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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投靠华飞的。
直至最后一个,他才把目光看向了孤零零的站在一旁,对他忠心不二的高顺。却高抬着下巴看都不看一眼高顺的傲慢开口问道:“高顺,你为什么一直要爷去投靠那华飞呢?”
“主公,”高顺却是不以为耻的恭敬抱拳答道,“顺方才所说之意,并不是要主公前去投靠华飞。”
“哦?”吕布闻言奇道,“那你又为何一直都在说华飞那厮的话?”
“主公,您误会顺了。”高顺直起腰来双目无喜无悲的望着吕布和声说道,“顺只是认为华飞的书信说得在理,恐怕诸将会因为他是个敌对之人而对他存在误解,从而使得主公听不进其中的好言而已。”
说着他略顿着又开声道:“而且既然华飞有心招揽主公,那么这事情对主公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哦?”吕布闻言双目大亮的急对着高顺,倾前身伸右手的问道,“有何好处?你可速速给爷道来。”
高顺对吕布微微一礼的开声道:“主公,顺闻若是有两男争娶一女为妻的话,则那女子即便是生得再丑,她也会因此而身价百倍。”
“大胆高顺!”吕布尚不及开言,魏续早跳出来指着高顺厉叱道,“你安敢把我姐夫比成女子耶?更可恶的是,你这厮竟然还说我姐夫是个丑女?”
“魏续不得无礼,与爷退下”吕布虽然无谋却也知道高顺这是打个比喻,当下乃挥袖叱退了胡搅蛮缠的魏续,又对高顺道,“你可继续为爷道来。”
“主公,”高顺也不去理会魏续的又对吕布道,“顺以为主公可设法令曹公知道,那华飞亦是极有诚意的想要招揽主公的,从而提高主公在曹公心目中的地位,促使得曹公因怕失去主公而对我主委以重用。”
“嗯!”吕布闻言点头着开声道,“很好,这事情爷就交给你去办了,你可一定要给爷办好喽!”
“末将领命!”高顺拱手一礼的答应了一声,又开口道,“除此之外,顺以为华飞的书信中还有一事可为主公所借鉴。”
“哦?”吕布闻言虎目睁得更大的对着高顺奇声问道,“那信上还有什么事,可以让爷拿来借鉴的?”
高顺在满是木柴燃烧味的屋中,仍然古井无波的抱拳道:“主公,顺以为华飞说得极有道理,以我主之神勇无敌,当行那镇守异族保汉民甚至开疆扩域之举,则不仅功名易得,更能万世留芳!”
“嗯!”吕布闻言点着头的看着眼前那艳红温暖的火舌道,“爷亦觉得华飞的话非常在理,这数年来爷总是觉得这中原的花花世界虽然非常的繁华,然而爷却住得不怎么舒服。”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在“啪啪”轻响的火花爆声中抿了一会儿嘴唇,突然开声对高顺问道。
“不过那都是将来的事了,高顺你觉得若是爷乘那华飞想招降爷的机会,让那有着许多金银财宝的华飞给爷送些财宝过来,你说他会不会答应呢?”
“主公,”高顺闻声答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华飞并非是个傻子,否则他就不会只让人送信,而会转而派人来与主公商谈归顺之事了。”
吕布闻言睁虎目的盯着高顺,声音转冷的道:“你是说他怕爷会把他的人给扣下,然后再找他索要赎金?”
“这还用得着问吗?人家华飞那边摆明就是信不过您,要不他早派人来。再说这种事您这位爷,自认是不是能干得出来呢?”
高顺心中暗嚎着,却也听出了吕布的话头不对,当下乃不去触他霉头的道:“或许华飞因为多智的原故,因此才不愿意授人以把柄也有可能。”
“哼!”吕布闻言嗤之以鼻的挥了下手的对众将道,“尔等也都累了一天了,现在都下去休息吧,且先养好了精神,明日一早就随爷前去问那华飞给不给咱们金银珠宝。”
高顺闻言心中大吃了一惊!乃急忙抱拳拦在了吕布的身前高声道:“主公,您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呀!”
“又咋了?”吕布不耐烦的一拧剑眉,对着高顺挥手道,“你既然说那华飞不会送金银珠宝给爷,那爷便领军自己去取也不行吗?”
说着他略停着又“哼!”了一声的道:“他华鹏展若不是惧爷之勇,又何需书信一封的对爷招降?既然他心惧于爷,若是爷有所求他又安敢不答应?”
“主公呀!”高顺欲哭无泪的对吕布深施一礼的道,“咱们不是还要借着华飞有意招揽主公之事,去引起那曹公对主公的重视吗?您这边要是先和华飞干起来了,那曹公他又安肯相信有这回事?”
