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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刻,在使馆中的三国使臣,却也都在暗自筹谋着。
三国来朝,若说是单单只是因为大焱皇朝的强盛,虽然确实,可这也是浮于表面。只是没有想到,三朝的使臣竟然都打着联姻的打算。
可同样是联姻,送上了一个‘公主’,和求娶一个‘公主’的意义可是大大不同。同样是公主,出生,身份,容貌,价值,自然也决定了她们的地位三六九等。严格说来,在强国中,有些受宠的公主,地位权势,相比起一些弱国势微的皇子龙孙来,分毫不差。
若是能够娶了强国的公主,就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他国兵马的支持,对于离皇位只有一步的皇子来说,这是条再好不过的捷径。同样结成的联盟,却是一国最好的休养生息的保障。而一旦发生了战事,远嫁的公主大多也就成为了求娶国要挟的筹码,虽然往往并不能够。
而萧锦好,恰逢占了其中所有的好处。
三国来朝前,自然早将大焱皇室探查地清清楚楚,一共四位公主中,除了大公主和二公主嫁为人妇,三公主早早地定下了婚事外,唯剩皇后所出的四公主,待字闺中。
中宫嫡出,身份高贵,眉眼精致如画,气质温雅娴静,仪态端庄,皇家大气,落落大方,是天底下少有的美人。外家是大焱皇朝辅国有功的镇国侯府,亲兄长琛王萧辰琛,当年是名震天下的战神,荣,华,富,贵皆占,朝堂内外,皆有贤名。现今看来,更是深得皇恩。
这样的一个女子,是这天下所有男子都想要的女人。
三国亦是不能免俗。
大焱皇朝是否愿意出嫁皇室嫡公主如今还是未知数,就算是愿意,然而三国同时求娶,本来还算是潜在的联盟之国,几乎在得知彼此打算的一瞬间就成为了对手。
而三国所要做的,就是在大焱皇朝下定了决心之前,尽可能地确定其的有利地位,争取最大的利益。
燎越使馆。
赫连城坐于大堂里,欣赏着从盛京城艺人坊中招伶人所跳之舞,俊美的五官棱角分明,桌前的海碗中,皆倒着从草原上带来的大碗的烧刀子酒,两侧或坐或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使臣和侍卫。
酒过了三旬,赫连城早也就迷花了眼,兴致一起,一把拽过了离得最近的舞姬,搂入了怀中,充满着酒气的嘴,如发情的公猪般地在那女子的脖颈处亲下,一面狞笑着,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剥着那女子的衣物。
被袭击的女子大惊,奋力扎着,可到底抵不过赫连城手下的力气,不过是片刻就只能是任其为所欲为了起来。
而等赫连城泄出了第一记邪火后,在一旁随侍的使臣甚至是心腹侍卫都色心大起,各自抱了想要的女子在屋内一处,连番干着好事。而今日剩下的逃过了这一劫的舞姬,只得是听着姐妹们或是痛苦难耐,或是哀求讨饶的破碎呻吟,颤颤巍巍地缩在了一处。
艺人坊里的伶人素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从无差错,可偏偏在这燎越使馆中成了特例。才来了第一天,齐葱般水嫩的女子,一溜儿就被破身了个干净。本就是半沦落风尘之人,被权贵破身,想要追究,却是开罪不起,倒不至于寻死觅活的,不得已,只得是忍下了。
然而这些燎越之人在情事上大多是鲁莽无礼,心底里瞅不起这些南蛮子窝里的女人,行为粗俗不堪,又荤素不忌,长得出众些的舞姬往往是被好几个人沾了身,几乎是被病态地施虐般的,叫人苦不堪言。
舞姬们不敢反抗,只希望这些凶神恶煞之人能够早日离开盛京,也好过的安生些。
“三哥——”不等人通报,随着一道骄纵的话音落下,一道如火般的身影便是如同草原上盛开的格桑花一般地飞奔了进来。
眸光在四周转动,纳兰朵的眸子在屋内四散着的惶恐的女子上落下,又见赫连城恣意玩弄女子的急色模样,眼底里闪过了不屑的嘲讽,鼻孔里冷哼出声。
眼见着屋内并无赫连笙的身影,高傲而冷硬的面色才算是好受了许多,抬眼便是瞧着赫连城质问道,“三哥去哪儿了。”
她素来是看不上这个王帐下最是纨绔混账的七皇子的,平日里又是被纵宠惯了的,即便明知自己的地位并不如他,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并无多少的恭敬。
再好的兴致被人打断了,就是赫连城也沾染了不少的火气,再是瞧见了纳兰朵宛若是女王般高高在上的高傲模样,眼底深处一丝晦暗和阴霾扫过。放开了手中的女子,任凭自己随意地敞开着胸前的衣裳,阴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先下去。”
手下人瞧见了,各自淫笑着拽了身下女子便是出了门去。好不容易逃过了一劫的女子,鱼贯而出。片刻后,这偌大的一个门厅里,竟然也就只剩下了赫连城和纳兰朵两人。
赫连城满口喝了一碗酒,晃晃悠悠地起身,眼底里渐渐地染上了一阵邪肆和莫名幽暗沾染的**,“你说你败了本王的兴致,该怎么办?”
