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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满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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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梅看着她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是落寞还是怜惜:“说起来,我们姐妹也有些时候没见了。妹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哭就满脑门的红斑点。小时候看你这样子,吓得我去找赶紧去找爹,让他给你找大夫。”

    “可倒是说笑了,这也是不碍事的,岂不知我皮肤就是比别人薄些,只是样子吓唬人罢了。倒是青凌叔叔……”

    薛鸿杉一提起这个名字,立刻噤了声,再也不往下说了。

    第五梅也并无准备,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一时也有些愣怔。但这愣怔带来的不安与不快几乎和她的飘拂而过的衣袂一样一闪即逝。第五梅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猜不透她刚刚那情真意切的关心之语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罢了,我蹲在黑乎乎的小屋子里被逼练功的时候,就为了妹妹分着心。想着,我们俩这别别扭扭的关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从前你总是说欢喜我,我听了也并不朝心里去,可是分别久了,你说这话时的音容笑貌,不知道怎么的,就生生的往我的脑子里钻。”第五梅长叹道:“所以说,从前我顾虑颇多,不知道这中间是个什么缘分。我心里也是没底的,如今见了你,我心里十二万分的踏实。我也想通了,我欢喜便得了,管是什么缘分。”

    薛鸿杉看了她良久,冷声道:“所以你这次就自作主张,把那金玉娴也接来当棋子儿用,还要打着我的旗号当幌子?”

    第五梅放柔了声音,道:“你知道就好。我自从知道你哥哥的事情之后就替你担心了,现在满城风雨你肯定好辛苦。我想替你分担些事情,可岚哥哥这个人疑心重,我若是直接塞人过去,就算是我替你办了事儿,他也要多干涉些。我便…自作主张了,妹妹你看,这样多好,省事。”

    薛鸿杉端详着她的表情,忽地噗嗤一笑,眉眼也舒展了几分:“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当你要说出些什么话来着,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装什么老成世故。”

    第五梅见她笑颜,心里也放宽了,便也活泛起来:“好妹妹,我还不是为了你。打小你就老说你欢喜我,这把你记着,你从今儿起可一句别说了,换我说。”

    薛鸿杉的俏脸上薄薄浮起一层红晕,白了第五梅一眼,道:“别以为你帮我去收了金玉娴,又砸了这么一番漂亮话过来,我就要和从前一样,又要乖乖跟在你屁股后边去了。你冷了我这么些年,我也冷了。平常闲下来的时候我也是没少合计的。你若是个男儿身,今日我倒算是熬出了头,你我情意相投,门第对等,自是没什么阻碍的。可偏偏你就不是,我和你说到头来,还是没得结果的。到头来两手抓两手空。”

    第五梅左脸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了抚额角。

    见她这个样子,薛鸿杉的脸色一变,急忙上前,关切道:“又疼了?是我说的太多么?快,坐下来,你的身子禁不起再病一次。”

    第五梅脸色苍白,冲薛鸿杉摆摆手,勉强笑道:“好妹妹,不碍事。我那毛病早就去了病根儿了,不是那个病带来的。我练功虽然苦,可不是什么益处都没有的。你可别说那见外的话去。”

    薛鸿杉见她这个模样,眼圈又红了。第五梅执了她的一双素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如水:“妹妹说我是个小孩子,这话可乱说不得。你要晓得,小孩子的话不能信,”

    薛鸿杉急着要说些什么,第五梅却把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好妹妹,这话我真的只能说一遍。你可要听好了。”

    她定定的看着薛鸿杉,仿佛要看到对方的心里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第五梅让丫鬟带她去了间精致的房间,好生伺候着睡了。第二日一早,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挽着手,正踏过小院的门槛去用早餐,迎面碰上了一抹碧色的倩影。薛鸿杉莞尔一笑,看起来心情出奇的好:“这不是岚哥哥房里的,每次见到她都觉得这妮子越发的受看了。”

    绿姀听见她夸自己,也并不多么诚惶诚恐,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便低眉顺目的在一旁立着,恭恭敬敬的等她二人过去。

    薛鸿杉见了她那样子,悄声在第五梅耳边说:“绿姀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大喜欢我的。”第五梅笑笑,悄声回道:“她也是个老的,别和她计较。”

    薛鸿杉摇摇头,不无惋惜:“她又没得罪我,我计较个什么。不过呀我算是发现了,从岚哥哥房里出来的丫头,只要是个女的,她们就都不大欢喜的。”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正说笑,忽闻几声扑棱扑棱的声响,像是什么巨物在扇翅膀的声音。第五梅道:“定是三弟养的小疯子在那扑棱翅膀呢。”

