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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回道:“是我家自制的金疮药。”
齐老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冲挤过来的沈家兴笑道:“家兴你这还留了不少手嘛!”
沈家兴呵呵笑道:“哪里哪里,不过只是药材选的上好的,效果也就比一般的伤药要强一些罢了。”
齐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没再问下去,冲韩齐光道:“放心吧,沈家的伤药很好,过几日伤就能留疤了。”
韩齐光这才彻底地放下心,长吁一口气。
204留个脚印儿
韩齐光带了一群村里的精壮后生上了各个山头巡查,新泉村四周全是山,山头自然是很多的,光是禁区就设了十好几个,而且这个禁区的具体位置村里的年轻人还不一定知道,只有他和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才知道。
因为那些红带子都是他带着村里人绑上的,每隔十年绑一次,这是历任书记的职责,有了这些红带子,新泉村与后山的野狼近百年来相安无事,从未发生过伤人事件。
韩齐光只要一想到近百年没出过事,现如今在他任上就出事了,他这心头的邪火就蹭蹭地往上窜,只想着将那个解带子的王八羔子揪出来,打他几十个大嘴巴子才解恨呢!
不过他在巡查了所有山头后,这股火也渐渐淡了下去,因为他发现,其他山头的示警带子虽然没有被人解了,可因为时日长久,且风吹雨淋的,有些带子都蚀得差不多了,摇摇欲坠的,稍大点的风都能刮下来。
更别提要是碰上松鼠猴子这类野兽了,说不定会当成稀奇玩意儿,爪子一抓就能抓下玩了。
韩齐光心里对于是人作案的可能性消除了大部分的怀疑,他坚定地认为村里的村民都是心地淳朴的厚道人家,不可能会去干这种害人害己的龌龊事的。
同样,其他村民也是这样认为的,韩老九,正是九阿奶的丈夫,他便说道:“看起来应该是野兽抓破了带子,不是咱村里人干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合:“对头,咱村里人咋个会做出这种恶事嘛?一定是松鼠干的,书记,下回带子买结实点儿的,这个带子一看就不牢,扯扯就断了撒!”
这话说得也没错,绑在树上的红带子看着确实是不禁扯了些,最主要的是,这些带子才绑上不到五年呢,就蚀成这种死样子了,带子的牢固性可想而知。
韩齐光解下树上的带子,轻轻一扯,带子瞬间便成了碎渣渣,落在了地上。
“老九,你家德民买的好布?还对我说要五毛八一尺,以前三哥三毛八买回来的布绑在树上屁事都没有,十年后解下来都还能当草绳用,就这还不到五年呢?咋个就成这样了?还要五毛八,你让他好生给老子解释!”
韩齐光黑着脸破口大骂,他口中的德民是韩老九的儿子,也是新泉村的会计,同时兼任保管采购售卖等工作,这批绑树上的红带子正是韩德民当初上华新县城买回来的。
韩老九的脸比韩齐光还要黑,不待韩齐光骂完,他便沉声道:“五哥放心,我现在就回去问这个兔崽子,他要是真干了缺德事,我决不轻饶了他!”
说完韩老九就气乎乎地下山了,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韩齐光从地上揪了几根野藤,缠在了树上作临时示警,也带着人下山了。
这天才吃过晚饭,沈娇便被震天的锣鼓声吓了一跳,忙跑出去看是咋回事,朱四丫也好奇地跟着出来了。
外头看不到是谁在敲锣鼓,不过却见山脚下有不少火把,星星点点的,远远看去和荧火虫一般,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
沈家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见多识广,觉得应该是村里的一种集会,只不知道聚在一起是要做什么。
“韩哥哥,山下出什么事了?”沈娇见到走上来的韩齐修,冲他嚷道。
韩齐修快步走了过来,伸手在她脑袋上揉搓了一阵,在沈家兴的白眼中缩回了手,柔声道:“是村里有人犯错了,族长要当众实行家法。”
沈娇大感兴趣,当众实行家法可是十分严重的惩罚了,一般是对犯了大错的族中子弟才会实行的,也不知道这位村民是犯了什么大错。
沈家兴也挺好奇,有心想问几句,可想想他同韩齐修现在是不对付的关系,不能主动示好,只得憋着,期待韩齐修能够主动解释。
韩齐修当然不会主动解释了,他虽然不在乎沈家兴啥态度,可每天看着这老头的白眼还是挺烦的,见这老头一脸想知道还端着的死样子,他就看着不顺眼。
就不说,憋死你,让你天天朝小爷飞白眼儿!
只是
“韩哥哥,那人是犯了什么大错啊?”乖孙女儿沈娇替沈家兴问了出来。
韩齐修不甘地瞅了眼沈家兴,悻悻地回答道:“是九哥的儿子,买布的时候贪了六角钱。”
沈娇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不过只是贪污了六角钱而已,竟就要当众实行家法了?
