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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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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在冰冷的井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刚刚回到地面就被夜风吹了个透心凉。冷晴现在的状态,能勉强说话就已经是极限了,要冷晴再动手急救,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说实话,其实牧文照着冷晴的话做得也挺好的,当牧文按压炎子明的背部大概有五六下的时候,炎子明“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井水,然而,冷晴没有开口让停手,牧文就丝毫不敢停手,继续按压,直到炎子明再也吐不出水来。

    等了半天见炎子明真的不再吐水,冷晴这才开口吩咐道:“好了。把你家主子放到地上,让他平躺,掐他的人中、合谷等穴位。”

    牧文继续照做。让炎子明缓缓平躺在地上,然后用右手拇指狠狠地掐住炎子明的人中穴,掐了一会儿,炎子明果真就悠悠地转醒了。

    见炎子明醒了,冷晴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忽地就松弛了,这一松弛不要紧,冷晴立马就感到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也有些晕乎乎的,冷晴估计着她应该是寒气入体发烧了。

    在昏迷前,冷晴对牧文说了句“把轻氅裹在你家主子身上。别让他冻着了”,而后,冷晴的双眼微微闭上,再然后。冷晴华丽丽地侧身倒在了地上。

    炎子明睁开双眼的时候。脑中思绪有些混乱,眼前也是模糊不清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头顶上方晃悠着,那个身影的手还在掐他的人中穴,然后,炎子明听见了冷晴的声音。

    当炎子明循声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冷晴侧身倒在了地上,那一瞬间。炎子明的思绪立刻就清晰了。

    却见炎子明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不动还好。就这么稍微一挣扎,炎子明就感到他体内的温度再次急剧上升,身体又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冷晴,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果断地闭眼不再看冷晴,炎子明对一旁正给他盖轻氅的牧文道:“牧文,快把冷晴抱进屋里去!别让我看见她!!”

    闻言,牧文的动作一顿,继而帮炎子明盖好轻氅后才答道:“是!爷!”应罢,牧文起身走到冷晴身边,弯腰打横抱起冷晴,朝着冷晴住的屋子就快步走去。

    进到屋内,将冷晴放在暖炕上,连棉被都没帮冷晴盖上,牧文便又快步离开了屋子。

    院子里,看见牧文走出屋子快步朝自己走来,炎子明语气虚弱地道:“牧文,带我去村外的池塘。”

    “是!爷!”这一次,牧文的回答毫不犹豫。

    寒夜苍凉,因今日是初一,和每月的十五一般,今夜的月亮显得格外圆亦格外亮。

    如霜月色下,一个墨色人影顶着呼啸的寒风在乡间小路上急速奔驰着,仔细一看,却是两个人影,因为奔驰的墨色人影身后还背着一个浅紫色人影。不需猜测,此二人正是炎子明和牧文!

    背上背着炎子明,牧文只觉得后背似在被火烧一般地灼烫,牧文心知这是因为炎子明体内的毒发作得越发厉害了,因此,牧文脚下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飞奔出村庄来到了村外的池塘边。

    若是在白天,这池塘的水看着兴许是浅绿色的,但此刻在夜色下,池塘水看起来却是黑漆漆一片,一轮满月静静地倒映在池塘水面上,除却呼啸而过的风声,四周可算是安静无声,连之前在村中那若有若无的犬吠都消失了踪影。

    牧文将将在池塘边站稳,还未来得及将其背上的炎子明放下,就听见炎子明语气虚弱地道:“牧文,快将我扔进池塘中!”

    闻言,牧文一愣,反应过来后,仍是听话地照做了。只不过,牧文可不会真的将炎子明“扔”进池塘中,自是躬身先将炎子明放到地上,褪下炎子明肩头披着的紫色轻氅,而后扶着炎子明走进了池塘。

    无论在哪个季节,暴露在空气中的池塘,水温总是比深入地下的井水还要低些的,而这个季节,在天成大陆的北地,池塘的水温大约只有两三度左右。

    当炎子明由牧文扶着踏进池塘的水中时,哪怕炎子明的身体此刻如烈火般滚烫,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然而,炎子明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仍旧毅然决然地走进了池塘中。随着炎子明前进的步伐,池塘水面以炎子明为中心点向四周荡开了一圈圈涟漪。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此时炎子明除肩部以上已经全部浸泡在了那寒冷的池塘水中,可是,炎子明的皮肤并没有被冰冷的池塘水刺激得泛白,反而透着一股异样的红,之前因长时间沉在井中而发紫的双唇,此时也渐渐地恢复了血色。