“不过是一个女人。”纳兰朵厌恶地看了赫连城一眼,见他答非所问,语气越发的不好了,“三哥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赫连城冷笑,一把拽过了纳兰朵,将她禁锢于自己的身下,大手无比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本王这就告诉你,扰了本王兴致的下场。”
纳兰朵这才是发觉了赫连城的不对来,面色大变,尽力想要挣扎着,“赫连城,你疯了吗?”
赫连城嗫啃着纳兰朵的脖颈,阴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处响起,“怎么就准你和我三哥及时行乐,不准本王沾沾味儿。”
同样是皇子,可是这纳兰朵就是瞧不起他。可是,凭什么?
“你怎么知道?”被堪破了秘密,纳兰朵脸色倏然苍白。
可尽管如此,却还是色厉内荏道,“你放开我,否则三哥是不会放过你的。”眼睛更是恶狠狠地瞪着纳兰城。
“不放过我。”赫连城的大手滑过了她的衣襟,一把撕开,眼神幽深,“你以为王帐下那么多的女子,为什么偏偏要送你来和亲?”
纳兰朵是大公之女,虽然不比皇子尊贵,可因为模样娇媚,性情高傲而火辣,是草原上所有男子幻想中的对象。可是谁又是知道,这样的一个看起来纯洁的女子,竟然早早地就向是他的三哥献了身。
那一个**,就是在来大焱的路上都没有放过。说起来,他想要要这个女人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什么草原上的最美的格桑花,说到底骨子里还不是一个低贱而卑微的女人,“别装了,早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了,到这时候来遮掩,还有什么用。识相的,就好好伺候本王。”
“莫不是你不知道,我三哥早早就已经定下了王妃,等今年秋天,回燎越之时,就会成亲了。”
“至于你,就乖乖地呆在了大焱,倒是也好替我们兄弟传递些消息。”
“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本王一定比三哥更加好好地‘疼你’,哈哈——”
……
过了许久后,赫连城才是一脸魇足地从地上女子的身上起来,随意擦拭了,才是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眼底里满是不屑的讽意,“也不过如此。”
“本王交代的东西,你最好记住,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本王业不介意你尝尝本王的手段。”
待他走后,纳兰朵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疲倦而绝望地闭了眼,眼角处缓缓地溢出了一滴泪。
她错了。
她一直以为七王爷赫连城只是一个无能而纨绔的浪荡子,可是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这哪是毫无杀伤之力的温顺的牛羊,分明是草原上的一匹伺机而动的豺狼。可笑她自诩聪敏,可有一日竟然被鹰啄瞎了眼。
*
第二日,昭帝临朝。
不过是半刻钟后,便有诏令从[昭德殿]而出,传三国使臣觐见。
朝会的内容大多同前日在宫中所议之事,并无多少的出入。
因着锦好的事宜,萧辰琛早早地便是入了宫,位于前排,眸光淡淡,看似并无任何的威压,可是在场之人,却都是齐齐紧张地喘不出口气来。相比起往日,恭敬更甚。
而这一幕,叫太子萧辰睿看了,心头只觉越发恼恨。
等三国使臣入朝。
楚相,顾太傅以及楚景曜等人出列,默默交涉联姻事宜,以公主年幼,且无法同时许嫁三国为由相拒。届时将在宫中举办[赏花宴],届时请三国前往,可选朝中大臣府上的小姐,封为公主,择日出嫁。
三国见此,心知大焱皇朝不愿意许嫁公主,倒也没有勉强,只是纷纷表示愿意将同行的公主献上,望在[赏花宴]上择良婿而配。
昭帝沉吟片刻,便是同意了。
如今他已经长成的儿子们,皆是已经定下了婚事。即便同意了此事,横竖也不过是往宫中,府中再多塞一个女人,也免了心爱的女儿出嫁他国。
无关大局。
萧辰琛对此结果很是满意。横竖那三国的女人,也不可能是入了他的琛王府来。
而其余的皇子,则是在心底里,暗暗地盘算开了。
三国来的是公主,而最有可能相配的便是皇子,长成的皇子们或是娶亲,或是已经定下了婚事。只要是得了那三国公主们的心,说起来,谁也不比谁差什么,而这也就是代表着谁能够获得了那一方势力的支持。
