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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满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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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我大名叫蒋英,平日里家人都唤我阿雨,因命里水少,所以就起了这么个俗气的小名儿。不过叫着亲热,我和您投缘,不如您也这样叫吧。”

    王冰心笑的眼都眯成条缝:“阿姨荣幸之至,本来我儿女双全,可是你也看了,我那女儿也不知是像了谁,竟然是那样一个性子,你阿姨我本是希望有个女儿如你一般文静可爱,自己亲生的看着就那么回事,可是越看你越喜欢,这缘分可是奇怪呢。”

    云宛如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亲热的母亲和蒋英:“妈,你也太沉不住气,这才什么时候,提什么女儿不女儿的话。蒋英妹子,别听我妈瞎说,她才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不是亲姑娘,也得牵骨带肉,你和她的缘分怕是不在那呢,你说是不是?”蒋英的脸一下子就烧红起来,王冰心白了女儿一眼,微啐了一口:“没教养,就你会说。”训斥完女儿,王冰心继续回头热情的对蒋英说:“阿雨啊,别怪她,其实你宛如姐姐也是嘴利心软之人,处久了你就明白了。不过她说的那几句话,不提倒好,提了我倒忽然想起来了。不知阿雨今年多大了?”云天印本就一肚子不高兴,刚才姐姐的一番添油加醋他差点要起身辩驳,但是鉴于礼貌,没有立刻发作,母亲忽然问起年龄,他不知接下来王冰心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了母亲:“妈,你这是干嘛?蒋姑娘要回上海了,就是过来打发下时光,没准备长呆。我听闻蒋姑娘下星期要离开了,届时我们那几个朋友还商量了去送行呢,不知你是哪一日要走呢,如果赶得上方便,我也送你一程。”

    听到云天印的话,王冰心有些尴尬,蒋英急忙回应道:“谁说的?我哪有那个打算。天印哥,一定是建平师兄他们平日里听岔了,不然哪来这空假的消息。”王冰心顺上她的话,急忙问道:“这么说,你是要在这边长住么?”蒋英的脸又有些红云浮上,她恭谨的回道:“正是这样。我在这边住的好,还发现,有许多的好朋友。大家志同道合,而且,而且……”蒋英说到这里,偷偷抬起头瞥了眼云天印。“而且有的学友那样才华横溢,我在这里真的学到了很多,父亲在这边也发展的小有规模,总体来说,我喜欢这个地方。”王冰心的内心从未有过这样的畅快愉悦。她有些感动,但说不清是为什么,不知是被此情此景,还是被自己,几乎有几次她真想脱口而出跟蒋英说,“做我家媳妇吧。”真像喝了酒一样,像是度过一个微醺的夜晚。她的眼睛湿润着,在屋内的柔和的光线里,看起来格外慈爱。王冰心抓过蒋英的手,有些激动:“蒋英,你真是合适。我看你就是和我们家有缘,你这孩子,怎么越看越像自家人呢。”云宛如掩嘴偷笑了一下,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弟弟天印。云天印半日的愤怒便在这一刻爆发,他忽然站起来,眉头深锁,凝望着母亲和蒋英,他觉得可笑,也觉得可悲。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竟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桌子上的每个人都如此陌生可恶,亲姐姐,母亲,还有这个讨厌的总是脸红的女人。云天印终于忍不住的低吼一声:“妈,别费力气了。今生今世,我爱的只有姐姐!”

第五章() 
王冰心愤怒的瞪着儿子,云宛如满脸的疑惑,蒋英的脸色很差,但是却不知所措,一切的始作俑者--云家四少却是谁也不看,直直的看着前方,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云向涛回到家看到的第一幅画面就是如此。他今日在外面喝了些酒,面皮有些发红,酒局下午就开始了,和三井洋行的行长多喝了几杯,粮油买卖也顺利进行,别说,这些个洋行行长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最近果然是粮油走俏。拿下了这份生意,他还有什么愁的,虽然各国在和民族资本家争抢生意,国家的局势也乱,但是遍地还是黄金的,就看你能不能。云向涛的脚步轻快,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他想找王冰心说说话,再让她陪着自己抽会儿烟。难得夜色静美心情舒畅,他心里想着,再和她温存一下。也没让人通报,直接推门去了,不想却发现了那个诡异的情景。

    王冰心万万没想到云向涛回来的这样早。她反应过来,而且不知所措,刚刚的满腔愤怒化为恐惧心虚。云向涛兴冲冲的来,一见这几个人的古怪样子,又看到王冰心瞬间恐惧的眼神,他不动声色,冲众人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王冰心一见他离开,立刻拉住蒋英的手,一直摇头。蒋英看到她惊惧的眼神,虽然满腹疑问,却还是勉强压下,很知趣的低声告别。王冰心没有留,有些颓然的抓住她手道:“孩子,实不好意思。今日天晚了,改日姨再找你说话。”

