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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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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和齐敛纷纷望了过去,便看见一个人影慢慢从那边走出来。借着月亮的清辉,他一点点的显出了原本的面目。

    燕离的脸颊上染了血,手上身上几乎全是。

    他的表情冷极了,看齐敛犹如看一个死人。

    他手上拖着一具尸体,一步步走到了这边,那些血就是那具尸体的,被这么拖着而来,地上形成一条直线的血路。

    这画面让楚宴格外心惊,同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燕离将手里的尸体一抛,他眯起了眼:“齐敛,你还养着他作甚?就因为当初他替你办了事?这刺客简直不堪一击。”

    齐敛震惊的看着燕离的容颜,又看了眼楚宴,脸上闪过疑惑。

    只是燕离这个样子极美,又宛如染血的修罗那般。燕离的手上还沾染了碎肉块,一下子就能明了他对方才那个刺客做了什么。

    “燕离”

    燕离并未看楚宴,而是直直的望向了齐敛。

    “齐御使是怕了?怎么抖成这幅德性?你不是想杀我么?”燕离冷笑起来,似乎嫌弃脸上快要低落的鲜血太麻烦,用手微微擦了一下。

    然而这样,却更让那半张脸都染了红。

    楚宴浑身都僵硬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燕离。

    冰冷、空洞、仿佛天地都不曾入他的眼。

    “你是离殿下?”

    燕离冷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快,我要带你去母后那边,一点点的折磨死你。她那么爱你,一定也欢喜这样。”

    “爱?”楚宴发出了声。

    燕离似乎终于注意到楚宴,他微微皱眉:“叶霖,我不需要你假扮我了,滚吧。”

    齐敛只觉得更加棘手,原本想拿楚宴当人质的,没想到就是个用来欺骗他的道具!

    齐敛下意识的打算逃,燕离却先他一步,用匕首刺了过来。

    “母后带你回来,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你却背叛她。”

    “你可知我这几日查到了什么?”

    “她同你有过肌肤之亲,那个被你亲手掐死的婴孩,就是你的孩子!”

    “你让她误以为我自己亲手掐死了弟弟,害得她抱着对你的爱郁郁而终,害得我被流放周国十年。”

    “齐敛,这血海深仇,你拿什么来偿还?”

    齐敛被刺了好几刀,燕离每说一句,就刺得更深。

    他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样,眼底被黑暗染透。

    原来他所知晓的真相不是真相,母后竟然真的同齐敛在一起了,齐敛掐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还污蔑他借此来刺激母后。

    这种人,怎配活在世上?

    齐敛被燕离吓得瑟瑟发抖,肚子上被刺了好几刀,疼得他脸色发白。

    “啊啊——”

    “再叫一声?我刺得更狠。”

    齐敛直接吓尿了,却再也不敢叫,因为燕离的匕首就搁在他的脖子上。

    燕离问:“你为何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齐敛知道自己死期到了,他唯一不该的就是轻视了燕离。觉得他在周国十年成不了什么气候,再加上那天在宴会看到楚宴也是病恹恹的,他就下意识的觉得燕离构不成威胁。

    却没想到,真正的燕离如此疯狂!

    “我必须杀他,不杀他我就得死,齐夫人不会放过我的!”

    “呵”燕离笑出了眼泪。

    齐敛嘴都开始哆嗦:“我还可以有其他孩子,但他是王后所出,被人发现我就完了,他不该存于世上,必须得死!”

    听他这么说,燕离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分明有机会可以逃的,放了火完成了任务就行了,为什么不逃?”

    齐敛胸口起伏:“我以为你知道了当初的事,决不能放过你!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才有如今的地位,你活在世上对我就是一个威胁!”

    齐敛说完这些话,拼死站起身抢走了燕离的匕首。

    他发狠的正想朝燕离刺过去,身后的楚宴就已经拔出自己的匕首插到了他的肚子上。

    这一击,极深。

    齐敛缓缓回过头,眼睛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

    楚宴的声音同燕离一样冰冷:“你该还的,就去黄泉找那个人偿还吧。”

    齐敛彻底没了气息,直直的倒了下去。

    那边的燕离看到这一幕,死死的捂着唇笑了起来:“叶霖!你果然合我心意!”

    他胸口起伏,笑着笑着竟吐出一口血来。

    楚宴连忙把手里的匕首扔掉,走到了那边:“燕离?”

