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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我虽是一介草民,却也是清清白白的,况且我与莺儿已经相识八年,互相倾慕,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吧?”
许晗顿了顿,接下来又道:
“再说了,大皇子与莺儿非亲非故的,还是不要叫得这么亲密的好,免得叫人误会,坏了莺儿的清誉。”
许晗看着对面一脸气愤的阮平英,自己反而一脸平静,淡淡的笑容仍然挂在嘴角,刺得阮平英眼睛生疼。
阮平英立刻便恼了。
“不可能!和莺儿相识八年,你骗鬼呢!莺儿这名字我叫不得,你又有什么资格叫!?”
许晗眉头微蹙,似乎对于阮平英这样一个皇子的礼节感到十分反感,听到这,肖莺儿也有了些许恼意,嘭的一下站起来,对着阮平英直接说道:
“怎么,我在边疆认识到的一个男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再说了,小弟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就再说一遍,他,许晗,是我的未婚夫!”
肖莺儿洪亮的声音响彻大厅,在在座众人耳中直接炸开,此话一出,阮平英面色顿时便黑如锅底,死女人!竟然真的敢勾搭其他男人!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别看肖莺儿平时看起来十分温婉,若是生气起来,真还有点霸道的架势。
许晗看着不远处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的肖莺儿,心头不由得一甜,肖令雪看着许晗和肖莺儿之间那甜腻的要死的恋爱气息,直接翻了个白眼。
拒绝现场虐狗!
阮平英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肖莺儿是在自己被阮霸天召回皇宫中之后不久认识的许晗。
那时,肖莺儿也不过只有十三岁大的豆蔻年华,为了家族不得不随军出征,一个本来应该是享受着父母保护的女孩,就此踏上了出征的道路。
第一次出任务猎杀妖兽,肖莺儿的心中始终是有些害怕和紧张的,但自己的肩膀被妖兽狠狠咬下一口时,肖莺儿觉得自己要死了。
直到自己再次醒来时,入目的便是一名白衣翩跹的少年,少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捣弄着药草,见肖莺儿醒来,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到一旁讲一碗熬好的药汁端起,走到肖莺儿面前。
“你受伤了,快些将这药喝了吧。”
肖莺儿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便是将自己就回来的人,性格清冷的她自然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想要接住少年递过来的药碗,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差点将药碗掉落。
男子及时拖起药碗,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床上的少女喝下了药汁,药汁入口的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极为尴尬,少女红了脸,少年,却是红透了耳根。
也许,一些情愫便是在不经意时便埋下了。
随后,肖莺儿得知了少年的名字,只要猎杀妖兽时受伤她便会来找他,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伤口,久而久之,两人自然是互相看对眼了。
至少,在肖莺儿每次离家出征的时候,不再只有离家的孤独,更多了一份渴望见到那远方的少年的心。
第十五章 鸿门之宴(四)()
苍炎国国都,宏伟的宫殿中,肖令雪一脸似笑非笑,她倒是有些好奇皇家的人现在要怎么收场了呢,自家大姐还真是霸气啊!
“够了!”
阮霸天从座位上站起,眼神狠厉地看向下面站着的阮平英,他怎么会有如此一个蠢笨的儿子,简直是把皇家的脸面丢光了!
一声历喝之后,阮霸天将目光转向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云贵妃。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吗?”实力差就算了,脑子还不好,这样的皇子对于皇家只会是累赘!
云贵妃面色顿时有些难看,自己之前已经多次示意阮平英了,可他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一昧的按照自己的心情做事,这样一个儿子,自己教导着都很费劲啊。
但是,再这么说,还是自己的骨肉,云贵妃有怎么舍得教训,于是目光楚楚地看向了阮霸天。
“皇上!”
见云贵妃被训,后宫的几个女人立即就想上去冷嘲热讽一番,后宫之中,拜高踩低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少见,但刚想出声的几个嫔妃却是都被阮霸天投来的目光吓得立刻噤声,皇上似乎生气了。
坐在阮霸天身旁的皇后苏伊琦立刻起身,温婉而大气地俯下身来,给阮霸天顺气。
“云妹妹,这件事就这样吧,今天可是太后七十大寿的日子,其他的就先放在一边吧。”
阮霸天揉了揉眉心,果然还是皇后懂得自己的心意。
云贵妃见状,隐藏在袖口中的手几乎要把手帕撕得粉碎,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她凭什么跟自己抢!