    站在池塘边,看着浸泡在池塘水中的炎子明,牧文委实于心不忍,思来想去,牧文还是问道:“爷,是不是您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微点了下脑袋,炎子明语气淡淡地道:“嗯,就在你去茅房的时候发作的。”

    牧文一副了然模样地点了下脑袋,随后又道:“爷,现在怎么办?您总不能在这池塘中泡上十二个时辰,等着毒性自己慢慢散去吧!倘若是热毒单独发作还好,若是连寒毒也发作了,可如何是好!要不……属下现在带您回……”

    “牧文!”轻轻浅浅的两个字,炎子明制止了牧文,不让牧文继续说下去。

    “爷!!您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强撑啊!!您若是出了什么事,属下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王泉啊?!”牧文都快急死了。

    “牧文,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无须担忧。天明后你就飞鸽传书与王泉,让王泉安心再等几日,最迟不过十日我们便能回去,让他别没事发疯露了马脚,若是让那个老妖婆看出了什么端倪,就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也一样,别出什么叉子。”炎子明的语气虽清淡,却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爷!”牧文终究还是不敢忤逆炎子明的,只能悻悻然地答应了。

    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池塘水中,抬头望向深蓝色夜空下的那轮冷月,炎子明觉得这夜,似乎越发地冷了。然而,除了将将走进池塘中的那刻炎子明尚感觉到了冰冷外,此刻炎子明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反而浑身如火烧一般地发烫。

    不大一会儿功夫,炎子明觉得他的神智又有些模糊不清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微微晃动着,手脚也开始虚弱无力。

    炎子明深觉他必须找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遂,看向牧文,炎子明语气淡淡地问道:“之前你为何对冷晴出手?”

    虽然彼时炎子明因为体内毒发,神智不甚清明,但隐约中,炎子明还是看见牧文攻击了冷晴的。

    听闻炎子明如此问,牧文瞬间就有些窘迫了。

    牧文一直都知道冷晴在炎子明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这会儿他该如何跟炎子明解释他那时只是一时情急,并不是真心想伤害冷晴的?

    筹措好半晌儿后,牧文才回答道:“属下如厕后回到屋里却没有看见爷,恰巧听见冷姑娘的屋子有异响,以为冷姑娘有什么事,便去了冷姑娘的屋子。可是掀开门帘后却看见……当时属下不知是爷体内的毒发作了,还以为是冷姑娘袭击爷,而且爷您当时的表情看起来的确十分痛苦,属下一时情急就……忘了爷您之前吩咐的让属下何时何地都不能伤害冷姑娘,对冷姑娘出了手。属下知错,愿意领罚!”

    似乎并不想追究究竟是谁的责任,只听得炎子明又淡淡地问道:“是谁将我从井中救上来的?”

    这次没有犹豫筹措,牧文当即就接话道:“回爷,是冷姑娘。”

    点头,炎子明不再说话,只扭头看向天际的那轮冷月。

    其实,炎子明心中十分清楚救他的人是谁——

    当时在场的两个人,牧文自幼就不会水性,能从深井中将他救起的人,只可能是冷晴!但没有缘由的,炎子明就是想听见牧文说救他的人是冷晴,是那个总是不苟言笑,却心地善良的绝姿女子……(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悉心照料1

    皎洁的满月时不时被飘过的乌云遮住,四周呼啸的风声有渐渐减小的趋势,可是空气中的温度依旧寒冷,池塘的水也依旧冰凉刺骨。

    站在池塘边的牧文仰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向浑身浸泡在冰凉的池塘水中的炎子明,牧文面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纠结,似是有什么事无法决定一般。

    “爷!您是不是因为不想伤害冷姑娘才跳的井?”犹豫了许久,牧文还是决定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如此发问,是因为牧文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希冀,牧文希冀着,炎子明能告诉他“不是”,而非“是”。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一句话,炎子明坦然地承认了他之前为何而跳井。

    “那爷您知不知道您这样做十分危险!!”听见炎子明承认他是因不想伤害冷晴才跳井的,牧文当即就火了:“爷您自幼就水性不佳,那口井也不知道有多深,爷您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就那样轻易地跳了下去!您有想过属下和王泉吗?倘若爷您出了什么事,属下和王泉还有何颜面继续活在这世上!!”