“呃”吕布闻言才记起这茬子事来,当下乃摆了下手不耐烦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成,真他娘的麻球烦!”
说着他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却突然抬头双目大亮的高声道:“眼下这里便只有爷和华飞的两路人马在,只要咱们都不说出去,谅那阿瞒也不会知道爷在威逼着让华飞交出金银财宝之事。”
说着他握起右拳猛的一击左掌,在发出“啪!”的一声响亮后高声的道:“不错!就这么办!”
高顺张嘴忙劝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
“行了!”舍不得那些金银财宝的吕布不待高顺说完,就猛一挥手掌的打断了他话头,并厉声道,“爷已经决定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无需再劝!”
言讫便抽身先行打开房门,在呼啸而入的寒雪中迅速的出屋而去。
“主公您且等等,顺还有话要”高顺伸右手张嘴呼唤着拔步便待急追,却冷不丁的被一人伸手拉住了肩膀。
高顺急转头视之,见得拉他之人却是那与他同样极有见识的张辽,乃怒声道:“文远为何拉住高某?莫非连你也认为主公应该去威逼那华鹏展不成?”
“唉!”张辽看着他满眼都是黯然之色的摇了摇头,轻声道,“高大哥,您再这般劝下去的话,只怕主公对您的反感会越来越深的。”
言讫不待高顺答话的便摇头向着门外而去,登时众将皆散,唯余得高顺孤零零的一人在屋中发呆。
当吕布不仅不感激华飞的真诚相待,反而误以为华飞是惧怕于他,而准备要对华飞施以威逼,却不知此一时的华飞却也没有闲着。。
298章 三姓之论引奇思 为首长、gosboy、醉游记加()
当吕布在与他麾下的众将们,针对华飞所写的书信展开商议时,华飞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亦在谋划着如果吕布不降的话,又该如何才能尽快的夺回旧函关这座雄关以保弘农的不失。
他在与法正计议着想出了一套比较有把握的方法后,又因此套方法并不是非常的保险。
而继续的在升起了艳红色篝火的温暖屋内,听着“啪啪”轻响着的火花轻爆声,各自或坐或立或转佛珠或挥拂尘的皱眉苦思着,想要再想个比较妥当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勇不可挡的吕布。
时间在就在他们思索中慢慢的流逝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法正忽然在柴禾的燃烧味中对华飞轻声的道:“主公,若是实在不行的话,便只有强攻一途了。”
“是啊!”苦思无策的华飞在闻言后,亦转着佛珠的轻叹了一声道,“看来也只有施行方才的计策了。”
说着他当机立断的道:“眼下军粮不足大军不能行动,那便飞鸽传令命长安城中的徐庶,令他马上尽调军中所有都尉级别以上的武将们,由何曼统率着兼程赶到弘农来听令。”
“喏!属下这就去办。”
法正答应一声,转身便待向屋外行去,却听得华飞又道:“同时让何曼也顺带着通知驻守潼关的杨任,令他暂时把守关要事交给副将去暂领,命他一并到弘农前来听令行事。”
法正在应了一声后,又对华飞轻声询问道:“主公,要不要令那已经引军去东面执行任务的兴霸,也一并归来听命?”
