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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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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离深吸了一口气,再苦再难,他都要替母后报仇!

    现在他总算是能从周国回来了,王兄生辰将至,他打探到齐王一定会派那个人来庆贺王兄的生辰。

    外面的风雪时不时的吹拂进来,吹得人心也越冷。

    他永远忘不掉这深仇大恨,当初在紫鸾宫里看到婴孩的尸身,就是那个人带着母后赶来,诬陷是他掐死了自己的弟弟。

    燕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蓦然将窗户开得更大了。

    他不介意更冷一些。

    反正,他早已经行走在冰天雪地里那么多年,身体也早就冻僵了,所有人他都利用,心狠手辣也无妨。

    这么多年来,支撑他的唯有那滔天滚滚的恨意。

    “母后,我很快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等着,一根根把那个人的血管用小刀刺破,把他绑在母后灵位前,直到他鲜血流干死亡为止。

    以他之鲜血,来祭奠母后亡灵。

    —

    楚宴和燕王一起回了行宫,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今天的事情。

    原来纪止云早被他攻破了一角,系统一直没有发出提示音,还让楚宴觉得攻略方式不对。

    “既然已经攻破了一角,很多事情就好办了。”楚宴笑得如蜜。

    '主人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纪止云,那日纪止云守灵的时候,见到的人是原主?'

    楚宴觉得奇怪:'你该不是同情纪止云了吧?认错人不是他对叶霖做那些事情的借口。'

    '呸、谁说我同情那个渣渣了?'

    楚宴勾起唇角轻笑:'那就好,不过这件事情,需要燕离在场当面戳穿才行,懂吗?'

    '也对。'

    楚宴捂着肚子,余毒未清没办法,那个地方还在疼。他的发丝被冷汗染透,还有工夫在这里跟系统闲聊调侃。楚宴露出了一个稍冷的微笑:'我日子不久了,死之前纪止云才知道真相。若他看见我和燕离在一起了,肯定加倍的疼。'

    毕竟,双重绿帽啊。

    系统打了个寒颤,当初虐林瑾之的时候都没这么狠,看来主人尤其讨厌这个纪止云啊。

    楚宴却没心思在同系统说话,他流了很多冷汗,那毒可真够厉害的,原本平日就是装作不疼。如今疼起来,就连他也快要受不住了。

    系统虽说人性化,为了保护宿主,能屏蔽的只有情/事上受的疼,这种却无法屏蔽。

    他只能生生的受着。

    “今夜不能睡了。记忆编织,我得入梦。”

    这记忆,若不说出口,便用梦境来编织。

    楚宴闭上了双眼,等记忆编制完成之后,他看到了一片美丽的桃花林。

    花瓣飘飘而落,洒在自己的身上,粉色带白的花瓣落在地上,也让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花瓣。

    泥土之间满是松软,踩在上面还能落下浅浅的脚印,似乎要下雨了。

    “小公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跟奴回去吧,否则老爷要生气了。”

    楚宴看着他,轻柔的绽放起一个笑容:“就来。”

    “听说那边乡间有人下葬,奴今日也去看了热闹,那位公子怎么都不肯离开亡母的坟,和当日的小公子一模一样。”

    楚宴的母亲死在一月,当时便把她葬在了桃花林之中。

    父亲同母亲感情极好,自母亲死后,便在桃花林里建了一个木屋,日日酗酒。

    父亲沉浸在母亲的死里拔不出来,酗酒也有两月了吧。

    听到奴才的话,楚宴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昨天他还拿了糕点去看望他呢。

    兴许,他今日也在。

    等到了晚上,楚宴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乘着夜色很快就到了纪止云那里。

    夜黑风高,月亮也被层层的乌云给遮住。

    借着为数不多的光,楚宴看向了那边。

    原本以为今日的纪止云还会跪在母亲坟前,没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人作陪。

    楚宴小心的望了过去,纪止云看他身边少年的神情满是温柔。

    那少年背对着楚宴,楚宴完全无法看到他的脸,可纪止云的神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怀里的糕点已经被压扁,楚宴在桃花林里住了两月,难得有同龄的伙伴,便自然而然的对纪止云上心。

    可看他现在对别人这般好,楚宴心底满是疼痛,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楚宴重新回去了,他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树枝,惹得那边的纪止云朝此处一望。

    “怎么了?”