而想要攀附皇权的大臣们,各自心中也自有盘算。皆是想着自家或是宗族里可是有适合的庶出女子,庶出的女儿,在家族中的地位有限,若是想要嫁得好,顶多也就是为人侧室,可要是低嫁,却是失了价值。可若是能够被封为公主,虽然远嫁,这也是家族不小的荣耀。
待早朝散后,宫中更是隐隐放出了风声,有意在四公主及笄之日选婿。
这消息一出,满城顿时沸腾。
不知多少已经娶亲了的世族公子扼腕叹息,又有多少的书生意气,少年英杰,沾沾自喜。
而当这消息传到了‘公主府’时,萧锦萦恨恨地砸了手中的茶碗,眼底里淬出了恶毒的冷光来,毫不顾忌地就是破口大骂道,“她凭什么这么好命。”
同样是公主,她如今落魄不堪,可是另一个却是高高在上。
这‘命运’两个字,不过咫尺,昔日之地位,荣辱,顷刻间,就是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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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定下宅址()
宫中下旨为四公主建公主府,眼见四公主及笄之日已经迫在眉睫,工部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拖延,下了朝后,便有督办此事的官员,上琛王府求见。
此人是工部侍郎,梁卫。生的是相貌堂堂,而立之年,瞧着自有一股刚直不阿的气势,却是朝中难得的耿直之人。
既是正事,又事关锦好,景娴点了点头,便命侍卫放了此人进府。
而正当时,景娴和锦好正好在主院**用早膳。等到早膳也都撤去了,两人才是一起朝着前厅而去。
梁卫有些忐忑地进了琛王府,在前厅就坐,喝了半盅茶后,见屋外有人声,而后缓缓地走进了两个姿容貌美,仪态端庄的女子,便已经是猜到了来人,慌忙站起,行礼道,“下官工部侍郎梁卫,见过琛王妃,四公主。”
“梁大人请起。”景娴点了点头,和锦好在首位落座。
“是。”梁卫也不扭捏,直起了身来。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便见身边两道高大阴影闪过,微微侧过了头,只见琛王殿下和中书令大人,楚家大公子一同进了屋子。心神一凛,忙是见了礼,“下官见过琛王殿下,楚大人。”
瞧见了走进屋子的人,景娴面色温柔,缓缓地起身上前迎接,一边嘱咐着下人将点心端上来,而后才是朝着一侧的楚景曜问道,“大哥可是用了早膳。”
她心疼阿琛天色还未曾亮就入了宫,特意起身为他做了早膳,虽然简单些,勉强也是能够填填肚子。
楚景曜疏朗一笑,眼神一闪,本该是脱口而出的话语在舌头上缱绻凝滞片刻,才是缓缓吐出,“未曾。”
不等景娴开口,锦好已经着人去叮嘱厨房多做一份点心了。
萧辰琛默默地拥着景娴在首位坐下,看梁卫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冷冽。
若是以往,他回府后,从轮椅上站起,无需伪装,本可以和娴儿好生温存一番,摸摸她的肚子。可偏生有他这外人在场,坐着轮椅,行事有了顾忌后,怎么做也都是不方便。说话间自然是没好气,“梁大人来本王府邸何事?”
能成为京官的人,察言观色也都不缺,梁卫自是看出了琛王殿下面上的不耐之意,也不敢拖延,尽心尽力回禀道,“臣今日来,是为[公主府]的选址一事。”
“臣等已经在京中挑选了几处宅址,特意请王爷和公主示下。”
被琛王殿下那冷飕飕的目光一瞧,只觉得是一阵胆寒。暗暗感念琛王殿下如今的气势越发的渗人,梁卫说话越发的恭敬谨慎。
“内城之中,最适合做[公主府]的一共三处,一是在铭王爷府邸附近的五进大院,是中山郡王的故居;一是在四喜胡同,毗邻西大街的四进大院,出入便宜,前主是前朝的威武大将军,还有一处则是位于东大街,只是相较起来,只是座三进的宅子……”
要说这也不是个好差事。若是寻常的官宦人家,若是圣上赐宅子,乃是莫大的荣耀,哪里有选择的余地。可是一旦沾染上了皇亲,这事情就复杂了。一是这府邸必然是不能小了,需得符合宅院主人的身份;二则皇亲进宫乃是常事,离皇宫必然是不能远了;三则是这宅院周边所聚人家,家世派系则是至关重要。
萧辰琛乌黑的眼神倏然一闪,而后便是静默一侧。
一般皇孙子弟在宫外建府,大多都不是新建的府邸,而在选址后进行改建。京中的土地寸土寸金,尤其是内城,大多是勋贵世家几代聚居,土地本就是紧张。短短时日能够挑出这些个品相不错的宅子也算是尽心了。
来盛京时日也是不短了,整个城池的布局和布防,景娴早已心中有素,在心里将几处宅院比较一番,而后温和地看向了锦好,“锦好,既然是你自己的府邸,可是看中了哪一处?”
