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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几时说过咳,我会游水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伸手将零乱潮湿的头发向后一拨,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漫儿你可千万不能放手啊!”赛恩带着警告意味地说着,因为有漫儿的支撑,他才勉强将头浮在了水面上,脚下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深邃冰冷。
漫儿轻轻吐了吐舌头,歉意地说道:“赛恩对不起哈,我我还以为你们会和我一样在我身边,我还没见过有不会游水的人!”
羊皮书之人鱼传说
墨蓝色的夜空,云层悄然拨开,皎洁的月光渐渐绽放而出,照亮了深潭中两人的身影。
此时两人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赛恩可以清楚地看见,水珠晶莹地粘在她的肌肤之上,衬托着她白皙稚嫩的肤色,清灵曼妙的身姿被翠绿的纱衣笼罩着,月光仿佛给了她另一种气质。
赛恩的双眸忽然有些朦胧,一时间竟有种梦幻迷离之感。
漫儿清了清嗓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若不是还要扶住他,她早就想游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赛恩仿佛也感觉到自己的唐突逾越,他淡淡地收回视线,温雅地笑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林川月谷游水。”
漫儿有些匪夷所思,诧异道:“是因为你怕水吗?”
赛恩清淡一笑,眸光如夜空的星辰般璀璨,“不是生在王族,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
“这与游水又能有什么关系?”漫儿微微歪着头,耳垂上的珠串闪烁着熠熠蓝色的光辉。
“我们出生于唐纳皇族,而我们三个兄弟则要肩负起整个洛伊莱民族的生死存亡,所以游水一向被视为很危险的事情。”赛恩含笑地凝视着她,眼中有一抹别样的情愫。
听了赛恩的话,漫儿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狡黠地笑了起来,“政相大人,您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莫不是已经酒醒了?”
赛恩微微一愣,随即爽朗地笑出了声,“恐怕是刚刚被公主猝不及防地吓到了,一瞬间就清醒了!”
夜色,林间,皎月,湖光粼粼,在这一刻,格外的静谧暧、昧。
漫儿也不将此事说穿,只是低头含笑,用鱼尾淡淡地拨动着潭水。
鱼尾在一泓月光下若隐若现,湛蓝如扇的尾鳍在水中粼粼而动,带起无数水波分开又归拢,最后水波渐渐归于寂静夜色之中,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漫儿似乎明白他话中的深意,却只能假装听不明白,面对他毫无遮掩的情愫,她甚至有些害怕。
不会奥斯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如今又平白添了一个?
赛恩忽然露出一抹促狭的微笑,“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从明日起,我定要好好学学游水,不然说不准哪天我会被你给害死!”
旋即,林川月谷间同时响起两人愉悦的笑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5章:林川月谷偶遇(2)()
宴会大殿内,依旧弥漫着芳香扑鼻的酒香,奥斯的眸光望向色彩绚丽的舞池,清冷孤傲的脸庞在寂静中若有所思。
在他眼前,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绿草如茵的山麓,他与赛恩并肩骑行的画面。
他豁然停住了马匹,视线默默地望向远处的高亭,漫儿正扶着水榭间的横梁,清灵的美目苍凉地望向远方。
裙带飘逸、清灵出尘,她的周身如同镀了一层金色,如同阳光般绚丽明媚。
奥斯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赛恩的坐席,其上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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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额角渐渐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隐在面纱下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小腹寒凉湿滑,隐隐传来的痛楚再也无法让她忽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内心强烈的矛盾和纠结让她如坐针毡,直到她再也不想就这么被动地忍受下去。
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孩子也是第一位的,她不得不在心中考虑应对之法。
“呕”王妃以手掩嘴,隐忍着小腹一阵阵的微痛,一声轻呕从嘴里溢出。
太妃有些担心地看向她,“琳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王妃有意将玲珑护甲扶在面巾上,轻声软有道:“臣妾今日又有些害喜,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臣妾想暂回宫中休息片刻。”
太妃一脸担忧道:“既然如此,快回宫中休息吧,哀家为你宣个医官过去看看。”
王妃笑容一滞,忙道:“母妃莫要劳心,臣妾只是寻常的害喜,就不劳烦医官过去了。”
太妃保持着一贯的慈善和蔼,只是她的眼中,却含着疼惜之意,“今日是你的生辰宴,也是你腹中龙裔的祈愿受封日,倘若再换一个场合,哀家定不会让你再回来。”
王妃平缓了一口呼吸,谦和有礼地答道:“儿臣谢过母妃的关心,向来稍事休息,便会无碍了。”
说罢,王妃徐徐起身,缓步走到陛下席前,在他耳畔沉声说了几句,方才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退离了宴席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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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山谷间悠悠吹来清冷的风,月光下,幽静的潭水表面粼粼闪光。
漫儿姣好的人鱼身影,镂刻在月光之中,潭水在她身边荡漾,一层层泛着轻柔的涟漪。
漫儿的眼眸骤然睁大,冰蓝色的眸子清澈而明亮,“你害怕吗?”
