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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嫡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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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接着未过几天,圣上又封你哥哥礼嘉为恒顺大将军,与郭远将军兵分两路共同御敌。”

安岫顿了顿,将话锋一转:“安家虽不参政,但是密切关注朝中局势,加之地位尊崇,根基深厚,消息来源广泛,能打探到许多常人不知的内情,所以我听到了这样一则消息,礼嘉是在郭远将军出战之前就已领兵离开皇城,而且礼嘉身边有一位得力军师,对熹亲王的行军布阵甚是熟悉,扰得熹亲王的军心不稳,节节溃败,这些消息与圣上对外界宣布的有很大出落,但也不足以为奇,当今圣上英明,或许提前绸缪也未可,而令我最惊讶的是这一位军师的身份。”

宛宛的心陡然收紧,她不确定安岫到底知道多少实情,不敢轻易显露情绪。可惜她的肩膀在听到安岫的话后还是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安岫的眼睛,他已然确定了心中所想,缓缓道:“熹亲王权倾朝野,圣上极其缺乏可信之人,为巩固皇权,秘密设立了厂卫机构,培植有能之士,直接听令于圣上,就为了彻底根除熹亲王势力在做准备,这些消息皆是安家近期得知的,可见此事甚是保密,若不是熹亲王举兵造反,已无保密的必要,不然安家也是打探不到的,而礼嘉身边的这位军师就是厂卫首领,所以才对熹亲王的行军布阵如此了解。”

“你还知道什么?”宛宛问道,听不出情绪。

安岫叹了口气,“我会来永安王府就是因为听闻厂卫首领正是永安王。”

宛宛猛地抬眸望向安岫。

安岫道:“我早几日就来过永安王府,只是这里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一直被阻在门外,直到昨日碰巧你的侍女秋云寻一位叫塞德的侍卫时见我徘徊在门口,知我是大夫,而你的病久治不愈,就予那位叫塞德的侍卫道明了情况,希望能允我为你治病。塞德做不了主,告知我先要去通报南阳侯,而今日是有南阳侯的侍卫来安府找我,亲自领路才得以入了永安王府。”

安岫说着话,手里舀汤药的动作却未停过,宛宛边听边将药喝了下去,心中有事,已是不闻苦味,不知觉,一碗见底。

宛宛忽而开口:“现在战况如何?”

安岫将空了的药碗静置一旁,道,“还有几服药要喝,明日我再来告诉你。”

宛宛拧眉,“我会把药喝完的,现在就告诉我罢。”

安岫浅笑,透出微微的苦涩,“你是想知道战事,还是江子清的境况?”

宛宛咬着唇,沉默了下去。

“让我来庇护你,”安岫忽而认真道,“如若,如若他回不来了。”

“不可能!”宛宛脱开而出,可是眸子明显黯了一黯,“他说过会回来的。”后面的话明显弱了几分。

安岫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道:“其实我这几日一直想着如何能进得了永安王府,未曾关注战况,今日回去我会仔细打探的,明天来告诉你。”

宛宛点点头,很久才细声道了句:“谢谢。”

安岫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何必如此客气,你想要的,我都会倾尽一切去给,就只怕,你不稀罕。”

宛宛垂眸不语,无法回应,也不能回应。

安岫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起身去拿药箱,准备离开,临别前道:“喝了药就好生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明日我会再来的。”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秋分就候在门外,见安岫出来,朝他福了福身。显然,安岫心头有事,思绪飘远了,根本未曾注意到秋分。秋分就自给跟在安岫后头,意欲相送一程。

秋分才跟了几步路,安岫突然停下来,因为他看见苑子里阳光正好,疏影摇曳,仿若在潇湘苑初见宛宛之时,她正是沐浴在如此花影离披之中。

只是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安岫侧过头,刚巧看到了身后的秋分,微微一愣。

秋分赶紧道:“奴婢送公子出府。”

安岫恍然,摇头道:“不用了,我认得来时的路,你去陪王妃罢。”

秋分没有客套的推拒,她确实担心着小姐。

安岫又看向苑子,猛地想起少了什么,于是对秋分道:“命人就在这苑子里架一座秋千吧,就像以前潇湘苑的一样,让王妃出屋子透透气,有利于病情。”

秋分回道:“奴婢等会就去办。”

安岫点点头,“你快去伺候王妃罢。”

秋分福了福身,“恭送公子。”

安岫转身离开,秋分目送他走远后,开始赶回宛宛屋子。

其实,就连秋分也看出安公子对自家小姐的一片深情,曾经就连秋分也以为安公子会是小姐的归宿,只可惜世事弄人,仿若只是转眼之间,小姐已是郡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星期六,各位不要玩的太晚~

69第68章

翌日;安岫很早就来到永安王府。

宛宛还未醒。

按理说安岫一个男子;此时入郡王妃的闺房;于理不合。

可谁叫他是大夫,有着冠冕堂皇的特权探望郡王妃,美名曰治病。

秋分去熬制药汤了;安岫就独自坐在宛宛床前,静静望着她。

以至于宛宛醒来睁眼就看见了安岫;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被子拉高;将整个脸都埋进去了;问道:“秋分呢?”