    送走了蒋英,王冰心觉得好像活过来了些,刚才见到云向涛的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一般,浑身的血液冰冻如柱,脑子一片空白。这么多年来她从不知道自己竟这样怕他。她知道云向涛也许在等她,等她给个解释,不知道有没有下人听到天印那句致命的话,如果先告诉了他,要怎么办。王冰心的脚步沉重,朝着主屋走去。云宛如和云天印对着一桌狼藉,各自沉默着,时光的流逝在此刻显得格外鲜明。云宛如用审视而严肃的眼光打量着弟弟。看来那句话不是空穴来风,而且她看得出,母亲早就知道了。蒋英怕是没缓过味儿来,这小丫头今晚上也捞着想头了。母亲应该是去找父亲了,最大的主角在身边,她哪能放过这个机会,须要好好问问。“弟弟,你刚才,我是说,刚刚的刚刚,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云天印平静的看看姐姐好奇的脸,回过头来拿起碗,接着刚才吃了起来,他吃得有些慢,但是认真优雅:“一晚上都不痛快,这下终于可以好好吃饭了。”

    “不肯告诉我是吧,我看妈挺生气的,怎么,你是因为这事,惹到她了?”云宛如问的小心翼翼,云天印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姐姐不必这样揣测了,我今日没想瞒谁,最不想瞒的就是那个蒋英。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坦坦荡荡。你、爹,知道都是早晚的事。我爱的人,就是宛珠姐……”

    “什么???”云宛如提高声音,几乎尖叫起来,她的眼睛瞪着,眼珠子几乎鼓将出来,样子有些可怖。随即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低下声来:“你说什么?你喜欢她?那种喜欢?”

    云天印此时已经吃完,他拿起桌上的白鹃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剪墨被他唤进来,服侍自己漱了口,再也没看云宛如一眼,自顾自回房去了。

    云宛如注视着弟弟一直到背影不见,随即便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剪墨和一众丫头都害了怕也不敢上前问。她边笑边起身,一路自言自语:“好啊,真是个大消息啊。反正人活着也没意思,就得碰到这等好事,日子才有点奔头不是么?哈哈哈,剪墨姐,你有同感吧哈哈。”云宛如开心的走掉了,屋里人走茶凉,剪墨回过头,眼神阴狠的瞪着几个小丫头:“都给我听着,今日的事,便是撕烂了嘴点了口条子,也不许给我声张出去。否则,我就真撕了谁的嘴,咱家的祖宗家法可是不客气的。”小丫头们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呼,颤悠悠的点头称是。

    王冰心步履沉重,推开房门,云向涛没有卧在长椅上,往常他心情好的时候,都喜欢卧在长椅上闭目养神或者让人点烟。王冰心的心里响起了咚咚的鼓声,她故作镇定,看着面前的男人。云向涛倒没什么异样,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哦,你来了。过来坐,我有事问你。”

    王冰心只好坐下,看云向涛摆弄着灰褐锃亮的衣服袖,心中的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会儿,云向涛便从袖兜里抽出了两张纸:“心儿,你来看看。我今日和三井洋行的黑泽喝酒,席间你猜有谁,真是想不出,竟然还有个南方的猜婆子。据说道行很深,能断生死讲祸福。瞅着倒是有几分把握。我就把咱们家里的几个崽子八字都拿给她瞅了一眼。这上面是断语,你看看,有点意思没有?”