    “牧文,你太过多虑了。没有把握的事,爷我岂会轻易去做?跳井的时候我用内力护住了自己,只是因为在水底呆的久了,呼吸难免弱些,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罢了。”炎子明这话说得十分云淡风轻,好似之前跳井的人不是他一般。

    然而,话虽如此。炎子明自己却也知道,用内力,他最多护着自己在水底呆上大半个时辰。等这大半个时辰一过,他真的就必死无疑了。所以说,炎子明这条命,依旧算是冷晴救的。

    “爷!!您怎能将这般危险的事说得如此随意!爷您难道忘记您当年对属下与王泉二人说的那些话了吗?爷您今日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属下和王泉该怎么办?爷您自己立下的那些誓言又该怎么办!!!”这些话,是牧文尽力克制着自己低吼出来的。

    一向面无表情的牧文今夜算是彻底颠覆了他往日的形象,即使是在夜色下。他那张胀得通红的脸也能看得分明,牧文此刻,已经是处在暴走的边缘了。

    不知是炎子明自觉理亏还是纯粹不想搭理牧文。在牧文吼完这些话后,炎子明理都没理牧文,只静静地望着远方天际下的那轮冷月出神。

    见炎子明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牧文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地平息了。这火气一消失。牧文的理智就回来了。直到这时,牧文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此际,牧文只想仰天长叹——天呐!他刚刚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他牧文怎么会对自己的主子发火呢!

    就这样,炎子明泡在冰冷刺骨的池塘水中沉默仰望天际冷月,牧文则站在池塘岸边暗自叹息自己的失礼、失仪,两人一夜无话,直至天明。

    夜。静静地流逝,当东方天际露出浅淡的鱼肚白时。炎子明从寒冷的池塘水中走了出来。

    拖着滴水的衣衫踏上池塘岸边,在牧文不解的目光下,炎子明语气淡淡地道:“这里是村民们洗衣的池塘,天明十分村妇都要来这里洗衣,若是让她们看见这大清晨的我泡在冰凉的池塘水中,会将那些村妇吓到的。而且这时候,只怕我们借宿的那户村民也起身做早饭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要去敲我们的房门,喊我们吃早饭了。”

    炎子明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是为了避免吓到那些村妇,还是不让他们借宿的那户村民起疑,他和牧文两人都该回去了。

    走到炎子明身边,牧文将他捧了一夜的紫色轻氅披到炎子明肩头,却仍是有些犹豫:“但是爷,您体内的毒……”

    抬起双手捏住轻氅两边的衣襟,紧了紧披在肩头的轻氅,炎子明虚弱地笑笑:“无妨,泡了一夜的凉水,媚毒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至于热毒,你且放心,我还挺得过去。”

    “属下明白了。”牧文如是答应罢,便走到了炎子明身前,身体微微蹲下,又道:“爷,您泡了一夜凉水,还是让属下背您回去吧!”

    “嗯。”淡淡地答应一声,炎子明从善如流地趴到牧文那宽厚的背上,任由牧文将他背着往回走。他也是真的没有力气自己走回去了。

    背着炎子明才走了几步路,牧文就感觉到他后背上的衣服也被沾湿了,可随后牧文又感觉到一股高温在灼烧他的后背,这种感觉让牧文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低头看了眼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看着那紧捏得指骨泛白的双拳,可想而知炎子明现在有多难受。一想到炎子明被这种痛苦折磨了这么多年,牧文就觉得难受、心酸。

    可是,牧文无法替代炎子明受苦,所以牧文能做的,是尽量走的平稳些,让他后背上的人不那么难受。

    当牧文背着炎子明回到他们借宿的那户村民家中时,刚刚走进院门,牧文与炎子明就瞧见一位年逾五旬的老妇人从冷晴住的那间屋子跑了出来,脚步还十分匆忙。

    那位老妇人一边朝着一侧的屋子跑,嘴里还高声喊着:“老头子!快去请村里的张老大夫,屋里头那位小姑娘发热了,浑身滚烫滚烫的!怎么喊都喊不醒!”

    辰时初。

    温暖的阳光将将洒满大地,翠绿的树叶随着晨风轻柔地摇曳,叶与叶相互摩擦间传出细微的“沙沙”之音,路边不知名的花儿在悄然绽放,虫儿鸟儿们也纷纷出来觅食,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在赤冰国南方边境的一座小村庄中,一座简陋小院的一间土胚屋子内,女子的咳嗽声不断响起,还时而伴有气喘。

    因屋内唯一的窗户开在西面的墙壁上,此时这间土胚屋内光线显得有些昏暗,但视物仍是不成问题的。

    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因昨夜之事而弄得有些狼藉的屋子此时已经收拾干净,而在砌在西面那面墙壁下的暖炕上躺着的,是身上盖着旧薄被,青丝凌乱且有些湿润,面上呈现着异样的红润,双目紧闭,不停咳嗽、且时而气喘的冷晴。

