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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界主别惹我-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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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雪!”

    “哇啊啊!”

    伴随冯骁禹的喊声,肖令雪竟是一个不稳,直接从地形台上栽倒了下来,整个人压在地形台上,将地形台上的地标和红旗压倒一片,看起来很是狼狈。

    而那名朝肖令雪冲过来的黑衣暗卫,就此直接与肖令雪擦身而过,却也斩落了肖令雪的一片衣角。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太监面上的神情在次一变,没等他说什么,站在他身后的灰袍老者便快速上前,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开始为肖令雪包扎起手肘处的伤口来。

    别人看不见,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这小子从一开始就在硬撑,身上明明有伤,却还要激怒大太监刘束,结果暗卫出来,扯到身上的伤口,不出血才叫怪了。

    看着肖令雪手上的伤口,刘束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他可没看到暗卫伤到这小子,这小子身上的伤,定然不是现在才有的。

    抬手做出一个停的手势,周遭围住肖令雪的暗卫立刻撤了去,若不是周遭还留有些许杀气,都要让人怀疑这里之前真的来过那么多暗卫?

    “小子,你命还算大,经脉被废成这个样子,还能生龙活虎地在这蹦跶,要是不想英年早逝,就安稳些,伤口若是再崩开,你这小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熟稔地收起药瓶和纱布,灰袍老者起身再次站到了太监刘束身后,肖令雪看着手上被处理得很好的伤口,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伤,这个还是自己之前故意划破手臂弄出来的,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却是是叫这老头为自己把脉,好说出自己的确变成一个废人的“事实”。

    可是这老者分明连自己的脉象都没有看,是如何得知自己被废的事?她可不相信阮霸天身边的人会这般“好心”地放过自己。

    而且,这手上的伤口看着虽然有些吓人,但也没有到让自己“英年早逝”的地步吧,这老头,不明显就是在夸大其词吗?

    这样说,或者是说帮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看着灰袍老者简单的动作,刘束第一个就不乐意了,这连脉象都没看,怎么就说肖家小子就被废了?而且,他可不信一个经脉尽断的人还有这般精力出现在这。

    “邱子,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最好擦亮眼睛看清楚些,你连脉象都没有看,怎么能说肖公子经脉尽断呢?要是医错了,皇上可是要降罪的。”

    闻言,站在刘束身后的灰袍老者第一个就不乐意了,说自己可以,贬低自己的医术那可不行!

    “你要是怀疑我的医术,那你还把老头子我拉来这里干嘛?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将你脸上这些胭脂水粉好好洗洗,看着简直成了什么样。”

    “你以为我乐意来这,要不是皇上下令,我会来?像你这样的人,就算舔着脸跪到我府邸,我也不会看你半分!”

    “你要怀疑我,那你就找别人去啊,找我干嘛?没事找事做啊?闲的发慌就拿门好好夹夹自己的脑袋,要么把自己夹清醒些,要么就一次把自己夹废了,省得这副半傻不傻的样子招人嫌。”

    一串连珠炮弹的话语从邱子口中说出,让刘束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自己就说了你一句,用得着这么怼他吗?

    看着这老头儿彪悍的模样,肖令雪忍俊不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真的笑出声来。

    她倒是忘记了,皇宫之中,这最得阮霸天器重的炼丹师——邱子的存在。

    邱子是先皇座下得力的干将之一,也是苍炎国最具影响力的炼丹大师,经手的药材几乎可以在他手中发挥七层的药力,丹药的品质也是一等一的好。

    要知道,炼丹是考验炼丹师精神力和控制力的一项苦活,若是成功了还好说,不成功,那不炸炉就算是不错的了,还想着要保留药性,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一般市面上的丹药大抵都是保留了药材三四分药力的丹药,药力越纯,丹药的价值也就越高,哪怕只是一颗普通的一品丹,你能将之提炼出十层十的药力,那便是一颗普通的三品丹都不能及的。

    而邱子可以提炼出七层,这便是苍炎炼药师可以骄傲的存在了,其他几国也曾想方设法将邱子挖过去,但人家根本就没将心思放在这些上,因为在苍炎,他能有更好的火元素环境支持他炼药,去别的地方,自己丹药的纯度指不定还会下降,所以他不去,死也不去!