赛恩蹙眉看向她,不明所以道:“害怕什么?”
漫儿的唇边挂着神秘的笑容,道:“和一条人鱼游水?”
赛恩轻轻抿着下唇,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只是有点怕水!”
漫儿举目望着苍穹间的明月,有些怅然地说道:“大家看我的眼神总有些奇怪就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样。”
“你就不能佯装视而不见吗?”赛恩同样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说道:“你只需要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即可,何必去在意世俗的眼光?”
漫儿忽然看向他的眼睛,喃喃问道:“如果我是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你说他会害怕吗?”
赛恩先是一怔,笑容渐渐从他俊朗的眉宇间淡去,他整个人陷入了沉默。
漫儿的面色依旧平静,内心却是暗潮汹,“洛伊莱之境很美,但是我却真的不属于这里回到灵岛,就没有人会觉得我奇怪。”
她话音微微一顿,又喃喃道:“没有希望的爱情,再多的留恋也会变得没有意义。”
赛恩的眸光一凛,内心却百感交集,他有些生气地问道:“露泽漫你向来自诩聪明伶俐,怎么今日却这般愚笨了?”
漫儿愣了一下,眉峰微蹙,狠狠瞪了他一眼,“唉?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哪里愚笨了?”
赛恩凝视着她清灵淡雅的脸庞,她银色的鳞片蔓延至颈项锁骨间,“漫儿在你眼中,就只能看到陛下一人么?”
扶住赛恩的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时间仿佛就此停顿了一般,星辰漫天的林川月谷,须臾间万籁俱寂。
“很晚了,赛恩政相先回去吧。”漫儿一边说着,一边柔缓地摆动着鱼尾,将赛恩推向了岸边。
“再见。”漫儿只丢下这两个字,就在眨眼之间,隐没在幽暗深邃的潭水之中。
赛恩一身**地从潭水中走出,他依旧背对着潭水,颀长的身影逆着月光而立,有种说不出的挫败和落寞。
他的声音清冷如玉石一般说道:“忘了和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没有如愿等来她的回答,幽谷中只回荡着瀑布低沉的呜咽之声。
月光清冷,洒下淡淡冰冷的寒光,林风吹起树叶簌簌作响。赛恩紧抿着唇,身形在微微发抖,水滴从他发丝间不断滴落,他一言不发,脚步毅然决然地离开。
躲在深潭中漫儿,黑曜石般的眼眸,透过波荡涟漪的水波,无奈地看向赛恩离去的背影,良久,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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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语宫
王妃轻声吩咐左右道:“本宫要小睡一会,你们守在外殿便是,若到了时辰,再过来禀报。”
“是。”众侍女整齐划一地应道,便恭顺地守在外殿门口。
说罢,婉月扶着王妃走进了内殿。
渐渐的,琳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脚下的步子亦有些凌乱,她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一旁婉月的肩上。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婉月有些疑惑,但王妃的脸上依旧带着薄纱,并不能让她看得清楚。
只是刚一跨进内殿之中,王妃的身体就慢慢软倒下来,领口绣着金纹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打湿了。
王妃一把将面上的薄纱扯下,蓦然出现的,是她那痛苦而灰白的脸色。
“婉月,我该怎么办?”她低声呢喃,口吻听起来更像是在求救。
婉月心中猛地一沉,忽然觉得事情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王妃的额角流下,她紧紧按住微隆起腹部,精致的脸庞也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她正极力压抑着痛苦,害怕会shenyin出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6章:王妃小产(1)()
“娘娘,娘娘你怕是”婉月再不敢说下去,她急忙回身,将所有门窗合紧,小心将王妃扶回床榻上。
婉月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停下慌乱的脚步,努力想着自己可以做些什么?