    王冰心心中的鼓声逐渐停息下来,原来是这个,终于松了口气:“准么?家里孩子别说,也真是没算过。不过干这行的,怎么跟日本人扯在一起。”王冰心说着,展开丈夫给自己的那方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清秀,看得出出自女人之手。纸面上赫然几个名字和几行谶语。依次排开分别是云天印,云宛如,云宛翠,云宛珠。王冰心急忙看向天印,上书:“多少旧梦成虚幻,多少新梦化云烟?雄心已在九霄外,壮志不改天地间。”看着竟是个金戈铁马的格局。她摇摇头,急忙看向女儿云宛如,上书:“桃开盛夏,花落远山。”有些参不透。王冰心又看向云宛翠,上书:“好,不过如此。”最后一个是云宛珠的,王冰心瞅着这个名字,心里厌恶至极。奇怪的是上面只写了个名儿,别的字一个没写。王冰心疑惑的望着云向涛,丈夫摇摇手:“那个婆子说这闺女走得远,以后没得见。呵呵,怎样,你看何如,她写的你可参悟些什么?”王冰心摇摇头:“我看怕是不准,我们儿子是一介书生,再说将来也是要跟着你学生意的。光看这个,就不准。”云向涛赞许的点点头:“恩,我看也没大意思,等着找个先生过来看看家里风水,帮瞧瞧最近可有不妥,这个得盯着,事关生意。”王冰心答应着:“累了吧今天,要不睡了吧。”说着她便要亲自给云向涛更衣。云向涛忽然摆摆手:“不急,晚上那饭是怎么回事?你请了谁?”终于被问起,王冰心顿了一下,见丈夫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有些飘忽,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哦,没什么,本来,是要请小子的几个同学一起来的,就剩了这姑娘,其他的都有事。刚刚,刚刚……”“仔细说说,不要遗漏。”云向涛发话,语气有些威严。王冰心的心中又响起鼓声,忐忑不安:“那姑娘叫蒋英,我也是听如儿提及,家世好,模样也好,想说给天印……”“蒋英?可是那个蒋阿雨?”云向涛打断她,语调里有几分喜悦。王冰心有点懵:“正是。她是有个小名儿叫阿雨。”云向涛的眼里放出精光,忽然拍了下大腿:“好,好啊。她父母之前是上海那边出名的粮商,后来得罪了青帮一个少君,据说是这个蒋阿雨和人家起了争执,事情就从这来的。她母家有人在这边,她父母便带着这孩子过来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去。不过他们来了也没闲着,还是干着老本行,本身他们路子又多,我如今正在弄粮油这块,蒋英这个闺女我有耳闻,据说也是个有学识的。如果能靠到亲家上去,对我们也是有大大的帮助。不错啊不错。”

    王冰心见丈夫的欣喜样子,也来不及说下句。便也跟着称是。云向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神问:“那这么看来,刚刚屋里那闺女就是蒋阿雨了。怎么脸色那样差,还有你们几个,怎么都不对劲。”王冰心顿了一下,小心解释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天印有点想不通。”云向涛皱着眉:“怎么,他没看上?小子要求这么高,让当老子的上哪找合心的,今年他可不小了,祖宗香火,就指望他,还不早点?那闺女如何,她有态度么?”王冰心抬头害怕的看看丈夫,终于点点头:“她挺喜欢的,看样子,是愿意。”“那就没有问题!进来个人。”云向涛不待王冰心反应,立刻叫了管家:“你去,把小子给我叫来。我有事跟他说。”虽然外面天色已晚,但管家不敢怠慢,急忙得令去找。

第六章() 
第六章

    云天印望着父亲威严的脸,脑子有些放空。云向涛看着面前的儿子,忽然发现好久没有好好的看看这个孩子了。比起年轻时候的自己,还丰神俊朗很多呢。看到云天印的样子,他忽然心情很好:“天印,最近读什么书啊?”云天印低下头,嘀咕一声:“还能有什么,圣贤书呗。”“好,不错不错。心儿,帮我把烟点上。”云向涛说着,放松的倚在长椅把的软垫子上,王冰心见状,赶忙去收拾,同时还不忘盯着儿子挤眉弄眼。云天印把脸挪开,只当没看见。

    “小子,读书我是信你的,只是你知不知道,这书读了,都能读出什么来呢?”云天印默然不语。云向涛满意的看着儿子听自己训诫的样子,继续说道:“读了书,就有了气,腹有诗书气自华,气场有了,就有了人脉,再接下来呢,就可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最后你当起这个家来,就有了门户。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说何如?”

    云天印依然沉默着,王冰心此时已经服侍他吸上了烟,云向涛狠狠吸上一口,满足而缓慢吐出:“你老子今儿找你说这么多,你得知道你听了什么了,天印,你也不小了,那个闺女不错,成了了事,省得心里还有惦记,你早点成家,对所有人都有好处。本来这话,该是你娘说,怎的我听闻她说是说了,你好像没听进去?”云天印自嘲的笑笑,终于发话:“爹,其实事情不如你想,”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般:“爹,其实是这样的,儿子我,爱的是二姐。”

    云向涛乍一听,立刻皱起眉头,两只手都搭在了烟管上,王冰心面如土色,惊惧的瞪着儿子。云向涛说:“小子,你再说一遍?刚刚你说的是个什么东西?”云天印抬起头,目光坚定:“我说,我爱二姐,我爱云宛珠。我非她不娶。”

    “啪”的一声脆响,吓得王冰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只见云向涛手里的烟管子被他掰成两段,里头糊糊的不知露出些什么东西,染脏了他的绸褂子。“行,可以。我这把可算是听懂了。”云向涛用少见的敏捷跳下长椅,快步走到王冰心身边,有些滑稽的蹲下去直视着自己的三姨太:“冰心哪,我没听错吧。你娘俩行啊,这么长时间,就瞒着我干这等好事么。”王冰心哭得乱七八糟,满脸的脏兮兮的妆彩让她显得狼狈而可怖:“老爷,天印没干什么,他就是,一时糊涂,说说而已,老爷万不可这样乱猜忌。”