正如云贵妃所想,皇后苏伊琦却是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众人都知道苍炎的皇后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可也许就是因为如此,阮霸天才会让她做皇后吧。
历来每个掌权者都不喜欢娶一个比自己还聪明的女人,而苏伊琦这样空有一身美貌而只能依附于他的女人,这样不就是最好的吗?女人,只需要窝在男人身后就好,像兰妃那样自作聪明的女人,早些去死就是最好的了!
兰妃夕如兰,阮落瑶的亲生母亲!
见自家母妃被皇后为难,阮平英似乎还要再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却没再发出任何声音,阴恻恻的眼神看了一眼一声淡雅的的许晗,即使再不甘心,现在也只能作罢。
只是,阮平英坐下的瞬间,微微低下的头下面,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眼神也阴狠得可怕。
坐在皇家席位上的阮锦仪斜睨了一眼阮平英,心中满是不屑,一个除了年龄比他大之外什么都不如他的皇子,还想和自己争抢什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好了好了,哀家今日寿辰,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既然肖家的大丫头都要嫁人了,趁着哀家这寿辰,也是一件喜事不是?”
肖令雪微微颔首,有些搞不清身旁这个假太后要干什么了,祝福大姐?这恐怕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做的事吧,果不其然,假太后下一句话便让肖家众人面色难看。
“不过就是不知道肖小姐的婚事是在什么时候?不久之后便是苍炎出征之时,肖小姐想必也是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希望到时候身为武将世家的你们不要缺席才好,毕竟,你们肖家可是其他世家的榜样呢。”
言罢,肖令雪面色一冷,这老妖婆明显是想刁难大姐不是,肖家这一辈,肖雀儿在五国学院就读,是万万不可因为出征的事来耽搁学业的,肖令雪又是肖家唯一的“男孩”,肖剑也是不想让肖令雪出去冒险的。
之前一直都是因为肖令雪年纪太小,但现在就算不考虑墨婉容的心情,肖剑也是不愿意肖令雪出征的。
但皇家这次就是明摆着不想让肖莺儿出嫁,因为他们知道,能代表肖家出征的只有肖莺儿一个,所以,在这几天时间里面,肖莺儿怎么可能有时间准备婚礼!
皇家这是吃准肖家的痛处了,肖令雪眼眸中满是寒冰,看着阮霸天的目光几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但现在还不是除去皇家的最好时机!
忽地,肖令雪再一次起身,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谁说肖家这次出征是由大姐去的?”
此言一出,皇家众人眉头皆是一皱,不是肖莺儿的话,难道还是肖雀儿吗?但是肖雀儿有怎么可能放弃学业去出征呢?
肖剑和肖家一众人也是一脸疑惑,肖家除了肖莺儿,又有谁能担起出征这责任?
看着众人头顶问号的样子,肖令雪才缓缓道出了答案。
“我去!”
少年掷地有声的嗓音响起,在场众人无不是面露惊色,肖家小公子代表肖家出征,他们不是听错了吧?他不过只是一个十三岁还不到的孩子,肖家舍得吗?
肖剑凝眉,看着肖令雪有些不明所以,他什么时候准这小子出征的,他怎么不知道?!
肖令雪看着肖剑眼中的怒意,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而肖令雪却是对着肖剑躬身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父亲!大姐也是十三岁的年纪代表肖家出征的,她一个女子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何我一个‘男子’就做不得呢?”
“而且大姐已经为肖家付出的太多了,身为肖家年轻一代的‘男子’,我又怎么能总是躲在父母和大姐的保护下呢?”
言罢,肖剑想要说出的话便被肖令雪硬生生地堵在了喉中,肖剑看了一眼坐在女眷席位上的自家女儿,心中不由得微微生疼。
自己的女儿,为肖家付出的实在太多了,如今到了这出嫁的年纪,自己,不是应该不再用家族枷锁束缚她了不是?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肖令雪看出肖剑眼中的犹豫,不禁有些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那个父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孩子受苦,肖剑也不例外。
而且,之前将肖莺儿派出去的时候皇家也只是在表面上对肖家做一些刁难,并不会对肖家做出多大的损失,肖莺儿的性命也不会被其他人惦记,但肖令雪就不一样了!