    纪止云答:“那边似乎有人。”

    “兴许是你听错了?”

    纪止云也不想反驳燕离的话,毕竟他难得交了一个朋友。

    “也许是吧。”纪止云满心温柔的看向了燕离,“昨天真的谢谢你。”

    燕离淡笑:“只是糕点罢了。”

    “你还给了我一把伞,今日早上也下了微微细雨,我舍不得再用。”

    “为何?”

    纪止云:“怕用坏了,就找不到伞还给你了。”

    原本想要离开的,可小心离开的途中却还是听见了这一切。

    楚宴脸色苍白,身影最终没入了黑夜的树林之中。

    纪止云正朝燕离说着话,可没过多久,那边竟又发出了声响,他看了那个方位许久,眼神微闪。

    他放心不下,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跟上来了?'

    '嗯嗯!'

    '也多亏我这么故意诱导。'他得让纪止云知道,那天的人不是燕离,而是叶霖。

    楚宴心伤的穿过了桃花林,不知后面纪止云已经跟了上来。

    他十分伤心,因此也走得不快,纪止云越跟越近了。

    夜色越来越浓,摸着黑走,视野十分狭窄。鼻尖也只剩下了泥土的腥气和桃花溢出来的香味。

    纪止云看见楚宴抽噎着走到了木屋旁的坟前,将怀里的糕点放到前面。

    “阿娘,爹近来一直在喝酒。”

    “我认识了一个人听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地方,却舍不得留下母亲一个人长眠此地,和我一样”

    “他身边的那个人,和我长得好像,他是不是把我给认错了?”

    “算了,认错就认错吧。总是这样,所有人到最后都会离我而去,就不该奢求什么。”

    因为爹总是酗酒的缘故,家里逐渐开始缺银钱了,虽然不至于东西也买不起,可能这只是最初的征兆,等以后会更加严重。

    糕点他舍不得吃,小心的摆在了坟前的碟子里。

    “阿娘我好想你。”

    黑夜越深,楚宴的眼角渗满了晶莹的泪珠。

    他身上萦绕着深深的孤独,在这片寂静的桃花林里,也许谁也不回来。

    纪止云的呼吸颤抖,他不知道他真的认错了?

    那一瞬间,原本被梦境困住的纪止云忽然苏醒了全部的记忆。

    这是梦?还是真实?纪止云分不清。

    可如此真实的梦境他还是第一次见着,甚至连细节,那些桃花的触感,都能感受到。

    纪止云想把它当成真的,否则怎么解释得通?

    望着年幼的楚宴,他还在那边亲昵而伤感的抱着他娘的墓碑,说着想他娘的话。

    这是他年幼时的场景,这是他认下燕离的第二天!

    他在和燕离说说笑笑的时候,楚宴是赴了约的!

    纪止云忽然痛到极致,仿佛千万只毒虫在啃咬着他的心,那他到底做了什么?

    将他的感情视若无睹,让他代替燕离去死,还在他身上鞭打出相同的痕迹?

    那杯毒酒

    纪止云嘴唇颤抖了起来,想要走过去将楚宴抱住:“霖儿”

    可画面一转,又来到了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楚宴被他下令打伤,自己眼睁睁看着他跌倒在雪里,爬也爬不起来。

    “送他回房吧。”

    “可要找医师来医治?”

    纪止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露出残忍的微笑:“治了,不就白打了吗?”

    下人不敢多言,连忙把快要昏迷的楚宴送了回去。

    纪止云想要痛骂自己,为何如此狠心?可他就像一个旁观者,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而这个梦,只是再现当时的场景罢了。

    他回到了书房,看着自己幼年画的那幅画,只是一片纷飞的桃花林,上面没有一个人的痕迹。

    纪止云记得,那天晚上他看着这幅画良久,根本没有管楚宴的事。

    纪止云青筋凸起,想要去看看楚宴,可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没过多久,一个丫环急急忙忙的来禀告:“大人不好了,公子发烧了!”

    “烧了来喊我作甚?”

    “大人不准喊医师这样下去,公子会死的!”

