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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倍,你。。。。。。”
“你喜欢的话,就去追吧,要不要我给你拉拉红线?”这个月以来,幺子不止一次在子城耳边念叨,她以前怎么不觉得幺子对她的感情生活如此关注呢!
“我。。。。。。子城姐!”幺子怒了,正想争辩什么,子城已经转身进入船舱了。
子城和幺子刚上桌,樊岷和蒙萌为了桌上唯一的那条金灿灿的海鱼已经开始火拼,一顿饭闹腾地不可开交。
“哐嘡!”
子城等人还未吃晚饭,船身就一阵剧烈的震荡,一桌子饭菜算数落地。众人相识一眼,稳住心神飞速奔向船仓外,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竟变得有些昏暗,海浪无风自涌,一波强过一波地拍打着他们的船身,甲板上的水手们的衣衫早被海水湿透,奋力扯着帆试图让船只保持平衡,不被海浪打翻。
“怎么回事?!”幺子的声音因惊慌而有些尖锐,他虽是人鱼之身,在未穿越前确是个十足的旱鸭子,怕极了水,连进游泳池都必须是全身武装了才敢下水,这会儿见到滔天的巨浪,早吓得乱了方寸,习惯性地去拽身旁人的衣袖,却拽到了一只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掌,抬头一望,正好迎上樊岷带着鄙视的目光。。。。。。
第十七章 明知我心
“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樊岷甩开幺子的手,扶住身边的门框站稳,有些玩味道。
“我!下去?!你丫的。。。。。。啊!”幺子正准备破口大骂,又一波巨浪冲来,船身又是剧烈一晃,众人都有些站立不稳,幺子更是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是不是水下有魔兽偷袭我们?”子城觉得这是无缘无故无风起浪的唯一解释了,海上的气候就算再变幻无常,也不至于就以他们所在的船只为中心方圆十几里巨浪滔天,而再远处的海绵却依旧是风平浪静呀!
“极有可能!”诸葛淳沉声道,面上依旧从容,双手在空中布下的结界,出声稳住已然乱了阵脚的水手们,“你们好生稳住船只,这里有我们,无需担心!”
诸葛淳的声音虽不大却透人心脾,众水手听了他的话后,心神果然稳定了不少,手中的动作也稳健了许多。
“这是人鱼族音波功控人心智的一种吧?”子城凑近诸葛淳低声道,她才不信仅因诸葛淳的三言两语,那些水手就跟脱胎换骨似的。
诸葛淳勾唇温和一笑,看向子城的眼中多了些许赞许。
“啊!船。。。。。。船在上升!好像被。。。。。。被什么东西抬起来啦!”蒙萌也是怕极了水的,四肢死死扒着甲板上的一根柱子不放,突地感觉船身被抬起,尖叫出声。
“啪!”
脸盆粗大的黑紫色的触角自海面伸出,触角的内面生着凹凸不平的许多气泡状闪烁的圆球,看上去让人极度反胃,触角急速朝船身靠近,打横将船只缠绕住,将船身抬离了海面。
霎时,五六条相似的触角自伸出海面。带着一道道暗紫色的光晕朝船身剧烈地拍打,这架势,仿佛要将船身拍碎!
子城连忙在诸葛淳布下的结界内又加了一道结界。即便这些结界能挡住触角的攻击,却挡不住触角打击船身所带来的震荡感。直震荡得让人胃里反酸,脑袋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这还不算,就在大家被震荡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之时,船身被直接抛到了半空,尔后又直直坠入海中,若不算几人施法帮助稳住船身,船早就覆入海中了!