韩氏家族的家规还真是严苛呢!
韩齐修简单地将布条的事说了,沈娇倒是有些理解了,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没有出韩德行被狼咬伤的事,想来韩齐光也不会发这么大火的,韩德行虽然也是韩家人,可他严格来说其实已经是新泉村的客人了。
客人因为村里人的疏忽受了伤,这让韩齐光怎能不生气!
更何况这还关系着全村村民的生命安全问题,所以说韩德民被当众实行家法,这等惩罚也不算是太严苛!
否则等真出了不可挽回的大事,韩德民可真悔之莫及了!
韩氏家族的家法就是在全村人面前鞭苔受罚人一百鞭,行刑人本应该是韩氏族长韩三叔,也就是韩齐光的三叔,韩老九的父亲。
可韩三叔年事已高,便将鞭子交给了韩齐光,由他代为行使族长职权。
韩德民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白白净净的,与村里人的黝黑皮肤不一样,文质彬彬的,透关着股书生气。
韩德民被他老子韩老九亲自押到了台上,所谓台子也就是一处平整的土坡,村里的集会以及学习***语录都在这里进行。
韩齐光拿起韩家传了几百年的鞭子,鞭子色为暗红,也不知道上面沾了多少韩氏子弟的血呢!
台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韩德民先还叫上几声,可后面却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惨白着脸受鞭刑,倒是台下的九阿奶哭天抢地的,韩三叔听得不耐烦,冲韩老九瞄了眼,韩老九立马走下台,对着九阿奶骂了几句狠话,哭声顿时消停。
韩齐修本想挡着沈娇眼睛,怕她见了会害怕,可沈娇却不领情,一巴掌给拍掉了,还给了他一个小白眼儿。
韩齐修嘿嘿地笑着,一下子就将沈娇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吓得沈娇差点没叫出声,忙伸手捂住嘴,两腿连连蹬着,让韩齐修放她下来。
“娇娇这样就看得清啦!”韩齐修一脸求表扬。
沈娇瞅见周围村民暧昧的眼神,气得一脚就朝韩齐修脸踹了过去。
‘啪’
某人脸上留下了一只精致小巧的脚印儿!
205你赔我的牙
台下的村民们俱都看傻了眼,就连哭得死去活来,可在韩老九的淫威下只敢抽抽噎噎的九阿奶也忘记了伤心,怔怔地看着这显眼的一对儿!
韩小霸王让人给打脸了?
不!
是让人给踹脸了!
脚印儿都还在脸上留着呢!
大家伙此刻对台上韩德民的死活已经不关心了,他们更关心韩小霸王会如何教训沈家小丫头,要知道以前村里有个女人手发痒在韩小爷的脸上摸了摸,还夸他是俊后生来着。
结果
韩小爷当场翻脸,一脚就把这女人给踹地上了,还放下了谁要是再敢摸他脸就踹断谁手的狠话,自此以后,新泉村的堂客们见到韩齐修就自动避让三尺,别说摸脸了,就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当时的韩小爷才八岁,还是一只可爱的小胖子呢!
现在的韩小爷十六岁,与可爱已经是完全不搭边了,别说是女人见了怕,就连他们大男人见了韩齐修的眼睛都觉得寒,怕得紧!
沈家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撒,居然敢在韩小霸王头上动脚?
不是找死嘛!
大家伙群情激奋,炯炯有神地等待着好戏的发生,当然心里也暗暗为沈家丫头可惜,这么水灵的妹子,要是挨打还真是可怜嘛!
要不还是去劝劝吧,小妹子被人调戏了,踹一脚也情有可原撒,他们可不能眼看着光天化日调戏妹子无动于衷,有违侠义之道嘛!
只是他们的脚还没迈出去,却被接下来的场景给惊呆了。
却见韩小爷满不在乎地擦了擦脸,脚印儿瞬间随风而逝,而被他托着的小妹子还在不停蹬腿,‘啪’,又是一脚蹬中了。
村民们集体抽了口冷气,停住脚步,接着看好戏。
“娇娇别蹬了,仔细脚疼,我脸皮可比你脚皮厚多了!”韩齐修笑嘻嘻地说着。
“韩哥哥,你快放我下来!”沈娇羞都要羞死了,这么多人齐刷刷地盯着,她明天可不用出门了。
韩齐修觉得这样挺好,娇气包喜欢看热闹,他又喜欢抱着娇气包,两人各取所需,分工合作,不是蛮好嘛!
只是娇气包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呢!