实则,关于公主府邸一事,阿琛和她在私下早有思量,早早也是定下了几座品相不错的宅院。只是这事事关锦好,是她日后居住之地,总要她自己满意才好。
锦好瞧了瞧梁卫所呈上来的京都布局图,思量片刻,便是轻笑道,“第三处宅院,地处幽静,瞧着倒是不错,不知兄长和嫂嫂觉得如何。”
她虽然生于,长于宫中,却不是闭塞之人。第一处宅院确实大,且前主为中山郡王,乃是皇亲国戚,可是毗邻太子府和五王府。第二处宅院,则是已故的昭荣长公主之所,府邸新奇华丽,皇家之甚浓,却是毗邻二皇姐的府邸;前两处都在官宦集聚之地,然是非繁多。
她——不愿;兄长和嫂嫂想来是不会喜欢的。
她又如何不知,让她自己挑选府邸,是兄长和嫂嫂对她的疼爱。可纵使如此,她便越发不能够辜负他们的这一番爱重。
她只有一个人,宅子——小些便好。
萧辰琛的眼中泛着淡淡的温柔,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好”。
景娴转过头,看向了楚景曜,“大哥如何看?”
楚景曜眸光淡淡,想了想才是开口,“我瞧着也是那第三处的宅院好,是前朝太傅的故居,最是清贵精致,后院里有个不小的荷塘,端是风雅。周边清静,附近所居多是清流,离琛王府和相府也不远。”
他的面色虽然淡漠悠远,可是熟悉了的人却是依旧能够看出来他眼底里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柔和。
只是不知是想到了哪一茬,楚景曜微抬头,“梁大人,本官记得,朝中对[公主府]的府邸的规制,可有限制。不知若是选了这三进的宅院,工部打算如何?”
按律,公主府多是在公主出嫁前赐下,一律以亲王的规制,大多也是四进及以上的宅子。梁卫是个忠厚之人,在朝中多年,虽然功绩平平,可是却从未犯过如此明显的差错,这三进的宅子,想来必有后招。
梁卫点了点头,“楚大人说的不错,朝中的确是有例可循。若是四公主选了这第三处的宅院。便会由工部出面,给予周边的住户一些搬迁补偿。如此算来,便是五进的院墙也是绰绰有余。”
这三进的宅子周边也并无多少的人家,想要再重新构建,虽然花销大,却是便宜。
“照楚大哥这般说,如今看来,倒是我赚了。”锦好笑意点点,亮晶晶的眼睛,是眯成了一条缝儿,那般从容,毫不张扬的姿态,叫在场的人心头皆是一软。
果真是有七窍玲珑心的女子。
虽然还未曾及笄,可是眼界,远远非是寻常的闺阁千金能比。
虽然这宅子亦是不差,可到底还是和另外的两个宅子有差距。前两者本就是皇族的宅邸,装饰华丽,从容大气,而后者则是太傅故居,构建上却是比不得前者的威严,富丽堂皇。
嫡公主的身份配这样的宅子着实是屈就了。可若是挑了另外两座宅院,挨着附近心思各异的人家,他们又着实放心不下。
景娴心中微叹,沉思片刻,抬眼和萧辰琛对视了一眼,才是温和地对梁卫吩咐道,“梁大人,既然如此,便选第三处吧,再按我大哥说的,将宅子仔细规整。”
第三处府邸正是先前考虑中所准备的几座备选宅院中的一处,地契早早地暗自转在了琛王府名下,府中的一切都有人专门打理,经过了精心的打点,除了宅子小了些,其余的物件一应俱全,就是翌日想要搬进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先前还想着,是否会是因为宅子小,愧对了锦好,如今却是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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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越使馆。
时值晚间,纳兰朵面色难看地坐于席间,一点胃口也无。一想到了自己竟然被一个素来看不上眼的男子占了身子,便是厌恶不止。即便结束后,她已经用热水冲洗了无数次,可是却觉得怎么也洗不干净。
更为可笑的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