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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策马到了那显得富丽堂皇的征西将府时,也不理会众卒们的高声参见,只管翻身下马的直入府中,边急步而行边扬声便问道:“父亲大人现在何处?”
自有家中的仆人高声应道:“少主,主公正在书房之中,要不要小人前去为您通报一声。”
“不必了,”马一挥手高声道,“吾自去见父亲。”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直奔向马腾的书房而去。
这才刚一到书房门口,便迫不及待的张嘴就叫道:“父亲大人,吾在外面受了人家的暗算,您却为何不仅不帮吾出这口气,还反而听信了人言的反召吾收兵耶?”
“哦!是吾的儿归来了,”长着一个大鼻子的马腾听得马的声音,连忙大叫着起身便将宝贝儿子相迎着上下打量了一番。
见得马完好无损后,这才老怀弥慰的对马道:“儿,事情是这样的,你韩叔父派了人来见吾……”
马捺着性子的听完了马腾的述说后,才知道是韩遂在令人以金银等物为礼求得马腾的接见后,呈上了他的亲笔书信。
当下马在闻言后心中暗怒!却因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而强捺着性子的抱拳对马腾道:“儿敢求书信一观!”
马腾见得马银牙暗咬得眼含怒气,乃取韩遂之书信递与他观看。马接过在手展开书信细观,但见得其上写道:“寿成吾兄……”
却原来韩遂先在书信中大谈他与马腾的兄弟之情,并说起自己在当年在与马腾共战李、郭后便天各一方,他这心中非常想念马腾兄弟云云,从而成功的引起了马腾的义气之心。
随后韩遂又以华飞阴计收购西凉食物,似有对西凉不利的意图在内为由,详细的为马腾分析了此次萧关大战的经过。
且又一再的保证韩福暗算马之事,他委实不知内情,且又言若是坑了马的话,对他并没有任何的益处。
最后他又云他这心中一直都怀疑那韩福,会不会是华飞歹贼暗中收买去的内奸?
其目地是为了要暗算马,从而成功的离间他与马腾的兄弟情宜,好为华飞将来要攻打西凉之时,取得足够的优势。
马腾又对马解释道:“为父在接得此信后,这心中着实难以拿捏,于是才暂止了兴兵问罪之事,而令人去召儿归来,先行商议此事。
马腾因心中难决而先停了问罪之举,却去召唤马议事,他这乃是出于父子同心的考虑,想让其子回来帮他拿个主意。
却忘了这马乃是当事之人,对于韩福暗算于他,致使得他不仅险些命丧沙场更是最终丢了荣誉之事,那却是有着切肤之痛的。
当下他看完信后,乃恨得咬牙切齿的怒曰:“父亲大人,您好糊涂也!”
长着个大鼻子的马腾闻言微愣了一下,才在清凉的风中对丰神俊朗的马伸手问道:“吾儿此言何意?”
“何意?”马切齿的重复了一句他的话,才在屋中握拳对马腾高声道。
“父亲大人您何不好好的想上一想?那韩文约自来便是以出卖盟友而起的家,他之盟友又岂非是他之兄弟邪?亏他还好意思在信中和您谈什么兄弟情?”
“对啊!别人不知他韩文约,老子可是清楚得很,这小子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马腾闻言悚然自惊,却听得马又高声道:“且吾父可莫要忘了,眼下这西凉有名的势力,无不在他韩遂的或坑或骗或攻击之下,消灭得仅余下吾马家一支而已,他韩遂会不对吾等动心思?”
“他娘的!西凉这个好地方老子还想要独霸呢,那韩匹夫定然也和老子存着一般的心思!”
马腾闻言心中暗惊!却又一想也不对,因为他终究不似马年轻气盛,终究是多吃了几年饭的人,他随就又想到了华飞这个人像来以多智闻名,却同样的也是狡猾非常!
于是他乃在略作沉吟之后,就对马说道:“可是那韩遂说韩福是华飞所派的内奸,也不一定就没有道理。”
“啥?”马闻言瞪大了双目,又气又急的马腾叫道,“像这种鬼叽叽之人说的话,那也是能信的?父亲大人,您……您这分明就是在与鬼对话?”
“混帐!”马腾闻言大怒着“砰砰”拍案叱道,“老子这是在同你说话,又何谓是与鬼对话耶?”
“呃……”马闻言无语的自思,“马老子今日却怎地倒骂起自个来了!”
却听得马腾又高声道:“不管怎么说,那华飞阴谋收购西凉的食物,老子这心里头总觉得韩文约说得对,那华匹夫定然是想要对吾图谋不轨!”