    薛鸿杉的脸色一凝,被薛鸿杉的话打乱了思绪。

    小疯子是第五凤从小养的一只白隼,凶猛无双,羽毛也被照顾的丰亮,很得第五凤的喜爱。只是这隼子性格刁钻,除了第五凤能摆弄得了,任谁也是近不得身。第五家的下人不少都吃过这鸟的亏,但是人人却都惧怕它主人的威风,干脆给那鸟儿起了个浑名“小疯子”,恨恨的叫开了。后来这鸟也没得啥好果子吃,院子里不知道哪来的贼,许是之前结了怨,把那鸟儿吃的东西里下了剧毒,小疯子从此就那么一命呜呼了。

    “祸首至今也没查出头绪,那小疯子倒是借尸还魂了。”

    薛鸿杉心里想着,不自然的别开脸去,第五梅见她这副模样,便握了她手道:“你有心病我晓得。当年第五凤为了这孽畜,还发了好长时间的疯。我知它伤过你,也知小舟下手的时候留下了破绽。我俩既已交心便不再瞒你。小舟当年做不利落的,我替他搞干净了。不然三弟那性子,肯定要得理不饶人的。”

    薛鸿杉并不意外,她淡淡笑道:“是啊,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想,或者隐隐期待着,这个帮我的人,就是你。如今从你这个闷葫芦嘴里听到这个答案,我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这里我还是想另外提上一句,凤公子和白小舟的关系姐姐也是知道的,既然从小那么要好,互相都是过命的交情,凤公子为何就是要抓着小舟哥哥不放呢。”第五梅皱了眉头,并不接言。薛鸿杉眼神变得犀利,义正言辞道:

    “姐姐可以沉默,但这番话我却不得不讲。小舟哥在你家也是从小就入了门的,打了嘎多年黑拳,说是卖命卖血也不过分。当初青…青凌叔叔在的时候,对他是何等的严苛厉害。可是小舟哥忠心耿耿的,给拳场挣了多少威风和银子。包括后来,他来我家当奴才也是拜了叔叔所赐。梅姐,人心都是肉长的,小舟哥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好歹以后也要结婚生子过生活的,为何你们就一直要拿那下三滥的阴毒东西吊着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这些年来过得什么日子,我是清楚的。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索性都说了。自从青凌叔叔清扫了那个台教之后,我就看不懂他了。弄了这么歹毒的药物给小舟哥吃,说是为了表忠诚。难道忠诚这东西,是要靠这份手段才得来的?现在青凌叔叔早就失踪不见,第五家如今又靠着群英会重振门楣,凤公子为何就不能给小舟哥一个自由,他给第五家卖完了命给我家卖,

    我哥当初喜欢上方姆妈的侄女,我爹妈就自作主张,竟然把那方家妹妹给强绑了送到江西当小妾。还编造了个车祸的假象让小舟哥顶罪。他带了个杀人钦犯的罪名又被你家指派过去伺候那个赵霸王。她是什么人,姐姐心里可是比我清楚,她对小舟哥做了些什么,我不信你真的一无所知。坦白讲我对于小舟哥这个人,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我若是受了这么大的耻辱,遭了这么多罪,早就索性去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归来夜() 
罗珍元已经咳嗦了个把月了。夜幕降临,她却无力的靠坐在简陋的木床上,雪白的脖颈弯起一个软弱的弧度,像只提不起翅膀的天鹅。

    “罗家妹妹,罗家妹妹在家吗?”

    隔壁张嬷嬷的大嗓门一吆喝起来,立刻响彻胡同。

    罗珍元赶紧捂住嘴,可是咳嗦仍然不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只不一会儿的功夫,脑门就憋了一层薄汗,煞是辛苦。

    “真是的,这妹妹,怎地还是不在家。本来是要过来看看,给送点甜糕吃的。”张嬷嬷的抱怨声有一下没一下的传过来,脚下却不停,有一下没一下的走远了。

    罗珍元紧张的盯着门口,确认她的声音不再清晰,方才松下劲儿来。

    谢闻津之前已经和自己约好,今晚就会回来,他这回出去走了一大圈,先是去了龙口交接工作,接着又回了趟江西老家办私事,所以要是顺利的话,不但会带来这次的工作进展,还会在今晚和广州来的同伴在家里碰面,鉴于这一切,她必须谨小慎微,防止一切节外生枝。