    纪止云的心痛到撕裂,那一日他是怎么说的,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去跟他说,他撑不过去,家中老仆的性命,也会陪他一起去死。

    楚宴的父亲在他救下他之前就死了,只剩下那位从小照顾着他长大的老仆。

    自己不让治,一心想让他代替燕离。

    纪止云紧咬着牙关,不想再说一遍那种话。他发现自己终于可以控制身体了,纪止云悲喜交加,连忙和丫环一起去了楚宴的屋子。

    一推开门,满是血腥味传来。

    原来他竟伤得这么重?

    纪止云连忙走到楚宴身边,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楚宴恍惚之间睁开了眼:“先生?你来看我了?”

    他烧得厉害,脑子也糊涂了:“不对,先生怎会来看我他要让我死。先生看我的眼神是冷的,半点情意也没有,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纪止云喉咙哽住,像是压了千斤的重物,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这个寒夜,外面都是风雪,他竟是这样过的么?

    这个梦说到底和现实不大一样,那个时候的他,让丫环这样对楚宴说,是不是把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楚宴推入了深渊?

    “我好疼,浑身都在疼,可是不及心里的疼。”

    “早知是这样,我就不该飞蛾扑火,就不该放不下”

    “这次不是我没去找他,是他不要我了。”

    “明明欠了我的,明明那一日是我,他把我弄丢了。”

    纪止云忽而惊醒,在床上冷汗直流。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纪止云只觉荒诞,却又不敢轻易的放下梦里的一切。

    要想求证,唯有一个办法。当日伺候楚宴的丫环这一次跟他一起来了,纪止云披上了外衣,连忙将她唤来。

    他的黑眸如寒星,气压极低的望向了那个丫环:“当初你伺候公子的时候,那一日他被打伤的晚上,可有说什么?”

    丫环瑟瑟发抖:“奴婢按照大人的吩咐,在公子面前说了那句话。公子惨笑了一声,说自己一定会撑下去,不会让家中老仆枉死。”

    纪止云心里一通,几乎能想象到楚宴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还有吗?”

    丫环赶紧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吐了出来:“下半夜的时候,公子说起了胡话。奴是真的害怕公子撑不下去,就用了家乡的老办法,拿烈酒擦拭公子身体,希望公子能够撑过去。可公子身上那么多伤,我每次擦的时候,他都会颤抖着。等痛醒了,公子似乎把奴认错了”

    “认错?”

    “是,公子把奴认错成了大人,还说什么‘明明欠了我的,明明那一日是我,他却把我弄丢了’之类的话。奴听不懂这些,只觉得公子说这话的时候伤心欲绝,可怜极了,所以才照顾了公子一晚”

    纪止云睁大了眼,眼底闪过不可置信。

    可无论怎样不信,他今日所做之梦,竟然都是真的?

    是他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若不是楚宴侥幸活下来,甚至差点连弥补的机会也没了。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纪止云一人坐在书房良久;烛火也被风吹得摇晃,让周围晦暗不明。

    外面风雪交加,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望着那些如鹅毛似的飞雪,纪止云又想起了楚宴被打伤的那一日。

    纪止云的心仿佛也覆盖了一层浓厚的雪,沉重又自责到了极点。

    他就这么呆坐在书房许久,等天亮以后,纪止云去府中找了燕离。

    等纪止云过去,便看见燕离正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正要跨入门中。

    纪止云冷着脸:“你一夜未归?”

    燕离轻轻的笑着:“怎么不开心?”

    他轻描淡写的绕过了话题,完全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事。

    要想以前,纪止云或许会为了这件事情而懊恼心痛;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要确认,当年的那个少年是楚宴还是燕离?

    “我这次来燕国,也带了那把伞。”

    “什么伞?”

    纪止云说:“就是那一日你给我的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舍得用;仔细保存好了你不是说那伞可以不用还了么?我就一直当做珍宝。”

    燕离恍然:“原来是那个。”

    他完全不在意;纪止云抓紧了燕离的手腕,身体发抖:“那日在母亲坟前我遇到的人,是你吗?”

    燕离轻笑了一声:“什么母亲坟前?”

    纪止云睁大了眼,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冷到了骨子里。

    真的竟然是真的。

    他找错了人;也认错了人。

    “你为何要骗我!”纪止云的嗓子发干;眼眸赤红的看着燕离。

    “止云,那日我偶然来桃花林赏花,是你抓着我的手,非要同我做朋友。我可有一次朝你说过那日的人是我?”

    他虽然没有说,但全然默认!