“却!您老都喏大年纪了,又是个男人,人家对您又有什么好不轨的了?”
马闻言又在心里头偷偷的鄙视着自己父亲,却也不禁就觉得马腾说的也有些道理,因为他也想不通,若是华飞不想图谋西凉的话,那他跑到萧关来收购食物又要作什么用?(。)
329章 天辩飞临武威城()
正当马也因马腾的话而对华飞的举动感到怀疑时,却忽有下人急来向马腾报曰:“主公,南郑候华飞的使者在府外求见,这是他的拜贴。≦”
“哦?”马腾闻言诧异了一声的伸手接过拜贴,却见得上面写着,“南郑候华飞麾下特使——议曹从事秦宓、秦子敕,有秘事求见于汉伏波将军之后人——征西将军马腾阁下。”
马腾在见得拜贴后瞪着双目的茫然问道:“这个华飞远在两千里之外,却如何这般快的就也派来了特使也?”
他却是不知道,那远在两千里之外长安城的华飞,因为向来是禀承多算胜而少算不胜理念的原因,而并没有就此做罢。
而是因担心会因为韩遂的狡猾,而致使得西凉的内战会打不起来的缘故,又与法正和徐庶在“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继续的想着如何更大的扩大此次的战果,令得两虎杀个你死我活。
因为众所周知的韩遂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厉害和有头脑的人,所以华飞认定了这次的相争之策会不会有效、成功?最根本的人物就在于这韩遂的身上。
故此华飞应用了替代之法的在满是花香的清凉风中,对徐庶与法正问道:“如果你们是韩遂的话,在这般不利的情况之下,你们将会采取哪些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危难?”
徐庶与法正在听了他的问话后,并没有马上回答,而分别的都把双目闭了起来,华飞微微一笑的转着佛珠也闭上了双目。
他知道一个真正高明的智者,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的话,通常都会先进行详细的分析,最后还要反覆的验算才会说出心中的想法。
于是在许久之后,三人才睁目相视的一笑,却由法正先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最终他们三人的所想几乎一致的与韩遂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一致的。
皆是想到了韩遂为了避免他自己与马腾相争,而便宜了华飞,且他也会继续的实施他那想引得马腾与华飞相争,而自己做收渔翁之利的打算。
因此不论是为了避祸,还是为了他最终的军事目地,都必然会反咬华飞一口的,把马腾的怒火,引到华飞这边来。
而在推断出了韩遂的想法后,三人又继续的进行了长时间的密谋,最终才定下了破解并先弄死韩遂的计策。
于是一直在做高顺思想工作的秦宓在接了华飞的密令后,随即在自动请命的甘宁护卫下,乔装打扮着暗中急往武威一行。
而华飞之所以会派出那身负着劝高顺归降之重任的秦宓前往武威。
乃是因为他在反覆的思量之后,认为秦宓号称天辩,这辩才在当世之中实乃是屈一指的人物,因此派他前来执行此次的任务,实乃是最佳之人选。
而事情的展也的确并没有出乎华飞等人的意料之外,马腾父子在韩遂的谋划下,不仅没有大起内战,反而还偃旗息鼓的就收兵回了武威。
且此时也已经到了四月二十七了,离萧关争夺西北第一勇士之战早已经过去了十二天的时间,因此秦宓倒也并不算来得太快。
当日马在闻得是华飞的使者到来后,乃扬声大喝道:“来得正好,吾正要问问那华匹夫既然设下了西北第一之争,却为何又如此卑鄙无耻令人暗算于吾,致使得吾战败受辱也!”
言讫握拳拔步的便向着屋外而去,却听得马腾在身后喝道:“给老子站住!”
“父亲大人,”马闻言止步转身问道,“您为何不让吾去问个明白?”
“你个混帐东西!”马腾瞪目怒道,“这自古以来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且人家都说了是有秘事求见,你这般大张旗鼓跑出去质问人家,这万一真有什么要紧事,岂不是就得暴露了?”
马闻言警醒,当下乃忿忿不平的收步而回。马腾却令亲信之人去接了那秦宓便来书房这中相见,思量着且先听听他此来所为何事,再做区处不迟。
于是当出身绵竹秦宓因得到马腾的接见而从容的进入书房,与马腾见过礼后,尚未及开口说出此来的打算。
便听得马难捺的怒气的咬牙问道:“秦子敕,吾且先来问你,为何你主要派奸细韩福潜入吾叔父韩遂的军中,又使奸计而来陷害于吾?”
奏宓闻言愕然的对马腾问道:“这位是?”
