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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灵魂!啖其血肉,噬其魂魄,才是噬魂蛊的可怕之处!
但相对而言,噬魂蛊被称作蛊王,其毒性肯定也不是一般的霸道,毕竟,噬魂蛊,炼出来就是用来折磨人的不是?
所以,现在邬长老手中这小小一只五毒蛊,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噬魂蛊,自然是才准备进入肖令雪体内就被噬魂蛊弹了出来,被肖令雪捏在手中,直接是动也不敢动了,黑芝麻一般的小眼睛巴巴地看着肖令雪,好不委屈。
肖令雪好奇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蛊虫,紫色的身子蜷缩成一小团,看起来有些硬的甲壳上,一条黑色的纹路直直贯穿蛊虫的整个身体,头顶上两根卷曲的触角耷拉在两边,小小的眼睛好像在使劲地睁大,莫名戳中了肖令雪的萌点。
肖令雪:“灵邪,你觉不觉得这小虫子有点可爱啊?”
灵邪:“。。。。。。”
刚刚还在为自己身体里面有一只蛊虫而感到恶心的那个人是谁?我绝对不认识!
这次从远和山脉回来,肖令雪在千雪凰镯中就只带了灵邪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棵草,青狂和紫衣镇守大本营,逆神阁在这段时间就由他们坐镇。
原本肖令雪是连灵邪也不想带的,但是想着之后自己要出征的计划,果断地就带上了灵邪。
她要去什么地方啊?她要去的可是有大片大片瘴气的地方,是妖兽遍地横行的地方,妖兽乃魔兽及灵兽沾染瘴气所化,化作妖兽时自然是极其不愿的,既然不愿,那一定就有很多的怨气凝结了。
怨气啊!可是邪灵噬的最爱呢!
在逆神阁大本营门口肖令雪不就为了灵邪弄了一个可以吸收怨气的寒潭,肖令雪都要为自己关心同伴的心思感动到了,但灵邪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你好意思说!这明明就是你自己见隔三差五地就有人从断崖上掉下来惨死,他们周身的怨气舍不得浪费才给我的好吗!
肖令雪撇撇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这不是废物利用吗?
灵邪:“。。。。。。”
废物利用你妹!你这死丫头是明摆着把我但废物加工厂了好吗!
肖令雪尴尬地扭过头去,果断地断开了自己与灵邪的心灵联系,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动作粗鲁地将手中捏着的五毒蛊丢到瓶子里面。
蛊虫落到瓶子里面,发出一声细微的撞击声,肖令雪将瓶子抬到眼睛前面,看着瓶子里面背部着地的蛊虫,嘴角轻轻一勾。
蛊虫见状,使劲地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翻过来,努力地蹬着自己的几条短腿,想要借助瓶壁让自己翻过来,但奈何瓶壁太过光滑,它努力了许久还是没有翻过来,干脆就放弃挣扎,僵直着几条腿装死。
肖令雪好笑,这小小蛊虫倒是懂的随遇而安哈。
但蛊虫没有享受到多久的安逸,马上就被肖令雪摇得七荤八素。
肖令雪摇着手中的小瓶子,优哉游哉地走到了邬长老面前,一脸笑意灿烂。
“老头,这只蛊虫是五毒蛊的子蛊,那它的母蛊一定就在你身上吧?”
邬长老闻言,原本已经面如死灰的神色立刻变了变,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小子,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肖令雪淡淡一笑,现在装傻,是不是太迟了些呢?
此时的邬长老,内心是无比后悔的,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妖孽呢?没事去踢这块铁板干什么啊!现在不仅把自己搭进去了,还让人家看上了自己的五毒蛊!心累啊!
肖令雪没有再理会邬长老,既然人家都说不知道了,那自己也就不好再强迫人家了不是,太暴力的事情自己可做不来。
肖令雪停下手中摇动的动作,打开瓶塞,把已经被摇得晕头转向子蛊放出来。
“喂!别给我装晕,起来,把他身上的母蛊找出来。”
蛊虫:“。。。。。。”
我被你摇得都快要吐了好吗!我装晕,我装你妹啊!蛊虫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看着手上一动不动的子蛊,肖令雪不悦的视线立刻就直直射了过来,小蛊虫立刻一个激灵,极不情愿地朝邬长老爬去。
这年头,连虫都不好做啊!
莫语看着蛊虫朝着邬长老爬去,眼眸顿时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原来蛊虫是听得懂人说话的啊!