安岫没见过如此别扭的宛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样才像正常的女子。”

“难道我平时像男人嘛?”宛宛没好气地道,“你快出去,让秋分来帮我更衣。”

安岫摇摇头,道,“昨日里已经看过你这幅摸样了,不打紧。”

昨日那是她病得厉害,哪会注意这么多,今天精神已经大好,还这样蓬头垢面,身着单衣与男子交谈,她可尴尬的很,于是立马否决道:“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

“我是大夫。”

“那也是男的。”

“……”

安岫拗不过她,起身往外走,恰巧秋分也在此时端了点心过来,正准备向他福身行礼,他道:“免礼了,你快进去替王妃梳洗罢。”

秋分闻言,知是自家小姐醒了,回了句“是”,加快了步子进屋。

好半晌,秋分才出来道:“安公子,郡王妃有请。”

安岫进了屋子,就看见已然穿戴整齐半倚靠床栏坐着的宛宛,她的脸色明显还有几分讪讪。

安岫似乎不把自己当外人,相当随意的就端起桌上呈点心的盘子,直接就坐到宛宛的床边去了。

宛宛微微皱眉,倒也未拒绝,正好她憋了一晚上的疑问可以听他解答了。

安岫将点心置于宛宛面前,“先填饱肚子再问话。”

宛宛撇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安岫,话至嘴边又咽了下去,垂眸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秋分,去看看汤药熬的如何,过半个时辰应是能端过来了。”安岫吩咐道。

秋分知是安公子在赶人了,想必是有要事说,但也有可能是想和自家小姐单独相处……她这一走,就给了安公子亲近自家小姐的机会,秋分心中愧疚,暗忖着,王爷啊,您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但她的脚步却一点也不含糊的出了屋,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点心味道应该还不错吧,”安岫说道,因为宛宛已经吃第三块了。

宛宛停止了意欲拿第四块糕点的手,她不过是怕两人尴尬,才埋头吃点心,既然他这样说,那就是她可以问话了。

“昨天你说要告诉我的事呢?”宛宛开门见山。

安岫脸上的笑容敛下几分,“没想到熹亲王这么快就亮出了底牌,常家军果然精悍,本是我方有利的战局立马被熹亲王搬回,两军处于对峙阶段,胜败难以言说。”

宛宛心上一紧,江子清离开时就说过,论军力应是与熹亲王不相上下,但那支熹亲王过逝嫡妻常云桑留下的常家军却是难以对付的很,就连先帝也忌惮几分。

安岫见宛宛脸色一凝,担心情绪影响她的病情,劝慰道:“前线消息要传递到我这,难免要耽误些时日,现今战况还未知,我军有郭远和你哥哥两位将军做阵,实力雄厚,熹亲王要造反夺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宛宛自是知熹亲王夺取皇位的胜算不高,就算打到皇城,也还有南阳侯那一关要过。她担心的是江子清的安危。这场仗本就是圣上先发制人,对江子清与季元弘下的都是死令,即便不能一举击垮熹亲王,也要倾尽全力将熹亲王拖个半死不活,以免熹亲王轻易东山再起,留有时间让圣上休整,再置熹亲王于死地。

这个局早在先帝重病,清惠公主逝世就开始布下,熹亲王要想成功篡位难于上青天。

怕只怕,这一仗是拖垮了熹亲王,江子清却回不来了。

虽说如此想不应当,但事实就是宛宛根本不在意谁当皇帝,甚至心底隐隐还会生出对当今圣上如此决定的不满。

圣上是为了江山稳固,却逼着他的至亲去拼命。

当然,宛宛也知道江子清与季元弘都不是懦弱之辈,心甘情愿为国不惜性命也可以。所以每每有对圣上的埋怨的念头都会被她立马遏制掉。

只余下等待。

对于安岫的好心劝慰,宛宛也只能微微的叹息了。

安岫不知内情,还以为宛宛是因为不确定具体战况的消息而丧气,连连补充道:“你放心,我会催探子将前线情况用最快的速度稍回来的,到时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

宛宛点了点头,道:“谢谢。”

“不要再跟我说谢谢,”安岫道,后半句声音轻了很多,“听着很见外。”