她可是肖家唯一的继承人,若是真的被派遣出去,保不准其他的家族就会对她做出什么明里暗里的行为,肖家在帝都的敌对者,可是有不少的,肖家一倒,他们可以得到的好处可不止一星半点。
也就是因为如此,之前肖令雪提出要去远和山脉的历练的时候,肖剑为什么甚至把一个肖家的暗卫全部派出去保护肖令雪的原因。
肖令雪也知道,自己走到外面,就是一块行走的唐僧肉,外出历练期间,刚刚进入远和山脉她便遇到了几批刺杀,直到自己进入逆神阁之后刺杀才有所消停。
这七年期间肖令雪一直是以逆神阁阁主的身份行动,所以各大家族也是十分恼火,一只到手的鸭子就莫名其妙地飞了,任谁也会生气。
各大家族甚至以为肖令雪已经死在远和山脉中了,但肖家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结果,毕竟肖令雪虽是在外历练,还是得隔断时间给家中报一声平安不是,不然墨婉容迟早得拿着菜刀砍到远和山脉。
肖剑看着肖令雪一脸坚定的模样,也不再多说什么,身为肖家的孩子,有这样的气魄不应该是好事吗?身为男儿,更是应该看中自己肩膀上的责任!
肖令雪看着肖剑逐渐变化的眼神,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若是将女儿身的事情坦白之后,自家爹爹又会有怎样的惊讶表情呢?
阮霸天看着面前这一幕父子情深的场景,心中不禁乐开了花,肖剑竟然真的同意让肖令雪前去出征了?!这简直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好吗!
只要肖令雪出了帝都,一个小小少年,弄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更何况,他要去的地方还是边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肖剑又如何护得住他!
肖令雪一死,推到肖家,那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毕竟,断了肖家的香火,肖家又有什么能力崛起呢?
想到这里,阮霸天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好好好!不愧是我苍炎的子民,如此豪情壮志,真是令人感动呢!肖将军,你有一个好儿子!”
坐在首位上的假太后看着肖令雪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把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年郎送到边疆送死,自己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
宴席继续,只不过这宴席的气氛,相比之前直接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众位宾客也是心思各异,今天这宴席,可真是让他们看来足足一出好戏呀!
不仅肖家的大小姐要出嫁了,就连这一直被保护着的肖家小少爷也要代表肖家出征了,这苍炎的天,变化的还真是快啊!
宴席过半,肖令雪随便找了个理由中途跑了出来,前期的戏已经演完,随后那些敬酒的场面活就交给自家伟大的爹爹好了,虽然他也想喝酒,但都被肖剑拦了下来,说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不准喝!
什么鬼道理嘛!想当年,自己在神界的时候还将酒神藏着的哪壶陈年桂花酿一次性喝完都毫无醉意呢,这人界皇宫之中的小小清酒又怎么可能让他喝醉!
就这样一路走来,肖令雪便走到了一处有些破败的的宫道上,回过神来时,肖令雪立即便有些疑惑,这富丽堂皇的皇宫,竟是还有这样冷清凄凉的地方吗?
忽地,肖令雪身后传来一阵呜呜的声响,肖令雪顿时有些警惕。
“谁!?”
第十六章 鸿门之宴(五)()
苍炎国国都,宏伟的皇宫中,一座与皇宫这金碧辉煌的建筑格格不入的一座宫殿映入眼帘。
残破的宫门上斑驳的印记显得有些沧桑,门头上挂着的蜘蛛网上空空的,似乎蜘蛛也不想在上面多待,残破的宫门半开着,使人得以看得见里面的景象。
红墙青瓦早已不复当年模样,微微翘起的墙皮露出下面的点点土黄色,青瓦之间,更是长满了许多青苔,甚至有几块瓦片已经不堪重负,直接摔落到地上,破碎成渣。
还算宽敞的院子里面,一盆盆盆栽早已枯死,只留下里面的半截木头和硬邦邦的泥土,花坛中的绿草也是一片枯黄,可以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理过了。
院墙边上,一棵高大的树上,挂着几片早已干枯的树叶,大抵是因为上面有些许蜘蛛网吧,否者这枯叶应该是早已落尽的,树下,大片的枯叶铺就了一层薄薄的枯黄,凄清之感顿时涌现。
树下,一名衣着朴素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寒风吹过,带起她披散开来的头发,女子面前,摆放这一只乌黑的火炉,可以看得出,这火炉已经快要破损,但是现在还在顽强地坚持着。
火炉中火焰也在微弱地跳动,女子伸出瘦弱,不,这手恐怕是用骨瘦如柴来形容都不为过!