    邱子在炼丹这方面的造诣不低,成名之时是一名二品炼丹师,如今,已是一名四品炼丹师,丹道有成,药理自然也是熟悉的,所以阮霸天在邱子炼丹大师的名头上,又加了皇家御医的头衔,将邱子的地位再次拉高了一截。

第一百五十九章 回京(三)() 
对于邱子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肖令雪是深有感受的,他不像穆桑怀那样问起人来没完没了,也不像宋珏那样冷然,而是那种我不说话你就闭嘴,要不然我说起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到我自己的那种。

    看看人家大太监刘束,原本身上嚣张的气焰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扑灭了,他倒是忘了,自己就算再怎么得皇上亲近,也终究只是一个太监,而对面的老者,可是炼药师。

    一个太监和炼药师斗,不要命了还是怎么说?

    不过,看着刘束蔫吧下来的神色,邱子还是很受用的,拎起自己的小药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营帐,只不过,在临走前,目光在肖令雪身上稍稍多停留了那么一秒。

    肖令雪心中疑惑,自己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般有趣的老头打过交道,但总觉得,这老头之前的话,有一句是在说自己的。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肖令雪无奈轻叹一声,自己也是女孩子啊,怎么就摸不得胭脂水粉了?

    棋儿:公子,那你先把你身上这身“外套”脱了,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再画一个正常的妆再说。

    。。。。。。

    没了其他叨扰的事情,大太监刘束立刻将捧出圣旨,站在首座边上,等着在场众人的参拜,虽然拜的是圣旨,但自己也是占到了便宜的,他就是要看看,肖家这小子跪自己的模样!

    但老半天下来,周围的人都因为他拿出圣旨,纷纷跪了下来,但肖令雪,依旧是坐在地上,连站起的意思都没有,更不要说跪了。

    看到肖令雪这模样,刘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难听的公鸭嗓再次传出声音:

    “肖令雪,你大胆,见到圣旨,竟然不跪!”

    这一回,刘束是真的怒了,肖令雪经脉没废之前这般嚣张的话还情有可原,毕竟人家实力就摆在那,可现如今,明明已经经脉尽断,成为一个十足十的废人了,还有胆量在自己面前横?岂有此理!

    面对刘束的怒火,肖令雪只是懒洋洋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大太监讲话,还真是有些难听,不是指说话的内容,而是指刘束那干瘪而尖细的的公鸭嗓,让人听多了着实有种想要去洗耳朵的冲动。

    “刘公公,刚刚那位炼药师不是说过了吗?我伤的不轻,经脉尽断这种事发生在哪个人身上不是在床上卧病几个月,我能出现在这里已经实属不容易,你难道要硬逼我一个‘废人’跪下吗?说不定我这一跪,就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出去了呢,想必皇上也是个宅心仁厚的,我被他手底下的人弄死了的话,公公怕是也难逃责任。”

    肖令雪顺势将自己手上的伤口露出来,但看了一眼被缠上绷带的手,还是将之的衣袖放了下去,都被包扎好了,这威慑力不大,还是带点血的看起来更有真实感一些。

    看着肖令雪苍白的脸色,刘束面上的不悦之色立刻压了下来,自己若是真把肖令雪这小子弄死在这里确实是会有一些不好的影响,刚刚是因为试探肖令雪,若是肖令雪没有被废,自己把他弄死别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毕竟,欺瞒皇上,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现在肖令雪经脉被废的事实已然坐定,自己就算看肖令雪不爽,也要收敛着些,周围还有人看着,自己若是将肖令雪弄死,皇上也定然是不会饶过自己的。

    所以,在没有充分的理由之前,自己非但不能弄死这小子,还要护着他是吗?

    想到这,刘束顿时感觉心中气节,自己简直是做了什么孽,竟然要自告奋勇跑到边疆来找这么个糟心玩意?嫌自己活的太长了还是怎地?

    再说了,这小子伤的是手又不是腿,跪下谢恩有不会怎地,就算他经脉尽断,也不能因此“倚老卖老”吧,刚刚都可以跳上跳下的,弯一下膝盖又不会怎地。

    心中虽然郁结,但刘束这次却是没有将之表现出来,自己还是快些将圣旨颁布了,再多待在这里一刻都让自己无比糟心,展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公鸭嗓再次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镖旗大将军之子品行正直,杀敌勇猛,如今为救公主牺牲修为,朕心甚慰,特颁此诏,封肖家嫡子肖令雪为安平王,允以回京修养,钦此。”

    “安平王,接旨谢恩吧。”

