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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私底下在暗暗争着四公主驸马的家族,以及其背后的靠山皇子王爷,竟是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去堤防出楚家这个最大的强有力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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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日后,就是六王爷萧辰烨和镇国候府的嫡出小姐的婚事。
因为前头有了五王爷婚事的经验,六王爷因为排序的问题,虽然婚礼的时间上晚了一些,可该准备的东西一分不少,很快也就是布置好了府上的一切。
而因为如今徐皇后当家,自然是亏待不了他和自己的亲侄女的。除此之外,因为六王爷的日渐深受昭帝宠爱,这一场婚礼奢华而又是盛大,吸引了不少的人前来。
等办完了这一场婚事后,再过了些日子,时间一摇一晃地已经到了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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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雪过的很不好,很不好。
自从王府中来了王妃以后,她就失宠了,萧辰恒就再也没有进过她的屋子。就是她生病了,打发人去请他,也不过是一句区区的‘身有要事,就给就赶紧打发了她。若是偶尔心存善良,还记得叫人给她请了大夫。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见萧辰恒了。
柳如梅这个贱人,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竟然日日勾走了王爷。
现在的日子,和她以往的每一次每日所想象的美好,完全就是一个极致的翻天覆地。
可事已至此,她却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退缩的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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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好的婚事,徐皇后已经找了一个时机对昭帝说过了,就是楚博涛,也曾在私底下为长子求娶四公主。还有楚景曜,自然也是颇为真切地在昭帝的面前发过誓。
可是无一例外,几个人说道的这件事的时候都被昭帝默默地岔开了话去,他既不否认也不同意,只是生拉硬扯的说着锦好的年纪。
一转眼,唯一亏欠的嫡女都已经到了要成婚的年纪了,可他为人父,又怎么忍心锦好日后过的不随顺。这可是他唯一仅剩下的还未曾定下婚约的听桐为他生的小女儿。
即便他心知楚景曜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可是身为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却是不想把自己还这么小的公主嫁出去。
人总会在失去后才会越发觉得的舍不得,人亦是如此。连着几天,昭帝越发地挂念自己的小公主,无数的赏赐更是一溜儿地送到了她的宫中,不知是叫了多少人暗中称羡。
昭帝想的确实是很妥当,出发点也是为孩子好,想要补偿她,可是在徐皇后看来,却是要早早定下了婚事,才是能够叫她放下了心来。
不是她不相信昭帝,只是她实在是太清楚了,当那点微薄的亲情和愧疚,在遇上了至高无上的皇权时,实在是太过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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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已经补完,明天补1500,表示一回到家,就熬不了夜了,实在是太过难,我一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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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宫中来人()