“我的娘啊!那是什么怪物?!”樊岷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儿。大伙儿都是头一回下海,他又不像寇威喜欢研究各种魔兽,自然对此事偷袭他们的怪物陌生,自然会大呼小叫。
“乌。。。。。。乌贼?!”幺子最先看到水面不远处水面翻滚着露出一个与船身差不多大小的头颅。那乌贼用十几条触角拍动着水面,不急不缓地朝船只逼近,看神情,像是与自己的猎物玩游戏般。
子城在“乌贼”露脸时就已认出了它的等级和种类,海啸恶贼。九级魔兽,是海上常常偷袭船只的杀手之一,威力不可小觑。若是在陆地上,子城等人合力根本无需担心这种级别的魔兽,可如今是在海中。她们的战斗值严重受到限制,威力等远不及在陆地上,相比之下,反倒是弱势方了。
海啸恶贼在离船身十几米的海面出停下,怪叫一声,盎然自口中喷出一大股漆黑如墨的汁液船只,竟直接透过诸葛淳和子城二人布下的结界,直接击向船上的众人。
许多水手避之不及被墨色的汁液泼到,尖叫一声便坠入大海,再无踪迹。
见此情形,子城等人心下皆是一寒,相视一眼,稍稍稳定心神,各自取出武器法宝,与那条硕大的海啸恶贼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海面上一时间电闪雷鸣,各色剑影魔法飞舞,临近海域的一些低级魔兽瞧见这边硝烟弥漫,都做惊兽状逃离,生怕自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争相逃离的低级魔兽中,一个浑身近乎透明的普通小鱼儿竟将脑袋钻出了水面,朝打斗那边望了又望,迟迟没有离去。
这边,子城等人与海啸恶贼的打斗已然进入白热化状态,不上不下,双方都丝毫不敢放松,子城众人各个头顶都泌出了汗珠,体力消耗极大。
海啸恶贼是出了名的耐力极好的魔兽,而他们的魔法武术又无能完全克制它的方法,诸葛淳感觉如此下去他们的精力定然会被它耗尽,只得取出祭出从未用过的武器,也是人鱼族的一种特殊的武器——巫术球,外形酷似水晶魔法球的武器,只不过诸葛淳手中的这个球是淡蓝色的。
诸葛淳让巫术球悬浮在自己跟前,抽出匕首将双手手掌割破后才将双手至于球上,口子念出一串串有些生疏且深奥难懂的咒语。
原本子城等人与诸葛淳一起作战已然需要全力以赴,此时自然落了下风,不多时,众人就被它那恶心的触角弄得挂了彩。
就在这时,诸葛淳一声低吼,一道道普蓝色的光线直射海啸恶贼,海啸恶贼似也感到不妙,转身预遁入海中,仍旧慢了一步,被数道光线击中,发出嘶声力竭的叫喊,同时极尽所能地朝船身喷出海量的漆黑毒液。
“下水!”眼看铺天盖地的毒液全数飞向船只,子城一声令下,拽着体力消耗过多、脸色有些苍白的诸葛淳率先朝海水中跳去,即便海啸恶贼的毒剧毒无比,海水至少能将那些毒液稀释,稀释到不致命的地步。
众人明白子城的意思,在子城跳水后不做任何耽搁,也迅速跃入水中,朝海水深处游去。
不远处,那条透明小鱼将方才的打斗看了个真切,这才一头扎紧海水中,摆动着鱼尾,急速朝海底深处游去。
诸葛淳方才施展的人鱼族魔法“嗜血”是极其霸道且近乎同归于尽的招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说有点冒险,但至少海啸恶贼算是被消灭了,不过自己伤得当真不算轻,幸亏此时有子城拽着他的手臂往深海游去,不然他铁定已被那些毒液伤到了。
子城尽其所能地加快速度往深处游,直到感觉不到海面波涛的震荡后,才带着诸葛淳稍稍歇了歇,二人在水中稳住身形,随波逐流,相视一笑,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子城只看着诸葛淳,没留意身后的动静,不料正好迎上一块巨石,诸葛淳想出声提醒,在水中却发不出声,索性一把将她扯进怀中抱住,才让她避免了皮肉之苦。
“哼!”
一声比腊月寒冬的冰雪还冷上两分的冷哼自子城心间毫无预兆地响起,子城一个伶仃,到嘴边朝诸葛淳道谢的话都忘了说,浑身僵直。
下一瞬,子城腰间一紧,被强行扯出诸葛淳的怀抱,落入一个略微单薄的冰冷怀中,浑身一震,咬紧嘴唇,还未来得及抬头看看来人,身子就被抱着跃出了水面,落在另一艘船只的甲板上,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周围的人与物,身子一旋便被打横抱起,接着便被带进船舱中装饰得极其淡雅的房间中,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子又是一空,劈头盖脸地被扔到了床上,脑子里开始冒星星。
“你。。。。。。”子城气不打一处出,咬牙切齿地自床上扬起脑袋,却在看向眼前那张同样溢满怒容的容颜时微微愕住,再感觉到他周身的冰寒后,更是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抱着床上的丝被往后缩了缩,硬生生地扯出一个笑,“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能来么?”初霁床边三步之遥的位置站着,脸色寒得骇人,声音让人如林冰窖,“还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亲热?”
“哪,哪儿能呀!我。。。。。。”子城想起方才在海中与诸葛淳“相拥”的那一幕更是心虚,不过转眼一想,明明是这厮与别的女子有了婚约在先,这厢竟还理直气壮地朝她发火,顿时也来了脾气,一扬小下巴,黑漆漆的大眼不示弱地瞪视着他,声音底气十足,“怎么着了,允许你三妻四妾,为何我就不能左拥右抱?”