大鼻子马腾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年轻的马,却也知道他心中愤怒难平,乃对秦宓介绍道:“此乃犬子马、马孟起。”
秦宓闻言连忙对马拱手一礼的说道:“原是神威天将军当面,无怪生得如此俊朗出众,征西将军真是虎父无犬子也!宓有眼不识泰山,不及见礼之处还望将军休怪!”
马腾听了这话心中高兴遂为之喜笑颜开,马却也听得舒坦却仍然冷“哼!”了一声的板着一张略策缓和了些俊脸不说话。
却听得秦宓温和的声音又问道:“却不知道少将军因为说这韩福是我主所派的呢?”
“哼!”马腾尚不及开言,马早已经冷嗤一声的开道,“韩遂早就已经在怀疑韩福是你等专为破坏吾两家的和好,而特意派人收买去的奸细……”
当下年轻藏不住话的马,就如倒豆子般的把韩遂书信中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和老父的怀疑全都一口气说将出来。
秦宓却也没有想到这马的心性居然如此单纯而爽快,一下子就像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情报全都告诉了自己。
当下早得了华飞吩咐的他,乃仰天“哈哈哈”的就是一阵大笑,直笑得马腾为之愕然,马却勃然大怒的张嘴怒叱道:“你算啥?莫事干了,还是想死了?”
秦宓闻言收声却又“唉”的长叹着一拂长袖,负手观天道:“我笑将军枉为伏波之后,枉称神威天将军,却只怕已经是离死不远,旦夕将要去与那王国与北宫伯玉之辈做伴矣!”
“北宫伯玉和王国?”
马腾闻言悚然而惊!而马则是一手扶剑一手戟指秦宓的怒目叱道:“坚儒无礼,安敢先辱吾之祖又视吾等为将死之人耶?”
“是何言也?”秦宓夷然不惧的挺胸对马道,“常言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韩遂之为人也,人所共知,而将军却去相信那韩遂之言,则非自取其辱呼?则离死尚远呼?则非有辱君祖之英明呼?”
“你……”
马受他三问,不由气得戟指着秦宓为之语塞,却听秦宓又道:“若是北宫伯玉与王国之事尚不足以使君惊醒的话,那么李文候与边章之事又如何?”
“嘶……这四人全都是死在韩遂手里的啊!由此足可见那韩遂的话,确实是不可以相信的,信他者可全都入了坟墓了!”
马腾父子闻言只觉得这大热的天气,却有一股子寒意自心头冒出,乃至为之手脚俱寒!
想此四人才刚死了不足十年之久,且马腾父子对此事知之甚深,甚至马腾还曾经亲身参与这些事情,对内中详情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方才马还在顾虑这事,秦宓这一旧事重提,这两父子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秦宓偷眼见得两人的神色,自也知道打中了两人的要害,这心中自然是极开心的,就连那清瘦的脸上都显出了一丝笑容来。
秦宓正想要趁热打铁的提出华飞的要求来,却不料那马腾却忽然“咳”了一声,开口轻声道。
“韩文约的话固然是信不得的,可你主华飞也是向来多智,自入川以来先攻刘璋又巧取赵韪,继灭张鲁之后又以巧计夺了关中,这其中阴谋诡计是层出不穷,难道他的话就可信了吗?”
说着他猛的挺身而起“哼”的一声高声怒道:“依吾看来无论是韩文约或是你主华鹏展,都是想拿老夫当枪使而已,全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有一个是安好心的!”(。)
330章 一番对比促同盟()
秦宓想不到这情形会突现变化,他见得马腾突然就”
“哈哈……”秦宓闻言再次大笑,却借机脑筋急转着的想着应对之策。待得一番长笑毕,他这度飞快的脑海中却早已经有了对策。
当下他乃收声对满脸怒容的马腾父子问道:“将军可知那做八卦之伏皇与解八卦之周文王呼?”
“哼!”马抢先出声道,“吾家屡世公候,又安有不知此二圣之理,倒是你这竖儒莫事干的提这二位干就么?”
“我呸!你爹当年都混成了一个依靠打柴为生的了,也真亏你还好意思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屡世公候?”
秦宓闻言暗自的鄙视着爱面子的马,却对他高声道:“既然如此,君也当知那八卦歌诀中有:‘混沌生阴阳,阴阳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像’之语喽?”
“恁娘!什么乱七八糟的阴阳四象和八卦?老子要是懂这个时不练武了!”