华飞闻言转着微凉的佛珠略沉吟了一下,才开声道:“文长有不下于许褚之勇,且他身体没有许褚那么沉重,不用去考虑战马会因久战而失力,因此他应该能缠上那吕布数十个回合而不败。”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的又踱了两步,才又续道:“而这个时间我想足够子义施行计策的了,即便计策不能成功的话,子义也可以上去力挡吕布数百回合不败,那么文长便可以转而对付张辽等”
计算着,他抬头在淡淡的檀香味中对法正道:“至于兴霸循河而下乃是易进难退之势,且他除了那重要的任务外,他们还身负着切断敌军联系的重任。”
说着华飞转了下佛珠,下决心道:“我们有这些兄弟们在就应该足堪对付那吕布了,因此就不必再去通知兴霸返回了,你只管令他做好准备就是。”
“喏!”法正见他有了决定,乃行礼答应了一声,便急急的转身打开了房门,在寒风夹雪中踩着“喀吱”作响的冰雪离去。
华飞却在温暖的屋中自语道:“吕布啊吕布,若是你此次能归顺于我,与我一起为民众谋福利的话,那么我自会想办法来扭转你流传于后世的三姓家奴之骂名,更令得你流芳百世。”
说着他在略顿了一下后,却突然猛的握紧了掌中微凉的佛珠,喃喃着重复着道:“三姓家奴,三姓家”
随即华飞便因这句话而急急的走到桌案边上,伸手抄起毛笔的张嘴便呵了道温热的白气,又在砚中倒了些热水麾开墨后,便在笔墨轻香中提笔在案上的白纸上,圈圈画画的鬼画符了起来。
过不了多长时间,法正去传完了命令后带着一身的寒气归来,随即便被华飞拉着好一阵的嘀咕。
旋即军中的各屯长、曲长以上官员便接得华飞贴身侍卫长鲍出派人传来的华飞命令。
各级军官们虽然都不明白华飞为什么要他们去寻找出身于,陇西临洮和泰山南城两地的士卒们,却依然随即开始挨个的询问起士卒们来。
又过不了多长的时间,便有许多士卒们依令而至,轮番的被警卫们带去听候华飞与法正的分别询问。
不久后众警卫环绕守护的华飞居处,便陆续的响起各声各色的临洮和南城家乡话。
随后又有善长于作画之画匠前来听命,更有篾匠、鞣皮匠、制衣匠等纷纷的前来听从华飞的吩咐。
众军们听得华飞居处中,“嘶啦与咔赤、咻擦”的杂音乱响,均是面面相觑着不明所以。
待得次日吕布不听高顺之言的依着前日的行军方式,领着他麾下的众军们再次兵临了冰雪中的弘农县城时,华飞的居处中依然还在忙乱个不停,只是声音不再显得那么的杂乱了而已。
是日华飞听得吕布在城外请他答话后,对着法正就使了个眼色,法正会意随即便引着太史慈与魏延来城垛上与吕布答话。
当法正沫风带雪的来到城头时,正听得吕布在连声催促着士卒们让华飞出来一见,乃于城垛边扬声高叫道:“镇西将军麾下军师祭酒法正、法孝直见过温候。”
“哼!军师祭酒?”吕布执戟策马在寒风中大声重复了一句,却戟指城头的大声叫道,“你主既然要爷归顺于他,却为何不亲自来见爷,而颠倒的只派了你来耶?”
“温候莫怪,吾主本是要亲自前来的。”法正闻言佯装紧张的连连摆手着道歉。
却又沉吟着道:“温候有所不知,俄主因昨夜那弘农西面发生了件而异事而受到了惊吓,眼下委实难以亲自前来,还望温候莫怪!”
说着他拂尘一甩飘雪,话风一转的对有些狐疑的吕布问道:“不知昨日信中之事,温候您考虑得如何了?”
“啧!”吕布听了咂了下嘴的按下好奇之心,开声道,“要说此事你主也太没诚意了,只给爷写了封书信就想要爷归顺,因此弄得爷这心里头也很不痛快!”
说着他略顿着又高声续道:“爷本不待想要来搭理尔等的,却又因这信中说得极有道理,才来寻你主说话。”
“温候责备得有道理。”法正闻言于城头上高声道,“不过俄主确实是极其仰慕温候之勇武无双的,正刚才来时俄主便曾对正说过:只要温候愿意归顺,有什么意见都好商量。”
“好!”吕布闻言心中暗喜的大赞了一声,却又沉吟着高声道,“哎呀!想当年那人为了让爷投靠于他,那对爷可不仅是封高官赠宝驹呀!人家为了请爷到他的麾下效力,那还赠送了爷无数的金银财宝哩。”
“贪财的竖子,你想要钱财就明说好了,摆这样的姿态待要给谁看?瞧你这副贪心不足的样子,看来俄给主公所献的计是悬了”
法正心中暗骂着,却又不死心的高声问道:“温候,您想要什么官职俄主都愿意为您表奏,金银财宝更是只要温候随了俄主,自然就不成问题。”
说着他略顿着,又高声续道:“至于良驹之说,眼下这世上又有哪一匹马,能比得上您的赤兔呢?”
法正自诩这番话说得漂亮至极,是既答应了吕布的要求又没有做出具体的承诺。
却不料那吕布在听后却眼珠一转的心道:“常言道漫天要价是就地还钱,且待爷先吓他一吓再说。”
想着他乃于城外一摆画戟的高声道:“谁说没有的?光你们军中那太史慈所骑乘之马,就不在爷这赤兔之下。”
“恁娘!你小子竟敢想要老子这爱之如命之的卢耶?”
太史慈闻言暗骂着登时就急了!乃握拳跨步的就抢到了法正的身边,张嘴就待要臭骂吕布一顿,却被法正及时的一把拦住。
法正在拦下了愤怒的太史慈后,微微一哂的对着吕布叫道:“君子不夺人之所好,温候不觉得这话有些过了吗?”