    他才发现,原来燕离方才同那个刺客缠斗的时候,已经受了伤。他身上的血有一半是他自己的。

    燕离被楚宴抱在怀里,失血过多的他眼睛有些看不清了。

    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楚宴的脸,可到头来连方向也没找准。

    “我快死了。”

    楚宴心里痛极了,眼眶沾染了泪:“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让我扮你,是想这么做?”

    燕离又吐出了一口血,身上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变得比楚宴还冷。

    “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这从来都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为报仇死了,也算求仁得仁。”

    楚宴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别死”

    燕离的气息越来越弱,一直在朝楚宴说话:“我是个坏透了的人,从根子上就不干净,根本没资格说纪止云。他会那么对你,也是因为我利用了纪止云从不找他说清楚。”

    “我不怪你了。”楚宴说。

    燕离一愣,忽然间朝楚宴露出了一个笑容,干净纯粹,不含杂质。

    “叶霖,我还骗了你一件事。”燕离呼吸浅薄,颤抖着说,“那天晚上不是我,是王兄。我是个大骗子,又骗了你。”

    楚宴心痛极了:“别再说话了,保存些力气,很快就有人来了。”

    燕离摇了摇头,眼神涣散:“咳咳来不及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楚宴面前喃喃的念了一句话。

    最后,终究闭上了双眼。

    夜风里,似乎还回荡着燕离最后的声音。

    他卑微而渴求的问——

    “叶霖,我能抱抱你吗?”

    他虽然坏透了,唯有这份感情,干净无比。

    燕离再没了气息,身上的血都流干了。

    楚宴放下了燕离,失魂落魄,眼底积满了泪水。

    等燕王过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楚宴,想问太多东西,却把所有的话都压了下去。

    他唯有微笑,唯有朝楚宴伸出了手:“冷吗?过来。”

    楚宴本能似的朝热源走去,当他回头望向地上的燕离,天上下起了雪花,快要淹没这一切,仿佛是为死去的人送上安魂曲那般。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燕离给他摘下梅花的那个场景,燕离朝他调笑,自己似乎生了气。

    那天燕离把梅花给了自己,眼底满是温柔缱绻,只是很快就被他的笑容给掩饰过去。

    楚宴忽然想起来,那日他是不是也想要那支梅花?

    那些白雪沾染了红,就像是那天看过的红梅似的。

    燕离在红梅树下朝他笑,纯粹而美好,他仿佛看见燕离朝他说了句调笑的话,眼神里却透着认真。

    ——我若流浪到忘川,一定会站在桥头等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等回到寝殿过后;楚宴做了一夜的噩梦。

    再次醒来,外面仍旧一片阒黑。

    “陈周,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寅时了,公子不再睡会儿吗?”

    楚宴呆愣的从床上坐起,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王上呢?”

    陈周看他这样,还以为是楚宴觉着冷,按理来说,这周围被熏烤得犹如春天似的,不应该冷呀。

    “公子可是冷了?要再加块炭吗?”

    楚宴摇头,呼吸凌乱:“燕离呢?”

    陈周沉默了下来。

    短暂的宁静让人觉得可怕,楚宴执拗重新的问了一遍:“燕离呢?”

    “离殿下的尸身被暂放在冰棺之中,各国使臣除却纪司徒;全都在那场火里葬身。须得保留齐敛和离殿下的尸身,向诸位国君解释,这是燕国唯一为自己开脱的机会”

    楚宴挣扎着起来:“我要去看他。”

    “看谁?”陈周以为楚宴说的是纪止云。

    “燕离。”

    陈周长长的叹了口气,也开始服侍楚宴穿衣。

    一身素白;为祭亡人。

    楚宴走出了这个地方;却不是立马就去了燕离那边;而是走到行宫中孤单盛开的最后一株红梅树下。地上铺满了一层白雪,有些沾染在树枝上,看得格外晶莹。

    这画面甚美,他不止一次见过。这颗红梅是行宫中唯一剩下的那颗;也是年岁最古老的一颗。

    他伸出手;去折下了一支。

    上面还沾染了白雪;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楚宴不发一言,最后才随着陈周走到了那边。

    里面连个葬礼也没有,只是在中央摆了冰棺罢了。燕离死后,一个祭奠他的人都没有。

    楚宴望着那边,自言自语的呢喃:“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来看你的人咯?”

    燕离静静的躺在那边,楚宴仿佛还能回想起昨夜燕离的样子。

    他在朝他笑,说自己是个大骗子。

    '若我没来,他的结局会是什么?'