此时书籍稀少,马何曾听过这种歌诀?闻言心中放声暗骂,却只故作高深的默不作声。
却见得那秦宓挥手又道:“先圣既有阴阳论,世间便有贤愚分。想那刘璋、赵韪、张鲁与李、郭等人,当年皆为我军之敌对势力,既为敌对那么我主以计谋算计之乃乃堂堂正正之道,又有何不可?”
说着他略停着走了一步,却又手指西南方的对马腾父子道。
“而反那观韩遂之为人,那才是真正的对自己的兄弟背后捅刀子,这种人才真是玩阴谋的邪门歪道,他与我主相比而异于清浊之自明?而将军却拿他来与我主同比,当真是何其愚哉?”
“娘的,这竖儒说得倒也莫有错,人家华飞那是对敌人动心机,而韩遂却全是对自己人下狠手,这两人一相比可当真是——差多!”
马腾父子听得秦宓这么一对比之下,倒也就真觉得事情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当下乃相顾一眼的默然无语。
却听秦宓又于“叽叽喳喳”的清脆鸟鸣声中高声道:“且那刘表与我主早年就为攻守同盟的关系,这事情想来将军也是知道的吧?”
“嗯!”马腾闻言点头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确知道这事情。
“那么将军可知道,”秦宓复开言道,“当年我主在遭遇三路夹击而兵败汝南之时,那刘表却迟迟不肯兵相助之事?”
“你这竖儒,没事就只提这个干就么,还不快说正经事?”
马腾闻言心中暗自的疑惑着,却仍然的为之又点了下头的确认。
秦宓遂拂袖开声道:“可是即便刘景升这样的不讲义气,我主在得势后却依然与他交好,这与韩遂在对待盟友的方面,将军认为是不是天差而地别呢?”
“说得莫有错!这华飞在盟友不帮忙的时候都没有怪罪,而且在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去对待盟友好,这要是和他做盟友的话,那不比跟韩遂那个只会窝里横的家伙做盟友要好太多了?”
马腾听得秦宓这么一说,登时就觉得跟华飞做盟友才是最明智的想法,因为试问这华飞对盟友都快变成傻子般的只付出不收获了,那不跟他做盟友却和谁做盟友去?
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马腾却还是开声对秦宓问道:“那么南郑候他又为什么派来跑到吾这西凉来收购食物,导致吾之西凉都险些为之大乱,他这样的举动不是想动吾西凉不利,又是为了什么?”
“将军此言,当真是令得我主冤枉至哉!”秦宓不愧为天辩之才,虽然被人家看破了计策,却依然强辩道,“将军当知我主新定关中,而那关中可是早就被李、郭等人给弄得民不聊生的了。”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说道:“且眼下关中还没有任何的农作物收成,因此极缺粮食,而西凉地近关中又有水流运输之地利,那么我主以高价来您此处收购些粮食以资用度,又有何不可呢?”
“说得倒也是!那华飞才刚定关中不久,眼下却真个是还没有粮食收成的,且吾这西凉与他相邻他令人来收购食物,倒也不算过份之举。”
马腾闻言不由得心中暗思着就信了秦宓说的话,却又自思:“这韩文约说人家华飞欲图不轨,不过是他自己在妄加猜测罢了,又有何凭证可言?”
想着马腾直到此时才对秦宓问道:“既然如此,那么贵主派先生前来不知又有何指教?”
“非为其它,”秦宓也到了这时候才对马腾说道,“只因我主在得知了那韩遂的奸计后,不忍将军身为名将伏波之后,却受这种小人戏弄,而命我来把前因后果向将军详加说明。”
于是在秦宓的述说下,祥细得知韩遂阴谋的马腾自是怒都不打一处来,而马更是气得戟指西南放声狂骂。
受华飞重托与密计的秦宓却趁热打铁的对马腾道:“似韩遂这种人就像是条阴冷的毒蛇一般,与其为邻不异于与虎相伴,随时都会有危险降临,因此我主不忿其人,欲助将军以讨之。”
“哦?”马腾闻言却又奇道,“你主有这么好?竟然愿意无缘无故的就耗费大量的兵马钱粮,来助吾讨此恶贼?”
“当然不可能如此,”秦宓闻言心中暗服华飞的料事先机,却依其计的说道,“我关中缺少良马,当事成之后想请将军看在我主曾经出力相助讨贼的份上,以低于市价的价格每年售我关中良马万匹之数。”
“唔……”马腾闻言沉吟着计算了一下,却想到好马有十五年的使用期限,要是一年一万匹良马给华飞的话,那他不用多少年便可以组建出一支十余万的精锐骑兵,这岂不是授人以柄?
想着他乃开声道:“一万匹良马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