    冷晴的右手被放在薄被外,掌心朝上地搁在暖炕边上,她的手腕上搭着一只灰黄色、布满褶皱的手,沿着那只手往上看去,却是一位坐在暖炕旁的矮凳上的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

    那位老者一身粗布衣,满头鹤发在脑后绾成一个髻,用简单灰旧的布条绑着,他面目和蔼,圆润的下巴上还留着一小撮山羊胡。不必多思便能明了,此刻这位老者正在为生病的冷晴把脉。

    老者身后,站着这座简陋小院的主人,那对眉目慈祥的年老夫妇。

    再过去,是站在暖炕尾端的炎子明,虽然他的媚毒已经散去,但因他体内还有热毒,所以尽管炎子明泡了一夜凉水,此时他的面色依旧异常红润。

    却见炎子明仍穿着那身被池塘水浸透的湿衣,只是已不再滴水,肩披轻氅,满头墨发虽亦不再滴水,却仍是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躺在他对面暖炕上不断咳嗽的那个娇俏人儿。

    站在炎子明身侧往后一步的,是牧文。虽然牧文依旧板着一张扑克脸,但不难看出牧文此时双眉已狠狠地纠结在了一处,他的心情想必也是不平静的。

    话说回来,此时的这种情景,不正是因为牧文的粗心大意而导致的吗?牧文只怕也是清楚的知道的,所以眉目间才会显得如此纠结吧!

    那位老者一边把脉,一边振振有词地念叨着:“外表虚汗,内里灼热,咳嗽气喘,这是典型的寒包火,原本用辛凉的药物为五脏六腑降温即可,现在拖了一夜,病情加重,需要下重药了,否则这位姑娘的五脏六腑会因高热受损,着实危险!”

    听到“着实危险”四字,屋内的某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又缓缓舒展开了。

    收起把脉的手站起身,这位老者,也就是这座小院的主人为冷晴请来的张姓老大夫对站在炕尾的炎子明和牧文道:“这小姑娘的病其实不难治,只是拖的时间有些久了就变麻烦了。这样,我回去就抓些治高热的药送来,你们煎了让这小姑娘照三餐喝着,要是两天后还不见好,那你们就得带她上前面的镇子里去找更好的大夫了。”

    “多谢大夫。”炎子明淡笑着道谢,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炎子明此刻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我说老刘头,这大冷天的,这小姑娘受寒到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么穿着一身湿衣,这左胳膊,还脱臼了?你看这胳膊肿的……看她这情形,只怕是昨儿晚上就开始发热了!”话音一转,张老大夫如是询问着他身后的刘老大爷。

    刘老大爷,也就是这座简陋小院的主人静默了一会儿,随后大声接话道:“你说啥?大点声儿!我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悉心照料2

    无奈,张老大夫只得凑到刘老大爷耳畔,将嗓音提高了三倍,似喊话般地说着:“我说,这大冷天的,这小姑娘受寒到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么穿着一身湿衣,这左胳膊,还脱臼了?你看这胳膊肿的……看她这情形,只怕是昨儿晚上就开始发热了!”说罢,张老大夫又小声嘀咕着:“早些年就让你治治这耳背的毛病你就是舍不得花那点钱,非要拖着,现在好了,想治都没得治了……”

    这回刘老大爷听清了,扯着嗓子回道:“我不知道哇!我昨儿晚上睡得死!”话音一转,刘老大爷侧头问他身旁的老伴儿:“我说老伴儿啊,你晚上不是喜欢起夜的吗?知道这小姑娘是咋个回事不?”

    刘老大爷的老伴闻言摇头道:“我哪知道是咋个回事啊!昨儿晚刮了半宿的风,我觉得外头太冷就上半夜起来了一次,那时候……也没见着有啥不对的啊!再后来我也睡死了,就更不知道了。”话音一转,刘老大爷的老伴儿又朝张老大夫催促道:“张老哇,你就先别管怎么弄的了,还是赶紧回去抓药吧!这小姑娘的病要紧呐!”

    点头,张老大夫弯腰提起放在他脚边地上的药箱,对炎子明与牧文道:“那我先回去抓药,抓好了就给你们送过来!还有啊,这小姑娘的胳膊拖得有些久了,得等我带着骨伤药再回来给她接!”

    见张老大夫欲出门离去,炎子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牧文。你跟着这位大夫一起去,速去速回!!”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这个张大夫敢拖拖拉拉的。不论你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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