    '主人是在内疚燕离死了?'系统看透了他,便将燕离原本的结局告诉了他,'他会活很久,却行尸走肉,无法报仇,一日一日挣扎在更深的绝望。活在王后死亡的阴影、活在自己亲手杀了弟弟的阴影之中。'

    楚宴低下了头,眼泪包裹在眼眶。

    他递上了方才摘下来的花枝,上面还被沾染了些许白雪,楚宴伸出手将它们拂走。

    “这是专程摘给你的。”

    有几片花瓣散落在冰棺上,装点着那刺眼的白色。

    楚宴微微阖眼,外面传来了响动,似乎有人想要进来。

    “怎么了?”

    “公子,是纪司徒”

    原本不想再看见纪止云的,楚宴面露厌恶。只是一想起他可能是来祭拜燕离的,楚宴又将这股厌恶压下:“让他进来吧。”

    “可是大王吩咐”

    “我在这里,他不会对燕离的尸身做些什么的。”

    “”不不公子你理解错了,大王没吩咐不让纪司徒拜祭,大王吩咐的是不让纪司徒同您见面!

    楚宴自然没有理解这一茬,侍卫们没办法,还是放了纪止云进来。

    楚宴静静的打量着纪止云,他的确如齐敛所说的那样,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那场大火对他造成了沉重的伤害,他的腿被包了一层又一次的白布,想必今后纪止云想必再也无法行走自如了。

    “那天晚上,我同燕离见过一面。”

    楚宴的手一抖,差点碰到了冰棺上的红梅:“怎么回事?”

    纪止云一跛一跛的走了过去,伸出手去触碰那冰棺,眼底满是沉痛:“他说了很多话,原来那天晚上就是决绝。若知如此,那天晚上就不该不该”

    后面的话,纪止云再也说不下去。

    十年相交,十年痴恋,虽然是认错了人,但他无法真的去恨燕离。

    站得太久了,纪止云的腿疼得难受,他就这样跌坐在燕离的冰棺前,手却一直触碰着那冰棺。纪止云出自世家,极重风骨,从不会这样邋遢的随意坐在地上。

    “你会不会觉得我可笑?”

    楚宴看得难受,燕离再也不会睁开眼,同他调笑。

    巨大的悲伤弥漫在空气里,快要把人给压垮。

    “先生喜爱燕离,这样难过也是理所应当。”

    纪止云低着头,喃喃道:“喜欢?”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楚宴,“叶霖,这么久了,我一直有话未告诉过你。”

    “什么话?”

    纪止云眼底满是认真,缓缓的说出了口:“我心悦你。”

    楚宴睁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听纪止云说这句话。

    可不知为何,心酸涩到了极点,眼眶的泪水也快要落下:“先生的喜欢可真是沉重,重得压弯了我的脊柱,让我只能爬在地上仰望你。”

    纪止云脸色苍白,嘴唇蠕动了两下,终究没再说这件事。

    “那天晚上燕离说,吹雪楼是借我的手办起来的,以后自然也应该交给我。吹雪楼看着高深莫测,实际上里面除却几个能人之外,就没什么特别。他让我照顾好笙娘她们”

    “他还说,我和他都不懂得如何去喜欢一个人。长久活在仇恨里,让他忘记如何去爱一个人。”

    “他还让我别再念念不忘。”

    纪止云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仿佛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楚宴将目光放到了冰棺上,伸手去触碰,却被那些寒气给灼伤了手:“我很早就想问,明明吹雪楼有的是人可以假扮他,为何当时的他不拆穿我?”

    纪止云沉默了片刻:“或许他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同他很像。所以不忍心去破坏毁灭这份相似。”

    “外貌吗?”

    纪止云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他虽然利用了那么多人,却没有靠那些外力,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傻到亲手报仇,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楚宴低下了头,嘴里苦涩极了。

    纪止云看着这样的楚宴,不由问他:“那他最后笑了吗?”