【恒王府】,正院。
萧辰恒一早就已经是春风得意的上朝去了,昨夜好生纾解了一番,对主动中又带着一些羞涩的柳如梅,也很是满意。
他是男人,自然是不喜欢太风流别致,亦或是太木头的女人。这女人就要识情趣一些的好。没想到柳如梅着实是有趣。当下也就决定了等夜里再上正院来。一来独宠正院,可以为自己挽回一些名声;二来,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洗漱后,出了屋子,又是交代了底下的人好生照顾‘王妃’后,又免了后院中人的请安后,萧辰恒才是出了府。丝毫没有提及昨日晕倒的侧妃,柳如雪。
在大家宅院,尤其是主子的身边做事的下人都是些人精,只是这一夜,自然就明白了怕是自己跟着的主子伺候的王爷舒爽,王爷这是在给正院做脸呢。
这是好事,底下人自然是乐的自己的主子独占恩宠,因此伺候柳如梅起来也是越发的尽心尽力。
眼见着正院就如同冉冉升起的太阳一般朝气蓬勃,多做一些能果蔬让主子高兴,自己欢喜的,又何乐而不为。
*
柳如梅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
昨夜,她也是头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百般滋味,想到了床榻之间,萧辰恒对她说出的那一串串,有些不要命的情话,至今想起来还是一阵羞意。
肌肤上沾染着点点的红痕,由着身边的宫人服侍,起了身,柳如梅换上了一身娇艳美丽的王妃的服饰,半靠在了软塌之上,躲着懒儿,身上尤其是腰上还是一阵阵的酸意。
嘴角却是潋滟着美丽夺目的笑意。原先还只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可这才是过了一夜,这一支花骨朵儿,却好像是绽放了一般,渐渐地也是潋滟出了独一无二的光芒来。
恣意,盛放。
后院中,陈氏几个听了正院传来的吩咐,皆是变了面色。
昨夜也算是王爷和王妃真正的洞房花烛。府上的各个院子,不知是吃了多少的飞醋,只是身为妾室,一开始就已经是平白低了一头,王爷去了主母那,还是第一夜,倒不是不能接受的。
原还想着今日去请安的时候,好能够看看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再想想看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可是没有想到,王爷竟是如此地体恤王妃,亲自命人传来的命令,这可是给了正院极大的面子,一时间都有些妒忌了起来。
罢了,横竖这也是主母,名正言顺的府上的女主子。
王妃得势,总比那同样是出自柳家的,被世人誉为京城‘艳绝双壁’之一,却是自私自利,心思怨毒,却是自诩身份高贵的柳如雪的好。
既然王爷是喜欢王妃的,不如等有时间,好好想想如何讨好王妃,叫王爷也能想起她们来,能生了个一儿半女的,也是日后的依靠。
陈氏几人如此想,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柳如雪是昏迷着被人抬着回了正院的。
等晚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并没有在自己的身边看见了王爷,当即面色就十分的不好看。严词逼问身边伺候的丫鬟,得知了王爷竟然是留在了正院,就是自己昏迷也仅仅是叫人将自己送回了东院,随意请了一个大夫照料,心中猛然间地就涌起了一阵恼怒。
从小以往,她从未是受过了这样的委屈和敷衍。
若是以前,见她受伤昏迷,萧辰恒就算是不能够感同身受,也会殷勤倍至,无比地怜惜她。哪里会像现在的那么冷酷。
因为心头哽着的一丝恨意,柳如雪一夜未眠,更是叫人三番两次地去打探正院中王爷的动向,得知了正院竟然是要了两次水后,脸上的妒恨已经是显而易见,在嘴角狠狠地骂了一句,“贱人。”
第二日清晨后,知晓了正院传来的免了请安的规矩后,心中又是嫉恨,又是欢喜。
嫉恨的是柳如梅似乎是凭着手段勾住了王爷,可欢喜的却是,她是再也是很不想去给素来都是被踩在了自己的脚下的柳如梅敬茶。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她会发疯的,她实在是怕自己看见了柳如梅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后,忍受不住地用她尖利的指甲,划花了她的脸。
*
过了辰时,一行军马车队从皇宫中走出,很是整齐有序地到了【恒王府】。
正院里,柳如梅听到了禀告,慌忙是叫人换了一身王妃的大妆,匆匆是赶往前院。迅速地摆好了案台和香案,方才是大开府上的中门,请了这一行人进府。
为首的来人正是宫里的公公。
大步进了府上,用他的那双微冷的眼睛,眯着在柳如梅的身上看了一眼,缓缓得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笑意,“恭喜恒王妃。”