“那倒也是,”吕布却顺坡下驴的摆了摆戟的高声道,“既然你们不能给爷良驹,昨日爷倒曾见得尔等的军中金银财宝甚多,那便折合成金银给爷也成,爷却好拿这些钱财再去购买只良驹。”
“好小子,感情你就是想要钱财。”法正闻言登时就知道了吕布想要什么,却又自思,“要是吕布真能归顺到主公麾下的话,那即便是花再多的金银财宝却也是值得的。”。
299章 异事起吕布心慌 为首长、gosboy、醉游记加()
正所谓千军易得是
想着法正乃满脸花开的在刺骨的寒风中对吕布高声道:“此事易耳,正方才奏已经说过了,只要温候愿意归顺俄主的话,那金银财宝都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吕布闻言大喜的接口道,“那你便令人把那金银财宝与爷先送些出城来,爷在拿了钱财后,自然马上就会率军归顺你主。”
“好你个吕布!你这竖子向来就没有信义可言,这要是俄给了你钱财你却拿了就跑的话,却让俄如何去向主公交待?你这分明就是打着归顺的大旗,却想来骗俄主之钱财!”
法正闻言心中暗怒,这心中却也同时知道,自己那条招降吕布的计策已经失败了。他在心思电转间,登时就转入了华飞所新想出来的计策之中。
当下他也不去揭破吕布谎言的高声问道:“却不知温候您是想要多少的金银财宝,才肯率军归顺于俄主呢?”
“爷自然是想全要的,可是爷估计你们也不会全都给爷的。”
吕布听了他的问话,亦在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声,才装模作样的高声道:“爷不贪心,你只需把昨日爷所见到的那些宝箱,分一半给爷就行了。”
吕布这话一出口,城上的法正尚未答话,就忽听得边上那红脸的魏延在白雪中扬声大喝:“吕布,常言道空口无凭,你要是在拿了金银财宝后就跑,却让俺们怎么办?”
吕布见得这魏延横生枝节,乃大怒着扬戟叱道:“那你待要如何?”
“这非是俺待要如何的事情,”魏延却不买帐的一摆手高声回应,“既然你想要金银财宝,那总得先让俺们放心才成。”
吕布竖眉怒目的喝道:“那你又要如何才能放心?”
魏延在吕布的高叫声中,眯眼挎刀的扬声道:“很简单,你只需要留下与金银财宝等价之物,在俺们这里做为抵押便成。”
“你们这分明就是没有一丝的诚意,”吕布听后大怒的挥戟叱道,“叫你们送点儿金银财宝还要爷拿物去做抵押,尔等如此行为又怎能令得爷诚心归顺?”
“吕布,你少要在那里瞎咧咧!”魏延亦是同样的挥手高声,“你如果是真愿意归顺俺主公的话,就连你都是俺主公的人了,又何惧押些东西在俺们这里耶?”
吕布被魏延逼问一时无言以对,却突然恼极生怒的挥戟大喝道:“哼!你这红脸的多油子给爷听好了,今日这金银财宝你等是给也得给,不给的话也得给!”
“温候莫怒!”法正见得双方怒起,乃连忙止住魏延的摆手对吕布叫道,“此事可先容正再去与俄主商量一二,保准会很快的就给温候个满意的答复便是。”
法正本是因为见得在此时,自己军中的各级将领们都因路途遥远而还未能及时的赶至。
故此眼下也还不是施展那让魏延去与吕布力战,而令太史慈暗施神箭相助的计策之时,这才说这一句话来拖延时间的。
却不料法正的这话一出,吕布却在听得他要给自己满意的答复时,登时就怒气顿息却好奇心又起的在寒风中高声问道。
“法孝直,你主究竟是受了什么惊吓,那弘农之西又到底是生了什么异事?”
法正闻言明显的累为踌躇沉吟了一会儿,才对吕布高声道:“此事却是不便在众人之前说明,不过此事倒是真与温候有关。”
“哦?”吕布闻言讶异了一声,却暗自思道,“爷就日了怪了,这吃肉的还嚼上了菜了?那弘农西边生的事,能和爷有什么关系?”
想着他乃对法正大声的问道:“爷的兵马可全都是驻扎在弘农之东的,那弘农西面生的事情,和爷能有什么关系?”
“温候,”法正似乎心有疑惧的看了一眼风声呼嚎的弘农城西面,才对吕布道,“俄主在那事情生后,就因为担心温候会因不知此事而跑到弘农西面去,从而撞上了那……”
说至此法正又看了一眼西面,才回头对吕布道:“此事正亦不敢言,俄主已经书信一封在此,温候可取去自观便知。”
法正说完自袖中取书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