    门外的各家已经说说笑笑的在造饭了,更显得她在独屋里形单影只。罗珍元心生悲凉,默默的叹了口气。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能在这重要的时刻病了,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拖了丈夫的后腿,岂不是要让她这个要强的人无法面对组织和同志。

    正胡思乱想着,忽闻门上有响动,她刚要起身去查看,却见对方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

    罗珍元愣怔片刻,方才认出面前这人正是自己思念的丈夫,不由喜上眉梢。然而看见谢闻津手臂上的黑布条,又是一愣,右眼皮便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谢闻津仔细的锁好里屋的门,便走到罗珍元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妻子。

    他平时一向情绪内敛,鲜少有这样激动热烈的时候。罗珍元被他甚至勒的有些疼了,然而她却真切的感受到丈夫那有些冰冷的手心,还有那微微颤动的肩膀。

    罗珍元轻轻的用手抚着谢闻津的后背,眼圈泛红:

    “闻津,你回来了。真好。”

    谢闻津的眼圈也是红的,看得出来,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阿元,你受苦了。家里来的信我都收到了,我猜得到,你一个人又要生活,又要应付这么危险的工作,一定是很辛苦的。我也是归心似箭。”

    罗珍元懦懦道:“哪有。”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来

    谢闻津上前握住她的手:“珍元,我先不梳洗,先给你说说情况。这次出行我虽坎坷荒唐,却也算是有几分收获。第一就是确定了关于沈家扣押先进青年,从孙老虎那儿拿好处的事情。这件事我们暗中调查的时间也是不短了,组织批准我们赶快动手,快点营救。”

    罗珍元的病容去了几分,眼里放出异彩:“太好了。我们确实也等了太久了。只是”

    谢闻津给她揉着手上的几个穴位,语声温柔:“没关系,珍元,你有顾虑的话,就不要参与进去了。”

    “闻津,我倒不是有顾虑,我是在想,沈家和那几个军老虎之间不干净倒好说,可我们至今也未理清这个沈家和日本人到底有何渊源。他们家的老二曾经在日本生活,养父是日本人。如今虽然回归了这边本家,却摸不清他和日本军方的关系。我们的人不是一次两次的看见他和那几个黑龙会的来往,这些资料,咱们都没有好好分析查证,没有追根溯源。另一方面,这家的老大也是扑朔迷离,能干到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几乎垄断我们上海滩的土,一方面和他那个南盛轮船家的老婆有一定关系,可是如今来看,各路势力蠢蠢欲动,日本人忙着在各个地方疯狂的占地盘,生怕自己哪天割的肉少了,那沈家要是想走好路,难道也不借日本人的道儿?他们家大部分的生意都是老大的操持,我们前几天得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说是那沈家大哥最近得了个新人,我们的人费尽心思,查到了这个人的底子。此人之前在日本军校就读,是一名朝鲜人。更有意思的是,他也参加过黑龙会。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他应该是不在会里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暂时查不到任何线索。他用了个假名字,不过我看情形,日本人已经盯上他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也看不懂。可是沈家大爷对他十分信赖,几乎把老部下都丢在一边了。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家和日本人没关系的可能性很低。至于那个老三,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到什么端倪,这个人深居简出,不沾女色,虽说年纪轻轻,可是能文能武的,手下也是养了一群家丁和打手,前些日子宛珠妹妹还和他扯上了点关系,据说也是个英雄救美的老套故事,如今都快要拜堂成亲了。那沈家老老爷对他宠爱无边,要生意给生意,要纳妾给纳妾,很是热闹。”

    谢闻津听罢妻子的话,不由陷入深思:如果这个时候去行动,的确可以救出那些孩子。可是沈家也就是眨眨眼打打喷嚏,说不定连声对不住都懒得交代,就那么过了。现在这家人不但是吸引了上头的注意力,还有广州方面的,甚至是不知名的军老虎也在暗自揣测他们的动向。广州方面此次派来的代表,也是说好要和自己鼎力合作,杀奸济忠的。然而看到如今风云暗涌的局势,很难一声令下,给自己的部下一个明确的指令。因为他也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正思索间,忽觉臂上一紧。谢闻津转头看见妻子的手抚在自己手臂上的黑布上面。

    罗珍元将丈夫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心里揣测定是出了什么让谢闻津惊慌无措的大事,不然自己这无坚不摧的丈夫,怎会现出如此落寞茫然模样。

