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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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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就连吴错都要由衷夸赞,闫儒玉也对这姑娘表现出了礼貌的好奇。

    见三人打开了话匣子,徐行二道:“你们年轻人聊,我吃好了,就不陪着了。”

    他又一边冲闫儒玉使眼色,一边道:“你也吃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

    闫儒玉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起身就要跟着徐行二走。

    “哎哎哎,你们!”

    吴错着急地要拦住两人,相亲的性质也太明显了,他都能想到,两人只要一走,他就要眼观鼻鼻观心,变身成那种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老僧入定的相亲男士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周天比他更快地起身拦住了闫儒玉,并对徐行二道:“徐叔叔,让我们年轻人一起再玩会儿呗,人多了才热闹。”

    她这是点名要闫儒玉留下。

    徐行二一愣,“行吧,那你们……咳咳……吴错,你,记得等会把小天送回家。”

    他刻意强调了这个“你”字,意思是让吴错单独去送,吴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其中深意。

    最尴尬的要数闫儒玉,他朝吴错摊了一下手,意思是“兄弟,我可没有挖你墙角的意思,我也不想留下啊!”

    令两人没想到的是,徐行二刚一走,周天就松了口气,大大咧咧靠在椅子上,“我的妈呀,可算完成任务了,哎,你也是被徐叔叔逼来相亲的吧?”

    话一说开,三人相视而笑,两个男人甚至觉得自己做事不够大气,暗暗有些懊恼。

    吴错赶忙给三人倒上啤酒,举杯道:“那咱们就为了都是被逼来相亲,走一个吧。”

    周天抿了一口啤酒笑道:“我可不仅仅是为了应付徐叔叔,今天我来……嗯……确切地说,是有求于你们。”

    “求……我们?”闫儒玉挑了挑眉毛,“有案子?不是吧你,老吴,柯南附体了?相个亲都能碰上案件?”

    “你想哪儿去了,”周天捂嘴笑道:“我这个事儿啊,不是案件,却有可能比破案还难。”

第三二十章 疯子在右(1)() 
闫儒玉挑挑眉,“难题谁不喜欢,快说来听听。”

    “你们……如果有时间得话,能不能……帮我去见一个人?我……见不到她。”

    “谁?坐牢了?”

    这是吴错的第一反应。

    “不是坐牢,也差不多了吧,”周天叹了口气道:“我的一个朋友,突然被家人送进了精神病院,也没听说她受什么刺激啊,实在是……太突然了,然后现在就一直是失联的状态,我……有点担心。”

    这样的请求的确令两人意外,说白了,她是想让两人以办案的借口去探望一个疯子,毕竟,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探访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

    但这也令两人疑惑,管理再严格,朋友探访也是允许的,难道,她的朋友发病症状已经到了想要隔离的程度?

    “额……恕我冒昧,”闫儒玉道:“这种事……怎么没去找你爸?毕竟家人比两个陌生人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能不了解我老爸,他早就给我们约法三章——我们,就是我,我妈,还有我弟,结果我弟一当上警察立马变脸,跟我爸一样约法三章,实在是……算了不扯这个——总之,我爸绝不动用职权帮家里办事,七大姑八大姨要是求到加来来,我们最好一口回绝。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临到我爸快退休了,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哦?跟我们你就能开口了?”闫儒玉嘴上不饶人,被吴错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他直接瞪回去:“踢什么?我说的不对?”

    正是因为没什么不对,才显得尴尬。

    吴错只好无奈地冲周天笑笑,让她别往心里去。

    “是,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周天干脆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其实我跟她只是同事,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间……多少总有点蹊跷吧,我也说不上……算了,你们要是没兴趣,就当我没说吧。”

    “好,那吃饭。”闫儒玉娴熟地给自己夹了一块肉。

    吴错也赶紧岔开话题,转移尴尬,他指着闫儒玉,对周天道:“你看这家伙,吃那么多肉,还瘦得跟猴子似的。”

    周天配合地笑了笑,闫儒玉剜了吴错一眼,对周天道:“看清楚了,以后找对象千万不能找他这样的,吃点东西全长膘了,别看现在人模狗样,再过两年,什么秃头谢顶、大肚腩、脂肪肝、要血压……说的就是他。”

    吴错苦笑,“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闫儒玉又一指自己,“还是得找我这样的,吃完全补了智商。”

    周天一脸嫌弃地看着闫儒玉,“少自恋,从科学的角度分析,你这样的就属于……吸收功能障碍……”

    “噗……”吴错口中的啤酒直接喷了出来,“老闫!哎妈呀!老闫被人嫌弃了!……功能障碍……哈哈哈哈!”

