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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n跳起来接住,是一个橘子。
“谢啦,丽贝卡,今天的你也像柑橘一般甜蜜。”gian对她飞了个吻。
科扎特和路人一起善意地吹起口哨,少女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不是给你的,是给giotto的,等他回来给他吃,听到没有!”
“是是是~”gian说着剥开了橘子,还掰了一半给科扎特,轻快地挪动脚步,把少女佯怒的骂声抛在脑后。
“这也是托giotto的福?”科扎特明知故问地打趣。
gian给了他一个轻佻又少年气的得意笑脸。
“你和giotto还真是不像。”科扎特好奇地说,注意到gian穿的衬衫背带裤都是giotto十五六岁时的旧物,笑道:“这是giotto的旧衣服,你们兄弟感情肯定很好。”
“giotto是个好哥哥嘛,很难跟他感情不好的。”gian有点小心虚地说。
gian初来乍到,除了一身校服小西装啥也没有。giotto外出躲风头去了,g也懒得给他置办新东西,熟门熟路地从giotto家里翻出几套giotto穿不下的旧衣服给gian穿。
giotto显然是家教很好、很爱惜衣服的人,旧衣服都很干净、质量也不错,gian万分感激。
哪天他穿着giotto的衣服穿越回去了,还能giotto的旧衣服卖回给彭格列的初代迷弟们。
作者有话要说: 初代家族目前状况一览:
giotto,在外流浪躲避通缉。
g在家。
朝利雨月,刚刚和giotto交上笔友,还在日本。
纳克尔,就在这个城镇里当神父。
d。斯佩多,还在当贵族。
阿诺德,还在当某国的情报部首席。
蓝宝,还在当地主家的少爷。
…………惊了,我gian拿的是创业原始股啊!
30、30()
两人灵活地穿梭在城中小巷里; 径直来到了本来应该是贫民窟的一片地区。
从前这里的人口由外乡人、失去土地的农民和来路不明的匪徒组成; 是小偷和罪犯的保留地。
自卫团成立后,率先对此地进行了清扫:赶走占统治地位的黑帮; 鼓励少年和小孩在小偷和妓/女以外寻找新的工作,建立起较为清明稳定的新秩序。
这片地区的年轻人更有个性一些,他们大多也加入了彭格列自卫团; 崇拜giotto和g,迫切地想在组织中立下脚跟,所以十分鄙视gian这个突然冒出来还不干事的关系户。
有人远远看见gian和科扎特晃过来,精神一振地凑上来问gian是不是g发下了什么新任务,需不需要人手帮忙。
gian估摸着科扎特想去赌场找茬; 找茬这个事提前被人知道就失去效果了; 因此说自己只是过来玩玩,被连甩两个大白眼。
gian一个中指比回去; 赶紧拉着窃笑的科扎特走了。
他们偷偷摸摸地进了一家打/黑之后新开张的赌场,gian从口袋里翻出科扎特给他的那枚硬币; 随便找了个赌桌落座,不到一小时就把几年的伙食费都赢到手了。
有趣的事情这才开始——在这之后; gian的运气仿佛被按下关闭键,小山一般的筹码渐渐输了回去。
gian托腮郁闷地回头; 西蒙·科扎特坐在吧台边喝着啤酒冲他笑。
gian走过去,就着他的杯子喝光里头的啤酒,用袖子随意擦去嘴边白沫。
“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gian?”科扎特毫不在意又掏出几个硬币放在吧台上,让酒保再上一杯啤酒。
赌场出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水清则无鱼,如果不是这家新开的赌场做得太过分,背后又隐隐有他方势力搞事,自卫团也不会出手干涉。
“是不是要搞个大新闻?”gian问。
科扎特干掉一杯啤酒,笑得更灿烂了:“越大越好。”
gian点头说“好”,从脖子上摘下金环戴到手指上,腰上拔出一把g给的左轮手、枪,“啪”一下拍到吧台上,对酒保说:“麻烦叫一下你们老板,一起玩个大的。”
酒保轻蔑地将擦好的酒杯倒扣说:“小鬼,你不知道你来的是什么地方。”
赌客们纷纷抽出刀枪对着gian,哄堂大笑。
gian“哈、哈、哈”地干笑三声:“相信我,我真的知道。我是giotto的堂弟,就问你老板对giottovongola家的地契感不感兴趣吧。”
giotto的大名这个城市无人不晓,眼前这个狂妄的金发嫩脸小子虽然面生,赌场的人出去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科扎特被他的骚操作惊了一下,眨眨眼帮腔:“对,我为他担保,他真的是giotto的弟弟。”天啦,弟弟太厉害了,他还被g嘱咐看住他。现在一不小心闹大,他不会被闻讯赶来的g打死吧。