说罢,也不等柳如梅回话,也就将手中的拂尘一扫,搭在了自己臂上,“宫中赏赐了些东西下来,请王妃接旨。”
一般这等皇家赏赐给了新婚的皇子龙孙的贺礼,均是由皇上身边的李德喜李大总管来宣旨的,只是这一次,却是单单派了他来,一下子可就是降了不少的等级,足以可见上头的人对恒王夫妇的不满。
太监们虽然身残,可是心却是不残。又最是会见风使舵。是以,他的架子也是端的高高的,言语之间,也并不热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就和所有的皇子龙孙一样,昭帝给萧辰恒赏赐了不少的好东西。东西虽然不错,可只是在这一项上,就和先前的人都区分开了。
昭帝素来大方,赏赐人从来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三层,五层。就是当初所厌恶的萧辰琛娶景娴时,还不轻不痒地加了一层。可这一次,却是完完整整地只能是按例了,竟然是半点多的东西也都是没有。
而时间上也是明显的晚了,竟然还拖在了认亲后的第二日,要知道,寻常人家的赏赐,可都是在成婚第二日就已经发下去了。
要说昭帝是个不懂规矩的人,不是的。只是,显而易见的,前日的事情,到底还是被他狠狠地记在了心里了。
昭帝心中自然是不爽快的,他好好的一个儿子,却是被一介女子玩弄在了手掌之中,更何况还是柳家的女儿,父子二人齐齐在柳家女儿的面前丢了份儿,这可是丢了大脸。更何况,这等事情,还叫皇后看在了眼中,这不是叫她心中添堵吗。
除此之外,皇后娘娘以及她正经的母妃,静妃娘娘也纷纷赏下了东西。
柳如梅虽然接了旨意,可是面色并不好看,倒是有一些勉强的架势。只因为甚至之上,除了赏赐之外,竟还出乎意料地还有提点教导她的话。
这样的条件,怕是满大焱恐怕就只有她一个新媳妇了。
柳如梅自然是又羞又气,又是恼恨。可是无奈如今上头的人均是不满意,这些东西虽然不入耳,触了她的眉头,却也只能咬着牙忍下。
尤其是如今还当着这一群人的面,要知道,这些人中,保不齐就是有哪一家,哪一宫的心腹,若是她一个表现极差,叫这些人学了去,传到宫里,怕是又要惹得上头人不快了。
那公公将甚至交给了柳如梅,扫视了自己身后的侍卫和太监一眼,“恒王妃,你既然已经领完了旨意了,杂家这也就离开了。”
俗话说,小鬼难缠。而皇宫中的公公就是最是难缠的,没有之一。
当年婉贵妃独得恩宠的时候,她还能够使使自己的小脾气,瞧不起这些虚伪的阉人,可是才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她也不避是庸俗了起来,再也没有这样大的底气了。
柳如梅当即对着身后之人使了一个眼色,素来都跟在了她身后的嬷嬷自然而然地也就是走了出来,将一个精致包装的上等红封塞进了那公公的手里,“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公公买酒喝。”
公公摸了摸那红封,里头好像是薄薄的柔软的像是银票的东西,当即面上也就绽出了一分笑意,应当是个大数目,没想到还能收到这样大的孝敬,可见这新娶的王妃,竟也是个懂事的。
不动神色地将其放入了自己的袖子里头。脸上的褶皱,就好像是盛开了的一朵菊花,无比的晃人,“多谢恒王妃娘娘。”罕见地行了一个半礼。
眉飞色舞,手上更是不可抑制地扬起了兰花指的模样,可见是喜意甚浓。
任凭柳如梅再怎么挽留,公公也没有留下来喝茶,只说是自己身有要事,带着一行随行的御林军,就浩浩荡荡地回宫去了。
只是——看在了银子的份上,他也是答应了自己会在主子的面前,时不时地为柳如梅说些好话。
这样好的差事,怕是日后轮不到了。
可惜了,这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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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唯一是叫她高兴的,怕就是同的公公而来的来自宫中的古板老嬷嬷。
那老嬷嬷是静妃娘娘身边的人,静妃早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新婚洞房花烛并未有新郎,入了洞房,而是被出自柳家的那个贱女人弄到了东院,而留下了新婚的妻子,独守空房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是横亘着一股子怨气。
这样的不靠谱的事儿都能做出来,静妃实在是恨不得一巴掌打醒了自己的这个糊涂儿子。
更何况,这事儿闹到了现在,也已经不是简单的后院之事了,隐约间竟然还涉及到了朝堂前院党派之争。而自己的萧辰恒这两日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在朝堂之上频频失利,就是一些原先对他有些好感的老学究,也隐隐是挤兑了他起来。
一失足成成千古恨!