    谢闻津愣愣的看着手臂上的黑布,一颗泪珠就那么砸了下来,几乎听得到泪珠掉落的声音。

    “阿元,我。没有父亲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似是故人来() 
入夜的上海起了雾,不光在视线上是模糊的,连身上都腻腻歪歪的。虽然看不见那些细小的水线,但是这雾气就是那么湿人,如果赶上这样冷气大的冬夜,那湿寒之气几乎可以浸到骨头里。

    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在路边或是静默,或是呻吟,这种时辰在外边晃悠的,除了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也只是这样一群穷人了。一个身影从他们中间匆匆穿过,即便他刻意的压低腰身,却依然无法掩饰他硬挺的身姿。

    他快速的低头穿过一条小巷,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民居的长街口。他停住脚步,用警惕的眼神四下扫视。一个纤细的黑衣人走到他身边,帽檐压得看不见脸。那人压低声音道:“左边,第二个门。”

    盛傳束有规律的敲了三下门板,里面便应声而开。谢闻津站在门后,快速将他迎接进去。不想身后随即滑进了一个纤细的人影,几乎泥鳅入水一般,速度极快的跟了进来。盛傳束正欲出手,在看清那人面容之时,立刻放松下来。

    谢闻津无声而快速的关上门。三个人匆匆的进了里屋。

    罗珍元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了一番。见二人进屋,忙起身相迎。

    盛傳束见她面容憔悴,便没有立刻介绍来人给她认识。

    “罗小姐,不忙,您先坐。”

    罗珍元见他这样体贴,便不再推辞。

    谢闻津道:“阿元,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丘少校,上次你们见过。这位是。。。蒋英小姐。”

    话音刚落,那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便脱了扣在头上的大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罗小姐,您好。我是蒋英,叫我阿雨就行。”

    她的声音甜甜的,样子也是看不出年纪,打眼一瞧,你说是二八少女都可以。

    罗珍元点点头:“看模样我肯定是比你虚长几岁的。之前闻津来信提到过你。说你是黄少校的朋友。”

    罗珍元说着,友好的伸出手来:“蒋小姐,我代表家里,欢迎你。”

    盛傳束默默的立在旁边,看着蒋英少女模样的侧颜,竟有些失神。

    说来话长,自己比这姑娘虚长不少,几乎算着看着她长大的。她爸爸是个有钱的木匠,后来干得大了,包揽了上海家具制造的半壁江山。只是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厉害角色,生得乖巧灵动,却偏偏是个嫉恶如仇的火爆性子。如果再生早些,都可以拉着一票人马去当山大王了。也就是怪她这性子,给家里招了祸患。打了青帮的少君,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报名儿,她爹怕闺女吃亏,愣是带着全家去了老远的北方躲难去了。如今她重新回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淑娴模样,再回想她当初那些事迹,盛傳束真有些哭笑不得。更让自己无奈的是,他和这小毛头的重逢,竟是在这样一个境地之下。

    。。。。。。

    “罗姐姐,其实说来惭愧,我是。。。代表学生组织过来的。我们的人跟我说,这次的任务也需要民间的响应。那姓沈的干这样的缺德事,我们就得管。之前我还不晓得太多,后来我听说,之前我认识的几个朋友,也被那姓沈的给扣下了。人家热血青年想报国当兵,他凭什么给抓起来关进自家大牢去。为了讨好孙传芳那个龟儿子。。。”

    听到这里,盛傳束在旁边咳了几下。蒋英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改口道:“为了个无耻军痞,就置我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简直可恶至极。”

    。。。。。。

    从罗珍元家走出来,已是深夜。盛傳束却半点睡意都没有。他偷眼看了下身后的蒋英,却见她也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的眼睛那么亮,已经不用怀疑她是否需要立刻回家休息这件事了。

    二人前后脚的走了段时间,见周围确实没有危险,方才并着走到了一起。

    尽管他们都有很多问题想问,然而此刻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蒋英长叹一口气,率先做了打破沉默的人:“盛哥哥,你怎么改了名字?”

    “我离开家之后,去了云南上学。从那时起我希望自己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报名的时候也不想说真名,更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上海的家庭和过去,久而久之,就用到了今日,如今的黄埔军校只有黄丘,没有盛傳束。”

    蒋英默然,她认真听着,几乎带着虔诚的神色。

    盛傳束快速的瞥了眼她的脸,道:“你呢,我听说你走了。之后。。。我也打听过你的消息。你这孩子也是走得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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