冷言瞥了一眼兴奋的莫语,这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用脚趾头想想都可以知道莫语这小子现在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世间万物,都是有自己的变化规律的,但不管在那个大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总是不变的,在蛊虫的世界里,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高阶蛊虫毒性强,灵性也就高,灵性高,自然就可以听懂人说话,这样就好像魔兽或者灵兽达到一定等级以后生出的灵智一样。
蛊虫嘿咻嘿咻地爬到了邬长老身上,邬长老大惊,连忙伸手想要将子蛊从自己身上拍下去,可肖令雪有怎么可能会让邬长老如愿,猛地一掌落到邬长老胸口,邬长老残破的身躯顿时飞出,落到身后一张翻到的桌子上,原本碎裂的桌子更加破碎。
邬长老身体飞出,怀中的装着蛊母瓶子随之掉出来,落在地上,装着蛊母的瓶子碎裂开来,一只皱巴巴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蛊母的颜色看起来比子蛊更加深,背部贯穿全身的黑线也更粗,和刚刚肖令雪手中的子蛊比起来,这母蛊甚至有些大腹便便的感觉。
由不得肖令雪这么想,这母蛊如果竖起来,真的可以看成一坨,,,额,翔。
母蛊的半个头露在外面,看了一眼离自己很近的邬长老,如豆的眼睛亮了亮,费力地朝着邬长老爬去。
邬长老
第三十七章 问题(一)()
肖令雪疑惑,这邬长老是在干什么?害怕,蛊母?这不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巫蛊吗?为什么他会害怕?
君衡见肖令雪面露疑惑,自觉得走到肖令雪身旁当起了解说员。
“越是厉害的巫蛊,毒性就会越强,所要吸食炼蛊者的血量就越多,所以一般的巫族炼蛊师在炼制好巫蛊后就会把蛊母放入一个特制的瓶子中,如此才能禁锢住毒性强大的蛊母。”
肖令雪闻言,看了一眼地上那黝黑的小瓶子,瓶子很黑,但似乎不是本来就是黑色的,好像是用久了以后沾染上去的,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而蛊母一旦失去禁锢,就会主动去寻找自己的炼蛊者,将炼蛊者的血肉啖食,毕竟,蛊母可是用炼蛊者的血养成的,看样子,这巫族老头也是好久没有为这蛊母自己的血了。”
肖令雪视线移向邬长老,果然,蛊母一碰到邬长老,就立即扑到了邬长老皮肤上,连一个血洞都没有咬出来就直接钻进了邬长老的皮肤中,邬长老脚边的皮肤立刻就鼓起并且诡异地移动起来。
肖令雪眼眸微闪,看来,炼蛊这种东西,还真是害人害己啊!
蛊母一钻进邬长老皮肤中,邬长老惊惧的神色就凝聚在面上了,邬长老的皮肤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干枯起来,原本就皱巴巴的躯体变得更加难看。
一直站在角落里面的阮落瑶见到如此情景,面上的神色已经不可以用恐惧这两个字来形容了,这是要她睁这眼睛看一个活人生生被折磨致死啊!
棋儿瞥了阮落瑶一眼,心中对她的不屑更盛了几分,废物点心一个!
肖令雪没有多说什么,走到邬长老面前将邬长老手上的戒指摘下,看也不看邬长老一眼,转身直接上楼,这样子的邬长老,就算自己不出手,恐怕也是活不久的了。
本就已经被打得半残,毫无反击之力的情况下被母蛊啖食血肉,能活才有鬼了!
莫语看着肖令雪离开的动作,嘴角微抽,令雪小姐啊!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家的空间戒指拿走真的好吗?还有,这邬长老真的就这样摆在这里了吗?
肖令雪没有理会莫语投来的目光,转身直接走上了二楼,好像丝毫没有在意突然多出来的君衡,反倒是路过阮落瑶的时候看了一眼阮落瑶,但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人已经被她带到了这里,这样的场景,恐怕以后只会更多,如果阮落瑶习惯不了,那她还不如早些回到皇宫自中国等死。
君衡唇角微勾,跟着肖令雪走上了二楼,临走时,君衡转头冲莫语投去一抹极其刺骨的视线,莫语寒毛倒竖,连忙拖起地上半死不活的邬长老向外走去。
我断后,我断后总行了吧!
没有人看到,邬长老在被莫语拖出去后眼中露出的那一抹惊疑之色。
像!真的太像了!
