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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太后少有严厉,轻云立刻道:“奴婢只说听说今日皇上请了楚昭仪入宣室殿,而后皇上便下了这道旨意。”
太后皱眉,怒道:“荒唐,朝中大事怎么让区区女子掺在其中,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还是楚国公主,皇帝难道只顾儿女情长吗?”
轻云忙道:“太后,皇上只是宣楚昭仪入宣室殿,也不会让楚昭仪议政的。”
太后冷哼道:“即便如此,国家有难,作为后妃,又岂能在此时献媚皇上,轻云你去把楚昭仪给哀家叫来,她来了你只叫她跪在殿前,不必来给哀家请安。”
“是,奴婢这就去。”
楚姮匆匆来到颐宁宫,便跪在殿前,轻云在一旁低声道:“娘娘,太后说让娘娘跪在这里等娘娘想通了错在哪里,才让娘娘回去。”
楚姮低身道:“多谢姑姑,外头风凉,还请姑姑进屋吧!”
轻云无奈的摇了摇头,罗绮本想到关雎宫同楚姮一起去探望惠茜,去听见楚姮被太后请走的消息,罗绮心知不好,忙朝宣室殿走去,元直见到罗绮打了千:“如嫔小主,怎么来了。”
罗绮焦急道:“皇上在里面呢吗?我要见皇上。”
元直将罗绮拦在外面:“小主,皇上还在与众位大臣议事,只怕小主此时也不方便进去。”
“那皇上什么时候能谈论完政事,还请公公替我通传一声。”
元直有些为难:“也好,老奴先去通传一声,小主稍等。”
楚姮跪在殿前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身体渐渐发沉,整个人都摇晃不已,此时太后走出内殿,问道:“怎么样楚昭仪,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楚姮咬牙坚持,叩头道:“臣妾知错,后宫不得议政,臣妾明知如此,今日还与皇上谈论政事,臣妾愿意受罚。”
太后瞥了一眼楚姮:“你既知道,为何还要如此,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既愿意领罚,便在这里好好跪着,不到两个时辰,不准起来。”
楚姮望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两眼发沉,微弱的听见轻云劝道:“太后,昭仪娘娘的脸都白了,只怕两个时辰身子受不住啊!”
楚姮听不清太后再说什么,只能看见太后的嘴一张一合,不行了,真的不行,真的好累,楚姮觉得脑子混混沌沌,仿佛在听见永煊唤她姮儿,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回答永煊,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下,轻云唤道:“太后,昭仪娘娘晕过去了。”
太后回过头,却见永煊冲到楚姮身边,将楚姮抱起:“姮儿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回答朕。”
永煊抬头望着太后,那样的目光带着责怪与无奈,太后别过身去:“皇帝不必这般看着哀家,哀家不过是让楚昭仪跪在这里,想想自己的错处,她自己没用晕了过去,怨不得别人。”
永煊大声呼道:“母后,敢问母后姮儿又错在了哪里,为何被母后罚跪在颐宁宫前。”
太后握紧藏在袖中的双手,她从未见过皇帝这般神色,即便当初她百般阻止皇帝迎娶微宁,他也从未这般与自己说话:“后宫不得议政,今日楚昭仪有错,皇帝你也有错,你明知她是异族女子,还让她参议大周政事,你就不怕她把一切告诉了她父皇去。”
永煊迎上太后的目光,语气依旧强硬:“那又如何,况且姮儿并未说错,也从未向外传递消息,后宫不得议政是母后所说,还是祖宗规矩,先祖在位时,若没有皇后杨氏,只怕也没有大周的今日,谁说女子议政便是霍乱朝纲,当年父皇在在位时,儿臣的母妃也曾与父皇议政,难道母后没有做到的事情,就不允许别人去做吗?”