    耳边这半男不女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肖令雪抬手再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向自己身侧的棋儿使了个眼色,棋儿会意,走上前去做势就要接过圣旨。

    刘束顿时又不乐意了,看向肖令雪,语气中满是怒火即将爆发的压抑。

    “安平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肖令雪懒洋洋地抬了抬自己的手。

    “我这不是受伤了吗?若是扯到伤口渗出血水,沾染到这圣旨上,那岂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难道刘公公想看到这样的情况?那皇上岂不是要寒心了。”

    肖令雪嘴角带笑,看着刘束握住圣旨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嘴角轻轻勾起。

    心中早已将肖令雪怒骂了几百遍,刘束面上却只是抽动了两下,一把将圣旨塞到棋儿手中,转身一拂袖便大步离开,真是气煞他也!

    不仅没把人伤着,还莫名其妙就被扣上了这样一顶帽子,这肖家的小子,还真是不得了呢!

    看着刘束消失在视线中后,肖令雪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向冯建军行了一礼后,便也离开了主帐。

    冯建军看着肖令雪身影消失的方向,眉头轻轻皱起,有些事,大概也到了要解决的地步了吧,可是,这么一个少年,真的可以做到吗?

    。。。。。。

    翌日一早,肖令雪便随着刘束一行人准备回京,看着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马车,肖令雪果断地爬上了前面看起来很是华丽的那一辆。

    拉开车帘,便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各色物件以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软榻,肖令雪挥手直接将之从马车里面丢了出去,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张贵妃椅,躺下直接依靠在了上面。

    走到马车前的刘束猛然被马车中飞出来的软榻砸了个正着,一声尖叫之后,立刻怒不可遏地冲到车辕上,一把拉开车帘,便可以看见肖令雪斜卧在贵妃椅上的舒适模样。

    这,这,这简直欺人太甚!这明明是自己的马车,这小子冲上来就算了,还把自己的东西都了出去,简直不可理喻!

    面对刘束几乎要气炸了的神色,闭着眼睛的肖令雪好似丝毫没有察觉,翻了个身,直接背对刘束,将自己的屁股对向他,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

    刘束顿时就炸了,捻起兰花指就准备臭骂肖令雪一顿,但还没开口,旁边便有一只手臂横在了眼前。

    棋儿面露凄苦之色,苦兮兮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角,揉了几下却没有肉揉出一滴眼泪来,尴尬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贵妃椅上的肖令雪,一把拉住刘束的衣摆,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刘束说道:

    “公公呀,我们家公子命途还真是坎坷,这回没将自己的未婚妻找回来不说,连自己的小命都差点交代了,如今一声修为也没了,心里头肯定是不好受的,再加上身上的伤,若是想不开自杀可怎么办,你就当行行好,宽待我们公子几日吧,相信公公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皇上知道你这般厚待公子,回去定会赏赐你的。”

    说道最后,棋儿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手绢,在自己眼角轻轻擦拭了几下,哪怕还是没有擦出任何泪水,可看着这模样,还真像将自己眼角的湿润拭去,看起来煞有其事。

    刘束嘴角猛抽,肖令雪身边的人都成精了吗?一个侍候的丫头竟然也知道这般护主,先诉诉自己的苦,再说句狠话威胁自己,一个巴掌一颗枣,还真是,好算计啊!

    狠狠瞪了一眼靠在贵妃椅上背对着自己的肖令雪,刘束气愤地冷哼一声,转身走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就当是自己委屈自己好了!

    棋儿见刘束走了,嘴角立刻漾出一抹笑来,现在自己还可以清楚地想到那太监脸上憋屈的模样,隔着马车,都还可以听见刘束只会手下人将公子丢出去的软榻搬上马车,就是不知道,那软榻是否可以放到那小小马车里面了。

    五日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入皇城城门,肖令雪盘坐在贵妃椅上,压下心口的浊气,缓缓睁开眼睛,侧身掀开窗帘,看向外面人来人往的集市以及熟悉的楼房街角,心头不禁生出一股熟悉感来。

    时隔半年,自己总算是又回来了呢,这一次回来,怕是就不会给那些人好过了。

第一百六十章 将军府(一)() 
回到皇城中,肖令雪要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将军府中,家中几个主子都不在,将军府现在,怕是已经乱作一锅粥了。

    好在阮霸天也是个爱面子的,没有叫自己这个经脉被废的废物回京后就马上到养心殿觐见,给足了自己时间,自己也得给他个面子不是?