女子的手抓住身旁一只竹篮中的纸钱,动作轻缓地将之丢入火炉中,纸钱触碰到火焰,立即化作灰烬,散落在萧瑟的寒风之中。
肖令雪站在门栏边上,看着女子的动作,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今日太后七十大寿,这是举国都知道的事情,这皇宫里面的人竟然还有胆子在这里烧纸钱!
这事要是被宫里面的人知道,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肖令雪立即飞身跃上宫墙,不一会儿,门外便跑进来了一名侍女模样的丫头。
侍女急急忙忙地来跪坐在地的女子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紧张。
“公主!咱们得快些收拾起这些东西了,今天可是太后的寿辰,咱们若是被发现了,那还了得!”
跪坐在地的女子闻言,轻轻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起身,但好像跪太久了,起来的时候身子有些踉跄,侍女见状,连忙走到女子身旁将她扶起。
“嘭”一声,本就破烂的大门顿时从外面被一脚踹来,一名衣着鲜艳的女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侍女见状,脸上顿时慌张了起来。
“妙,妙莲姐姐。”
被唤作妙莲的女子立马便冲到侍女面前,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扇了下去,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侍女顿时便被扇倒在地。
“别叫我姐姐,你这样的贱奴不配。”
侍女万分惊恐,瑟缩在地上就不敢站起,妙莲看了一眼面前素衣的女子,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讶。
“哟!我的九公主,今天跑到这挽兰居是想要干嘛呢?今日可是太后七十大寿的日子,你竟敢在冷宫中烧纸钱,是存心给太后折寿吗!?”
妙莲说道后面,声调逐渐拔高,但面前的女子面容淡淡,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看得出她在这座吃人的皇宫中过的并不好。
蹲坐在院墙上的肖令雪有些诧异,九公主?!这名骨瘦如柴的女子是九公主阮落瑶,那个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当个跟屁虫的阮落瑶!?
七年时间,竟可以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吗?小时候的阮落瑶虽然衣食住行没有像一个正常公主,但在别人眼中也还是一个公主,即使没有高高在上,但生活还算勉强可以过得去。
但现在看来,一个奴仆都可以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吗?
只见树下,妙莲一把抢过阮落瑶手中的竹篮,不知是妙莲的力度太大还是竹篮用的太久,挑出来的一个竹片狠狠地划过阮落瑶白的有些渗人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血痕。
血珠顺着手臂滴落到地上,沾在素白的衣服上面,竟显出几分凄凉的美感来。
一旁的侍女见阮落瑶手被划伤,立刻便来到了阮落瑶身旁,小心翼翼地捧起阮落瑶的手。
“呀!公主,你的手上被划伤了,得快些去处理一下才好啊!”
阮落瑶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脸上有任何情绪,妙莲眼神不屑地瞥了一眼阮落瑶,毫无伤到公主的惊恐与愧疚。
“切,还真是较弱啊!生的个公主位,却享不了这公主命啊!现在活的,还不是像我们这些奴仆一样。”
妙莲一脸讥讽地看着阮落瑶,身为奴仆的自己,凭什么在达官贵人眼中便是低人一等?现在她还不是可以将一个公主踩在脚下,让堂堂公主活得连她一个下人都不如!
妙莲看着面色无波的阮落瑶,心中的无名怒火顿时便被挑起,凭什么?!她都已经这样侮辱她了,为什么她还是这样无动于衷?
她不是应该露出害怕的神色,惊恐地跪下来求她吗?显然,阮落瑶一脸平淡的表情令妙莲很是不爽,一个人人可以作践的公主,就该露出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不是?
于是,妙莲高高抬起自己的右手,对着阮落瑶的脸便直接挥了下去,她倒是要看看,自己面前这个连奴仆都不如的九公主还能端着公主的架子到什么时候!
“啊!”
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响起,但是身处这个几乎没人的冷宫之中,除了几个好事的宫女以外,是绝对不会有人进来到这里面的,所以无论妙莲喊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帮她。
没错,刚刚发出叫声的不是阮落瑶,而是一脸趾高气昂的妙莲,此时的妙莲,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右手,而她的右手上,血液不断地向外渗出。
妙莲的脚边,赫然摆放着几根染血的手指,而不远处的花坛上,一把匕首稳稳地插入一个花盆上,而且,匕首的尾端还在发出轻微的颤动。
妙莲痛得目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