太后听完踉跄了两步,哆哆嗦嗦的指着永煊:“好哇,好哇,这就是哀家一手养大的好儿子,竟敢这般与哀家说话,你不要忘了是谁扶你到今天这一步,你若心中只记着你的母妃,明日哀家便离开紫禁城,搬到行宫去住。”
永煊此扬起嘴角,冷笑道:“母后愿意去哪里,便去哪里。”说完便抱着楚姮回到关雎宫,孙云卿原本正在替惠茜安胎,听到消息,便匆匆赶到关雎宫,情急之下永煊免了孙云卿的礼直接让孙云卿替楚姮把脉,楚姮睁开双眼,看到永煊焦急的目光,轻声唤道:“皇上。”
永煊紧张的神色松了几分:“姮儿,你醒了。”
楚姮刚要起身,只听孙云卿道:“娘娘切莫乱动,让微臣仔细诊脉之后再说。”
永煊扶着楚姮躺下,只见孙云卿的神情复杂无常,时而皱眉,时而摇头,许久才松了口气,面露欣喜,跪道:“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楚姮茫然的望了望永煊,永煊忙道:“你且说说何喜之有。”
孙云卿道:“昭仪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从脉象上来看,还要比瑾嫔小主早半个月。”
楚姮从心底蔓延出欢喜,犹自不敢相信,问了数遍:“本宫真的有了身孕。”
孙云卿作了个揖:“娘娘放心,您的的确确是有了身孕。”
楚姮不禁落泪,她从未发觉,自己的月信迟迟不来,自己的口味有了变化,好在她的孩子没有事,永煊将楚姮搂在怀中:“太好了姮儿,你有了咱们的孩子,你也有了朕的孩子,孙太医,刚才姮儿,跪了半天,不会伤及胎儿吧!”
“无妨,不过昭仪娘娘的身子的确有些虚弱,微臣这就给娘娘去开安胎的方子。”
第三十五章 离宫()
孙云卿离开后,永煊环住楚姮的手并未松开:“姮儿,你知道朕有多高兴吗?咱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朕要封你为妃。”
楚姮在永煊怀中的身子一僵,封妃,自然是件好事,即便南宫琬姒复位也同样是妃位,只是自己现在怀有身孕,若是在封妃,只怕盯着自己的人只会更多,妃位,不在一时,只是这个孩子,自己一定要尽力护住:“皇上疼爱姮儿和这个孩子,姮儿心里明白,封妃不似晋为其他位分,必须要有册封礼,只怕也要一笔很大的开销,眼下苗疆叛乱,所有的一切用度都应该紧着前线来,皇上又何必急于一时,倒不如等臣妾生产之日,再行册封此不更好。”
永煊搂的楚姮更紧:“姮儿,你总是这般的善解人意,只是当日你晋为昭仪时,就为有册封礼,朕只怕委屈了你。”
楚姮依偎在永煊的胸前,手不自觉的滑过小腹,现在这里面正孕育这一个小生命,也是她以后在宫中的依靠:“臣妾不委屈,若是皇上真的觉得委屈,惠妹妹如今也有了身孕,姮儿与惠妹妹情同姐妹,不如先晋位惠妹妹如何,姮儿心里也是高兴的!”