“你!”初霁原本一肚子的火气就没地方出,好不容易等着身体恢复后,不舍昼夜地朝她所在的方向追了来,在不远处海面感受她身处危机时更是心急如焚,谁料见了面竟发现她与诸葛淳在海底相拥,他一月来的思念全数化作熊熊怒火,就算诸葛淳是为了避免她受伤,这样的情形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初霁原本把子城弄进屋子也不打算将她怎么着,如今见她耍泼更不晓得如何,念及她为他所作的一切,所受的伤害,心中更是哽得厉害,声音也放软了些:“与白灵国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子城听他与白幽的婚事取消,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却仍旧拉长了脸:“与白灵国的婚约取消,以后呢?保不准还有什么赤砂国、黑耀国、祖龙城、桃花坞什么的,谁让医仙末溟如天神般让女子趋之若鹜呢!”
“你!”初霁听着她的冷嘲热讽心里更是难受,欺身上前扼住她扬起的下巴,微眯的眼中蹿出火苗,“你明知我心如何,偏还说这些来恼我。。。。。。”
第十八章 冷战风云
子城咬咬下唇,看着初霁闪着幽怨的眼神,她的心没来由地一软,可转眼一想先前心里那些怄气的事,心又是一堵,这一软一堵让她好不好过,索性将脸别到一旁不去看他。
初霁见子城这副模样,一把无名火在体内就噌噌地往上窜,毫不犹豫地向往常一般伸手要去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细长近乎透明的手指却在离那俏小的下巴时生生地停住了,再紧紧握成拳,慢慢收了回来,垂到一旁,再无其他动作。
子城明显感觉到初霁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肌肤时的停顿以及收回,心下一紧,他这是怎么了?若是以往,她这般反应,他定然会怒火中烧的,可。。。。。。
不等子城摸清状况,初霁盎然起身,一甩衣袖,带着冷风朝门外走去,声音冰冰凉凉:“衣服在柜子里。”
直到关门声响起,子城才幽幽回神,转脸看向关着的大门,一阵恍惚,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是因为她偷偷溜去收集仙宠还是因为她搅黄了与白灵国的事?还是。。。。。。算了算了,不想了,他不搭理她,她还不想搭理他呢!
子城身上衣衫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着实难受得紧,其实谙熟水系魔法的她一挥手就能将衣服弄干,却无法将身上弄脏的地方弄干净,她索性一咕噜跑下床,朝房间内唯一的柜子蹭了过去。
掀开衣柜,子城微愕,柜中挂着的全然都是她先前在“完美学院”极其喜爱的衣衫,还有鞋子帽子首饰等,初霁竟将这些全数带了过来。念及此,子城心中有些泛酸,他一直对她都有心。也一直都专情,他之前做出的全属出于无奈,既想活下去再多陪她几年。又不想她以身试险。可他不舍得她受丝毫伤害,她难道就忍心看着他的生命一天天消逝。直到永久沉睡的那一天么?
人们都说恋爱中的人对对方是无私的,往往也是最自私的,自私到绝不想对方有任何不好。
子城随意挑了件素雅的衣衫换上,想起方才与初级的不欢而散,心里有些不快,晓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可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让她现在拉下脸皮主动去找初霁,目前她是做不来的。
而初霁那边,子城估摸着,以他方才转身离去那股子冷然。也是不会再主动找她说话了。
于是乎,二人间莫名其妙的冷战,就这么拉开了。
。。。。。。
海底深处,那条近乎透明的小鱼急速摆动着鱼尾穿梭在普蓝色的海水中,已达深海。即便海底各色的植物有许多能发出光亮,却衬托得忽明忽暗的深海愈发地显得诡异。
透明小鱼在海底一块巨型的珊瑚礁外面徘徊半响,才寻到了隐没在珊瑚礁中近乎于珊瑚融为一体的小洞,摆动着鱼尾钻了进去。
小洞的通道中漆黑一片,透明小鱼却熟练地在九曲十八弯的通道中游弋。不知过了多久,透明小鱼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亮光,骤然加快了摆动鱼尾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冲出了洞口。
令人吃惊的是,洞口外的景象与先前诡异昏暗的海底世界全然不同,简直就是五光十色的水晶宫!四处通明闪耀不说,四周的千奇百怪的发光物晶莹如宝石般,在荡漾的海水中越发美得炫目,让人移不开眼。
那条透明的小鱼没有丝毫惊讶,也完全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思,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朝前飞速游去,穿梭进了一个隐形的大门中,摇身一变,竟成了一尾上半身短小紧身闪耀的淡青衫,下半身青光琉闪的人鱼!
“丹丹,你可回来了,大伙儿都急坏了,以为你被那些人鱼抓走了!没有受伤吧?!”另一尾赤尾的人鱼朝刚刚变身的丹丹游了过来,围着丹丹转了好几圈。
“珊姐姐,我没事,你肯定猜不到我方才在外头发现了什么,我要去寻大皇爷说!”丹丹说着,拉着小衫的手朝宫殿所在地游去,她竟然看到陆地上的人也能使用出他们人鱼族特殊的法术,这么新奇的大事,她可得马上去跟自己的大皇爷,也就是现今人鱼族的鱼皇说清楚!