一瞬间,大堂又恢复了一片安静,掌柜的神色莫测地看了一眼肖令雪离开的方向,抬手一挥,几道风声响起,在空气中泛起丝丝涟漪。
肖令雪回到厢房中,正要关上门是,一只修长的手又再次抵住了门,肖令雪不由得握紧了袖中的拳头,这还没完了是吧?
君衡单手抵着门扉,身体斜倚在另一边的门板上,一脸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得肖令雪心头大骇。
这家伙老是这么看着自己,难不成真看上了自己不成,可,可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啊!这位兄台取向未免有些弯了吧。
肖令雪没有说什么,直接上手,想要用蛮力把门关上,但无论她用了多大的劲,君衡的手依旧没有移动半分,紧紧挡在门上,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肖令雪火了,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
“你还要干嘛?”
肖令雪气急败坏地嚷道,君衡邪魅一笑,一把抱过肖令雪就直接走进了屋中,手指一勾,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阮落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还没从邬长老惨状中缓过来就看见这样一幕,眼中的惊愕顿时被放大,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自己的轻敌,是,是个男的!
可,可令雪是个“男孩子”啊!但,但人家好像还是五国学院的学生,而且实力也好强,长相,长相也不错,自己,自己真的可以比得过他吗?
阮落瑶想到这,使劲地摇了摇头,不不不!她不能这么想,身为令雪名义上的未婚妻,她有义务把令雪从这条“歪路”上拉回正轨!自己是个女的,这一点就是自己最大的优点了!
棋儿站在阮落瑶前面,看着阮落瑶脸上变来变去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这家伙,刚才不是还挺害怕的吗?怎么马上就变了个样子了?这心理调节能力还真是好呢。
不过,终于有个男人敢这么“调戏”小姐了呢,看来小姐的春天终于到了呢!快些来个人把小姐收了吧,不然老是被小姐这样撩,自己真的害怕哪一天忍不住扑到小姐啊!
那样的话,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这边两人心思各异,另一边厢房内,君衡紧紧搂着肖令雪直接就抵到了墙上,肖令雪一愣,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君衡单手撑着墙,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肖令雪无语,自己好像没有惹到这尊大佛吧,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和这家伙很熟,以前也不过就是在五国学院碰过几次面而已,除了被这家伙摸过头,好像两人之间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交集了吧。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面对着君衡,肖令雪感觉自己有些莫名的退避心理,但也只是一瞬,肖令雪就立刻板正了自己的神色,眸色危险地看着逐渐向自己靠近的君衡。
君衡有些好笑,雪儿有着这般的警惕性,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待到君衡几乎靠到自己耳边是,肖令雪直接一个巴掌就要招呼了上去,但不知道是身高的原因还是什么,君衡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肖令雪的手腕。
“怎么,我可是救了你两次的恩人啊!你就这么无情地用这巴掌来招呼我吗?嗯?”
肖令雪不知道君衡是不是故意的,那最后的尾音上,肖令雪莫名听出了几分挑衅的意味,但她看起来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当然不是!肖令雪单手成抓,另一只手抬起,两手相扣,猛地向下一拉,肖令雪被君衡扣住的手就被挣脱出来。
小样!想抓住本公子,在修炼个几百年吧!
然鹅。。。当肖令雪两只手都被君衡扣住的时候,肖令雪内心是不愿承认的,这丫的力气太大了吧!折现场打脸不要来的太快!
肖令雪看着自己被扣住的双手,还想要挣扎一下,可君衡似乎是察觉到了肖令雪的意图,猛地一拉便将肖令雪的双手拉到了她的头顶,紧紧扣住,不让肖令雪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肖令雪面色一僵,什么鬼?!
“君衡!你给我放开!”
肖令雪喊地有些气急败坏,脸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朦胧间染上了两朵红晕,但是任谁被抓住双手都会生气的好吗!
君衡当然不会听肖令雪的话放开她,反倒是用另一只空闲这的手轻轻挑起肖令雪的下巴,让肖令雪看向自己,肖令雪抬头,撞入君衡那深邃如海的眼眸中,脑子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屋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君衡十分满意地看着肖令雪有些呆滞的神色,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一如既往,但为什么雪儿还是对自己这么抗拒呢?
肖令雪若是知道君衡此时的心中所想,绝对一拳就抡到君衡脸上,抗拒你妹,本公子才和你见过两面好吗!这么自来熟,你父母知道吗?