    云向涛犀利凶狠的看着儿子:“云天印,你娘说的可是真的?老子再给你次机会,刚才我听没听错?”云天印眸色深沉,坚定而勇敢的回看着怒气蒸腾的父亲:“没有听错,千真万确。”

    “好好好。”云向涛怒极反笑,“进来人,多叫几个。”里面闹得很凶,云向涛的怒火此时早已被传遍了云宅,管家一听召唤,立刻带了几个人进去,一刻也不敢耽搁,免得触了老爷盛怒的霉头。“你们,把这个逆子给我捆起来,暂时押到柴房去,什么都不许送去。”话音刚落,满屋皆惊。接下来,一句更加可怕的话掷地有声:“老五,你给我连夜把家里的左右支都找来,明日进祠堂。”王冰心哭嚎起来,她胡乱的爬着,像遇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丈夫的衣角:“向涛,你不能这样做不能,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云向涛无情而大力的甩开王冰心的手,咬牙切齿:“做出这等好事,还敢求情。都好好扪心问问,这么多年,有没有对你们动过家法?养不教父之过,小崽子没人管太久,就算折了这个丢人现眼的货,我也不能丢了祖宗尊严。我云家还不至于如此。还有另一个,我现在就去问,不行一并捆了,趁早弄死拉倒。”

    云向涛一股脑的怒斥,回头看到几个小仆唯唯诺诺,看着儿子愣是不敢上前,血气上涌,更加气恼:“连你们也来?再不听我使唤立刻打出府去。”小仆吓得赶紧上前,早有人取了绳子,哆哆嗦嗦的要去捆云天印。云天印长叹一声,低声安慰:“你们不必怕,父亲恨的是我。尽管来吧,不必押着我了,我自己会走。”天印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深深的望着父亲:“爹,不必去找姐姐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怕是还不知此事。祖宗家法,我都受着,心甘情愿,只是,我的心意不变。”

    云向涛面色青白,嘴唇哆嗦,石破天惊的喊道:“滚!!!”

    云向涛不理会晕厥在地的王冰心,一刻也不肯停,立刻奔去了女儿宛珠和正妻那完琦的住处,这二人平日里宿在一处,那完琦比较喜爱早睡,此时二人应该是睡下的。也没让人通报,云向涛直接推开房门,却正好对上了妻子那完琦平静的脸。也许是早前听到些风声,此时她合衣坐在房中,像是在等他。

    云向涛冲着丫头简短的吩咐:“掌灯。”

    房中随着光亮的到来显得温暖柔和起来,云向涛看着那完琦,缓缓坐在她的对面。记不得上次见到她到底是何时何地了,那完琦是谁,那完琦的过往,那完琦的样子,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竟那样僵硬,几乎摸不到脉搏。

    完琦看着怀怒而来却有些吃瘪的丈夫,冷淡应道:“这么晚了,有事?”

    “完琦,此来确实有事。我来找宛珠,你把她叫出来,就回去睡吧,我有事要跟她问问。”

    那完琦的脸上现出一瞬间的冰冷悲愤,立刻被平静掩盖:“宛珠这两日身子不舒服,有事你可以跟我问,我日日和她在一起,她的事我都知道。”

    云向涛默默的望了完琦一会儿,嘲讽的扯起笑容:“你知道?你可知道,她可能和谁搞到了一起?”完琦也轻轻扯起笑,回道:“和谁也不会是这府里的人。我和孩子说过,你们云家的男人,是靠不住的。爱谁也不能爱这个姓的男人,免得日后恼恨度日,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去了庙里当个守灯的人,也不用来还这个情业了。”云向涛语噎:“你…你…真是没意思。这么多年,还是这般阴阳怪气。你可知道她竟然来勾引我儿子。天印刚才和我信誓旦旦要娶她,这等丑事,家门不幸。”那完琦忽然笑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哈哈,你儿子爱上我女儿,关宛珠什么事。宛珠还小,不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亲家的事,宛珠可是全交给我的。自己的心头肉不争气,反倒来找别人麻烦,不知是谁阴阳怪气。”云向涛心里怒火又一次窜起,可又无话辩驳,“无理。你既然这般烦我烦这个家,怎么早些时候不自己走路,你若就是喜欢伺候佛祖,怎么不去庙上去。合着你还是怪我没揣测明白你心思,送你一纸凭证?”那完琦不动声色,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出白色:“谁让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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