。。。。。。
子城和初霁的冷战不知不觉已然持续了足足一个星期,这可苦了一船的那几个话唠,每每吃饭见着初霁那副冰冻三尺的脸面和子城淡然却不理世事的表情,那几个话唠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哪句话触了他们二人其中之一的眉头,这把无形火便会烧到他们身上。
幺子等人对初霁至今还未因“羽凰招亲”一事与子城闹开有些不解,同时也有些忐忑,因为他们不晓得初霁那家伙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这几日下来,整个船上的气氛都有些诡秘。
用过晚餐之后,子城没有如同前几天一般进了自己屋中把自己憋着,而是慢悠悠地晃悠到了船尾的甲板上,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发愣。
“当真不心疼?”二楼船舱栏杆处,一席天青色长袍的诸葛淳淡然地坐在矮几边的等着上,握着一杯方才沏好的茶,望着船尾那抹有些单薄的身影温和开口,话确实对这边那座冰山说的。
初霁只是盯着子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纠结,却没有去应诸葛淳的话。
诸葛淳见初霁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将视线转向天边的残阳,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初霁大好的生命,却恰似那抹残阳。
诸葛淳等人自小与初霁一同长大,作为表哥兼战友、至交朋友的他,在恩师的带领下,每个人为了治疗他的病,这些年倾尽全力在整个大陆寻找药材和秘方,能将初霁的生命延长至此已是难得,却仍旧不能将初霁的病因根除。
无声叹了口气,诸葛淳低头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被子凑到唇边。
“她这些天,还好吗?”初霁冷萧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正张嘴抿茶的诸葛淳动作一顿,看向对面的初霁,勾唇一笑,他还以为他不会说话了呢,将茶杯往矮几上轻轻一顿,温和开口:“表面看上去,倒是没什么不好,只是。。。。。。”
诸葛淳顿了顿,瞧初霁终于转脸朝自己看来,才继续道:“只是究竟好不好,只有她自己清楚。”
初霁紧抿薄唇,转脸看向那抹纤瘦的身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起身朝船舱内走去。
诸葛淳又是一叹,他们二人的事情,他不好多嘴,尤其是在自己已对子城表明心迹之后,不过看这情形,尽管二人此时在冷战,他却能感觉到,他们二人心中有着对方,怕是再难容下除了对方的第二个人了。
为初霁欣慰的同时,诸葛淳也为自己苦涩,心中的苦比方才故意沏的甚苦的差更胜。。。。。。
是夜,子城终是熬不住窜进了初霁住的屋子,她不善于冷战,也不喜欢冷战,尤其是在与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冷战伤心伤肾伤肝伤肺伤肾还伤脾,她宁愿大大方方地吵上一架,好歹把事情说清楚,拖着赖着当真让人闹心。
初霁看着突兀地闯进自己屋里一脸嗔怒的子城,微微一愣,继而错开视线,自顾自地坐在左边端详一本医术,没开口的意思。
子城见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出,快步抢到他半躺着的榻旁,一手夺了他手中的书,丢到一旁,眼神冒火地瞪着他,紧要着嘴唇,也没开口。
初霁对上她燃着火苗的眸子,淡淡地眨眨眼,故作不明所以状。
“你什么意思?”子城不想再憋着,双手在身前交叉将自己抱着,俯视半躺着的初霁。
初霁又眨巴了两下眼,虽没有勾唇,声音却不似白日与诸葛淳交谈那般冷萧:“什么意思?”
“你到底什么意思?!”子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恶狠狠地在他身旁的榻上一坐,她不想再跟他打哑谜,“要在一起还是分手你说清楚,别这么藏着掖着,冷着凉着!”
初霁在子城说出“分手”两个字时,目光骤然一寒,周身冰冷的气息不受控制地弥漫了整间屋子,她竟然还有跟他“分手”的打算?!
他的心像是被刀剐般的疼,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分手?”
“对!我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子城不喜欢这种冷战的感觉,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既然他都追来了,要么两人就冰释前嫌,要么干错分道扬镳,这种期期艾艾的罪,她可受不了!
“你不喜欢?”初霁的声音越发冷,他理解为子城不喜欢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半咪的眼迸发出冰寒的冷光,除了子城,仍和人见了他这种目光,恐怕都会不寒而栗。
“对!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这种冷战的感觉!我们曾经说好了要相互坦诚,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子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声音中的委屈初霁怎会听不出来。
初霁心下一软,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凌冽,坐直了身子直视她的眼眸,轻唤出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