永煊点头道:“惠茜有了身孕,依例也是要晋封的,不过即便要晋封也只是晋位一阶,索性朕破例一回晋惠茜为从三品婕妤可好,等她生产之后,晋她为贵嫔,与你一同行册封礼,还有阿绮,你们三人素来交好,总不能让她觉得朕厚此薄彼,不如就晋她为从四品四仪之首婉仪如何。”
楚姮环住永煊的腰:“皇上思虑周全。”
永煊刮着楚姮的鼻梁:“你呀,虽然不想现在册封为妃,但是朕会告诉内务府,以正二品妃的份例,给你们关雎宫。”
永煊陪了楚姮好一会儿,直到将安胎药一勺一勺全部喂到楚姮嘴里,才安心离去,而罗绮和惠茜听到消息,便匆匆赶来了关雎宫,罗绮进殿,拉住楚姮手:“恭喜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往后也是一个依靠了!”罗绮欣喜,不禁落泪,惠茜扶住罗绮的肩:“罗姐姐高兴坏了呢,听到消息,就赶紧拉我过来了。”
楚姮看到惠茜,忙扶她坐下:“你现在也有了身孕,也不注意一些,还不坐下。”
罗绮抬手拭泪:“如今你们二人都有了身孕,我这个当姐姐的看着也高兴。”
楚姮低头看着小腹,带着几分慈爱的笑道:“姐姐如今正得圣宠,不怕没有今日的,刚才皇上还同我讲要晋惠茜为婕妤,姐姐为四仪之首的婉仪,可见皇上心中是想着姐姐的。”
惠茜侧首问道:“那皇上没有晋封姐姐的意思吗?姐姐如今有了身孕,依例也该晋封,姐姐如今位列九嫔之首,晋位也该封妃了。”
楚姮脸上有了几分愁容:“只怕我若是现在封妃,这宫里面就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我的关雎宫,我盛宠之时有孕,若是在封妃,只怕这个孩子我都无力保住。”
惠茜略微惊愕:“可是姐姐,如今我也有了身孕,无论如何也能分他们一些精力出来。”
楚姮握住惠茜的手:“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且好好安心待产,我让孙云卿负责为你安胎,头三个月是要紧的,这些日子且辛苦他一些,你要记住,以后无论什么人送到你宫里的东西,你都要让孙太医检查一番,即便是我和罗姐姐送去的也要检查,懂吗?”
惠茜茫然的点点头,坐在一旁的罗绮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姮儿,今日皇上因为你与太后起了争执,太后说要搬到行宫居住,那时皇上也在气头上,便没有挽留。”
“什么。”楚姮心中一惊:“皇上一向以孝为先,只怕若是太后真的离宫,只怕皇上定要为难许久,潋儿,你去打听一下,看看颐宁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潋儿脚步到快,不一会便回到关雎宫,气喘吁吁的道:“娘,娘,娘娘,太后离宫的马车已经快到东华门了。”
楚姮慌忙起身:“那皇上知道吗,皇上为何不拦着。”
罗绮接口道:“只怕皇上现在正在处理政务,太后既要离宫,又怎会轻易让皇上知道。”
楚姮忙道:“姐姐,你与惠茜现在就去宣室殿告知太后要离宫一事,而我现在就去东华门,拦住太后。”
楚姮忙让人准备了肩舆,即便太监们已经走得够快,但是楚姮还是觉得慢,快到东华门时,楚姮便看见太后离宫的马车,忙下了肩舆,一路跑去,轻云道:“太后真得要离宫吗?”
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的太后,睁开双眼:“皇帝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善解人意的楚昭仪,哀家又何必在这儿碍她们的眼,左不过皇上也不需要哀家了,哀家倒不如躲个清闲。”
楚姮拦在车前,大声喊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臣妾楚昭仪见过太后娘娘。”
轻云替太后挑开帘子,太后的目光并未落在楚姮身上:“你来做什么。”
楚姮屈膝跪道:“皇上让臣妾恭迎太后回颐宁宫。”
太后不屑笑道:“是你的意思还是皇帝的意思,哀家心里清楚,皇帝既然说了那话,那么哀家便已没有理由还留在这紫禁城,谁叫哀家不是皇帝的生母。”
楚姮向前一步:“太后今日之事祸起与臣妾,只是今日太后若要执意离宫,只怕到时会引起满朝的非议,难做的是皇上啊!太后。”
太后面无表情:“你是怕满朝非议,追究根由,若是满朝文武知道哀家离宫只因为你,只怕皇上在想保你也无用了吧!”