    纪止云咬牙切齿:“燕离,我看错了你!”

    燕离挣开了他的手,十分冷淡:“你向来都看错了我,我知道我在你眼底到底是什么样子,可那都不是真的我。”

    为了复仇,他什么人也利用,变得心狠手辣。

    纪止云总觉得他高风亮节,如星辰一般遥不可及,可那些不过是假象。

    他在周国吃了不少的苦,当一个无权无势的质子,谁都能践踏欺辱他,然而燕离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能利用的,统统要利用起来,全都要变成他的武器。

    他首先得在周国活下去,其次才能想报仇的事情,纪止云就是那个最大的护身符。

    “我从来都看错了你?”纪止云倒退了好几步,只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燕离勾起嘴角:“你看到的所有一切,难道不都是表面么?总是自以为是。那日就算你不用叶霖代替我,我也能够逃出来。”

    纪止云脸色苍白如纸,手也无力的垂下。

    他自以为是的帮燕离,还伤害了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对燕离的喜欢,原是源自另外一个人?

    因此当叶霖出现的时候,他也沉醉其中,将他当做替身,把自己的感情都倾注在他身上。

    可这都是美梦,该有碎掉的一天。

    叶霖说——先生,我但求真心换真心。

    叶霖的真心没有换到他的真心,他的真心同样没能换到燕离的真心。

    “报应。”纪止云悔恨的骂着自己。

    —

    楚宴自睡梦之中醒来,便腹痛难忍。

    这件事情还惊动了燕王,看到楚宴那块疼到昏厥的模样,燕王连忙走了过去:“医师还没来吗?”

    “大王别急,已经去请了。”陈周安慰着燕王。

    燕王握紧了楚宴的手,他的手这么凉,冷得犹如一个死人。

    楚宴艰难的睁开了眼,看见燕王担心的眼神,便微弱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王上,昨日谢谢你选了我”

    他知道,昨天自己的请求有多么过分和不合理。

    纵然这样,燕王选了他。

    “寡人受美色所迷,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燕王态度依旧冷淡。

    楚宴嘴角一弯,原本想笑,却换来更深的疼痛。

    昨日的记忆编制用了这具身体为数不多的生命力。

    “我脖颈上的寒铁链,也是王上默许取下的吧?”

    燕王依旧是那副模样:“戴在你身上难看死了,本就是给燕离准备的。”

    楚宴更想笑了,他微微的勾起唇角,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

    看着他这样,燕王的心情也是不错,仿佛楚宴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他。

    见他心情好了,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王上可在笑?”

    燕王连忙平复了那细微的弧度:“你看错了。”

    “王上分明看着我在笑!王上心悦我,所以看到我就欢喜?”

    楚宴半开玩笑的抱着试探的口吻,燕王冷哼了一声,立马瞥开眼神:“这么生龙活虎,想必不怎么疼吧。”

    他当真喜欢他

    楚宴的心底充满了苦涩,喜欢他这个将死之人做什么?

    楚宴却不想拒绝,他总归是个自私的人,那么温暖他想要靠近。

    所以楚宴敛去了自己眼中所有阴暗和复杂的情绪,抱着肚子,可怜兮兮:“我不是装的,可疼了”

    燕王又立马转过头来,紧皱着眉头看着楚宴。那眼里却满是担心:“别怕,医师很快就来了。”

    楚宴这次是真的疼了,他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起来:“陈周才去请了医师,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来的”

    “哼,慢吞吞的像个乌龟似的,陈周也慢。”

    他满不耐烦的语气里夹杂着关心。

    楚宴假装自己还能活,他早就偷听到医师之间的话,说他的余毒会一点点进入骨髓,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楚宴脸色煞白,呼吸也越发微弱。

    燕王见到如此情形,生怕楚宴会就此一睡不醒,便一直在他耳旁轻声低语:“别睡,医师很快就来了,别睡”

    换来的,唯有楚宴越来越急促的抽气声。

    燕王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弱冠之后,可有人为你取过字?”

    “无。”

    “子安,叫子安可好?”

    楚宴在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露出一个微笑来。

    子安子安

    纵使纪止云想让他去死,嫌他碍眼,却有一个人希望他安好。

    他不知道,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楚宴眼底含着泪:“好。”

    正在此时,医师终于赶来。

    楚宴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知多久把了脉,又不知多久熬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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