王妃痛苦地抬起手臂,紧紧抓住了婉月的手腕,虚弱道:“帮帮我,帮帮我”
荷叶裙摆被掀开的瞬间,只见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那刺目腥红的血迹,让婉月的大脑倏然变得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将两块绢帕叠在一起,让王妃咬在口中,避免她的shenyin声惊扰到外殿的宫人和侍女。
王妃紧咬口中的绢帕,身下是撕裂的疼痛,她紧抓着被褥的手,颤抖得十分厉害。
琳娜从未像此刻这般无助过,从未像此刻这般听天由命过,她甚至觉得,假如她能因此死去,这是否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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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大殿内,开始有乐师拿着风笛、排箫和竖琴,演奏起节奏轻快的乐曲,欢乐的气氛很快就被音乐声催化,举杯酣饮与调侃的笑声不绝于耳。
在奥斯国王身边,停伫了一位侍者,奥斯正沉声与他交谈着什么。
片刻之后,奥斯一脸阴沉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属下不敢妄言!”侍者恭敬答道。
“朕知道了。”他紧抿着嘴唇,话题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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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语宫
王妃的脸上全然没有了血色,眼眸空洞无神地望着寝殿的穹顶。
“娘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婉月带着哭腔问道,已经将那一团血肉模糊用鹿皮紧紧包起。
那骇人的景象婉月再不敢去回想。
王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悲痛与无助早已胜过了一切,眼泪无声地从眼角一滴滴滑落下来。
镇定下来的婉月,苦口婆心地劝道:“娘娘,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啊,当务之急是怎样来处理日后的事情?”
“将门窗敞开。”王妃缓缓说道,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婉月哽咽着声音说道:“娘娘,您刚刚小产是不能吹冷风的。”
“这寝殿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再多燃几个香炉,莫要让有心人闻了去。”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虚无缥缈。
“娘娘”婉月纵是有所顾忌,但还是依言去开了两扇窗。
王妃费力地起身,眼前竟是一黑,差点摔在地上,索性婉月眼疾手快地扶了王妃一把,“娘娘,您这又是做什么?”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快为本宫上妆吧。”
“娘娘,您刚刚流了那么多血,还是多歇歇吧?”婉月带着哭腔劝道,泪水迅速模糊了眼帘。
王妃静静地流着眼泪,“我怕太妃会派人来探视我,宴席上,太妃也看出我有些不适”
琳娜费力地坐起身,只见铜镜中的自己,朱钗歪七扭八地插在零乱的发髻上,脸色更是惨白的如女鬼一般,如此狼狈至极的模样,让她不禁有种想砸了铜镜的冲动。
婉月一边抽泣着,一边替王妃轻轻将发饰摘下,为他重新梳顺头发,挽成王妃平日里喜欢的发髻样式,再将两枚蓝宝石珠串,轻轻插在发髻上。
婉月手中拿着一小块粉饼,颤声问道:“娘娘,这样可好?”
疲惫的眼神渐渐从空洞变得聚焦,她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喃喃道:“再多加点腮红上去。”
婉月手上一滞,道:“平日里娘娘最不喜腮红的。”
王妃声音沙哑道:“本宫今日脸色这般差,不加点腮红,着实难看得紧。”
身旁的婉月哽咽道:“娘娘,婉月真不想看你活得这般累。”
王妃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苦涩而悲凉,“人往往拥有的多了,就害怕失去我以为上天是眷顾我的,却不曾想到,原来上天正跟我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婉月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要不要让亲王知道这件事?”
琳娜身形微微一怔,喃喃地说道:“父亲那里一定是瞒不住的,日后有很多事情,都要麻烦父亲来替我安排。”
婉月一边涂抹淡粉色的腮红,一边试探地问道:“那娘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王妃沉凝片刻,目光一点点变得炽热疯狂,她举目望向婉月,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坚定。
“事到如今,你我都不能再回头了!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记住我胎儿的月龄,尽量把我的肚子做得逼真一点!”