    闫儒玉的脸瞬间绿了,挥着手臂强调道:“什么嫌弃?哪儿有嫌弃?!……我擦还有!是吸收功能障碍!你这断章取义是几个意思?!”

    周天调皮地吐了一下社呕吐,这回,三人总算舍弃了前嫌,又吃喝聊了一阵子,互换微信以后,各自回家交差。

    临走前,周年冲闫儒玉道:“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啥事儿?”

    “徐叔叔是不是老逼他相亲?”周天冲吴错努了努嘴。

    “是啊,没工作的时候,恨不得拿绳子捆着他。”

    “我的情况跟他差不多,所以……要不这次干脆骗骗徐叔叔,就跟他说相亲成功了,你们准备交往一阵子试试,免得他老是催这催那,我们还不忍拂了他的好意。”

    “这事儿……你问我?”闫儒玉很是诧异。

    “你们?……你不是当家的?”

    “啊?”

    周天又是捂嘴一笑,她转身走了,留下闫儒玉和吴错在火锅店门口凌乱。

    两人愣了一会儿,吴错突然道:“老徐太鸡贼了,说好的他请客,最后还是我买单。”

    “就是就是,下次让他请一回,咱们吃回来。”闫儒玉附和。

    两人若无其事地坐进车里,全程滴酒不沾的闫儒玉开车。

    车子一启动,闫儒玉突然道:“老吴,我们看起来不正常吗?”

    吴错终于也忍不住道:“谁说的,我们身正不怕影子……额……弯,都是那群腐女闹的,别理她们。”

    闫儒玉如释重负,“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垂涎我的智商和……呃……美色来着。”

    噗——

    吴错打开车窗,做呕吐状,“就你,啧啧啧……”

    呕吐了几秒,他又回过身来,紧盯着闫儒玉的脸看,闫儒玉只好从后视镜里斜了他一眼。

    “我脸上有菜叶?”

    “不,测试一下我自己而已。”

    “测试什么?”

    “就你这张脸……我是真下不去嘴。”

    “去你大爷的!”闫儒玉一把将吴错推开,紧接着在路边的缓冲区一脚刹车,“滚后座上去!”

    “我擦不是吧你!”

    “再废话你就滚后备箱里去!”

    “得,我错了,我去后座。”

    “错哪儿了?!”

    “我……呃……不该觊觎您的美色……”

    说笑了一阵子,吴错又严肃起来,问道:“你刚刚对周天,是不是也太……苛刻了?不帮忙就不帮忙呗,何必把话说得那么尖锐?”

    “我只是觉得她爸爸的做法有道理,要是所有的刑警都去接私活儿,等凶杀案来了谁管?”

    “可她说的那件事……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当然好奇,但还没好奇到乱用职权的份儿上。”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件被调侃而过的小事,三天后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原本相亲是件好事儿,尤其是认识周天这样大方的姑娘,两人甚至还骗过了徐行二,再也不必被逼去相亲了。

    事情的开始,是闫儒玉收到了周天的一条微信消息。

    那是两条语音消息,周天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她死了!我那个朋友!上次跟你们说过的,突然被家人送到精神病院了那个,她死了!”

    闫儒玉首先思考的问题是,周天为何要给自己发消息?

    相比较而言,分明是吴错更好说话,他有点揣摩不透这个女人。

    闫儒玉回了一条语音,“说说你认为有疑点的地方吧,如果理由够充分,我可以考虑帮你查。”

    对方的微信状态一会儿是输入,一会儿又停下,看起来很犹豫的样子。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发来一条文字消息。

    她欠债,巨款!

    做刑警的嘴上常说一句话:钱乃万恶之首。多少人犯罪都是为了钱,多少人送命也是因为钱。

    不得不说,周天的理由已经算是充分,尤其是巨款二字,令人有些触目惊心。

第三二一章 疯子在右(2)() 
“具体点,巨款是多少?”闫儒玉还是追问了一句,“还有,你为什么如此关心她?你们只是同事?”