    于是,主仆二人便顺着街角,在马车的弯弯绕绕中,总算是回到了将军府,轻轻跃下马车,肖令雪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雕刻在黄梨木上的几个大字——“将军府”!

    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这将军府看着虽然光鲜,内里,怕早已被人惦记了不下上百次了吧,现在阮霸天算是得偿所愿了吧,但是,突然将自己召回来,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阴谋的。

    肖令雪刚下马车,刘束便连忙从后面的马车上奔下,狠狠瞪了肖令雪一眼,快速爬上肖令雪所坐的马车,叫嚷着叫车夫快些驾车回皇宫。

    等他回去了,定然会向陛下禀明这小子做的种种不将皇家脸面放在眼中的事,到时候,就算自己不出手,也会有人去处理这小子!

    棋儿看着落荒而逃的刘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出声,这个刘束,为了这架马车,还真是委屈他了,跟着他们绕了这么长的一段路,感情就是为了拿回自己的马车是吗?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公子,你看那太监,让人看了真是解气,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这回可吃了个大亏了吧!公,公子,,”

    棋儿一边笑,一边转回头看向肖令雪,却在触及到肖令雪冰冷的面容后,笑声戛然而止,顺着肖令雪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有些难受。

    公子是多么尊贵的一个人呐,为什么要在小小的苍炎国中和这些乌合之众勾心斗角呢?他们明明都不配啊,明明有逆神阁那般强大的势力,公子到哪不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留在苍炎国,根本就是将公子这颗珍珠蒙尘。

    可是,夫人和将军都在苍炎,公子放不下的,恐怕也就是这些亲人了吧,可公子的势力都已经那样大了,分明是可以将将军和夫人接到逆神阁中的啊,那样他们的安全不就可以得到保障了吗?这样的话公子也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但是,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主子的心思,果然不是她们可以琢磨得透的啊。

    “我们进去吧。”

    愣神间,肖令雪轻启朱唇,缓缓吐出几字后,便率先走进将军府中,棋儿立刻回神,快步跟上肖令雪。

    进入将军府,一股熟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正值春日,烟花灿烂的三月,红墙青瓦下,一株桃花树傲然绽放,淡粉色的花朵拥簇在一起,仿若少女羞红了的脸颊。

    粉红色的花蕊随风轻轻飘动,时不时便落下几片花瓣来,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里,煞是好看。

    肖令雪看着门前的桃花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自己刚来人界半年时,肖剑命人栽种桃树的情景。

    墨婉容是喜爱桃树的,但一般的桃树在苍炎这个火元素浓郁的根本不能存活多久,脆弱一点的,刚被栽下去没到一天就蔫吧了,所以肖剑为了满足娇妻,便到源木国寻来了这么一株火属性的灵树来。

    虽说是灵树,但说实在的上面并没有多少灵力,仅有的那么一点灵力,还全部被拿去维持着树的生命去了,所以这棵桃树才能活到现在吧,不过灵树毕竟是灵树,十年时间,树干便长得让两个成年人都抱不过来的粗壮了。

    伸出手抚摸上桃树的树干,清风拂来,将粉红色的花蕊吹落,落在肖令雪的发间,肖令雪轻手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淡雅的花香顿时在鼻尖蔓延。

    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刚满三岁的时候,墨婉容兴致盎然地采了几朵桃花,亲自为自己做了一碟桃花酥,点心的模样精致可人,让人食欲大增。

    露出一副小馋猫的模样,自己便冲上去开怀大吃起来,羡慕得坐在一边的肖剑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酸味,最后还是自家娘亲端出另外一碟才勉强压下肖剑的满腔醋意。

    但肖剑点心还没入口,肖令雪这边便出事了,吃了桃花酥,肖令雪便直接从座位上栽倒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便已经是三天后了。

    也正是因为闹了这样一次,肖令雪便再与墨婉容做的桃花酥无缘,因为肖令雪对桃花“过敏”的原因,墨婉容甚至叫肖剑将桃花术移栽出去,但还是在肖令雪的百般劝说下,堪堪留住了这株桃树。

    所以,这株桃树还能留在这开得那么灿烂,多半是有自己的功劳的,虽然害得它差点就要被移栽出去的也是她。

    但是,今年,桃花开得如此灿烂,看花的人却是都已经不在了。。。。。。

    忽地,空气中传来一阵猛烈的波动,桃花树上的花瓣如落雨一般纷纷下落,凌厉的刀刃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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