楚姮身子一僵,想不到太后竟然这般误解她,既然苦劝不行,便只得另行他法了,楚姮起身,走到太后面前,脸上换了衣服幸灾乐祸的模样:“太后若是这样想,可真是冤枉臣妾了,臣妾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给皇上看的,太后,你可明白。”
太后不禁皱眉:“你此话何意。”
楚姮深吸一口气,笑道:“太后不是一直都忌惮这臣妾吗?太后也知道臣妾身为楚国公主,自然一切利益都以楚国为主,若是太后现在执意出宫,那么臣妾也算是松了口气,不瞒太后刚才太医已经检查出来臣妾有了身孕,皇上已经有意晋封臣妾为妃,以皇上对臣妾的宠爱到时候出入宣室殿更是方便,其实臣妾到巴不得太后娘娘赶紧离宫,过不了多久,太后便会知道,这大周朝在臣妾的手里会有怎样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后抬手指着楚姮:“好哇,哀家就知道你们楚国居心叵测,你想让哀家离开紫禁城是吗?哀家偏不,哀家还要用这把老骨头,看着你呢,轻云,咱们回颐宁宫。”
楚姮总了一口气,面露微笑:“臣妾恭送太后娘娘。”
太后回到颐宁宫,轻云扶着太后坐下:“太后,不将此事告知皇上吗?”
太后无奈的忘了轻云一眼:“你懂什么,楚昭仪那不过激哀家的话,怎地你还偏偏信了。”
轻云不得其解,茫然道:“太后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回到颐宁宫吗?”
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哀家不过是与皇帝一时生气,再说了,若是哀家真的离宫,只怕朝中会有人借此兴风作浪,皇帝虽未过来求哀家,不过所幸还有那么一个懂事的楚昭仪呢吗?”
轻云心中豁然:“原来太后您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太后瞥了一眼轻云,轻云立刻低下头,太后低声道:“都是哀家给你们惯得,你刚才没有听楚昭仪说她有了身孕吗?皇帝正值盛年,为何膝下只有两位帝姬,你有想过这其中的因由吗?”
轻云道:“太后是想护住楚昭仪的孩子。”
太后笑道:“不管怎么那是皇帝的孩子,哀家的孙儿,哀家怎么不疼惜,你回头去告诉楚昭仪,从明儿个起让楚昭仪搬来来颐宁宫替哀家抄写佛经。”
“奴婢这就去告诉趟关雎宫。”
琬姒听到惠茜和楚姮有孕的消息,并没有同往常一般动怒,只是平静的说道:“她们真好,有了自己的孩子。”
绿萝知道琬姒心中难受,劝道:“娘娘还年轻,迟早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琬姒含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但愿吧,对了皇上没有下旨册封楚昭仪为妃吗?”
绿萝摇头道:“这倒没有,反而只是晋封了冯婕妤和罗婉仪。”
琬姒略微冷笑:“还算她聪明。”
绿萝道:“娘娘,楚昭仪和冯婕妤有孕倒算不得什么,只是娘娘已经重获皇上恩宠,怎么还不见皇上复位娘娘。”
琬姒得意笑道:“这个妃位,本宫已经坐腻了,复位又不在这一时,索性父亲不已经去苗疆平乱了吗?”
绿萝恍然道:“娘娘的意思是,等老将军平叛归来,便是娘娘复位之时。”
唇边露出几分清冷之意:“当日本宫让你去内务府安插人手时,便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如今静待时机便是了。”
绿萝心中疑虑,思来想去,也猜不到什么,琬姒见绿萝如此茫然便道:“你知道苗疆为何叛乱吗?”
绿萝欠身道:“奴婢愚钝,实在是不知苗疆为何会叛乱。”
琬姒低头修长的双手:“你还记得本宫当日让你去内务府毁了那座蚩尤的木雕吗?苗族敬奉蚩尤为先祖,他们见到那座木雕,心中便会认为大周不敬他们,蒙蚩又岂能不反。”
绿萝心中大惊:“可是,娘娘若是此次难以平叛苗疆又该如何。”
鼻端冰冷一哼:“放心,本宫在行此举之前,早已经让父亲做好平叛的准备,若父亲没有十足的把握,本宫也绝不会拿大周百年基业做赌注,好在本宫被降位前,皇上曾让本宫准备进贡苗疆的贺礼,否则本宫还不知道该如何呢?”