    这回,周天的语音回得很快。

    “据我所知,她至少欠下了三百万,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关心她,这很奇怪吗?一个每天和我在同一间办公室里相处八个小时以上的人,莫名其妙就疯了,莫名其妙又死了,那是一条命,难道不应该有人关心一下?”

    这条语音闫儒玉足足听了三遍,然后他决定去查查这件事。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要答应周天,大概是因为,某些方面周天和吴错还挺像的。

    一小时后,两人已开车接上了周天。

    “她叫李秀霞,年纪比我大个几岁,30出头的样子,平时在公司里我们都喊她李姐。她人挺好的,不争不抢,对我们也挺照顾。

    今天是遗体告别仪式,你们跟我一起去,就说是她的同事。”周天简单介绍了死者的情况。

    闫儒玉问道:“你说她至少欠了三百万外债,是怎么回事儿?”

    “说起来就生气!这个李姐啊,实在是太傻了,她被人骗了。”

    “怎么骗的?”

    “现在好多理财产品,都提供借贷服务,你们知道的吧?

    她就是听了骗子的话,骗子自称是放高利贷的,如果她肯提供资金,就给她高额回报,回报率比理财产品的借贷利息高出好几倍。

    李姐听信了骗子的话,把家里的几十万积蓄全给了骗子,又问亲戚朋友借了些钱,还从信用卡里透支了好几十万,又从自己的某宝账户里一下子借出来七十万。

    前前后后我也不知道她总共借了多少钱,但是利滚利,等到她把这事儿告诉我的时候,就已经欠下了300万。

    那些骗子前期的确给了她一点甜头,5000块而已,她就做梦能躺在被窝里数钱。

    说实话,当初听说这事儿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在这种低级的骗术下翻船呢?”

    “贪呗。”闫儒玉淡定道:“你要知道,贪字一今一贝,贝壳做为古代货币,代表着钱,贪的意思就是只赚今天的钱,不管以后。

    人被利益一叶障目的时候,难免目光短浅,智商也跟着下降,你看到的是5000块钱好处,在她眼里,那就代表着今后源源不断的财富,好逸恶劳,数钱数到手抽筋,再也不用做牛做马地工作……等等。”

    “哎!……人已经死了,再说啥也没用了。”吴错道:“你说,她会不会是因为欠了太多钱,压力太大,所以精神失常了。”

    “应该不会,”周天道:“李姐跟我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还是用一种……怎么说呢……半开玩笑的口气吧。

    她还自嘲说,实在不行她就去开一间总统套房,点一堆好吃的,好好享受几天,然后去坐牢,反正钱已经还不上了。”

    “那李秀霞的家人呢?对这事是什么态度?她应该已经结婚了吧?”闫儒玉问道。

    “是结婚了,还有个上小学的儿子——现在想想,小孩儿真是最无辜最可怜——她根本没敢跟老公说这事儿,说出来还不得闹离婚啊。”

    “对了,她报警了吗?”吴错问道。

    “没有!”周天回答得很确定,“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她说即便报警也未必能把钱追回来,再说了,一旦报警,说不定就会把事情闹大,弄得家里人也都知道,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啧啧啧,纸里能包得住火?”吴错摇头,“殡仪馆到了,去看看这位李秀霞吧。”

    殡仪馆,某遗体告别厅内。

    李秀霞躺在被鲜花环绕的棺材内,棺材摆得很高,明显比其它告别厅内的棺材高出许多,当真是“瞻仰“遗体,即便扬着脖子去看,也看不清李秀霞的长相。

    “有点儿意思啊,老吴。”闫儒玉站在一众宾客最后方,轻轻说了一句。

    “嘘——”

    吴错拽了他一把,“什么话?!你想引起众怒啊!等会儿挨揍了我可不帮你!”

    闫儒玉耸耸肩,问周天道:“你能看出什么来?”

    周天摇头,“我……这尼玛啥也看不见啊!”