再加上了昭帝有意无意地放纵,萧辰睿等人毫不留情地打压,萧辰恒这两日过的确实不好。可再大的不好,一想到了柳如雪那个贱人竟然敢如此的自作主张时,顷刻间胸口就奔腾着无限恼怒的怨气。对她也是越发的厌恶上了几分。
自己的儿子出了的事情,静妃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上那边她没胆子去给萧辰恒说情,徐皇后这边则是明显的又不愿意多管闲事,整日里受那些看她的笑话的宫妃的嫌气,她求助无门,心中自然是无比的阴郁。
可她既然身为宫妃,想要是处理一个低等的侧室的权利和能力还是有的。等昭帝那边一传出了要赐下物件,这边就已经是安排了一个老嬷嬷过去,一同去了【恒王府】,对那等女子,她定要好生训斥一番,使劲惩罚后,降了她的份位,方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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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景曜辩驳(已修改)()
徐皇后已经和昭帝通了气,也和顾氏交换了彼此的信物,暗地里的,锦好和楚景曜的婚事大体上也就已经定下来了。
只是因为昭帝或多或少的某种心思,一直都隐忍未下旨赐婚,广而告之罢了。
皇宫中素来都是藏不住秘密的,人精也多,楚家近日有人频频进宫,出宫时又多是喜气洋洋的模样,不少人隐约间都已经察觉到了徐皇后怕是想和楚家亲上加亲,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徐皇后看中的到底是楚家的哪一位公子。
可若是此事是真的,那么男方,无论是楚家大公子还是二公子,都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只是因为此事牵连甚广,碍于两家的权势地位,以及皇家的声誉,众人也都不敢将此事放在了明面上讨论,只是在心底里均是默默无言,心照不宣。
对比前一位二公主想要嫁入了楚家后未遂的惨状,剩下的人,更多的还是在感叹如今剩下的唯一的一位嫡公主的好运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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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昭帝领着几位亲重大臣,正在商讨今日早朝兵部加紧呈递上来的折子。
西北赤水关外,燎越边防隐隐有些异动。而西部的大盛关口的城池内外也并不平静。天下大势中,唯一未见其动的是这些年一直都是在大焱庇佑下的大齐。
可大齐的皇太子,曾经不远万里赶赴来京,给他祝寿过。像昭帝这般的历经风雨,浸淫权术几十年的帝王,即便那皇太子掩饰的好,又哪里会看不出,他平静的眼神里所传出来的巨大野心。而另一个个给了他这样的感觉的人,却是燎越的七王爷。
这样的人,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就是另有所图,也是不能够轻易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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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一侧站着数位已经年过中年的朝中重臣以及唯一的一位年纪青青,却是深的昭帝信任,大臣信服的中书令大人,楚家大公子,楚景曜。众人围在了一处,三三两两地议论着三国这一方的动静的缘由。
这可是大焱皇朝真正的权利中心,往往这边的国事商讨,就已经决定了大焱三年,五年,甚至是天下的发展大势。
可即便是身处在这一群年纪颇大,早就已经是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多年的权势滔天的大臣中,楚景曜虽是不温不火的,却言语间,往往能够直指重心。就是随意说出的一些话,大都被这些自命不凡的老臣给采纳。
昭帝坐在了高座之上,浅浅地呷了一口参茶,很是满意地看了楚景曜一眼。听桐果然没有看错人。
而另一侧,几位身穿着王爷朝服的皇子赫然站在了一侧,细心地听着朝堂上最有名望,最多智,最受恩宠,且是父皇心腹之人的几位达大臣说话,从中窥探每一点影响了朝堂政局的信息。
这一次,皇子之中,除了尚未正式入朝的最小的皇子萧辰烨,以及的自受伤后,就流离于朝堂之外的萧辰琛外,所有的皇子都已经在殿中到齐了。
诸位亲重大臣国事之余,自也是已经看了出来,昭帝这是打算培养入朝的皇子了。
这一想,不由得心生几分叹息。
若是琛王殿下没有出事,区区燎越和大盛的异动,哪里还需要放在了眼中。
眼下的这些皇子,都即将是到了及冠之年,除了太子之外,还是头一次在这种场合参加朝事——昔日琛王殿下少年之龄,却是已经胆敢统兵百万,驰骋沙场,逼退三国进犯,那是何等的英勇。可如今的这些,纸上谈兵,尚是刚刚开始,不知所谓。
这一比,可真是天下地上,两个分别。
可若真是如此,又哪里会有这些皇子的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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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描述详细的地形图,以及简易的军队布防图被展开放在了一张巨大的桌案上。兵部尚书正在详细介绍着大焱和燎越亦或是大盛毗连周边的地形,以及可探查到的其余两**队变动的走向和频次。
昭帝此刻也已经是从高座之下走了上来,以他为中心,重臣们左右并列分站于桌子两侧。其后,才是太子为首,带着众位皇子们,位于下手。
楚博涛身为百官之首,又是朝中智囊,自是昭帝身边的第一人,素来也都是站在了昭帝的右身侧的。可是此刻,竟是落后了一个位次,排在了自己的儿子楚景曜的下手。
这也是出乎意料的头一次,也是第一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臣子,压在了一众的年纪颇大的老臣的头上。左下手的位置按惯例站着的都是国事所直系部门的重臣,此时站着的,正是兵部尚书。
楚景曜虽然年纪轻,可是入朝的时间却是不短,参知政事更是已经有了三年经历,也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建议和方案,站位也是不段地往上升。众位重臣自然是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