赌场老板禁不住诱惑露面了,不是说giotto家的地契有多值钱,而是彭格列自卫团在本地取得控制的现在,首领家的地契无疑是一种象征,到手了或许能从精神层面上打压自卫团。
但老板也不至于自己上,他派了小弟代赛俄罗斯轮/盘,在赌场中央清开场地,摆了张桌子和两把靠椅,各自画押。
gian嗤笑一声:“不用这么麻烦,很快就会结束的。”
他从手、枪中卸下六颗子弹,又装进一颗,拔了枪栓,举起至太阳穴……
“等等,”老板警惕地说,“用我的枪。”
gian无所谓地耸耸肩,哪把枪都是一样的。
赌客屏息,望着这仿佛浑然不懂生死的少年重新拿起只有一枚子弹的左轮手、枪,西蒙·科扎特暗暗于手指上酝酿火炎……
只见gian轻快地低语了一句“一决胜负”,就毫不犹豫地叩下扳机。
一声空响,科扎特松了口气,赌场老板的小弟霎时白下脸。
但这竟还不是结束,少年似乎没有把枪交给对面的意思,而是在手/枪轮/盘转动后再一次叩下了扳机、然后是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足足五次!
gian把下一发必中的左轮手、枪拍回老板的小弟面前,对方吓得惨无人色,半边身子抽搐着,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全场鸦雀无声。
gian站起来,翩翩地向周围赌客抬了抬不存在的空气帽子致意,迎接他的是突然爆发的疯了一般的叫好和鼓掌。
“圣母在上……”
西蒙·科扎特看着那没心没肺的少年,轻声呢喃:“这是个小疯子啊。”
……
gian装着两大口袋金币出了赌场。他用手在口袋里搅来搅去,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使人陶醉。
他对科扎特说:“这些钱够买一个giotto了。”
科扎特从gian的精彩表演中醒过神来喷笑:“我真想看看g听到这句话的表情。”
不是说之前彭格列自卫团就凑不出钱买通王国法官和警察撤销giotto的通缉令,但giotto自己觉得没必要。
彭格列自卫团只是一个志愿性质的民兵组织,团员都是壮年小伙子,在自卫团的活动外大部分还有另一份工要做。
迄今为止的收入就只有被保护的小摊小贩和良心市民自发送来的瓜果蔬菜鱼,得亏giotto和g这两个组织者还有点家财,在成员自带干粮的情况下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可要再为giotto多出这么一大笔“赎身”钱,自卫团下顿就得断粮。
高风亮节的团长当场拍板——他要一个人出去流浪,风声过了再回来。
g争了一会还是拗不过giotto。反正他家青梅竹马每次出去流浪都会捡到奇奇怪怪的人,遇到奇奇怪怪的事,这次说不定又会有什么奇遇,gian可不就是这么被捡回来的。
但gian冷眼旁观自卫团现状,要不怎么说首领就是首领呢,缺了精神标杆,人心也有了那么一点浮动的意思。
否则这家黑赌场怎么开起来的?刚才他们在赌场里见到的赌场保镖可不止老板招募的亡命之徒,也有曾积极表示要加入彭格列的当地青年。
所以赶紧把giotto弄回来吧。彭格列可不能亡啊,没有彭格列就没有沢田纲吉,就没有穿越时空的黑科技,gian还怎么回自己的时代!
“不过,也得我们能把钱带走才行。”科扎特慢悠悠地说。
不知何时,他们行走的小巷前后都堵满了拿枪拿斧的蒙面黑衣大汉。
“哦豁,输不起,坏规矩了啊。”gian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印着国王大头的金币,弹起又接住。
蒙面大汉们眼里放出贪婪的光,狞笑着你一言我一语:
“我们只是路过的强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杀了你们,砍碎四肢,再丢进大海,就算是giottovongola回来了也没理由找麻烦。”
“哈哈哈彭格列家的小鬼,仔细一看你长得还不赖嘛,让哥哥们爽爽,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喂喂喂,不要当我不存在好不好。”西蒙·科扎特挡在gian的身前,“对我友人的弟弟口出狂言,你们做好心理……”
科扎特逼没装完,忽然左脚绊右脚失去平衡,被gian一把捞住。
匪徒大笑:“还以为跟giotto常混在一起的西蒙·科扎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看来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们上!”