婉月心中暗自凛然,王妃的表现,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深沉而镇定。
“娘娘,那”婉月欲言又止,目光投向堆放在床脚边的一团鹿皮。
琳娜刚刚才筑起的心灵城墙轰然崩塌,她亮红的朱唇不住地颤抖着,视线再次一片模糊,“他本应该拥有高尚的地位、万千的宠爱和富足的生活,如今他却只能与死亡、冰冷、黑暗为伴这都是命。”她的声音悲哀凄凉,满含着无限的感伤。
婉月轻轻为她拭泪,劝道:“娘娘,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去再说吧。”
琳娜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婉月,你还记得我们埋在梅树下的那坛梅花酒吗?”
婉月轻咬下唇,重重地点头。
王妃暗道:“你一个人去,把酒拿出来,再把它放下去吧。”
婉月颔首应道:“是。”
王妃眸中暗含着情绪,嘱咐道:“没有多少时间,动作要快些。”
婉月神色肃冷,重重地点头。她紧紧咬住嘴唇,手指瑟缩了一下,仍旧强自镇定地抓了上去,她将那一小捧鹿皮藏于广袖中,打开扇门,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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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殿内依旧歌舞升平,众人举杯向奥斯国王祝酒,推杯换盏之间,已是酒过三巡。
侍女们陆陆续续在席间穿梭,开始为宴席呈上正统菜品。
由于是王妃的生辰宴,所以率先呈上来的便是五福糕,分别是吉祥糕、如意糕、金阳糕、银栗糕以及龙井糕,糕盘被精致叠放在一起,寓意万福盘起、福态延年。
紧接着被呈上的餐品,则是生辰宴的主菜,芙蓉燕窝羹、凤凰展翅、双龙戏珠、甲鱼参汤、春竹冬虫草、荷叶蟹肉、烤全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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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启禀王妃娘娘,祈愿受封的时辰快要到了。”
那通传侍女的声音,瞬间让王妃全身战栗,她脸色煞白,手足更是一片冰凉。
琳娜有些慌张地转脸望向寝殿外,那是一抹侍女的暗色身影。
琳娜只觉心中“砰砰”直跳,整个人都有些慌了,她嘴唇颤抖地喃喃自语道:“婉月还没有回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7章:王妃小产(2)()
王妃嘴唇颤抖地喃喃自语道:“婉月还没有回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此时的王妃,刚刚将新袍穿戴整齐,她急忙将手中带血的衣物,藏于床榻边垂地的帷幔下,抢步到梳妆台前,抓起铜镜,望向镜中的自己。
刚刚还被精致盘起的发饰,竟又有些凌乱歪斜,零星碎发散落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妃的一颗心在不停地狂跳,她环顾空荡荡的寝殿,再看向床榻帷幔那刺目骇人的腥红,任她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收拾妥当!
她紧咬着嘴唇,身体依旧轻飘飘地没有力气,然而时间不得不逼着她做出决定。
须臾,一个清冷威严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即刻进来,到本宫身前回话。”琳娜微微闭阖双眸,人生有时候更像是一场赌注,成与败早已是上天注定的。
伫立在殿门外的侍女心中一颤,恭敬应命,“是。”
殿门被轻轻打开,一股熏香夹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绣花的布鞋在跨过门槛时,不禁一滞。
那威严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即刻关上门,到本宫身前回话。”
那布鞋的主人显然是在犹豫,然而听了王妃的命令,她不得不迅速将门扉轻轻合上,莲步轻移地进入了寝殿内。
侍女微微抬眸,只见王妃正端坐在梳妆台前,身形亦是背对着她。
还未等她来得及问安,王妃却率先开口问道:“本宫只是见你面熟,却并不知你的名讳。”
那侍女伏地,颤声道:“回禀娘娘,奴婢名唤灵儿。”
琳娜隐隐记得,她宫中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曾经在凤凰羽扇事件后的那日夜里,灵儿似乎与另外一个侍女撞了个满怀,以至于打翻了为陛下温煮的山竹血桃燕窝雪耳羹。
王妃冷厉的凤眸中,忽然闪过一抹杀机,质问道:“你是谁指派给本宫的?”
侍女唯唯诺诺地回道:“回禀娘娘,奴婢曾是太妃娘娘身侧的使唤婢女,娘娘您入住蝶语宫那日,太妃娘娘便指了奴婢,前来蝶语宫服侍。”
琳娜王妃缓缓闭了一下眼睛,心中稍安了几分,她有些虚弱地斜靠在软椅上,侧过脸默默注视了灵儿良久。
琳娜试探地问道:“你可知本宫现下正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