忽地,肖令雪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立刻漾开,啊啊啊!太丢脸了啊!自己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看得呆了,这算哪门子事啊!
君衡自然是将肖令雪的一系列反应尽收眼底,捏住肖令雪的下巴,不让肖令雪转过头去,肖令雪这回是彻底地怒了,眸色微敛。
忽地,肖令雪脚下一道黑色的法阵亮起,肖令雪束发的簪子立刻飞出,直直朝君衡刺来,如此动作,君衡不得不放开肖令雪,运起武力去抵挡肖令雪的攻势。
发簪飞出,肖令雪三千墨发立刻倾泻而下,一个转身,君衡就退到了距离肖令雪三尺远的地方。
发丝飞舞,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但肖令雪去没有心思理会自己的头发,驱动发簪几就开始对君衡发起了攻击。
小小的发簪飞出,就立刻化作了一柄长长的镰刀,泛着寒光的刀锋上映照出两人的面容,厢房中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君衡叹了一口气,果然,自己好似不能太早出手,要是直接把小雪儿惹火了,如何收场就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了。
“肖公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如何?”
肖令雪警惕地看了一眼君衡,看样子他确实不是在说谎,但那样冲进来自己的屋子就为了问自己一个问题,骗鬼呢!
第三十八章 问题(二)()
客栈二楼的先厢房中,肖令雪微微皱眉,看着桌边上一脸淡然的君衡,什么情况?!刚刚不还剑拔弩张要开打吗?怎么现在就这么安静装君子了?
君衡没有理会肖令雪打量的目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几自顾自地开始喝起了茶,肖令雪汗颜,所以遇到这种人自己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所以,肖公子考虑清楚了吗?”
君衡目光轻轻移到肖令雪身上,肖令雪顿时就有些不舒服,但既然有可以不动手就解决办法的路,自己便也就不再多想,收起手中骇人的黑色镰刀,单手一翻,镰刀顿时化作了一支发簪。
肖令雪动作利索地拢起头发,簪子随意地一插就将头发随意的固定住了,竖好头发后,肖令雪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君衡对面,伸手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说吧!你要问我什么?”
肖令雪说完,伸出手在木桌上的茶托里面拿出一个杯子,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水温度刚好,肖令雪轻轻抿了一口,刚刚说了那么多的话,现在感觉还真是有些渴了。
君衡眸色淡淡,看着肖令雪的动作,薄唇轻启:
“我想问问,你和那皇家的就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肖令雪一愣,刚刚入口的茶水立刻被喷了出来,沾湿了地上的软毯。
啥?问我和阮落瑶是什么关系?费劲地跑进自己屋子里面就是为了问问自己和阮落瑶是什么关系?!这人脑子有病吧!
君衡见肖令雪被呛到,面上露出了些许担忧的神色,起身走到肖令雪身后,为肖令雪拍了拍背。
“雪,,,肖公子,你没事吧?”
肖令雪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神,一脸铁青地看向君衡。
“你是隐世家族的人吗?”
“不是。”
“那你是其他大陆来的吗?”
“不是。”他是从其他界域来的,应该不在大陆的范围内吧。
“那你是不是从小就一直修炼,就算出来了也不待几天又继续闭关修炼去了?”
“不是。”
“那我和阮落瑶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肖令雪狐疑地看着君衡,只要是比亚大陆上的人,十个中就有九个知道肖令雪和阮落瑶的关系,当年的一道订婚圣旨可是在苍炎国传的沸沸扬扬。
而且,以阮霸天那个闹事不计后果的皇帝来说,更是直接把这件事炒的五国皆知,为的不就是落肖家的面子,一个天才娶一个废材,可是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啊!
所以,君衡既不是隐世家族的人,又不是不属于比亚大陆上的人,还不是一个修炼狂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阮落瑶的事情?
面对肖令雪怀疑的目光,君衡脸上没有半分尴尬,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肖令雪。
“那,你会娶她吗?”
言罢,肖令雪眼神一滞,机械地扭过头,低头看向了手中的茶盏。
看着肖令雪的这个动作,君衡的心立刻就被提起了,在这个大陆上,什么奇葩没有,男女同好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些事情没有被人搬到明面上说而已,只要双方愿意,管你是断袖还是百合,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所以,肖令雪这片刻的犹豫是让君衡原本蓝天白云的心情挂起了狂风大雨,自己的雪儿,难道真的。。。。。。
忽地,肖令雪抬头,对上了君衡深邃的眸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就算阮落瑶是自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