    “走!去前头!”吴错不由分说,拉起周天就到了宾客区第一排。

    此时,一位殡仪馆工作人员正声情并茂地念着悼词。众人皆是肃穆地半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死者的丈夫和儿子站在一旁的独立区域,披麻戴孝,有别于衣着都是深色的宾客,大人哭得像个小孩,小孩哭得已断了气。

    吴错和周天纵然挤到了前头,却也不敢造次,只能学着别人的样子半低头。

    等到工作人员念完悼词,众宾客可以排队围绕棺材走一圈,以示瞻仰。

    转圈时,到了棺材能挡住死者丈夫视线的角度,吴错和周天偷偷踮了一下脚尖,却依然徒劳,只能看到死者耳朵处一小块区域。

    站在门外的闫儒玉眼看着念悼词的工作人员走出来,赶忙上前,闻见那工作人员身上有股烟味,他便递上一根中华——打探消息时,他总是随身携带一包好烟。

    见那工作人员接过烟,闫儒玉便问道:“您受累,跟您打听一下,这家的棺材摆得格外高,是有什么讲究吗?”

    “你算是问对人了。”

    那工作人员怕犯死者忌讳,示意不方便在死者眼皮子底下议论人家,向闫儒玉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闫儒玉直跟着他走到一片跟遗体告别厅颇有些距离的小山坡上,那工作人员才继续道:“一个疯子,还是撞墙自杀的,你想啊,那死相能好看吗?我听化妆师说,脑袋都瘪下去一半。

    这种情况,就是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啊。”

    闫儒玉直跟着他走到一片跟遗体告别厅颇有些距离的小山坡上,那工作人员才继续道:“一个疯子,还是撞墙自杀的,你想啊,那死相能好看吗?我听化妆师说,脑袋都瘪下去一半。

    这种情况,就是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啊。”

第三二二章 疯子在右(3)() 
“自杀?……脑袋瘪下去一半儿?”闫儒玉又给那工作人员递上一根烟。

    那工作人员意识到自己所说并不合理,接过烟笑了笑,“我也是听化妆师说的,可能有点儿夸张吧。你要真想知道,我领你去见化妆师。”

    “好。”

    有人主动帮忙,闫儒玉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你可得快点儿,”那工作人员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20分钟以后,我还有一场。”

    显然,他的意思是,20分钟后还有一场追悼会等着他去主持。

    遗体化妆间。

    化妆师是个20岁出头的年轻女孩儿,自己也化着得体的淡妆,远不像人们想象中的殡仪馆工作人员哪般呆板冰冷。

    看到陌生人来她的工作间,她有点诧异,对引着闫儒玉来的人道:“今儿新鲜了嘿,什么风能把人吹到我这儿来?”

    那人一笑,“你跟他说说,那个李秀霞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可吓人了?我说的人家不信。”

    姑娘瞪了那人一眼,“少拿死者开涮,不怕缺德啊?!”

    那人一笑,指着自己的手表道:“缺不缺德,我都得去挣钱了,你们聊着。”

    等那人走了,姑娘又看了一眼闫儒玉,“你打听林秀霞干什么?一个可怜人罢了。”

    闫儒玉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亮出警官证。

    “我是她的……医生,听说她是自杀的……不太相信而已。”

    “医生?我倒是听说了,她这儿有毛病,”化妆师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是那方面的医生?”

    闫儒玉点头,“我帮她治疗过一阵子,她的病情有明显改善,甚至已经和正常人无异,所以……不太能相信她是自杀。”

    “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来这儿工作的一年半载,你就知道了,人啊,怎么死的都有。”

    闫儒玉契而不舍地追问道:“听说她是撞墙自杀的?脑袋变形很严重,是吗?”

    “可不是,我听送尸体过来的同事说,半夜四点钟,死者的丈夫打电话预约运尸车,一大早就拉过来了,毕竟是自杀的,停在自己家实在是——当然了,这一种讲究因人而异——据说,自杀的人比较晦气。

    对了,李秀霞脑袋上的确有伤,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那家伙跟你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

    “哦?那你的话我能信多少?”

    “我?你可以直接看照片儿。”说话间,姑娘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这是我的工作习惯,有特别难化的死者,我会把化妆前和化妆后的照片拍下来,我这种工作……你知道的,基本不会得到人家认可,有个对比,自己还能有点儿成就感。”

    “理解。”闫儒玉一边看照片儿,一边点头。

    照片上,化妆前的死者脸上、头上有大量血迹。

    血将她的头发粘成了一大片,像一顶帽子,扣在前额。脸上一片深红,五官都有些难以分辨。

    化妆之后,除了清洗掉血迹,还能看到死者前额上有一道被缝起来的伤痕。似乎是想要遮住伤痕,死者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嘴唇上擦了淡色口红,不能说栩栩如生,去至少没了死者可怖的感觉,五官也是明晰可辨。

    “她头上……只有这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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