    楚宴一怔:“笑了。”

    楚宴回想起了那个笑容,身体不由颤抖起来,似有眼泪快要掉落。

    直到最后,他也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了纪止云说的是什么。

    ——燕离最后笑了。

    楚宴心底思绪万千,深深的凝视着纪止云。

    心里那些恨破开了一个洞,长期以来凝结的憎恶和悔恨都从那个洞溜走。原本以为失去了那些,自己也会变成虚壳,可楚宴倒最后发现——他也有温暖。

    楚宴终于朝纪止云微笑,不含杂质:“先生,我曾经心悦过你。”

    那份感情热烈而纯粹,纪止云仿佛快要被烫伤似的。

    他眯起眼,终于明白了楚宴同燕离相似的地方——一个是干净的爱,一个是纯粹的恨。

    无论是谁,都始终贯彻,从未改变过。

    纪止云心里忽然很痛,眼底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楚宴那么很他是为什么。

    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的爱,何谈恨?

    楚宴分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再无迷恋的离开了这里。

    留给纪止云的,唯有那句——先生,我曾经心悦过你。

    那比楚宴说恨他,更让他觉得心痛。

    纪止云失魂落魄的站在燕离的冰棺处,这次换他尝到了那种滋味。

    舍不得、放不下。

    我努力过,挣扎过,可到头来还是没能换回你。

    思之不来,念之不见。

    —

    楚宴走出了这个地方,当他听见系统提示音之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松。

    '纪止云悔恨值已经到了五颗星,宿主准备三天之内脱离。'

    '嗯。'

    '这次你好像很不忍心脱离似的?'

    楚宴连忙笑嘻嘻起来:'怎么可能?'

    系统点了点头,觉得楚宴果然是它带的最好的一届宿主,不会被感情的事情所拖累。

    没过多久,它就看见楚宴在行宫之中奔跑了起来,似乎急匆匆的要去某个地方。

    系统:''别以为它不知道这是通向燕王那边!

    不过那个齐敛到最后给燕王丢下了一堆烂摊子,燕国今后的命运,恐怕还不好说呢。

    这最后停留的三天,随楚宴怎么做都可以。

    等楚宴终于到了那边,已经气喘吁吁。

    陈周一看是楚宴,还满额头都是汗水,快速的走了过来:“公子怎么没人陪着就来这里了?还满头都是大汗!”

    楚宴笑着问:“王上呢?”

    陈周总觉得楚宴好像变了些,又好像没变什么。

    他仔细的凝视着楚宴,倒让楚宴笑容更大了:“这么看着我作甚?”

    陈周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连忙朝楚宴跪下来:“公子恕罪,是奴失礼了。”

    楚宴无奈:“王上呢?”

    “这公子现在还是不要进去吧,王上发了一上午的火。”

    “可是因为昨日走火的事情,让其他几国有什么动静了?”

    陈周尴尬的嗯了一声。

    楚宴也不顾陈周拦着,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光线极暗,大白天连窗户也没有打开。借助那为数不多的光,楚宴看向了坐在御座上的燕王。燕王身穿着一件玄色衣衫,金色的丝线细细的勾勒着莲纹,纹路直接绵延到腰带处,勾勒出有力的腰身。

    皎如玉树,丰神俊朗。

    楚宴莫名的想起了这两个词。

    越是靠近他,楚宴便越能看清燕王此刻的表情。他正闭目养神,孑然的散发着孤独疲倦之感。似乎累极了,就连睡梦里也做着噩梦。

    正当此时,燕王狠狠的道了一句:“安儿,别离开我!”

    他从梦里惊醒,有一瞬间的失神。

    或许是燕离的死,让他真真的害怕了楚宴离开他这件事。

    “我在。”

    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楚宴伸出双手,紧紧的捏住了燕王的手。

    感受到楚宴在自己身边,梦里的那些心悸害怕才最终消散。他的眼眸沉如寒星,将楚宴拉了过来,仿佛就这样抱在自己怀里,他才会安心。

    “做噩梦了?”

    “嗯。”

    “我能问问做了什么噩梦吗?”

    燕王皱着眉:“不能。”

    他这个反应,却让楚宴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燕王的语气听上去非常生气。

    楚宴睁着眼看他,无辜极了,就像某种小动物似的。

    燕王忽然就生不起气,在这之前,他明明为了那些事情烦躁了一上午。

    “昨日的事情让你害怕了?”

    “不害怕,因为你来了。”楚宴笑了起来,说着甜言蜜语。

    燕王轻咳了一声,眼神却越来越柔和:“傻。”

    陈周看着这一切,差点就傻了眼。早上的时候王上可惩处了不少人,稍有做错事的,都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公子果然是公子进去打扰了王上休息,还能逗得王上这么开心。

    “王上”

    “嗯?”

    “我能叫你燕擎吗?”

    燕王板着脸:“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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