声只要杀了贾诩。
乃在脑中被惊得片刻的空白后,就急声的对贾诩道:“文和,是樊某人一再的不派人放你离去而耽误了你的前程,现在又因自己的事而害得你暴露了,你可速走吾拼将一死也要护着你!”
“唉!”鬓角已经有了一些发白的贾诩,拂袖发出一声长叹的道,“当日老夫见得形势危急,本待而避,却因这西凉乃是悍勇之地,路匪甚众而来寻你助老夫离开,你却因舍不得老夫之智而百般的推托。”
说着他看了一眼满脸惭愧之色的樊稠一眼,又望着北面正摔得土飞尘扬的马超和庞德,幽幽的摆袖叹道。
“如今南有黄河阻路,北有少将军这虎将相拦,这两侧又多是高山峻岭,您觉得老夫这身子骨能走得掉吗?况且即便走得掉又如何?老夫年轻时曾被人劫过一次道,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樊稠闻言急得一张脸上连刀疤都红了的急声问道:“那又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逃也逃不掉。”鬓角微白的贾诩眼望马超的说道,“既然逃不过去的话,那便勇敢的去面对好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