宛宛一怔,不知如何接话。

安岫也注意到气氛的怪异,转移了话题,道:“我记得你在季府的苑子里有一座秋千,昨天我见屋前竟是梅枝,空荡的紧,就吩咐秋分喊人架了一座秋千,你病怏怏的闷在屋里太久,再喝两天汤药就该下床透透气了。”

听安岫这一说,宛宛忽然想到前世,她为了生活,假期都要去早起打工,最羡慕的就是室友可以没心没肺的睡懒觉到自然醒,下意识的她就回答道:“其实能整日赖在床上睡觉也挺幸福。”

安岫闻言,笑出了声,“物极必反,睡太多反而有损身子,我时常为了采药要早起,睡到日上三竿倒是少得很。”

“采药要去山上吗?”宛宛好奇地问道。

“作为大夫,需要去了解草药的生长环境,”安岫道,“而且珍稀药材千金难求,必须亲自上山采摘才行。”

宛宛忍不住道:“那岂不是很危险?”

安岫道:“危险总是有的,但是游走在山涧中,自有一种闲情雅趣,特别是站在峰顶,才真正感受到人之渺小,烦扰执拗不足一提,心境能开阔许多。”

宛宛点点头,很是赞同安岫的说法。

“我闲散惯了,借着采药四处游山玩水,若有机会,我可以带着你去看遍这大好河山。”安岫是半开玩笑地说,眸子里透出的却是认真的光。

宛宛笑了笑,巧妙的将话题引开,“你既然去过这么多地方,那有没有什么奇闻妙事,快跟我说说。”

安岫“恩”了一声,听不出失落,但是眸子里悄然划过了黯然,稍纵即逝,他很快调整过来,徐徐对宛宛说起曾经遇上的奇人异事。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了,总算写完了。

最近时不时会想起那位最熟悉的陌生人。他跟我分手没几天,就跟另一个女人同居了,这应该是早就好上了吧。其实我再去回想这个问题一点意义都木有对不对。。。。。。晚安~

70第69章

在安岫的看护下;宛宛接连喝了几日汤药,身子已然大好;时而会在苑子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遗憾的是安岫的消息来源募地被阻断了,宛宛每日盼到安岫来永安王府;第一句就会先问:“今天有没有消息?”

可惜;近来安岫的回答总是摇头。

最后能得知的讯息仅仅是郭远与季元弘将军;把兵力分散开来,逐一出击。

至于再之后的战况安家的探子回报了好几种说法,似乎是前线刻意透露虚虚实实的消息,将真相保密了起来,暂时难以确知。

为了避免影响宛宛的情绪,安岫会说些天南地北的奇人异事予她听,倒是能分散她的注意力,逗得伊人一笑。

秋分已经喊人在苑子里把秋千搭了起来,恰逢阳光明媚,和煦的微风轻拂,安岫便提议宛宛去秋千上坐坐。

宛宛考虑了一下便答应,这秋千看起来怪亲切的,有种还在潇湘苑的深闺做四小姐的感觉。

从前都是秋分去摇秋千,她本来欲动作,发现安岫已经站在了本来是她的位置,还给了她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你不用过来了……

所以秋分很识时务的呆在原地没有动只远远观望,心里碎碎念着:王爷你再不回来,安公子就要把小姐给抢走了……

秋分忍不住猜想,如果不是圣上的赐婚,小姐会嫁到谁家,还真是说不准……呸呸呸,秋分连忙打住此念,小姐现在可是郡王妃了,此一时彼一时,若是现今跟安公子有牵扯,传出去岂不是红杏出墙。

但秋分除了默默的祈祷王爷快点回来,别无他法,小姐应该不会因安公子的悉心照顾而动心吧……应该……不会吧……

秋分不确定了,因为自家小姐的嘴边似乎泛起了淡淡笑颜。

也不知安公子予小姐说了何笑话,令近日来都神情恍惚,无精打采的小姐忽而露出了几丝笑容,光影悉数映在小姐脸上,衬着那如花容颜,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此时在永安王府的大门处,尘土四散飞扬,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最前方的马匹上,赫然坐的就是江子清。

他快马加鞭,只为尽快见到宛宛。

南阳侯传来的消息说她病得严重,也不知现今好些了没有。

江子清下马后,未再顾忌从前装的腿疾,径直就往府里走。

倒是惊呆了在门口巡视的塞德,他目瞪口呆,见着王爷归来,甚至连腿疾也好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不是激动过头,连行礼都忘了。

江子清也不废话,直接问:“王妃在哪?”