还是放下来吧,韩小爷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沈娇,对打扰他抱美人的众位村民十分不满,狠狠地瞪了过去,村民们集体抖了抖,转身去看台上的热闹了,个个却都咋舌不已,对于沈娇也更是不敢小觑。
连着踹了两回脸屁事都没有,韩齐修还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这代表着什么?
傻子都能想明白嘛!
看来这位沈家妹子不出意外就会是韩小霸王的堂客喽!
得好生嘱咐家里的堂客,以后见到沈家人还得再客气点,别整天围着齐家妹子转,齐家妹子明显就没戏嘛,韩齐修连理都不理她撒!
沈娇被放下来后,板着小脸噘着嘴就往回走,韩齐修也赶紧跟了上去,嘻皮笑脸在后面说好话:“娇娇怎么生气了?你踹我两巴掌我都没生气呢!”
听到两巴掌沈娇登时就火了,冲韩齐修嚷道:“谁踹你两巴掌了?你家巴掌是用踹的!”
韩齐修这才明白自己的口误,再瞧小丫头龇牙咧嘴的乍毛模样,忍不住就喷了,笑得肚子都疼了,也把沈娇给惹毛了!
瞅瞅四下无人,沈娇恶向胆边生,嗷呜一下扑到韩齐修身上,龇着小白牙就冲韩齐修手上咬了下去,咬死你个臭无赖!
‘卡’
诡异的声音传来,韩齐修好奇地朝沈娇看去,关心问道:“娇娇怎么了?是不是磕牙了?我就说我肉硬着呢,你还不听,看把牙磕了吧!”
沈娇捂着嘴欲哭无泪,羞愤交加!
“韩齐修你这个大坏蛋,你赔我的牙!”
沈娇吐出一颗白生生沾着血的小白牙,看样子像是下门牙,韩小爷的肉果然够硬,真把沈娇的牙磕了!
韩齐修也傻眼了,他说话咋这么灵验呢?
说磕就磕了!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长出来的牙肯定能比这颗更好看!”
韩齐修强忍着笑哄着,努力不让自己去看沈娇,没办法,他一见小丫头嘴里那黑乎乎的小缺口,就忍不住想喷。
他家娇气包咋就这么可爱呢!
连牙磕了都还能这么俊!
沈娇气乎乎地瞪了他一眼,紧紧地抿着唇,别以为她没看见韩齐修脸上憋着的笑,她可是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坏蛋!
“娇娇,我帮你把这牙扔山头上去,下面的牙得往高处扔,咱扔得高高的,保佑娇娇平安顺遂!”
韩齐修说完就猛地背起了沈娇,嗖地一下窜出了老远,沈娇又被他吓了一大跳,气得狠狠地在他肩上捶了几拳,自己的手倒是疼得紧,只得改为用脚踹屁。股,踹踹才解气。
“娇娇别踹啦,仔细把脚磕了!”韩齐修呵呵笑着。
沈娇恨得再使劲踹了几脚,踹到后面她自己也崩不住了,脸上有了笑模样。
韩齐修回头瞅了眼假意绷着小脸的小丫头,就知道这丫头不生气了,提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尽管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为的啥才生气的!
“娇娇…娇娇…娇娇……”
韩齐修小声地叫了好几声,沈娇一直绷着脸没理他,可这家伙却跟知了一样,就这么不停地喊着,喊得她都要烦死了,气得在他耳边吼道:“干嘛?”
揉了揉震得发麻的耳朵,韩齐修嘿嘿地笑了:“没干嘛,就是叫叫你!”
沈娇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实在是不想理这二货,可她却没有看见自己的脸上,笑意厣厣,两只浅浅的小梨涡儿若隐若现。
“就这了,咱们把这牙齿扔在祠堂屋顶上,这里是全村最高的地方了。”
韩齐修站在祠堂下面,将沈娇掉下来的下门牙往屋顶上甩去,回头冲沈娇咧着嘴笑,笑得沈娇再有气也生不起来了。
就为了扔颗牙齿跑这么老远,有病嘛!
再说了,扔牙齿就能保佑平安顺遂了?她可一点都不相信,前世她换下来的每颗牙齿爷爷都可都是扔得够高够远了,结果不一样……
“娇娇以后一定会平安幸福的,相信我,一定会的!”韩齐修柔声冲沈娇说着,眼神坚定,传递着无穷的力量和信念,沈娇不由自主地就被感染了。
“嗯,韩哥哥也要平安幸福永远!”
“那是必须的!”
韩齐修笑得肆意开怀,对未来的幸福生活满是憧憬,只恨不得沈娇快些长大才好呢!