科扎特:“????”
gian小声安慰:“没事,你倒霉,他们也倒霉。”
只要是现在存在于gian附近的人,都会被gian掠夺运气——作为从俄罗斯轮/盘下极限逃生的代价。
仿佛呼应他这句话,从两头提着利器冲上来的蒙面大汉摔成一团,还好他们顾忌着小巷地形没有动枪,不然不知道有多少枪会炸膛或者射中自己人。
gian和科扎特趁机挥舞拳脚突围出去,蒙面大汉们举着枪气势汹汹地追出来,由于科扎特倒霉得一步一个坑,他们在贫民窟的小巷里根本甩不掉这些人。
要不去距离不算远的教堂躲躲?纳克尔神父跟giotto关系挺好的,躲到g听到消息带援军赶过来应该也要不了多久。
但科扎特拒绝了他的提议,信心十足地带gian一路跌跌撞撞地冲进城内最高的钟楼上,一口气冲到顶层。
gian快跑吐了,赌场的打手还在爬楼梯追,听声音已经快上到他们这里了,堵着正着。
科扎特看着不像智障啊……就在gian疑惑时,西蒙·科扎特摘下他的帽子摁在gian头上,于蓝天白云下露出了一个八颗牙的灿烂笑容。
“giotto的弟弟,你相信我吗?”
gian傻傻地点头。
“一会我说往下跳的时候,你就……”
第一个打手已经吵吵闹闹地从楼梯口伸出枪对准两人。
“——跳!!”
“啊?……啊!!!!!”
在gian的尖叫声中,西蒙·科扎特于风中朗声大笑。
他居然真的跟这疯子手牵手跳下了钟楼!!
作者有话要说: 俄罗斯轮盘其实这个年代还没流行开,剧情需要提前了一下它的流行时间,请体谅么么~
31、31()
就在gian吓崩地第二次开启强运暴走之前; 科扎特在空中伸出了手; 奇妙的、一圈一圈的黑色符文出现在他的手掌周围。
他在空中用力虚握了一下,黑色符文向外扩大; 直接包裹住两人。
gian在下落的重力加速度中慢慢减速、减速,然后悬停,在距地面半米的地方漂浮几瞬; 又轻轻落下,连科扎特的帽子都安然无恙地回到他的头上。
科扎特的红发失重般微微扬起,额头上有橙色的火焰燃起,颜色又与gian见过的沢田纲吉的火炎有微妙不同。
他露出两排大白牙,灿烂地比了个大拇指:“放心; 我不会让giotto的弟弟受伤的。”
“……不过居然真的就这么跟我跳下来了; 哈哈我收回前面你和giotto不像的话,你还真不愧是他的兄弟!”科扎特捧腹。
gian目瞪口呆!
卧槽!卧槽!卧槽!
这熟悉的魔幻感!这熟悉的额头喷火!你才是giotto的弟弟吧!
显然懵逼的不止gian一人; 钟塔上还有一群眼睁睁看着他们往下跳并且一根毛都没掉、开始揉眼睛怀疑人生的老哥们。
他们抖着腿敬业地往下追,这回gian和科扎特彻底拉开了距离; 怎么也不会再被追上了。
而且g也带人赶到,科扎特给他指了位置; 刚好把打手们堵在钟塔狭窄的入口里,取得了极大的地形优势; 一点伤亡都没有地轻轻松松把这群亡命之徒收拾掉了。
不管是名声上、道义上、还是碾压性的战果上,这一次,已然是彭格列自卫团压倒性的胜利。
“你不去帮他们吗?”gian问已熄灭火炎、站在原地不动的科扎特。
科扎特拍拍身上的灰,笑笑:“我要回家啦。”
“这么着急; 有人等你回去吃饭?……啊对了,你的帽子。”gian想把帽子还给他,却被科扎特又摁回gian头上,帽檐被压得很低,让他看不见科扎特的脸。
科扎特的声音还是那么开朗有活力,但gian硬生生听出了失落的滋味:“我和你一样,都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我只是来探望亲戚的,现在也该回家了。”
怪不得gian没怎么在彭格列自卫团的日常活动中见到科扎特,对方并不是自卫团的成员,更多的是以giotto和g好友的身份活跃着。
“……科扎特你,难道打算不好好告别就一个人偷偷走掉吗?明明giotto就快回来了。”gian猜出他的意图,十分无奈。
这个时代兵荒马乱的,也不像现代那么方便,通行全靠双腿和马车,下次还能不能再见面就看缘分了。有必要搞什么不辞而别吗!