“知,知”塞德有些口齿不清。

江子清挑眉,瞥了塞德一眼。

也许是江子清才从战场回来,目光里还带着肃杀的戾气,塞德猛地一个寒颤,脑子也清明起来,“启禀王爷,郡王妃在知芳苑。”

江子清点点头,随即快速向知芳苑行进。

江子清前脚才走,塞尚就紧随其后跟过来了,碰到塞德,问了一句“哥,王爷去哪了?”

“知芳苑,”塞德脱口而出,接着想起似乎好久没见着弟弟了,刚想叙叙旧,见到塞尚一刻不停地往知芳苑的方向走,连忙喊道:“这段日子上哪鬼混了?”

塞尚扯了扯嘴角,对于这个哥哥从来就把他当小孩看很是无奈,他摆了摆手,并未停住脚步,嘴里道:“哥,我有事先通报王爷,回来再跟你说。”

塞德只能先按耐住心中的一肚子疑问,他猛然想起秋分嘱咐过,若是王爷回来要第一时间告知王妃。现在还需要派人通告吗?想必王爷应该快到知芳苑了吧,倒是能给王妃一个惊喜。

塞德想的美哉,却不知王爷的情敌正和王妃在知芳苑。

秋云赶得巧,端着要清洗衣物的盆子正在此时路过去知芳苑的小道,刚好见到了江子清远走的背影,她顿时停下了步子,张望了好一会,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王爷。但转念一想,王爷回来塞德应当会通报才是,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抬步继续向前走着,因着凝神想着这事,恰逢追赶江子清的塞尚也是心无旁骛的急行,两人碰了个正着。

秋云端着的盆子顿时跌落在地上,衣物散落一地,秋分平时就是个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也未及多想,说道:“哪个不长眼的,弄坏了王妃的衣服,看你怎么赔得起。”

塞尚本有不耐烦,听闻是王妃的丫鬟,稍稍沉住了气,道:“对不住了。”

说完就要继续往前走。

秋云见这人丝毫没有歉意的样子,拦着不准他走,忿忿道:“没见过你这么道歉的,还不帮我把王妃的衣服捡起来。”

塞尚提醒自己要忍,弯腰捡起一件衣物,随手扔在了木盆里,随即继续要往前走。

秋云见这人明显是敷衍了事,动了怒气,说道:“你这人是在哪个苑子里做事的,怎地这般无礼!”

塞尚深刻体会到了莫得罪女人的道理,耐下性子解释道:“我有要事禀报王爷,对不住了。”

秋云一听到“王爷”二字,顿时怔住,难道刚刚见着的真是王爷,她忍不住问道:“王爷是不是朝知芳苑去了?”

塞尚回道:“是。”

秋云立马想起安大夫还在苑子里,曾经在潇湘苑时她就知晓大少爷季元弘曾经要撮合自家小姐与安大夫,且这些日子秋云也时不时与秋分伺候小姐,早就看出安大夫对小姐有意,这会王爷去了知芳苑,还不晓得会不会有所误解,毕竟安大夫是名男子。

秋云连衣物都不捡了,盆子也不管直接扔在地上,提步就转身,抄小路往知芳苑跑,她得赶快先一步去告知小姐。

只可惜,这会耽搁这么久,江子清早就到了知芳苑,他是顺着长廊过去的,刚好绕在了苑子里。

远远的就见到苑子里有三个人。

他放缓了步子,按耐住马上要见到宛宛的激动。

可是,当他走近后,却立马停了下来。

他的方位处在秋分所站的斜前方,被长廊的柱子遮住了半边,并不是很显眼。但是他正好能清楚的看见安岫为宛宛摇着秋千,而宛宛的脸上明显有着笑嫣,她的美丽居然就这样呈现在了另一个男子面前。

江子清的眸子深深地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是日更的步伐,求表扬~

已经过了懵懂的花季,融入了社会的大染缸,明知和这个人没有未来,你还会试着去爱吗?

71第70章

最先看见江子清的是秋分;因为角度的缘故,她不经意的抬眼就瞥见了长廊里站着的男子;脸上立马现出震惊;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出:“王,王爷;回了;而且……”

而且没坐轮椅;后面的话秋分止了口,没敢往下说,这不该是她这个丫鬟可以议论的。

安岫闻言,先是一怔,顺着秋分的目光望去,那不远处还身着戎装软甲的正是江子清,看起来似乎腿疾已愈。

安岫心底泛起无比清晰的失落,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朝着江子清微微倾身以示礼节。

江子清也看向安岫,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脸上丝毫表情也无。

“王爷怎么了?”宛宛并未完全听清秋分的话语,探寻地问道,。

秋分赶紧收回目光,抬高了声音,正色道:“王爷回来了,就在长廊里等王妃过去。”

秋分此话是有意让自家小姐与王爷独处,王爷站在那许久不近前,有极大的原因可能是安公子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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