206上门讨药(820月票+)
韩德行的身体底子很不错,不过就是当天晚上发了点烧,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照样一餐要造三碗饭,肉还不能断。
有事的却是韩德民,那一百鞭韩齐光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面,五十鞭后韩德民就晕死过去了,可韩齐光仍然没有心软,愣是把这一百鞭给抽完了,据说后背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韩德行的伤虽然没事,可他还是不能剧烈运动,韩德芙兄妹俩都陪着他,三人实在是无聊透了,跑到沈娇那里玩儿,顺便弄些好吃的。
韩齐修正与沈娇一道逗小娇,才两三天工夫,小娇就不怕生了,同沈娇亲得很,还最喜欢躺沈娇手上撒娇,喵呜喵呜地叫着,别提有多招人喜欢了。
对于另一个主人,小娇却是不屑一顾,连甩都不带甩一眼,只拿个屁。股对着某人,要是惹火了它,一爪子就上去了。
韩齐修瞅了眼手臂上的红痕,憋着气道:“这小东西脾气还不小嘛,不行,我得把这家伙爪子剪了,娇娇你的手可不禁挠。”
娇娇那跟藕一样嫩的手,要是让这玩意儿挠一下,可不得心疼死他了。
韩齐修拿出指甲钳,抓了小娇就开始嚓嚓剪爪子,小娇吓得喵呜喵呜直叫,蓝眼睛求饶地看着沈娇。
“韩哥哥,我来剪吧,你去吃碗木莲冻歇歇凉吧!”沈娇心疼自家的小娇宝贝,委婉地劝道。
韩齐修岂能放心:“不用,我很快就剪好了,娇娇当心被挠了,等我剪好了再给你玩儿。”
沈娇冲小娇无奈地耸了耸肩,递给它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谁让你这爪子痒痒去惹不该惹的人呢!
她起身洗手拿大碗盛了木莲冻,浇上红糖水,放到桌上凉着,等会韩齐修就能吃上了,盆里的木莲冻已去了大半,韩德行三人来了后就没停下嘴,一碗接着一碗吃。
“韩德行的伤还没好,最多只能吃两碗,德芙你盯着点啊。”沈娇冲韩德芙说着。
韩德芙闻言立马就揪住了韩德行想要去盛木莲冻的手,吼道:“臭德行,这已经是第三碗了,不准吃了!”
韩德行悻悻地白了她一眼,乖乖地收回了碗,眼巴巴地看着韩德为兄妹二人呼噜呼噜地吃,心里可别提有多火大了。
“韩德民这王八羔子,打一百鞭都不解老子气,买的啥子布嘛?”韩德行恨恨地骂着。
沈娇也听说了这事,据说林子里示警的带子不是人解下的,而是因为带子不牢,让松鼠给抓下来了,也因此买布的韩德民才会受那么严重的惩罚。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也没多往深处想,带子不牢让松鼠抓落,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发生,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最要紧的是,新泉村除了她家和齐家,剩下的都是韩姓族人,谁会去做这种害人害己的恶事呢?
沈娇脑子里闪过齐华民的身影,很快她便暗笑自己多疑,齐华民风光霁月的,哪里会是这种卑鄙小人嘛!
韩德芙也跟着骂道:“韩德民就同他那个娘一样,最爱贪小便宜,看这回九叔会咋个处治韩德民。”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齐华容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笑盈盈地冲他们打招呼:“韩大哥,德为,德行,德芙,沈妹妹好。”
韩德芙哼了声没理会,继续低头吃木莲冻,韩德行倒是笑了笑,韩德为看着同她关系不错,起身回应。
齐华容身后跟着一位胖胖的大婶儿,正是他们刚才议论的九阿奶,齐华容见韩齐修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神一黯,很快便又笑道:“沈妹妹,这位是九阿奶,她想问沈妹妹要些金疮药,我想着沈妹妹是最热心助人的,便带着九阿奶上门来讨药了,沈妹妹可别嫌我多事呢!”
九阿奶在一旁笑着解释:“我本是不好意思来讨要的,齐妹子说沈妹子心地好,最爱帮助人,我才厚着脸皮来了。”
沈娇虽对齐华容这种拿别人东西假大方的姿态腻烦得紧,可九阿奶那里她还真不能拒绝,尽管这位九阿奶一直都对她没啥好脸色。
毕竟是村里的长辈,且她夫君还是韩氏族里有头有脸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药是一定要给的。
只是怎么给可就要看她高兴了!
沈娇赶紧盛了碗木莲冻递给九阿奶,笑道:“九阿奶快坐下吃碗木莲冻解解暑,我去给您拿药。”
九阿奶虽然不喜欢沈娇娇滴滴的模样,可对她这么会来事还是很受用的,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才一入口就被木莲冻的滑腻爽口给吸引住了,一气灌下半碗。
“这是啥子东西嘛?有点像是红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