绿萝心中略感欣慰,她的主子终于回来:“娘娘好计谋,看来一旦老将军平叛归来,只怕皇上封娘娘为贵妃,也不为过。”
琬姒眉眼轻扬,柔和一笑,只是这笑意,却让人渐生寒意:“贵妃?若是皇上知道蒙蚩叛乱的原因,只怕皇后就要遭殃了,要知道现在的后宫可是皇后在打理。”
永煊大笑着步入关雎宫,楚姮放下手中的刺绣,慌忙起身请安,永煊一把将楚姮扶起:“你现在有了身孕,这些虚礼免了便可,只管好好的躺在那安胎便是了。”
楚姮望着永煊展笑的眉眼,这是自苗疆叛乱以来,永煊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的大笑:“皇上今日有什么喜事,笑的这般开心。”
永煊笑着拉起楚姮的双手:“朕开心,是因为你,朕原本还未母后离宫的事情烦忧,可是元直却告诉朕,你已经将母后劝回颐宁宫,可是解决了朕的一件大事,母后原本执意出宫,你是怎么劝服母后的。”
楚姮替永煊到了杯茶,细细将劝说太后的事情说给永煊听,永煊听过后,伸手刮了刮楚姮的鼻梁:“你这个小妮子,竟然这般狡猾,你就不怕母后信了你话,来日更加为难你。”
楚姮莞尔笑道:“太后心思玲珑,怎么会不知道,臣妾所言不过激她罢了,太后正在气头上,已经将离宫的话说出,若是在留在宫中,只怕宫中也会有人议论,臣妾不过适时的给了太后一个台阶下而已。”
永煊深情的望着楚姮将楚姮揽入怀中:“姮儿,若是没有你,朕只怕要顶着不孝的名声了。”
楚姮依靠着这个能让她自己觉得安稳的胸膛:“今日之事也是源于臣妾多嘴,忘了后宫不得干政一事,才会让造成了皇上的困扰,太后的震怒。”
永煊皱眉道道:“你当朕是夫君,与夫君畅谈国事,又何罪之有,昭仪楚氏或许不可的,但是吾妻楚姮确实可以的,你明白吗?”
楚姮紧紧环住永煊的腰身:“姮儿明白。”
玲珑进殿欠身道:“公主,太后身边的轻云姑姑过来了。”
永煊皱眉道:“轻云姑姑?她来做什么。”
楚姮只是让玲珑请轻云进殿,轻云欠身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给昭仪娘娘请安。”
楚姮将轻云扶起:“姑姑不必多礼,姑姑前来关雎宫,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轻云望了一眼永煊,随即道:“昭仪娘娘,太后有旨,让娘娘自明日起搬去颐宁宫,替太后抄写佛经。”
永煊的笑容一瞬间凝住,而楚姮只是轻声道:“那还请姑姑回禀太后,明日臣妾就搬到颐宁宫居住。”
待轻云离开后,永煊有些不悦的问道:“姮儿,母后明显有意刁难,你又何必答应,况且朕在这里,只要你回绝,朕一定会同母后说清楚。”
楚姮抬手将永煊紧皱的眉头抚平:“不过是抄写佛经罢了,皇上何苦在为姮儿和太后起了龃龉。”
永煊叹道:“只是你现在有了身孕,朕怕你的身子吃不消啊!”
楚姮笑道:“哪就那么娇贵了,再说太后知晓臣妾有了身孕,又怎会让臣妾受累,臣妾这就让玲珑她们收拾东西,准备明日搬去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