“那可不行。”西蒙科扎特吸了吸鼻子,“在大家面前哭出来就太丢脸了。”
“……你这不是已经哭出来了吗!”
西蒙科扎特和giotto都是一个类型的人,和他们相处的第一天,就能变成投缘的好朋友。
gian心里不太是滋味地嘟起嘴:“这么舍不得的话,为什么不留下来加入自卫团。”
“哈哈,没办法,我也有我的家乡要守护……gian以后就会知道了,虽然很舍不得朋友们,但男人走上自己该走的道路时可不能回头啊。”
科扎特隔着帽子大力揉了揉gian的头发:“帽子送给你,还有giotto和g,那两个麻烦的家伙也全都拜托给你了。”
红发的少年背身向与钟楼相反的地方走去,像一阵自由的风,很快消失在了gian的视线中。
真是笨蛋,这不是完全托付错人了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个时代。
话虽如此,gian紧紧抓着科扎特的帽子,没有一点将它转手送人的意思。
他突然想起,在现代,他的确从来没听说过科扎特这个家族,但依稀想起有家小黑手党的名字叫做……西蒙。
……
“是吗,科扎特一个人离开了啊。”收到gian消息的g露出遗憾的表情,点燃一根卷烟,皱眉抽了起来。
“giotto会很失落吧。”gian说。
“哼,不管他,谁叫他在外面浪。”
到底是年轻人,每天又有无数的事情要要忙,g一根烟的功夫就收拾好了离愁别绪,开始找gian麻烦:“说起来,你拿giotto家的地契赌俄罗斯轮/盘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吧。”
“啊哈哈哈……这个啊……我还有约会先走了!”
“giancarlo,你给我回来!”
gian抹着冷汗逃跑未遂,被g拎着领子拖回giotto家,一路上吵吵闹闹,叫乡亲们和自卫团的年轻人都看了好笑。
gian被扔到沙发上,顺势打了个滚,可怜巴巴地装死:“我知道错了,g哥,我下次不会随便借giotto的名头行事,行不行。”
“还有下次啊!”g气笑了,“重点是giotto的名声吗……好吧这个也很重要。但你的命也得要吧??”
“所以说——我是有绝对的把握啦!”gian仰起头,振振有词,“我的运气我知道,你看我口袋里的钱,可以把giotto赎回来了,这不好吗!”
“好你个头!”g把gian打了一顿,恶狠狠放话:“等giotto回来了再接着收拾你。”
“嘁——”
giotto那么温柔的人,才不会像老妈子g一样啰嗦。
解决掉城里最后的刺头后,赌场背后的势力差不多也该快按捺不住。
等giotto回来,彭格列自卫团差不多也该扩充一波势力,走向科学发展道路……了吧。
……
“纲吉君,仪器已经准备好了。彭格列戒指会指引你去到另一个时代,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之间跳跃,直到找到波频最契合的时间点,就可以开启时空隧道把giancarlo。。。先生带回来了。”
沢田纲吉躺在实验床上,脑袋上套了一个连着许多电线的精密头盔。头盔笨重地点了点头。
作为时空机器研究主力的入江正一抬了抬眼镜,注意到头盔下沢田纲吉些微的魂不守舍,加重语气说明:
“你只是旁观者,无法干涉过去。你可以选择是否将看到的画面投射到这边的屏幕上,我建议只要有彭格列戒指出现,你就这样做,便于我们实时采集数据,调节跳跃的时间点。”
“我知道了,麻烦开始吧,正一君。”
沢田纲吉闭上眼,听到仪器启动了,无数庞杂的数据流从他的视网膜上跑过,熟悉的女性电子音在耳边提醒:
“十代目,欢迎来到——1851年。”
背后硬质的实验床忽然消失,沢田纲吉向后掉进一片黑暗中,猛然摔落在实地上,却不是很疼。
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在眼皮上,他反射性举起手挡在额头前,被刺激得几乎掉泪。
他意识到这是阳光,然后闻到臭臭的流水味、花香和泥土腥味儿。应当是在室外。
沢田纲吉睁开眼,实验室和身上的仪器都不见了,而他席地坐在一处街道上。仿佛切入全息游戏一般,人群的喧嚣由远及近,出现在他的耳旁。
正值春季的西西里,繁花似锦,鸟语啁啾。
附近有许多神情肃穆的天主教徒们三五成团,小声交谈走动着,穿着只在画像和意大利老电影中出现过的夸张服饰,有的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般朝他迈开双腿,鞋子直直踢上他的脸。
沢田纲吉举手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